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十三章:无处可逃,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2 10:05 5hhhhh 7950 ℃

第十三章:无处可逃

清晨六点半,暮岛女校的校园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空气湿冷,海风夹杂着咸腥味从远处吹来,刺得人皮肤生疼。往常这个时候,学生们早已在宿舍里叠好被子,准备去教室早读,书声琅琅的喧嚣会打破孤岛的寂静。然而,今天的校园却异常安静,广播里突然传来校长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全体学生,立即到操场集合,不得延误!”学生们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她们迅速整理好校服,匆匆赶往操场,脚步声在石子路上回荡,像急促的鼓点。

操场上,灰色的水泥地被晨雾浸得湿漉漉的,四周环绕着高高的铁丝网,仿佛一座巨大的囚笼。学生们按班级站成整齐的方阵,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操场中央的主席台上,几个校警正忙碌地布置着什么,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张燕被五花大绑,双手反扭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勒得她手腕红肿,绳结嵌进皮肤,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她的脚踝被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铁链短得只能迈出半步,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失败。她被校警粗暴地推上一辆手推车,身体被迫蜷缩,屁股上的旧伤被硬邦邦的木板硌得生疼。两个校警推着小车,缓缓走向主席台,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咯吱声在操场上回荡,像一把刀子划过每个学生的神经。

冯冠铭的处境更加屈辱。她的双手和双脚被麻绳绑在一起,绳子从手腕到脚踝连成一线,迫使她身体前倾,无法站直。两个校警各持一根长竹竿,将绳子挑在竿子上,像抬货物一样抬着她。她的校服早已被剥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冷风中,皮肤上布满鲜红的鞭痕,有的还在渗着细小的血珠,触目惊心。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眼神里满是痛苦和绝望。竹竿随着校警的步伐晃动,她的肩膀和膝盖被绳子勒得发紫,每一次颠簸都让她闷哼一声,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操场上的学生们低着头,不敢直视,但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压抑却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

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被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泛红,校服袖口被汗水浸湿。她们的脚虽然没有被铐住,但步伐踉跄,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着。校警押送着她们,粗暴地推搡着,让她们在主席台上站成一排。赵于畅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泪水;谷欣诺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王叶咬紧牙关,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张帅和于佳蕾的肩膀微微颤抖,校服下的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主席台上的风更大,吹得她们的校服猎猎作响,绳子的摩擦声和脚镣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刺耳的丧钟。

校长缓步登上主席台,黑色的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目光如刀般扫过台下的学生们,又落在张燕和冯冠铭身上。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操场,冰冷而尖锐:“张燕,你自不量力,以为自己能逃出暮岛女校?”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冯冠铭,“冯冠铭,你明知她的计划,却知情不报,包庇她的愚蠢行为。你们以为能挑战我的权威?今天,我要让你们明白,暮岛女校的规矩不容违背!”

台下的学生们鸦雀无声,头垂得更低,仿佛怕被校长的目光点到。张燕被绑在手推车上,身体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依然燃烧着怒火,但那火光中夹杂了深深的挫败。她想开口反驳,想咒骂校长的虚伪,但绳子和脚镣让她动弹不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息。冯冠铭被竹竿吊着,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鞭痕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她低声呢喃:“张燕……我跟你说过……别试……”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绝望。

校长继续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张燕,你以为你能骗过我?从你翻出宿舍的那一刻起,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张燕的心脏。张燕猛地抬起头,瞪向站在一旁的李姐。李姐低着头,双手攥紧棉袄的袖子,避开了她的目光。张燕的胸口像被火烧,愤怒和背叛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如果不是被绳子绑着,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碎李姐那张虚伪的脸。

校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你该感谢李姐,是她让我及时发现了你的小聪明。”她转向台下的学生们,声音陡然提高:“暮岛女校没有秘密!任何违背规矩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她挥了挥手,两个校警上前,将张燕从手推车上拽下来。她的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声,身体因长时间蜷缩而酸痛不堪,差点摔倒。校警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到主席台中央,绳子勒得更紧,手腕的皮肤被磨得渗出细小的血丝。

冯冠铭被校警从竹竿上解下,但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在晨风中颤抖,鞭痕像一道道狰狞的裂痕,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折磨。她被推到张燕身旁,脚踝的绳子让她站不稳,差点摔倒。一个校警冷冷地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站直,疼痛让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赵于畅和其他女孩站在一旁,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这场公开的羞辱吓得魂不附体。

校长转过身,面向张燕,声音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张燕,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站在这里吗?因为你不服管教,妄想挑战我的权威。”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冯冠铭,“冯冠铭,你的罪名是知情不报。你明明察觉到她的计划,却选择沉默。”她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能瞒过我?可笑。”

张燕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愤怒让她几乎忘了疼痛。她想喊,想骂,想告诉所有人这个学校的黑暗,但她知道,任何反抗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她看向冯冠铭,冯冠铭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哀求,似乎在说“别再挣扎了”。张燕的心像被刀割,愧疚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她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冯冠铭和其他人。

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为了让你们长记性,今天的惩罚将在全体学生面前进行。”她的话音刚落,台下的学生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校警拿出一根长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呼啸。张燕的身体猛地一颤,脚镣叮当作响。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害怕,但心底的恐惧却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的理智。

就在张燕翻出宿舍后不久,校长就已经接到了李姐的密报。那天凌晨,校长带着几个校警直奔宿舍,将还在熟睡的冯冠铭、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全部抓起,押往惩罚室。惩罚室的空气冰冷而潮湿,墙壁上挂着粗糙的麻绳和金属铐子,角落里堆放着几件让人闻之色变的刑具。昏暗的灯光洒在水泥地上,投下狰狞的影子,像一张张张牙舞爪的鬼脸。

冯冠铭被推到房间中央,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她的校服被校警粗暴地剥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让她瑟瑟发抖。校长站在她面前,目光如刀,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冯冠铭,张燕的计划,你知道多少?”冯冠铭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闪躲,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校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一个校警拿起一根皮鞭,狠狠抽在冯冠铭的背上。鞭子破空的声音尖锐刺耳,冯冠铭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鞭痕在她背上绽开,鲜红得像一条狰狞的蛇。校警毫不停顿,又是一鞭,冯冠铭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她死死忍住没让自己哭出声。

“说!”校长的声音陡然变冷,“你再不说,下一个就是赵于畅。”她指向一旁被绑着的赵于畅,赵于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也被五花大绑,跪在墙边,低着头不敢出声,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泛紫。

冯冠铭的心像被撕裂。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赵于畅和其他人都会遭殃。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猜到她想逃跑……但我不知道具体计划……”她的话音未落,又一鞭落下,她的背上多了一道血痕,身体剧烈颤抖,差点昏厥。

校长眯起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冯冠铭。你至少还有点用。”她转向校警,淡淡地说:“把她们带去操场,准备公开惩罚。”校警们立刻行动,将冯冠铭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用竹竿挑起,像抬货物一样抬出惩罚室。赵于畅和其他女孩被绳子连成一串,踉跄地跟在后面,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

回到操场,张燕被绑在主席台中央,脚镣和绳子让她动弹不得。她的手腕已经被磨得渗血,疼痛像针扎般钻心,但她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不低头。冯冠铭被推到她身旁,赤裸的身体在晨风中颤抖,鞭痕在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赵于畅和其他女孩站在一旁,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红肿,校服被汗水浸湿,粘在身上。台下的学生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校长的目光点到。

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张燕,你的逃跑计划让我很失望。你以为能瞒过我?这个岛上,每一双眼睛都是我的。”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冯冠铭,“冯冠铭,你的沉默同样是罪。今天,你们将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她挥了挥手,校警上前,将一根长鞭递到她手中。鞭梢在空中甩动,发出尖锐的呼啸,像死神的低语。

张燕的眼神依然燃烧着怒火,但那火光中夹杂了深深的愧疚。她看向冯冠铭,冯冠铭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赵于畅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在强忍泪水。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没人敢抬头。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鞭子的呼啸声像一把刀,悬在每个人的心头。

校长缓步走到张燕面前,俯下身,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张燕,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张燕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愤怒和绝望在她胸口交织。她想骂,想喊,想告诉所有人这个学校的黑暗,但她知道,任何反抗只会让惩罚更重。她低声说:“我……错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不甘,但她别无选择。

校长直起身,冷笑一声:“错了?晚了。”她挥了挥手,校警上前,将张燕的绳子绑得更紧,迫使她跪在主席台上。她的膝盖撞在水泥地上,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冯冠铭被推到一旁,双手依然被吊在身后,鞭痕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赵于畅和其他女孩被校警押着,跪成一排,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渗血。

“今天是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教训。”校长的声音响彻操场,“暮岛女校的规矩不容违背。谁敢再挑战,就会有更重的代价!”她挥了挥手,校警举起鞭子,准备开始惩罚。张燕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害怕,但心底的恐惧和愧疚却像潮水般涌来。她知道,这次的惩罚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残酷,而她连累的,不只是自己。

操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晨雾在铁丝网间弥漫,湿冷的寒意钻进每个学生的骨头。学生们低着头,站成整齐的方阵,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主席台上的张燕和冯冠铭被校警粗暴地押到中央,张燕的双手被五花大绑,脚镣叮当作响,限制了她每一步的动作;冯冠铭赤裸着身体,背上的鞭痕在晨光下触目惊心,双手被竹竿挑起的绳子勒得发紫,脚踝的磨痕渗着血丝。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被绑成一排,跪在主席台一侧,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泛红,校服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校长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操场,冰冷而尖锐:“今天,你们将见证暮岛女校的规矩。张燕,冯冠铭,你们的愚蠢行为需要付出代价!”

张燕咬紧牙关,愤怒和愧疚在她胸口交织,眼神里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光,但那火光被恐惧和挫败压得暗淡。冯冠铭低着头,身体因寒冷和疼痛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水泥地上。校警们动作熟练,毫不留情地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将她们拖向主席台中央的两个铁制刑架。刑架高大而冰冷,顶部悬挂着皮质吊环,底部固定着金属扣环,散发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像两座沉默的刑台。

两个校警抓住张燕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拖到刑架下。她的手腕被扭得生疼,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她试图挣扎,但校警的力量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双手被强行分开,分别塞进悬挂下来的皮套子里,皮套内侧粗糙,磨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校警用力拉紧皮套的扣带,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刑架顶部的滑轮装置被拉动,张燕的身体被缓缓吊起,双脚离地,肩关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但汗水已经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视线模糊。校警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锁进刑架底部的金属扣环,铁链短得让她无法动弹,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冯冠铭的处境同样凄惨。她的双手被解开,但赤裸的身体早已被寒风冻得发紫,鞭痕在她背上、腹部和腿上纵横交错,像一张狰狞的网。校警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另一个刑架下,她的脚踝被绳子勒出的伤痕还在渗血,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的双手被塞进皮套,扣带收紧时,她闷哼一声,肩关节因拉扯而剧痛。滑轮装置拉动,她的双脚离地,身体被吊在刑架上,赤裸的皮肤在晨风中瑟瑟发抖。校警将她的双腿分开,锁进底部的金属扣环,动作粗暴得让她几乎晕厥。她的头低垂,头发遮住脸,看不清表情,但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痛苦和绝望。

校长站在主席台中央,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挂着冷笑。她的目光扫过张燕和冯冠铭,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鞭打开始。”她淡淡地说,声音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四个校警分成两组,每组两人,分别站在张燕和冯冠铭的刑架旁。他们手中握着粗重的皮鞭,鞭梢在空气中甩动,发出尖锐的呼啸。鞭子是用多股牛皮编成的,表面粗糙,带着暗红色的污渍,显然不是第一次使用。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一桶盐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校警不时将鞭子浸入其中,盐水顺着鞭梢滴落,在水泥地上留下暗色的水痕。

“冯冠铭,三十下。张燕,五十下。”校长宣布,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台下的学生们屏住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鞭打开始了。第一鞭落在冯冠铭的背上,啪的一声脆响,皮鞭撕开空气,狠狠抽在她的皮肤上。冯冠铭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新的鞭痕在她背上绽开,叠在旧伤上,鲜血渗出,触目惊心。校警毫不停顿,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每一鞭都带着盐水的刺痛,像是刀子在伤口上撒盐。冯冠铭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微微晃动,肩关节的拉扯让她几乎失去知觉。

张燕的惩罚更加残酷。校警的鞭子落在她身上,啪啪声像雷霆般在操场上回荡。第一鞭抽在她的背上,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皮套勒得她手腕渗血,肩关节像要被撕裂。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叫出声,但盐水的刺痛像火烧般钻进皮肤,让她几乎晕厥。校警的动作有条不紊,鞭子时而抽在背上,时而落在腹部、大腿,每一下都精准而狠辣。盐水浸泡的鞭子让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滴在水泥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学生们低着头,有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残酷的场景,但鞭声和张燕压抑的闷哼却像刀子般刺进她们的耳朵。

鞭打持续了漫长的十几分钟,操场上只有鞭子的呼啸声和偶尔的低哼声。冯冠铭在第三十鞭后被放下刑架,身体瘫软地倒在地上,背上的鞭痕纵横交错,鲜血和汗水混杂,染红了她的皮肤。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涣散,几乎失去意识。张燕的五十鞭更加折磨,她在第四十鞭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声音沙哑而绝望。鞭打结束后,她的身上布满鞭痕,背部、腹部、大腿无一幸免,盐水的刺痛让她身体不住颤抖。校警解开她的皮套,她瘫倒在刑架下,喘息声像破风箱般粗重。

但惩罚远未结束。校长挥了挥手,校警将张燕和冯冠铭拖到主席台一侧,那里摆放着一架双人三角木马。木马由坚硬的橡木制成,顶端呈锐利的三角形,表面未经打磨,粗糙得像砂纸。木马两侧固定着铁环和绳索,旁边放着两个沉重的铁球,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学生们的惊呼声低低响起,但很快被校长的目光压了回去。

校警将张燕和冯冠铭抬上木马,迫使她们面对面骑在尖锐的三角顶端。木马的棱角硌进她们的大腿内侧,剧痛让她们同时闷哼一声。张燕的鞭伤还在渗血,木马的压迫让伤口更加刺痛,她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冯冠铭的情况更糟,她的赤裸身体几乎没有保护,木马的棱角像刀子般割进皮肤,鞭痕的疼痛让她几乎崩溃。校警将她们的大小腿折叠捆绑,绳子勒得她们的小腿贴着大腿,动弹不得。两个沉重的铁球被挂在木马两侧的铁环上,重量拉扯着她们的身体,让木马的棱角更深地压进皮肤,剧痛像潮水般涌来。

校长亲自走上前,手里拿着两副金属乳夹,夹子的齿痕在晨光下闪着寒光。她冷笑着将第一个夹子夹在冯冠铭的右乳上,尖锐的齿痕刺进皮肤,冯冠铭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身体猛地一颤。第二个夹子夹在张燕的左乳上,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屈辱。夹子之间连着一根细绳,绳子绷得紧紧的,只要其中一人往后仰,绳子就会拉紧,让对方的乳头承受更大的痛苦。校长又拿出一副乳夹,分别夹在冯冠铭的左乳和张燕的右乳,同样的细绳连接着她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们的痛苦绑在一起。

校警最后给两人戴上口球,橡胶球塞进嘴里,勒得她们嘴角生疼,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校服和赤裸的皮肤上。口球让她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张燕的眼神依然燃烧着怒火,但那火光已经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她看向冯冠铭,冯冠铭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木马的棱角、铁球的重量、乳夹的刺痛,像三把刀子同时刺进她们的身体。张燕的心像被撕裂,愧疚和无力感让她几乎崩溃。她知道,这次的惩罚不仅是对她逃跑的报复,也是对所有学生的一次警告。操场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她们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残酷的木马上煎熬到中午。

主席台上的张燕和冯冠铭被绑在双人三角木马上,木马的尖锐棱角深深硌进她们的大腿内侧,剧痛如刀割般钻心。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们的身体,乳夹的细绳绷得紧紧的,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扯动对方的乳头,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口球堵住她们的嘴,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和泪水,滴在木马上,汇成一滩暗红。鞭打留下的伤痕还在渗血,盐水的刺痛让她们的身体不住颤抖。台下的学生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操场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

校长站在主席台中央,黑色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音清脆而刺耳,目光如刀般扫过张燕、冯冠铭,以及跪在一旁的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操场,冰冷而威严:“张燕的愚蠢和冯冠铭的包庇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这还不够。暮岛女校的规矩不容违背,宿舍里的每个人都有责任。”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赵于畅身上,“赵于畅,作为宿舍长,管理不力,本应重罚。但鉴于你成绩尚可,我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

赵于畅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绳子勒得她的手腕泛紫,汗水浸湿了校服。她低声说:“谢……谢谢校长。”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和屈辱。校长冷哼一声,继续宣布:“从今天下午下课后,你每天去惩罚室跪反省木一小时,连续一周。一周之内,你的双手必须全天戴着手铐,吃饭、睡觉都不例外。”赵于畅的身体猛地一颤,跪反省木的痛苦她早有耳闻——那是一种硬木板,表面布满细小的凸起,跪久了会让人膝盖血肉模糊。她咬紧牙关,没敢抬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校长的目光转向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语气更加冷硬:“至于你们,知情不报,纵容张燕的行为。下午下课后,去操场站一小时军姿,姿势不标准就加时!”四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军姿在暮岛女校可不是简单的站立,而是要双腿绷直、双手贴缝、头颈僵硬,稍有偏差就会挨鞭子。她们低着头,校服被汗水浸湿,绳子勒得手腕渗出血丝,没人敢出声。

校长最后看向冯冠铭,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冯冠铭,你被我委以重任,负责管教张燕,却知情不报,还心存侥幸,以为她能逃出去救你?可笑!”冯冠铭的身体在木马上微微颤抖,赤裸的皮肤布满鞭痕,乳夹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她的眼神涣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马上。校长冷笑一声:“一个月内,你只允许穿内衣,出了洗漱时间,全天戴手铐脚镣。让全校看看,包庇的下场是什么!”

冯冠铭低低的呜咽被口球堵住,声音模糊而绝望。她的背上鞭痕纵横,鲜血和汗水混杂,赤裸的身体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她知道,这一个月的羞辱会比鞭打更难熬——在全校面前暴露身体,带着铐镣上课、吃饭、走路,每一步都是折磨。

校长的目光最后落在张燕身上,语气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张燕,你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周内,你的双手全天反绑,脚上挂两个铁球,锁上脚镣。一周后,你和冯冠铭的惩罚一样。”张燕的眼神依然燃烧着怒火,但那火光已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她的手腕被绳子勒得渗血,木马的棱角硌得她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铁球的重量让她的身体不住下沉,乳夹的细绳拉扯着她的乳头,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受刑。她想骂,想喊,但口球让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汗水和泪水混杂,滴在木马上,汇成一滩暗红。

校长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惩罚还没完。”她示意校警将双人三角木马抬上一辆铁板车。木马被固定在车上,张燕和冯冠铭依然被绑在上面,木马的棱角和铁球的重量让她们的身体不住颤抖,乳夹的细绳随着车的晃动拉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校警将一根粗糙的麻绳系在赵于畅的腰上,另一端连在铁板车前端。赵于畅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红肿,校服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拉车。

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被校警解开脚上的绳子,但双手依然反绑,绳子勒得她们的手腕渗血。校长冷冷地说:“你们跟在车后,走操场一圈。不许低头,不许掉队!旁边会有校警监视,敢偷懒就尝尝鞭子的滋味!”她的话音刚落,两个校警走上前,手里握着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动,发出尖锐的呼啸。学生们低着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赵于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步子。铁板车沉重无比,木马上的张燕和冯冠铭被颠簸得闷哼连连,木马的棱角更深地硌进她们的皮肤,铁球的重量让她们的身体几乎崩溃。乳夹的细绳随着车的晃动拉扯,剧痛让她们的呜咽声更加急促。赵于畅的双手被反绑,无法保持平衡,每迈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绳子勒进她的腰,火辣辣地疼,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视线模糊。她的双腿颤抖,步伐踉跄,但身后的校警挥舞着鞭子,逼迫她继续前行。

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跟在车后,双手反绑,步伐僵硬。她们不敢低头,只能强迫自己抬头,眼神空洞而恐惧。校警在旁边监视,手中的鞭子不时甩动,发出呼啸声,像死神的低语。谷欣诺的校服被汗水浸湿,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每迈一步都像在耗尽全身力气。王叶咬紧牙关,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她的肩膀不住颤抖。张帅和于佳蕾的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着。操场的石子路硌得她们脚底生疼,风吹过,校服猎猎作响,寒意钻进骨头。

张燕和冯冠铭在木马上煎熬,颠簸让木马的棱角更深地刺进皮肤,铁球的重量让她们的身体几乎撕裂。乳夹的细绳随着车的晃动不断拉扯,剧痛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张燕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但疼痛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她看向冯冠铭,冯冠铭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口球堵住她们的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汗水、泪水和鲜血混杂,滴在木马上,汇成触目惊心的暗红。

操场很大,一圈足有八百米。赵于畅拉着沉重的铁板车,步伐越来越慢,腰上的绳子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校警的鞭子毫不留情,啪的一声抽在她背上,她闷哼一声,差点摔倒。谷欣诺等人跟在后面,脚步踉跄,不敢掉队。校警的鞭子不时抽在她们身上,鞭痕在校服下绽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们咬紧牙关。学生们站在操场边缘,低着头,不敢直视这残酷的巡游,但鞭声和铁板车的咯吱声却像刀子般刺进她们的耳朵。

巡游持续了近半小时,赵于畅终于拖着铁板车走完一圈,瘫倒在主席台前,汗水和泪水混杂,校服湿透,腰上的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站在她身后,双手反绑,身体颤抖,校服被汗水和血迹浸染。校警将铁板车推到主席台一侧,张燕和冯冠铭依然被绑在木马上,木马的棱角、铁球的重量和乳夹的拉扯让她们几乎失去意识。口球让她们的呜咽声模糊不清,汗水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水泥地上。

铁板车的巡游结束后,操场上的学生们低着头,脚步匆匆地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鞭子的呼啸声和张燕、冯冠铭压抑的呜咽。赵于畅瘫倒在主席台前,腰上的麻绳勒出一道道红痕,汗水浸透了校服,黏腻地贴在身上。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子磨得手腕渗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站在她身后,双手同样被绑,校服被汗水和血迹浸染,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疲惫。

校长站在主席台上,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弧度。她挥了挥手,声音冰冷:“散会!除了张燕和冯冠铭,其他人去食堂吃饭,别耽误上课。”校警上前,粗暴地解开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手上的绳子。绳结松开时,赵于畅闷哼一声,手腕上的红肿和磨破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活动着麻木的双手,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试图恢复一点血流。谷欣诺等人也揉着手腕,低着头不敢多看主席台上的张燕和冯冠铭一眼。

张燕和冯冠铭依然被绑在双人三角木马上,木马的尖锐棱角深深硌进她们的大腿内侧,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们的身体,乳夹的细绳绷得紧紧的,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口球堵住她们的嘴,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泪水和鞭打留下的血迹,滴在木马上,汇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张燕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但那火光已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视线模糊。冯冠铭的情况更糟,她的赤裸身体布满鞭痕,鲜血和汗水混杂,眼神涣散,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木马的棱角和铁球的重量让她几乎崩溃,乳夹的拉扯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受刑。

小说相关章节: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