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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云凤儿充满罪恶感的初次自慰,计策失败被失控发情野兽猛干一夜?,大衍阴阳诀(绝世高手为突破天人之境修炼奇功,竟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下将自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绝美尤物?)

小说:大衍阴阳诀(绝世高手为突破天人之境修炼奇功竟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下将自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绝美尤物?) 2025-09-12 10:05 5hhhhh 4240 ℃

帝都洛阳

大夏皇帝寿辰将近,整座城池却被笼罩在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氛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心思各异。

当朝太子周怀峥,来到了太师府前,推开了那扇厚重得能隔绝一切喧嚣的朱漆大门。

客厅内,檀香袅袅。太师须发皆白,笑眯眯地亲手为太子斟上一杯热茶,青玉茶盏落在紫檀桌面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殿下尝尝,今年新贡的龙井。】太师捋着长须,语带感慨,【陛下可是经常在老臣面前夸您呢,说太子您啊,颇有当年宁王的几分风范!】

周怀峥闻言,俊朗的眉峰几不可察地一蹙。这老家伙,又开始了。他放下手中的青玉茶盏,杯底与紫檀桌面发出清脆一响,声音里带着洞悉的冷静:“【太师,您老又在装糊涂了。这“宁王风范”可不是什么好词。谁人不知,我那位好四叔,跟父皇那些年…呵。】他没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如同窗外洛阳城上空沉甸甸的铅云,压得人心头发闷。

老太师“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仿佛全然没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殿下此言差矣!陛下这句夸奖,那可是掏心窝子的真心实意!你是不知当年,老头儿浑浊的眼中泛起追忆的神采,声音也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讲述秘辛的味道,【随太上皇北击匈奴那会儿,陛下和宁王,可是真真正正过命的交情,同吃同住,并肩浴血!刀光剑影里滚出来的手足情分!就算到了如今这光景,依老臣看呐】

太师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陛下心里头对宁王,估摸着也是那份并肩作战的‘敬畏’,要大过那点子帝王心术的‘防范’。要论本事、论威望,当年若非太上皇他老人家偏心……】

【咳咳咳,咳咳……】 周怀峥连忙咳嗽几声,将太师滑向危险边缘的话头截断。妄议先帝决策这种事,估摸着也就面前这位看似人老昏聩的太师敢做了。周怀峥眼风锐利地扫过厅外,确认无耳,才稍稍放下心

厅内一时寂静起来,只余茶香。

太师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识趣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脸上还是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是老臣失言了。殿下莫怪。直入正题吧,想必太子殿下百忙之中来找老臣,也不是单纯过来品茶叙旧的?】

周怀峥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他沉吟片刻,抛出了今日真正的来意:【太师,我心中有个疑问。四叔他……当真是就因那郦姬的香消玉殒,就心灰意冷,从此绝迹朝堂的吗?】

【那太子殿下觉得?】老头并没有直接作答,反而将问题抛回给周怀峥

【绝无可能!】周怀峥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的回应道。

周怀峥亦曾与周云烽在边关浴血同袍,深知其为人。这位大夏千古第一的武道天才,能在三十二岁便问鼎道境一品,除却无与伦比的天赋与皇室的底蕴支持,胸中那份足以吞吐山河、问鼎九重的枭雄壮志也是关键,绝非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心智。

毕竟对于大夏每一位权贵而言,女性都只是种廉价的资源而已。

周怀峥忽的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周怀钰,就是一个典型的反例。年级轻轻就把所有的心思扎进了女色之中,明明根骨不错,快三十了却还没有突破道境八品。当年父亲皇位尚未稳固,周怀峥敢明目张胆地与宁王往来。便是认准了自己这个长兄实在是不堪大用。果然等到尘埃落定,父皇权衡再三,还是将自己立为了储君。

【宁王当年突然辞去所有职务,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中确实疑点重重。】太师捋着胡须,缓缓道,【其实陛下也曾私下派遣心腹,明里暗里去打探过他的下落。只是宁王殿下就好像彻底人间蒸发了一样。以朝廷之力,竟也寻不到一点踪迹。】

周怀峥一时语塞,本来他以为这位大夏的三朝重臣会对周云烽当年的突然辞别会知道什么隐情,结果连他居然也不清楚。

周怀峥心中稍微有些烦闷,若是那位实力冠绝天下、在军中威望无匹的四叔还在帝都坐镇。以他周怀峥自身的才能和手腕,想在皇位之争里击溃那个一无是处的长兄简直易如反掌。

但周云烽走后局势就变得有所不同了,大夏朝内总共三位一品强者。其中之一的白枭便是周怀钰的舅舅,背后势力不可低估,而面前的老太师则是铁打不动的中立派。天子寿辰将近,帝都暗流汹涌,许多蛰伏已久的势力,嗅到了权力更迭的血腥味,开始蠢蠢欲动,周怀峥现在迫切的需要这根定海神针的回归。

另一方面,周怀峥内心深处,将那位亦师亦友、曾在战场上指点他武道、与他并肩浴血的四叔,当成是心中最为崇敬的对象,也自认为两人关系不错。半年前的不辞而别多少还是让这位年轻的太子心中有些许受伤。

太师品了一口茶,又将茶盏轻轻放下。浑浊的目光望向北原边疆的方向,那个宁王曾经叱咤风云的地方,声音带着一种回忆的悠远;:【殿下,您是否了解“孤狼漠”一战】

周怀峥心头一凛。那是二十年前大夏与北狄决定国运的一战,惨烈至极,太上皇亲征,父皇与宁王都在军中。关于那一战的具体细节,史册记载语焉不详,只知大夏惨胜,而宁王周云烽的名字,便是自那一战后,真正如日中天。

【父皇一向很忌讳这段过往,我作为儿臣确实知道的不多。】

【当时老臣尚还是随军的右将军】太师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目睹过真正恐怖后的余悸。【北狄‘血狼王’亲率金帐铁骑主力,设下陷阱,将我们整个大队围困于孤狼漠深处。敌军兵力是我军三倍有余,更有数位一品宗师压阵。那时,宁王殿下尚还是刚入二品不久。】

周怀峥屏住呼吸。即便是武境高手,在千军万马的围攻下也并非无敌,更别说对方还有着数位一品宗师。

【绝境之中,宁王殿下向太上皇请命断后。】太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紫檀桌面,仿佛在触碰那段冰冷的回忆。【他只带了自己的亲卫营‘黑云骑’,区区三百人。临行前,他只对太上皇说了一句:‘父皇先行,云烽马上赶到’】

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周怀峥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那一夜,孤狼漠深处……】太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飘忽,【没有惊天动地的喊杀,没有预想中惨烈的搏斗声浪。只有……风。】

【风?】周怀峥忍不住追问。

【是的,风。】太师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那风刮得邪性,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卷着砂砾和血腥气,呜呜咽咽,像是无数亡魂在哭嚎。我们在前方赶路,却能听到那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里面夹杂着一些……无法形容的、短促而凄厉的破碎声响,像是铁甲被生生撕裂,骨头被寸寸碾断……】

【天将破晓时,风停了。】太师说不紧不慢,给故事留足了味道【宁王殿下成功突围回来了。一人一骑,玄甲浴血,连他胯下的‘乌骓’都成了暗红色。他身后,是残存的几十名黑云骑,人人带伤,但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宁王只是平静地将血渍斑驳的头盔摘下,递给太上皇,说:‘父皇,云烽回来了。而太上皇老人家吗……】

老太师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太上皇当时可能过于兴奋,拍着宁王的肩膀就说出了‘这就是大夏未来皇帝该有的样子呀!’这样的话,陛下当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眼神相当复杂,两人的间隙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周怀峥倒吸一口凉气,当年还有这等秘辛,难怪父亲对这段经历如此讳莫如深。

后面的事你可能也猜到了,事后宁王越来越骄纵,手下亲信在帝都肆意妄为,引得太上皇不快。临终之前还是决定将皇位传给了现在的陛下。可能是遭受的打击不小,宁王自此好像变了人,当年那种少年意气彻底消失,多了几分阴冷,变成了如今的你熟悉的那个宁王。

【也难怪,如果是我,让周怀钰那个家伙继承了皇位,那恐怕是要气到吐血了。】周怀峥心里这样想到,不自觉的将自己带入到了宁王的视角,而将父皇类比成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哥哥。

【总之,宁王对陛下心中多少有些芥蒂,我们怀疑过宁王是不是投奔其他的国家了,毕竟天子气运这种东西并非万能,是会被损耗的。一位一品宗师,尤其还是宁王那种,若是投靠了蛮夷属实是件危险的事。】

【但诡异的就是,我们的探子从国内到周边国家,居然宁王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陛下心中也是愈发不安,所以殿下这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也请通知老臣。】

周怀峥长叹一口气,弄清了现在的情况。两人寒暄了一会,就此在太师府告别。

青州,云龙寨

夕阳余晖如碎金般洒落在那层层叠叠的山寨建筑上,寨中炊烟袅袅升起,夹杂着远处林间鸟鸣与寨民们粗犷的笑骂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湿润气息混杂着淡淡的柴火焦香。云凤儿此刻正于寨主徐历的寝门前徘徊踱步。她那身繁复华丽的嫁衣,本是成婚之日所着,如今已穿了整整七日,却因未曾更易而微微泛起褶皱,红绸缎料在微风中轻轻荡漾,勾勒出她那如今已然成熟丰盈的身段——腰肢纤细如柳,却在臀部处骤然绽开成诱人的弧度,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欲破衣而出,少许露出的雪白肌肤在透着诱人的粉红色,彰显着这具躯体内在的活力与渴望。

她的步伐虽是焦躁,却因那摇曳的体态而生出别样的风情,每一步迈出,裙摆便随之轻扬,露出小腿那光滑细腻的曲线。云凤儿的脸庞本就生得绝美,如今在房中术的练习下,更是添了几分妖娆,五官精致如画,柳眉微蹙间流露出一丝隐忍的妩媚。

终于,那寝门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开启,翠儿小步走出来,手中端着个空盘,脸上带着几分歉意与小心:【夫人,十分抱歉呀。这几日门主操劳寨中事务,恐是精力不济,无法行那房中之事了。今晚奴婢会为您备下专间歇息,床榻已铺了新褥,焚上安神香,保准夫人睡得香甜。】

云凤儿闻言,心中如被烈火焚烧,那本是宁王的自尊与傲气如今化作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懑,她暗自咒骂:【放他娘的没有精力,这该死的山贼分明是存心吊着老子!】但面上却只能强压住那股子火气,挤出个浅浅的笑意,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无奈:“【多谢姐姐费心了,本夫人自会歇息便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那细长的指尖微微颤抖,触感着绸缎的滑腻质地,指甲嵌入布料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似在宣泄内心的不甘。

自那成婚之夜后,徐历这寨主不知何故,竟将她晾在一旁,整整七日未曾共床,这让云凤儿原本的计划——在那亲热之际悄然种下“魅心种”,借此操控徐历,进而掌控整个云龙寨——彻底搁置。她如今这具女子之躯,本就十分敏感异常,更何况七日来未曾纾解,那下体的小穴处早已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行般,内里湿热黏腻的液体不时渗出,浸湿了贴身的亵裤,空气中隐约飘散着一丝腥甜的私处气味,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那处嫩肉的摩擦与悸动,触感如丝般滑溜却又带着灼热的空虚。

但云凤儿这几天却死死咬牙不愿自渎。在大夏,女子任何通过自己释放性欲的行为都是被视为一种禁忌,给予女性高潮被视为男人独有的权利。自慰等于变相承认自己是个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这对于昔日是宁王的云凤儿,自尊上是不能接受的。

云凤儿谢过丫鬟后,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地面扬起一丝尘土,她步履渐缓,走向那为她备下的偏房,途中路过寨中水井,一个山贼正弯腰打水,那男人身段十分壮实,衣袖卷起露出黝黑臂膀,水桶“咚”的一声落井,溅起水花的清凉声让她不由停步,感受那井边湿润的凉意试图平复体内燥热,却只觉小穴处的瘙痒更甚,内里的嫩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一缕温热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触感黏稠而滑腻,带着一丝咸腥的滋味,她强忍着那股子冲动,继续前行。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昔日身为宁王时,在边关营帐外的军妓排成长队,希望能和这位大夏的储君发生点什么关系。那时他全心全意都在边关的战事上,偶尔有一些需求,也是一夜欢好后就将直接对方踹出账外,不再理会。如今自己却沦落成了向男性求欢却被晾在一旁的女人。

偏房门前,云凤儿已然将灯笼点起来,橙黄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庞,勾勒出那诱人的轮廓,她推门而入,房中陈设简陋,一张木床铺着新褥,床头焚着安神香,袅袅烟气带着淡淡的檀木香味,弥漫开来。

灯火摇曳如醉汉般晃荡,映得室中一派昏黄暧昧,她那娇躯方才落座于床沿,新褥的柔软棉絮顿时陷下,包裹住她丰盈的臀瓣,触感如云朵般绵密,却让她那本就躁动的娇躯不由一颤,小穴深处似有暖流悄然涌动,嫩壁轻轻蠕动着,挤出一缕晶莹的蜜汁,缓缓浸润亵裤的薄纱,布料贴合肌肤的湿腻感清晰无比,带着一丝温热的滑溜,腥甜气息隐隐逸散,混入香烟之中,令她樱唇微张,吸入那混合的芬芳,味蕾上泛起奇异的甜意。

【嗯哼❤❤❤~】云凤儿黛眉轻蹙,却非痛苦,乃是那股子难以言喻的酥痒自下体蔓延而上,犹如无数羽毛在嫩肉间轻挠,她玉手不由自主按上裙摆,指尖隔着绸缎轻轻按压那处隐秘,动作细微,先是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沿大腿内侧向上滑动,感受肌肤的细腻光滑与微微的热意,指肚触到亵裤边缘时,略一顿,便轻轻勾起布料一角,拉扯间发出细碎的“丝丝”声,那湿润的布料脱离肌肤,凉风趁虚而入,拂过暴露的嫩唇,带来一丝清凉的刺激,让小穴口不由收缩,内里更多蜜汁汩汩而出,顺着股沟滑落,滴在床褥上留下一小滩水痕。

【嗯哈,这身子怎生如此敏感……】云凤儿心中暗叹,玉腿不由夹紧,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挤压着那肿胀的阴唇,触感饱满而弹性十足,每一次挤压都让蜜汁更多渗出,湿了裙内一层,空气中腥甜味渐浓。

终于,那股子空虚再难遏抑,云凤儿玉手再度缓缓探入裙下,先是将掌心平贴大腿根部肌肤,手指蜷曲,轻柔抓挠内侧软肉,指甲轻轻刮过,留下浅浅红痕,却带起阵阵酥麻快意, 随后中指独伸,轻触阴唇外沿,先是沿左瓣缓缓描摹,从上至下,轻柔按压,每一下皆让嫩肉微微凹陷,回弹时弹性十足,带起“咕叽”水声,蜜汁裹指,滑溜无比,继而转至右瓣,重复动作,指尖加力,稍稍捏住唇肉,向外拉扯,拉长成细条状,感受那柔韧的拉伸与湿润的黏着,松手时“啪”的一声轻响,唇肉弹回,震颤间溅出细小水珠,落在手背温热,她呼吸渐促,胸脯起伏,乳浪翻滚,奶子在衣内晃荡,触感饱满而弹跳。

此刻云凤儿的内心却异常煎熬,不由得暗想。现在在这如同一条发情母狗自渎的女人,还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宁王吗?但娇躯中的欲求却如同山洪暴发不可阻挡。指尖继而探向中央,先是食指轻点阴蒂,那颗肿胀珠子硬挺如豆,指肚按上,感受其跳动与热意,缓缓揉按,顺时针转圈,每圈皆慢而均匀,先轻后重,指力渐增,让阴蒂在指下滚动,带起阵阵电流般快感窜遍娇躯,却无痛楚,只觉舒畅淋漓,蜜汁随之涌出更多,流淌成股。空气中腥香弥漫,另一手不由按上乳房,隔衣揉捏,掌心覆盖左乳,缓缓旋转,感受奶子的柔软与重量,指尖捏住奶头,轻轻捻动,向外拉扯,拉长成尖状,松手弹回时奶子颤动,发出闷闷“啪”声,触感酥麻直达心底。

说来这也是云凤儿变成女体后,第一次细致的体会自己这身娇躯的魅力。手指感受着嫩壁的紧致与湿热,缓缓推进半寸,壁肉包裹指节,蠕动吸吮,黏稠蜜汁挤出“滋滋”声,她转动手指,搅动内里,壁肉随之收缩,带起更多液体喷溅,继而整指没入,弯曲勾挠上壁,寻找那敏感点,按压揉动,快感如浪叠加,此刻的云凤儿玉腿大张,裙摆掀起,露出雪白大腿与湿润私处,视觉上粉嫩诱人,指进指出间节奏渐快,先慢后疾,每抽插皆带出蜜汁飞溅,溅在腿上凉热交织, “嗯啊”的浪叫声回荡在房中,混杂窗外寨民脚步“咚咚”与远处犬吠。

另一只手由乳房也移到私处,猛捻阴蒂,结合穴内搅动,快感攀升至巅,她娇躯弓起,乳房高耸,蜜汁喷涌而出,湿透整个手掌。

【嗯,嗯哼,齁齁齁❤❤❤!】感受着第一次自慰到高潮的余韵。云凤儿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一只玉臂盖住迷离的眼眸,面对着这一片狼藉,心中满是负罪感。此刻她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父皇,身为皇族血脉竟然能这么不知廉耻。

【咚咚咚!】就在云凤儿准备直接睡去之际,三声沉重的敲门声传来。还没等云凤儿作出回应,徐历直接推门而入。

【果然老三说的对,这新婚的小娘子就真得晾一会,才能有些风味】徐历十分粗犷的脸上此刻一脸坏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你?!……相公何时来这里的?】云凤儿此刻的脸彻底红透,自己之前那番情景不会都被这个该死的山贼听去了吧?

【何时?我这几天晚上临睡前都会来你房前待上一会,看的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什么时候忍不住】徐历轻蔑的嘲笑道。

听到这话,云凤儿双手捂面,此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在徐历眼中看来只是小女子的娇羞,说来徐历其实并没有刻意掩盖过自己的动静,只是云凤儿每晚过于专注于和自己体内的欲望抗争。这才没有一点发觉。

徐历两个大步向前,直接将床上的云凤儿举起,一个用力将对方的细腰抗在了自己的肩上。

【相公,这是干什么!?】对于徐历这番举动,云凤儿一时摸不到头脑。

【干什么?你这小浪蹄子这几天不是一直等着我干你吗?这几天忍得为夫可苦死了,现在就去把苞给开了】徐历向着自己的房间行去,步伐越走越快。

【相公,此时天色太晚了,恐怕………啊❤!】云凤儿连忙开口阻拦,话还没说到一半,徐历一个巴掌直接招呼在了她丰满的臀部上。

路上云凤儿心中一阵暗叹,也是认了命。自己今晚作为女子的处子之身怕是非丢不可了。夜晚的云龙寨中尚还有一些山贼在走动,见到被徐历扛在肩上的衣裙半湿的云凤儿,大都猜到发生了什么,露出一脸十分玩味的笑容。笑声宛若一把把钢刀,刮在云凤儿的心头。

一把将云凤儿丢在床上,徐历开始褪去上衣,露出壮实胸膛,肌肉虬结汗珠滚落,咸腥味散开。而云凤儿此刻心中却是异常的冷静,美眸中寒芒闪烁,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让一个人去死。今晚她就要将魅心种彻底种下,尽快回复自由,随后在不需要对方的第一时间用最残酷的方式杀了他,那时她要听到徐历清醒状态下的哀嚎声。

徐历扑上前压住云凤儿,大手撕开嫁衣,“撕拉”声中布料碎裂,露出两团白嫩大奶子,高耸弹跳,奶头粉红硬挺,他张嘴含住左奶头,牙齿轻咬奶尖,先是牙尖轻轻刮过,感受硬挺颗粒,然后舌头卷住舔舐,口水湿润滑溜,吸吮间“啧啧”声响,奶头在口中弹动,云凤儿奶子柔软弹性,触感如棉花糖般绵密,他另一手捏右奶子,指尖嵌入软肉,先是五指张开覆盖揉按,掌心旋转感受重量与弹性,然后指肚捻奶头,向外拉扯拉长成尖,松手弹回“啪”轻响,奶子颤动不止。

云凤儿娇喘:【啊呀,相公……慢些❤❤❤……】她存心将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妩媚些,内心则是回忆着这几天对‘闺中秘术’的学习,玉手探向徐历裤裆,隔布握住硬挺鸡巴,触感灼热粗大如铁棒,脉络跳动,她揉捏先轻后重,手掌包裹上下套弄,每一下皆慢而用力,感受鸡巴在掌中进一步胀大,龟头渗出精液,湿润黏腻浸透布料,腥臭味飘散。见到机会合适便褪下对方的裤子,巨龙弹出“啪”打在她手背,粗长黝黑,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

【啊,你这小骚货这几天倒是‘学业’有成呀】享受着云凤儿娴熟了许多的手法,徐历调笑道。

云凤儿此刻已是不再在乎对方的羞辱,只是简单应诺到【都是翠儿姐姐教的好!】,一边运起了素女经,发动起了媚术,徐历完全没有察觉自己体内的功力在悄无声息之间被调动了起来。

云凤儿张嘴将巨龙含入,先是唇瓣包裹龟头,舌尖舔舐马眼,尝到咸腥滋味,口水裹住滑溜,然后头部前后摆动,吞吐半根,鸡巴在口中进出“咕叽”声,喉肉摩擦龟棱。

【娘子,你这,啊啊啊啊,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云凤儿侍奉带来的快感远超徐历预期,此刻他粗喘如牛,壮实大手按住云凤儿脑后秀发,五指嵌入发丝,指肚揉按头皮,感受丝滑与温热,他腰间发力,前顶后撤,鸡巴在口中抽插节奏愈疾,先是慢而重,每一下皆深入喉底,龟头挤压软肉变形,回拉时带出长丝口水,滴落床单成湿痕,继而转为快速浅插,龟头仅在唇间进出,摩擦唇瓣的柔软,发出“啪啪”轻脆碰撞,棒身青筋摩擦舌面,热意滚烫如烙铁。

徐历心神荡漾之际,体内的真气不断地被暗中调动,汇向丹田,不知不觉中化作一缕奇异种子,潜入经脉深处。

忽觉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腾,鸡巴胀大到极致,龟头马眼张开,他猛地抽出棒身,“啪”的一声甩在云凤儿脸颊,留下一道红痕与湿滑汁迹,继而喷射而出,白浊精液如箭般射向她粉嫩脸庞,先是第一股直接射入云凤儿的还没闭上的嘴中,咸腥浓郁的滋味充盈口腔,继而第二股溅上额头,第三股落入发丝,每一股皆量多力猛,溅开成珠,滚落颈间,触感如温热的蜡油般滑腻。

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彻底失神,就在此刻魅心种彻底扎根,徐历眼神渐迷离,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却不知自己已成傀儡。

【令人作呕的家伙,这几天的耻辱我会千百倍的奉还的。】见终于计划成功,云凤儿一脸厌恶的将徐历的精液干呕了出来,用床上的撕坏的锦布简单的擦了下俏脸。卯足全力的一巴掌扇在徐历的脸上,可惜终究是女子之身,徐历人还没倒下,反而震得自己的手掌生疼。

【睡去吧。】听到命令的徐历像个木头人一样直接倒了下去,虽然亲自给对方用嘴巴侍奉了一次,但好歹没有作为女人被开苞。这对云凤儿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云凤儿起身,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当初被扣下的百宝袋。里面藏了不少云凤儿为了支撑女子身修行的宝贝,有着特殊手法加持,云凤儿倒也不担心会被这个七品山贼打开。

【在这吗,不对,在这?】云凤儿就这么裸着白花花的肉体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是在角落发现了一处暗门,背后便是徐历私藏的金银珠宝,云凤儿的百宝袋也在其中。

【这暗门似乎还是通向外面的暗道,应该是这厮专门用来逃跑的后手。】想到那些和徐历称兄道弟的山贼们,此前常年军旅的云凤儿对徐历这个山贼头子的鄙夷又更深了几分。

就在云凤儿伸手准备去拿财务中的百宝袋之时,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宛若铁钳般死死钳住云凤儿的纤细足踝,云凤儿娇躯一颤,回头一看竟然是本来在床上的徐历。

此刻的徐历模样相当吓人,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神志,只有着原始的欲望。本就硕大的身躯充血肿胀,显得体型更大。尤其是胯下的巨龙更是夸张,整个肉棒仿佛要炸开了,大了足足有三,四分,前端的龟头更是只剩下了纯粹的紫色。

【女…..女人,干!】显然徐历已然化作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怎,怎么会这样!】云凤儿美眸圆睁,声音带着一丝颤意。整个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脚掌用力蹬踹,试图从徐历的手中抽回玉足,然而两人的力道实在是差的太多,云凤儿的足踝被拽得微微扭曲,徐历再一用力,云凤儿整个人被猛地拖曳,裸露的娇躯在暗室冰凉石地上滑行。

【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行至一处宽敞的地方,失去理智的徐历将云凤儿娇躯翻转成俯卧姿势,随后粗暴地将两条玉腿强行掰开,然后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迫使云凤儿脸颊贴地。

徐历向前挺,巨龙龟头直接抵住小穴口。随后腰部猛地发力,尺寸夸张的肉棒直接整个没入了云凤儿娇躯之中。

【咦咦咦咦齁齁齁❤❤❤!!!】云凤儿只觉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下身传来,被激起了白眼,樱唇张开发出一阵娇吟,声音却带着别样的妩媚。

徐历开始如同打桩机一样来回抽查,每一下皆全根进出,龟头拔出时仅留头冠卡在穴口,唇肉收缩吮吸不舍,带出大量蜜汁喷溅如雨,溅落两人腿间凉热交加,继而猛插到底,棒身撞击臀瓣掀起一阵阵肉浪,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嗯哼哼❤❤❤,好大,好猛】云凤儿被顶的花心乱颤,声音也不受控制的越发浪荡和享受起来,素女经全力运行,云凤儿此刻只觉身心舒畅淋漓,其余的什么思考都被抛到了九天之外。

徐历抽插愈疾,腰身如狂风暴雨,每一下皆重击到底,鸡巴胀大脉络跳动,马眼张开,云凤儿小穴嫩壁剧烈痉挛吸吮棒身,蜜汁喷涌如潮“噗噗”溅出,终于在徐历的一声嘶吼之下,龟头再次深入花心,马眼喷射白浊精液,精液混蜜汁溢出穴口成白沫,顺股沟滑落石地黏腻。

然而没有一刻停歇,徐历又是继续抽插数十下,将精液搅动成泡“滋滋”声,每一下皆带出混合液体飞溅,云凤儿高潮迭起,娇躯颤栗快感如电窜遍,【啊哈……被射的好多……满了…..凤儿满了❤❤❤……】声音媚浪,体内徒留充实和满足。

一夜之间,徐历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前前后后酣战数十轮,将云凤儿干的翻来覆去。云凤儿也早早地失去了意识,直到第二天天命,云凤儿才从地板上苏醒过来。

【死,死,死了?】云凤儿一醒就注意到了身旁的徐历,此刻他已然化作了一具干尸,早已没有了生命迹象。

看到眼前的山贼离奇死亡,云凤儿完全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这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云凤儿连忙起身用百宝袋将徐历的财宝全都收入其中,衣服也不穿,就直接向着暗道外面跑去。她不清楚现在的时分,云龙寨的那群山贼小弟们可能随时闯进来,到那个时候云凤儿就完了。

然而赶路匆忙的云凤儿没有注意到,此刻她停滞许久的修为,竟然从九品一步达到了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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