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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决定用美工刀划开手腕,结束这被全世界抛弃的、无聊又痛苦的人生的那一天,我唯一的小狗,却用它那远超我想象的、滚烫的【爱】,将我从死亡的深渊里,狠狠地、不讲道理地拖了回来》,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2530 ℃

《在我决定用美工刀划开手腕,结束这被全世界抛弃的、无聊又痛苦的人生的那一天,我唯一的小狗,却用它那远超我想象的、滚烫的【爱】,将我从死亡的深渊里,狠狠地、不讲道理地拖了回来》

第一天:染血的卫生棉与冰冷的屏幕

Ruru是在一阵如同要将子宫都绞碎的剧痛中醒来的。已经是下午,厚重的黑色窗帘将阳光死死地挡在外面,只有几缕光线从缝隙中挤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而又颓废的气味——那是喝空了的“恶魔之爪”能量饮料罐里残留的糖精味、速食拉面的调料味、以及无数个可爱玩偶身上那股积满了灰尘的、陈旧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的月经刚刚结束,但那股纠缠了她一周的、让她死去活来的疼痛,却变本加厉地残留了下来。廉价的止痛药像糖豆一样被她一把一把地吞下,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她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将脸埋在一个巨大的、带着廉价笑容的库米洛玩偶里,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颤抖。

“呜……”

一声细小到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声,从床边传来。

Ruru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豆助正蹲坐在她的床边,那双乌黑明亮,属于帅气黑柴的眼睛里,写满了纯粹的担忧。它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Ruru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冰冷手指。

“豆助……”Ruru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着它的名字。

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她,唯一真正关心她的存在。她伸出手,将豆助那颗毛茸茸的温暖小脑袋搂进怀里,用力地贪婪地吸了一口它身上那股混合了阳光和小狗体味的,这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只有在这一刻,她那颗早已被孤独和绝望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才能得到一丝丝短暂的慰藉。

但这份温暖,很快就被手机屏幕上亮起的一条红色通知打断了。

【尊敬的租户,您的房租已逾期三天,请尽快缴纳……】

Ruru看着那行冰冷的文字,眼神瞬间变得麻木而空洞。她知道,逃避的时间结束了。她必须去“工作”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无视了豆助那挽留般的呜咽声。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带着浓重黑眼圈,如同鬼魅般的自己,然后开始了每天例行的化妆和打扮,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偶的仪式。

她换上了那套她最常用于“营业服”。粉黑相间还带有束缚带元素的可爱套装,穿上了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然后,她打开了那个名为“AngelLive”的直播软件,架好手机和补光灯,脸上瞬间堆起了甜美的而虚假的营业式笑容。

“大家下午好呀~Ruru今天也准时上线咯~”

她用一种捏着嗓子后甜到发腻的声音,对着冰冷的屏幕打着招呼。屏幕上,立刻开始滚动起各种各样充满了欲望和猥琐的弹幕。

【Ruru老婆!今天也好可爱!】

【今天玩什么?老规矩吗?我给你刷个‘天使之翼’!】

【快点开始吧,等不及看Ruru酱高潮的样子了!】

Ruru看着这些弹幕,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她熟练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件她最常用来专门刺激C点的玩具。

“谢谢‘寂寞的中年大叔’送的‘天使之翼’哦~”她甜甜地道谢,然后拿起其中一个粉色的形如口红般的跳蛋,“那么,为了回应大家的热情……Ruru现在,就开始咯……”

她躺回到床上,将双腿分开,然后将那根冰冷的、涂满了润滑液的玩具,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因为自慰成瘾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粉嫩少女私处。

“嗯……啊……”

当跳蛋开启,那高频的振动刚刚触碰到她阴蒂的瞬间,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稍微诚实地战栗了一下。但她的嘴里,发出的却是早已排练过无数次了,那充满了表演性质的夸张呻吟和假叫。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表情是麻木的。她一边看着屏幕上那些因为她的“表演”而变得更加疯狂的弹幕和不断飞过的打赏礼物,一边用另一只手,机械麻木地,毫无感情地揉搓着自己那水滴形的小巧B罩杯乳房。

快感是真实的。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在玩具的刺激下,很快就攀上了高潮的边缘。但这份快感,对她来说,却像是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如同发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理反应。它无法带来任何愉悦,只会让她感觉自己更加肮脏也更加空虚。

最终,在一声被她刻意拔高了八度的,甜腻得发假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直播结束。

她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将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黏糊糊玩具,随意地扔在一旁。她蜷缩回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像一条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后濒死的鱼。

豆助跳上床,安静地卧在她的身边,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徒劳地,试图温暖她那颗早已比冰还冷的心。

第二天:“恶魔之爪”与过去的亡灵

第二天,Ruru是在一阵如同幻觉般的亢奋中醒来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房间里堆积如山的“恶魔之爪”能量饮料空罐又多了几个。昨夜直播赚来的钱,除了缴纳房租,剩下的都被她换成了这些能赐予她短暂清醒的,甜到发腻的垃圾饮料液体。

咖啡因和大量的糖分在她那早已被药物和不规律作息搞得一团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暂时忘记了生理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疲惫。她决定趁着这股劲头,把早就该做完的“工作”处理掉——整理那些准备在网上贩卖的“原味”衣物。

她打开衣柜,将里面那些皱巴巴的、混合着各种香水味和体味的衣服一股脑地扯了出来,堆在地板上。蕾丝内裤、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短袜、参加漫展时穿过的Cosplay服装……每一件,都曾是她用来取悦别人、武装自己的道具。现在,它们不过是能换取几罐能量饮料和一包泡面的、廉价的商品。

她跪在地板上,麻木地将这些衣物一件件叠好,放进透明的密封袋里。就在这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件材质不同的、粗糙的布料。

那是一条早已洗得发白,甚至有些破洞的灰色男士平角内裤。

她的动作顿住了。

这条内裤,是她交往过的、唯一一个算得上是“男朋友”的男人留下的。一个和她一样活在社会底层、靠打零工为生的、同样空虚而又绝望的灵魂。他们曾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刺猬,短暂地拥抱过,然后又因为无法忍受彼此身上的尖刺而分开。

Ruru握着那条内裤,一股混杂着洗衣粉和男性汗液的、早已淡得几乎闻不到的气味,却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尘封的记忆。

她闪回到了他们最后一次做爱的那个夜晚。

那是在一间狭小而又潮湿的出租屋里,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烟和外卖盒饭馊掉的味道。他们甚至没有前戏,男人只是粗暴地扯掉她的衣服,然后像完成任务一样,将自己那疲软的、带着一股怪味的性器,插入了她早已因为自慰成瘾而变得麻木的身体里。

她记得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漏水而发黄的霉斑,任由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最基本的湿润都没有。男人不得不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胡乱地在她身下抹了几下,才得以顺利地进出。

整个过程,她的大脑都在想着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

“啊……今天的直播数据好像又下降了……”

“这个月的房租还差多少钱来着?”

“明天……要不要去见一下那个新认识的、声音很好听的网友呢?”

人类的爱,对她来说,就是这么无聊、虚伪、甚至有些恶心。那所谓的结合,不过是一场充满了汗臭味和体液的、毫无美感的、效率低下的摩擦运动罢了。它甚至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用玩具来得舒服。

想到这里,Ruru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冰冷的笑容。她将那条承载着无聊回忆的男士内裤,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她拿起手机,对着自己刚刚整理好的、一袋袋密封起来的“原味商品”,拍了一张带着可爱滤镜和贴纸的照片,上传到了那个专门进行这类交易的、匿名的二手网站上。

配文是:【Ruru酱刚脱下来的哦~带着甜甜的味道,哥哥们要来买吗?( ´•̥̥̥ω•̥̥̥` )】

第三天:被污染的“纯洁”与网络的恶意

Ruru那张带着可爱滤镜和诱惑性文字的“原味商品”帖子,像一块投入了食人鱼池塘的血肉,瞬间就吸引来了无数贪婪的、匿名的鬣狗。她的手机“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各种不堪入目的私信和报价挤满了她的通知栏。

她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渔夫,熟练地筛选着那些出价最高、要求最变态的“大鱼”。很快,一个ID名为“想做Ruru酱的狗”的用户,以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高价,拍下了她那双穿了两天没洗的、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

交易条款很简单:对方立刻支付一半的定金,在她完成一段“特别”的视频认证后,支付另一半尾款。

Ruru面无表情地接受了交易。她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台灯,然后架好了手机,拨通了对方的视频通话。

屏幕那头是漆黑一片,显然对方并没有打开摄像头。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听起来既油腻又尖锐的合成男声,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Ruru酱……你好可爱啊……嘿嘿嘿……”

Ruru没有回答,只是用她那双空洞的、如同人偶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指令。

“那么……现在,把那双白色的袜子,慢慢地……穿上给我看……”那个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急切的兴奋。

Ruru顺从地拿起那双短袜。她先是将一只脚的脚尖,在那带着蕾丝花边的袜口处,反复地、色情地摩擦了几下。然后,她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双散发着自己淡淡体香和汗味的袜子,重新穿回了自己那双小巧白净的脚上。

“对……就是这样……啊……好棒……”屏幕那头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断断续 Ruru续,“现在……用你那穿着袜子的、可爱的小脚……来玩弄一下你自己,好不好?”

Ruru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她躺倒在床上,将一只穿着短袜的脚抬起,用那包裹着棉布的脚趾,笨拙而又机械地,隔着那条粉黑相间的束缚带内裤,在自己那早已因为麻木而毫无感觉的私处,反复地摩擦起来。

“再……再用力一点……对……把内裤……用脚趾把它拨开……”

她照做了。她用脚趾,艰难地勾住内裤的边缘,将它向一旁拉开,露出了里面那片少女般粉嫩的、湿润的秘境。然后,她用那依旧穿着袜子的、圆润的脚后跟,在那片区域,进行着更加粗暴、更加直接的研磨。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她就像一个正在操作精密仪器的工人,冷静地、准确地执行着客户的每一个指令。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早已被分割成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世界。

“啊……啊……我要去了……Ruru酱……你好棒……你好下贱……”

伴随着屏幕那头传来的一阵急促的、粗重的喘息声,这场恶心的、单方面的交易,终于结束了。

Ruru面无表情地挂断了视频。几秒钟后,手机收到了尾款到账的通知。她看了一眼那个数字,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那双沾满了自己体液的、黏糊糊的短袜,脱了下来,塞进一个密封袋里,准备明天寄给那个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是谁的、屏幕对面的“主人”。

她爬下床,豆助立刻跑了过来,用它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亲昵地蹭着她的腿。

Ruru低下头,看着豆助那双清澈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眼睛,心中那早已干涸的湖泊,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抱起豆助,将脸深深地埋在它温暖而又干净的毛发里,喃喃自语道:

“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只有你……最干净了……”

第四天:最后的稻草:炮友的背叛

第四天,Ruru是被自己的胃痛弄醒的。她又喝了一整夜的“恶魔之爪”,廉价的糖精和咖啡因正在她空空如也的胃里疯狂搅动,带来一阵阵灼烧般的疼痛。她像一只被丢弃的破烂玩偶,蜷缩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SoulLink”的特别关注信息。她麻木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发信人是她保持了近半年肉体关系的、唯一一个还算固定的炮友。一个在便利店打工的、同样对生活毫无希望的男人。

【我下周要去外地的工厂了,那边包吃住。手机号要换了,以后别联系了。】

信息下面,跟着一个转账通知。

【转账金额:5000円】

Ruru看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很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伴随着这条信息,被彻底地抽走了。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当成用完就可以丢弃的破抹布般的、极致的无力感。

5000円。这就是她这半年来,无数次在他那张散发着烟臭味的床上,张开双腿所换来的、最后的价值。

她想笑,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笔突如其来的“分手费”,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另一段同样失败的、试图寻求慰藉的记忆。她想起了自己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别人”的钱,去试图取悦自己的经历。

那是在被某个临时男友抛弃后,她用对方留下的一点生活费,去见了那个在网上聊了很久的、声音很温柔的“女友”。

她闪回到了那个同样潮湿的、夏日的午后。

她们约在了一家便宜的、装潢俗气的爱情旅馆。那个女孩和照片上一样,留着可爱的波波头,穿着软绵绵的裙子,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小兔子。但当她们面对面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上时,空气中只剩下尴尬。网上那些无话不谈的亲密,在现实的距离面前,显得如此虚假和脆弱。

最终,还是那个女孩先鼓起了勇气。她凑过来,用一种试探性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姿态,亲吻了Ruru的嘴唇。她的嘴唇很软,带着一股甜甜的润唇膏的味道。但这个吻,没有任何激情可言。它就像两片湿润的、冰冷的果冻贴在一起,笨拙地、毫无章法地相互摩擦着。

她们像两个正在模仿大人玩过家家的小孩子,笨拙地脱掉了彼此的衣服。当两具同样年轻、同样瘦弱的、属于女性的身体赤裸着相拥时,Ruru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情欲,只感到一种莫名的、滑稽的荒诞感。

女孩的手指,带着犹豫和不确定,在Ruru的身上游走。她抚摸着Ruru平坦的小腹,揉捏着那水滴形的、小巧的B罩杯乳房。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但这种温柔,对早已习惯了玩具那粗暴直接刺激的Ruru来说,就像羽毛搔痒,激不起任何波澜。

Ruru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也很紧张。她能听到女孩那急促的心跳声,能感觉到她指尖传来的、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微汗意。

“你……你舒服吗?”女孩用蚊子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Ruru没有回答。她只是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对方进行下一步。

女孩的手指,终于探入了她那早已因为习惯性自慰而变得有些麻木的、湿润的秘境。那同样是属于女性的、柔软而又纤细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毫无章法的、胡乱的搅动。她找不到重点,也掌握不了力道。她只是在徒劳地,模仿着色情影片里的那些动作,试图从另一具和自己一样的身体上,寻找那份虚无缥缈的慰藉。

Ruru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指甲,有好几次都刮到了自己娇嫩的内壁,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同性的身体,同样无法给她带来任何救赎。人类那所谓的“爱”,无论是来自于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的复杂、一样的笨拙、一样的……令人厌烦。

闪回结束。

Ruru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5000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扭曲的、分不清是哭是笑的表情。

她将那笔钱,全部充值进了“AngelLive”的账户,然后换成了平台里最昂贵的虚拟礼物——一个名为“最后的晚餐”的、带着全屏动画特效的礼物。

她将这个礼物,匿名地,送给了平台上一个和她一样,正在直播中用空洞的眼神进行着自慰表演的、她从未说过一句话的陌生女孩。

做完这一切,她扔掉了手机。

她感觉,自己与这个虚伪的人类世界,最后一丝的联系,也彻底地,被切断了。

第五天:都市传说与自我毁灭的预演

第四天Ruru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甚至连豆助的亲昵都视而不见。她像一具行尸走肉,唯一的活动,就是机械地将一罐又一罐的“恶魔之爪”灌进喉咙,然后在网络的垃圾信息海洋里,漫无目的地漂流。

她点开了一个匿名的、充满了都市传说和阴谋论的论坛。一个加粗的、血红色的标题,瞬间攫住了她的眼球。

【紧急扩散!新型超级梅毒已登陆本市!通过体液接触即可传染!初期无症状!一旦发病,全身溃烂!无药可医!】

帖子下面,附着几张打了码、但依旧能看出其恐怖程度的、皮肤溃烂的图片。

Ruru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想起了自己那混乱不堪的私生活。那个早已不知所踪的、邋遢的前男友;那个只有过一次露水情缘的、陌生的“女友”;以及那个刚刚才切断联系的、只把她当泄欲工具的炮友……

恐惧,如同无数只冰冷的、黏腻的触手,从她的脊椎尾部升起,瞬间就攫住了她的心脏,攫住了她的喉咙。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痒,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携带病毒的虫子,正在她的皮肤下游走、啃噬。

她疯了一样地冲进浴室,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滚烫的热水和消毒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那具在她看来早已被“污染”了的、肮脏的身体。她用力地搓着,皮肤很快就被搓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渗出了血丝,但她依旧感觉不干净。

不……不够……

这种表面的清洗,根本无法洗去她内心的污秽。她需要更彻底的、来自内部的“净化”。

她踉跄地走回卧室,拉开了那个装满了她“伙伴”的抽屉。但这一次,她拿起的,不再是那些能带给她廉价快感的、圆润可爱的玩具。她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材质坚硬的、表面布满了粗糙颗粒和尖锐棱角的、如同狼牙棒般的按摩棒。这是她之前为了取悦某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而买的,但一次都未使用过。

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使用润滑液。她将那根狰狞的“刑具”,狠狠地、粗暴地,捅进了自己那早已因为恐惧而干涩的甬道里。

“啊啊啊——!”

一阵如同被钝器撕裂般的、尖锐的剧痛,从她的下体传来,让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惨叫。她能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内壁,正在被那粗糙的颗粒和尖锐的棱角,无情地、反复地刮搔、撕扯。很快,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便顺着她的腿根流了下来。

这不是为了快感。这是一种赎罪,一种惩罚,一种充满了自残意味的、自我毁灭的预演。她要用最极致的痛苦,来覆盖那份对疾病和死亡的、无法抑制的恐惧。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疯狂地、机械地,用那根狼牙棒,在自己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体里,反复地进出。

豆助被主人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自残行为吓坏了。它焦躁地在床边来回打转,喉咙里发出不安的、低沉的呜咽声。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它的本能告诉它,它的主人,正在死去。

它几次试图跳上床,用自己的头去蹭Ruru的手,想把那个正在伤害她的、可怕的东西撞开。但每一次,都被沉浸在痛苦与绝望中的Ruru,无情地推开。

最终,当Ruru因为失血和力竭而昏死过去时,豆助发出了如同孤狼般的、充满了悲伤与无助的哀嚎。

它知道,它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第六天:告别的仪式

第五天那场混合着自残与绝望的、血腥的自慰,耗尽了Ruru最后的、也是仅存的一丝力气。她昏死过去,又在剧痛中醒来,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当第六天的太阳再次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时,她那早已被“恶魔之爪”和药物掏空了的身体,终于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了。

她知道,今天,就是一切的终结。

奇妙的是,当她真正下定决心后,心中那份一直纠缠着她的、歇斯底里的恐惧和狂躁,反而如潮水般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她挣扎着从那张早已被血污和体液弄得一团糟的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用温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身上那些早已干涸的血迹和污秽都清洗干净。然后,她开始进行最后的告别仪式。

她将房间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空饮料罐和外卖盒子,都一一装进了垃圾袋里。她又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沾满了灰尘的可爱玩偶,一个一个地捡起来,重新摆放在床头,让它们用那玻璃珠般的、空洞的眼睛,见证自己最后的时刻。

她为豆助准备了足够吃一个星期的、最贵的那种进口狗粮,又将水盆里换满了干净的清水。她做完这一切,豆助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它不再像往常那样活泼地摇着尾巴,只是安静地、用一种充满了悲伤和不解的眼神,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

最后,她走到了衣柜前。她没有选择那些过于华丽的、用于“营业”的服装。她拿出了一套她最喜欢的、也是她买下的第一套“决战服”——那是一件粉黑相间的、带有很多可爱蝴蝶结和束缚带元素的连衣裙。她又穿上了那双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然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用颤抖的、但却异常稳定的手,为自己画上了她此生最完美、也最精致的、无可挑剔的地雷妆。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如同人偶般精致、却又充满了死气的“美丽少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满足的笑容。

她走到床边,拿起了一支黑色的、粗大的油性笔。她脱掉一只短袜,在自己那白净纤细的脚踝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爱心。然后,她在爱心的旁边,写下了两个字——“豆助”。

这是她留给这个世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遗言。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攒了很久才买到的、一整瓶的、价格不菲的安眠药。她拧开盖子,将那些五颜六色的、如同糖豆般的药片,尽数倒在了自己的手心。

就在她准备将这些药片和水一起吞下去的时候,她突然产生了一个最后的、也是最任性的念头。

她放下药片,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绘画软件。她想在离开之前,画一幅画。画一幅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真正的“遗作”。

她没有画那些可爱的、能讨好别人的卡通少女。她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疯狂地滑动着。她画了一个巨大的、腐烂的、流着脓水的草莓蛋糕。蛋糕的顶端,插着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无数只肥硕的、黑色的苍蝇,正围绕着蛋糕飞舞、盘旋,贪婪地啃食着那早已变质的奶油和果肉。

而在蛋糕的中央,一个穿着地雷系服装的、没有五官的、如同人偶般的少女,正被无数根从蛋糕内部伸出的、黏腻的触手紧紧地捆绑、束缚、贯穿着。她的身体被迫摆成一个M字开腿的、极其羞耻的姿态,但从她那残破的、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般的身体上,却看不出任何一丝痛苦或快乐。

只有麻木,和彻底的、归于虚无的绝望。

画的右下角,她用血红色的字体,写下了这幅画的名字——

《我的草莓蛋糕世界第一甜美》。

画完最后一笔,她扔掉了手机,再次拿起了那把安眠药。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将它们和着半杯凉水,尽数吞了下去。

她躺回到床上,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豆助跳上床,将自己温热的、毛茸茸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声。

Ruru伸出手,进行了她此生最后的、一次抚摸。她亲吻着豆助的额头,将脸埋在它温暖的身体里,闻着那股让她无比安心的、阳光和小狗的味道。

“豆助……”她用微弱的、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她最后的遗言,“忘了我吧……”

然后,她的意识,便坠入了无尽的、甜美的、黑暗的深渊。

第七天:最后一天的神明

Ruru将那一把五颜六色的、如同糖豆般的药片尽数塞入口中。她没有咀嚼,只是就着半杯早已凉透的、带着水垢味的白开水,将它们囫囵吞了下去。药片粗糙的糖衣划过她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细微的、沙砾般的摩擦感。当它们最终落入胃里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几十颗小小的固体,沉甸甸地坠在她空空如也的胃底。

她躺回到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药效,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温柔。

首先,是胃部传来的一阵轻微的、化学品般的灼烧感。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苦涩回甘的暖流,从她的腹部中央开始,缓缓地向四周扩散开来。她知道,那些承载着她“解脱”希望的药片,已经开始溶解,它们的成分,正在被她的身体贪婪地吸收,即将进入血液,开始一场遍布全身的、最后的漫游。

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和脚尖,开始传来一阵阵如同被无数根细针轻轻扎刺般的、酥麻的痒意。这股麻痹感,像拥有生命的藤蔓,顺着她的神经,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向上攀爬。她的脚踝、小腿、膝盖……然后是手腕、手臂、肩膀……她感觉自己的四肢,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沉重、无力,像被灌满了温暖的、流动的铅。她想抬起手,去最后一次抱紧身边那只正发出不安呜咽声的豆助,却惊恐而又欣喜地发现,她的手臂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这种对身体的、彻底的失控感,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彻底放弃抵抗的、病态的安心。

紧接着,是感官的剥离。

她的耳边,开始出现一阵持续的、高频的、如同夏日蝉鸣般的耳鸣声。豆助那焦急的、近在咫尺的呜咽,开始变得空洞、失真,仿佛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传来的,遥远而不真实。

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光怪陆离。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台灯,光晕在她涣散的瞳孔中被无限地拉长、放大,分裂成无数个彩虹色的、不断旋转的光斑。那些堆积在床头的、可爱的库洛米和美乐蒂玩偶,它们那塑料的、黑色的眼睛,此刻在她眼中,变成了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正在缓缓旋转的黑色漩涡。

而最奇妙的,是来自身体内部的感受。

那股一直如同绞肉机般折磨着她子宫的、尖锐的剧痛,正在被一股更加强大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暖流,一点一点地覆盖、抚平、彻底地吞噬。从极致的痛苦中被瞬间解放的、纯粹的生理性快感,让她那早已麻木不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她那因为疼痛而一直紧绷着的、毫无血色的嘴唇,也不自觉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小小的、无比满足的、终于得到解脱的微笑。

豆助的呜咽声变得愈发尖锐和焦躁。它那双乌黑湿润的眼睛里,倒映着主人那张因为药物而泛起不正常红晕、嘴角却勾着诡异微笑的脸,充满了它无法理解的、纯粹的恐惧。

它能闻到。

它能闻到主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恶魔之爪”能量饮料甜腻气味和淡淡体香的味道,正在被一种全新的、冰冷的、如同冬日清晨窗上凝结的白霜般的气息所覆盖。那是“死亡”的味道。是它在后巷里,从那些早已僵硬的流浪猫尸体上闻到过的、代表着终结与虚无的味道。

它的本能,正在向它发出最凄厉的警报:它即将失去它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同伴。

它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它开始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唤醒这个正在沉入永恒黑暗的主人。它将自己那颗毛茸茸的、温暖的小脑袋,用力地、反复地去拱Ruru冰冷的手和脸颊。它用自己那覆盖着粗糙肉垫的爪子,去扒拉她的手臂。它甚至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用自己那几十斤的重量,徒劳地顶着她的腰,试图将她从床上推下去。

它用那条毛茸茸的、像小刷子一样的尾巴,疯狂地抽打着Ruru的屁股。它绕到床的另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脚踝,试图将她从床上拖下来。

但一切都是徒劳。Ruru的身体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对它所有的呼唤都毫无反应。

豆助发出了绝望的、如同孤狼般的哀嚎。它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Ruru,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希望能用这份温暖,将那股冰冷的、死亡的气息驱散

最终,豆助放弃了那些徒劳的物理碰撞。它将自己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到了Ruru那只无力地垂在床边的、冰冷的手旁。它那湿润的、黑色的鼻头,先是在她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反复地、急切地嗅探着,似乎想从那冰冷的皮肤下,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属于“生命”的、温热的气息。

然后,它开始了最原始、也最本能的呼唤——舔舐。

它伸出那片温热的、粉红色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在Ruru的手指关节处舔了一下。那粗糙的、带着湿意的触感,让她那早已失去知觉的手指,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这个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却像一道命令,瞬间点燃了豆助所有的希望。

它的动作变得狂热而又系统。它不再是无意义地乱舔,而是像一个虔诚的、变态的信徒,在朝拜着他唯一的神明。它从Ruru的指尖开始,用它那宽大的舌头,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仔仔细细地、从指根到指尖,包裹着、卷动着、吮吸着。温热的、带着淡淡腥味的唾液,很快就浸满了她的指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黏腻而又淫靡的光泽。

舔完了手,它又移动到床尾。它用鼻子,蛮横地拱开那条只盖到Ruru小腿的薄被,找到了她那只穿着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的、小巧的脚。它没有去管那层棉布的阻碍,而是直接用舌头,将那片白色的区域,舔得湿透。温热的唾液,很快就渗透了薄薄的棉袜,将那纯洁的白色,染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暧昧的颜色。然后,它又用牙齿,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将那湿透了的短袜褪去,露出了里面那只同样冰冷的、形状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它开始疯狂地舔舐着那光洁的脚背、脆弱的脚踝、以及那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

它的热情没有丝毫减退。它跳上床,小心翼翼地,避免用自己的全部体重压到主人。它将目标,转移到了Ruru那段因为穿着连衣裙而裸露在外的、修长的脖颈上。它从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上,用舌头在她那冰冷的、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热的、清晰的痕迹。当它舔到她那脆弱的、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颈动脉时,它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脉搏,是多么的微弱,多么的若有若无。

最后,它将目标,锁定在了那张画着完美地雷妆的、早已失去所有血色的、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脸上。

它像一个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先是用舌头,将Ruru脸颊上那层厚厚的、粉色的腮红,舔得一片模糊。然后,它又去舔她那紧闭着的、涂着浓重黑色眼线的眼睑。它那粗糙的舌苔,甚至刮蹭到了她那长长的、如同洋娃娃般的假睫毛。

它能尝到她皮肤上那股廉价化妆品的、带着化学香精味道的苦涩。

当它将Ruru整张脸都舔得一片狼藉,让她那完美的“人偶”妆容,变成了一副被泪水和口水弄花的、充满了悲伤与破碎感的可怜模样后,它终于凑近了那两片因为药物而微微张开的、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冰冷的嘴唇。

它先是细细地舔舐着唇瓣上残留的口红,然后,在极度的焦急与绝望的驱使下,它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举动。

它将自己那温热的、灵活的、带着倒刺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入了Ruru那无力张开的、冰冷的口腔之中。

它那比人类要宽大得多的舌头,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蛮横地、却又带着一丝笨拙地探索着。它滑过她那整齐的、如同贝齿般的牙列,舔过她那柔软的、已经失去知觉的上颚。然后,它本能地、向着那黑暗的、生命的通道,更加深入地探了进去。

最终,它那湿滑的、粗糙的舌尖,重重地、不带任何技巧地,触碰到了她喉咙最深处的、那片无比敏感的、掌管着呕吐反射的区域。

就在豆助那粗糙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舌苔,重重地刮蹭到Ruru喉咙深处那片区域的瞬间,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生理性反射,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那早已失去控制的身体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

“呕——!”

一股混合着胃酸刺鼻气味的、半消化的、五颜六色的液体和药片残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涌而出。她那瘫软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自下而上的痉挛,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这股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她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那堆满了杂物的、冰冷的地板上。

豆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猛地向后跳开,它那因惊慌而用力过猛的后腿,重重地撞在了床头柜上。

“哐当——”

一个积满了灰尘的、小小的铁皮盒子,从柜子上掉了下来,摔在地板上,盖子弹开了。

一个系着银色小铃铛的、早已褪色了的红色项圈,从盒子里滚了出来,在寂静的、只剩下Ruru粗重喘息声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微弱的“叮铃”声。

那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

但对意识正处于混沌与现实夹缝中的Ruru来说,那声铃音,却像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像一把能开启尘封记忆的钥匙,瞬间击穿了药物带来的层层壁垒,精准地、命中了她灵魂最深处的、某个早已被她遗忘的角落。

那一声“叮铃”,像一把生锈的钥匙,强行撬开了Ruru记忆最深处的、那个早已被她用孤独和绝望层层封锁起来的、名为“过去”的房间。

她的意识,瞬间被拉回了一年前那个同样昏暗的、下着小雨的午后。

那时的她,刚刚因为无法忍受学校里那些虚伪的人际关系而辍学,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整日与网络和垃圾食品为伴。在一次漫无目的的网页浏览中,她看到了本地一家宠物店的打折信息。一只因为天生体弱、卖不出去的黑柴幼犬,即将被“处理”掉。

不知道是出于一种“同类相怜”的冲动,还是单纯地想给这个空虚的世界找点事情做,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生活费,将那只小小的、瘦弱的、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的生命,带回了家。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只有巴掌大的、毛茸茸的小家伙抱在怀里的。它很轻,轻得像一团没有重量的棉花。它很害怕,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将那个小小的、红色的、系着银色铃铛的项圈,笨拙地,给它戴了上去。她亲吻着它那冰冷的、湿润的小鼻头,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温柔到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它许下了她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的诺言。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家人了……”

“我会……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所以……你也要陪着我,好不好?”

记忆的画面,在此刻,与现实重叠了。

她那因为呕吐而虚脱无力的、模糊的视线,缓缓地聚焦在了地板上。她看到了自己吐出的那一滩污秽,看到了旁边那只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早已长大了的帅气黑柴,也看到了,那个静静地躺在地上的、承载着她们最初约定的、小小的红色项圈。

“我……还没有……遵守约定啊……”

一个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念头,像一颗小小的、顽强的种子,在她那片早已化为焦土的、名为“心”的废墟上,破土而出。

她想活下去。

她想,再一次地,遵守那个约定。

那微弱的、想要活下去的念头,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那早已归于死寂的意识中,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但药物的余威,依旧如铁链般束缚着她的四肢,她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像一个破损的人偶,瘫软在那滩混合着呕吐物和灰尘的、冰冷的地板上。

而豆助的本能,在确认了主人没有立刻“消失”后,进入了下一个、更加原始、也更加不容置疑的阶段。它要用自己最旺盛的、最纯粹的生命力,去彻底地、将这个即将熄灭的同伴,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并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它那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发出的、尖锐的呜咽声,渐渐地,被一种从胸腔深处发出的、低沉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咕噜声所取代。它再次凑了上来,但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Ruru的脸,而是她那因为摔倒在地而大敞四开的、只隔着一层薄薄连衣裙的双腿之间。

它湿润的、冰冷的鼻头,隔着那层粉黑相间的布料,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反复地、仔细地嗅探着。它能闻到那股属于主人的、混杂着汗液、体香以及刚刚呕吐时残留下的、淡淡酸腐味的独特气息。这股复杂的气味,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它血脉中最古老的、属于雄性野兽的开关。

它开始用自己那毛茸茸的下腹,隔着布料,在Ruru的大腿内侧,进行着一种有节奏的、试探性的摩擦。与此同时,它那被黑色包皮包裹着的性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那根原本柔软的肉条,此刻变成了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攻击性的肉棍,将它身下的毛皮,都顶起了一个清晰的、狰狞的弧度。

那层薄薄的连衣裙和内裤,成了它唯一的阻碍。

豆助变得有些不耐烦。它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摩擦,而是用它那尖利的门牙,精准地、咬住了Ruru内裤那片正对着私处的、早已被各种分泌物浸染得有些发黄的棉布。它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用一种混合了啃咬和撕拉的、极其有效率的方式,“呲啦”一声,将那层脆弱的屏障,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Ruru那片从未被如此直接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少女般粉嫩的、最私密的秘境,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了它的眼前。

它没有像那些急色的、笨拙的人类男性一样,用手指粗暴地探入。它只是先用它那冰冷的、湿润的鼻头,在那片还带着身体余温的、柔软的唇肉上,轻轻地、如同巡视领地般,反复地顶弄、按压。这种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好奇与探索,反而让Ruru那因为药物而紧绷的神经,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奇异的放松感。她感觉不到威胁,只感觉到一种不容置疑的、来自另一个物种的、纯粹的生命力。

紧接着,那片熟悉的、宽大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舌头,再次伸了出来。

这一次,它的目标精准而又明确。

它没有像人类那样,用舌尖去进行那些徒劳的、试探性的挑逗。它的舌头,像一把宽大的、湿热的刷子,以一种覆盖式的、不留任何死角的方式,将Ruru那片区域,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

那粗糙的、带着奇特摩擦力的舌苔,以一种恒定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节奏,反复地、碾过她那早已因为自慰成瘾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阴蒂。那种感觉,和她用过的任何玩具都不同。它不只是表面的震动,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能将每一根神经都彻底点燃的、酥麻的研磨。

她那些交往过的人类伴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充满了犹豫、不确定,或者自私的目的。他们会分心,会疲惫,会因为找不到重点而变得烦躁。

但豆助不会。

它的动作里,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本能。它的每一次舔舐,都精准、有力、充满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这种纯粹,反而比任何人类的技巧,都更能唤醒Ruru这具早已对人类的爱感到麻木的、疲惫的身体。

“嗯……”

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哭腔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那混乱的意志,开始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一股温热的、滑腻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爱液,从她那干涩已久的甬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那片被豆助舔得湿漉漉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她那因为药物而松弛的、毫无反应的腿根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抽搐、收紧。

一股奇异的、混合了羞耻与快感的暖流,从她的下腹升起,驱散了死亡带来的冰冷,让她那早已冰凉的四肢,重新恢复了一丝血色。

豆助能闻到,主人身上那股气味的变化。那股带着绝望的、冰冷的气息,正在被一股全新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甜美而又淫靡的香气所取代。

它知道,时机到了。

它那低沉的、满足的咕噜声,变得更加急促。它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两条前腿,撑在了Ruru身体的两侧,那根早已膨胀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前端尖细、通体呈现出一种狰狞的深红色的性器,就这样,高高地、充满了威慑力地,对准了那片早已被它用口水和她的爱液,共同浇灌得泥泞不堪的、通往生命本源的洞口。

豆助那根滚烫的、前端尖细的肉棍,在找到了入口后,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属于野兽的冲动,向前猛地一顶。

“呜!”

一声混合了疼痛与惊诧的、细微的悲鸣,从Ruru的喉咙深处溢出。她那因为药物而松弛的甬道,虽然早已被润滑得泥泞不堪,但对于这个尺寸惊人的、来自异族的入侵者来说,依旧显得太过狭窄、太过稚嫩。豆助只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头部,就被紧致的媚肉死死地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那是一种被强行撕扯、撑开的、尖锐的钝痛,让她那刚刚因为前戏而舒缓下来的身体,再次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绷紧。

豆助似乎也感觉到了阻碍。它没有像那些只顾自己发泄的男人一样,继续进行粗暴的冲撞。它停下了动作,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肉刃,就那样安静地、滚烫地,停留在她的体内,仿佛在给她时间去适应、去接受。然后,它努力地屈下了头,将那片熟悉的、宽大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舌头,重新覆盖上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小的阴蒂。

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耐心、也更加温柔的舔舐。

这是一种极其奇异的感觉。下半身,正被一个坚硬滚烫的异物强行地、疼痛地占据着;而上半身,却又被那湿热的、粗糙的舌苔,以一种恒定的、不容置疑的节奏,反复地、温柔地研磨着。痛苦与快感,两种截然相反的信号,同时冲击着她那早已混乱不堪的神经中枢。

在这矛盾的刺激下,她那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竟然不可思议地,一点一点地,重新放松了下来。那紧紧绞着异物的媚肉,也缓缓地、不情愿地,开始软化、舒张。

豆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

它抓住机会,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阻碍。那根尺寸惊人的、前端尖细的肉棍,势如破竹般,一举突破了那层最后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屏障,长驱直入,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彻底地填满过的、温暖而又湿滑的甬道,一直顶到了最深处的、那块柔软的宫口。

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又强烈。Ruru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地板上的鱼,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但紧接着,新的问题出现了。因为他们都是趴在地板上,这个姿势让豆助根本无法顺利地发力。它只能用一种极其笨拙的、近乎于在原地扭动的姿势,在她的体内进行着一种小幅度的、毫无章法的摩擦。这种感觉,并不算舒服,甚至有些滑稽。但正是这种笨拙的、毫无技巧的、纯粹的物理性摩擦,反而像一把钥匙,开启了Ruru身体里某个全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开关。

她那早已习惯了玩具那精准而高效刺激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充满了不确定性的、真实的“结合”感。

豆助似乎也对这种无法发力的状态感到不满。它那低沉的咕噜声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它开始本能地、试验性地调整着自己的节奏和角度。它的每一次摆动,都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那根坚硬的肉刃,开始在她那敏感的内壁上,四处冲撞、探索。

“嗯……嗯啊……”

当那狰狞的肉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重重地、反复地,刮蹭过她甬道上方那片布满了神经的、名为A点和G点的区域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她的下腹引爆,沿着她的脊髓,直冲大脑!

“啊啊啊啊——!”

Ruru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药物带来的混沌和麻木,在这一瞬间,被这股极致的、真实的、甚至带着一丝痛苦的快感,彻底地击得粉碎。她那早已失焦的瞳孔,重新聚焦。她看到了头顶那肮脏的天花板,看到了身边那堆积如山的玩偶,看到了自己那因为呕吐而一片狼藉的身体。

然后,她低下头,看到了那只正趴在自己身上、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和纯粹欲望的、乌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帅气的黑柴。也看到了,那根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里,将自己与这个不属于人类的世界,紧紧地、不可分割地连接在一起的、狰狞的肉棍。

现实,以一种无比荒诞、无比羞耻、却又无比真实的方式,狠狠地,砸回了她的脸上。

但她没有反抗。

因为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烈,如此的……让她无法抗拒。

豆助似乎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这个同伴发出“喜悦”悲鸣的、最好的角度。它不再进行任何多余的探索,而是用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充满了效率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用它那根天生就带着完美弧度的肉刃,狠狠地、精准地,反复地,研磨着、冲击着那片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区域。

“啊……啊……不行……要去了……豆助……啊啊啊!”

Ruru的意识,彻底地、被这股不断累积、不断攀升的快感所吞噬。她不再去思考这有多么荒诞,多么背德。她只知道,她想要更多,她需要更多。

她下意识地、主动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她甚至主动地、用双手抱住了豆助那毛茸茸的、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脖子。

就在那灭顶般的、如同海啸般的快感,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她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抬起头,将自己的脸,凑近了豆助那张正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她伸出自己的舌头,主动地、笨拙地,探了进去,与那片同样温热的、粗糙的、带着一股野兽气息的舌头,紧紧地、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滚烫的潮水,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这是她十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的、真正的、来自灵魂深处的、阴道高潮。

就在她高潮的同时,豆助似乎也抵达了极限。它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咆哮,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搏动。紧接着,一股滚烫的、黏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被一股一股地、强劲有力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正在剧烈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高潮过后,Ruru瘫软在地板上,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射完精的肉棍,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样,在她的体内,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再次膨胀、变硬。那位于肉刃根部的、独特的“结”,彻底地、完全地,在她的甬道内撑开,像一把无法挣脱的、来自血脉的锁,将他们两人的身体,死死地、不可分割地,锁在了一起。

她被“锁”住了。

豆助似乎也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安静了下来,只是趴在Ruru的身上,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她脸上那混合了汗水、泪水和口水的、狼狈的妆容。它的动作里,没有丝毫的暴戾和攻击性,只有一种完成了使命后的、耐心而又顺服的温存。

但对于刚刚经历过人生第一次真正高潮的Ruru来说,那根依旧坚硬滚烫地、被锁在她体内的、不断搏动着的肉刃,本身就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最强烈的刺激。

她的身体,才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就又被这股更加蛮横的、持续的快感,重新点燃了。

“嗯……啊……豆助……还……还在里面……”

她开始无法忍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她那早已被开发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主动地,去迎合那根被锁在自己体内的、无法逃离的快感源泉。

她的每一次扭动,每一次迎合,都换来那狰狞的“结”,对她内壁更加深入、更加粗暴的摩擦和挤压。

在这场没有退路的、被动的、却又变成了主动的、持续不断的性事中,Ruru再一次地,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

她只是紧紧地、抱着豆助那温暖的、毛茸茸的身体,将脸深深地埋在它的颈窝里,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迷途的孩子,无声地、幸福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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