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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乞02,萨满教系列

小说:萨满教系列 2025-09-12 10:05 5hhhhh 7370 ℃

李明希跑到垃圾桶旁,果然看见女乞丐还蜷缩在那堆破被褥里,下半身光溜溜的,雪花已经在她腿上积了薄薄一层,看得人心底发寒。她的脸埋在被褥里,蓬乱的头发被雪浸湿,黏在额头上。李明希蹲下身,壮着胆子推了推她的肩膀,低声喊道:“喂……喂!还活着吗?”女乞丐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哼,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听到这声哼哼,李明希莫名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环顾四周,雪下得更大了,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家家户户的窗户都黑漆漆的,像一座座沉睡的坟墓。他咬咬牙,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不能让她死在这儿!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蹲下身,费劲地抱起女乞丐,把她扛在肩上。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烫得像块烧红的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热量。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李明希跌跌撞撞地把女乞丐扛进家门。屋里暖气开得足,热烘烘的空气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他把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累得直喘粗气。大雪夜里,外面万籁俱寂,可他家里却忙得像个战场。李明希这辈子连只小狗都没照顾过,养尊处优惯了,哪里会伺候人?可一想到这女人要是死了,自己可能惹上大麻烦,他就慌了。更何况,他心底还有个更阴暗的念头——她要是活下来,说不定还能当他的“性玩具”。

他手忙脚乱地翻出家里所有的药,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堆了满满一茶几。他又从母亲留下的衣柜里翻出一套旧睡衣,粉色的,带着点洗旧的柔软。他蹲在女乞丐身旁,拿了条热毛巾,笨拙地擦拭她满是污垢的脸和身体。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清她的模样。女乞丐年纪不小了,估计得四十多岁,脸上皱纹不少,可五官却意外地端正,依稀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她的身材纤细,皮肤光滑得让人意外,和他想象中那种脏兮兮、皮糙肉厚的乞丐完全不同。擦到她手臂和腿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抖了下,脑子里又闪过之前那疯狂的一幕。

“不能让她死了……不能死了……”他一边嘀咕,一边打开手机,慌慌张张地搜索“高烧怎么办”。网上说什么喂水、喂药、补充热量,他照着做,忙得满头大汗。他找出一瓶蛋白粉,用热水冲了满满一杯,捏着女乞丐的下巴,硬是给她灌下去。她意识模糊,喝得呛了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了睡衣。李明希又翻出退烧药,掰开她的嘴塞进去,再灌了点水。整个过程他手忙脚乱,像是小学生做实验,笨拙得要命。

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女乞丐的呼吸总算平稳了些,额头没那么烫了。李明希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脑子里却还是乱糟糟的。他既盼着她活下来,能实现他那些龌龊的幻想,又怕她醒过来后报警,给他惹上一身麻烦。他坐在沙发旁,盯着她的脸,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终于,困意像潮水般涌上来,他再也撑不住,趴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轻轻推了他一下。李明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还有点蒙。抬头一看,女乞丐正半靠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盯着他。她的脸依旧苍白,但眼神清澈了些,嘴唇微微动了动,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她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带着种出乎意料的悦耳:“谢谢你啊……”

这声音完全不像李明希印象中那些沙哑粗糙的乞丐嗓音,反而柔和得像个受过教育的女人。

李明希被女乞丐那句轻柔的“谢谢”砸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她的声音柔和得像春天的风,完全不像他印象中那些沙哑粗粝的乞丐嗓音,反倒带着种让人心头一颤的温暖。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在做梦,面前的女人确实醒了,半靠在沙发上,眼神虽虚弱,却清澈得像能看穿人。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十四岁的少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昨晚的疯狂还在脑子里翻腾,现在却莫名多了几分心虚。照顾人这种事,他这辈子都没干过,昨晚折腾一宿,早就累得像条死狗。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摆摆手说:“你……你随便用吧,家里东西随便拿,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就吃,我先去补个觉!”说完,他头也不回地钻进卧室,门“砰”地关上,像是逃避什么。

女乞丐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紧闭的卧室门,眼神复杂。她慢慢撑起身子,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高烧已经退了大半,头脑也清醒了不少。她站起身,环顾四周,屋子里乱得像被台风刮过——茶几上堆满了药瓶和空水杯,地上散落着昨晚李明希翻找东西时弄乱的杂物。她叹了口气,拖着虚弱的身体,轻轻走到冰箱前,打开一看,里面塞满了泡面、面包和几瓶可乐。她拿了块面包,啃了几口,又从水龙头接了点水,慢慢喝下,填饱了空荡荡的胃。

吃完东西,她没闲着。看着满屋的狼藉,她开始默默收拾起来。她动作轻而小心,把药瓶归整到一边,脏毛巾叠好放在茶几上,地上的杂物也收拾到不碍事的地方。她不敢翻动太多东西,生怕惹恼这个“救命恩人”。收拾完,她烧了一壶热水,放在桌上,然后乖乖地坐在地板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

她呆呆地盯着卧室门,目光落在那个救了她又侵犯了她的少年身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昨晚的事,她其实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刻,她高烧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的心底不知道骂了多少遍这个“小淫魔”,一个比她乡下儿子大不了几岁的毛头小子,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可现在,她清醒过来,知道是这个少年把她从雪地里扛回来,喂药、换衣、擦身,硬是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心里乱糟糟的,愤怒、羞耻、感激混在一起,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那套粉色的旧睡衣,闻到淡淡的洗衣粉味,眼神更复杂了。她站起身,犹豫片刻,决定还是悄悄离开。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正要拧开门把手,卧室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李明希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乱得像鸟巢,看到她站在门口,顿时清醒过来。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前,张开双臂拦住大门,像是怕她跑了。

“你……你干嘛?”他磕磕巴巴地说,脸涨得通红,“刚退烧,外面暴雪,你……你……”他脑子飞快转着,拼命想着怎么挽留她。昨晚的疯狂让他既兴奋又心虚,现在她醒了,他反而有点慌,怕她就这么走了,甚至怕她报警。窗外大雪还在飘,积雪已经厚得能没过脚踝,寒风呼啸得像要把窗户吹破。

女乞丐看着他这副手忙脚乱的模样,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小鬼该不会真看上我这个老太婆了吧?她瞥了眼窗外,白茫茫的雪地像个巨大的囚笼,出去根本没地方可去。她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谢谢你了。你饿了吗?我看有泡面,我给你煮一碗吧。”

李明希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像只小鸡啄米:“好!好!泡面就行!”他松了口气,赶紧跑去厨房翻出两包泡面,递给她。女乞丐接过泡面,熟练地烧水、下面,动作虽慢却有条不紊。没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泡面端上桌,香气弥漫在屋子里,驱散了些许尴尬。

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前,捧着泡面,谁也没说话。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发出轻微的“哗哗”声,气氛安静得让人发慌。李明希嚼着面条,觉得再不说话实在太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装作随意地问:“你……你咋当上乞丐的啊?看你也不像那种人。”

女乞丐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股说不出的疲惫:“我啊……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才继续说下去,“我原来是做服装生意的,自己开了个小店。从农村来这儿打工十几年,好不容易攒了点钱,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可去年,我查出得了乳腺癌,晚期,已经转移了。化疗、靶向药,几次下来,家底全花光了。我婆婆瞒着我,把剩下的钱都转走了,说是要留给我儿子上学。我那窝囊废丈夫居然也同意了。我气不过,干脆把钱全给他们,自己出来流浪。”

她苦笑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我不会要饭,也拉不下脸去求人。这几天饿得不行,又赶上天冷,感冒了,昨天就想……就这样冻死算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陷进了回忆的泥沼,带着股让人心酸的无奈。

李明希听着,筷子停在嘴边,忘了嚼。他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样的故事,

他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样的故事,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塞了一团乱麻。十四岁的李明希,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听到周深妮说自己得了晚期乳腺癌,他第一反应不是同情,而是皱着眉问了个最直接的问题:“那你还能活多久啊?”他的语气里没多少关心,倒像是怕她死在自己家里,给他惹麻烦。

周深妮低头抿了口面,眼神暗了暗,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医生说,最多半年吧。”她顿了顿,像是习惯了这种绝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没再多说。

李明希“哦”了一声,挠挠头,觉得这话接不下去。屋外大雪还在下,积雪已经厚得像张白毯,学校早就通知停课,外面冷得像冰窟,哪也去不了。两人坐在桌前,气氛尴尬得像凝固了。他抓起手机,自顾自地打开游戏,嘴里嘀咕着:“没啥好聊的,玩会儿游戏得了。”周深妮没说话,默默起身,继续收拾屋子。她问了李明希东西该放哪儿,得到他随口一句“随便放,别乱翻就行”后,便低头干活,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屋子里只剩游戏的背景音和周深妮收拾东西的窸窣声。李明希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操作,可今天手气奇差,连输两局,气得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骂了句:“操,真他妈晦气!”平时这时候,他早就打开电脑,点开收藏夹里的黄片,撸一管泄火。可现在家里多个女人,他瞥了眼正在擦桌子的周深妮,硬是忍住了那股冲动。

可忍着忍着,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她不过是个乞丐,管她干啥?老子救了她,她不得听我的?想到这儿,他胆子大了,抓起电脑,熟练地点开收藏夹,挑了一部最爱的母子乱伦片。这系列他百看不厌,不是因为女优多漂亮,而是片里的男演员,矮小瘦弱,动作神态活脱脱像个初中生,和他自己太像了,每次看都让他有种代入感,爽得头皮发麻。

电脑屏幕亮起,女优的娇喘声从音响里传出来,暧昧又刺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周深妮正在擦窗台的手一顿,眉头皱了皱,脸上闪过一丝不适。她本想装没听见,继续干活,可李明希却突然头也不回地喊:“喂,给我拿瓶可乐,冰箱里有!”他的语气嚣张得像个小皇帝,完全没把她当回事。

周深妮咬了咬牙,忍住心里的不快,默默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可乐,硬着头皮走过去。刚靠近,就看到李明希斜靠在沙发上,裤子拉链敞开,手里握着那话儿,正肆无忌惮地撸着,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纠缠的男女。她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瞥了眼那昨天在垃圾桶旁侵犯过她的东西,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耻,还有种说不出的无力。

李明希接过可乐,眼睛没离开屏幕,随口说了句:“你帮我口一下吧。”他顿了顿,像是觉得理直气壮,补充道:“我救了你,这不过分吧?”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特有的痞气,却又透着几分试探。

周深妮手里的可乐瓶差点掉地上。她瞪着他,胸口起伏,差点破口大骂。这个小屁孩,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她好歹当过老板,年轻时也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哪受过这种羞辱?可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旧睡衣,又瞥了眼窗外厚厚的积雪,心底的火气慢慢熄了。外面冷得能冻死人,她一个身患绝症的乞丐,哪有资本耍脾气?更何况,医生说她最多活半年,要脸不要脸又有什么意义?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屈辱,缓缓跪在李明希面前,握住他的东西。她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毫无表情,像是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农村的丈夫老实巴交,夫妻生活简单得像例行公事,哪玩过这些花样?她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僵在那儿,手足无措。

李明希皱眉,瞥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看片子学啊!照着做!”他指了指屏幕,语气像在指挥个笨学生。周深妮咬紧牙关,目光移到屏幕上,女优正低头卖力地动作着,发出夸张的呻吟。她硬着头皮,学着视频里的样子,慢慢低下头,含住了那话儿。她的动作生涩得要命,牙齿不小心碰到,李明希“嘶”了一声,骂道:“轻点!别他妈用牙!”

周深妮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调整,尽量照着视频学。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赶紧结束这荒唐的一切。可看着看着,屏幕上的剧情让她愣住了——母子乱伦的设定,夸张的表演,赤裸裸的画面,冲击得她心跳加速。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女人,哪见过这种东西?不知不觉间,她感觉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下面湿得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

在李明希的“指导”下,她慢慢掌握了点技巧,尽量避免牙齿,动作也流畅了些。李明希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是种病态的兴奋。没过多久,他猛地一颤,射在了她脸上。周深妮愣了一下,黏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她本能地想吐,赶紧起身要往卫生间跑。

可还没迈出两步,手腕被李明希一把抓住。他猛地凑上来,带着股蛮力吻住她,舌头强势地探进她嘴里,带着种从未体验过的侵略感。周深妮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忘了推开他。吻了好一会儿,李明希才松开她,喘着气问:“你叫啥名字?”

周深妮低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 周深妮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周深妮……”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烧熟的虾,匆匆逃进卫生间,水声哗哗响起,像是要把心底的羞耻和慌乱一并冲走。李明希瘫在沙发上,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盯着电脑屏幕上暂停的黄片画面,脑子里却全是她那张通红的脸和低声说名字的模样。十四岁的他,刚尝过禁果的滋味,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身体里那股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窗外大雪还在下,屋子里却热得像蒸笼。暖气嗡嗡作响,混杂着黄片里断续的呻吟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又压抑的气息。李明希的眼神在周深妮关上的卫生间门上来回打转,脑子里翻腾着刚才的画面——她的屈辱、她的顺从,还有那湿漉漉的反应。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跳得像擂鼓,身体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周深妮从卫生间出来,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她刚想回沙发坐下,李明希却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语气带着点命令:“过来,陪我看片。”他重新点开电脑,挑了一部新的黄片,屏幕上男女纠缠的画面又开始放映,女优的娇喘声在屋子里回荡,刺耳又刺激。

周深妮愣了一下,犹豫着坐过去,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可她没得选,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是这个救了她又羞辱她的少年。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看屏幕,可那声音却像魔咒,钻进耳朵,搅得她心乱如麻。

李明希瞥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伸手拉她靠近:“别装了,刚才不也湿了?”他的语气带着少年气的嚣张,像是吃定了她。周深妮脸一红,想反驳却开不了口,只能低头任他摆布。他矮小的身躯贴上来,只有区区一米四,和周深妮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形成滑稽的对比。他学着黄片里的动作,笨拙又急切地解开她的睡衣,动作粗鲁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周深妮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反抗。她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绝望和一丝莫名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第一次时,她就被李明希弄得高潮了,那种陌生的快感让她既震惊又羞耻。而现在,李明希像是打开了闸门的野兽,根本停不下来。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模仿着片里的姿势,动作生涩却充满蛮力。两人纠缠在一起,矮小的少年和高挑的女人,画面荒唐又充满禁忌的意味。

周深妮起初只是被动承受,可没过多久,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的理智。黄片的刺激、少年的猛烈撞击,让她渐渐沉浸其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她一个农村出身的女人,哪经历过这种事?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的长腿不自觉缠上李明希的腰,像黄片里学来的那样,紧紧夹住他。李明希咧嘴笑着,兴奋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低声骂道:“操,老母狗,爽不爽?”周深妮脸红得要滴血,却咬着牙应了声:“嗯……”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索性放任自己沉沦。

李明希最喜欢从正面干她,喜欢她用长腿缠住他,一边接吻一边猛烈撞击。她的嘴唇柔软,带着点水汽,舌吻时那种湿热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一次次内射,像是把十四年的欲望全发泄在她身上。两人从沙发到地板,再到床上,整整折腾了一天,屋子里满是汗味和暧昧的气息。雪还在下,窗外白茫茫一片,像是把他们困在了这个荒唐的小世界里。

直到李明希饿得肚子咕咕叫,他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点开手机叫外卖。两人瘫在床上,气喘吁吁,身体还紧紧贴在一起,像是舍不得分开。李明希搂着周深妮,嬉皮笑脸地说:“叫我老公,咋样?”周深妮白了他一眼,声音沙哑:“别闹了,我都四十多了。”李明希不依不饶,笑着逗她:“那叫我儿子,行不?”周深妮愣了一下,扑哧一笑,半开玩笑地说:“好啊,乖儿子。”

谁知这称呼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空气里像是点燃了什么,暧昧又淫乱的氛围瞬间炸开。周深妮脸红得像火烧,李明希眼睛一亮,兴奋得像打了鸡血:“操,这称呼带劲!”他翻身压上去,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黄片还在放,女优的呻吟声和他们的喘息混在一起,屋子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像是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外卖员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里的疯狂。李明希正压在周深妮身上,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地喊:“放外面就行!”他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语气急促得像在赶人。外卖员站在门外,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呻吟和不堪入耳的对话,愣了一下,赶紧把外卖袋往门前一放,转身就跑。

屋里,李明希和周深妮像是没听见敲门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雪花拍打着窗户,屋内的温度却高得像要烧起来。两人纠缠着,矮小的少年和高挑的女人,动作滑稽又疯狂,像是在用尽全力对抗外面的冰天雪地。周深妮的长腿紧紧缠着李明希的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带着种放纵的绝望。李明希低吼着,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像是永远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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