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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变成女生后,被性情大变的母亲送去联姻/爱恨交织之夜,性别颠倒的世界

小说:性别颠倒的世界 2025-09-12 10:05 5hhhhh 2360 ℃

灵感来源于苟苟苟老师,第一次尝试扶她百合,祝各位看得愉快

没有任何征兆的,世界发生了一场异变。或早或晚的,人类的性别开始反转,男人变成了女人,而原来的女人则长出了雄性的生殖器。由此导致了不同性别的人的社会地位的转变,整个社会发生了不小的动荡。

枫林一觉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己变成女的了,镜子中的自己头发长了一大截,一直垂到她隆起的胸部上。皮肤也变白了许多,原本就长得很清秀的她看上去清纯可爱,合身的T恤也变得松松垮垮的,就像恋爱偶像剧里穿着男友衣服当睡衣的小女生一样。就是身高缩水了,现在的她只有1米65左右,比以前矮了一个头。

变化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枫林愣了好一会儿。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水嫩的脸蛋,好痛!痛得她都流眼泪了,看来并不是在做梦。

像是想起什么,枫林连忙掏出手机翻看今日新闻,才了解到了世界异变的消息。而且男性转化为女性的成功率并不高,很多男性在转化过程中死去了,自己算是特别幸运的那一档,睡了一觉啥事也没有就性转了。

枫林连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想问问父母有没有出事。

“喂,妈妈,我今天看到新闻了,说是发生了异变,你们没事吧?”

“……我和你爸都没事,最近许多学校都停课了,你们应该也不例外,家里有点事需要你来解决,尽快回家一趟。对了,发张你现在的照片过来。”

说完电话就挂了,枫林还有些疑惑,因为妈妈平时不会这么快挂电话,得问东问西唠叨好一会儿,这次倒是异常地干脆。不过她也没想太多,发了张自拍给妈妈后就回学校收拾行李去了。

“会是什么事呢?”在回家的飞机上,枫林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必须回家的家事,以前从来没有过。最近家里公司的生意并不景气,可能是与公司有关吧……唉,才刚上大学一个月呢就出这种事,重新开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本来挺憧憬大学生活的,结果宿舍的床都没捂热乎呢就又要回家了……

飞机轻微的颠簸将枫林从浅眠中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过舷窗望去,机场跑道的灯光在暮色中格外明亮。空乘甜美的广播声适时响起:"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抵达......"

枫林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简讯:"已下飞机。"几乎是瞬间,对话框上方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随后一条回复跳了出来:"A通道出口处有人接你。"

拖着行李箱穿过拥挤的人流,枫林在A出口处停下脚步。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女人格外醒目——她们戴着墨镜,留着利落的齐耳短发,站姿笔挺得像两棵白杨。其中一人正低头查看手机,另一人则警觉地扫视着每一个经过的旅客。

当她们的目光锁定枫林时,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随即快步走来。枫林注意到她们走路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像猫一样轻盈。

"枫林小姐?"为首的女人开口,声音低沉而专业。她将手机屏幕转向枫林——上面赫然是她的证件照。"夫人派我们来接您回家。"

"小......姐?"这个称呼让枫林耳根发热。果然性转后自己还是不太习惯,毕竟做了20年男人。

在确认过对方的证件后,枫林跟着她们走向停车场。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那里,车窗玻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保镖为她拉开车门时,枫林深吸一口气,迈出了回家的最后一步。

一个小时后,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小镇。夜色已深,路灯在道路两侧投下昏黄的光晕,远处隐约可见枫林家的别墅——一栋低调而典雅的三层建筑,掩映在茂密的树影中。虽然家境优渥,但夏瑛一直偏爱小镇的宁静,而非大城市的喧嚣。

枫林掏出钥匙,指尖微凉。推开门,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她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夏瑛。她穿着剪裁利落的套装,长发扎做一束马尾,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显然已经等待多时。

“回来了?”夏瑛抬眼,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夏瑛性转后比以前高了一个头,比性转后的枫林还要高上一些,这令她的气质与以前完全不同了。枫林点点头,刚想开口,母亲却直接抬手示意她坐下。

“公司出事了。”夏瑛单刀直入,声音沉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资金链断裂,股东撤资,如果找不到新的注资方,三个月内就会破产。”

枫林一怔,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个消息,母亲接下来的话却像一记重锤砸下——

“唯一的办法,是让你和苏家联姻。”

“——什么?”枫林猛地抬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让我结婚?和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

夏瑛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甚至连语调都未变:“苏家愿意注资,条件就是联姻。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枫林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眼前的母亲陌生得可怕——那个曾经温柔纵容她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冷静地计算着利益与代价。

“……这算什么?”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我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用来交换利益的筹码?”

夏瑛沉默了一瞬,随后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硬如铁:“枫林,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沉默了一会儿后,枫林再次开口问道:“父亲呢?这件事他同意吗?”

“这是我和你父亲共同的决定。你父亲受异变影响,目前还在医院。”

“我能去看看他吗?”

“不用,我会照看他,你明天收好行李,前往苏家和你的未婚夫苏雨晴培养感情。”

“……我知道了。”

这次回家,枫林一点也不高兴。

晨光微熹,枫林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出家门,身后的大门“咔嗒”一声合上,仿佛切断了她的退路。昨晚那两个黑衣保镖早已在车旁等候,见她出来,一言不发地接过行李,动作利落地塞进后备箱。

车厢内,空调的冷风无声地吹拂着。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微微侧头,语气平板地介绍道:“苏家为您和苏小姐准备了一栋独立别墅,三层结构,带庭院和私人车库。”

枫林一愣,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她原本还盘算着如何“净身出户”,可单是这栋别墅的价值,就已经远超她的偿还能力。

——这场婚姻,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挣脱。

车缓缓驶入一片高档住宅区,最终停在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前。枫林下车,仰头望去——与她家低调的装修风格截然不同,这栋别墅奢华而张扬,大理石立柱、落地窗、精心修剪的庭院,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财力。

她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迈入大门。

“枫小姐,欢迎。”一位身着制服的女仆恭敬地接过她的行李,而站在一旁的管家则微微欠身,开始详细介绍房子的布局。枫林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却不自觉地游移——

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枫林抬眼,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苏雨晴。

她缓步走下台阶,身姿修长挺拔,目测至少一米七五。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衬着那张白皙精致的脸,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冽。她穿着白净利落的白衬衫,包臀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而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

枫林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了上去。

线条优美,匀称而饱满,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某种微妙的审美点上。作为资深腿控,枫林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她艰难地挪开目光,从对方的腿一路往上,掠过平坦的胸部(甚至暗自比较了一下,似乎还没自己的大),最终定格在那张漂亮到近乎锋利的脸上。

“好……漂亮。”

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随即猛地回神,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而苏雨晴只是微微挑眉,

“看够了?”

枫林猛地回过神来,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她下意识挺直腰背,像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苏、苏小姐你好!我是枫林,初来乍到,还请你多多包涵……”

苏雨晴系着袖扣的手指微微一顿,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这种教科书式的客套话,活像是从《新婚夫妻相处指南》里直接扒下来的台词——这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枫林的容貌倒比她预想的顺眼:不算惊艳,却像一杯温吞的茶,越看越有味道。圆润的鹅蛋脸透着几分稚气,杏眼眨巴时总显得呆呆的,偏偏身材又生得恰到好处——该饱满的地方一分不少,裹在宽松卫衣里的腰线却纤细得惊人。

“我待会儿要去公司。”苏雨晴利落地披上西装外套,袖口的钻石纽扣在晨光中一闪,“徐管家会带你熟悉环境。”她走向玄关,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想吃什么都和厨房说——”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回来吃晚饭。”

直到大门关合的声响传来,枫林才长长舒了口气,肩膀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看来那些盘旋在舌尖的质问,只能留到晚餐时再摊牌了。

女仆领着她踏上旋转楼梯。分配给她的卧室在二楼东侧,推开门时,一室阳光正透过落地窗泼洒进来。房间宽敞得近乎奢侈,大号的床铺蓬松如云,衣柜书桌也一应俱全。 枫林机械性地收拾了两件行李,突然觉得一阵疲惫涌上来。

——凌晨五点就被母亲催着起床,强塞进车里,又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新婚妻子”。

她一头栽进蓬松的被褥里,脸颊埋进带着阳光味的枕头。

“算了……”她嘟囔着蜷起身子,“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窗外,一只知更鸟落在枝头,歪头看着窗帘缝隙里渐渐平稳的呼吸起伏。

……

夜色如墨,枫家别墅沉寂在一片黑暗中。

“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紧绷的神经上。

——自从“异变”发生后,夏瑛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变了。

曾经压抑的、隐忍的、被规训成“贤妻良母”的一切,如今在她体内翻涌成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她不再退缩,不再妥协,甚至不再犹豫——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孩子,只要能夺回掌控权,让公司起死回生,她也在所不惜。

“嗒。”

脚步声停在了地下室门前。

钥匙转动,铁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昏黄的灯光下,蜷缩在角落的身影动了动——那是枫林的父亲,她口中本该在医院疗养的枫文。

“异变”后的枫文身形缩水了一圈,如今甚至比枫林还要娇小。凌乱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沾着灰尘和汗渍。她躺在地上,胸口随着疲惫的呼吸微微起伏,显然已经睡熟。

夏瑛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把将枫文横抱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惊醒了枫文,她猛地睁开眼,下意识骂道:“他妈的谁——”

话音戛然而止。

对上夏瑛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眼睛,枫文瞬间噤声,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小、小瑛……”她干笑两声,声音发颤,“你终于肯放我出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枫文左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草你——”

“啪!”

右脸也挨了一巴掌,力道更重,打得枫文耳膜嗡嗡作响。她捂着脸,彻底懵了,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女人疯了?!

先是把她关在地下室,现在又莫名其妙动手?枫文完全摸不清夏瑛想干什么,只能惊恐地看着对方。

“清算而已。”夏瑛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清、清算什么?”枫文结结巴巴地问。

“沁园饭店。”

枫文一愣。

那是他们刚创业时开的小饭店,可枫文那时候只顾着吃喝玩乐,把所有烂摊子都丢给夏瑛。最终,饭店倒闭了。

“小金。”夏瑛盯着枫文骤变的表情,眼神愈发阴郁,“还记得她吗?”

枫文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小金——那个年轻漂亮的服务员,曾经和她暧昧不清,甚至……

“我、我跟她真的没关系!”枫文慌忙辩解,“她就是普通员工,我——”

“没关系?”夏瑛猛地提高音量,每个字都像刀锋般锐利,“没关系你会天天叫她进办公室?没关系你会一接她电话就夜不归宿?没关系那个贱人敢打到我这里,问我‘枫文在哪’?!”

枫文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和小金确实有过一夜情,但她打死也不敢承认,只能咬死“没关系”。可夏瑛的眼神告诉她——她早就知道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枫文挤出讨好的笑,声音发虚,“我后来不是跟她断了吗?我心里只有你啊!平时我对你多好,你生病那次,我——”

“闭嘴。”

夏瑛冷笑。

——平时?

家务全是她做,饭全是她煮,公司危机全是她扛。而枫文呢?除了推卸责任、当众羞辱她,还做过什么?

——是,她生病那次,枫文确实忙前忙后,那是少数让她心软的瞬间。

可那点微不足道的“好”,早就被日积月累的失望碾成了粉末。

夏瑛缓缓俯身,掐住枫文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今晚,我们慢慢算账。”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如鬼魅。

一路无言,夏瑛抱着枫文来到卧室,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即便床很柔软,这一下也把枫文摔得有些头晕。夏瑛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新生的肉棒,枫文吓了一跳,这比还是男身时候的她还要大,这放进去,会死的吧?

夏瑛也不啰嗦,性转之后的她力气很大,一手制住了枫文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烂了她的衣服,像破布般丢到床下。

“夏瑛!不行,你,啊!”枫文本还想挣扎,却不想夏瑛直接就把肉棒楔入了自己的小穴中。没有润滑,一声夹杂着剧痛和惊愕的尖叫窜出了她的喉咙。

“除了叫床,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话。”夏瑛解下头发,俯下身子看着枫文充满恐惧的眼睛说道,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搔刮着枫文胸口的肌肤,而夏瑛刚刚还覆盖着寒冰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暗红色的、掠食者般的火焰。她不再有任何停顿,腰部猛地发力,开始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毫不怜惜的节奏,在枫文新生而紧致的肉穴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唔……哈啊……”

每一次的挺入,夏瑛都像是要将枫文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的水声。枫文的小穴异常地紧,富有弹性的肉壁想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贪婪而饥渴地吮吸、包裹、绞住夏瑛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爽到极致的快感。

“枫文,枫文……”夏瑛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下人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性感,充满了厚重的鼻音。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一只发情的、不知餍足的野兽。她那件丝质的睡裤早已被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淫汁浸透,紧贴着她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每一次撞击,她的阴蒂都会被布料摩擦得传来阵阵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碰撞,亦如那交织的爱意与恨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多年来压抑的情感狠狠凿进枫文的身体深处。

枫文完全无法抵抗。她的双手被夏瑛用一只手轻易地反剪着压在头顶,双腿也被她用膝盖强硬地分开。这等悬殊的力量差距下,枫文就像祭坛上待宰的羔羊,只能被迫地、无助地承受妻子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枫文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碾过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让她在一阵阵剧痛中,不由自主地迸发出一声声破碎的、甜腻的呻吟。身体是如此诚实,在这野蛮的对待下,依然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与夏瑛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不堪的水声。

"看……看着我……"夏瑛喘息着,命令道。她低下头,强迫枫文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泛着潮红、沾染着疯狂的脸。"你现在……是谁的男人?说啊!"

夏瑛的肉棒更加凶狠地一顶,直接捣在了枫文最深处的宫口上,那阵酸麻灭顶的快感让她浑身一抖,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失神的泪水,终于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像是一道具有魔力的咒语,瞬间击中了夏瑛欲望的内核。 “…你的,我是你的…夏瑛,轻一点…“ 枫文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沾染着屈辱的泪水和情欲的喘息,却又带着一种彻底放弃抵抗的、令人心悸的顺从。

这句破碎的投降宣言,像是一剂最强效的催情剂,猛地注入了夏瑛的血液。她那因为狂暴的欲望而几乎沸腾的大脑,在听到“我是你的“这四个字的瞬间,短暂地停滞了一秒。 胜利的、极致的、野蛮的满足感,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那如同狂风暴雨般、只顾着发泄的猛烈抽插,放缓了下来。但这绝非温柔,而是一种更为深沉、更具占有欲的折磨与品尝。那狂野的、毫无章法的冲撞,变成了一种带着粘稠情欲的、深沉的碾磨。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开始享受将自己的存在,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烙印在丈夫身体最深处的这个过程。

每一次缓慢的挺入,都带着令人发指的清晰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贲张的、滚烫的肉棒,是如何撑开枫文的肉穴,那紧致到不可思议的、温热湿滑的肉壁是如何层层叠叠地包裹、缠绕、吮吸着她的柱体。每一次缓慢的抽出,都带出一长串暧昧的、粘稠的银丝,伴随着“噗嗤、咕啾“的、淫靡到极点的水声,仿佛枫文的小穴正在哭泣着挽留她的离开。这极致的、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夏瑛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她深深地、迷醉地吸了一口混合着两人汗水、泪水与体香的空气,然后,她低下头。 那双总是覆盖着寒冰的眸子,此刻早已经被暗红色的欲火烧得通红,里面倒映着丈夫那张因为被侵犯而泪痕交错、却又因为情欲而泛着诱人潮红的脸。

她没有给枫文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用自己的双唇,准确地、蛮横地,堵住了枫文的。 这根本不是一个吻,这是一场充满了掠夺与宣告主权的吞噬。

夏瑛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枫文无力反抗的齿关,长驱直入。她的舌尖霸道地、贪婪地舔舐过枫文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追逐着那想要躲藏的舌头,将它勾住,卷入口中,用力地吮吸着。她品尝着枫文口中混合着泪水咸涩与津液,仿佛在品尝着属于她的、最甜美的战利品。

“唔……嗯……“枫文只能发出被堵在喉咙里的、含混不清的呜咽,被迫地承受着她这场席卷一切的深吻。

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那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占有欲,通过这个吻,源源不断地灌入枫文的身体,让她本就已经混乱的脑子,变成了一锅彻底煮沸的浆糊。 与此同时,夏瑛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那缓慢而深入的研磨变得更具技巧性。她仿佛在探索着一处属于自己的宝藏,她控制着自己的腰腹,用那根巨物在枫文紧致的甬道内画着圈,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不轻不重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软肉。

“啊……!枫文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猛地一弓,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被碾磨的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小穴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发了疯似的绞住了她体内的那根肉棒!

“唔……该死……“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缩,也让夏瑛浑身一颤,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性感到极致的低吼。她能感觉到枫文的整个肉腔都在发抖,那些柔软的、湿热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挤压、榨取着她,那种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头顶给吸出去。

她终于放开了那被吻得红肿的唇,一缕晶莹的银丝从交缠的嘴角牵扯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断裂。她看着枫文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彻底失神的、水光潋滟的双眼,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得意与残忍的、妖异的笑容。

她喘息着,用那根巨物又狠狠地在枫文体内的敏感点上顶了一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你看,它已经这么湿了,还在求着我……继续操你呢。“ 她的话语下流而露骨,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真实。低头看去,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那透明的、粘稠的淫水,混合着丝丝血迹,顺着枫文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景象淫靡到了极点。

枫文闭上眼睛,却只能换来她更为过分的对待。夏瑛将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予取予求的姿势,彻底地向她敞开。

“别闭眼,“她命令道,声音因为重新燃起的、更加汹涌的情欲而变得沙哑无比,“我要你看着……看我是怎么把你变成一个只会哭着求我操的……下贱母狗的。“ 说完,夏瑛便不再给枫文任何喘息的机会,对着枫文那被彻底打开的、已经开始主动吞吐着她肉棒的湿热穴口,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狂野的征伐。

这场爱与恨交织的夜宴,还会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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