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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师傅,徒儿为您泻火,《金鳞缚语》,1

小说:《金鳞缚语》《金鳞缚语》 2025-09-12 10:05 5hhhhh 8820 ℃

  明月高悬,万里无云,金鳞城外倭寇营中,一个被木栅栏包裹的牢房营帐内,正发生着一件淫靡的事。

  “唔……唔嗯……”

  黑发的美人赤身露体,毒蛇般的黑绳在躯体上紧紧缠绕,将她捆绑在白皙但潮湿的床榻上。双臂被拉扯固定在背后,双腕由十字形绕绳缠绕了三圈,把两腕紧紧交叉锁在脖颈之下的同时,几根细绳将削葱般的手指在指根与指尖处牵扯,将十根手指如张开的雏菊花瓣般摊开固定。双臂之间各自折叠捆绑,于大臂、小臂的中段与手肘的上方、下方箍绳牵引后,再用黑绳在丰满的胸部上下各自横勒过四圈,把手臂与躯干束缚在一起,入肉三分,被勒的浑圆的胸部又偏偏各自被交叉的细绳向内勒住挤压,把圆涨的乳房挤成豆腐般水灵灵的方块,又用绳索的交叉点绞住挺立的小樱桃。

  黑发女子的双腿则分开折叠捆绑,于脚腕、大腿根之间连接绕绳四圈后在缝隙中固定,随后把女子的双腿摊开,借着折叠的姿势使她娇嫩的脚板在大腿根部向上。待躯干上的所有绳索捆定,更多的黑绳从黑发女子身上的绳索为起点,蛛网般爬满了木床,将捕获的赤色蝴蝶紧紧困死在欲望的陷阱中。

  黑发女子之上,正有一同样赤裸的白发女子,满身绳痕触目惊心,冰肌雪肤之上带着令人迷醉的微红,跪伏于黑发女子身上,左手按住黑发女子的右乳,不断轻微挑拨揉捏,并做身体支撑,右手手指则在黑发女子已然潮湿的蜜穴里翻江倒海,仅凭记忆便在熟悉的肉控中抽插抠挖,并用黑发女子所熟知的节奏不时或轻或重的触碰、碾动她那颗肉核,给黑发女子难以抗拒的熟悉快感。

  “唔嗯…唔…嗯唔嗯!!!”

  黑发女子被白发女子强硬地吻住,薄唇紧贴之际,白发女子的香舌亦在她的口腔中四处侵掠,并在不久后搅缠住自己躲避的小舌,给她以快要融化般的温润快感——亦如此刻,捆绑住四处逃避的自己,决不放手。

  不久后,在紧缚的快感与白发女子的技巧下,黑发女子被堵住的香唇中传出一声惊呼,伴着浑身上下难以阻挡的颤抖与双腿间蜜水的又一次喷射,黑发女子的身子再次瘫软下来。

  唇分,白发女子搂住黑发女子,惬意地侧躺在她身边,轻咬她红透的耳垂。

  “师……师傅……”已是余韵之中,黑发女子口中淌着涎水,美目失神,在捆绑下艰难地喘着气,“求师傅……放过我……”

  “英儿,还是这么不坦率,”白发女子信手撩拨着黑发女子仍炙热的小穴,灰蓝的瞳孔中充斥着溺爱的温柔,“明明很欢喜,却还是要否认。”

  “等绑你回天山,有得是你欢喜的时候。”

  ────────────★────────────

  三天前。

  如赵赫所说,桥下岁三死后,金鳞城很是太平了一段时间,满布全城的乌云最近也散了不少,阳光下撒,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正适合习武之人练功。

  “爹,你可要小心了!”

  赵明月身着白色劲装,双掌上涂抹着白色粉末,正摆开架势。在她的对面,赵赫手持一长柄木刀,刀上亦抹着白色粉末,拉开双臂,把木刀抡转几圈后对向女儿:

  “好,那么爹就来试试,这血寒宫的三莲绝技,你学的如何!!!”

  这几天他已派李达从中原探取了些情报回来,关于血寒宫被定为“魔门”、凭虚子被定为“妖女”却鲜有名门正派讨伐,血寒宫也只是对恶人下手狠辣这点,他都有所了解。

  江湖风闻血寒宫烧杀抢掠、转抢女子入宫,似乎也没有证据,更多的迹象表明,血寒宫是在女子受害家破人亡以后,替女子报仇再邀请入宫中。——这些他也有所了解。

  当然,还有一些凭虚子本人的趣闻,比如她与师傅在逍遥派行杨过小龙女故事、她与五绝之中另一小辈“鸣星剑翼凌雪霏”的情事——也都了解。

  无伤大雅,武林之中强者为尊,又是大家你情我愿的交往,有违世俗伦常,又有何不可?——他心里这么想。

  但是他还是不知道凭虚子与血寒宫来金鳞城的目的。

  所以,当那天晚上血寒三宫齐聚、赵明月在众目睽睽下直言自己已见识三莲绝技,理应拜凭虚子为师时,赵赫稍微犹豫了一下,到情报到手后答应了下来。

  这几日,赵明月在凭虚子指点下苦修三莲绝技。三位副宫主得空时,也常与她切磋点拨——唯有人宫主浣纱始终袖手旁观。

  凭虚子直言明月乃百年难遇的奇才。血寒宫三莲绝技虽向门人开放,然这些年来,除三位副宫主各精其一外,无人能同修三法。而明月,此刻却正在同时精进!

  这日天光正好,三位副宫主难得齐聚将军府练功场。凭虚子与众人立于场边,目光聚焦在场中那对父女身上。

  “嗨——!”赵赫吐气开声,长刀如匹练般当头劈落!赵明月足尖轻点,身形如风中弱柳般倏然一旋,堪堪避过刀锋。赤莲断生手已无声探出,直取刀身!赵赫手腕疾翻,硬生生止住下劈之势,刀锋嗡鸣,化作一道横斩寒光扫向明月腰际。

  劲风扑面!赵明月腰肢猛地向后折去,双足如铁钉般钉入地面,娇躯几乎贴地。下一瞬,她借力旋身弹起,竟如鬼魅般欺近赵赫身前,两人呼吸可闻。

  赵赫大惊,抽刀急撤,刀尖随即爆出点点寒星,疾刺而出!赵明月不退反进,白莲蔽天掌影幻化,虚虚实实的掌影如莲瓣绽放,不仅精准格开所有刺击,每一次掌刀交击,都传来沉闷的“嘭嘭”声,更有一股奇异的震荡之力透木而入。赵赫只觉手中木刀震颤愈烈,内里传来细微却令人心惊的“喀啦”声。

  “好掌法!”海玲珑与忆尘眼中异彩连连。浣纱依旧环抱双臂,面色淡漠。唯独凭虚子,眉头悄然锁紧,目光如鹰隼般紧锁着场中每一丝变化。

  赵赫借力后跃数步,长刀横于身后,凝神审视女儿,似在寻觅破绽。赵明月却已不耐:“爹,既不出手,那便看女儿的了!”

  话音未落,她身形诡异地一晃,原地只余残影,真身已如离弦之箭般扑至赵赫四尺之内!

  赵赫挺刀疾刺!枪杆却被赵明月左手闪电般拍中,一股沛然大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微麻。不待他变招,明月五指如钩,已死死扣住枪杆,更顺势将其夹入左肋之下!同时右掌赤红如烙,沿着枪杆疾速削向赵赫握柄的手腕,更兼一股灼热掌力直透杆身,轰向其胸膛!“爹,承让了!”明月脸上得意之色方现,却骤然化作惊恐:

  “爹!快躲!掌劲收不住了!”

  那只沾染着白色粉尘的纤纤玉掌,裹挟着赤莲断生手可怖的劲力,眼看就要印上赵赫心口!

  电光石火间,一道红影掠至,一只玉手自广袖中探出,并指如刀,精准无比地向上一点——

  “噗。”

  指尖正中赵明月右腕关节!

  明月只觉一股尖锐刺痛直透筋骨,右臂瞬间酸麻,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巧劲带得高高扬起。那致命一掌,险之又险地擦着赵赫衣襟掠过。

  “明月,”凭虚子不知何时已立在两人之间,声音沉静如水,“武道精进,贵在日积月累。心浮气躁,急于求成,乃是大忌。”

  赵明月捂着剧痛的右腕,看着父亲惊魂未定的脸,心头那点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只剩后怕与羞愧,低声应道:“是,师傅。”

  “嗯。”凭虚子微微颔首,就在这刹那——

  “嗖——!”

  一支乌黑冷箭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擦着她方才头颅所在的位置激射而过!箭势极猛,“铎”的一声闷响,深深钉入练武场边的青石墙壁,箭羽犹自剧烈震颤!

  “何方宵小?!”赵赫厉喝出声,目光如电般射向箭矢来处。几乎同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飘然而起——浣纱已无声无息立在了屋顶最高处,锐利的目光扫视四方,然而放箭之人早已隐遁,只余一片死寂。

  凭虚子却恍若未觉那惊险一瞬,缓步踱至墙边。素手轻抬,五指扣住那入石三分的冰冷箭杆,略一发力,便将其无声拔出。他从箭杆上解下一卷紧束的素帛信笺,徐徐展开:

  “拜启凭虚子:”

  “汝师凌尘子,今已为老妖婆阶下之囚。若念及半分师徒情谊,不欲令尔师身首异处、魂断黄泉,则于今夜丑时,孤身至金鳞城西十里外,风间顺大营之中,束手就缚!”

  “——阴魂鬼母张鹿灵手笔”

  那“张鹿灵”三字,墨迹淋漓,透着一股阴森鬼气,仿佛要破纸而出。

  “师傅,那箭上……?”赵明月与众人已围拢过来,面露惊疑。凭虚子随手将信笺递给了她。

  赵明月目光扫过信上文字,瞳孔骤然收缩!海玲珑、忆尘凑近一看,亦是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赵赫更是脸色铁青,失声道:

  “阴魂鬼母?!当世五绝之中,手段最毒、心肠最狠的那个老妖婆?!”

  “她……她怎会出现在金鳞城?竟还与那倭寇风间顺勾结?”海玲珑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忆尘眉头紧锁:“凌尘子师祖……她武功通玄,同为五绝之一,如何会被他们所擒?”

  惊骇、疑惑、愤怒的情绪在众人心头翻涌。

  一片死寂中,却听凭虚子不紧不慢地取下腰间的朱红酒葫芦,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她抹去唇角酒渍,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

  “不必管她。”

  众人皆是一愣。

  凭虚子目光投向远方,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我与她,师徒情分早已断绝。她的生死,与我何干?”

  她顿了顿,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

  “况且,老妖婆处心积虑,不过是想以此饵诱我入彀。她既想钓鱼,我又岂会自投罗网,去做那咬钩的鱼?”

  “可是师傅!”赵明月急得上前一步,眼中满是忧惧,“那阴魂鬼母心狠手辣,万一……万一他们对师祖不利……”

  凭虚子微微侧目,看向焦急的徒儿,方才那抹冰冷瞬间化开,竟露出一抹异常笃定、甚至带着几分玩味的莞尔:

  “不必忧心。若想钓鱼,渔夫又怎会舍得,先毁了手中唯一的鱼饵?”

  就这样,当夜凭虚子没有行动,对方箭书再催,已没有作出任何举动,照样给赵明月指点招式。

  直至今夜,月明,凭虚子叫起尚未熟睡的赵明月:

  “徒儿,可想再见识我血寒宫手段?”

  ────────────★────────────

  城西郊外,风间顺大营中。

  风间顺身着蓝衣,一头黑发,正在营中踱步,同在营中,阴魂鬼母正坐在一把木椅上,神情惬意地饮茶。

  风间顺白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问道:

  “中原当世五绝,都是如此胆小如鼠之辈吗?竟然连续三天对师傅不管不问!!!”

  “别急嘛,风间军师,”阴魂鬼母一杯茶饮毕,“你那流主三天后就到,再等三天径破金鳞,也不是不可以,况且——”

  “今夜,魔门妖女或将来了。”

  然而她平静的脸下,暗藏着自己的嫌弃:

  “所谓东剑道军师竟是如此急不可耐之辈,倭寇就是倭寇,实在无人可用。”

  “你……”风间顺正要发作,却有一倭寇慌慌张张奔入营中,“报——风间大人,营内火起!!!”

  “什么?”风间顺一脸震惊,张鹿灵却淡然一笑:

  “看,这不是来了?”

  冲天的火光将倭寇营盘染成一片狰狞的橘红,而在那清冷月光之下,却有一只赤色的蝴蝶,正在翻腾狂舞——

  那正是凭虚子,她身形如鬼魅般在敌群中穿梭,墨色长发与额前那缕雪白刘海在热浪中狂舞。右手紧握剑柄,指尖在剑锷精巧的机括上骤然发力——

  铮!铮!铮!

  伴随着清脆而充满杀伐之气的机括声,赤红剑刃瞬间解体,数十片薄如龙鳞的锐利刃片激射而出,它们被坚韧无比的乌金细线串联,随着凭虚子手腕一振、劲力吞吐,整柄长剑竟活了过来,化作一条择人而噬的赤色龙影长鞭

  嗤啦——!呜——!

  赤影翻腾,如狂龙摆尾,所过之处,带起一蓬蓬凄艳的血雾。刃片切割骨肉的闷响与倭寇濒死的惨嚎交织成地狱的乐章,残肢断臂在火光与血光中飞溅。那狂舞的“赤龙”,每一次凶悍的扫掠、每一次灵动的缠绕,都精准地撕裂着敌人的生机。

  转瞬之间,周遭已伏尸遍地,哀鸿遍野。凭虚子眼神冷冽如万载寒冰,足尖在血泊与尸骸上轻点,身法展动快如惊鸿,身影倏忽间便已穿过这片修罗场,如入无人之境般,径自闯入一片被高大木栅栏围起的营区——此处,正是血寒宫门人连日探查锁定的囚牢所在,凌尘子便困于其中!

  栅栏深处,一座孤零零的牢房在摇曳火光下投下扭曲的黑影,如同蛰伏的凶兽。凭虚子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猛地一抖,劲力贯透长鞭——

  唰!铮!

  赤色龙影长鞭发出一声高亢的嗡鸣,漫天刃片如百川归海,瞬息聚合,重凝为三尺赤锋!一道冷冽如九天寒星的赤芒划破灼热的空气,精准无比地劈在牢门那粗重、被火光映得暗红的铁锁之上!

  锵——嚓!

  铁锁应声而断,裂成两半跌落尘埃。

  凭虚子手腕轻旋,龙腾剑发出一声清越的低吟,剑身机关合拢,恢复便于携带的形态。她利落地将其穿入腰带,缠绕固定腰上。随即,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焦灼与杀意,伸手缓缓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牢门。

  吱呀——

  门轴转动发出的刺耳呻吟,在火光冲天的喧嚣与远处残余的厮杀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没有机关,只见其中一白发蓝衣的美人,正被盘腿座缚捆成一团,脸上绯红,下身两根机括木棒颤动,引得美人被白布蒙堵的口中娇喘不断,身躯亦扭动不止。

  “师……凌尘子前辈,”凭虚子快步上前,墨色长发拂动,额前那抹标志性的雪白刘海下,眸光锐利。她双掌翻飞如蝶,指法精准利落,不消片刻便将凌尘子身上的绑绳尽数解开。“晚辈凭虚子,特来救您脱困。”

  “英儿……”凌尘子缓缓睁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澄澈如冰湖,此刻却盈满了深不见底的哀伤与思念,一滴清泪无声滑过她苍白却依旧绝美的面颊,映着白发蓝衣,更显凄楚。“为师……终于寻到你了。”

  “……此地凶险,非叙旧之所,前辈。”凭虚子语气依旧疏离冰冷,刻意避开那声“师傅”。她覆掌于凌尘子微凉的右手掌心,将一股精纯温厚的真气缓缓渡入,“晚辈先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这就带您离开。”

  渡完真气,凭虚子小心搀扶起白发蓝衣的师傅,将她护在身侧,朝牢门走去。

  牢门之外,月光惨淡。

  阴魂鬼母张鹿灵,一身玄色绣金长裙,身姿妖娆却透着森森鬼气。她正慵懒地站在凭虚子面前,枯瘦却保养得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蛇头手杖。倭寇首领风间顺及一众手下,如鬼影般侍立其后。

  “呵,说什么师徒情分已尽,”阴魂鬼母抬起那张艳丽却阴鸷的脸,声音沙哑带笑,如夜枭啼鸣,“这不还是赶来救你的好师傅了么?凭虚子宫主?”

  她蛇目般的眸子扫过凭虚子身后空荡的甬道,带着玩味:

  “你的血寒宫门人呢?将军府的虎狼之师呢?啧啧,竟真敢单枪匹马闯我这龙潭虎穴?‘天下第一狂’,果然名不虚传呐。”

  凭虚子不动声色地将虚弱的凌尘子完全护在身后,黑发无风自动,额前白丝轻扬。她直视鬼母,声音清越如冰泉击石:

  “同为当世五绝,名动天下的阴魂鬼母面前,你我这般绝世人物之间的事,岂容那些凡夫俗子插手搅扰?”

  她话锋一转,带着凌厉的质问:

  “倒是晚辈不解,昔日以狠辣手段专诛负心薄幸之辈、令江湖宵小闻风丧胆的鬼母前辈,缘何今日竟自降身份,甘为倭寇爪牙?”

  “呵,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辈。”阴魂鬼母轻笑,笑声却毫无暖意。一条通体乌黑、鳞片泛着幽光的二指粗小蛇,悄无声息地从她玄色广袖中蜿蜒而出,缠绕上她白皙的手臂,蛇信嘶嘶,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为一决五绝魁首,这个理由,你看如何?”

  她指尖轻点蛇首,目光如淬毒的钩子锁住凭虚子:

  “在你之后,便是那鸣星剑翼——常人道五绝魁首、天下第一,只在你们这两个后起之秀之间争锋。老身蹉跎半生,岂能甘心?寻你一战,定个高下,这理由……难道不够么?”

  “若只为一决高下,何须如此下作手段?”凭虚子摇头,一手始终稳稳拦在凌尘子身前,侧首低语,声音带着安抚,“前辈莫怕,有晚辈在此,定……”

  ——异变陡生!

  一只冰冷刺骨、萦绕着森然寒气的手掌,毫无征兆地,重重印在凭虚子毫无防备的后心要害!

  噗!沛然莫御的阴寒掌力,如冰河决堤般疯狂涌入凭虚子体内!正是凌尘子的独门绝学——天山霜魂掌!

  凭虚子如遭雷殛,娇躯剧震!剧痛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体内奔腾流转的真气被这至阴至寒的掌力强行冻结、凝滞!经脉仿佛被无数冰针刺穿,五脏六腑似被寒冰挤压。她喉头一甜,一大口滚烫的鲜血猛地喷溅而出,在惨淡月光下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星星点点洒落尘埃。

  “前……辈?!”凭虚子踉跄转身,难以置信地望向身后。那双曾盈满哀伤的灰蓝色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如同蒙尘的琉璃珠,不见半分情感波动。凌尘子绝美的脸上冷漠如冰雕,甚至没有看凭虚子一眼,只是居高临下地瞥过她吐血的模样,便如同一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步履僵硬地径直走到了阴魂鬼母身旁。

  “凭虚子啊凭虚子,你莫非忘了……”阴魂鬼母得意地娇笑起来,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带着狎昵的恶意,轻轻抚过凌尘子光滑却冰冷的脸颊。那条黑蛇亦凑近凌尘子失神的眼前,嘶嘶地吐着信子。“老身当年可是苗疆的圣女,这点操控人心的蛊毒小术,于我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罢了!”

  “住手!拿开它!”凭虚子目眦欲裂,强忍着经脉剧痛和内腑翻腾,嘶声厉喝,声音因惊怒而颤抖,“师傅她……她最惧蛇虫!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呦,这会儿倒肯叫‘师傅’了?不装那副冷冰冰的‘晚辈’模样了?”阴魂鬼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银铃般的笑声在死寂的营地回荡,带着无尽的嘲弄。她手腕一翻,那黑蛇便乖巧地钻回袖中。“那日在天山缥缈峰,你在众多高手眼前,连击凌尘子七七四十九记重掌,老身就知晓,你这孽徒心里,终究是放不下!若非天下高手皆知其中必有蹊跷,以你当时的掌力,你师傅岂止是吐口血那么简单?瞧瞧你现在——不过挨了你师傅一掌,吐的血可比她当年多得多喽!”

  “你……”凭虚子胸口剧烈起伏,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神却死死盯着如同傀儡般的师傅。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缓缓抬起染血的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了一个屈辱却决绝的姿态:

  “放了我师傅……你不是想要凭虚子吗?我就在此,束手就擒,任你……绑缚!”

  “呵,阶下之囚,还敢跟老身谈条件?”阴魂鬼母嗤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大把漆黑如墨、细如发丝却隐隐泛着金属冷光的绳索,如同展开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缓缓将其舒展开来。

  “不过嘛……也罢。老身今日心情不错,就亲自来‘伺候伺候’你这‘天下第一狂’!”她迈着妖娆的步子,一步步逼近摇摇欲坠的凭虚子,手中的黑色细绳如同活物般在她指尖游走缠绕。

  “让老身看看,在我这‘黑蛇缚魂锁’之下,你这狂徒……还翻不翻得起浪花!”

  不消片刻,牢房之内,已是多了两具赤身裸体、被捆绑妥当的绝世美人。

  阴魂鬼母手法娴熟而狠辣,凭虚子很快便步了凌尘子的后尘。

  她那线条优美的上半身,被同样繁复而严酷的绳索禁锢。两腕被高高吊起,反剪至脖颈后方,冰冷的绳索如毒蛇般缠绕,在纤细的手腕、紧实的小臂中段、乃至绷紧的手肘关节处,分别勒下数道深陷的绳圈,将两条玉臂死死并拢、捆扎成一根动弹不得的硬棍,牢牢固定在脊背之上。

  这仅仅是开始。紧接着,绳索横向游走,如同冷酷的银蟒,在凭虚子饱满的胸脯上方、下方与纤细的腰肢下方,各缠绕出四道紧密的绳圈。这些绳圈并非孤立,它们凶狠地箍住被并拢的双臂与紧致的躯干,然后被大力拉紧、系死,将凭虚子的巨乳勒的圆涨,腰部挤压得纤细。每一次收紧,绳索都深深嵌入皮肉,令凭虚子被迫挺起胸膛,整个上半身在那极致后折的姿态下,被牢牢束缚成一个紧绷而屈辱的“后手观音”之形,再无半分挣扎余地。

  至于她的双腿,鬼母似乎有意留了几分“余地”,却更显羞辱。脚腕处仅用一段短绳相连,限制了步幅。然而膝盖上下、以及大腿根部那丰腴与力量交汇之处,却被毫不留情地各自套上了四圈坚韧的绳箍。最后,绳索在膝盖与大腿根之间残忍地收紧、系死,如同给猛禽套上了精钢的脚环,虽未完全剥夺其站立的姿态,却彻底锁死了她赖以腾挪闪转、施展绝世轻功的可能。

  凌尘子身上的绳索依旧是同样绑法,只是此刻,她已无寸缕遮掩,如雪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刺目。

  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将她娇小的胸脯勒得更为隆起,如同雪峰受迫,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弧度。而最令人窒息的,是她此刻的姿态——

  一条粗粝的绳索自她背后的绳结延伸而出,死死勒住后心要害,将她整个人向上吊起!她纤细的身体悬在半空,摇摇欲坠。唯有右足赤裸,绷紧的足尖堪堪点着冰冷的地面,脚背弓起如弦月,承受着全身大半的重量,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平衡。

  她的左腿则被残忍地折叠起来。绳索紧紧缠绕着膝盖窝,将小腿死死压向大腿后侧。随后,绳索从膝弯处向上延伸,如同一条冰冷的蟒尾,将这条被强行折叠的腿高高拉起、吊悬。这扭曲的姿势,不仅彻底剥夺了她任何移动的可能,更将一种极致的屈辱与痛苦,凝固在她那失去神采的灰蓝眼眸之中。

  “别说老妖婆不给你们机会,”阴魂鬼母轻笑着将两根木棒塞入凭虚子下身,“这思欲蛊啊,效用强大,可控人心智,但需暖蛊一个时辰,才能发挥半个时辰的效用,半个时辰后蛊虫自灭——但是会留下余毒,刺激宿主肉体,使之欲火焚身,以防暖蛊期间有人逃脱。”

  “所以呢,老妖婆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暖蛊时间,一个时辰之内若是你们能逃脱绑缚,老妖婆绝不做阻拦——不过你师傅的欲火,得由你来解。”

  “老妖婆,”凭虚子咬牙切齿,“你何必如此折辱我们?”

  “哦?这是折辱?”阴魂鬼母故作惊讶状,“五绝谁人不知你们师徒在天山最为‘逍遥’,日日夜夜行着苟且之事?老妖婆最看不惯有情人不成眷属,给你们破镜重圆的机会,你竟是如此看待?”

  “罢了罢了,”阴魂鬼母摇摇手,启动了木棒的机括,“三日之后神谷幽亲临金鳞城,在那之前,我有很多时间享受你们这堆相恋的

淫荡师徒,现在我先去暖蛊,等给你们一人补一只思欲蛊,让你们当我三天的绳奴,岂不是美事一件?”

  待到阴魂鬼母离开暖蛊,凭虚子忍受着木棒的侵袭,从床榻上站起身来,灵活地跳到被片足吊的凌尘子旁,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师傅的脸,轻轻唤到:“前辈,前辈……”

  “啊……”凌尘子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第一眼印入脑海的便是被赤裸捆绑的凭虚子,随即感受了下自身,果然已被紧缚感充斥。

  凌尘子遂扭动挣扎起来,凭虚子见状立马制止:“前辈不要乱动,这黑蛇缚魂锁会随着挣扎不松脱反而勒紧,刚刚晚辈挣扎尝试了一通,已是被收紧,要想脱缚还要另寻他法。”

  凌尘子闻言,灰蓝的眸中满是愧疚:“英儿,是晴雨累你至此。”

  “前辈说哪里话,”凭虚子爽朗一笑,却见凌尘子雪肤之上逐渐染上一丝绯红,立马暗道一声:“不好,前辈你身上的余毒发作了!”

  言毕,便低下身子,探出香舌欲伸向凌尘子的蜜穴,却被凌尘子折叠捆绑的左腿敲击脑袋而作罢,凌尘子颤巍巍地问:“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前辈中那老妖婆思欲蛊蛊毒,现在蛊虫已死留下的遗毒发作,晚辈因此,特来为您泻火。”

  “你你你…你走开!”凌尘子闻言身子扭动起来,在余毒作用下身体愈来愈热,却不让凭虚子靠近,“我不要你来给我泻火!我……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什么血寒宫宫主!我只要我的徒儿来为我泻火。”

  “前辈这是说什么话!”凭虚子一阵气结,“都这个时候了居然在意这个!难道五绝之一的冰肤玉骨要任由邪火肆虐,将自己烧成傻子不成?这要传出去中原武林怎么想,天下人怎么想!”

  “我不要你管!”凌尘子倔强道,“再说了你那日击我七七四十九掌,难道天下人眼前这样很有面子吗?”

  “前辈果然是认识晚辈的。”凭虚子莞尔一笑,凌尘子又羞又恼:“油嘴滑舌,走开!登徒子,不要靠近我!!!”

  “师傅……”凭虚子遂换了称呼,“徒儿为您泻火。”

  “走开!”凌尘子一顿,但还是用折叠的左腿横扫,身子摇晃起来,“你我师徒缘尽,天下皆知!我不要你救!”

  “诶……”凭虚子重重地叹息一声,略带恼怒但强制自己冷静,闭上了眼。

  半晌,重新张开眼皮,一双红瞳亦如多年前般温润如水,含情脉脉地看向凌尘子,用她无比熟悉但空灵的声音道:

  “晴雨……”

  凌尘子身子一僵,回过神来,便看到凭虚子低眉顺眼的这一幕。

  “英儿,来帮你排解寂寞了。”

  两滴清泪自凌尘子眼眶中滑落,她轻轻点点头,任由凭虚子靠近自己的腿间,伸出香舌在泛滥的蜜穴中轻轻搅动、舔舐。

  故人重逢的感动,又是身陷囹圄的紧张,外加余毒的影响,凌尘子的身子很快在凭虚子熟练的舌技上浑身一颤,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直接喷在了凭虚子的俏脸上。

  凭虚子抬起头,兴奋地说:“前辈你看,老妖婆绳艺不精,捆绑之中竟有暗门,晚辈已解开两个绳结,不消多时就可以脱缚……唔嗯?!!!”

  一双素手,从凭虚子身前伸出,环抱住她的身子,手指捏住她在背后解绳的双掌与十指;凌尘子的脸也瞬间拉近,香唇快速吻上凭虚子的小嘴,一条小舌撬开牙关,随后一股液体从凌尘子的嘴中注入凭虚子口腔,进入体内。

  “是余毒!”凭虚子心里一惊,但更没想到的是毒液经由口腔入体、为经脉所吸收后,竟与之前凌尘子一掌留下的寒冰内力相合,两者交汇,竟是给自己浑身经脉内力上了一把无形的大锁,使得一身内力无法调用!

  “呜呜,唔嗯!!!”被强吻的凭虚子挣扎着,双手自由的凌尘子却飞速解下自己身上的黑绳,在凭虚子背后整理成几团。

  良久,两人唇分,凌尘子媚笑着看着被蛊毒折磨下意识扭动,而被黑绳捆得更紧的凭虚子,开口笑道:

  “英儿,你的手,慢了。”

  “师……师傅,”凭虚子扭动着向后慢慢退去,一屁股慢慢坐到了床榻上,满脸通红地看着逼近自己的凌尘子,“师傅是与老妖婆设局抓我,是不是?”

  “现在才发觉,不觉得晚了吗?”凌尘子轻轻一推,把凭虚子推倒在床上,顺势跨坐在她腰上,用解下的绑绳在凭虚子身上肆意游走、加固,把凭虚子后手观音捆绑的双腕略微松成W形交叉绑在脖颈下,随后十字形加固捆绑,再以细绳张开勒住十指,使凭虚子无法利用手指合作解缚;凭虚子双腿被解开,随后左右腿分别折叠捆绑,使得剑心朝上绑在腰肢两侧;之后凌尘子看了看凭虚子挺立的巨乳,伸手揉捏把玩几下使凭虚子媚声不止,便满意地停手,在两个肉圆子上各自绑了个×字,绞住胸前蓓蕾勒住乳肉。躯干上捆绑加固后,凌尘子看着牢房中剩余的绳索,遂从凭虚子身上黑绳打结牵引、绕床结网,将凭虚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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