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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黑桃皇后的面纱】1-2,2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1270 ℃

  溪溪立刻接话,「朝云哥哥多专一啊,哪像你,整个一花心大萝卜。」

  「我哪花心了?」

  金子一脸冤枉地摊开双手,「溪溪,你这可是冤枉好人啊!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看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现在高三都毕业了,我可从没沾花惹草过!」

  溪溪撇撇嘴,眯着眼看他:「哦?那你上次在游戏里加的那个『小甜甜』是谁?还天天组队开黑,说是「纯技术交流」?」

  金子顿时哑巴了,眼睛咕碌碌转了两圈,赶紧转移话题:「哎呀,今天可是你们的大日子啊,说说你们打算去埃及玩点啥呗?热气球?潜水?骑骆驼?」

  我笑着接过话头:「差不多都想体验一下吧,梦雨最期待的是去卢克索看神庙,我就……主要是陪玩。」

  梦雨轻轻剜了我一眼:「是谁说打算去重走「巴耶克」之路的?」

  「啊?」

  金子愣了一下,「谁?」

  我摇了摇头,双手张开摆了个雄鹰展翅的造型说:「Leap of faith。」

  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刺客信条啊!」

  「嗯哼。」

  我点点头,「要不是亚历山大图书馆没了,我高低得去那跳个楼。」

  「跳楼?为什么要跳楼?」溪溪一头雾水。

  我开口解释道:「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跳楼,是『信仰之跃』。游戏里,主角爬上塔顶,张开双臂往下跳,底下是草堆,人稳稳落地,还能同步世界记忆。帅得一逼。」

  「哦,是叫什么,刺客信条?电脑能玩吗,我回头也试试。」

  「当然可以啊,溪溪,回头我给你共享Steam账号,」

  我把视线移到这个可爱的萝莉身上:「对了,一直「溪溪」这么叫……我们还不知道你全名呢?」

  「你不知道?」

  金子搁下杯子,抢答道,「张芷溪,白芷的芷,小溪的溪。」

  「张芷溪。」

  我重复了一遍,「听着蛮文艺的,挺像书里的女主名啊。」

  她甜甜一笑,露出一侧尖尖的小虎牙,「谢谢朝云哥哥,可惜我就一路人女配。」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我们,感叹道:「你们俩真的好浪漫啊,从高中暗恋到分开又重逢,现在就要领证了……这才真的像小说情节一样。」

  我笑着摇头,「那你们也可以啊,你不也才高中刚毕业啊。」

  溪溪轻轻哼了一声,侧头看了金子一眼,「那要看他的表现咯。」

  梦雨在一旁笑着补刀:「他要是再表现不好,溪溪你就在大学里找个更好的。」

  金子立刻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怎么感觉饭还没开始吃,我就要被踹了?」

  正说着,服务员推门而入,上了第一道冷盘和一瓶红酒。

  「唉,不说了,吃饭吧。」

  金子尧苦笑着举起酒杯,「今天你们大喜,咱们先干一个,祝你们新婚大吉,也为了未来的张胡夫和张吉萨!干杯!」

  我们几人举杯,玻璃杯轻轻碰撞,一道微小却清亮的声音在包间里回响,像是一场轻松对话的结尾,又像是故事下一章的前奏。

  ……

  开罗五月的午后,热浪从地面升腾,像无形的波浪。

  我和梦雨刚从入境大厅拖着行李出来,像从桑拿房逃出来的蒸笼鸡。

  梦雨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肩带细细的,锁骨下面那点微微起伏的弧线晃得人眼晕。

  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会儿被高温烘烤出一点点粉来,像捧在手里都会化掉的雪糕。

  脸上还冒着细汗的梦雨皱着眉头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你看着点行李。」

  说罢她就急急走了。

  我忍不住盯着她的背影看,修长的腿,细细的腰,裙摆在她身后一晃一晃的,特别是那双长腿,滑得像新剥的莲藕,又带点紧致的线条感,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看着老婆美丽的背影,我的小兄弟都硬了起来,不行,一会儿到了酒店非得好好折腾一场。

  我正意淫着美事,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力,一个又粗又大还硬梆梆的玩意儿撞上我的腰,随后我整个人被火车头撞上一样直接扑街,行李箱咕噜噜地翻倒在地。

  「Hey!You blind or what——」我边骂边回头,眼前却是一堵黑色的墙壁。

  那是一头人型水牛,巨高,肌肉线条像钢索,皮肤黑得发亮,鼻孔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情。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蹲下身,一手就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像拎只小鸡崽。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一大包鼓鼓囊囊,甚至可以看见棍状轮廓的突起,跟钢管似的。

  我心说卧槽,刚才他就是用这玩意儿撞上我的吧,难怪别人都说黑人那方面吓人。

  「Sorry ,mate. Busy flight。」他的英语带着点法语口音,长满络腮胡的腮帮子绷得很紧,像谁欠了他五百块钱似的。

  我一脸不爽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用中文小声骂了句「什么玩意」,结果那人听我嘟囔中文,居然一愣,用略有些生硬的中文问我:「泥是中国人?」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

  他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广播响起,急促的女声在大厅回荡:「Attentionplease。Final call for flight MS958 to guangzhou,gate 12 is closing. 」

  他骂了句「Shit」,扛起背包,冲我摆摆手:「有缘中国见!」然后撒腿就跑,像一阵黑风消失在人群里。

  我摸了摸被撞得发麻的腰,嘴角还在抽搐,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妈的就这素质也能留学?现在的大学真是啥人都收。

  没一会儿,梦雨从洗手间回来,她已经洗过了脸,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江小白」。

  但我一看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她的脸色怪怪的,脚步也有点飘。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是故作镇定地甩了甩头发,应道,「怎么了?什么都没啊。」

  「还说没什么,上个厕所回来跟见鬼了似的,怎么,厕所里开派对了?」我笑着打趣。

  她没接话,只是扫了我一眼:「你才是,怎么一脸吃瘪的衰样。」

  我翻个白眼:「还能为什么,被人撞了呗。」

  我把刚才的事跟梦雨复述了一遍,当然没忘记和她埋汰那黑鬼有多粗鲁多没礼貌,撞了人还一脸不耐烦,还跟我说「有缘中国见」

  呸,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和他有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梦雨脸上的血色一下淡了,她的眼神发飘,手指抓着包带不自觉地搓来搓去。

  她低头理了理头发,像没听到我抱怨似的突然冒出一句:「埃及机场服务真差。」

  我立刻抗议道:「拜托,你也帮帮忙,你老公快被人撞散架了也。」

  梦雨的脸色更奇怪了,她转过身子朝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盯了几秒,然后又像踩了钉子似的缩回脚,用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说:「可能人家赶飞机吧。」

  正说着,广播又响起来:「Attention please。Final call for flight MS958to guangzhou,gate 12 is closing。」

  梦雨站在那里,逐字逐句地听着,然后像是失了魂似的,喃喃自语:「广州吗……」

  我眯着眼打量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快走吧,还要去酒店呢。」她越说越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拖着行李跟在后头,眼前就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窄腰下那翘得要命的臀线,马尾在她脑后一甩一甩的,不时露出那白净中透着点粉红后颈来,这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女神,果然怎么看怎么撩人。

  心里早就躁动起来的我忍不住快走两步凑上去,贴着她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别人说黑人大,我以前不信。

  刚才那一下,哎哟喂,真特么大,还硬,撞得我尾椎都快散了,我估计那玩意儿得有我手臂粗。」

  江梦雨原本有点心不在焉,被我这话一刺激,猛地转头瞪我,脸颊红得快冒血,「你色情片看多了吧!」

  我见她害羞,更起了逗她的劲,坏笑着把嘴凑到她耳边:「我还没说完呢。老黑虽然大,但你听说过亚洲男人硬得像石头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结果她抬手在我胸口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别再说了!」

  我摸着被她拍过的地方,嘿嘿一笑,心里乐开了花。

  她害羞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局促里带着点软糯的气息,像只被惊着的小兔子,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越看越让人鸡儿梆硬,今晚上非得把她操翻不可,不然我这老公不白当了。

  ……

  金色的夕阳斜照在开罗的地平线,透过宽大的落地窗,余晖像洒落的金粉,安静地铺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

  我们站在这家名为「金字塔之眼」(Eye of ThePyramid)的酒店套房中,呼吸之间,仿佛都带着千年文明的尘埃香气。

  房间的窗正对着那座古老的奇迹,胡夫金字塔就在眼前,近得仿佛伸手可触。

  江梦雨转头望了我一眼,眼眸里泛着疲倦又满足的水光,说:「好壮观哦……我小时候做梦都想来一次。」

  「现在你不只是来了,」我走过去轻轻牵起她的手,「还是和你老公一起来的。」

  她伸了个懒腰,接着整个人像只猫儿般扑倒在床上,头埋在床单里说:「啊我动不了了,累死宝宝了。」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身后散开,那副藏在白色连裙下的曲线分明的肉体,在夕阳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我轻轻坐到床边,手指压上她的肩膀:「累坏了吧?来,老公给你按按。」

  「嗯……」

  她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好哦,看看老公的手艺行不行。」

  我双手从她如凝脂一般细腻的肩头慢慢向下推移,滑过她闪着莹润光芒的锁骨,轻抚过她那被长途旅行折腾得香汗点点的后背,她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像是猫被顺毛时发出的呼呼声。

  「力道可以吗?」

  「用力点,老公~」她这一声喊得格外软糯。

  我心口一荡,一股热流直冲双腿之间。

  我好容易压住冲动,继续给她按摩。

  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江梦雨带着些许倦意的侧脸微微泛着柔光,像是油画里的光影写意,眉眼柔和又带点倔强,睫毛微微颤着,如丝般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她饱满而柔软的红唇,轻轻抿着,从耳垂到下巴的线条,干净得像是哪个技巧熟练的画师用铅笔勾勒出的简笔素描。

  我怔怔地看着这个娴静悠然的睡美人,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甚至有点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懒洋洋地飘过来,「老公你怎么不动了呀?」

  她侧过头,注意到我的目光,伸手轻轻推了我一下:「怎么呆住了?」

  我回过神,眨了眨眼:「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发梦。我真的把你娶到手了?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又从我身边消失了那么久,现在你居然就躺在我的身边,这一切真的跟做梦一样。」

  「傻瓜。」

  她边说把脸颊压在臂弯上,那双略显清冷的眼睛,像一汪湖水一样望过来,令人心头微微一震:「要是真的是做梦呢?」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要是这是一场梦的话,我打算做一辈子。」

  她脸红了红,我凑上前去,唇瓣相触,那吻从温柔的贴近,逐渐燃烧成沉溺的渴望。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战鼓,呼吸也乱了,我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去,一边吻她一边猴急地拉起她的连衣裙下摆,但她忽然伸手按住了我的胸膛。

  「不行……我得先洗澡,身上黏黏的。」梦雨的声音带着点羞意。

  我有些焦急地贴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说:「不用吧……你的汗味对我来说,就像天仙玉露一样,不如我把它们舔掉吧。」

  「哪有……」

  她嗔怪地别过头,轻轻在我胸口锤了一拳,「都是臭汗啦。你这个色胚,说不定下辈子会变成一只喜欢舔人的哈士奇。」

  我搂住的她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我现在就可以变。」

  「谁要被你舔,」

  她眼角微翘,轻轻把头埋在我的肩膀,用可以把人骨头酥倒的声音说,「乖乖老公,我很快就洗好啦,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坏笑着说:「那不如我们一起洗?省水省电,还环保。」

  她靠在我怀里,眼神还未从迷蒙中完全醒转,指尖轻轻摩挲着我胸口的皮肤,像在思考我的提议,忽然,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翻身坐起:「不行!你等会儿啦,我很快就出来。」

  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决,我想她大概还是怕羞,于是我只好放开了她。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下了床,抱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最后还不忘在关门前留下一句:「你可不许偷看哦。」

  浴室门「啪嗒」一声被合上,那个瞬间,我仿佛才从一场鸳梦中慢慢醒转。

  我仰倒在床上,手掌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

  天色暗下来,金字塔在远处静默如神的背影。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我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闭上眼,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第一次在餐厅重逢时,她还以为我是金子,穿着淡杏色连衣裙的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而我早已心跳如鼓;——一起搬家的下午,没有多余换洗衣服的她,第一次穿着我那件对她来说过于肥大的T 恤,盘腿坐在新家的地板上捧着泡面碗,还嫌我放的火腿肠太少。

  ——第一次帮她吹头发,她坐在床边,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吹风机还没关,她就已经睡着了。

  她的嘴角不止挂着口水还挂着浅浅的梨涡,我这才知道,原来「安心」可以写在脸上。

  ——出差深夜的视频电话,她窝在床上裹着被子跟我说:「我今天很累……但是没听你说晚安我就睡不着,」

  ——高中同学聚会的那个晚上,喝醉的她趴在我腿上喃喃地说:「谢谢你。」

  我问她你要谢我什么,她吸着鼻子哽咽道:「谢谢你等了我这么久。」

  ……

  ——最后,站在民政局门口对我展露如花笑颜的她牵起我的手说:「我们去登记吧,张朝云先生。」

  我曾无数次幻想和她在一起的样子,可我从来没想到,现实竟会比幻想来得还要美好。

  梦境一样的日子,正在一天天转变为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

  而现在,我们在开罗,在「金字塔之眼」的夕阳余光中,即将迎来我们属于夫妻的第一个夜晚。

  我是真的,真的,把梦娶到了手。

  耳边响起远方清真寺传来的祷告声,我望着浴室里朦胧的光影,忽然有些想哭。

  那些等待她重新出现的夜晚,那些孤枕难眠的日子,那些泪沾枕巾的思念,我曾以为是命运对我的惩罚。

  可现在,我才明白——它们都是为了让我更坚定地拥抱她。

  曾经我恨这段距离,恨这些等不到的日子。

  当我不再一个人承受思念的重量,那些黑夜,那些沉默,那些疼痛,都有了意义。

  原来,孤独不是爱情的敌人,而是它的沙粒——一颗一颗,终于磨成此刻最温润的珍珠。

  原来,所有的煎熬、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偏执与等待,并不是枷锁。

  它们是一块一块,堆叠起我们爱情的基石。

  是光线未至时,心底悄悄长出的枝芽。

  而她便是我走过漫长黑夜后,眼前最温柔的晨曦。

  是我穿越风沙与寂寞,终在晨光中抵达的圣地。

  我的胸膛因为太多情绪的汹涌而剧烈起伏。

  那不单是身体的喘息,是一种更深处、更久违的释放。

  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一开始是一滴,然后便决了堤。

  「你……」她的声音突兀又轻柔,从浴室那侧响起。

  我一个激灵,猛地回头。

  浴室的雾气尚未散尽,她缓缓地从那朦胧的水汽中走出,如同晨光中向我走来的梦之女神。

  她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热水浴后的玫瑰光泽,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一缕水珠顺着轮廓好似月牙的锁骨滑下,在胸前晶莹闪烁。

  在她微微露出的小腹上,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图案若隐若现,可此刻的我根本无法细想那是什么。

  我下意识伸手抹去脸上的湿意,急急忙忙底站起来,没敢看她,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说了句:「我去冲一下,很快。」

  然后我就像逃兵一样钻进了浴室。

  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不愿意被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我躲进水幕里,热水从我头顶倾泻而下,洗去了一身漂泊与孤寂,也洗净了刚才的泪痕。

  我闭着眼,任水冲刷额角,让胸口的情绪慢慢沉淀。

  那些波涛汹涌的感动已被身体的温度化开,心中的柔软正渐渐被炽热的渴望取代。

  我想我准备好了,我会以一个丈夫的身份,重新面对此刻像晨曦一样照亮我生命的她。

  我擦干身体,推门走出浴室。

  房间里的光已经被调成了柔和的金橘色。

  窗帘半掩,开罗的夜晚透进几缕星辉,像从远古神庙流下的光。

  她已经躺在床上了,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锁骨,像个等待被拆开的礼物。

  我望着梦雨仰卧的轮廓,她纤细修长的腿交叠着,她正用指尖正轻轻地把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她听见我发出的响动,侧过头来看我,她的眼底里有光在闪动,似少女的羞涩,又似女祭司等待神明降临的虔诚。

  「你洗完啦?」她轻柔的声音像是水面荡起的漪涟,轻轻拍打在我的心上。

  我点了点头,迈步上前。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在我走到床边的那一刻,她像进行某种古老仪式似的,缓缓地掀开了床单。

  千年前就降临凡间的女神,终于在月夜下现身,为我展露真容。

  她换上了一件极为特别的衣服。

  那不是普通的情趣装,而是一件带有浓郁埃及风格的薄纱长裙。

  整件衣裙由细腻轻柔的半透明纱料制成,似雾般笼罩着她的身体。

  浅金色织线勾勒出繁复却优雅的莲花纹与几何图腾,在金橘色灯光下微微闪光,仿佛尼罗河畔月夜的涟漪。

  薄纱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垂落,却在腰腹位置巧妙收束,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部盈一握的腰身。

  裙摆开衩极高,两侧如展开的羽翼,随着她微微挪动双腿,若隐若现地露出光裸的大腿和幽深的三角隐秘地带。

  最令人屏息的,是她下腹处那一小片刻意加厚的纱层——从耻骨以上一点点延伸至小腹中心,半透明却又不至于完全裸露,仿佛一层轻纱面纱笼罩着神秘禁地。

  然后我看见了它。

  她的小腹上,有一枚造型别致的星月纹身贴——一轮银白色的弯月垂在一组星辰之下,那些星星像三颗微微旋转的星钻,乍看毫无章法,但隐隐构出一种几何对称的轮廓,如护符般静静环绕。

  图案的边缘还有一些金色的细纹,看上去像是古埃及神庙中浮雕的残影。

  后来我无数次回想那一夜,才意识到,那片星月不该出现在梦雨身上,她不是会随便贴这种东西的人——除非,她想藏点什么。

  然而那时候的我没相通这点,只是怔怔看着。

  她察觉到我停住的目光,睫毛轻颤,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怎……么样?」

  我回过神,笑着问:「这个纹身贴?」

  我并未多想,只觉得那贴纸像是埃及古老神话中的护身符,神秘又妩媚。

  那一刻,我是真的相信,这是她为我们的新婚夜准备的「特别惊喜」。

  她点点头,轻轻地咬了下唇,然后故作轻松地解释:「是埃及风的……今天下午贴的。我听说这边的新娘,在新婚夜会贴上月亮,月神会庇佑新婚夫妻不堕入噩梦之中……还有人说,星星是引路的光。」

  她说得很自然,可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指尖还不安地绞着纱衣的边缘,连呼吸都带着点紧张。

  我想梦雨应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月亮?不做噩梦?」我盯着她被半透明的金纱覆住的小腹,喃喃着,嗓音因为冲动的缘故听起来有些沙哑。

  那枚由星月组成的图案确实精致,只是看得久了,我有种怪异的感觉——那轮廓似乎是某种熟悉符号的变形,是什么呢……

  她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放松了些,眼神也柔和下来,尚沾着水珠的手指,从我的脸颊上轻轻滑过。

  「所以你今晚就不会再哭了,好不好?」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远方星辰对我的低语。

  她刚才还是注意到了我的慌张,看穿了我情绪的崩塌。

  被看破的我,心中反倒有种释然感,在她面前,果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我伏下身,轻轻吻住了她的额头。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没料到我动作会这么温柔,但很快她就缓缓闭上眼睛,像一个终于等到了命运安抚的孩子般,乖顺地蜷进我怀里。

  我的手落在她肩头,隔着轻薄的纱衣,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正一点一点升高,似有炉火在她体内悄然点燃。

  我轻轻拨开那层浅金色的薄纱,让它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在灯光下如流云般缓缓垂落飘散,露出她近乎完美的肉体。

  她对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那笑容像花一样开在夜色中,羞涩,又满溢着信任与勇气。

  她的小腹微微起伏,那枚星月图腾像是呼吸般闪动着微光,忽明忽暗,仿佛真的有月神正在注视我们,为我们加冕、赐福。

  我将唇缓缓贴上那枚纹身贴,感受到她皮肤的热度。

  她猛然收紧了手臂,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战栗了一下。

  「别……那儿有点痒……」她的声音明显带着点儿不安。

  我轻笑了一声,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继续深入,我只是任唇停留在片星月上,像在叩问一个神境的入口。

  她的手不自觉收紧我脖颈间的肌肤,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顺着那枚星月图腾的下缘,让吻一路向下,指尖轻轻滑过她纱裙的边沿,拨开那层轻雾般的阻隔,终于看见了那一抹藏匿其中的黑金。

  那是她为今夜而准备的另一件秘密——她穿着的内裤,不,那不能叫内裤。

  那是一条埃及风丁字裤,用细金链子与黑绸相连,黑金交织的三角布料贴合着她胯骨的弧度,在她柔软的私密处正前方,赫然绣着一只张开的「眼睛」。

  那是荷鲁斯之眼——一只从远古注视过来的眼睛。

  它并不大,却极具压迫感。

  金色线纹将那只眼勾勒得细腻庄重,黑色瞳孔中嵌着一颗微小的蓝宝石,那从法老的金棺上剥离下来的眼神,冷静、超然,却又隐隐带着诱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至少没在女生的隐秘花园上见过。

  她静静看着我,像一只潜伏在尼罗河边的豹猫。

  我再也无法克制,俯下身去,像朝圣者跪拜在神祇面前,双唇触到她小腹那只金线刺绣的荷鲁斯之眼。

  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一道雷电击中,但随即用手指梳过我的发顶,轻声说:「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全知之眼……守护……」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它也代表审判,代表我们今晚,都逃不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她靠在我腿边的一只脚在我小腿上轻轻一勾。

  这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像是她施展的某种魅惑咒语,那一刻,我彻底沦陷,所有的压抑与克制被她体温融化我扑了上去,将她摁倒在床榻中央,动作笨拙得像是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

  「你……嗯,」

  她轻声说,「别紧张。」

  我本能地,急切地挺动身体摩擦着她与大腿之间的那片湿滑……

  我想进入,可是根本找不到地方,也不敢多问。

  我就像一只被欲望点燃却无从施力的笨熊,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愈加急躁、也愈加混乱。

  「慢点呀,亲爱的……别乱顶……」她的声音依旧温柔的能融化男人的心,可此时已被色欲控制的我哪里还听得进去。

  那一刻,我只想快一点进入她的身体。

  我粗暴又紧张地在她腿间摩擦着、试探着,像个蒙着眼睛的孩子,徒劳地在门外徘徊。

  湿润的触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比动作更快地脱缰奔出——我在她小腹上,在那条已经被我拨开的丁字裤边缘上猝然抽搐,不堪一击地泄了,颤抖如一只无措的小兽。

  她楞了一下,我僵在那里,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像一个饥渴而又胆怯的旅人,在久旱的沙漠中扑向水源,却在唇触泉眼的那一刻便溃不成军。

  「对、对不起……」我把额头抵在她锁骨上,不敢抬头看她。

  她从嘴里发出温柔的轻笑,安慰我道:「没关系嘛。」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脊梁来回游走,「第一次嘛……大家都紧张……而且你知道吗,朝云,比起技巧,我更在乎你看我时的眼神。」

  我逃进了她的怀里,呼吸着她皮肤上逸散出的甜美气息,她轻轻伸出手,指甲划过我的胸口和小腹,像在平复一场尚未平息的战役。

  然后她低下头,轻轻地吻在我的肩头与颈侧。

  在这酥麻又湿润的吻雨中,我终于缓慢又小心地抬起头,望向她。

  她看向我的眼神像黑夜里燃着的一盏灯。

  没有责备,没有勉强,而是某种引导——像神殿祭司引着迷路的人走进殿内,点燃他心底早已熄灭的火。

  我们就这么在甜蜜的沉默中对视了一会儿,她才微启红唇对我说道:「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她温热的手,已悄然握住了我发射后已经疲软皱缩成一团的阳具,开始抚慰这只受惊的兽。

  「唔……」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快感的电流,让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她没有急着要我,而是像牧羊人耐心引导迷途的小羊,用手一点点抚弄、轻揉,一边贴着我耳语些几乎听不清的话语——不是色情的内容,而是更像一种咒语:安抚、召唤,让我逐渐回到人间、重新挺起头颅,去面对她身体那扇微启的门。

  梦雨的触碰与我发泄欲望时的撸动完全不同,没有抓握与挤压,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接触。

  让人麻痒的细微电流就这么顺着我敏感的男根扩散到了全身,那感觉像是月光落在潮湿的沙滩,轻柔、反复,却悄然唤醒了沉睡的汐流。

  软弱和疲惫在她的抚弄间渐渐消散,热血随着脉搏的搏动再度涌入,让我的欲望再度膨胀,坚硬如铁。

  她伏在我耳边,用几乎呢喃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们一起……」

  接着她羞怯又大胆地张开双腿,腰身自然地挺起,像展开的花朵。

  那条象征性的丁字裤早已被她拨到到了一边,金色的荷鲁斯之眼像是闭上了额一样半埋在臀瓣间。

  在她的指引中,我鼓起勇气,缓缓前行,只是微微一动,像潮水为船只让出航道。

  第二次,我终于缓慢地,颤抖地进入了她,进入了一个未知、温暖的水世界。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融合感、接纳感……她像海,而我是被允许浮在她之上的舟。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安心感与满足感,淹没了我。

  我缓慢地动着,动作生涩、节奏混乱,但她并没有责备,只是用手扣着我的腰,引导我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也用力扣住她的腰,回应她每一次贴近的炽热。

  我感觉自己像在梦里航行。

  她的身体像丝绸包裹着我……

  「这样……很好……别太急……」她的声音像在雾中,轻柔得有些不真实。

  帷幔微动,时间仿佛凝滞,只有她的喘息像风掠过千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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