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沃托斯——一座以"奇迹"闻名的学园都市。在这里，青春、校园、友谊、美好……等等这些似乎随处可见。

但它也是复杂的。宁静祥和的表面（什么食堂爆炸啊黑市银行被抢啊多次越狱啊这种当然不存在）下，黑色贸易、恐怖袭击、资本恶性吞并等也在四处作祟。为此，联邦学生会可没少操心。

不过老师的出现为她们带来了希望。

表面上看老师年纪轻轻似乎不识人间险恶，可就是这么个"普通人"——当然是相对于学生们的"神秘"而言——带领大家击退了色彩，让基沃托斯免遭毁灭。在那之后，一切重回宁静——好吧小的意外确实还存在，但大的威胁肯定是没有了。由此一来老师似乎是一个神人。

我承认上一句话有形容词不恰当的嫌疑，但这丝毫不影响这位老师的才华，不过作为一名普通人，老师也有着自己的烦恼。

夏莱，他的住处&办公室，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也被大家成为最不安全的地方。这位老师秉持着"大家都是我的学生"的原则关闭了安检系统，就算扛着一门"毒刺"多功能导弹也不会有任何警报，再加上老师作为基沃托斯唯一的男性人类（事实上我们无法能将黑服完全地归入某个物种），其男子气概与体贴入微的做事风格很难不招女孩子喜欢，于是乎:当老师正常工作的时候，200米开外一架天文望远镜对准了老师的侧颜，某个柜子里一位护士正仔细观察老师有没有受伤，某个窗帘后正站着一位狐狸忍者（但我怀疑这窗帘并非夏莱所有），就在老师背后可能还有一只令人怜悯的小兔子——再有，便是47个高精尖微型窃听器（也许没这么多……但更可能是比这多了去了）。

音濑小玉，千年三年级生，真理部一员，精通窃听。你以为她戴着耳机是在听歌但实际上是在听老师洗澡（?）。之前老师就在周末大扫除的时候（啊当然不是自愿的）翻出了12个微型窃听器。问清楚后也是半开玩笑地把小玉"说教"了一顿——主要目的是让其免遭千寻的怒火，毕竟这位副部长一天到晚要操心的事可不少——但事实是小玉又在新的地方装上了比上次更多的窃听器。这件事老师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不去深究而已，毕竟也不是什么犯罪之类的。

但他从未想过这份信任会被"恶意"地"利用"。

"所以两位一大早来这里是……有何贵干啊？"老师看着眼前略显尴尬的叶渚和凛一头雾水地问道。这两位大忙人居然这么早就亲自来夏莱找自己，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但两人又扭扭捏捏的。

"唉，我说吧，这么一直坐下去也不行。"叶渚率先开口。"最近我们瓦尔基里在调查一个网站，上面有大量的…R18内容，而且网站是开源的，很多用户和网站创建者都以此牟利。前些天我们抓获了几个头头，剩下的一些小鱼小虾我们计划是一个个来，太小的就不予追究了，太大的再视情况予以处罚。"

"……然后？"

"……然后我们找到这样一组文件。"叶渚把带过来的笔记本电脑操作几下后递给老师。

"都是一些mp3文件啊……就是这标题……？《成熟妹控哥哥对萝莉妹妹的纯爱调教》？？？"向来不咋沾这些东西的老师有点懵。

"呃…有一个匿名用户在网站上上传了大量的类似这种的ASMR并以此牟利。起初我们以为这和市面上的ASMR大差不差，只是R18而已，"叶渚顿了顿，脸上略微有些羞红。"但技术人员注意到音频的波形是经过变声处理的。经恢复后我们发现……"叶渚没再说下去，绰号"疯狗"的她现在面色却是异常潮红。

"……哈？"老师想到了什么。

"音频是以您的声音为原型经过特殊处理后做成的。"凛推了推眼镜以掩饰尴尬。

。。。。。。

沉默，震耳欲聋。

"……行吧，叶渚说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猜到了。"老师叹了口气。

"所以老师您以后一定要注意您的住宅安全，这件事查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就我和那个技术人员在房间里，现在的基沃托斯已经传遍了。"叶渚略感无语的说。

"此次我们前来是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这些ASMR我们不会追究其制作者，但会以证据的形式被用以起诉网站创建者。后来发现是以您的人声采样为原型后我们就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毕竟夏莱老师被做成……呃……"凛说不下去了，再说这台蒸汽姬就要炸了。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是我的声音又不是我本人啊。"老师半开玩笑似地说，打算略微缓解一下气氛。"证据的话……其实我没什么问题，大不了你们到时候就说某男子人声采样未经许可被他人挪用作为非法ASMR材料侵犯其人权什么的。真要直接点我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在地下室躲两天。"他自嘲似地结尾道。

"……算了吧，还是隐晦点比较好。其实主要是侵犯他人版权的这个问题。R18内容都这样了，正规商品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叶渚说。

"确实，到时候凛你记得安排法务部完善知识产权相关条款。这件事算是敲了个警钟。"

送走两人后，老师又回想起那几个文件，便登上小号上内网搜了搜。果不其然，还有一些人将原件拷贝下来在其他地方散播。正在他上下翻页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用户在帖子里直接把原主爆了出来。感叹着"涩吃涩"的老师又搜罗了一番，号没找见，原主的创作花絮视频倒是翻出来了。"基沃之大，无奇不有。"老师在心里暗自感叹。正在他准备下线的时候，他注意到某个录屏里的一个细节。

他点进去仔细观察了一番。也许是后台任务太多，电脑在切换界面的时候卡了一下，让桌面露出来了两三帧。

但正是这两三帧，让老师一下就明白了谁是始作俑者。他打算周末好好处理这件事。

【确定没事吗，小玉？】

〖没事的，部长，再者……老师不还在夏莱嘛〗

【也是，那你路上注意点，实在不行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那行吧】

【这两天是不是又偷偷熬夜了？脸色老不好】

〖没……您就别操心了，我出发了〗

【行吧，路上注意安全】

小玉关上手机，出发前往地铁站。

她没像往常那样戴着耳机。上车坐下后她本想戴上，但她又把耳机收了回去。她现在不太想听什么。

列车飞快地驶向白鸟区。轮子的隆隆声、冲破空气的呼呼声、车厢广播里放着的轻音乐——小玉记得在哪儿听过——所有这些声音不受阻拦地冲击着小玉的耳膜。"声音其实是物体振动产生的。"这句话是某天小玉跟老师聊天的时候说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段记忆，但她只想赶紧"关闭程序"，她需要宁静——哪怕只有片刻。

但她做不到。她清楚白噪音是多么容易获得，她自己也"索取"过不少。她也许可以戴上耳机以隔绝这些声音，但她害怕被注意到——害怕有人注意到这一不寻常的举动——尽管在车上戴耳机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很多人是在上车前戴的，用的也是小巧的蓝牙耳机。放在以前她也害怕，毕竟她很少线下与人交流，所以她总是出门前就戴好。

那么现在呢？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也大致清楚这双眼睛在哪儿，但她不敢去想。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她感觉声音越来越重，甚至逐步盖过周围的白噪音……

"……尊贵的旅客，D.U.白鸟区到了，在此站下车的乘客请带好个人随身物品，有序下车……"

到站了。

老师把手机放回兜里，轻叹了一口气。从刚刚千寻给他发的桃信来看，小玉这两天也确实不好受。他甚至一度想过放弃原计划，光是自己内心的折磨已经足以让小玉深刻反省了，但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要让这孩子吃点苦头。这次风头小，用的是他的采样，但如果下次呢？他只能在基沃托斯守护她们，但在外面呢？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他在心里说。

他拿起杯子打算喝口茶，结果被烫着了，只好继续批文件。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办公室有人敲门。"请进。"

飞快地写完最后两个字之后，他转身看去。小玉正慢慢走向沙发。和他预想的一样，小玉这两天状态确实不怎么样，早上千寻还给他发桃信让他注意一下。脸色苍白、附着着血丝的眼睛、浓重的黑眼圈、几处打结的头发——种种迹象都表明眼前的少女这两天心里受尽了折磨。他内心像是被砍了一刀一般。

"啊，老师。"声音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略微有些微弱。

"先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安顿好小玉后，他转过身去倒水，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啊，谢谢。"她接过纸杯喝了一口。水温恰到好处，很温暖。

他总是这么体贴。

一上午两人都没有怎么交流。相隔一张桌子的距离，却像是站在银河两端。

在心理作用下人对时间的感知会出现或大或小的偏差，这句话出自哪位大师已无人知晓。8:45到11:15其实不算特别久，但两人都颇感煎熬。

到点后两人同时开口。

"小玉……"

"老师……"

……

"那个……老师你先说吧。"

"啊……倒也没什么。就是待会儿是去外面吃还是我下厨？"

"额……不会麻烦到您吗？"

"嗨呀，多一个人多双筷子，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故作轻松地说。"那我先去准备了，小玉你先休息会儿吧。"说罢，他走进厨房。

他总是把阳光的一面展现出来，小玉想着。

但他从来没有给我们施加额外的负担。他总是默默承担下一切。他从来都是无条件地信任着我们，无条件地为我们付出。小玉越想越感觉不是滋味。

话说回来这还是小玉第一次迟老师做的饭。之前都是两人出去吃顺路买点音声设备。今天她没心情买那些东西——但更多是她不想再思考太多了，随便选一个了事。

老师的厨艺算不上一流，但菜品也足以让人垂涎欲滴。更重要的是——非常对她胃口。毫无疑问，这是他长期观察以来的成果。

"您总是这么细心啊……"

打扫完餐桌后，小玉站在办公桌前沉思良久，最终拿起那件东西收起来。

忙活完后，老师从厨房里出来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桃信的消息提示声传来。

【老师，请务必来休息室一趟】

他心里咯噔一下。也许是直觉使然，他扫了一眼办公桌——那东西果然不见了。

"……唉。"

他走到休息室门口，敲了敲门。"小玉？"

"……您直接进来吧。"

"先站起来，坐到床上等我。"

小玉没有回应，房间内传来一阵动静。

"好了吗？我进来了。"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门。

果不其然，那把精确测量钢尺此刻正被小玉端奉着，而她本人则跪在床上，眼角仍有两缕泪痕。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老师，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

"您……都知道了？"

"硬要说的话，比你晚一两天。"她把少女搂入怀中。

"想哭哭吧，没关系的。

"我在这里陪着你。"

悔恨、愧疚、歉意，种种情感溶解在泪水中奔涌而出。她紧紧搂住老师，生怕他离去——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再配得到这温暖的怀抱。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认了几句错。她觉得这种苦痛是她所作所为的报应，但她真的希望老师能原谅她。她害怕被抛弃。

过了一会儿，小玉平复了下来。她稍微缓了缓，直起身子对老师说:"老师，我……"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他捧起少女擦了擦泪。"你能鼓足勇气承认错误并承担后果，已经很棒了。"

"呜……"少女的眼睛眨了眨。

"那……准备好了吗？"

"……嗯。"

得到答复后，老师把小玉轻轻放倒在膝上，左手怜爱地抚摸着小玉的头，右手则覆在臀面上来回游走。没过几秒，老师抬起手直直挥向臀峰。

啪！

隔着层层布料，掌心与屁股碰撞的声音略显沉闷。趴在腿上的小玉并无太大反应。老师又挥下几掌。

啪！啪！啪！啪！

连续的几下责打让小玉有些吃不消。但她只是略微扭动了几下身子。毫无疑问，这种力度对惩戒的目的并无多少作用。

老师先是示意性地拎起裙子的下摆。小玉并没有阻止，只是蜷缩身子害羞地回头望了望。见状，老师也不再顾忌什么，直接将整个裙子撩起来。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着两块肉团，两腿因下身突然暴露出来而紧拢。若不是老师现在只是一心一意地惩罚小玉，看到这幅光景他多少也得在心里连连念上几句"大慈大悲观世音"之类的。

当然，他现在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一心一意地继续责打小玉的屁股。

啪！啪！啪！啪！

"呃……呜……呜嗯……"小雨明显感觉到老师的力度大了几分，屁股上的痛感越来越明显，颜色也逐渐变成浅粉色。在以前，哪怕是近距离挨了几发12号口径鹿弹她也不会说疼得哇哇大叫，但今天仅仅是被老师用手掌打屁股却让眼角挤出几滴眼泪。这却是为何呢？她不太清楚。或许是愧？或许是赎罪？或许是感激？她不清楚。一阵连续的责打后，小玉也慢慢支撑不住，开始小声抽泣。

声音不算太大，但老师依然捕捉到了。他叹了口气，将有些发烫的右手放在小玉的腿上，左手松开轻搂着的腰肢在少女头上怜爱地抚摸着。

"呜……"她回过头看了看老师。那种神情她从未见过，相当复杂。

但责罚还是要继续的。老师略微调整了一下小玉的身位让屁股刚好处在身躯的最高处。小玉也主动配合老师乖巧地撅好屁股。没有多想，老师再一次高高扬起手臂，对准臀峰打了下去。

"唔嗯！"加了几分力度，小玉自然是被这突然增大的痛感给镇住了。但她很快便适应了新的力道，继续承受着疼痛。痛感不断累积，但她仍死死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她希望能对得起老师，对得起自己。

没过多久，屁股的颜色逐渐从浅粉变成微微的红色，小玉的低声抽泣也逐渐变得清晰。

啪！啪！啪！啪！

"呃啊！……呜噫！……啊嗯！"

"这一次是你涉案影响小没处理你，万一把你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了呢？"

啪！

"这一次是在基沃托斯，用的是我的声源，我能包容。下一次呢？难道毕业之后在外面也能有人保护你、原谅你吗？"

连续的说教在精神上也不断地"责罚"着小玉。"呜呃！……对不起啊呃！……真的…对不起…咳啊！"小玉尽可能地回应道。她没什么能做的去补偿老师，她也觉得自己不配被原谅，但她真的想和老师道歉——尽管这歉意可能不会被对方接受。

老师停下手，打算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他试探性的用手指勾起内裤上沿慢慢将其与腰臀交接处剥离。小玉受惊地回头看了一眼，两只小脚紧张的靠在一起，同时上身也明显蜷缩起来，原本因疼痛而略显粉红的小脸现在更是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老师，那眼神分明在说:

"老师，真的很对不起。"

但这场惩戒一经开始就没有中途无故终止的道理。老师一把将内裤拉到大腿处，左手搂紧腰肢，右手拿起那把钢尺，将其贴到因受罚而发烫的臀尖上。冰凉的触感让小玉打了个机灵。

"接下来是重头戏，准备好，二十下报数。"

少女点了点头，准备好接受又一波狂风骤雨的到来。

啪！！

钢尺本身的重量和材质使得其威力比手掌高出了不止2个等级，一尺子下去屁股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道更红的宽印。

"咳啊！！"几滴泪珠从眼眶中伴随着这声惨叫飞溅出去，不过报数没忘。"……一。"

啪！！

"呜啊啊！！二！"

每打一下，老师都会停顿一会儿，让痛感从击打处扩散出去，进而达到额外的效果。小玉已经在被击溃的边缘了。

啪！！

"啊啊啊疼！！三！"他不忍心看少女如此遭罪，但为了以后少女能走出给自己设下的自责的牢笼，他不得不这么做。

"原谅我。"他在心里说。

一下又一下，钢尺的尺面狠狠地击打在少女的肌肤上，而不算太钝的边缘则像是一把刀一次次割裂着他的心脏。他从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受伤，更不忍将这苦痛亲手施加给她们。

十七下过后，小玉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臀峰明显隆起，没有一块皮肤不显着红色。见状，老师终究是给心中的仁慈让了步。

"最后三下，小玉，不用报数了。准备好。"

现在的小玉已经没多少力气回应了，前面的报数都是费了老大的劲才勉强报出来的。

"我不希望你们变成人人鄙视的不良分子，"

啪！！！

"我不希望你们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啪！！！

"我只希望你们能自己活出自己喜欢的样子。"

啪！！！！哐啷——

最后一记责罚落下后，老师将那把钢尺扔到一边，将鲤鱼打挺般挨下最后一击的小玉紧紧搂入怀中。

如果明天仍风平浪静，您愿意陪伴在我身边吧。

如果明天波涛汹涌，让我为你挡风遮雨吧。

【要试试吗，老师】

【［文件］AI-S-T.rar】

〖……应该没什么东西吧〗

【我安装的窃听器已经完全够用了】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几分钟后……

〖……泥？〗

【怎么说老师？很像吧！就剩AI大模型需要完善了】

〖你小子没往网上卖吧〗

【肯定没啊】

【还没做完呢】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故意的吧〗

〖 无语.jpg〗

〖我看你是又想挨板子了（坏笑）〗

【……别啊老师我开玩笑的】

【求放过.jpg】

〖开玩笑的啦〗

〖我是真不忍心再打你们了〗

〖那天我还想会不会把你打坏了〗

【我们都有光环的，打不坏的】

【再者也是我向老师提的想法，打坏了我自己也认】

〖别了，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真能在你病床前头剖腹谢罪〗

【您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心里都发毛了……】

【我先吃饭去了，886】

〖bye〗

他放下手机，从窗户外默默看着夜景。神圣之塔的蔚蓝光芒直冲苍穹，分外明朗的月色照映着周身环绕的群星。灯光、月光、星光，种种光芒交相辉映点亮着基沃托斯的夜景。天气很好，没有风。在那夜市街想必是种种声音柔和相融吧。当然，他不会告诉小玉那天她入睡后自己一夜未眠。整个房间很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心跳声。

如果小玉现在正在监听，她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呢？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桃信铃声。他看了看，脸上浮起一抹微笑。

【老师，周日一起去森林做采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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