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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过来赵可欣，趴我腿上来！”

赵可欣哭着说：“妈妈，这次能不能别打屁股呀，太丢人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偷跑出去玩了！”

苏秦手掌重重拍在沙发扶手上，震得旁边的摆件轻晃，语气愈发严厉：“丢人？那你做出这丢人的事儿时怎么不想想后果！趴好！别逼我再说一遍！”

苏秦一手牢牢按住赵可欣不停扭动的身躯，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拍打赵可欣屁股，手掌与屁股相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腿别乱蹬！你要是再不老老实实趴着，就把你关禁闭一个月，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在家给我学习！”

原本还在挣扎的赵可欣双腿瞬间僵住，随即整个人软了下来，抽噎声变成了带着绝望的大哭，因哭泣而颤抖：“妈妈，别关禁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身体蜷缩起来，试图减轻疼痛，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地板上：“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您别这么狠呀！”

苏秦扒下赵可欣短裤，露出白色内裤，继续拍打。再用膝盖抵住赵可欣不停扭动的身体，手掌带着风声再次落下，声音里没有丝毫怜惜，眼神中闪过严厉与痛心交织的复杂情绪，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这会儿知道要面子了？晚了！今天这顿打，你挨定了！”房间里回响着赵可欣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苏秦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弱，每一下都带着让赵可欣长记性的决心，语气冷硬，目光紧紧盯着赵可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敢不敢偷偷跑出去跟那个男孩子瞎混了？回答我！”

苏秦扒下内裤，露出红彤彤的屁股。赵可欣双手疯狂地在身后阻挡，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尊严，身体因抽泣而剧烈起伏，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句，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嘴唇被咬得发白，整个人蜷成一团，声音里的绝望几乎化为实质：“妈妈，不要，求您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事事都听您的！”

苏秦顺手拿起一把木头发刷当成木板打在赵可欣屁股上：“这会儿知道怕疼了？”

她举起发刷，在空中划过一道风声，却在落下前一刻稍稍放缓了力道：“我看你这记性还是不够好！”发刷再次落在赵可欣的屁股上，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重，但依然让赵可欣发出阵阵哀嚎，母女俩的争执声在房间里回荡，气氛剑拔弩张。

赵可欣屁股上刚消退一点的疼痛再次加剧，被按在沙发上不住地挣扎扭动，眼泪扑簌扑簌地滚落，声音已经哭哑，双手死死拽着沙发垫，每一下拍打都让身躯剧烈颤抖：“妈妈，我真的不敢再犯了，求求您别打啦！”

苏秦手中发刷不停，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赵可欣的屁股上，面色冷厉，怒其不争地瞪着赵可欣，手腕因为挥动发刷而有些发酸，但为了让女儿长记性，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肯停歇：“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必须让你记住，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

赵可欣哭喊声渐渐变弱，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抽泣，屁股上的疼痛混合着心底的委屈，让声音充满绝望，红肿的双眼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苏秦，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显得格外虚弱：“妈妈，屁股好疼，呜呜呜……您就原谅我吧。”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下来，只有赵可欣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赵可欣原本已经虚弱趴伏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更大力道打得猛地弹起，双手在沙发上疯狂抓挠，几乎要把沙发垫抓破，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因为过度哭喊而变得嘶哑难听，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蜷缩，试图躲开那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啊！妈妈，我错了，屁股疼死了，您别打了呀，我屁股都要开花了呜呜呜……”她泪水成河，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落在沙发上。

苏秦手腕高高扬起，发刷带着呼呼风声一次次落下，因用力而额角青筋微凸，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每说一个字，手中的发刷就重重地落在赵可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声音冷硬如铁，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柔：“还敢不敢背着我和那小子出去疯玩了？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赵可欣的哭喊声和苏秦严厉的质问声，母女间这场激烈的冲突毫无缓和迹象，紧张到令人心脏都仿佛要停止跳动。

苏秦命令赵可欣站在墙角面壁思过，不准提起裤子。

2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苏秦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神迅速从严厉转为警惕，扭头看向房门方向：“谁啊？”她一边问，一边快速抓起一旁的毯子扔给赵可欣，示意她盖住身体，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快步走向房门。

苏秦确定赵可欣用毯子遮好身体后快步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是你，略微迟疑后拉开门，神色不太自然，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可欣她不太方便见你。”她侧身挡住门口，只留窄窄的缝隙，目光警惕地审视着你，丝毫没有让你进门的意思。

“可欣，可欣你这是怎么了？”不顾苏秦阻挠，冲到赵可欣身边，扯下毯子看着这红肿的屁股很是心痛。

苏秦急忙上前一步夺回毯子重新盖住赵可欣，面色阴沉地挡在你们中间，怒视着你：“可欣是我女儿，我管教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一个外人少插手！”她声音冷厉，每个字都像硬邦邦的石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再说了，可欣变成现在这样，你能辞其咎？要不是你成天带着她疯玩，我会打她吗！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可欣，你感觉怎么样？”

赵可欣见你没顺着苏秦的话茬往下说，而是一心关心自己，胆子大了些，从苏秦身后探出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你，声音娇嗔又委屈：“疼，妈妈打得可疼了，我屁股现在肯定肿得老高。”她拽着衣角轻轻晃了晃，眼神却牢牢黏在你身上，仿佛在无声地向你求援，“还非要扒我裤子打，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苏秦猛地一扭头，瞪了赵可欣一眼，手掌在空中虚扬了一下，吓得赵可欣瑟缩了一下脖子才又转向你：“你少在这儿惯她！我打她是为了让她长记性，不然这丫头以后指不定还会捅出什么娄子！”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严厉，周身散发着不容质疑的气势。

我生气地瞪着苏秦，样子很吓人。

苏秦被你的眼神惊得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很快又稳住身形，梗着脖子瞪回来，声音因恼怒而拔高：“怎么？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管教自己女儿，轮得着你在这儿甩脸子？”

赵可欣见你和苏秦对峙起来，心中又慌又喜，犹豫片刻后躲在苏秦身后拽拽你的衣角，声音压得很低，语气里带着几分撺掇：“就是，妈妈这次真的打得太狠了，我屁股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呢。”她说罢抽抽鼻子，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睛却在偷偷观察着苏秦的反应，似乎很期待你能替她出头。

我一把扯着苏秦来到沙发旁，坐在沙发上，把苏秦按在腿上，姿势和刚才赵可欣挨打时候一模一样。

苏秦完全没料到你会突然动手，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疯狂挣扎起来，双手乱挥试图摆脱你的控制，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变得尖锐：“放肆！你一个小辈要干什么，还不住手！”她脖颈涨得通红，转头怒视你，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我看可欣这么任性就是被你带坏的，今天我连你一起教训！”她手脚并用，试图从你掌控中挣脱，衣料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我死死按住苏秦，一动也不能动：“可欣，我帮你出出气好不好？”

赵可欣眼睛骤然变亮，方才的委屈一扫而空，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迫不及待地点头，嗓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好呀好呀，妈妈刚才打得我可疼了，你就替我打回来！”她缩在墙角，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秦，眼底深处竟有几分平日里少见的狠厉，完全没了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也知道知道被打的滋味有多难受，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打我！”

苏秦身体被牢牢控制住，愤怒几乎要溢出双眼，声音因气血上涌而变得有些颤抖：“你们两个反了天了！可欣，你还不赶紧过来拉开他！”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扭头看向赵可欣，威严的声音中夹杂着慌乱：“等我脱身，有你好看的！”她双腿不断踢蹬，却始终无法挣脱你的钳制，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

我手放在苏秦屁股上来回抚摸着。

赵可欣见苏秦挣扎得厉害，怕你真的停手，连忙上前按住苏秦的肩膀，表情有些复杂，既带着对苏秦的埋怨，又有对眼前局面的紧张：“妈妈，你就别动了，谁让你刚才打我打得那么狠，我屁股现在还疼着呢，就让他替我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她手上用力，眼睛却不安地瞥向窗外，似乎也担心事情闹大，但此刻又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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