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堂哥既委屈又渴望的样子，我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哥，我知道你想游泳，这不是随便露出来，是有正当理由的，我不会怪你的。”​

堂哥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真的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该做的时候就要做，这和随便暴露不一样。”​

得到我的肯定，堂哥才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说了声 “谢谢朵朵”，但还是有些犹豫，手依旧抓着裤子没放。​

为了让他彻底放心，我主动伸出手，轻轻帮他把裤子往下脱。随着裤子滑落，他的鸡鸡露了出来，虽然还有点淡淡的红印，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抬头冲他笑了笑：“你看，我真的不介意，快去玩吧。”​

几个小弟弟也围了过来，看到堂哥的鸡鸡，都笑着说：“小哥哥别害羞呀！” 穿背带裤的男孩还凑近看了看，大声说：“哇，你的鸡鸡长得好好看，和你的脚丫一样漂亮可爱呢！”​

另一个小男孩也跟着点头：“对呀对呀，赶紧下来吧，我们一起玩水！”

脱掉裤子后，堂哥还没来得及下水，几个弟弟妹妹就拉着他在海滩旁转了起来。穿背带裤的小男孩盯着他脚上的蓝色凉鞋，认真地说：“小哥哥，你的脚丫之前受过伤，可不能光着脚在沙滩上跑，一定要穿好凉鞋呀。” 说着还伸手捏了捏凉鞋的魔术贴，确认粘得牢牢的。​

堂哥听话地点点头，穿着凉鞋在沙滩上慢慢走着。海浪退去后留下的水洼亮晶晶的，他一脚踩进去，凉鞋底的防滑纹路在湿软的沙子上印出小小的花纹。小弟弟们围着他追逐打闹，堂哥笑着躲闪，跑起来的时候，他的鸡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个调皮的小逗号，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笑。​

他弯腰去捡沙滩上的小螃蟹时，鸡鸡微微垂着，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摆动；转身追小弟弟们的时候，又跟着步伐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和沙滩上的贝壳打招呼。小妹妹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伸手想扶他一把，嘴里念叨着：“小哥哥慢点跑，别摔了。”​

玩了一会儿，扎羊角辫的小男孩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小树丛说：“我们从那里穿过去吧，那边好像有更好玩的！” 大家都来了兴致，跟着他往树丛走去。刚走到树丛边，细心的小弟弟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没穿裤子的堂哥，皱着眉头说：“这里有树枝，会划伤小鸡鸡的！”​

他赶紧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护在堂哥的鸡鸡前面，可他的手太小了，只能遮住一点点。堂哥往前走了两步，一根细细的树枝突然扫过来，眼看就要碰到他的蛋蛋，小妹妹眼疾手快，立刻伸出双手牢牢捂住，嘴里还喊着：“小心！”​

树枝擦着她的手背扫了过去，堂哥吓出一身冷汗，低头看着小妹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啊。” 小妹妹摇摇头，认真地说：“不客气，要保护好它才行。”​

穿过树丛后，大家立刻围过来检查。穿背带裤的男孩蹲下身，先看了看堂哥的脚丫，凉鞋上沾了些泥土，脚趾缝里还夹着细小的沙粒，但没受伤。他又抬头看向堂哥的鸡鸡，伸手轻轻碰了碰：“好像没破。” 小妹妹也凑过来，确认睾丸没被划伤，才松了口气：“太好了，没受伤。”​

堂哥被他们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挠了挠头说：“我没事，谢谢你们。” 小弟弟们这才放下心来，拉着他往不远处的小吃摊跑：“我们去买冰淇淋吧！刚才保护小鸡鸡，我都饿啦！”​

到了小吃摊，爸爸给每个人都买了冰淇淋，五颜六色的甜筒握在手里，凉丝丝的很舒服。小妹妹举着草莓味的冰淇淋，小心翼翼地跟在堂哥身后，眼睛还时不时瞟着他晃来晃去的鸡鸡，大概是觉得新奇又有趣。

刚走没两步，小妹妹脚下绊了一下，手里的冰淇淋猛地晃了晃，几滴粉红色的奶油 “啪嗒” 掉在了堂哥的鸡鸡上，像缀了几颗甜甜的草莓珠子。

“呀！” 小妹妹吓得叫了一声，手里的甜筒都快掉了。穿背带裤的小男孩立刻指着堂哥的鸡鸡笑起来：“哈哈哈，小鸡鸡吃冰淇淋啦！” 扎羊角辫的男孩也跟着起哄：“它是不是也想吃甜的呀？居然抢小妹妹的冰淇淋！”

堂哥脸一红，刚想伸手去擦，小妹妹却突然踮起脚尖，仰着小脸说：“不能浪费！” 话音刚落，她就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把那几滴奶油舔得干干净净，还咂咂嘴说：“草莓味的，真甜。”

这下轮到堂哥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鸡鸡被舔过的地方凉丝丝的，带着点痒痒的感觉。小弟弟们笑得更欢了，短头发的男孩拍着大腿说：“现在它真的吃到冰淇淋啦！”

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妹妹的头：“下次可要拿稳啦，不过不浪费是对的。” 又转头对堂哥说：“没事吧？凉不凉？” 堂哥这才回过神，红着脸摇摇头：“不…… 不凉。”

爸爸在一旁看得直笑，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吧，一会儿该黏糊糊的了。” 堂哥接过纸巾，飞快地擦了擦鸡鸡，又低头看了看脚上的凉鞋，像是想把刚才的尴尬藏进鞋里似的。

小妹妹举着剩下的冰淇淋，仰着脸问堂哥：“小哥哥，你的鸡鸡还想吃吗？我可以分你一点哦。” 堂哥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自己吃吧。” 说着就往前跑，小弟弟们追在他身后，笑声洒满了整个海滩。

就在大家追着堂哥笑闹时，堂哥突然停下脚步，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鸡鸡。原来经过这一系列的插曲，他的鸡鸡有了生理反应，悄悄勃起了，像一根挺拔的小柱子，和之前软塌塌的样子截然不同。​

“呀！小哥哥的鸡鸡变大了！” 穿背带裤的小男孩最先发现，指着堂哥的鸡鸡惊呼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小妹妹也凑过来看，吓得往后缩了缩：“它怎么突然变样了？是不是生病了呀？” 扎羊角辫的男孩急得直跺脚：“肯定是刚才吃了冰淇淋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弟弟妹妹们你一言我一语，个个都急得不行，以为堂哥出了什么问题。堂哥被他们围着，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紧紧捂着鸡鸡，头埋得更低了。​

这时爸爸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弟弟妹妹们的肩膀：“别着急，这不是生病哦，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蹲下身，耐心地解释道：“男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鸡鸡有时候会变大变硬，这叫勃起，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有时候会饿会困一样，不用害怕。”​

见孩子们还是一脸茫然，爸爸继续说：“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恢复原状啦，大家不用紧张。” 他看了看堂哥，又转向孩子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们讲讲这方面的知识吧。”​

爸爸示意堂哥放松，然后上前轻轻握住他的鸡鸡，温柔地对孩子们说：“像这样用手轻轻抚摸或刺激生殖器官，让它产生舒服的感觉，这叫做自慰，是很多人都会有的正常行为，但要注意只能在自己私密的空间里进行，不能在别人面前做。”​

堂哥在爸爸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下来，看着爸爸的手一上一下的撸动堂哥的鸡鸡，没过多久，随着堂哥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的鸡鸡突然尿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而且飞出了很远，就像我之前看到的那些白色液体一样。爸爸指着那些液体说：“你们看，这就是精液，里面含有精子，是男性生殖系统产生的。当自慰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出现这种射精的现象，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刚才这种现象叫射精，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就像撒尿一样平常，但精液很宝贵，不能随便浪费哦。”

就在爸爸准备继续讲解时，堂哥身体突然又一阵轻颤，没来得及反应，精液不小心射到了旁边小妹妹的衣服上，留下一小片白白的痕迹。​

小妹妹低头看着衣服上的痕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歪着头说：“好像没什么味道，能吃吗？” 说着就想往嘴里送。​

“不能吃哦。” 爸爸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解释道，“这是身体的分泌物，不是食物，不能放进嘴里的。” 小妹妹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乖乖地把手收了回去。​

穿背带裤的小男孩立刻指着堂哥打趣：“小哥哥肯定是故意的，想把精液弄到妹妹衣服上。” 扎羊角辫的男孩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该惩罚！”​

说着，几个小弟弟凑到一起嘀咕了几句，然后有人拿起纸巾蘸了蘸小妹妹衣服上的精液，还有人伸手抹了抹堂哥鸡鸡上残留的精液痕迹，接着一拥而上，笑着把这些都抹到了堂哥穿着凉鞋的脚丫上。​

“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小心弄到妹妹衣服上的。” 穿背带裤的男孩一边说，一边还在堂哥的脚趾缝里蹭了蹭。堂哥的脚丫被弄得痒痒的，看着满是自己精液的脚丫，忍不住缩了缩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也知道大家是在开玩笑，只能无奈地笑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性教育结束后，穿背带裤的男孩盯着堂哥慢慢软下去的鸡鸡，突然指着刚才滴过精液的凉鞋笑起来：“你看你看，它刚才把‘秘密’都滴到鞋子上了，果然是不听话的坏鸡鸡！” 说着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堂哥的鸡鸡。​

小妹妹也跟着凑趣，用脚尖点了点堂哥的凉鞋面：“肯定是刚才没吃到冰淇淋，才故意捣乱呢。” 说完也学着样子，轻轻弹了一下鸡鸡，“罚你一下，下次要乖乖的。”​

扎羊角辫的男孩更是夸张地叉着腰：“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流东西，太调皮啦！” 他也快速弹了一下堂哥的鸡鸡，“记住啦，以后要把‘好东西’藏好哦。”​

堂哥的脸还红着，被几个小不点连弹带说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真的生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脑袋。他低头看了看脚面上的凉鞋，又看了看一脸 “得逞” 笑容的弟弟妹妹们，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鸡，故意板起脸对着它说：“你这家伙，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东西，净给我惹麻烦，让这么多小朋友笑话。” 说完还轻轻拍了拍鸡鸡，“下次再敢乱流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 原来那些让他不好意思的变化，不过是成长里很平常的事呀。

看着堂哥红扑扑的脸蛋和略带羞赧的笑容，弟弟妹妹们都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穿背带裤的男孩率先伸出手，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堂哥的脸颊，像捏棉花糖似的，嘴里念叨着：“小哥哥的脸好软呀，像我吃过的糯米糍。”​

小妹妹也不甘示弱，踮起脚尖，伸出两只小手，轻轻捏着堂哥另一边的脸蛋，仰着小脸夸道：“小哥哥长得真好看，比我们幼儿园的小帅哥还好看呢！” 说完，她还在堂哥的脸颊上 “吧唧” 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口水印。​

扎羊角辫的男孩也赶紧凑上前，用手指戳了戳堂哥的脸蛋，笑着说：“就是就是，又可爱又听话，比我哥哥强多了！” 他也学着小妹妹的样子，在堂哥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下，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三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地捏着堂哥的脸，一边捏一边不停地夸赞，亲得堂哥的脸蛋上满是湿漉漉的口水印，堂哥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红着脸任由他们摆弄。​

忽然，穿背带裤的男孩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童手表，兴奋地说：“对了，我要给小哥哥的凉鞋脚丫拍个特写，太可爱了！” 说着，他蹲下身，把手表镜头对准堂哥穿着蓝色卡通凉鞋的脚丫，调整了好几个角度，嘴里还念叨着：“这边光线好，把跳跳虎拍清楚点。”“咔嚓” 一声，拍下了第一张特写，屏幕上堂哥的脚丫在凉鞋里显得白白嫩嫩，凉鞋上的跳跳虎图案格外显眼。​

小妹妹见状，也赶紧拿出自己的粉色儿童手表，跑到堂哥的另一边，蹲下来对准他的脚丫，还特意让堂哥把脚趾头蜷了蜷，笑着说：“这样拍出来更可爱，像小猫咪的爪子一样。” 她也 “咔嚓” 拍了一张，还得意地给大家看：“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扎羊角辫的男孩不甘落后，掏出自己的蓝色儿童手表，跑到堂哥面前，让他把脚抬起来一点，对着凉鞋和脚丫拍了个全景，还特意把沙滩上的小贝壳也拍了进去，说：“这样就有沙滩的感觉啦！”​

拍完脚丫特写，弟弟妹妹们又拉着堂哥说要拍海景合照。爸爸主动帮忙拿着手机，找了个能看到大海和沙滩的角度。堂哥站在中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小妹妹站在他左边，紧紧挨着他，还拉着他的胳膊。穿背带裤的男孩站在他右边，摆出一个酷酷的姿势。​

就在爸爸准备按下快门的时候，扎羊角辫的男孩突然调皮地跑到堂哥背后，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两只小手悄悄从背后伸过去，轻轻握住堂哥的鸡鸡帮他遮掩，还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傍晚的海风带着一丝凉意，夕阳把沙滩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几个小朋友抱着堂哥的胳膊，满脸不舍，嘴里不停念叨着 “明天还能见面吗”“我们还想跟小哥哥玩”。穿背带裤的男孩掏出儿童手表，拉着堂哥的手非要交换联系方式，屏幕上的数字输了又改，生怕记错一个号码。小妹妹把自己最爱的草莓贴纸塞给堂哥，红着眼圈说：“这个给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 扎羊角辫的男孩则拍着胸脯保证：“我们明天就约好地方，还来这里玩沙子！”​

交换完联系方式，他们说什么也要牵着堂哥再走一遍海滩，“要把今天的快乐走成圆圈”。堂哥笑着答应，任由三个小家伙左右牵着他的手，沿着海岸线慢慢往前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堂哥只穿着那双蓝色卡通凉鞋，光着身子的模样在余晖里显得格外单薄，却也透着几分童真。​

爸爸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收拾东西，嘱咐他们别走远。可几个孩子玩心正浓，聊着刚才拍的照片，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海滩尽头的礁石区，离爸爸的视线越来越远。就在这时，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礁石后面钻了出来，嘴里叼着烟，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堂哥身上打转。​

“哟，这小帅哥长得真嫩啊。”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怪笑着走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堂哥的下身，“怎么就穿双凉鞋？这是特意给我们看的？” 没等堂哥反应过来，另一个瘦高个突然伸手，毫无分寸地一把攥住了他的鸡鸡，粗糙的手指用力捏了捏。​

“啊！” 堂哥疼得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拼命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寸头男蹲下身，用手指戳着他脚上的凉鞋，低俗地调侃：“这跳跳虎挺可爱啊，跟你这小脚丫配一脸，就是不知道下面这玩意儿是不是也这么招人疼。” 他边说边伸手去扯凉鞋的魔术贴，冰凉的海风裹着他们的污言秽语，刺得人头皮发麻。​

站在最后的络腮胡男人突然狞笑一声，把手里燃着的烟头往礁石上摁了摁，火星溅起时他猛地拽过堂哥的手腕，将发红的烟头凑向堂哥的鸡鸡：“让老子看看这嫩肉经不经烫。” 堂哥吓得浑身抽搐，哭喊着 “不要不要”，可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烟头擦过鸡鸡侧面时，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皮肤瞬间起了个水泡。​

“还有这双小凉鞋，也得留点纪念。” 寸头男抢过烟头，一把扯掉堂哥的凉鞋，将烟头按在他的脚背上，“滋滋” 的声响伴随着烧焦的气味散开，堂哥的脚趾蜷成一团，泪水混着汗水淌进沙子里。​

“放开我哥哥！” 穿背带裤的男孩最先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贝壳就往寸头男身上砸。扎羊角辫的男孩也冲上去抱住瘦高个的腿，使劲往地上拽，嘴里喊着 “不许欺负人”。最小的那个男孩则死死咬住抓着堂哥胳膊的男人的手腕，哪怕被甩得趔趄也不肯松口。​

可三个孩子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推倒在地，穿背带裤的男孩额头磕在礁石上，渗出血来也顾不上疼，只是红着眼圈嘶吼。瘦高个粗暴地抓着堂哥的脚丫往礁石上蹭，“这么嫩的脚，不磨磨可惜了”，鞋面上的跳跳虎图案被刮得变了形，堂哥的脚趾头也被硌得通红，脚背的烫伤处更是疼得他几乎晕厥。​

我和小妹妹吓得腿都软了，看着弟弟们被制服，堂哥在流氓手里像个玩偶一样被摆弄，牙齿咬得嘴唇发白。“快去叫爸爸！” 我拉着小妹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往回跑，沙滩上的脚印歪歪扭扭，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等我们带着爸爸和闻讯赶来的巡逻警察赶到时，礁石区里一片混乱。堂哥蜷缩在地上，鸡鸡侧面的水泡破了皮，脚背上的烫伤赫然可见，脚上的凉鞋少了一只，另一只的鞋带断成了两截，脚丫上满是细小的划痕和血渍。三个小弟弟被按在礁石上，脸上挂着伤却还在骂骂咧咧。警察迅速制服了那三个流氓，锃亮的手铐在夕阳下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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