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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身份,宰相嫡子沦为他人的脚下奴,1

小说:宰相嫡子沦为他人的脚下奴 2025-09-12 10:05 5hhhhh 3630 ℃

夜风卷着甜腻得发馊的脂粉气,硬生生灌入靳熙的鼻腔。他赤足站在冰凉滑腻的青石地上,仅余一层薄如蝉翼的素纱,勉强裹住宽阔肩背与紧实腰身。南风馆大堂,灯火煌煌如白昼,映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更衬得那双被刻意描画过的眉眼秾丽得惊心。台下,无数双眼睛贪婪地舔舐着这具被剥去了所有光环与尊严的躯壳。

“诸位贵客瞧仔细喽!”老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进靳熙臂膀紧实的肌肉里,声音拔得又尖又利,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兴奋,“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靳家……嘿嘿,从前那位金尊玉贵的公子爷!您瞧瞧这身段,这皮肉!最稀罕的是……”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吊足了胃口,才猛地一扯靳熙腰间那根细得可怜的带子。

素纱应声滑落。一阵压抑的惊呼和粗重的喘息瞬间炸开。

台下角落里,一道阴鸷如毒蛇的目光牢牢锁在靳熙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靳熙眼睫低垂,脊梁却绷得笔直如松,仿佛那层薄纱未曾离体,仿佛台下灼烧般的目光并不存在。他认出了那道目光的主人——父亲昔日门生,亦是落井下石最狠、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的那一个。那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起价,黄金千两!”老鸨的声音亢奋得变了调。

“一千五!”一个肥硕的富商迫不及待地喊。

“两千!”角落里那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价码节节攀升,像无形的鞭子抽在空气里。就在那阴冷声音即将盖过所有喧嚣时,一个清凌凌、带着一丝慵懒讥诮的女声,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清晰地穿透了满堂污浊:

“五千两,黄金。”

满场死寂。所有的目光,惊愕地投向二楼雅间垂落的珠帘。帘后,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支着下颌,漫不经心。

“元家……三小姐?”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靳熙猛地抬眼,隔着攒动的人头和缭绕的烟气,撞进一双熟悉的眸子。元徽安。那双曾映着春日柳色、秋日明月的眼,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寒潭,深不见底,清晰地倒映着他此刻的不堪。一股寒意,比脚下的青石更冷,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然而,当余光再次捕捉到角落里那抹阴毒身影时,那寒意奇异地沉淀下来,化作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老鸨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迭声高喊:“五千两!黄金!元三小姐!恭喜元三小姐拔得头筹!”她几乎是推搡着靳熙往楼梯口去。

元徽安早已下了楼,站在马车旁。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云锦衣裙,在这污浊之地显得格格不入,更衬得那张脸清艳逼人。她上下打量着被推到面前的靳熙,目光如同在评估一件刚买回的器物,冰冷而挑剔。她没说话,只朝身旁的粗壮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嬷嬷立刻上前,动作粗鲁得像在翻检牲口。布满厚茧的手在靳熙紧实的腰腹、挺翘的臀部用力捏了几把,甚至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刺目的红痕。

“倒是副好皮囊,”嬷嬷啐了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竖起耳朵的下人们听清,“可惜骨头贱了!”

元徽安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似是满意这开场。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针尖般的刺:“愣着做什么?还不跪下,谢恩?”

靳熙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半分迟疑。高大的身躯轰然矮了下去,双膝重重砸在元府门前冰冷坚硬的石阶上。“咚”的一声闷响。他额头触地,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屈辱:“贱奴靳熙,谢小姐恩典。”每一个字,都像沉入冰湖的石子。

“恩典?”元徽安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渣,“好戏,才刚开始呢。”她不再看他,径自转身,踩着丫鬟放好的脚凳,优雅地登上马车。帘子落下,隔绝了内外。

“还不上来?等着八抬大轿请你么?”车内传来她冷冷的命令。

靳熙沉默地起身,赤足踩上冰冷粗糙的石阶,踏上马车踏板。他高大的身躯挤进这狭小的空间,带着一股混杂了廉价脂粉气的、属于他自身的、若有似无的清冽气息。他垂着眼,将自己缩在离元徽安最远的角落,极力减少存在感。

元徽安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单调的辘辘声。

“这身皮肉,养得倒比从前更好了。”她忽然开口,纤长的手指隔空点了点他身上那层薄纱,“只是,太碍眼了些。”

靳熙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脱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却重逾千斤。

靳熙没有任何犹豫。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腰间仅存的细带上,轻轻一扯。薄纱无声委地,堆积在他赤裸的脚踝边。车厢内顿时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他高大的身躯完全袒露在狭窄的空间里,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而蕴含着力量,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玉石般冷硬的光泽。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剥开的不是他自己。

元徽安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游走,从宽阔的胸膛,到紧实的小腹,再往下……那目光所及之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她看着他那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隐秘之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片更深的寒意。

“呵,”她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恶意,“果然天生就是个……下贱胚子。”她收回目光,转向车窗外流逝的黑暗街景,不再言语。只有车轮单调的滚动声,和他压抑到几近消失的呼吸声,在车厢内回荡。

马车最终停在一处僻静雅致的院落前。月光穿过雕花窗棂,在洁净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元徽安率先下车,头也不回地吩咐:“带他去柴房。从今日起,他就是这院里的贱奴。你们,”她目光扫过院子里垂手侍立的丫鬟婆子和小厮,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都可随意使唤、打骂。他若敢反抗一下……”

她顿了顿,目光如淬毒的冰刃,刮过靳熙低垂的脸。

“就把他填了后院的井。”

“是,小姐!”众人齐声应道,看向靳熙的目光立刻带上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即将施虐的兴奋。

靳熙没有抬头,仿佛那要命的威胁并非针对自己。他高大的身躯在院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异常顺从。他对着元徽安的方向,再次深深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石板上:“贱奴靳熙,谢小姐责罚,定当恪守本分,不敢有违。”

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接受的不是非人的屈辱,而是某种理所当然的恩赐。

元徽安看着他伏低的姿态,心头那股积压的恨意和莫名的烦躁更盛,冷冷一哼,拂袖进了正屋。

夜已深,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重重关上。里面没有灯,只有高窗透进的一缕惨淡月光,勉强照亮一小块堆满硬柴的地面。靳熙高大的身影蜷缩在冰冷的柴草堆上,赤裸的背脊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白日里被掐捏留下的青紫指痕,此刻在暗处显得格外狰狞。他闭着眼,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和寒冷,但他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带着霉味的柴草里。柴房外,巡夜婆子刻意放大的、充满鄙夷的议论声清晰地传进来:

“呸!什么宰相公子,如今连条狗都不如!”

“小姐仁慈,才没直接把他填了井!瞧他那身子……天生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明儿可得好好‘教教’他规矩……”

那些污言秽语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耳膜。靳熙放在身侧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出青白。然而,当脑海里闪过南风馆角落里那双淬毒的眼睛时,那紧绷的指节又缓缓松开。他无声地呼出一口浊气,在冰冷的地面上翻了个身,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黑暗和屈辱的壳中。活着,哪怕是这样活着,也远比落入那人之手,无声无息地烂在阴沟里强。元徽安的报复,至少是他能抓住的一根浮木,即便这根浮木上布满了尖刺。

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炸裂的脆响!那是板子边缘精准抽打在极度娇嫩组织上的声音!

“啊——!!!”这一次,靳熙再也无法压抑,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猛地冲破喉咙,响彻了整个院落!他的身体像被扔进滚油里的虾米,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弹跳,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手指死死抠进身下的石板缝隙,指甲瞬间翻裂出血!

板子落下之处,那娇嫩的粉红迅速被深紫取代,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院子里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惨烈到极致的一幕震住了。连那些最刻薄的婆子也张大了嘴,脸上只剩下惊惧。

“啪!”

“啪!”

靳熙的手臂机械地抬起,落下。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他无法抑制的、破碎的惨嚎和身体剧烈的抽搐。鲜血如同小溪,从被反复撕裂的创口处汩汩涌出,沿着他痉挛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青石板上汇成一小滩刺目的暗红。他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视野里只剩下猩红一片和廊下那个模糊的、冰冷的影子。

三百下……一个炼狱般的数字。当最后一下落下,靳熙手中的板子再次脱手。他连惨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呜咽。整个人瘫在血泊里,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像一条离水的鱼。那处隐秘之地,里外皆是一片深紫乌黑、血肉模糊、肿胀糜烂,惨状已无法用言语形容。浓烈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就在他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边缘,元徽安的声音如同索命梵音,第三次响起:“姿势错了。”她的目光掠过他血肉模糊的下体,落在他无法够及的后方,“该打哪里,还用我教你吗?废物。”

靳熙布满汗水和血污的脸,在听到“废物”二字时,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涣散的瞳孔努力聚焦,看向廊下那个模糊的身影,然后,极其缓慢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挪动自己残破的身体。

他艰难地翻过身,仰面躺倒在冰冷粘腻的血污里。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紧牙关,牙龈再次渗出血丝,强迫自己抬起沉重的双腿,屈起膝盖,双脚蹬在粗糙的地面上,然后,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将腰臀猛地向上抬起!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汗水、血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满身。被迫抬高的臀部,将他身体最私密、此刻也最脆弱的部位——那紧致的菊穴,连同饱受摧残、一片狼藉的前方,都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正午灼热的阳光下,暴露在满院子惊骇又兴奋的目光中。

他颤抖着伸出手臂,试图去够那根沾满自己血肉的檀木板子。然而,身体结构的限制在此刻显露无遗。他修长的手臂努力向后探去,指尖却只能徒劳地划过自己汗湿紧绷的大腿后侧,距离那需要被责打的目标——那从未受过如此酷刑的隐秘后庭,始终隔着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每一次徒劳的尝试,都牵扯着前方血肉模糊的伤口,带来新一轮撕心裂肺的剧痛。

“呃……”他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布满血丝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

“废物就是废物!”元徽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不耐烦的怒意,“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周全!来人!”

两个早已准备好的、身材魁梧健硕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脸上带着残忍的兴奋。他们一人捡起一根新的、打磨得同样光滑锐利的檀木板子。一个绕到靳熙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后方,板子冰冷的侧边精准地抵住了那紧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穴口。另一个则走到他双腿之间,板子悬在了他那同样饱受蹂躏、此刻却还要承受更多痛苦的男性象征——疲软的阴茎和肿胀的囊袋上方。

“既然他自己无能,”元徽安的声音冰冷如刀,“你们就帮帮他。用板子侧边,狠狠地打!打到他前面那‘门户’是什么颜色,后面和这里,”她目光扫过靳熙的阴茎和囊袋,“就得是什么颜色!少一分颜色,你们替他补上!”

“是!小姐!”两个家丁狞笑着应道。

“啪——!”

后方家丁的板子率先落下!沉重的檀木侧边带着全身的力气,狠狠抽打在毫无防备的、紧致的菊穴入口!

“呃啊——!!!”靳熙的惨嚎瞬间变了调,尖锐得几乎撕裂空气!他整个身体像被巨大的攻城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腰臀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那从未承受过如此暴力的入口,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深紫泛黑、边缘迅速肿胀隆起的血痕清晰地烙印其上,细密的血珠瞬间渗出,顺着臀缝蜿蜒流下。剧痛如同毒龙,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眼前的世界瞬间血红一片!

几乎在同一瞬间!

“啪——!”

前方的板子也狠狠落下!精准地抽打在他早已伤痕累累的阴茎和脆弱的囊袋上!

“嗬——!!!”靳熙的惨嚎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变成一种濒死的倒抽气!他像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按回地面,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疯狂地蹬踹,却只是徒劳地在血污中划出凌乱的痕迹。被抽中的阴茎和囊袋瞬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肿胀得如同熟透即将爆裂的浆果,表皮被撕裂,鲜血混着透明的体液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大腿根部!

“啪!”

“啪!”

“啪!”

板子交替落下!后方!前方!后方!前方!每一次沉重的击打,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皮肉撞击声和靳熙完全失控的、非人的凄厉惨嚎!他的身体在青石板上疯狂地扭动、弹跳、翻滚,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遭受凌迟的活鱼。汗水、泪水、血水、甚至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流淌成一片污浊的泥泞。

后方那紧致的入口,在反复重击下迅速变得红肿不堪,皮开肉绽,深紫的淤血层层叠加,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前方的阴茎和囊袋更是肿胀发亮,颜色深紫近黑,表皮多处撕裂翻卷,鲜血和体液不断渗出,每一次板子落下,都带起一片血沫飞溅。

他高大健硕的身体此刻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破碎的呻吟。那张曾令无数闺秀倾慕的俊美脸庞,此刻扭曲变形,涕泪横流,惨白如金纸,嘴唇被咬得稀烂,血沫不断从嘴角溢出。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嗬嗬声。只有那双半睁着的眼睛,瞳孔涣散,偶尔闪过一丝濒死野兽般的痛苦光芒,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在无休止的酷刑中流逝。当两个家丁终于停手,气喘吁吁地退开时,靳熙早已停止了挣扎和嘶嚎。他像一摊彻底烂掉的泥,瘫在血泊和污秽里,只有胸膛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着一息尚存。他赤裸的下身,无论前后,都已被蹂躏得如同被巨兽啃噬过,深紫、乌黑、肿胀、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完全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浓烈的血腥味和排泄物的骚臭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灼热的空气中,令人作呕。

元徽安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那具曾让她恨之入骨、也曾让她少女怀春的身体,此刻破败如风中残烛。当嬷嬷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炭盆,里面是烧得通红的香灰,散发着灼人的热浪,以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根筷子粗细、寒气森森的铁制马眼棒,两个同样冰冷、布满细密颗粒的铁制玉势,还有一把闪着幽光的细长银针走上前时,元徽安才终于微微抬了抬下巴。

“给他。”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但依旧冰冷,“自己动手,戴上。每一处……都扎满针。”

命令下达,院子里死寂一片,连喘息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那瘫在血污中的躯体。靳熙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开始挪动。他挣扎着,用尽残存的力气,一点点撑起上半身,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痛哼和身体剧烈的颤抖。汗水和血水顺着他的额角、下巴不断滴落。

他颤抖的手,首先伸向了托盘里那两根冰冷刺骨的铁制马眼棒。指尖触碰到金属的寒意,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他拿起其中一根,对准了自己那饱受摧残、此刻尿道口红肿外翻的阴茎马眼。

没有润滑。没有迟疑。

“呃啊——!”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嚎!他猛地一用力!铁棒带着冰冷的、撕裂的剧痛,硬生生挤开了红肿痉挛的尿道口,强行捅了进去!鲜血瞬间涌出,顺着铁棒和他的手指流下!他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剧烈地痉挛着,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同样的过程,他再次拿起另一根铁棒,用尽全身的力气,捅进了自己女性器官那同样红肿糜烂的尿道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抽搐和惨嚎。

接着,是那两个布满颗粒、冰冷沉重的铁制玉势。他抓起一个,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狠绝,狠狠地塞进了自己后庭那血肉模糊、肿胀不堪的入口!剧烈的异物感和撕裂痛楚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然后是前方,那同样惨不忍睹的、属于女性的穴口……当冰冷的铁器强行撑开肿胀糜烂的嫩肉,深深楔入时,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

最后,是那把银针。

他颤抖的手指捏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尖锐的针尖在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寒光。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被各种冰冷异物占据、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下身——红肿外翻的小阴唇,被铁棒撑开的尿道口,深埋的铁玉势边缘翻卷的嫩肉,还有那肿胀发亮、布满深紫淤痕的阴蒂……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死寂的疯狂。针尖,猛地刺入了阴蒂顶端那最最敏感的嫩肉!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冲破云霄!他浑身猛地一抽!银针没入,只留下一点细微的针尾。

一根,又一根。他麻木地、精准地将银针刺入那些最娇嫩、最脆弱、此刻也最痛楚的地方——肿胀的小阴唇边缘,被铁棒撑开的尿道口褶皱,铁玉势边缘翻卷的嫩肉,肛门裂口边缘……每一次刺入,都带起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和破碎的哀鸣。鲜血顺着针孔不断渗出,在他身下汇聚成更深的暗红。

当最后一根银针颤巍巍地刺入肛门裂口边缘时,靳熙终于彻底脱力,整个人瘫软下去,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他的下身,此刻已变成一片触目惊心的“针林”。冰冷的铁器深埋体内,无数细小的银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每一处娇嫩敏感的组织上,随着他微弱的呼吸和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微微晃动,闪烁着诡异而残酷的光芒。鲜血如同涓涓细流,从每一个创口、每一根针孔中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更大片的青石板。

元徽安看着,袖中的手指早已掐进了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向那盆烧得通红的炭盆,里面是暗红的香灰,散发着灼人的热浪。

“把他……”她的声音有些不稳,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架到盆上去。扎马步。一个时辰。”

两个家丁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瘫软的靳熙拖拽起来。他们架着他颤抖的双臂,强迫他分开双腿,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悬空蹲在了那盆灼热的炭盆之上!盆口不大,但足以让他下体那些冰冷的铁器和密密麻麻的银针,悬停在距离滚烫炭灰仅有一寸之遥的地方!

灼人的热浪瞬间蒸腾而上,舔舐着他下身每一寸饱受摧残、布满针孔的皮肤!那深埋体内的冰冷铁器和银针,在高温的炙烤下,如同活物般开始疯狂地叫嚣!冰冷的金属迅速吸收热量,变成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内部娇嫩的黏膜!细小的银针则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脆弱的神经末梢上反复穿刺、灼烫!

“呃……嗬嗬……啊——!!!”靳熙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即将崩断的弓!他仰着头,脖颈上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眼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外凸,布满血丝,几乎要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嘶吼!汗水如同喷泉般从每一个毛孔疯狂涌出,瞬间浸透了他残破的身体,滴落在滚烫的炭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一小股白烟。

他健硕的双腿因为扎马步而肌肉贲张,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让那些滚烫的金属和银针在脆弱的内部造成更深的灼伤和撕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一个时辰,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他的嘶吼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呜咽,身体剧烈的颤抖变成了间歇性的、幅度越来越小的抽搐。只有那双布满血丝、瞳孔涣散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大睁着,倒映着头顶那片刺目的、无情的蓝天。

当元徽安终于挥手下令时,靳熙的身体早已僵硬麻木。家丁们粗暴地将他从炭盆上拖拽下来,像丢一袋垃圾般扔在冰冷的地上。

“嬷嬷,取下来。”元徽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那粗壮的嬷嬷上前,脸上毫无怜悯,只有一种执行任务的冷漠。她蹲下身,布满厚茧的手直接捏住一根露在外面的银针尾端,毫不留情地往外一拔!

“呃啊——!”已经濒临昏迷的靳熙身体猛地一抽!细小的银针带着一丝血肉被拔离!

嬷嬷的动作粗暴而迅速,如同在清理一件器物上的垃圾。一根又一根银针被毫不留情地拔出,每一次都带起靳熙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压抑不住的痛哼。当所有银针被拔出,留下密密麻麻、不断渗血的针孔时,嬷嬷的手又伸向了那深埋后庭的铁玉势。

她抓住那冰冷的末端,没有任何试探,猛地向外一扯!

“啊——!!!”靳熙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起来!铁玉势带着倒刺般的颗粒,硬生生从肿胀撕裂的肛肠嫩肉中被拖拽而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粘稠肠液和鲜血随之喷涌而出!

接着是前方的铁玉势!同样粗暴的拖拽!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嚎和喷射而出的污血!

最后,是那两根深深插入尿道的铁马眼棒。

嬷嬷捏住露在外面的冰冷末端,毫不犹豫地用力向外拔出!

“嗬——!嗬——!”靳熙的惨嚎戛然而止,喉咙里只剩下破风箱般绝望的嗬嗬声!尿道口被硬生生撕裂撑开,鲜血如同小股喷泉般随着铁棒的拔出激射而出!他整个人剧烈地痉挛了几下,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膛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

他的下身,此刻已完全无法辨认。肛门和阴穴入口被撕裂,嫩肉糜烂外翻,混合着污血和粘液,不断抽搐着。阴蒂和小阴唇肿胀破裂,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和深紫的淤痕,如同烂熟的浆果。尿道口被撑裂撕裂,红肿外翻,不断有血水和淡黄色的液体渗出。阴茎和囊袋更是肿胀发亮,深紫近黑,表皮多处撕裂,鲜血淋漓。整个区域一片狼藉糜烂,散发着浓重的血腥、焦糊和排泄物的恶臭。

“抬走。”元徽安的声音干涩沙哑,她猛地转过身,不再看地上那滩血肉模糊的躯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当靳熙被冷水泼醒时,意识如同沉在冰冷黏稠的泥沼深处,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模糊的视野里,没有冰冷的柴房地面,只有头顶陌生的、绣着繁复缠枝莲的素色帐顶,身下是柔软却依旧带来摩擦痛楚的锦被。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草药苦涩交织的气息。

“呃……”他试图挪动,下身传来的灭顶痛楚让他瞬间弓起了身体,破碎的呻吟从干裂出血的唇间溢出。

“别动!”一个冰冷压抑的女声在近旁响起。

靳熙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看到了坐在床沿的元徽安。她依旧穿着白日那身月白云锦衣裙,只是发髻微乱,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疲惫、焦躁和……某种他不敢深究的情绪。她手里拿着一块湿润的软布。

冰冷的布巾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落在他汗湿粘腻的胸膛上。靳熙的身体本能地剧烈一颤,牵动下身伤口,又是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呃啊……”他痛苦地蹙紧眉头,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元徽安的动作顿了一下,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软布避开那些可怕的创伤区域,擦拭着他布满汗渍、血污和草屑的上身、手臂、脖颈。每一次布巾的移动,都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靳熙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吸气声。

擦拭完毕,元徽安放下软布,拿过旁边一个打开的精致白玉小盒。里面是半透明的、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碧绿药膏。

“忍着点。”她的声音依旧冷硬,但似乎少了几分白日的戾气。

当那带着清凉气息的药膏,涂抹在肛门那被撕裂、糜烂外翻的嫩肉上时,“嘶——!!”靳熙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如铁!那清凉感如同冰针,瞬间刺入火辣辣灼烧的伤口,带来一阵剧烈的、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才是缓慢蔓延开来的、令人战栗的舒缓。他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

元徽安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指尖沾着碧绿的药膏,悬在半空,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她垂下眼,继续涂抹。药膏覆盖在肿胀破裂的小阴唇、被银针扎得千疮百孔的阴蒂、撕裂的尿道口……每一次药膏的触及,都伴随着靳熙身体剧烈的震颤和破碎的痛哼。清凉与剧痛交织,如同冰与火的酷刑。他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滚落,浸湿了鬓角。

接着是前方同样惨不忍睹的阴茎和囊袋。药膏涂抹在那些深紫发亮、表皮撕裂翻卷的伤口上时,靳熙的喉咙里溢出一种近乎呜咽的悲鸣,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双腿无法控制地微微抽搐。药膏的神效似乎开始显现,一些细小的创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结痂,但那些深层的撕裂和糜烂,依旧触目惊心。

当外部的伤口处理完毕,元徽安拿起了一旁托盘里一把细长、闪着寒光的银镊子。她看向靳熙下身那些被撕裂的、不断渗出污血的入口——肛门、阴穴、还有那被撑裂的尿道口。

靳熙模糊的视线捕捉到那冰冷的镊子,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白日的酷刑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

“不……不要……”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浓重的恐惧和哀求,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疼……求……求你……别碰……里面……疼……”他烧得滚烫,意识昏沉,手臂胡乱地推搡着,却绵软无力,如同拂过羽毛。

“由不得你!”元徽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强硬。她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指节都泛了白。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却又似乎藏着一丝水光。

冰冷的银镊尖端,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被撕裂、肿胀外翻的肛门嫩肉深处!

“啊——!!!”靳熙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元徽安死死按着他,毫不留情地用镊子在内部翻找、夹取!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出一点被高温烫熟、被倒刺剐蹭下来的烂肉组织,伴随着汩汩涌出的污血和粘液!

靳熙的惨叫变成了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汗水泪水血水糊了满脸,眼神涣散,只剩下纯粹的、濒死的痛苦。当镊子最终夹着一小片糜烂的皮肉退出时,他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般瘫软下去,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喉咙里嗬嗬的破响。

同样的过程,在阴穴内部,在撕裂的尿道口深处,再次上演。每一次镊子的探入和翻搅,都是一场新的、惨绝人寰的酷刑。靳熙的惨叫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和破碎的呻吟。

当所有内部的腐肉被清理干净,元徽安再次拿起那碧绿的药膏。这一次,是用细小的玉质药匙,沾着药膏,一点点、极其小心地涂抹进那些最深、最脆弱的创口内部。当那清凉的药膏接触到内部被翻搅过的、火辣辣灼烧的嫩肉时,靳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般的叹息,紧绷的肌肉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松弛。

元徽安放下药匙,拿起旁边温着的药碗。浓黑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气息。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靳熙干裂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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