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东国，在首都有一位以高超剑术著称的老者，名为宫本八郎。

他身材发福，留着花白长须，平日喜欢穿白色为主的和服配白足袋，腰间佩戴着长短不一的太刀，往那一站就让人觉得不怒自威。

清晨，道场外的樱花被晨风吹落，粉白的花瓣飘洒在青石板路上。

宫本八郎推开厚重的木门，二十余名弟子早已整齐地跪坐在道路两侧。他们低垂着头，双手按在膝盖上，纹丝不动。

“师父，您这次要去多久？”大弟子佐助抬起头，眼中带着不舍。

宫本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白色和服的袖口在晨风中轻轻摆动。“几天吧，佐藤那老家伙来信说酿了新酒，老夫不多尝几天，岂不可惜？”

他拍了拍腰间的长短太刀，"你们每日的功课不可懈怠，待我回来，要考校每个人的剑术。"

弟子们齐声应道："谨遵师命！"

宫本缓步走向早已备好的马匹，白足袋绑着草鞋踏过湿润的石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缰绳在布满老茧的手中绷紧。

他突然勒马回首，眯起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弟子，“若有人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他。”

“是！”众弟子回应。

随后马蹄声渐渐远去，弟子们仍保持着跪姿，直到那道白色身影完全消失在晨雾笼罩的街道尽头。

夕阳西沉时，宫本已离开都城数十里。乡间小路越来越窄，两旁的稻田在晚风中泛起波浪。远处农舍升起袅袅炊烟，空气中飘来柴火的气息。

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宫本不得不放慢速度。泥泞的小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马蹄不时陷入松软的泥土中。夜枭的叫声从远处的树林传来，更添几分寂静。

忽然，马匹不安地打了个响鼻，前蹄在地上刨动。宫本眯起眼睛，看见前方路中央横着一个黑影。他轻拍马颈安抚，随即翻身下马。

走近才看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满是血迹，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宫本蹲下身，正要探其脉搏，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杀人啦！抓凶手啊！”

路旁草丛中瞬间窜出七八个持刀汉子，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宫本来不及解释，第一把刀已经劈到面前。他侧身避过，太刀出鞘的寒光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弧线。

“且住手！老夫只是路...”

又一刀从右侧袭来，宫本不得不举刀格挡。金属相击的火星在黑暗中格外醒目。这些袭击者虽然配合生疏，但个个凶狠。

宫本的白足袋在泥地里划出半圆，太刀接连挑飞三把刀。有人捂着流血的手腕惨叫倒地。

“你们...”宫本刚要说话，背后又有人扑来。他头也不回地反手一刀，刀背重重敲在那人手腕上。

不到几分钟，袭击者已全部躺在地上呻吟。宫本收刀入鞘，长须微微起伏，全身上下仅仅只是白色和服的袖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突然，道路两头亮起十几个灯笼。

“都别动！”为首的官差厉声喝道，身后跟着十余名持械的差役。

宫本皱眉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又看看自己染血的衣摆和破损的衣袖。

“这位官爷，老夫只是...”

“闭嘴！"捕快一挥手，“统统给我拿下！”

宫本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将手背过身后任由官差捆绑，同时为自己辩解，“官爷明鉴，这些人...”

“有什么话到地方再说！”捕快粗暴地打断他，转向手下，“把地上这些也都带走！一个都不能少！”

宫本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爱刀被抽走，随即在差役的推搡下向前走去。月光照在他白色的背影上，在泥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昏暗的牢房前，十几个火把将监狱门口照得通明。捕快们押着宫本一行人来到石砌的牢门前，一个满脸麻子的狱卒提着灯笼迎了上来。

麻脸狱卒眯着眼打量着众人，"按规矩，进去前都要检查。"

为首的捕快点点头：“特别是这个老家伙，身手了得，给我仔细搜身。”

宫本眉头微皱，花白的长须在火光中轻轻颤动。他环顾四周，发现其他被捕的汉子居然开始解衣带。

“看什么看，还不快脱。”麻脸狱卒用铁棒戳了戳宫本的肩膀。

原来检查是这个意思吗，罢了……

宫本深吸一口气，布满老茧的粗短手指缓缓解开白色和服的腰带。丝绸质地的外衣敞开，露出里面同样雪白的里衣。

他继续解着衣带，一件件衣物落在脚边，直到只剩一条纯白的兜裆布，以及脚上那双已经沾上泥污的白足袋。

麻脸狱卒提着灯笼凑近，昏黄的火光在宫本布满皱纹的躯体上跳动。虽已年过六旬，但常年习武的身板依然结实，宽厚的肩膀下是微微隆起的肚腩。

“哼，老家伙倒是保养得不错。”狱卒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他的目光顺着宫本花白的胸毛往下，停留在那条纯白的兜裆布上。

兜裆布中央明显鼓起一团，那玩意的轮廓隐约可见。宫本双手垂在身侧，面色阴沉，花白的长须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狱卒突然伸手，粗糙的掌心直接按在兜裆布鼓起的大包。宫本浑身一僵，白足袋里的脚趾下意识蜷起，身体也本能的打算后退。

“别动，检查呢！”狱卒厉声喝道，手指却灵活地揉捏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觉到那团软肉逐渐充血膨胀。宫本咬紧牙关，鼻息变得粗重。

旁边的捕快们连同那帮歹徒哄笑起来。"哟，老家伙还挺精神嘛！"

在喧闹下狱卒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按住顶端，布料很快洇出一小片湿痕。"啧啧，都流水了。"他故意提高嗓门，"宝刀未老啊！"

宫本额角渗出细汗，被火光映得发亮。兜裆布前端已经湿了一块，黏糊糊地贴在粉色的鬼头上。

“不过啊，这个也得脱了。”狱卒用铁棒敲了敲地面。

“你们……”

“怎么不愿意?”官差说着举起铁棒。

宫本的手停在兜裆布的绳结上，片刻犹豫后，他解开了绳结。白色兜裆布滑落，露出花白耻毛下那根短粗的物事，包皮半裹着龟头，马眼还挂着淫液。

“哈！”麻脸狱卒突然大笑，"老东西还挺有料。"他拿起宫本的衣服，接着转头对身后的年轻狱卒喊道：“三郎，过来检查！”

一个瘦高的年轻狱卒快步走来，二话不说就伸手按在宫本布满皱纹的胸膛上。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松弛的肌肉，接着滑向凸起的腹部。

最后是裆下那团软肉，看着狱卒捏起自己的阴茎，宫本老脸一红，侧目而视。接着狱卒掀开包皮，随意把玩两下就看到这玩意彻底硬了起来。

“呵，骚货，转过去。”狱卒命令道。

宫本沉默地转身，感受到那双手在自己臀部拍打。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下身，用力一捏。

“话说，老东西，刚才在路边不是挺厉害的吗？”年轻狱卒贴在他耳边冷笑道，“可惜在我们官差面前，是龙也得卧着！"

剧痛让宫本浑身一颤，额头渗出冷汗。他咬紧牙关，硬是没发出一声呻吟。

“弯腰，掰开屁股。”年轻狱卒继续下令。

宫本缓缓弯下腰，双手分开臀瓣。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屁眼，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接着，手指探入，让宫本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微弱的喘息。

“呀，还是个雏。"检查终于结束，年轻狱卒甩了甩手。

麻脸狱卒已经翻检完宫本的衣服，啧啧称奇：“这料子，给你这种犯人穿真是糟蹋。”他从旁边堆放的衣物中挑出一件灰色的破旧和服和一条发黄的兜裆布，扔在宫本脚边。

“穿这个吧，老家伙。”

宫本眼中已满是怒火，但还是默默拾起那套散发着霉味的衣物。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破洞处漏着风。

他系上那条发黄的兜裆布前，注意到上面还有可疑的污渍，散发着尿骚味。

但他还是强忍不适缠上后，沉默地跟着狱卒向牢房深处走去。

白足袋踩在潮湿的石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看着宫本离去的背影，官差在心中感慨这老头穿的和用的都这么名贵，肯定是个大人物，可惜也跟其他人一样落在了他的手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宫本八郎跪坐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发黄的兜裆布紧贴着皮肤，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不断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试着调整坐姿，但陌生的布料摩擦着下身，让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思考对策。

“喂，老头。”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宫本抬眼看去，正是之前路上袭击他的那个壮汉。

那人光着膀子，胸口纹着狰狞的刺青，正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壮汉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现在刀没了，还嚣张的起来吗？"

宫本没有答话，只是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花白的长须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

“哑巴了？”壮汉突然一脚踢飞宫本面前的稻草，“老子跟你说话呢！”

稻草四散飘落，有几根粘在了宫本灰白的头发上。他缓缓起身，动作看似迟缓却异常沉稳。发黄的兜裆布下，双腿肌肉紧绷。

宫本的声音低沉而平静，"老夫现在没心情陪你胡闹..."

话未说完，壮汉的拳头已经呼啸而来。宫本侧身避过，右手如闪电般扣住对方手腕，左手顺势一推。壮汉踉跄几步，重重撞在墙上。

“妈的！”壮汉怒吼一声，再次扑来。这次宫本没有躲闪，而是迎上前去。

两人身影交错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的胳膊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惨叫声引来了其他囚犯。五六个汉子从阴影中走出，将宫本团团围住。

“一起上！”有人喊道。

宫本摆出防御姿势，布满皱纹的脸上渗出细汗。第一个冲上来的囚犯被他一个过肩摔扔了出去，第二个则被肘击打中腹部，跪地干呕。

但毕竟年事已高，宫本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第三个囚犯抓住机会，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宫本用后脑猛击对方面部，听到鼻梁断裂的声音，但又有人扑上来抱住了他。

混战中，有人一拳打在宫本腹部，老人闷哼一声，勉强挣脱束缚，一个扫堂腿放倒两人，但自己的膝盖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最后站着的囚犯趁机从侧面撞来，宫本勉强格挡，却被冲击力带倒在地。

囚犯们虽然都挂了彩，但看到宫本气喘吁吁的样子，又慢慢围了上来。老人背靠墙壁，白足袋在潮湿的地面上打滑，双手因疲劳而微微发抖。

“别怕，这老东西不行了！”有人喊道。

宫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汗水顺着皱纹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滴。

他粗重地喘息着，双腿微微发颤，却仍保持着防御姿态。

“老东西，看你能撑多久！”另外一个壮汉狞笑着，突然一个箭步上前，穿着肮脏黑足袋的右脚狠狠踹向宫本腹部。

”呃——”宫本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时被散落的稻草绊倒。灰色和服的下摆敞开，露出那条发黄的兜裆布。布料中央明显鼓起一团，在昏暗火光下格外醒目。

壮汉见状，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他上前一步，黑足袋直接踩在宫本裆部的鼓包上。粗糙的足袋隔着薄布碾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再厉害现在不也是像条老狗一样躺在我脚下。”壮汉边说边加重力道，"怎么？不服气？"

宫本低哼一声，双手撑地想要起身，却被另外两个囚犯按住了肩膀。他花白的鬓角青筋暴起，浑浊的双眼布满血丝。

“黄口小儿，给老夫滚开！”老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

然而壮汉突然俯身，黑足袋的脚趾恶意地夹了夹，他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怪笑起来，“兄弟们快看，这老东西居然硬了！”

牢房里顿时爆发出下流的哄笑。宫本面色铁青，感到自己下身确实在对方踩踏下可耻地起了反应。发黄的兜裆布前端渐渐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

“看来老东西很享受嘛。”壮汉用足尖挑逗性地刮蹭顶端，"要不要伺候一下老子我，要是给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你爽。"

“荒谬。”

宫本骂着猛地开始挣扎，却被按得更紧。

壮汉见状变本加厉，整个脚掌都压了上去，像碾烟头般来回搓动。肮脏的黑足袋沾满了牢房的污秽，在浅色布料上留下道道黑痕。

“唔，住手...”宫本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感到下身传来阵阵刺痛与可耻的快感，苍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呵，老东西还挺享受？"壮汉突然收回黑足袋，在宫本面前晃了晃，"可不能便宜了你。"

宫本刚喘过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那只沾满牢房污秽的黑足袋直接踩在了他脸上。

粗糙的布料紧贴面部，浓烈的汗臭混合着霉味直冲鼻腔。白须被压得贴在脸颊上，足袋缝隙间渗出的咸涩汗液沾湿了他的胡须。

宫本本能地想要转头，却被死死按住。黑足袋的脚趾在他脸上碾动，将污垢蹭在他布满皱纹的皮肤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足底传来的热度，以及趾缝间黏腻的汗液。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壮汉居高临下地说，脚掌稍稍抬起，“叫声爹，老子就放过你。”

宫本浑浊的双眼透过足袋的缝隙直视对方。他缓缓张开嘴，沙哑的声音从足底传出：“黄口小儿...也配？”

壮汉脸色骤变。“真是硬骨头！”他猛地收回脚，在宫本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足印。

下一秒，那只黑足袋带着风声重重踩在宫本裆部的鼓包上。

“呃啊——！”宫本弓起身子，灰白的胡须剧烈颤抖。发黄的兜裆布被踩，布料下的器官传来剧痛。壮汉的足跟恶意地旋转碾磨，粗糙的足底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部位。

“可惜嘴再硬，下面不也是软的。”壮汉狞笑着加重力道。

宫本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上的足印滑落。

壮汉突然抬起脚，又狠狠跺下。这次宫本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灰色的和服衣襟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壮汉突然感到脚底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他疑惑地抬起黑足袋，发现足底已经湿了一块。

“哈！”壮汉夸张地大叫一声，指着宫本的裆部，“这老东西被踩尿了！”

牢房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宫本灰白的胡须剧烈颤抖着，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壮汉。

发黄的兜裆布已经完全被尿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软肉上。布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里面那团软趴趴的肉虫轮廓。

“啧啧啧，”壮汉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起湿透的布料边缘，“老东西，怎么你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尿裤子啊？”

尿液顺着宫本的大腿内侧流下，在稻草堆上汇成一小滩水洼。他这回真有点怕了，甚至试图并拢双腿，可穿着白足袋的脚同样被两个囚犯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求...求你们...别踩了”宫本的声音细如蚊蚋，花白的长须沾满了脸上的汗水和污渍。

“什么？大声点！”壮汉故意把耳朵凑近，“没听清！”

宫本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求...求各位高抬贵手...”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再踩就真的坏了...”

“哼，我还以为你真有多硬骨头。”

壮汉突然一把扯下那条湿透的兜裆布，露出宫本完全暴露在外的下身。那团软肉可怜兮兮地在白色耻毛中耷拉着，顶端还挂着几滴残留的尿液。

“看看，都尿干净了还抖呢！”壮汉用指尖弹了弹，引得宫本浑身一颤。

囚犯们的笑声更大了。有人拍着大腿，有人吹着口哨。宫本蜷缩在地上，灰色的破和服大敞着，露出厚实的腹部和湿漉漉的下身。

壮汉站起身，黑足袋在宫本脸上蹭了蹭，“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宫本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喘息着。尿液的气味在狭小的牢房里弥漫开来，混合着稻草的霉味和囚犯们的汗臭。

壮汉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宫本的下巴，强迫老人抬头。他咧嘴一笑，金牙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着微光。

“既然认怂了，叫声爹来听听。”

牢房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囚犯都屏息等待着。宫本灰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浑浊的双眼盯着地面。

过了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爹...”

声音细如蚊蚋，却引得壮汉放声大笑。他用力拍打宫本的脸颊，留下几道红印。

“没听清！大点声！”

宫本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爹...”

壮汉满意地直起身，解开脏兮兮的裤带。“既然认了爹，就该好好孝顺。”

随着粗糙的布料滑落，壮汉露出黝黑的下身。那根粗长的物事半硬着，包皮裹着紫黑的龟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宫本下意识别过脸，却被壮汉一把揪住胡须。

“躲什么？”壮汉冷笑，甩了甩那根东西，拍在宫本脸上。黏腻的前液立刻沾在老人布满皱纹的面颊上。

腥臭的气味直冲鼻腔，宫本胃部一阵翻涌。他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

“快点！”壮汉不耐烦地催促，手指插入宫本花白的发间，用力往前按。

宫本缓缓张开嘴，干裂的嘴唇微微发抖。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舌尖刚触到那团软肉，就被浓烈的咸腥味刺激得皱起眉头。

“磨蹭什么？”壮汉猛地向前一顶，粗硬的顶端撞进宫本嘴里。老人闷哼一声，浑浊的双眼瞬间睁大。

壮汉按住宫本的后脑，开始缓慢抽送。花白的长须随着动作来回摆动，与黝黑的肉体形成鲜明对比。

“对，就这样...”壮汉喘息着，腰胯的动作逐渐加快。粗硬的柱身在宫本口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前液混合着唾液，顺着老人嘴角流下，滴在灰色和服的前襟上。

牢房里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湿润的吮吸声回荡。其他囚犯瞪大眼睛，有几个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壮汉的抽插越来越快，黝黑的巨龙在宫本嘴里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兴间，他穿着黑足袋的右脚踩在宫本跪地敞开的两腿间，足趾微微用力压着那团软肉。

“唔...”宫本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花白的长须随着头部前后晃动而摇摆。

壮汉的足趾开始有节奏地按压，粗糙的黑足袋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

宫本感到自己下身更加难受，那团半硬的软肉在对方足底彻底充血膨胀。

“老东西，从没享受过吧？”壮汉狞笑着，黑足袋的分趾分开，夹住了逐渐硬挺的茎身。

宫本浑浊的双眼微微睁大，鼻息变得粗重。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与壮汉前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灰色和服的前襟上。

壮汉突然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足趾夹着茎身来回撸动，同时脚掌轻轻磨蹭着下方的卵蛋。

“唔……”

“怎么？要射了？”壮汉俯视着宫本，腰胯的抽插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他粗糙的拇指按在老人太阳穴上，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

宫本布满皱纹的脸涨得通红，青筋在额角跳动。他感到下身传来阵阵刺痛与快感，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既痛苦又难堪。

壮汉的黑足袋已经被宫本前液浸湿了一小块，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故意用足趾刮蹭顶端，引得宫本又是一阵颤抖。

“老东西爽不爽?”壮汉嘲笑道，足趾夹得更紧了。

突然，壮汉猛地向前一顶，粗硬的顶端直接抵进宫本喉咙深处。他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射进老人嘴里。

几乎同时，宫本也达到了顶点。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壮汉的黑足袋上，将原本就脏污的布料染得更加斑驳。

壮汉缓缓抽出湿漉漉的肉刃，拍了拍宫本涨红的脸。“咽下去。”他命令道。

宫本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着。一些液体还是从嘴角溢出，顺着胡须滴落。

壮汉抬起脚，欣赏着足袋上黏糊糊的白浊。“老东西量还挺多。”

宫本低着头，花白的长须垂在胸前，上面沾满了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灰色的和服大敞着，露出还在微微颤抖的下身。

白足袋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沾满了牢房的污秽和自身的体液。

壮汉抬起沾满白浊的黑足袋，在宫本面前晃了晃。"老东西，自己弄脏的，自己舔干净。"

宫本浑浊的双眼盯着那只足袋，喉结上下滚动。黑布上黏糊的精液正缓缓往下流淌，混着之前的污垢，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壮汉不耐烦地用足尖挑起宫本的下巴。“还不快点！”

宫本花白的长须颤抖着，缓缓俯下身。他先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足袋边缘。

咸腥味立刻在口腔中扩散，混合着布料上陈年的汗酸味，让他胃部一阵抽搐。

紧接着粗糙的麻布摩擦着舌尖，宫本不得不加大力度。他像舔舐刀锋般小心地用舌头卷起一道精痕，黏稠的液体拉扯出细丝。

壮汉发出满意的哼声，脚趾恶意地夹住宫本的舌尖。"对，就这样，舔干净点。"

宫本闭上眼，继续舔舐着足底，前液混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上。

壮汉用拇指按住宫本后脑，迫使老人整张脸埋下去。宫本的鼻尖陷入分趾之间，浓烈的体味直冲脑门。

他不得不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足袋边缘拉扯。布料上的精液已经半干，他只能用唾液慢慢润湿。

“哈哈哈，你们看这老狗！”壮汉得意地环顾四周。囚犯们发出下流的哄笑，有几个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裤带走过来。

壮汉也满意地收回脚，伸手拍了拍宫本的脸颊，留下几道污痕。

宫本喘息着跪坐在地，灰色和服大敞着，露出满是皱纹的胸膛。白须上沾满了唾液和污渍，看起来狼狈不堪。

然而壮汉刚退开，另一个囚犯就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这是个瘦高个，肋骨根根可见，却有着异常粗大的下身。

“该我们了，老家伙。”他一把揪住宫本的花白头发。

宫本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倒在地上。瘦高个直接跨坐在他脸上，腥臭的胯部压住老人口鼻。

与此同时，第三个囚犯已经掰开宫本的双腿。老人白净的臀部暴露在火光下，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穴正紧张地收缩着。

“还真是个雏儿。”囚犯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粗暴地捅了进去。

宫本浑身剧震，却被身上的人压得动弹不得。瘦高个开始在他脸上来回磨蹭，粗糙的阴毛刮擦着老人布满皱纹的面颊。

“放松点，老东西。”后面的囚犯又加了一根手指。

剧痛让宫本眼前发黑，他徒劳地抓挠着地面，白足袋在石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当他人真正进入时，宫本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瘦高个趁机将整根塞进他嘴里，堵住了后续的哀嚎。

这一夜，牢房里回荡着肉体碰撞声和压抑的呜咽。囚犯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在宫本衰老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有人揪着他的长须后入，有人逼他同时吞吐两根。到最后，宫本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机械地张合着嘴，任由精液顺着嘴角流下。

当晨光透过牢房的小窗洒落时，宫本一丝不挂地仰躺在角落。

他的后面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马眼因为过度射精而火辣辣地疼，每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的淤伤。

花白的长须板结成一缕一缕，沾满了各种体液。原本威严的面容现在只剩下麻木和疲惫，浑浊的双眼半睁着，望向虚空。

他半脱的白足袋趾间还夹着几根稻草，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

牢房里弥漫着精液和汗水的腥臭味。其他囚犯横七竖八地睡在周围，有几个还在打着呼噜。

宫本试着动了动手指，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最后的记忆是被第不知道几人干到失禁，然后在一片哄笑中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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