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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小行星”——月玥的准妹妹系列,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5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12 10:05 5hhhhh 7090 ℃

【烟墨】

【烟墨的故事(前篇):陨落的女王与卑微的幸福】

在帝国改革的前夜,灵智畜奴公司曾是帝国畜奴产业和生物科技行业的龙头。而支撑起这座大厦的,并非其终日享乐的雄主性主人,而是总经理烟墨。

烟墨并非姝诺那样出身中央女红院的“天之骄女”。她只是地方女红院一个还算优秀的毕业生,没有顶级的侍奉技巧,也没有惊人的歌喉与舞姿。她唯一的资本,就是那份近乎偏执的“努力”和一颗渴望“讨好主人、不被抛弃”的、卑微的心。

凭借这份努力和过人的智力,她从一个普通的秘书性奴,一步步爬到了总经理的高位。她为主人打理着庞大的商业帝国,忍受着他所有随心所欲的折磨。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用”,就不会被抛弃。

然而,她的“价值”,在主人的任性面前,一文不值。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系于她那位喜怒无常、且对公司本身毫不在意的主人身上。

她的悲剧,始于一场精心策划的发布会,也始于主人一个恶趣味的“玩笑”。发布会前夜,主人为了“助兴”,强行给她穿上了一个重达数斤的、镶满钻石的金属乳环。

第二天,当她赤裸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攀上那象征着她地位的玻璃阶梯时,她尚未适应的乳环,导致她在攀爬玻璃阶梯时重心不稳,磕碰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失误,成为了她陨落的全部理由。

她得到的,不是主人的关心,而是一句冰冷的、带着厌恶的“废物”。他不需要一个“会犯错”的工具。为了惩罚她的“不完美”,也为了展现他更恶趣味的掌控力,他下令,将她完好的双臂和另一条腿截去,只留下那条被玻璃划伤的、带着“耻辱”印记的腿。

就这样,烟墨被从云端直接打入了地狱。她失去了性服务的能力(因失误的性奴将失去性奴资格受“割礼”),失去了作为“完美花瓶”的展示价值(因残疾),也失去了从事体力劳动的可能。她成了一件彻底的“废品”,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畜奴拍卖场。

在畜奴拍卖场,烟墨的命运几乎已经注定。她被剥夺了名字,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她知道,流拍的最终下场,就是被送进绞肉机,打成饲料,成为其他牲畜的食粮。

拍卖师懒洋洋地介绍着她:“……编号C127,因意外致残,被禁止作为性奴,已做割礼处理。起拍价……100帝国币。”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尊严。当拍卖师报出起拍价时,烟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台下那些模糊的身影哀求着:“各位大人,求求你们拍下我吧,就算把我买回去当个马桶都好啊。请别让我流拍,求你们了!”

她的哀求,只换来了台下客人们的嗤笑。一个截掉了三肢的残废,既不能当性奴,也干不了重活,连当个好看的摆设都显得晦气。

“笑死了,一个女奴难不成不知道身体受到伤害就要被降级吗?能给她一个活着的机会还不知足。”

“干脆流拍,让她进饲料机碾成肉泥算了。”

客人们轻蔑的对话,如同刺骨的冰水,浇灭了烟墨最后的希望。她连生出逃跑念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绞肉机的降临。

就在她即将流拍的那一刻,一个声音响起了。

“120帝国币……麻烦一起打包了。”

彼时,月玥早已凭借她超凡的政治嗅觉,预感到了改革的风暴即将来临。她敏锐地察觉到,灵智公司这种在旧时代过度依赖一两个雌奴、管理混乱且主人毫不在意的企业,必将是第一批被淘汰的“肥肉”。烟墨的倒台,以及随之而来的管理真空,正是她以最低成本“回收”灵智公司核心人才的绝佳时机。月玥命令灵烨,趁着灵智公司内部大乱,去市场上大批量买点便宜的“残次品”,拉回来让智雅慢慢筛选。

烟墨和其他几十个“残次品”一起,被像称猪肉一样过磅,然后被扔上了一辆冰冷的运输车。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至少……她暂时不用被送进绞肉机了。

运输车的终点,是月玥麾下的一个秘密研究所。烟墨和其他几十个从灵智公司废墟里“捞”出来的廉价畜奴,像垃圾一样被倾倒在消毒室,等待着被“筛选”。她蜷缩在角落,将自己所有的才华和机密都深深地埋藏起来,只表现出一个被吓坏的、毫无价值的残废畜奴该有的样子。她不敢暴露任何价值。她不知道新主人是谁,如果是一个普通的雄主性,知道她掌握的机密,第一反应很可能是杀人灭口。装傻,是她唯一的生路。

然后,智雅来了。

智雅奉命在这堆“垃圾”里巡视。她的目光扫过一个个麻木或恐惧的雌奴。当她看到那个蜷缩在角落、断了三肢、眼神却在伪装的空洞下残存着一丝不甘和精明的烟墨时,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不一样。”

智雅静静地看了她许久,问了几个关于灵智公司运营的、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烟墨本能地用最谦卑、最愚钝的语言回答了,试图蒙混过关。但她不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能靠“装傻”和“直觉”在帝国底层建立起王国的、真正的伪装大师。

烟墨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次心跳的加速,都被智雅尽收眼底。她很快就从烟墨那破碎的言语中,判断出她曾经的身份和强大的管理能力。

最终,一份调查报告被送到了月玥的桌上:“……疑似原灵智公司总经理烟墨,具备顶级的商业管理和运营才能,忠诚模型极易重塑,建议回收利用。”

智雅将她的发现,汇报给了月玥和清潇。

几天后,烟墨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她以为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实验台或处决命令,但等待她的,却是一份详细的财务报表,以及一句平淡的问话。

“这是灵智公司破产前三个季度的账目,”清潇微笑着说,“里面有几处资金流向很奇怪,月玥姐姐想听听你的看法。”

她瞬间明白了自己身处何方。那一刻,所有的点都串起来了:买下自己的,不是什么普通雄主性,而是帝国最顶层的寡头之一;这不是一次偶然的购买,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商业吞并。

烟墨知道,“装傻”的阶段结束了,现在是展示自己“价值”的时候。在月玥这种“君主”面前,“有用”才是唯一的护身符。

她看着那份她曾亲手做过的、无比熟悉的报表,颤抖着,用那条仅存的腿支撑起身体,以一种极其卑下的姿态匍匐在地。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逐条分析那份报表背后的陷阱、漏洞以及她曾经做过的、用于掩盖亏空的“努力”。

她的声音不大,但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充满了专业人士的自信。当她说完最后一句时,清潇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助理顾问吧。”

于是,烟墨开始有了“工作”。

她被安置在一个小小的终端前,负责处理月玥家族庞大的后勤与产业数据。她曾经作为总经理所积累的管理经验和商业嗅觉,在这里被重新启用。

帝国的改革法令正式颁布,产业竞争的时代到来了。早已外强中干、又失去了大脑的灵智公司,在市场化的浪潮中,如同纸糊的巨人,迅速崩塌,被包括月玥在内的一众寡头瓜分兼并。凭借从烟墨那里获得的、关于灵智公司的全部商业机密,月玥轻而易举地通过合法手段,将这个早已被“掏空”的公司,连同赫敏曾经的研究所一起吞并。而烟墨,则就在某个秘密的终端前,为月玥操盘着她曾经亲手建立、如今姓“月”的庞大商业帝国。

她主动要求最低的待遇——她拒绝睡在床上,而是坚持睡在房间门口的地毯上,她说“能为姐姐守夜,是奴最大的荣幸”;她只肯吃姐妹们吃剩的残羹,她说“能得到主人们的残食,是无上的恩典”。她用嘴叼着抹布擦地,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清洗餐具,甚至主动用残躯为姐姐们充当温热的“脚凳”。姐姐们看她可怜,有时会给她一些旧衣服或者小零食。她会惶恐地跪下,磕头感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赏赐”珍藏起来,却从不舍得使用。

她将自己放到了最低贱的位置,脸上却时刻洋溢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比真实的幸福感。

“我本来……已经该被做成饲料了。”她常常会在夜里,对着前来关心她的清潇或灵烨,用颤抖的声音,一遍遍地重复,“是月玥大人,是各位姐姐大人……把我从绞肉机边上捡了回来……能像现在这样,每天看着姐姐们,为姐姐们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不用挨打,不用担惊受怕……这里就是天堂……奴……已经……太幸福了……”

她不再是那个渴望向上爬的总经理,她所有的野心和欲望,都在那次陨落中被彻底碾碎。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永远留在这个“家”里,哪怕是作为最卑微、最不起眼的存在。

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雌奴。因为她在即将被送进绞肉机的前一刻,被这个家的主人,随手“捡”了回来。这份“不杀之恩”,值得她用余下的一生,去侍奉,去偿还。

【烟墨的故事(后篇):属于家人的灵魂重塑】

世界历5521年,月玥的权力版图已如日中天。她不仅在帝国内部拥有庞大的产业和科研实力,更通过扶植傀儡,将战后的平安市变成了自己最隐秘、最重要的“北方基地”。在这里,她囤积物资,发展工业,并与革命势力进行着秘密的接触。在时间线上,此时距离烟墨被捡回来已经过去了数年,桂樱也早已完成了“认识你自己”的觉醒,而圻堇,尚未到来。

在月玥那座如同宫殿般、戒备森严的平安市庄园里,烟墨是一个近乎透明的存在。

这些年来,烟墨早已不是那个初到时惶恐不安的残废畜奴。她在姝诺的指导和清潇的引导下,凭借自己顶级的管理才能,成为了月玥商业帝国中不可或缺的“大管家”。她为铭钰的研究所处理繁琐的后勤,为姝诺的婚介所管理复杂的客户网络,甚至在月玥布局平安市的过程中,提供了大量的后台支持。她用那条仅存的腿和灵活的嘴,在幕后调度着庞大的物资流,管理着数以万计的工奴,为月玥创造着惊人的财富。她的能力,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实践中,变得比在灵智公司时更加精纯和老练。

但她的生活方式,却依然停留在被“捡”回來的第一天。她拒绝睡在为她准备的、舒适的房间里,而是固执地蜷缩在清潇卧房门口的一块小地毯上,她说“能为清潇大人守夜,是奴最大的荣幸”。她只吃厨房剩下的、最简单的食物,她说“能得主人们的残食,是无上的恩典”。姐妹们对她的关心,她总是惶恐地跪地谢恩,却从不敢真正接受。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依然是那个随时可能被送进绞肉机的、编号C127的残废畜奴。她相信自己能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不计代价地证明自己的“有用性”。她与这个“家”之间,隔着一层由她自己的卑微和恐惧筑起的墙。

她在后台管理的统计中也观察到,月玥似乎开始越来越多地与那些“革命者”接触;她也从智雅的情报中,嗅到了帝国高层那愈发紧张的火药味。她敏锐地意识到,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一个身上带着浓厚“帝国旧官僚”烙印的、残缺的“工具人”,在这场风暴中,会是被带上新船的“家人”,还是会被当作旧时代的垃圾,连同这艘名为“帝国”的破船一起被抛弃?

她不知道。这种不确定性,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焦虑。她开始加倍地、近乎自虐地工作,试图用“更有用”来证明自己值得被“留下”。

在月玥把烟墨买回来并任用时,对烟墨的内心世界是漠不关心的。她只要烟墨能高效地完成工作,就足够了。烟墨是出于恐惧、感恩还是奴性来工作的,对月玥来说毫无区别。然而,随着月玥实际掌控平安市,她开始认真规划“脱离帝国”的多种可能性。她需要评估自己手中的每一张牌,确保在未来的风暴中,这些牌不会被轻易吹走。她需要的,不再是仅仅因为恐惧或利益而服从的工具,而是无论她走向何方——无论是投奔革命、与泰坦结盟、还是自立为王——都会毫不犹豫追随的、真正的“家人”。

烟墨的忠诚无可置疑,但月玥和清潇察觉到,这份忠诚的根基,是脆弱的。它完全建立在对过去“被抛弃后会死的恐惧”之上。这份忠诚,是与“帝国绞肉机”这个外部威胁强绑定的。一旦脱离了“帝国绞肉机”这个外部威胁,一旦脱离了帝国,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那个最原始的恐惧消失了,烟墨那份基于“恐惧”的忠诚,还会那么可靠吗?她爱这个家,是因为这个家是地狱唯一的反面。子仪在唯欣身上的失败,月玥不会让它在自己身上重演。

她需要的,不再是仅仅因为恐惧而服从的工具,而是无论走向何方,都会毫不犹豫追随的、真正的“家人”。

一场针对烟墨的、润物细无声的“灵魂重塑”计划,就此展开。

计划的契机,始于一场深夜的战略会议。

在月玥私人庄园那间舒适的、不像会议室更像起居室的书房里,核心成员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形沙发上。月玥靠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小勺子挖着一碗桂樱特制的、改良风味的香草土豆泥,一边听取着智雅和姝诺的报告,同时享受着清潇的轻柔按摩。而烟墨,则像往常一样,趴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随时准备记录。

会议讨论的,是如何在不引起帝国中央警觉的情况下,将平安市变成一个月玥的独立王国。她们讨论着如何控制物流、如何安插人事、如何在必要时“处理掉”那些不听话的帝国驻军。

烟墨一边飞速记录,一边心惊肉跳。她明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扩张,这是在挖帝国的墙角,是在玩火。她越发觉得,自己就像这艘即将驶入风暴的大船上,一个随时可能被甩出去的、无足轻重的压舱物。

在智雅和姝诺的方案推演告一段落时,月玥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角落里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身影上。清潇心领神会,微笑着看向烟墨:“烟墨,过来。”

烟墨立刻匍匐着爬了过来。

清潇没有让她跪下,而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自己和月玥之间的地毯上坐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平等的姿态,让烟墨瞬间不知所措。

这时,清潇微笑着开口,目光转向身边的烟墨:“烟墨,你之前在灵智公司,处理过好几次帝国税务监察部的突击审计,对吧?对这个风险点,你有什么经验吗?”

她本能地想说“奴不敢妄言”,但她看到,所有姐姐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那里面没有审视,只有平静的等待。她知道,这是她必须回答的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经验和智慧都调动了起来,用一种因为紧张而略带沙哑,但条理清晰的声音,提出了自己的补充意见:

“……奴……奴建议,可以将转移行动拆分……”

她说完,便立刻垂下头,等待着“审判”。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投影中的姝诺:“这个思路可行。我这边可以立刻协调账户。”智雅也点了点头,用一种认可的语气说:“确实,这个审计节点我忽略了。烟墨,你提醒得很及时。”

月玥没有评价什么,她只是看着烟墨,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用那只刚刚挖过土豆泥的勺子,又从碗里挖了一大勺,很自然地,就那么递到了匍匐在地的烟墨嘴边。

“啊——”月玥用一种哄小孩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烟墨完全愣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出于服从本能地张开了嘴。温热的、带着龙涎香般的异域香草气息的土豆泥,就这么被喂进了她的嘴里。那是她从未尝过的、纯粹的、温暖的味道。

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亲昵意味的“赏赐”,让她那颗因为焦虑而疯狂运转的大脑,瞬间过载了。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最后的晚餐?还是……一种她不敢奢望的认可?这份巨大的不确定,让她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都处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她的变化,没能逃过清潇的眼睛。清潇知道,种子已经埋下,现在,是时候让它破土而出了。

当天深夜,当烟墨依然固执地蜷缩在清潇房间门口的地毯上时,清潇打开了房门,对她说:“进来吧,烟墨。我们聊聊。”

房间里,只有一盏温暖的夜灯。清潇为她倒了一杯南刹国产的蜜椰浆,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等姿态,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是不是很困惑,为什么月玥姐姐要让你参与到我们的核心计划里来?”清潇一开口,就戳中了她内心最深的疑问。

烟墨点了点头。

清潇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们可能……很快就要离开帝国了。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一场全新的事业。而月玥姐姐,希望我们这个‘家’的每一个成员,都能一起去。”

“家……的每一个成员?”烟墨的声音在颤抖。

“对,”清潇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包括你,烟墨。你在这里四年了,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你早就不只是一个被捡回来的幸存者了。”

“可是……我……”烟墨的眼眶红了,“我只是……害怕……害怕如果离开了帝国,我……我就对您……对月玥大人没有用了……我怕您会……”

“会抛弃你,是吗?”清潇替她说完了那句她不敢说出口的话。

烟墨痛苦地点了点头,泪水终于决堤。

清潇没有立刻安慰她,而是继续说道:“烟墨,我们之所以想带你一起走,不仅仅是因为你‘有用’。也是因为,你是我们这个家的一部分。我们希望你能为这个家本身而战。不是出于恐惧,也不是为了报恩,而是因为你和我们一样,真心实意地,想要守护这个地方。”

然后,清潇站起身,张开了双臂。

“现在,你愿意……作为‘家人’,而不是‘仆人’,来让姐姐抱抱吗?”

烟墨看着清潇那双真诚的、不带任何一丝怜悯的眼睛,看着她那为自己敞开的怀抱。她终于明白了。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永远无法偿还的“恩情”,而是一个可以让她为之守护的“归属”。

她的身体在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冲击之下剧烈地颤抖。她缓缓地、踉跄地,用那条仅存的腿支撑起身体,投入了清潇的怀里。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清潇的肩窝,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一种初生的、脆弱的希望。

清潇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变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光我一个人说,你可能还是不信。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姐姐们是怎么想的。”

清潇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牵着还有些魂不守舍的烟墨,走出了房间,径直推开了月玥家主卧室的大门。

卧室里,灯火通明。月玥、灵烨、姝诺……甚至连桂樱都在。这个阵仗,让烟墨瞬间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刚刚平复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下意识地就要挣脱清潇的手跪下去。

“好啦,别再一副要被欺负的样子啦。”灵烨的语气不容置疑,她走上前,直接将烟墨从清潇身边“拎”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就按到了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笨蛋。”月玥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走到床边,轻轻抬起烟墨的脸,“你以为,我们家核心的战略会议,是什么人都能听的吗?”

清潇继续温柔地解释道:“让你参与进来,就是告诉你,你已经是我们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了。我们不是在‘使用’你,我们是在‘依赖’你,烟墨。”

烟墨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些姐姐。她们的话语,像温暖的海水,一点点地冲刷着她内心那座由恐惧和自卑筑成的冰冷孤岛。她那刚刚被清潇点燃的、脆弱的希望之火,在此刻被彻底引爆。

“我……我真的……可以……留下来?”

“不是留下来,”月玥纠正了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和逗弄,“是被我们‘抓住’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月家的人了。想跑?先问问灵烨和桂樱答不答应。”

然后,她对所有人说:“好了,把我们家新来的、最胆小的妹妹,给我按在床上,好好抱一顿,让她知道知道我们家的‘规矩’!”

下一秒,灵烨、姝诺、清潇……所有的姐姐都笑着扑了上来,将那个还在发愣的烟墨,紧紧地、用一个充满了善意和温暖的“叠罗汉”,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在姐姐们温热的身体和欢声笑语中,烟墨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足以融化一切恐惧的、名为“归属感”的东西。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再是那个需要靠“有用”来换取生存权的幸存者。她已经是这个疯狂而温暖的“家”的一部分,无论未来是走向天堂还是地狱,她们都会在一起。

她终于放声大哭,将积压了四年的所有不安和恐惧,都在这个迟来的、霸道的“欢迎仪式”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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