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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风传番外《绿母少年第一视角——总监妈妈黄婉瑜》part1,淫风传

小说:淫风传 2025-09-12 10:05 5hhhhh 5170 ℃

我的妈妈黄婉瑜,是我整个青春期所有幻想的集合体。

她是盛世集团的业务总监,一个在大厦顶层写字间里运筹帷幄的女人。对我而言,她更像是一尊被供奉在圣殿里的冰雪女神。一米七五的颀长身材,被剪裁得体的名牌OL套装包裹得一丝不苟,那张在外人面前永远挂着礼貌而疏离微笑的狐媚俏脸,对我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威严。

我的父亲常年在海外经商,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和她。这让我得以近乎贪婪地观察她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比如,清晨时她从衣柜里拿出泛着光泽的超薄肉色丝袜时的专注神情。她会坐在床沿, 优雅地抬起她那条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修长美腿,丝袜就像一层拥有生命的薄雾,从她精致的脚踝开始,缓缓向上攀升,最终将她完美无瑕的腿部曲线彻底包裹、收紧,散发出一种致命的禁欲气息。

再比如,她蹬上那双至少有十公分的黑色尖头高跟鞋时,整个人的气场会瞬间改变。高跟鞋敲击着家里的硬木地板,发出“噔、噔、噔”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长久以来,这就是我熟悉的世界。一个高贵、自律,并且生活像精密时钟一样规律的妈妈。

但是,从大概三个月前开始,这个时钟的指针,似乎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偏转。

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她梳妆台上的变化。

以前在那里除了基础的护肤品,几乎看不到任何色彩。可现在,原本素净的台面上,突兀地出现了一排排崭新的武器——色号从正红到浆果色的萝卜丁口红,一大盘五光十色的烟熏妆眼影,甚至还有我只在美妆博主视频里见过的假睫毛。

我曾故作不经意地问起,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公司最近商务宴请多,需要得体的妆容。”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但我心中的疑惑却像一滴墨,在清水里悄然晕开。因为我见过她参加晚宴的样子,永远是优雅的淡妆,何曾需要这般浓墨重彩?

接着,是她身上的味道。

妈妈身上一直有股如空谷幽兰般的体香,混合着她惯用的蓝风铃香水。那是一种冷静而优雅的味道。但最近,我时常能从她下班回家换下的衣服,尤其是被她穿了一整天的丝袜上,闻到一股完全陌生的味道,像一种混杂了高级古龙水和淡淡雪茄烟草味成年男性的气息。

它不浓烈,却像一根看不见的毒刺扎在我心里。我曾无数次在深夜里,偷偷溜进洗衣房,拿起那双还带着妈妈体温和陌生气息的丝袜,埋在脸上病态地呼吸着。那股味道,让我一边感到被侵犯的愤怒和嫉妒,一边又可耻地体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最让我不安的,是她接电话时的神情。

我们的家很大,也很安静。有几次深夜我被渴醒,走出房间去客厅倒水时,会看到妈妈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穿着真丝睡衣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她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在和谁通话。

她的声音不再是白天那个冷静高效的职场精英,也不是对我说话时的那种威严慈母,而是一种混合着撒娇、嗔怨和一丝丝讨好的小女人语调。

“……讨厌啦你……就知道欺负我……”

“……嗯,我知道了,明天就穿那一双……”

“……你好坏,被儿子听到怎么办……”

每当她察觉到我的靠近,她就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挂断电话,然后用一种略显慌乱的眼神看着我,强作镇定地问:“阿昊,怎么还没睡?”

儿子……我就是那个儿子!

那个她口中不能被听到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那个让她在深夜里露出如此娇媚姿态的男人,到底是谁?

疑问如同藤蔓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将我紧紧缠绕,几乎令我窒息。我不满足于这些碎片化的线索,我必须知道全部的真相!我内心那头被压抑已久的野兽,在猜疑和嫉妒的喂养下,终于挣脱了名为理智的牢笼。

机会很快就来了。妈妈节那天,我以“送给妈妈的礼物”为名,用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一个设计非常精美的手提包。她当时很开心,摸着我的头,夸我长大了,懂事了。

但她不知道,在那只包的内衬夹层里,被我小心翼翼地缝进了一个火柴头大小高灵敏度的拾音窃听器。

她每天都会带着这个包去上班,去她去的任何地方。

而我,只需要在自己的房间里,戴上耳机,就能变成一只无形的耳朵,潜入她那不为我所知,充满了秘密的世界。

安装好设备后的那个周五,我的心脏从早上开始就狂跳不止。下午,我破天荒地逃了学,早早地回到了家。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拿出了那个小巧的无线接收器,戴上了耳机。

下午五点,办公室里还有一些细碎的交谈声响。

五点半,同事们陆续下班道别的声音传来,“黄总监再见”,“婉瑜姐明天见”。

六点,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为什么还没走。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妈妈的办公位前。紧接着我听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那个人似乎就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安静了片刻,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婉瑜,累不累?看你忙了一整天,脚都要站酸了吧?”

我心里一紧,知道戏肉要来了。

只听我妈妈用一种只有在情人之间的撒娇和埋怨的语调回答道:“哼~,还不是因为你哦~,把那么多工作都丢给我,你自己倒清闲。而且明知道我今天穿的是新买的高跟鞋,也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

这对话,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情侣在斗嘴。对面的男声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宠溺。

“我的好老婆,我的错,我的错。来,把脚伸过来,老公给你揉揉,好不好?这双黑丝小脚被高跟鞋憋了一天,肯定难受坏了。”

耳机里传来了妈妈的高跟鞋轻轻脱下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我能想象,妈妈一定是靠在椅背上,慵懒地抬起了她那双穿着超薄黑丝的绝世美腿,架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嗯~~~,”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还是老婆的丝袜脚最香了……又滑又嫩,怎么玩都玩不够。”

我听到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妈妈丝袜玉足时,发出的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

“讨厌啦你……”妈妈的声音变得娇媚无比,“你这小坏蛋,就知道占我便宜……嗯……轻点,痒……”

“痒才好啊,”妈妈的声音也染上了浓重的欲望,“老婆,今天在会议室开会的时候,看着你坐在我对面,一本正经地记着笔记,我就在想,你这身OL套装底下,是不是又没穿内裤?被我看得是不是下面又悄悄地湿了?”

妈妈发出了一声又羞又气的娇嗔:“你……你坏死了!开会的时候老是拿那种眼神看我,害得我……害得我腿都夹紧了,差点没控制住……哼~!”

“哈哈,我就喜欢看我老婆这副样子,”男人得意地笑着,“在外面是高贵冷艳的黄总监,回到我身边,就是个只会被我操得流水的小骚货……怎么样,老婆,想不想老公了?这都三天没做了,你的小嘴是不是都快馋坏了?”

我听到妈妈发出一阵如小猫般的呜咽,对话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情欲。

“嗯……想……想老公的大鸡-巴了……老公的鸡巴最厉害了,比我家里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老公强一万倍……每次都能把婉瑜插得好舒服……”

听到这话,我浑身血液倒流,但胯下的硬物却涨得更厉害了!她竟然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骂我的父亲是“废物”!

“呵呵,知道老公的厉害就好。”男人似乎被妈妈的骚话撩拨得不行了,呼吸声变得粗重,“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老公的鸡巴也被你撩得硬邦邦的了。”

妈妈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极度诱惑的声音说:“老公……那……要不要老婆用这双穿着黑丝的小脚,帮你弄出来啊?就像上次在车里那样……”

“好啊,”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兴奋,“快,用你这双最骚的黑丝脚给老公好好地服务一下!把老公的精液都夹出来!”

紧接着,耳机里就传来了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以及男人那代表着兴奋的粗重喘息声。

开始了!

我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

耳机里安静了片刻,随即传来了一连串让我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声音。

首先是极其轻微的,尼龙布料摩擦西裤的“沙沙”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耳膜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搔刮着。我几乎能立刻在脑中勾勒出那幅画面——妈妈那双穿着超薄黑丝的绝世美腿,正像两条性感灵巧的蛇,缠上了男人的大腿,用她那精致小巧的丝袜玉足,在他早已硬如钢铁的胯间,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嗯……”耳机里传来男人极度舒爽的闷哼。

紧接着,是妈妈那带着一丝得意和邀功娇媚入骨的声音:“老公……舒服吗?婉瑜的黑丝小脚,服侍得你还满意吗?”“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男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被情欲支配的沙哑,“我的好婉瑜……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光是用这双小脚蹭一蹭,老公的魂都要被你勾走了……不行……还不够……”

我听到妈妈发出“咯咯”的娇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满足感。

“哪儿不够了呀?”她继续用那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挑逗他,“老公的大肉棒,不是已经被我这双丝袜脚玩得硬邦邦的了吗?你看……它都隔着裤子顶到我了……”

“不行!”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这样隔着裤子玩,不过瘾!宝贝……把老公的拉链拉开……把我的大东西放出来,让你这双骚脚好好地夹一夹……快……”

我的心狠狠地一抽!

耳机里,金属拉链被“唰”的一声拉开,紧接着是一个雄壮的物体弹出时,撞击在布料上的闷响。

出来了……他的东西,出来了!

“哇……”这次,是妈妈发出的充满惊叹的低呼,“老公……你好……你好大……好像比……比上次在车里的时候还精神……”

“还不是被你这个小骚货给撩的!”男人喘着粗气说,“快……婉瑜……夹住它……用你最会的那招,用脚心夹住我的龟头,快……”

一阵更加剧烈的“沙沙”声和“滋滋”的摩擦声传来,我知道,妈妈温润细腻的黑丝玉足已经彻底包裹住了男人狰狞的欲望。

“啊……哦……舒服……太他妈的舒服了……”男人的呻吟不再压抑,充满了原始的快感,“婉瑜……你这双脚,简直比你下面那张嘴还会吸……哦……用力……对……再夹紧一点……把老公的精液都给夹出来……”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浑身因为嫉妒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我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紫,在我的手心中疯狂地跳动着。

我想象着那幅画面:妈妈优雅地跷着二郎腿,坐在轮椅上,而那双穿着超薄黑丝的美足,却灵巧地夹着另一个男人的巨物,前后耸动熟练地套弄着。她的脚心一定紧紧贴着他滚烫的马眼,感受着那里不断分泌出的粘液,将她的黑色丝袜浸染得更加湿滑,更加晶莹剔透。她那涂着蔻丹的丝袜脚趾,一定还会像弹钢琴一样,在他的棒身上轻轻地刮弄、挑逗……

我的妈妈,我那圣洁高贵的妈妈,此刻正像一个最专业的妓女,用她那双我连做梦都想亲吻的丝袜美脚,取悦着她的情人!

“老公……”妈妈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充满了动情的鼻音,“老公的大鸡巴……好硬……好烫……婉瑜的脚心……都快被你烫熟了……嗯……”

“小骚货,这才哪到哪,”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狠劲,“今天老公非要让你这双丝袜脚也尝尝精液的味道不可……不行了……婉瑜……老公受不了了……我要进来……我现在就要操你!”

“啊……不要……老板……”

老板!是妈妈的上司!我突然很好奇是怎样的男人才会把我的妈妈调教的如此骚浪,亦或是妈妈的本性就是这样,在我面前端庄高贵只不过都是她的表象。

妈妈的拒绝是如此的无力,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我听到一声巨响,那是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笔筒被粗暴扫落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是妈妈一声既痛苦又舒爽的尖叫!

他抱起了她!把她……把她狠狠地按在了办公桌上!

“婉瑜,我的好婉瑜……”男人的声音近乎咆哮,“你这个小骚逼,告诉老公,你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想不想被我在这张桌子上操得哭爹喊娘?”

“想……嗯……婉瑜想……求老公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来……操烂婉瑜的小骚穴……”

“噗嗤!”

那是肉棒进入另一个湿滑肉体时,才会发出的淫靡声音!

插进去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机里只剩下两种声音在疯狂交织。一种是“啪、啪、啪”沉重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另一种,是我妈妈那已经彻底放浪形骸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呻吟!

“啊——!老公……你好厉害……就是那里……啊……用力……老公操-婉瑜好舒-服……哦……操我……狠狠地操我……”

“骚货!”男人一边疯狂冲撞,一边怒吼,“叫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盛世集团高贵的黄总监,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操的!你那个废物老公,在家是不是也这么操你?啊?!”

“不……啊……他不行……他是个废物……啊……只有老公……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让婉瑜这么爽……啊……要去了……老公……我要高潮了!!”

“不准射!给我憋回去!”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戏谑,“老公还没喂饱你,你怎么敢自己先爽?!”

“呜呜……老公……求你了……婉瑜受不了了……”

“啪!”又是一声更响亮的撞击。

“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地狱般却又宛如天籁的折磨,我颤抖着,对着冰冷的地板,和耳机中妈妈的尖叫声一起,喷射出了滚烫的洪流!

耳机里,妈妈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那是一种混合了哭泣和极致欢愉的细碎抽泣呻吟。我知道,她被男人插在高潮的浪尖上,不上不下,遭受着最甜蜜的折磨。

而“啪、啪、啪”的撞击声,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沉重,更加凶狠。

办公桌的木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和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响乐。

“呜呜……老公……尘风……饶了我吧……”妈妈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听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婉瑜……婉瑜的小穴要被你操烂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尘风?我赶紧打开网页搜索盛世集团的高管,首当其冲的就是一个名为李尘风的年轻人,赫然是盛世集团的总裁,他很英俊,但年级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还不等我细细研究,耳机里又传来他们的声音。

“不行?”李尘风的喘息声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他一边猛烈地顶弄,一边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我的好婉瑜,老公的大鸡巴还没吃饱,你怎么敢说不行?嗯?”

我能想象出,妈妈此刻一定是被他以一种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按在桌子上,那双穿着被撕烂黑丝的美腿,肯定是被他分开扛在了肩上,让她被无数人仰望的身体,此刻只能像一件任人摆弄的家具。

“老公……你……你顶到最里面了……”妈妈的呻吟声一颤一颤的,“啊……好涨……感觉……感觉子宫都要被你的大龟头给捅穿了……”

“就是要捅穿它!”李尘风的声音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我要把这间办公室,把这张桌子,都染上属于我们的味道!让这张桌子记住,你是怎么被我操得神魂颠倒的!”

他顿了顿,似乎换了个更深的姿势,我听到妈妈发出了一声更加高亢的尖叫。

“啊——!”

“婉瑜,”他继续用那魔鬼般的声音诱-惑着,“你那个废物老公,在家的时候,舍得这么用力操你吗?他知道你其实是个水多穴紧的小骚货吗?”

“不……不知道……啊……他……他没用……”妈妈在高潮和撞击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开始口不择言,“他那根又细又软的东西……连……连给老公你的提鞋都不配……啊……老公……老公才是婉瑜唯一的男人……是我的天……”

“哈哈哈哈!”耳机里传来李尘风狂妄而满足的大笑声,“说得好!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那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应该好好地伺候你的天,嗯?”

“是……啊……婉瑜……婉瑜会用这个最骚的小穴,把老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求老公……求老公把热乎乎的精液,都射进婉瑜的子宫里……灌满它……让婉瑜怀上老公的孩子……”

“怀孕?”李尘风的动作猛地一停。

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因为突然的空虚而感到的疑问娇吟:“……嗯?老公?”

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要干什么?

只听李尘风用一种玩味的声音,慢慢地说:“想给我生孩子?我的好婉瑜,你拿什么身份来生?我那没见过面的便宜‘儿子’,难道要管我叫爸爸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管他叫爸爸?

这荒谬绝伦的想法,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愤怒,反而让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激流从我的脊椎直冲脑顶!

我听到妈妈用一种近乎妖媚的声音回答:“……是……是婉瑜的错……可是……可是婉瑜真的好爱好爱你,好想给你生个孩子……儿子他……儿子他很乖很懂事的……如果……如果他知道你才是能让他妈妈幸福的男人……他……他一定会理解的……”

“是吗?”李尘风的语气充满了戏谑,“那我这个‘爸爸’,是不是该先替他那废物亲爹,好好‘教育教育’一下他的骚妈?”

话音未落,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撞击开始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肉体的撞击声和妈妈的尖叫声快得几乎要连成一片!

“骚货!”李尘风咆哮着,“叫爸爸!对着我的大鸡巴叫爸爸!”

“啊……是……爸爸……老公爸爸……啊……婉瑜是……婉瑜是儿子献给新爸爸的礼物……求爸爸……求爸爸狠狠地操我……用大鸡巴惩罚这个不守妇道的坏妈妈……啊啊啊啊——!”

我疯了。

我彻底疯了。

我无法形容那一刻我内心的感受。是屈辱?是愤怒?不,都不是。是一种……一种扭曲到了极点的巨大快感!

我的妈妈,我引以为傲的女神妈妈,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是“儿子献上的礼物”,求着那个男人,我未来的“新爸爸”,狠狠地操她!

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我的手在痉挛,我甚至不需要再去抚弄,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就在那一声声“爸爸”的呻吟中,第二次火山般地喷发了出来。

溅得到处都是。

而耳机里的声音,也到达了最后的疯狂。

“啊……老公爸爸……不行了……婉瑜又要去了……要被你操得尿出来了……真的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给老子尿在这张桌子上!”李尘风的声音也到达了临界点,“骚货!老公这就射给你!把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你那骚浪的子宫里!给!我!吃!下!去!”

“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穿透云霄的尖叫声中,我隐约听到了“噗嗤、噗嗤”的粘稠液体被强力射出的闷响,还夹杂着一股细微的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的“淅沥”水声……

她……她真的……潮吹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又在废墟之上开出了最绚烂最罪恶的花。

耳机里只剩下两人剧烈运动后粗重的喘息,以及偶尔传来几声妈妈带着浓浓鼻音满足又疲惫的娇吟。我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条被抽干了水的鱼,浑身黏腻,大脑一片空白。

我知道,今天的“直播”已经结束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狼藉。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缓慢,四肢依旧因为刚才极致的快感而阵阵发软。我没有去冲澡,而是刻意保留着身上那股屈辱又兴奋的味道,这是我与妈妈那场惊心动魄的偷情之间,唯一的病态连结。

我躺回床上,把耳机塞进耳朵,静静地听着那头的后续。

“……起来……身上全是你的味道,黏死了……”是妈妈慵懒又带着撒娇的声音。

“呵呵,那不好吗?让你一整天都忘不掉老公是怎么疼爱你的。”李尘风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但其中蕴含的得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和纸巾抽动的声音。

“……裙子都皱了……丝袜也破得不能看了……等下怎么回家见儿子……”

“怕什么,”李尘风轻笑,“就说不小心被椅子挂到了。再说,你不觉得被内射过的身体,回家去面对你那个傻儿子,会更刺激吗?”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又过了十几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我知道李尘风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妈妈一个人,轻轻地收拾着那张记录了他们罪恶的办公桌。

我关掉了设备,整个人深深地陷进床里,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听到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声音。

“新爸爸”、“儿子献上的礼物”、“操得尿出来”……

这些污秽不堪的词语,像最甜美的毒药,在我脑中不断发酵,让我每一次回想,都能重新体验到那种灵魂战栗的快感。我不可救药地发现,自己非但不恨李尘风,反而……对他产生了一种期待。

我期待他能更狠更过分地对待我的妈妈。我期待他能解锁更多更羞耻的玩法。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从这场背叛中,攫取到足以让我活下去的病态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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