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懦弱自卑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荡妇老师调教成下贱的肉便器公狗哦》上篇,《随笔短文合集》,2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2 10:05 5hhhhh 3860 ℃

“求求您……让我看看您是怎么被别的男人操的……我就跪在床边……给您和那个男人舔脚……当你们的狗……”

“不……您不要操我……求您坐在我的脸上……用您那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肥美的大屁股……堵住我的嘴……让我吃您和奸夫的精液……哦哦哦……好想成为您的专属绿奴……一个连鸡巴都硬不起来的阳痿贱狗……”

各种各样混乱、污秽、卑微到极致的想法,像决堤的洪水,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冲撞。时而是被她用丝袜脚狠狠蹂躏的羞辱快感,时而是幻想她被别的男人内射,自己只能在一旁舔舐淫水的卑贱场景。这些变态的将自我贬低到尘埃里的幻想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那股异样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刺激,让他胯下那根巨物愈发狰狞。那颗硕大的龟头早已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兴奋地泌出了一滴又一滴晶莹剔透的先走液。那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线,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晃动,最终滴落在他握着肉棒的手指上。

“肏……还是好想肏死老师……把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您那扭动的肥臀里……一边骂您是骚货……一边把您操得哭爹喊娘……”

突然,一丝截然相反的充满攻击性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这是他懦弱本性下,被压抑到极致的一丝微弱的雄性本能的反抗。

他半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将早已解开的裤子褪到膝弯。他微微后仰着身体,闭上了眼睛,空出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滚烫的巨根,开始模仿着幻想中那狂暴的动作,用力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少年那根肥硕得不成比例的大屌,在他自己的手中疯狂地前后滑动。每一次向后拉动,那颗狰狞的龟头都从紧绷的包皮中完全显露出来;每一次向前推动,包皮又重新将其包裹。马眼上分泌出的粘稠淫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被甩出一道道透明的丝线,在昏暗的隔间里划过淫靡的轨迹。

“啊……啊……骚老师……大屁股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把你的骚逼……操烂……”

他口中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沉浸在这种短暂的、扮演征服者的虚假快感中。

然而,就在他即将攀上高峰的瞬间——

“砰!砰!砰!”

隔壁的厕所隔间,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叫骂:“操!哪个傻逼在里面,妈的锁坏了打不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何文涛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无边的恐惧和羞耻,像一只巨大的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有人!厕所里还有别人!

他刚才的动作……他刚才的喘息……他刚才那变态的低吼……被听到了吗?!

这个念头如同最可怕的魔鬼,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他想象着门外有一个人,甚至有几个人,正贴着门缝,窥探着他此刻这副淫荡、猥琐、不堪入目的样子!

这份极致的恐惧与被窥视的羞耻感,化作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直接冲垮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精关!

“咦咦咦——等、等一下……啊!不……不行……要射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多撸动一下,那股决堤的快感就已经汹涌而来。

“哦哦哦……射了……被人发现了……就跟早泄了一样……啊啊啊……根本控制不住……才撸了几下……就被吓喷了……好爽……好羞耻……啊啊啊!”

这种因为极致刺激而导致的近乎病态的早泄所带来的羞耻与快感,让他瞬间崩溃!他猛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根,不受控制地对准了面前那片光洁冰冷的瓷砖墙壁。

厕所隔间里那股混杂着腥膻与消毒水的气味尚未散尽,何文涛扶着冰冷的墙壁,高潮后的余韵还让他的双腿微微发软。他闭着眼,享受着那短暂的因羞耻而加倍的快感。然而,当他睁开眼,瞥到手腕上那块电子表时,那点可怜的惬意瞬间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上课铃声早就响过了!

“操!他妈的怎么到时间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哀嚎。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迟到了!开学第一天,第一节班会课,就他妈的迟到了!

何文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厕所,裤子都差点没提好。他像一头被追猎的野狗,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狂奔。肺部火辣辣地疼,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要死在班主任那个女人手里了。

当他终于刹停在班门口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汗水浸透了后背的校服,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因为剧烈喘息,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了惊惶。

教室里,新班主任凌霜那冰冷而又沉稳的声音,正清晰地透过门缝传出来,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新学期的各项规定。

何文涛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一下那快要爆炸的心跳。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然后把头探了进去,用一种近乎蚊子叫的声音喊道:“报……报告……”

然而,讲台上的那个女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凌霜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秒。她依旧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继续着她的话题:“……所以,我不管你们初中有多么优秀,或者有多么烂。进了这个班,你们过去的成绩全部清零。在这里,一切按我的规矩来。”

何文涛就那么尴尬屈辱地半个身子卡在门口,进退两难。全班五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从凌霜身上移开,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了他的身上。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看戏神情,有嘲笑,有好奇,有幸灾乐祸。他感觉自己的脸皮正在被这些目光一寸寸地剥下来,在地上反复践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他脆弱的自尊心上凌迟。凌霜的无视,比任何直接的痛骂都更加伤人。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则是殿外一只连被她看一眼资格都没有的卑微臭虫。

终于,在感觉自己快要被羞耻感溺死的时候,何文涛硬着头皮,试探性地抬脚往教室里走。

他刚迈出一步。

“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一道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质问,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静的教室里炸响。

何文涛的脚步瞬间僵住,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他缓缓抬起头,迎上了凌霜那双带着极度厌恶与不耐烦的眸子。

这位爆乳肥臀的熟女班主任,缓缓地撩了一下她那头秀发,这个动作风情万种,但在何文涛看来,却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她抱着手臂,那对被紧身上衣包裹着的规模骇人的豪乳,因此显得更加挺拔、更具攻击性。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开学第一天,第一节课,你就给我迟到。何文涛,你是想干什么?向我示威?还是觉得我这个班主任,镇不住你?嗯?”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冰锥,狠狠地扎进何文涛的耳朵里。

被她当着全班的面点出名字,何文涛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下,一股熟悉的病态兴奋感,却从他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太刺激了……被她这样当众训斥……好爽……

“我……我……”何文涛的嘴唇哆嗦着,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语言。他只能像个懦夫一样低下那颗卑微的头颅,“老师……我……我刚刚有点中暑了……在厕所……对不起老师……”

他找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无比的借口。那副胆怯懦弱的模样,和他几分钟前在厕所隔间里幻想着将这个高傲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时的暴虐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听到这个解释,凌霜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那涂着精致口红的嘴角,向上扯出了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她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从何文涛那湿透的头发,到他那张因为心虚和兴奋而涨红的脸,再到他那身廉价而又有些发皱的校服,最后落在他那双沾了点灰尘的运动鞋上。

这种不加掩饰的从头到脚的审视,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中暑?”她嗤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玩味,“我看你这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倒不像是中暑,更像是在外面玩得太开心而忘了时间了吧?我还特意叮嘱过你呢!”

“轰!”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何文涛的脑子里炸开!

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

极致的惊恐与被窥破秘密的羞耻感,化作了一股无比强烈的几乎让他射精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裤底下那根刚刚才射过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开始充血抬头!

“没有……老师……我没有……”他慌乱地辩解着,声音都在发颤。

看着他这副快要哭出来的窝囊样,凌霜眼中的厌恶更深了。她似乎也懒得再在这种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她扯了扯嘴角,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问道:“……没死在厕所里吧?”

“没……没有……”何文涛赶紧摇头,像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哈巴狗。

“哼。”凌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这才懒洋洋地抬起手,用那根涂着漂亮蔻丹的食指,指向教室最后面那个靠着垃圾桶的空位。

“滚过去坐着。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是……是……”

如蒙大赦。

何文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低着头,夹着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巴,在一片哄笑声和窃窃私语声中,快步走向那个被“发配”的座位。

他必须路过讲台,路过凌霜的身边。

就在与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没能忍住,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贪婪地瞥了一眼她的脚。

还是那双高跟鞋。

那双让他魂牵梦萦的鞋跟又细又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以及,包裹在那双精致高跟鞋里的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束缚着的优美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脚背。

这么热的天……她竟然还穿着黑丝……那双脚被包裹在鞋子和丝袜里,捂了一上午,现在一定已经变得湿热黏腻,散发着一股被汗水与皮革混合发酵的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淫靡香气了吧……

光是想到这里,何文涛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他不受控制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他那根刚刚半硬的肉棒,此刻更是被这淫秽的幻想刺激得彻底挺立起来,硬邦邦地、隔着裤子,顶着他的肚皮。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重地坐下,然后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不敢再看任何人。

讲台旁,凌霜注意到了少年那猥琐而又贪婪的视线,以及那个下流的舔嘴唇的动作。她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心里涌上一股恶心。

“这家伙……刚刚果然是在偷看我的脚……真是个变态。”

因为过去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来自学生的骚扰视线,凌霜虽然感到一阵反胃,但还是强压下怒火,没有当场发作。她只是将何文涛这个名字,在心里的黑名单上,重重地画上了一个叉。

何文涛趴在桌子上,听着耳边凌霜那冰冷而又充满权威的训话声,感受着全班同学若有若无的鄙夷目光,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正隔着裤子在粗糙的桌子底面上一下一下地充满节奏地缓缓摩擦着……

他的世界,早已被讲台上那个女人的身影彻底占据。

凌霜在讲台上已经来回走了不下十几个来回,她那张涂着精致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不断开合,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

“……我知道天气很热,大家都很烦躁,但这不是你们可以上课走神、交头接耳的理由。你们都上高中了,收起你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些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个别同学!”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何文涛的方向,那眼神里的轻蔑与不屑,像是一根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了他的自尊心。

然而,这种刺痛感,却诡异地与一股兴奋感交织在一起。

似乎是讲累了,又或者是那双漂亮的高跟鞋终于让她感到了疲惫,凌霜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何文涛所在的这一排过道里。

“哒哒”声戛然而止。

何文涛的心脏也随之停跳了一拍。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眼角的余光死死地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期待着,又恐惧着。

然后,那个让他血脉贲张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动作,发生了。

凌霜一个优雅而又随意的转身,背对着他,身体带着一丝慵懒,向后方一靠。

“嘎吱——!”

何文涛那张使用了不知多少届早已老旧不堪的课桌,发出了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甜蜜重压。

凌霜那肥硕饱满圆润得如同满月一般的丰臀,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压在了他的课桌一角!

轰——!

那一瞬间,何文涛的脑子里像是引爆了一颗核弹,整个世界褪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只剩下眼前那片被黑色西裤紧紧包裹着的充满着无穷张力的肉感领域。

那条西裤的剪裁堪称完美,料子是那种富有垂坠感的高级货色,但在此时此刻,却被那两瓣极度丰腴的臀肉给撑到了物理上的极限。每一丝纤维似乎都在发出幸福的悲鸣,紧紧地贪婪地贴合着内里那温热滑腻的肌肤。布料下的轮廓清晰得令人发指,那是一种超越了单纯肥大的充满力量感和生命力的浑圆与挺翘。中间那道被布料勾勒出的深邃臀缝,像是一道引人堕落的深渊,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何文涛也仿佛能想象出其间的幽深、紧致与火热。

硕大的沉甸甸的半边屁股,就这么压在了他的数学课本和一叠凌乱的草稿纸上。那惊人的重量,让书本的边角都发生了明显的凹陷。一股灼人的热量,隔着裤子和书本,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一个烙铁,直接烫在了他的皮肤上,又透过皮肤,渗入他的骨髓。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属于成熟女性身体的、带着汗意的温软与弹性。

太近了。

这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领地,距离他的脸,不过咫尺之遥。他只要稍稍向前一探头,鼻尖就能埋进那片柔软的散发着幽香的温床。那股混合着冷冽花香与温热体香的奇特气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浓郁、无比霸道,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的口鼻完全笼罩,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食着某种能令人上瘾的毒品。

“操!”

何文涛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嘶吼。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倒流,齐齐涌向他身体的鸡巴里。课桌底下,他那根刚刚才有了些许软下去的肉棒,在这一刻,像是被注入了高压电流,瞬间“噌”地一下,膨胀挺立,再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与尺寸!

那根涨得发紫青筋盘结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子,狠狠地顶在了课桌粗糙的底面。坚硬的龟头在木板上疯狂地摩擦着,那种又麻、又痒、又胀、又痛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要当场失禁。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近乎癫狂的状态。

然而,赐予他这一切极致刺激的女王,对此却一无所知,或者说,根本不屑于知晓。

她只是将身体的重心安然地放在他的课桌上,双手抱在胸前,那对爆乳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挤压得更加高耸,她用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继续用她那冰冷刻薄的语调训话:

“……所以,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别给我搞那些小动作,也别在我背后说三道四。你们是学生,我是老师,这就我们之间唯一的也是最根本的关系。我的要求很简单,服从,然后学习。做不到的,可以提前打报告,我这里不养废物。”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雹,狠狠地砸在教室里每一个学生的心上。

而对于何文涛来说,这番话语,加上他眼前和身下所承受的双重刺激,简直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狂暴的欲望撑爆的时候,凌霜似乎休息够了。她身体微微前倾,那压在他课桌上的丰腴肉山随之离开了那片被捂热的书本。

“继续上课。”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优雅地站直身体,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那“哒哒哒”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高跟鞋声再次响起,她转身向讲台走去。

课桌上,留下了一个被她屁股压出来的微微下陷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与香气的印记。

何文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课桌底下,他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肉棒,还在不甘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桌板,发泄着那无处安放的汹涌欲望。

他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了。

但他错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

凌霜回到讲台后,并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她的目光像鹰隼一样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依旧低着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的何文涛身上。

“何文涛。”

她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瞬间将何文涛从那情欲的余韵中惊醒。

他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冰冷的美眸。

“老师在问你!听没听见!”旁边的同桌大概是看不下去了,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低声提醒道。

何文涛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走神被抓了个现行。他慌乱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膝盖还重重地撞了一下桌子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去看凌霜的眼睛。

“这是第几次了?”

质问声,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从讲台的方向传来。凌霜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何文涛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能怎么回答?说自己刚才正对着她那硕大肥美的屁股意淫,以至于她讲了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见吗?

教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听见身旁这个让她无比厌烦的少年半天挤不出一个屁来,凌霜的耐心似乎也耗尽了。她强压着怒火,你能清晰地看见她那丰满的胸脯因为深呼吸而产生的剧烈起伏。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它带着明确的目的性,一步一步,从讲台走向何文涛的座位。那声音,如同死神的脚步,每一步都踏在何文涛的神经上。

那股能让他发疯的香气再次将他包围。凌霜停在了他的课桌旁,高挑的身材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不要……摆出……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冰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突然,一只保养得极好指甲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手伸了过来,两根冰凉的手指,像是一把铁钳,猛地捏住了他低着头的脸蛋,强迫他抬起头来。

她的力气很大,捏得他脸颊生疼。

“看着我。”她命令道,一边掐住他的脸颊,用力地向外拉扯,一边一字一顿地警告他,“我再问你一遍,上课为什么走神?你那颗榆木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屈辱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被她如此近距离地逼视着,被她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对待,何文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而,在那极致的屈辱之下,一股更加病态扭曲的兴奋感,却从他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来。

他甚至能从她那双漂亮的眼眸的倒影里,看到自己此刻懦弱而又涨红的脸。

“嗯……”

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近乎听不见的回应。这声敷衍的回应,似乎彻底点燃了凌霜的怒火。

“呼……对不起,老师……”

她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那温热的气息甚至喷在了何文涛的脸上。她松开了手,但眼神里的厌恶却更深了。

“坐下。”她冷冷地命令道,然后转身,似乎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没有立刻走开,而是扔掉了手里的教案,斜斜地靠在了讲台上,用一种俯视的姿态,对着全班同学说道:

“剩下的时间,自习。”

“……天气很热,老师心情不好,你们应该也不舒服,但老师还是希望你们能多集中注意力。”凌霜意有所指地说着,目光却像是X光一样,穿透了空气,死死地钉在何文涛的身上。

底下传来一片微弱的应和声。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的铃声,对于那群备受煎熬的学生而言,无异于救世主降临的号角。它像一把迟来的赦免令,终于斩断了那根紧绷了四十五分钟的名为“班会课”的绞索。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凌霜用那本薄薄的教案,不轻不重地在讲台上敲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为这场由她主导的独角戏画上了一个冰冷而利落的句号。她甚至没有再多看台下那群如蒙大赦的学生一眼,便优雅地合上教案,转身夹在腋下。那副决绝的姿态,仿佛这个充满了少年汗酸味与躁动荷尔蒙的教室,是一片她不屑于多停留一秒的污浊的领地。

何文涛依旧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颓然地趴在后排的课桌上。他那双失神的眼睛,贪婪地追随着那道扭动着肥硕腰臀、渐行渐远的成熟背影,直到她被门框彻底吞噬。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身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校服裤子里,是怎样一片滚烫黏腻的狼藉。那份极致的羞辱与病态的兴奋,依旧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久久无法平复。

…………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水磨石走廊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这熟悉的节拍似乎卸下了几分在课堂上的凌厉与压迫,添上了一抹下班后的慵懒与随意。凌霜的步伐不快,那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紧紧包裹着的、丰腴得惊人的臀波,随着她的每一步,都在身后划出一道令人心驰神摇、想入非非的饱满弧线。走廊里偶尔有其他班级的学生或老师与她擦肩而过,无不被她身上那股强大而又冷艳的熟女气场所震慑,纷纷投来或敬畏、或惊艳、或嫉妒的目光。

对于这些早已习以为常的视线,凌霜全盘接收,甚至可以说,她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而这些形形色色的目光,不过是臣民们献上的无声贡品。她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恰到好处的疏离微笑,从容不迫地穿过人群,走向位于行政楼三楼的教师办公室。

教师办公室是一个由好几个小办公室打通后形成的大通间,此刻大部分老师不是还在上课,就是趁着没课的空档溜号回家了,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旷和冷清。天花板上那几台老旧的吊扇,正有气无力地“吱呀、吱呀”转着,徒劳地切割着从百叶窗缝隙里挤进来的、带着金粉色泽的午后阳光,在地面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那是旧书本的霉味、速溶咖啡的廉价香气、打印机油墨的化学气息,以及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女老师的香水味混合而成的、独属于办公室的味道。

凌霜踩着她那双能发出权威声响的高跟鞋,像一只凯旋的孔雀,昂首挺胸地穿过一排排办公桌,走向自己位于最角落里视野最好的工位。

一回到自己的这片“领地”,她身上那股时刻紧绷的仿佛随时准备战斗的强大气场,终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懈了下来。她将怀里的教案和课本随手“啪”地一声扔在桌上,然后发出一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轻松喟叹,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地靠进了那张能将她整个丰腴身子都包裹进去的黑色皮质办公椅里。

椅子因为承受了她那充满弹性的身躯所带来的重量,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却又仿佛心满意足的“嘎吱”声。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长了那双线条堪称完美的修长美腿,将脚优雅地探到办公桌底下那片无人能窥见私密个人空间里。随即,她用右脚的脚尖,以一个极其熟练且性感的姿态,轻轻地灵巧地勾掉了左脚脚踝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

“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只禁锢了她脚踝整整一上午的亮晶晶的“刑具”,终于被解放了。它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凌霜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另一只。

没有了高跟鞋那近乎残忍的拔高与束缚,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脚显得格外慵懒而性感。她慵懒地在空中伸展蜷曲着自己的脚趾,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尼龙丝袜,在脚趾的顶弄下,被撑出一个个可爱的微微透明的弧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捂了一上午的脚心,正隔着丝袜,向外散发出一丝丝温热的带着些许汗意的潮气。

做完这一切,她才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眯着那双妩媚的凤眼,端起桌上那个印着精致玫瑰花图案的骨瓷杯,准备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上一杯能舒缓神经的伯爵红茶。

然而,她刚一转身,一个带着些许谄媚的、略显油腻的男人声音,便毫无征兆地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凌老师,下课了?今天这班会课开得可不轻松吧?我看那帮小兔崽子们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凌霜连头都不用回,光听这声音里那股子刻意讨好的劲儿,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教他们班数学的,周方。

周方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在这个普遍有些不修边幅的教师群体里,算是“精心打扮”过的。他戴着一副斯文败类标配的金丝边眼镜,头发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身上总是穿着一身明显不太合身、肩膀还垫着厚厚垫肩的廉价西装,拼命地试图营造出一种知识分子的儒雅气质。但在凌霜这种见惯了真正上流社会精英的女人看来,他那副急于表现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滑稽、猥琐,像一只努力模仿人类直立行走的猴子。

全校的老师,上至校长,下至实习生,都知道周方对已婚的凌霜有意思。这种近乎明目张胆的“意思”,已经持续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凌霜凭借着她那位有钱有势的老公的关系,调到这所重点高中任教的第一天起,周方的殷勤就从未断过。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凌霜开的是好车,用的是最新款的奢侈品包,根本不缺任何东西,但周方就像一只嗅到蜜糖的、不知疲倦的苍蝇,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围着她嗡嗡打转,献上他那些廉价而又诚意满满的“贡品”。

更耐人寻味、也让办公室里其他女老师暗地里恨得牙痒痒的,是凌霜的态度。她从未明确地接受过周方,但也从未干脆利落地拒绝过他。她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吊着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精准地控制着投喂的频率和份量,既让他保持着希望和热情,又不让他越过那条绝对安全的界线。她享受着他的吹捧与讨好,把他当成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魅力的一个移动证明,以及排解这枯燥乏味的办公室生活的一味绝佳的调剂品。

“是啊,周老师。”凌霜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已经瞬间切换成了一副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职业性疲惫的优雅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在桌下脱鞋解放双脚的慵懒女人根本不是她,“现在的孩子,真是一届比一届难管。费心费力地跟他们讲道理,也不知道有几个能真正听进去的。心累。”

她的声音,比起在教室里训斥学生时,明显柔和了八个度,甚至还带着一丝熟女特有的不易察觉的娇嗔,像一把小小的羽毛刷,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在周方的心尖上,听得他浑身都一阵酥麻。

周方的视线,像被磁铁牢牢吸住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凌霜的身上。他的目光贪婪赤裸,且毫不掩饰。他几乎是饥渴地在她那被黑色薄纱上衣勾勒出的巍峨胸部曲线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他那灼热的眼神,将那层碍事的半透明的布料直接烧穿,好看清底下那两团他梦寐以求的雪白丰盈。

小说相关章节:《随笔短文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