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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一个人旅行时不要乱动没见过的东西嘛,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4300 ℃

毒辣的日头炙烤着无垠的沙海,金色的沙丘连绵起伏,仿佛凝固的巨浪。在这片被寻常生灵视为禁区的死亡之地上,赤王陵如同一座亘古的巨兽骸骨,沉默地矗立在天地之间。它的内部,是比沙漠本身更加危险的、由无数机关与陷阱构成的巨大迷宫。

而此刻,一道娇小而矫健的身影,正孤身一人穿行在这座迷宫深处。

是荧。

为了追寻与哥哥有关的线索,她暂时告别了派蒙——那个小小的向导实在无法适应陵墓深处复杂压抑的环境——独自一人深入到了这片被遗忘的区域。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与脸颊。那身熟悉的异国裙装上,也沾染了些许沙尘与战斗后留下的痕迹。

她刚刚破解了一座复杂的激光解谜机关,巨大的石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退路,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前方是一条幽深的甬道,两侧的壁画上雕刻着赤王时代早已无人能识的古老文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混杂着沙土与千年尘埃的气息。

荧握紧了手中的无锋剑,警惕地缓步前行。她的感知如同拉满的弓弦,捕捉着周围最细微的动静。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她对危险的直觉远超常人。

然而,这一次的危险,却并非来自那些咆哮的魔物,或是闪着寒光的机关。

当她走到甬道尽头,进入一间相对开阔的圆形石室时,她的注意力立刻被石室中央的那个东西吸引了。那是一个古老的石质基座,基座上,悬浮着一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圣章石。与之前见过的所有圣章石都不同,这一枚的能量波动异常强烈,仿佛是整个陵墓核心的一部分。

直觉告诉她,这很重要。

她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谨慎地绕着石室走了一圈,确认墙壁和地面没有隐藏的陷阱。风元素之力在她指尖流转,感知着空气的流动,一切正常。

终于,她放下了戒备,走到了基座前,伸出手,准备触碰那枚关键的圣章石。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圣章石的瞬间,异变陡生!

脚下的地面并非坚实的石板,而是一块伪装得天衣无缝的巨大压感机关。她的体重触发了机括,整个石室的墙壁上,数十个微不可见的细小孔洞瞬间开启。

“嗤——”

伴随着轻微的、如同蛇信吞吐的声响,一股无色无味的淡薄雾气从孔洞中喷涌而出。

荧心中一凛,瞬间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她立刻向后急退,试图屏住呼吸,同时催动风元素之力,想要将这诡异的雾气吹散。但一切都太晚了。

这并非寻常的毒气。这是镀金旅团中的炼金术士,根据古籍中记载的、专门用来对付“神之眼”持有者的配方,改良出的神经性麻醉剂。它不通过呼吸道,而是通过皮肤接触,以极快的速度渗透,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和元素力的流转。

仅仅是吸入了一口,又被雾气包裹了不到两秒,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麻痹感就从四肢百骸疯狂涌来。那感觉就像是身体被灌满了沉重的流沙,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下沉沦。她引以为傲的元素掌控力,在这一刻如同断线的风筝,彻底失去了控制。

视野开始模糊,天旋地转。她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呼喊,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地向前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最后的意识,是看到几双属于不同人的、包裹着绷带和皮靴的脚,从甬道的阴影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随后,意识的堤坝彻底崩溃,她坠入了无尽的深邃黑暗。那个曾与诸神对峙、斩落深渊魔物的异世明星,就这样在一群沙漠匪徒精心设计的圈套中,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头儿,搞定了。这娘们果然上钩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干得不错,哈基姆。”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显得更加沉稳和沙哑。他蹲下身,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粗暴地将荧的脸扳了过来。

火光照亮了荧那张失去意识的绝美脸庞。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宛如白玉般的冰冷质感。平日里那双总是闪烁着坚毅与自信的金色眼眸,此刻被彻底遮蔽,让她看上去脆弱得像一尊易碎的人偶。

“啧啧,真不敢相信……搅动了整个须弥风云的旅行者,竟然就是这么个小妞。”哈基姆也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淫邪的光芒,“长得还真他妈的带劲。”

“别废话。”被称作头儿的男人——卡西姆站起身来,眼中是更为深沉的占有欲,“搜身,把她身上所有东西都扒光,特别是那个小包,还有武器。然后把她弄晕,带回我们的据点。记住,药效不能停,每隔一个时辰就给她补一针。我可不想这头小母狮子中途醒过来。”

“嘿嘿,头儿你放心。”哈基姆狞笑着,伸手开始解荧身上的衣物,“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大英雄啊……能有机会把一个英雄当成母狗一样玩弄,这机会可不多得。”

昏暗的陵墓中,几名镀金旅团的成员围着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娇小身躯,发出了阵阵压抑而又兴奋的低笑声。对他们而言,这并非一次简单的绑架,而是一场盛大的、充满了亵渎快感的狩猎。而他们的战利品,就是这个世界最耀眼的明星之一。

……分割线……

镀金旅团在赤王陵中的据点,是一处被他们改造过的隐秘偏殿。这里远离主要的通道,入口也被伪装得天衣无缝。殿内铺着从各处搜刮来的华丽地毯,角落里堆放着财宝与物资,几支燃烧的火把插在墙壁的支架上,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一片昏黄。

荧就被平放在大殿中央的一张最为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那身象征着冒险与战斗的裙装、护甲、丝巾、手套和长靴,被像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旁边的角落里。此刻,这具令无数魔物闻风丧胆的强悍躯体,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的身体,是真正的千锤百炼。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紧实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轮廓。皮肤因为常年在外奔波而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但在火光的映照下,却又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泽。这具身体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感,但此刻,她却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卡西姆坐在不远处的一张石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淬毒的匕首,目光如同毒蛇般在荧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而哈基姆和其他两个团员,则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

“头儿,这小妞的身材可真是极品啊。”一个瘦高的团员一边说,一边伸出他那粗糙得像是砂纸一样的手掌,在荧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真紧实,操起来一定很爽。”

“闭上你的臭嘴,法鲁克。”哈基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自己则蹲了下来,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这么完美的艺术品,怎么能用那么粗俗的方式对待?你们看……”

他抓起荧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小腿缓缓抬起。荧的脚型很美,小巧而精致,脚弓的弧度优美,脚趾圆润,因为长期穿着靴子,脚底的皮肤依旧细腻。哈基姆像是着了魔一样,用手指划过她的脚心。荧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摇晃。

“你们看,这就是那双踏遍了提瓦特七国的脚啊。”哈基姆的语气带着一种病态的咏叹调,“蒙德的风神,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据说她都见过,甚至都交过手。就是这双脚,曾站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前。可现在呢?”

他将荧的脚踝凑到自己的脸前,伸出舌头,在那细腻的脚背上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

“现在,它只能被我这样的沙匪含在嘴里,当成一块点心。哈哈哈哈……”

法鲁克和另一个团员见状,也哄笑起来。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观赏,法鲁克抓住了荧的另一条腿,两人像是比赛一样,将荧的双腿向两侧拉开,固定成一个屈辱的一字马姿势。荧的身体柔韧性极好,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对她来说并不费力,但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如此摆布,那画面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与羞辱感。

她的下体,那片从未有过访客的、最神秘幽静的领域,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摇曳的火光和几个男人污秽的目光下。

“哇哦,快看,这就是大英雄的‘宝藏’吗?”法鲁克凑近了,发出夸张的惊叹,“看起来还挺粉嫩的嘛。喂,你们说,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我猜肯定没有,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哪有时间找男人。”

“我倒觉得肯定有。”哈基姆反驳道,“你想想,在蒙德,那个骑兵队长凯亚;在璃月,那个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在稻妻,神里家的大少爷……哪个不是围着她团团转?说不定早就被轮着干过好几遍了,在我们面前还装什么纯洁。”

他们的对话充满了对荧过往经历的恶意揣测与污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她从“英雄”的神坛上彻底拉下来,变成一个和沙漠里那些可以随意买卖的舞娘一样的、纯粹的性对象。

卡西姆冷眼看着手下们的胡闹,没有制止。他享受的,正是这种将高贵之物踩在脚下的快感。他站起身,缓步走了过来。

“玩够了吗?”他沙哑的声音让其他三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头儿……”哈基姆讪笑着松开了手。

卡西姆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走到了荧的头顶位置,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这张脸,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带着一种倔强与清冷的气质。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一张从不会说软话的嘴。”他低声呢喃着,然后,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捏开了荧的牙关。他凑得很近,像是在检查一头牲口的牙口。

“告诉我,旅行者,你现在在做什么梦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恶意的诱导,“是梦见你的哥哥了吗?还是梦见你被深渊的魔物压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求饶?”

他松开手,任由荧的嘴唇无力地微微张开着,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滑落,滴落在地毯上。这个画面,让她那张圣洁的脸庞瞬间染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

“把她翻过来。”卡西姆命令道。

哈基姆和法鲁克立刻心领神会,一左一右抓住荧的手臂和腿,将她那柔软温热的身体整个翻转了过来,让她以一个俯卧的姿势趴在地毯上。

雪白的背部,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构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风景。卡西姆的目光落在了那两瓣紧致而圆润的臀丘上。因为常年的锻炼,她的臀部肌肉充满了弹性,形状堪称完美。

“这个部位,挨过揍吗?”卡西姆的脚轻轻地踩在了荧的臀峰上,用脚尖不轻不重地碾磨着。荧的身体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没有任何反应。“像你这样高傲的女人,一定从小就没挨过打吧。没关系,今天,就让我们这些沙子里的臭虫,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他蹲下身,然后“啪”的一声,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

清脆的响声在偏殿中回荡。那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红晕。

“哈哈,头儿,打得好!”法鲁克兴奋地叫道。

“啪!”卡西姆又是一下。

“啪!啪!啪!”

他似乎是上了瘾,开始左右开弓,连续抽打着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声音越来越响,那片雪白的肌肤也从淡红变成了鲜红,微微肿胀起来,与周围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自始至终,荧都没有发出一丝呻吟,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她就像一个精致的、不会喊疼的人偶,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这种单方面的施虐,让几个男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要的不是她的反抗或求饶,恰恰是这种绝对的、死寂般的顺从。这证明了他们的药物是多么成功,他们的掌控是多么彻底。

打够了之后,卡西姆才缓缓站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哈基姆,把她架起来,让她跪好。”

“是,头儿!”

哈基姆兴奋地搓了搓手,和另一个团员一起,将荧柔软的身体从地毯上拉了起来。他们抓住她的手臂,强行让她跪立在地毯上。由于处于深度昏迷,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向前倾倒。哈基姆从后面顶住她的背,然后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一根绳子随意地绑住。

接着,他向下按压她的腰,同时向上抬起她的臀部。很快,荧就被摆成了一个标准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跪趴姿势。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深深地埋在地毯里,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而身后那片刚刚被抽打得红肿的臀部,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翘起,正对着卡西姆的方向。

这个姿势,将女性身体最原始的、最具有挑逗性的一面彻底展现了出来,同时也剥夺了她作为“人”的一切尊严,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雌性动物。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卡西姆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这才是你现在该有的样子。不是什么拯救世界的英雄,只是一头用来给男人泄欲的母兽。”

他绕到了荧的前方,蹲下身,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地毯里强行拉了起来。荧的脸颊上被压出了一片红印,双眼依旧紧闭,嘴角还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津液,神情安详得仿佛置身于一场美梦。

卡西姆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着。

“醒醒啊,大英雄。”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进行着恶毒的羞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在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哥哥吗?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是会兴奋地冲上来,从后面狠狠地把你干穿,还是会羞愧得拔剑自刎呢?”

他放开手,任由荧的头颅无力地落回地毯上。然后,他站起身,对着另外三人说:

“她现在就是我们的玩具了。你们可以随意玩弄,只要别弄死了就行。记住,药不能停。我要让她永远都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说完,他便转身走回自己的石椅,重新坐下,仿佛一个在斗兽场里欣赏角斗的帝王。

得到了首肯的哈基姆、法鲁克和另一个团员,脸上立刻露出了豺狼般的笑容。他们搓着手,一步步地,朝着那个跪趴在地毯上、宛如祭品般一动不动的金色身影逼近。

一场漫长的、无声的凌辱,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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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卡西姆的许可,哈基姆三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兽欲。他们没有立刻进行最直接的侵犯,因为对于他们这些在沙漠里过着刀口舔血、今日不知明日事生活的亡命徒来说,单纯的性交所带来的快感,远不如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肆意摆弄、彻底摧毁其尊严所带来的精神满足感强烈。

“嘿嘿,让我先来。”哈基姆抢先一步,他没有碰荧的身体,而是抓住了她那两条被摆成跪姿的小腿,然后用力向两边掰开。

荧的身体被强行扭转成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上半身依旧跪趴着,但双腿却被分到了最大,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形态。这个姿势让她本就高翘的臀部显得更加突出,那片红肿的区域和中央的幽谷被拉扯得更加明显,仿佛是一件被故意撑开以供人仔细观赏的艺术品。

“法鲁克,把火把拿近一点!对!让老子好好看看,这传说中的旅行者,屁股到底长什么样!”哈基姆兴奋地大喊。

法鲁克举着一支火把凑了过来,跳动的火焰将那片区域照得一清二楚。每一寸肌肤的纹理,每一丝细微的颤动(尽管只是因为他们的动作而产生的被动摇晃),都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

“妈的,真是个极品骚货。”哈基姆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着,一边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了那片红肿的软肉,像是揉捏面团一样肆意玩弄。“你说,这块肉,被多少魔物的爪子拍过?被多少男人的眼神视奸过?今天总算是落到我们手里了。来,叫一声,叫一声‘主人’我听听?”

他把耳朵凑近,仿佛真的在期待回答。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荧那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这种绝对的沉默,反而让哈基姆更加兴奋。他松开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荧的胸部。由于是跪趴姿势,她那对不算巨大但形状堪称完美的胸脯,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垂坠着,随着他摆弄她身体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让我看看这对‘凶器’。”另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团员,一个名叫拉希德的矮壮男人,此刻也凑了上来。他直接趴在了地毯上,从下方钻到了荧的胸前。他伸出手,像托起两颗饱满的果实一样,将那对柔软托在掌心。

“真软,真有弹性。”拉希德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一只满足的野兽,“平日里藏在那身衣服下面,真他妈的浪费。你说,她用这对奶子,蹭过多少男人的胳膊?是不是每次战斗的时候,都在用这个勾引敌人?”

他们三人围着荧的身体,从不同的角度,用最猥琐的动作和最污秽的语言,对她的每一寸肌肤进行着“鉴赏”和“点评”。荧就像一个被拆解开来的精密人偶,每一个部件都被拿在手里反复把玩、估价。

玩了一会儿跪趴的姿势,法鲁克似乎觉得腻了。

“喂,一直这样多没意思。把她弄起来,让我们看看她站着的样子。”

“站着?她现在浑身发软,怎么站?”哈基姆反问。

“嘿,我有办法。”

法鲁克狞笑着,和拉希德一起,将荧的身体粗暴地拽了起来。他们解开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一左一右地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荧的身体像一根没有骨头的面条,双脚软软地拖在地上,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几乎要触碰到地面。

“你看,这不是站起来了吗?”法鲁克得意地笑道。

他们就这样,像拖着一个刚死去的尸体一样,将荧拖到了偏殿的一根石柱前。然后,他们用绳子,将荧的身体以一个背靠石柱的姿势捆绑了起来。为了防止她软倒下去,他们用绳子在她的腋下、腰部和膝盖处都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石柱上。

现在,荧以一个怪异的“站立”姿态,面向着他们。她的双臂被绑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微微分开固定住。她的头依旧无力地垂向一侧,双眼紧闭。这个姿势,像极了某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等待审判的圣女。

“这才对嘛,这样视野才开阔。”哈基姆满意地拍了拍手,他走到荧的面前,伸出手,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画着圈,“看看这腰,这小肚子,一点赘肉都没有。真想知道,这里面要是怀上我们沙漠匪徒的种,生下来的会是什么样的杂种,哈哈。”

卡西姆依旧坐在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眼前正在被凌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

法鲁克则对荧的脸更感兴趣。他走到荧的面前,伸出手,像是在做一个鬼脸一样,用手指将荧的眼皮强行撑开。那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金色眼眸,此刻显得有些涣散无神,瞳孔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喂,看着我啊,大英雄。”法鲁克将自己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要和荧的脸贴在一起,“你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你那死鬼哥哥的脸?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们现在都变成了神明,正在审判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

他玩弄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松开了手。荧的眼皮无力地合上,恢复了那副安详沉睡的模样。

“真没劲,跟玩一具尸体一样。”法鲁克抱怨道。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哈基姆反驳道,“要是她醒着,会反抗,会挣扎,会骂人,那多麻烦。现在这样,她就是一块最上等的粘土,我们想把她捏成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形状。来,搭把手,我们换个姿势。”

他们解开了绳子,荧的身体立刻软软地向下滑去。哈基姆和拉希德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这一次,他们想出了一个更具侮辱性的玩法。

他们让荧以一个“坐”的姿势靠坐在石柱的底座上。然后,哈基姆抓起她的一条腿,将它高高抬起,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边,法鲁克也有样学样,将荧的另一条腿也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于是,荧的身体就被迫形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形态——她的上半身靠坐在地上,双腿却被两个男人分别扛在肩膀上,高高地举在空中,整个人像一个被撑开的巨大字母‘V’。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根部被拉伸到了极致,那个最私密的部位,以前所未有的、毫无尊严的方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第三个人——拉希德的面前。

“哈哈哈哈!这个姿势带劲!”拉希德兴奋地拍着大腿,“哈基姆,法鲁克,你们两个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正在展示你们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

“那当然!”哈基姆一边扛着荧温润光滑的大腿,一边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这可比任何金银财宝都更能让老子兴奋!这可是一条能把神都踹下王座的腿啊!”

法鲁克也淫笑着说:“是啊,我感觉我现在扛着的不是一条腿,是半个提瓦特大陆的荣耀!现在,这份荣耀正在我的肩膀上,被我随意地摩擦!”

他们就这样,扛着荧的双腿,像两个傻子一样在原地踏步,仿佛在进行某种怪异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阅兵仪式。而荧,作为这个“仪式”的核心,依旧一无所知。她的上半身只能无力地向后仰靠在冰冷的石柱上,金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宛如一朵凋零的向日葵。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场针对她的、极尽羞辱的闹剧,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梦境。

拉希德则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凑到了那个被彻底打开的“门户”前,他没有进行侵犯,而是像一个虔诚(或者说猥琐)的信徒,近距离地“朝圣”。

“神迹,真是神迹啊……”他发出梦呓般的感叹,“如此完美,如此圣洁……真想把它用玻璃罩子封起来,永远地收藏。”

这场扭曲的“舞蹈”持续了很久。直到哈基姆和法鲁克都觉得肩膀发酸,才意犹未尽地将荧的腿放了下来。

荧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而无力地蜷缩着。

然而,这场充满了恶意的“创作”,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的脑中,还有无数个更加羞耻、更加不堪的姿势,在等待着这具不会反抗的完美素体去呈现。

……分割线……

当扛腿的游戏玩腻之后,三个男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瘫软在地上的荧的身体上。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摆弄和与粗糙地毯的摩擦,泛着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每一次呼吸,胸口都带着微弱的起伏,证明着这并非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是一个正值生命最旺盛时期的、温热的活物。

这种“活”与“死”(意识层面)的强烈反差,是让他们最为着迷的地方。

“喂,我们来玩点更有趣的吧。”拉希德突然提议道,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们来模仿一下那些壁画上的内容怎么样?”

赤王陵的壁画上,除了记载历史与仪式的庄重画面,也不乏一些描绘奴隶与祭品的场景。在那些画面中,祭品们往往会以一种极度扭曲和谦卑的姿态,向神明或君王献上自己的所有。

“哦?有点意思。”哈基姆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行动起来。这一次,他们将荧的身体摆成了一个侧卧的姿势。然后,法鲁克从后面抓住她上面那条腿的脚踝,用力向后拉伸,一直拉到几乎要碰到她的后脑勺。而哈基姆则从前面,将她下面那条腿向前屈起,让膝盖抵住她的胸口。同时,她的两条胳膊也被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一条向前伸直,一条向后弯折。

这是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姿势,仿佛一具被折断了翅膀的天鹅。这个姿势将她身体的曲线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展现出来,一侧的胸部被挤压,另一侧的臀部则被高高拉起,充满了矛盾而又色情的美感。

“哈哈哈,像!真像壁画上那个被献给赤王的舞女!”法鲁克兴奋地叫道。

“不,我觉得更像是一个坏掉了的炼金人偶。”拉希-德评价道,他伸出手,像拨弄琴弦一样,在荧那被拉伸到极致的大腿内侧弹了一下。荧的肌肉只是本能地微微颤动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反应。

他们将她以这个“坏掉的人偶”的姿势保持了很久,从各个角度欣赏着、点评着。

“你们看她这张脸,”哈基姆蹲下身,捧起荧那张无论被如何摆弄都依旧平静的脸,“就算身体被我们扭成这样,她的表情还是这么安详。真他妈的……让人又嫉妒又想狠狠地蹂躏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粗暴地捏着荧的脸颊,将她柔软的脸蛋捏成各种可笑的形状。一会儿是嘟起的金鱼嘴,一会儿是被拉长的怪异表情。荧的脸就像一块橡皮泥,任由他搓圆捏扁。

“要我说,最带劲的还是当面羞辱她。”法鲁克说着,也凑了过来。他抓住荧的一缕金色长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汗味和沙子的味道。喂,大英雄,你有多久没洗澡了?是不是自从进了这沙漠,就没碰过水?身上都快馊了。难怪你哥哥不要你了,一定是被你这身味儿给熏跑的吧?”

他们的语言羞辱,已经从单纯的污言秽语,上升到了对她个人习惯、乃至亲情的全面攻击。他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在精神层面将她彻底解构、粉碎,让她从一个有故事、有情感的“人”,彻底沦为一个只有生理特征的“物”。

玩腻了侧卧的姿势,他们又将荧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

这一次,哈基姆想到了一个新点子。他让法鲁克和拉希德按住荧的肩膀,自己则抬起了荧的双腿,然后不断从她身后向上推,向上推……

荧的腰肢被高高地拱起,身体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对折。她的双腿被推过了头顶,脚踝最终被压在了她自己的后颈处。这个姿势,在杂技表演中被称为“柔术”,但用在一个毫无意识的女性身上,则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她的整个上半身,从胸部到小腹再到大腿根部,形成了一个光滑而紧绷的完美弧面,毫无遮挡地向上挺起,仿佛一个活生生的、由肉体构成的祭台。而她的脸,则被自己弯折过来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几乎看不见了。

“我的老天……这柔韧性……她还是人吗?”连一向胆大的法鲁克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这才叫极品啊!”哈基-姆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被高高拱起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你们说,我们现在要是往她肚子上倒一杯酒,酒会不会流下来?”

说着,他真的从旁边拿起一个水袋,拧开盖子,将一些清水小心翼翼地倒在了荧的肚脐上。那汪清水在她的肚脐眼周围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在火光下闪烁着粼粼的波光。

这个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三个男人围着这个被塑造成“肉体祭台”的荧,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们没有急于去破坏这份“艺术品”,而是像欣赏最完美的杰作一样,久久地凝视着。

过了许久,卡西姆那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把她放下来。”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哈基姆三人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不敢违抗老大的命令。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荧的腿从对折的状态中解放出来,让她的身体重新平躺在地毯上。

长时间的扭曲和拉伸,让荧的身体表面泛起了一层薄汗,肌肤也因为血液的汇聚而呈现出大片诱人的红色。她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艰苦的战斗,但实际上,她只是在无梦的沉睡中,被动地承受了一切。

卡西姆从石椅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荧的身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被他的手下们玩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满足。

他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荧的额头,动作出奇地温柔,与他之前的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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