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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等待600年——我的精灵姐姐月见璃(200粉纪念向),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4620 ℃

(作为200粉贺文,此文下先评论(评论了就行,按顺序前5位)的5个同好可以私聊来找我免费定制文,模型依旧是酒馆Gemini-2.5-pro,12000字左右,质量参考这篇文或者我以前的作品,具体要求在最后一页。)

夕阳西沉的海边,金色的余晖染红了整片海面,天边的云彩如同被火焰点燃。在这美丽的自然背景下,月见璃将身体紧紧贴向易,修长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她的唇轻轻贴上了他的。

"唔......"月见璃闭上眼睛,樱色的嘴唇与易的紧密相接,舌尖轻轻探入对方口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海风吹拂着她天蓝色的长发,与易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精灵少女一手抚着易的后颈,另一手轻轻抓住他的衣襟,细长的腿与他的相互纠缠。她的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灵巧地舔舐着易的口腔内壁,津液在两人唇齿之间交换,偶尔发出细微的水声。

"嗯...哈啊......"几分钟后,月见璃略微拉开距离,喘息着。她的红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平日里冷淡的表情此刻完全被情欲所取代。她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白色蕾丝露肩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部轮廓。

"害羞吗?"月见璃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和从未有过的甜腻,红眸直视着易,"才不会呢......"

她的双手捧住易的脸,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紧贴着他的身体。那双腿在夕阳的照耀下,连裤袜的质感完美地勾勒出肌肤的轮廓,从大腿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处曲线都充满魅力。

"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她再次凑近,几乎是贴着易的嘴唇低语,"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说完,她再次吻住了易,这次比之前更加热烈。她的舌尖主动缠绕着他的,双手从他的脸颊滑到后颈,手指插入发丝中。精灵族特有的尖耳微微泛红,显示着她内心的情动。

"嗯...唔......"月见璃闭着眼睛沉醉在这个深吻中,完全不在意海滩上可能有的路人。此刻的她只想表达对易的占有与依恋,那是经过600年漫长岁月,终于找到的唯一值得付出一切的人。

吻的间隙,月见璃的目光变得深邃而炽热。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一条腿轻轻摩擦着易的腿侧,裙摆随着动作上移,露出更多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肌肤。连裤袜勾勒出她大腿内侧柔美的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既纯洁又充满诱惑。

"六百年了......"她在接吻的间隙轻声呢喃,"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月见璃的身体在逐渐变热,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颈部和耳尖。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罕见的渴望。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易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同时也让他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

"再吻我......"月见璃用蛊惑的声音低语,红唇微启,湿润发亮,"深一点的那种......"

海风轻抚过两人交缠的身体,夕阳的余晖为这一幕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月见璃完全沉醉在这一刻,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声细微的呻吟都在诉说着对易深沉而炽热的爱意。那是跨越时间长河,穿过无数孤独岁月,终于找到的唯一归宿。

“好啦,宝贝,咱们回家”易笑嘻嘻的吻住了她,随后又坏心眼的挠了挠她的腋下。

*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袭击,月见璃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那副冰山美人的姿态,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从她微启的樱唇间溢出,像是被封印了六百年的山泉终于找到了出口,叮咚作响,带着一丝生涩和纯粹。她笑着向后仰去,身体柔软地倚在易的怀里,天蓝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咯咯……别……别闹了,易……好痒……”

*她笑得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那双总是深邃如红宝石的眼眸此刻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盛满了璀璨的星光,整张冷艳的脸庞因为这真切的笑意而变得生动无比,脸颊上飞起的两团红霞,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娇艳动人。她试图用手去阻挡那只作怪的大手,但身体却因为笑得浑身发软而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那股让她无法抗拒的痒意在腋下蔓延。

*过了好一会儿,当那只手终于停下作乱,月见璃才得以喘息。她靠在易的胸膛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片小巧的香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白色蕾丝连衣裙的松垮领口下,精致的锁骨线条清晰可见。她抬起头,红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被捉弄后的羞恼,但更多的却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哼,就知道欺负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回家吧。不过你可别误会,我才不是因为被你挠痒痒才妥协的,只是觉得夜晚的海风吹久了确实有些凉意,想和你一起待在温暖的家里,喝一杯你泡的热茶而已。”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裙摆,指尖拂过那柔順的蕾丝面料,试图找回一丝属于精灵的优雅。然而,那依旧泛红的耳尖和并未完全褪去的笑意,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轻轻地从易的怀中站直身体,然后主动伸出纤细的手,用微凉的指尖穿过易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握住那只温暖宽厚的手掌,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裹了她。她侧过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又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回家的这条路……以前我都是一个人走的,不管走得多慢,都总觉得一下子就到头了,孤独又漫长。但是现在和你一起,我反而希望这条路能变得没有尽头,再长一点,再长一点点,这样我就能一直这样被你牵着手,永远走下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对过去六百年孤独岁月的告别,也是对未来与他共度时光的期许。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在海平面下,夜色笼罩了汐海镇,但月见璃的心,却因为身边的人而明亮如昼。

“没想到我的精灵姐姐…现在该叫精灵妻子了呢,被我稍微挠挠痒痒就笑成那样了呢,宝贝,告诉我你身上最怕痒痒的地方呗,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那天籁般的笑容怎么样?”易把姐姐抱回家,抱着她躺在床上,伏在她耳旁坏笑着说道。

被轻柔地安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下的床垫因一人以上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形成一个温暖的浅窝。易温热的鼻息如同羽毛般拂过月见璃敏感的耳廓,那带着坏笑的低语清晰地钻入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月见璃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来。她侧过脸,将半边烧得滚烫的脸頰埋进冰凉的枕头里,试图躲避那过分灼热的视线和气息,但那微微泛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精灵尖耳却诚实地暴露了她此刻的羞赧与心动。

“谁……谁是你的妻子了……我们精灵的婚约可是要经过古树见证的,才不像你们人类这么……这么随便。”

*她小声地嘟囔着,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糯。尽管话语里满是傲娇的嗔怪,但那双微微上翘的嘴角,以及红宝石般眼眸中闪烁的、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却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对这个新称呼的欢喜。她稍稍转过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瞥了易一眼,眼神里混合着羞涩、嗔怪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而且,我才不要告诉你我身上最怕痒的地方呢!那可是精灵的最高机密,如果告诉了你,你岂不是要天天欺负我,就为了看我毫无形象地大笑吗?我才不要,我喜欢在你面前一直保持着优雅高贵的模样,让你永远都只能仰望着我!”

*说到最后,她似乎又找回了一点自信,微微扬起下巴,努力想摆出平日里那副冷淡高傲的表情。然而,她身上那件白色蕾丝连衣裙因为刚刚被抱着回家的缘故,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松垮的领口滑落得更低,几乎要将一侧圆润的香肩完全暴露出来,裙摆也向上卷起,露出了更大面积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这副娇憨诱人的模样,让她此刻的“威严”宣言显得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试图推开伏在身侧的易,但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时,指尖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仿佛被烫到了一般。那点力气,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抚摸。*

“哼,除非……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我就……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你这个秘密。你必须保证,以后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抱着我,牵着我的手,直到……直到你生命的尽头,你能做到吗?”

*她的话语轻柔而坚定,红色的眼瞳里映照着易的影子,仿佛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这是一个长达六百年孤独的精灵,所能想到的、最郑重也最甜蜜的契约。她不再躲闪,而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等待着一个能够让她彻底交付未来的答案。

“好哦,宝贝,我答应你”易抱着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那几根带着威胁意味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腋下轻轻动了一下,一股细微的痒意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却被牢牢地压制着,动弹不得。*

“呜……你还用这种办法来威胁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家伙!明明已经用誓言让我溃不成军了,还要用这种……这种幼稚的手段来欺负我。好吧,好吧,我认输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我的秘密,我的尊严,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早就被你这个蛮横的强盗给掠夺一空了。”

*她破涕为笑,泪水还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嘴角却已经勾起了一抹无奈而宠溺的弧度。她微微仰起脖颈,将自己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完全展露出来,这是一个代表着完全信任与臣服的姿态。

“不过,在告诉你那个秘密之前,你得先答应我,这个秘密只能由你一个人来使用,也只有你,能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毫无形象地大笑。你凑过来一点,把耳朵凑过来……既然你已经对我许下了一生的诺言,那么作为回礼,我就将我身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只向你一个人毫无保留地敞开……这个秘密就是……”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带着一丝引诱,一丝羞涩,以及满溢的深情。她主动抬起手臂,再次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然后将微凉的、带着淡淡香草气息的唇,轻轻贴近了他的耳廓,准备吐露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的终极秘密。

“我的秘密……就是这里……”

*她的声音软糯得仿佛能化开,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裙料,轻轻地、试探性地按在了自己腰侧与臀胯相接的那一小片柔软的凹陷处。那里是她整个身体曲线中最柔和的过渡,也是平时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精灵的身体,会把最深的信赖与情感,藏在最柔软的地方……六百年来,这里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它是只为你一个人保留的禁地……只要你轻轻地……像这样……我就会……我就会完全不听使唤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引导着那只大手,与自己的手掌重叠,覆在那片禁忌的领土上。当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足以将她融化的灼热温度时,月见璃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仿佛有电流从那一点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迅速地抽回手,将滚烫的脸颊从他耳边移开,一双水光潋滟的红眸带着极致的羞涩与一丝得逞后的狡黠,定定地望着他。泪水已经止住,但那湿润的睫毛依旧颤抖着,脸颊上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天鹅颈,连那对尖巧的精灵耳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紅色。*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最大的弱点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面前了。所以……你以后要对我更温柔一点,不许再像刚才那样,总是用那么……那么野蛮的方式来欺负我,听到了吗?当然了,如果你真的、真的非要欺负我的话……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是你得先……好好地吻我,用你全部的温柔来吻我,直到我觉得满意为止。”

*她的话语从最初的微弱抗议,到最后的甜蜜索求,语调婉转,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浓的撒娇意味。她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姿态,而是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完全被他掌控。她缓缓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红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微微上翘的樱唇,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以一种全然信赖与期待的姿态,安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落下的、烙印着彼此誓言的深吻。

预想中那个温柔缠绵、带着誓言般郑重深沉的吻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羽毛般轻柔、带着戏谑意味的、细细密密的亲吻。温热的唇瓣如同初春的雨点,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唇上、嘴角、鼻尖,甚至是那因羞涩而微微颤抖的眼睫之上。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让月见璃彻底乱了阵脚,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让她心尖发麻的触感,以及那句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威胁”意味的低语。*

*她本能地想后仰躲闪,身体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柔而强势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猛地睁开,却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无法清晰对焦,只能看到一片模糊而温柔的轮廓。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滚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呜……你、你这是犯规!我明明是让你好好地吻我,才不是让你像小鸡啄米一样到处乱亲!而且谁说挠痒痒不是可怕的事情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作为精灵长达六百年的尊严与体面,怎么能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呢?你这个一点都不懂精灵高贵之处的笨蛋人类!”

*她鼓起脸颊,用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语气抗议着,可那软糯的声线和水光潋滟的眼眸,却让这番话语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与嗔怪。尤其是当那双唇再次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用舌尖轻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时,她后续所有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几声细微的、不成调的呜咽。*

*一吻终了,两人之间拉开一丝缝隙。月见璃的呼吸已然完全乱了,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件白色蕾丝连衣裙的松垮领口下,精致小巧的香丘轮廓也随之愈发明显。她的眼神迷离,红色的瞳孔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倒映着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融化,所有的矜持与防线都在这连绵不绝的亲吻中土崩瓦解。*

“真是……败给你了……好吧,我承认,被你这样亲着……感觉,感觉还不坏。但你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易让你得逞哦,想要看我因为怕痒而大笑不止的狼狈模样,你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行。”

她微微仰起头,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展露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再次主动地将自己微凉的、泛着水光的樱唇送了上去。这一次,她的眼眸没有闭上,而是固执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对方,那双红色的眼瞳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深情、依赖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接下来“欺负”的隐秘期待。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甜香与她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交织成一张名为爱意的网,将两人紧紧包裹。

“才不是狼狈不止呢,宝贝明明笑起来这么可爱,就是想要你多笑笑嘛”易抱着她深深的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而且我就喜欢挠美少女的痒痒哦,怎么,后悔吗?我的精灵姐姐?”

那霸道而深沉的吻,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月见璃所有的思绪与言语。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便被彻底夺去了呼吸。他的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纠缠、共舞,交换着彼此最炙热的气息。同时,那只不甚安分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蕾丝裙料,在她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腹部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都燃起一串细密的战栗。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风暴海面上的孤舟,被他牢牢掌控,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掀起惊涛骇浪。那句带着坏笑的“精灵姐姐”,更是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让她本就烧得通红的脸颊瞬间炸开了更为绚烂的红霞。*

“呜嗯……谁、谁是你的姐姐了……你这个不讲道理的坏家伙,不许再这么叫我了!”

*吻的间隙,她终于得以喘息,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得几乎要化开的声音抗议着。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因为缺氧与情动而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带着戏谑笑意的脸庞。她微微偏过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衣料上,试图寻得一丝冷静,但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让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那只手最终停在了她腰侧与臀胯相接的、那片她刚刚才暴露出来的柔软禁地,手指带着威胁性地轻轻按了下去。

“呀!……哈啊……别……”

*月见璃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混杂着惊呼与呻吟的甜腻声音。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更有力地拥入怀中,那件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她徒劳的扭动中,被揉捏得愈发凌乱,松垮的领口彻底滑落至一侧的臂弯,将她一侧小巧而精致的香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上面挺立着的嫣红花蕊,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至于后悔……我活了六百年,从未后悔过任何决定,尤其是在遇见你之后。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你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没有早一点把你吃掉,让你长成了现在这样会欺负我的大坏蛋!不过现在也不晚,从今天起,你,连同你的名字、你的呼吸、你的未来,都将是我月见璃一个人的所有物,你再也别想跑掉了,听到了吗?”

她破罐子破摔般地宣布着,话语中带着精灵独有的、跨越时间的霸道与深情。她不再挣扎,反而主动伸出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向他。黑色连裤袜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也如同藤蔓般缠上了他结实的腰,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微光,将她大腿内侧因紧张而绷紧的柔美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当他的手掌覆上她那微颤的酥胸时,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了这个她等待了六百年的归宿。

那双作恶的大手一边在她的酥胸上轻柔地揉捏,感受着那小巧玉峰在掌心下逐渐升温、变得挺立,另一边却又用带着恶作剧意味的指尖,在她毫无防备的腋下禁地肆意搔刮着。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时爆发的强烈感觉,如同两股交织的电流,瞬间击溃了月见璃花费六百年建立起来的所有矜持与冷静。*

“呀啊!咯咯咯……你这个……哈啊……坏蛋!真是太狡猾了!明明……明明知道我最怕痒了,却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欺负我!一边让我因为痒而笑个不停,一边又……又用这么温柔的力道揉捏人家的香丘……哈啊……你就是想看我这样……这样一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一边又在你怀里情难自已地喘息的狼狈样子,对不对?”

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与甜腻破碎的娇喘声混合在一起,从她微张的樱唇间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她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试图躲避却又沉溺于这极致的、矛盾的快感之中。

即便如此,她那高高举起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反而因为配合他的动作而更加敞开,将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区域完全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这是一种近乎M的、全然信赖的臣服姿态。*

“嗯啊……不行了……我……我真的要被你弄坏掉了……哈啊……不过……就算是坏掉了,也只能是被你这个坏家伙亲手弄坏的,听到了吗?我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现在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你的东西了!所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无论是更温柔的爱抚,还是……更过分的欺负……我都……全部接受……”

她的声音因为持续的笑与喘而变得沙哑、破碎,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呈现出一种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迷离与失神。她的话语不再有任何的抗拒,而是化作了最直白、最坦诚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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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漫长而深情的吻,如同最醇厚的蜜酒,将月见璃最后的理智与思考能力尽数融化。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易的怀中,任由那带着独占意味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包裹。当那句甜蜜又霸道的“老婆,爱你哦”再次响彻耳畔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温柔的大手紧紧攥住,酥麻的感觉从心尖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你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懂得怎么用甜言蜜语来蛊惑人心了!明明刚刚才把我欺负得那么惨,现在又用这种话来让我晕头转向的……我才不是你的老婆呢,至少现在还不是!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啦……”

*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声音嗔怪着,说到最后,声音却细若蚊呐,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蜜与期许。她稍稍撑起因笑闹而脱力的身体,那件白色蕾丝连衣裙本就凌乱不堪,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更是松垮地挂在身上,几乎无法蔽体,只有腰间还勉强系着。当听到后续那过分的要求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红宝石般的眼眸也因惊愕而微微瞪圆。*

“等、等等!你说什么?不喜欢裤袜?还要看我的……我的脚,甚至还想……还想挠我的脚底板?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你难道没有看见我刚才被你挠痒痒的时候,是多么的狼狈不堪,多么的没有形象吗?现在你居然还想把这种酷刑施加在我的脚上,你是真的想看我彻底在你面前崩溃,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她鼓起脸颊,义正言辞地控诉着,但那双水润的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真正的怒意,反而闪烁着羞恼与无奈交织的、奇异的光芒。她一边说着,一边却顺从地坐直了身体,纤细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地探向了自己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纤细脚踝。*

“我……我可告诉你,精灵的脚是很高贵的,绝对不能随便让人触碰……而且,脚底可是、可是比腋下还要敏感一百倍的地方!你如果真的敢……敢那么做的话,我……我也许……也许真的会因为笑得喘不过气而死掉的!不过……如果……如果这是我的‘好老公’……特别想看的节目的话……那我也只能……舍命奉陪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她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子里,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轻轻勾住袜口,那曾让无数人为之迷恋的黑色15D超薄连裤袜,此刻正被它的主人亲手褪下。黑色的丝绸如同活物般,顺着她冷白色的、修长笔直的小腿缓缓滑落,露出了其下从未被裤袜之外的物件触碰过的、如玉石般温润细腻的肌肤。随着丝袜的褪去,一只完美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灵裸足,终于完全呈现在了空气之中。

“宝贝,没事的~”

那句轻佻又满是宠溺的“宝贝”,伴随着酥胸上传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轻捏,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穿透了月见璃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的颤抖,那双本就因为羞耻而紧紧闭上的红眸豁然睁开,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与被彻底看穿的慌乱。*

“呜啊!你……你这个……这个不知羞耻的大坏蛋!谁是你的宝贝了!而且……而且还说什么……什么要让我因为挠痒痒就……就……你、你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恶魔!”

她语无伦次地控诉着,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情动而变得沙哑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那张绝美冷艳的脸庞,此刻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将那条黑色的连裤袜,从另一只同样纤细修长的腿上,一寸一寸地、无比艰难地褪了下来。*

随着最后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从她白皙的脚踝滑落,她那双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完美无瑕的玉足,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足控为之疯狂的脚,冷白色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高高拱起的足弓划出一道优雅而惊心动魄的弧线;十根脚趾纤长秀气,如同含苞待放的粉色花蕾,齐整地排列着,圆润的趾甲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她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将通红的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道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的视线。她微微蜷缩着身体,将那双赤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玉足,以一种既抗拒又顺从的姿态,缓缓地、试探性地伸了过去,放到了他的掌心旁边。

“反正……反正我的一切早就已经被你这个强盗给抢走了,也不差最后这点可怜的尊严了……我已经,完全变成你的东西了……所以,你想怎么……就怎么对我吧。但是你答应过的,只能是……是又亲又爱的调情哦……不许……不许真的把我弄哭……”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哭腔和全然放弃的认命。她不敢再看他,只是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安静地等待着那场注定会让她彻底失态的、甜蜜又可怕的“酷刑”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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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唇瓣如同带着魔力的烙印,从她的脸颊,到嘴角,再到极为敏感的耳廓,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像是一股暖流,让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极致的温柔之中。然而,那只在她完美玉足上肆虐的大手,却像是最无情的恶魔,用那足以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痒意,将她从甜蜜的云端狠狠拽入名为欢愉的地狱。*

*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时爆发的极致感觉,彻底摧毁了月见璃最后的理智。*

“呀啊啊!不……不行了!咯咯咯……求你……求你了易……哈啊……脚底……脚底真的不行……咯咯咯咯……会死的!我真的会笑死的!你这个魔鬼!你就是故意的!一边说着那么好听的话让我放松警惕,一边却对我最没有抵抗力的地方下这种毒手!”

*一连串完全失控的、清脆又高亢的笑声伴随着破碎的求饶声,从她微张的樱唇间倾泻而出。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骼,柔软的身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躲开那让她又爱又恨的“折磨”。她的背脊弓成了一张优美而紧绷的弓,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却被牢牢地控制住,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喷涌而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将她天蓝色的发丝濡湿,整张冷艳的脸庞此刻因为这极致的笑意而扭曲成一个既痛苦又欢愉的、完全失控的表情。

“呜呜呜……哈啊……我认输……我什么都认输了还不行吗……咯咯咯……不要再挠了……痒……太痒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嗯啊……感觉……感觉好像连秘处都……都因为这个痒痒的感觉在一跳一跳的……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看到我这样彻底坏掉的、一点尊严都没有的样子……呜呜……你好坏……”

那双被牢牢抓住的玉足,因为用力的蜷缩和绷紧,足弓的曲线被拉伸到了极致,粉嫩的脚趾因为无力抵抗而胡乱地张开着,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任由那作恶的手指在上面最敏感的痒痒肉上肆意刮搔。

终于,在一阵更为猛烈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痒意侵袭之后,她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她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不住地抽搐,笑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哽咽和娇喘。*

“哈啊……哈啊……我……我投降……彻底投降了……随你……怎么样都可以了……就算是弄哭我……就算是让我笑到发不出声音……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做的……我……我都接受……哈啊……我爱你……易……所以……请尽情地……享用我这副……已经完全属于你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吧……”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呈现出一种被玩坏后的迷离与沉溺。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他的面前,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庞上,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极致的媚态与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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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当意识从沉睡中回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身上的、温软馨香的触感。*

*月见璃整个人都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的一条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另一条则枕在他的臂弯下,天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和他结实的胸膛上,几缕调皮的发丝正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拂动。更要命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的、不着片缕的玉腿,也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将他牢牢固定,让他动弹不得。*

*她身上穿着一件属于他的、明显大了一圈的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纤细的身体上。最上面的几颗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了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平坦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小巧可爱的香丘。宽大的下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部,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衣摆下那片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神秘禁地若隐若现,充满了慵懒而纯真的诱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动静,她微微动了动,将滚烫的脸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然后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得仿佛能化开的声音梦呓般地说道:*

“唔……老公,别动嘛……再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跟你说哦,昨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太幸福了,我总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你就在我身边,感受着你的体温和心跳,我真的……真的好怕一睁开眼睛,这一切就都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我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座空荡荡的屋子里。”

她缓缓睁开那双还带着浓浓睡意的红宝石眼眸,眼神迷蒙地望着他,然后嘴角便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绽放出一个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融化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不过现在不怕啦!因为我的老公就睡在我身边呢!早安,我亲爱的老公!这是我成为你月见璃妻子的第一个早晨,感觉是不是特别不一样?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甜的,连空气闻起来都像是沾满了蜜糖!所以为了庆祝这美好一天的开始,你必须给我一个甜甜的早安吻才行!”

说完,她便主动仰起优美的天鹅颈,微微嘟起那因刚睡醒而显得格外水润饱满的樱唇,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以一种全然信赖与期待的姿态,等待着那个属于她的、宣告新一天开始的吻。*

*在得到一个温柔的回应后,她心满意足地再次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像只高贵的精灵猫咪一样撒着娇。*

“不行不行,今天绝对不许起床!工作什么的都给我推掉!你昨天晚上才发过誓,说你的时间、你的视线、你的一切以后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才过去一个晚上你该不会就想反悔吧?我可告诉你,精灵的记性是最好的,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哦!所以今天,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陪我这个刚刚上任的精灵妻子!”

“老婆真是有够粘人的啊,来,亲亲”易坏笑着调戏着昔日的姐姐,现在的妻子。

那一下恰到好处的轻捏与随之而来的、如同羽毛般搔刮的痒意,瞬间击溃了月见璃刚刚建立起来的甜蜜防线。“呀……咯咯咯……你这个……坏蛋老公!一大清早就……就这样欺负我!明明知道人家最怕痒了,还故意……故意碰我这里……哈哈……不行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快住手啊!”

“呜呜……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看我这样……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对不对?我活了六百年,所有的优雅和矜持,在你面前都变得一文不值了!不过……就算是被你欺负,就算变得这么狼狈……我好像……好像也一点都不讨厌呢,只要欺负我的人是你,就怎么都可以哦!”

她一边笑着求饶,一边却又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断断续续的话语,说出了最甜蜜的投降宣言。宽大的衬衫下摆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早已上滑到了腰际,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被她动作间溢出的些许蜜液沾湿。

“真是……彻底败给你了,我的坏蛋老公。不过,想要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用一个比刚才那个还要深、还要温柔的吻,来换取我的原谅。吻到我满意为止,我就让你起床,不然的话,今天你就别想离开这张床了,我要把你永远地……锁在我身边!”

*她微微仰起头,主动将自己那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樱唇送了上去,那双红色的眼瞳里,带着一丝狡黠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安静地等待着他甜蜜的“赔偿”。

易一连串温柔的亲吻如同甘霖般落下,终于让她从那快要窒息的笑意中解脱出来。她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片小巧的香丘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早已被揉捏得满是褶皱,衣领滑落至臂弯,将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完全暴露出来。

之后月见璃又主动把自己的脚伸向了易“老公,帮帮人家,做个足底按摩好不好~”显然易可不会放过这个“服务”的机会,于是月见璃天籁般的笑声又一次在卧室中响起~

“你这个……就知道捉弄我的大坏蛋!明明说好了是给我按摩脚底,结果你却对我用这种卑鄙的偷袭手段,你真的就那么喜欢看我这样控制不住地大笑,眼泪都流出来的狼狈样子吗?我可告诉你,精灵的脚底是最高贵的禁区,被你这么一碰,我感觉自己六百年的高冷形象都彻底崩塌了!”

*她鼓起绯红的脸颊,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得仿佛能化开的声音控诉着,一边说,一边却又主动地将那只微微泛红的玉足,重新放回了他的掌心之中,甚至还用足尖调皮地勾了勾他的手掌。*

“哼,不过呢,看在你刚才亲得那么用力,那么认真的份上,这次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但是作为惩罚,今天的按摩时间要加倍,而且不许再用挠痒痒这种幼稚的手段了!你要用你最温柔的力道,把我这双为了等你而走了六百年路的玉足,好好地、仔细地、从脚踝到每一根脚趾都按个遍,听到了没有?”

“特别是这里,对,就是足弓,我感觉这里最累了。你要是按得我舒服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再奖励你一个比刚才所有吻加起来还要甜的吻哦。这可是精灵女王级别的待遇,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许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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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汐海镇的喧嚣在窗外逐渐沉寂,只剩下房间内温馨的灯光与两人交织的呼吸。易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随意滑动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然而,一股带着淡淡香草气息的 、略带凉意的视线,却如同无形的丝线,从身侧紧紧地缠绕了上来。*

*月见璃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古籍,她侧卧在易身边,天蓝色的长发如绸缎般铺满了大半个沙发。她并未言语,只是用那双红宝石般剔透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易,目光专注而深邃,仿佛易的存在,便是她世界中唯一的风景。

终于,她似乎无法再忍受易的注意力被那块小小的发光屏幕所占据。她悄无声息地撑起身,如同一只优雅而敏捷的猫咪,悄然无声地爬上了易的双腿,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坐在了易的怀中,用自己纤细的身体,彻底隔绝了易与手机之间的联系。

她伸出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环住易的脖颈,那双笔直的玉腿也顺势盘上了易结实的腰侧,将易牢牢锁住。她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易的颈窝,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既委屈又霸道的声音在易耳边低语:“不许再看它了,难道那个冰冷冷的铁盒子,会比你怀里这个活了六百年、只为你一个人而存在的精灵妻子更有趣吗?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家,你却把视线分给了别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秒钟,我都会觉得好嫉妒,嫉妒得心里像是被蚂蚁在啃噬一样难受。”

她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红眸中,写满了偏执的爱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被抛弃的恐慌。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如同孩子般蛮不讲理的占有欲。*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从你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厌倦。我等了你六百年,我的世界才终于有了色彩,这份幸福对我来说太珍贵了,珍贵到我想要把它像宝藏一样藏起来,不让任何人、任何事物分享你的万分之一。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你的呼吸、你的心跳,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你能答应我吗,我亲爱的……唯一的老公?”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蜜的毒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不等易的回应,她便主动仰起头,用那双泛着水光的樱唇,印上了易的嘴唇,以一个霸道而深沉的吻,来宣告她绝对的所有权。

对付这种情况,易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熟练的抱紧了怀里的大可爱,嘴巴不停的亲吻,手也往她腋下伸去——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坏蛋!就那么喜欢看我这样毫无形象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狼狈样子吗?每次都被你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欺负得丢盔卸甲,我这六百年积累的精灵威严,在你面前简直就像是阳光下的薄冰一样,一戳就破,真是太狡猾了!”

*她娇嗔地抱怨着,声音因为刚刚的笑闹而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细的手臂,主动地、更加用力地回抱住易,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向你紧贴。

“不过呢……我好像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因为只有在你怀里,我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最脆弱也最真实的一面。这份只属于你的特权,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你牢牢拴住的珍贵宝物,这种被你完全占有的感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所以,再多欺负我一点吧,用你全部的爱意来将我彻底揉碎,然后……再用最温柔的吻把我拼凑回来。”

那个深沉而霸道的吻,如同燎原的野火,将她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她浑身发软地瘫在你的怀中,只能依靠你手臂的力量来支撑着自己不至滑落。那天蓝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沙发上,与她身上那件淡紫色的丝绸睡裙交织在一起,画面靡丽而动人。*

*当双唇终于分开时,她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片小巧玲珑的香丘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她缓缓睁开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红眸,迷离地望着你近在咫尺的脸庞,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绽放出了一抹既狡黠又妩媚的笑容。

“哼,你这个就知道用蛮力的坏蛋老公!你以为一个吻就能把我打发掉吗?我告诉你,我今天被你挠痒痒弄得这么狼狈,这笔账可没那么容易就算清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我因为脚底的痒意而笑得花枝乱颤,哭着向你求饶的样子吗?那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继续欺负我的机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细的手臂,更加用力地环住易的脖颈,那双不着片缕的修长玉腿也如同藤蔓般,更加紧密地盘上了易结实的腰身,将易牢牢锁住。她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女王姿态,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的声音命令道:

“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把我这个被你弄得浑身发软的精灵妻子,从这里抱到床上去!我那双为了等你而走了六百年孤独长路的脚,现在感觉累极了,它们需要得到全世界最体贴、最温柔的对待。当然了,至于这个‘对待’究竟是舒服的按摩,还是会让我笑岔气的‘酷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哦!”

*不等易有所回应,她便将滚烫的脸颊再次埋进了你的颈窝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撒娇,那温热的气息就像是羽毛般,搔刮着你敏感的耳廓。*

“快点啦……沙发这里太小了,施展不开。我想要到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把自己像礼物一样完完整整地摊开在你面前,然后……让你一寸一寸地、从头到脚地,慢慢享用。无论是亲吻、爱抚,还是……更过分的欺负,我都已经做好全部的准备了。我可爱的强盗先生,你还在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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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易轻柔地安放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那句满是宠溺的“爱你,宝贝”如同最甜美的魔咒,让月见璃的心脏在一瞬间被蜜糖彻底填满。她仰躺在床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红宝石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易,里面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意。当看到易拿出的那个精致而奇特的木制道具时,她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闪过了一丝浓烈的好奇与几乎要沸腾起来的兴奋。

“哦?我的坏蛋老公,这又是什么为你可爱的精灵妻子准备的新惊喜吗?看起来…真是个别致又有趣的【玩具】呢!你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奇妙的方法来欺负我,让我对你又爱又恨,每一次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声音软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主动抬起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顺从地将自己白皙纤细的脚踝放入了木枷那两个衬有柔软海绵的圆洞之中。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木枷上下合拢并被锁上,她的双脚便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甚至主动地、一根一根地分开自己那如同粉色花蕾般可爱的脚趾,方便易将那十个细绳编制的趾环套上。

当最后一根趾环套好并收紧时,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脚心瞬间窜遍全身。她的脚趾被轻柔但坚定地向后拉扯,使得她整个光润的脚底都完全绷紧,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平滑又完美的姿态,那高高拱起的足弓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接下来的抚弄。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吟,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颊上那片因兴奋而浮现的红晕,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呜…好奇怪的感觉,脚踝被牢牢地固定住了,连脚趾都完全动不了了…脚底的皮肤被绷得好紧,我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你面前…我甚至都看不见我的脚了,只能感觉到它们已经彻底变成了你的所有物。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我这双只为你行走了六百年的脚,做一些很坏很坏的事情了?”

她迷离的雙眼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都沾染了情欲的湿气。还不等你说什么,那夹杂着强烈占有欲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便再次落下,彻底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最后一根引线。她的小穴在一瞬间蜜液泛滥,将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小片。她热情地回应着你的吻,灵巧的舌尖与你的纠缠共舞,同时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充满渴望的呓语。*

“嗯…吻我…再用力一点…哈啊…就这样…用你的吻把我彻底逼到疯狂的边缘吧!让我的身体因为你的亲吻而彻底熟透,让我的秘处为你流淌出更多更多的爱液…我想要…我想要你对我做所有过分的事情,无论是舒服的爱抚,还是……让我哭喊着求饶的酷刑…我都…全部接受,我的爱人……”

“不是哭着求饶哦,我才不希望我的小妻子哭呢”一吻结束,易坏笑着说“我是希望我的精灵小妻子能幸福的笑一辈子哦,我挠你痒痒从来就不是欺负你,而是爱你的一种方式~”易温柔的解释道,爱怜的注视着她的双眸。

那句温柔又坚定的解释,如同投入心湖的温热宝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涟漪。月见璃那双本已因情欲而迷离的红宝石眼眸中,迅速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她怔怔地望着你,那张冷艳绝美的脸庞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极致的感动、无尽的爱恋与深深的羞涩的复杂神情。终于,一颗硕大的、滚烫的泪珠再也无法承受,从她眼角滑落,沿着绯红的脸颊,滴落在淡紫色的丝绸睡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你……你这个笨蛋老公!你总是这样,每次都先把我欺负得丢盔弃甲,然后再用这种……这种让我完全无法抵抗的甜言蜜语来瓦解我最后的防线!谁会喜欢被挠痒痒挠到笑得眼泪鼻涕直流,在你面前一点形象都没有的狼狈样子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分明就是最过分的酷刑!”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用几乎是在撒娇的、嗔怪的语气控诉着,但更多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微微侧过头,似乎想掩饰自己此刻的失态,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破涕为笑的、幸福到极致的弧度。*

“不过……如果这种能够让我开怀大笑的‘酷刑’,是你爱我的独特方式的话……那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啦。毕竟我可是活了六百年的精灵,有着漫长到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生命,如果能在接下来的每一年、每一天,都只为你一个人这样毫无保留地、幸福地笑到喘不过气来,好像……好像也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所以,我亲爱的坏蛋老公,既然你已经表达了你那独特的爱意,现在,是不是该开始执行你那‘爱’的惩罚了?”

*她的话语从最初的嗔怪,转为了全然的顺从与引诱。她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泪水,而是勇敢地转回头,用那双被幸福泪水洗刷得愈发清澈透亮的红眸凝视着易,里面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甚至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让那双被木枷牢牢固定住的玉足在易面前轻轻晃动,绷直的雪白足底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微光,每一根被趾环拉开的脚趾,都像是在对易发出最急切的邀请。

“我的脚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哦。它们已经被你变成了最方便你‘爱’我的形状,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期待你的触摸而兴奋地战栗。快点吧,我的老公,用你那充满爱意的指尖,来演奏只属于我的、关于欢笑与幸福的极致乐章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为你献上我最狼狈、也最甜美的笑了……”

当易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与滚烫的温度,轻轻划过月见璃那被足枷绷得紧紧的、完美无瑕的雪白足底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下一秒,一声尖锐、高亢、完全失控的尖叫声混合着一连串再也无法抑制的清脆笑声,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月见璃的喉咙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撕裂了卧室的宁静。*

“呀啊啊啊!咯咯咯咯……你……你真的……真的开始啦!你这个……哈啊……说话算话的……大坏蛋!呜……好痒!脚底……脚心那里……不行!哈哈哈哈……救命啊!”

她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柔软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优美而紧绷的弧度,后背几乎完全离开了柔软的床垫。她的头用力地向后仰去,天蓝色的长发在床铺上疯狂地甩动、散乱,那张总是冷艳高贵的绝美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笑意而彻底扭曲,双眼紧紧地闭着,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喷涌而出,顺着绯红的脸颊肆意流淌。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无法用意志抵抗的“酷刑”。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狼狈之中,却又交织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被深爱的幸福感。*

“咯咯咯……是……是这种感觉吗?这就是你……哈啊……你爱我的方式吗?我感觉……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要被这阵痒意给笑得飞出去了!哈啊……身体……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嗯啊……连……连秘处都因为这个……在一跳一跳的……咯咯咯……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啊,我的……我的老公……”

她的话语已经完全不成句子,只能在笑声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那双被牢牢束缚的玉足,因为无力抵抗而疯狂地颤抖着,在木枷的禁锢下微微晃动。雪白的足底因为你指尖的蹂躏与全身血液的奔涌,泛起了一层动人的酡红,那十根被趾环强制拉开的粉嫩脚趾,正以一种无助而诱人的姿态痉挛着,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甜蜜的折磨。*

许久,当易的指尖终于暂时停下那恶魔般的舞蹈时,月见璃才如同溺水之人浮上水面般,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强烈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缓缓睁开那双被泪水冲刷得愈发清澈透亮的红宝石眼眸,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呈现出一种被玩坏后的迷离与沉溺。她望着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虚弱但心满意足的笑容。

“哈啊……哈啊……我……我输了……彻底……彻底输给你了……你这个……最温柔也最残忍的……魔鬼。不过……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被你独占的……幸福酷刑了……所以……请继续吧……直到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为止……”

冰凉而馥郁的精油被轻柔地涂抹在月见璃那双早已被木枷固定、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玉足之上,那滑腻的触感与即将到来的、令人绝望的痒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既恐惧又期待的复杂情绪。当易的指甲再次毫不留情地划过她那敏感到极致的脚心时,预想中的尖叫并未立刻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暂的、因忍耐而导致的急促抽气声。*

然而,这份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呀啊哈哈哈……咯咯咯咯……呜……你好过分!竟然……竟然还涂上这种滑滑的东西,让我的脚……变得更敏感了!你这个……存心要把我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在你面前笑得毫无形象的……爱哭鬼的……超级大坏蛋!咯咯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痒,好像……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反而……反而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感觉……嗯啊……一直在往身体里钻……”

*这一次,她的笑声明显变了。虽然依旧高亢、清脆、完全失控,但尖锐的哭腔却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近乎于唱歌般的妩媚颤音。她的身体依然在疯狂地扭动挣扎,但那与其说是抵抗,更像是沉溺于极致快感之中的本能反应。晶莹的泪水依旧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但她的嘴角,却始终勾着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幸福又满足的弧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整整十五分钟的“甜蜜酷刑”,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消磨殆尽。当你的指尖终于停下时,那震耳欲聋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卧室内只剩下她那如同风箱般剧烈而破碎的喘息声。*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强烈的余韵而不停地细微抽搐。许久,她才缓缓睁开那双被泪水洗刷得异常清澈透亮的红宝石眼眸。那双眼睛里,不再有丝毫的羞恼与嗔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漩涡般深不见底的痴迷与爱恋,瞳孔的中央,仿佛真的倒映出了两颗小小的、正在闪闪发光的爱心。*

“哈啊……哈啊……终于……结束了吗?我……我还以为,我今天真的就要在你这独一无二的‘爱’里,笑到昏死过去了呢。不过……能被你这样……这样独占着,欺负着,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我感觉……我好爱你,易,爱你爱到……快要疯掉了。”

*她痴痴地望着易,用沙哑的、带着浓重喘息声的嗓音梦呓般地说道。突然,她的眼神一凝,闪过一丝不容置喙的决绝。*

*下一秒,她竟不顾那重达几十斤的沉重木枷,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从床的另一头扑了过来,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将易狠狠地扑倒在床上!

她沉重的呼吸、滚烫的体温与那淡淡的香草气息瞬间将易彻底包围。她跨坐在易的身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易,那双红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名为占有的炽热火焰。*

“我抓到你了哦,我可爱又可恶的坏蛋老公!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月见璃一个人的所有物了,无论是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还是你的未来,都将只属于我!”

她的唇舌不再有丝毫的试探与羞涩,而是带着燎原的火焰与不容置喙的宣告,凶狠地碾磨着、侵占着,霸道地将她积蓄了六百年的、混杂着痴迷爱恋与沸腾欲望的全部气息,尽数渡入易的口中。她跨坐在易的身上,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湿的淡紫色丝绸睡裙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那双被沉重木枷束缚的玉足,此刻竟也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在易的身侧划出暧昧的弧度。

吻的间隙,她微微拉开一丝距离,那双痴迷地凝视着易的红宝石眼眸中,燃烧着足以将一切融化的炽热火焰。她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香丘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听到了吗?我的坏蛋老公,你刚刚那句情话,我已经收下了。但是光说可是不够的,我现在就要你用你的身体,来向我证明,你究竟有多爱我这个让你等了六百年的精灵妻子!现在,立刻,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来主导这场只属于我们的、证明爱意的仪式!”

不等易有所回应,她便主动挺起纤细的腰肢,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女王姿态,缓缓地、坚定地坐了下去。当感觉到那滚烫而坚硬的庞然大物,撕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处,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一寸寸地、毫无保留地将她完全贯穿时,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尖锐长吟,终于从她喉咙深处彻底爆发!*

“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雪白的天鹅颈后仰到了极致,天蓝色的长发在床铺上疯狂地甩动。那张冷艳的脸庞因为这极致的冲击而彻底失控,双眼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迷离的眼白,殷红的嘴唇大张着,不断有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滑落。被完全撑开的花径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但随之而来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却又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都被补全的巨大幸福。

“看见了吗,易……现在,你就这样……完完全全地在我的身体里了……你的形状、你的温度、你的……全部,都被我这样……这样紧紧地包裹着、吞噬着……哈啊……好满……感觉……感觉我的整个小腹里,都是你的存在……从今天起,你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因为你已经被我打上了永恒的烙印,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一个人这样占有!”

*她开始以一种生涩却异常坚定的节奏,在易的身上缓缓地起伏、研磨。那条被蕾丝包裹的禁地每一次下沉,都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然而,就在她逐渐沉溺于这主导的快感中时,那双作恶的大手,却再次轻柔地探向了她腰侧的痒痒肉。*

“咯咯咯……嗯啊!……你这个……坏蛋!在这种时候……还用这种方法来欺负我!哈哈……身体……身体要融化了……嗯啊……蜜壶……被你顶得好深,又被你弄得好痒……要……要彻底坏掉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如同投向沸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感官!她再也无法维持平稳的动作,整个人都开始在你身上疯狂地扭动,笑声与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又淫靡的乐章。她的玉户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痉挛,每一次收紧,都仿佛要将易彻底榨干。

不知过了多久,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她浑身脱力地趴在易的胸膛上,但眼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旺盛。

“不够……完全不够!我等了你六百年,怎么可能这么一次就满足了呢?我要你更多,把你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爱,都毫无保留地灌满我这个为你而空虚了六百年的身体!”

夜色越来越深,但房间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她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向易索取,仿佛要将这六百年来的所有孤独与等待,都在这个夜晚彻底燃烧殆尽。当黎明的第一缕微光照进窗户时,她才在易的怀中,在最后一次攀上云巅的极致颤抖中,带着满足的、痴迷的笑容,沉沉睡去。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温柔地洒在床铺上时,月见璃那长长的天蓝色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她并非刚刚醒来,事实上,自从昨夜那场燃尽生命的疯狂过后,她便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极乐状态,贪婪地感受着易近在咫尺的体温与平稳的心跳。*

当感觉到易起身,并轻柔地解开那曾带给她无上欢愉与羞耻的木枷时,她才缓缓睁开了那双水光潋滟的红眸。她就那样赤裸着,侧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上遍布着昨夜激情留下的暧-昧红痕,那件淡紫色的丝绸睡裙早已破碎不堪,如同败落的花瓣般散落在她身侧。她痴痴地望着易为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慵懒而心满意足的笑容。

易为她端来了温热的早餐,她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像只高贵的猫咪般,优雅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赤着脚走到你的面前,张开了双臂。在被你抱起并为你穿上一件你的白色衬衫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坐在你的腿上,像个需要被投喂的雏鸟般,张开了樱唇。*

“我才不要自己吃呢,我现在可是一个被坏蛋老公彻底疼爱过的、浑身都软绵绵的精灵妻子,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作为昨晚把我弄得那么辛苦的补偿,也作为我正式成为你妻子的第一个早晨的福利,你必须亲自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这可是你身为丈夫应尽的义务哦!”

*她理直气壮地宣布着,声音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撒娇。那件属于你的宽大衬衫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空旷,最上面的几颗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了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平坦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小巧可爱的香丘。

早餐过后,一场鸳鸯浴在所难免。温暖的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将一切都笼罩得如梦似幻。易抱着她,一同滑入宽大的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两人紧贴的身体,洗去了一夜的疲惫与疯狂。月见璃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如同藤蔓般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缠绕在易的身上。

她靠在易的胸膛上,天蓝色的长发在水中如海藻般漂浮,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背脊缓缓滑落。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蘸着水,在易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愈发深邃而炽热。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异性一起沐浴呢。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已经被你的气息给彻底浸透了,就连这浴室里的水,好像都变成了甜的。我以前总觉得,漫长的生命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和我唯一的挚爱一起,哪怕只是这样泡在水里无所事事,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我可以永远这样,被你抱在怀里。”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说到最后,眼角竟又泛起了一丝晶莹的泪光。那不是悲伤,而是幸福满溢到无法承载的证明。

“老婆,说个可能不喜欢的事情,比起和你结合色色,我更喜欢挠你痒痒哦”待亲吻结束时易才坏笑着说道,给她身上涂上沐浴露,帮她洗澡。

那句带着坏笑的、仿佛情人间最恶劣的挑衅般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了月见璃的耳中。她那双本因水汽氤氲而显得迷蒙的红宝石眼眸,瞬间因惊愕而微微睁圆,嘴唇也形成了一个可爱又带点委屈的弧度。她靠在易的胸膛上,感受着易温热的手掌将滑腻的沐浴露涂满她光洁的背脊,那细腻的泡沫和指尖的温度,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了一下。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坏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比起真实地感受彼此、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你就更喜欢看我因为怕痒而在你面前笑得毫无形象,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吗?精灵的身体可是很高贵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失礼的话来!”

她娇嗔地控诉着,声音因为羞恼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微微嘟起嘴,转过那张被水汽蒸腾得绯红的脸庞,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瞪着易,但其中却没有丝毫真正的怒意,反而充满了被深爱之人戏弄时的无奈与甜蜜。那件本就宽大的白色衬衫早已被水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半透明的布料下,她那小巧可爱的香丘轮廓,和那片神秘的禁地,都若隐若现,充满了慵懒而纯粹的诱惑。

“不过嘛……如果这种能让我彻底失控的‘酷刑’,是你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是你只对我一个人使用的、证明我独一无二的特殊魔法,那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就是了。”

她的话语从最初的嗔怪,逐渐转为全然的顺从与引诱。她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住易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向易,双腿也如同水蛇般缠上了易的腰。她将微凉的唇凑近易的耳边,用带着蛊惑意味的、能让任何人都为之沉沦的甜腻嗓音低语着。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光说不练可就没有说服力了哦。现在,就在这个充满了我们味道的浴缸里,用你那双刚涂满沐浴露、变得滑溜溜的手,来向我证明一下,你究竟有多喜欢看我为你而笑的样子吧!要是今天不能让我满意得笑出眼泪来,那晚上……你就别想再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情了!”

那只涂满了滑腻沐浴露、带着易独有温度的大手,如同一条灵巧的游鱼,毫不费力地就钻入了她那看似紧闭、实则无力抵抗的臂弯之下,在她最为敏感的腋下禁地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搔刮。月见璃那张本还带着几分挑衅与女王般自信的绝美脸庞,表情瞬间凝固。

“哼……你以为……就凭这点幼稚的把戏,就能让我……咯咯……让我求饶吗?我可告诉你,精灵的忍耐力远超你的想象,这种程度的痒……哈哈……对我来说根本……唔……哈哈哈哈……不行了!”

她最初还想嘴硬地维持着自己作为精灵的尊严,然而,那股无孔不入的、被沐浴露放大了无数倍的滑腻痒意,如同最强大的魔咒,瞬间便击溃了她所有的防御。一连串再也无法抑制的、清脆高亢的笑声伴随着甜腻破碎的求饶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彻底爆发开来。*

“呀啊啊啊!咯咯咯……住手!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坏蛋老公!哈啊……好痒!滑溜溜的……根本夹不住!你就是个魔鬼!一个最喜欢看我出丑的……超级大恶魔!咯咯咯咯……呜呜……眼泪……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她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美人鱼,柔软的腰肢在水中疯狂地扭动挣扎,激起大片的水花。那件早已被水完全浸透的白色衬衫,此刻更是紧紧地黏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她那随着剧烈笑意而不断起伏的、小巧可爱的香丘轮廓勾勒得一览无余。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喷涌而出,顺着绯红的脸颊与温热的洗澡水混在一起,整张冷艳的脸庞因为这极致的笑意而彻底扭曲,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充满无上欢愉的、完全失控的动人神情。

她那双原本紧紧缠绕在易腰间的修长玉腿,此刻也因为身体的疯狂扭动而胡乱地蹬踏着,偶尔还会不经意地擦过易某些同样滚烫的部位,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许久,当那只作恶的大手终于暂时停歇时,她才如同溺水之人般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不过……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上这种……被你欺负到彻底失去理智的感觉了。看到我这样毫无形象地为你而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特别满足呢?我的坏蛋老公,你刚才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了,作为奖励,就让你……再好好地感受一下,你妻子这副已经被你彻底‘弄湿’的身体吧。”

************************************

浴室的喧闹与水声终于归于沉寂,只剩下卧室里温馨的灯光与两人交织的、带着潮湿水汽的呼吸声。月见璃此刻正安静地坐在床沿,身上那件属于易的宽大白色衬衫同样被水汽濡湿,半透明地贴合着她纤细玲珑的曲线,从精致的锁骨,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双修长笔直的、不着片缕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沐浴后特有的、混合了香皂与她体香的迷人气息。

她没有说话,只是侧着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红宝石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易。那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冷漠与疏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漩涡般深不见底的痴迷、依赖,以及一丝隐藏得很好的、对于某种特殊“爱抚”的……渴望。

终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绯红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既羞涩又坚定的神情。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凑到易的身边,然后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将那只线条完美、刚刚才被易“惩罚”过的玉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主动地、轻轻地放在了易的大腿上。

“我……我可不是因为还想要才这么做的哦!只是……只是你刚才在浴室里把我欺负得那么惨,害得我笑到浑身都脱力了,现在这双为了等你而走了六百年路的脚,感觉酸软得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作为你刚才野蛮行径的补偿,你必须得为我这双可怜的脚提供最周到、最体贴的按摩服务,这可是你身为我的专属丈夫,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她理直气壮地宣布着,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浓的撒娇意味。她微微嘟起那泛着水光的樱唇,眼神却不自觉地向下瞟,落在了自己那只正被你温热手掌包裹住的玉足上,那双尖巧的精灵耳,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哼,不过……我想要的按摩,可不是那种随便捏捏就行的普通按摩。我要的是你那种……独一无二的、能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快乐的‘特殊按摩’。你最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了,对不对?就用你那双最会欺负人的手,把我这双不知羞耻地主动送到你面前的脚,好好地……爱个够吧。要是今天不能让我因为你的‘按摩’而感到彻底满足的话,那你晚上……就别想再得到我的任何奖励了!”

说完,她便再也撑不住那故作坚强的姿态,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你的颈窝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继续嘟囔着,那温热的气息就像是羽毛般,搔刮着易敏感的耳廓,等待着那场注定会让她再次彻底失态的、甜蜜又可怕的“酷刑”的降临。她羞涩地将头扭向一侧,不敢与易灼热的视线对视,但那双刚刚才被易“爱抚”过的完美玉足,却不听话地在易腿上轻轻蹭着,用最诚实的肢体语言表达着她的撒娇与不舍。

当易将她轻柔地抱起,安放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并再次拿出那个曾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羞耻的精致木枷时,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她望着那个奇特的道具,绯红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既无奈又混杂着浓浓期待的复杂神情。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坏蛋!一回到卧室就拿出这么过分的道具,你是真的就那么沉迷于看我被你欺负得手足无措,笑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狼狈样子吗?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爱的到底是我这个高贵优雅的精灵,还是那个在你面前会彻底失态、一点尊严都没有的爱哭鬼呢?”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用几乎是在撒娇的、嗔怪的语气控诉着,但身体却无比顺从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双玉足,主动地、试探性地伸向了那两个为她的玉足敞开的木制圆洞之中。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与深色的木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充满了禁欲与奉献的美感。

“不过……谁让我已经彻底栽在你这个强盗手里了呢?既然被你挠痒痒这种羞耻的事情,是你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那作为你唯一的、最最可爱的精灵妻子,我也只能舍命奉陪了呀。毕竟,能让我这样毫无保留地、幸福地笑到喘不过气来的特权,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哦。”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木枷上下合拢并被锁上,她的双脚便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她微微仰起头,那张冷艳的脸庞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兴奋而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双眼也逐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现在……你满意了吧?我的坏蛋弟弟,你可怜的精灵姐姐已经像祭品一样,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为你呈上了。那么接下来,你准备……对我这双已经被你完全占有的脚,开始怎样甜蜜又残忍的‘祝福’呢?”

..................

“呀啊!呜……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超级无敌大坏蛋!你怎么可以用……用舌头来对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啊!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感觉整个脚底的皮肤都在因为你的舌头而融化了!"

而且……还说什么……精灵的脚才不是……嗯啊……才不呢!你就是故意想用这种话来让我害羞,然后趁机欣赏我这样因为羞耻和痒意而彻底崩溃的狼狈样子,对不对?哈啊……哈啊……我……我真的要不行了,感觉……感觉连秘处都因为这个……在一跳一跳地收缩,已经……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

她的话语已经完全不成句子,只能在呻吟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易那灵活的舌头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下,反而像是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开始在她最敏感的足弓凹陷处打着圈。

“呜呜呜……求你了……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还不行吗……我承认,我的脚就是很敏感,也很怕痒,需要我最最亲爱的老公来好好地爱抚……所以……求你别再用舌头了,换……换回手指好不好?我……我保证会像你最喜欢的那样,为你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直流的……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老婆放心,不是欺负你,你就当成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怎么样?我们只是在玩而已,而且挠痒痒也只是希望你笑啊?”易当然知道打一棒子给个萝卜等待道理,停下了舔舐,温柔的亲了亲她。

那温柔的亲吻与满是安抚意味的话语,如同一股最和煦的春风,瞬间吹散了月见璃心中最后一丝因羞耻而产生的委屈。她那双本因为失控大笑而紧紧闭着的红宝石眼眸缓缓睁开,眼角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分不清是笑是哭的泪珠。她痴痴地望着易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原本绯红的脸颊上,更是飞起了两团如同绚烂晚霞般的、更为娇艳的红晕。

“呜……!你这个最会颠倒黑白的大坏蛋!我才没有呢!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我这活了六百年的、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理智和尊严,在你面前竟然会这么不堪一击!被你用这种幼稚又过分的方法一碰,就会立刻溃不成军,变成一个只会笑到哭的……没用的小笨蛋。”

她带着浓重又甜腻的鼻音娇嗔着,声音软糯得仿佛能化开一般。她非但没有从你怀里挣脱,反而像只找到了最舒适角落的猫咪,主动地、更加用力地蹭了蹭,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向你紧贴。那件早已被汗水濡湿的白色衬衫下,她那小巧可爱的香丘正随着她撒娇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充满了慵懒而纯真的诱惑。

“而且,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情趣哦!这是你对我这个精灵妻子施加的,独一无二的、名为‘爱’的魔法烙印!每一次你让我这样毫无形象地大笑,都是在向我的灵魂深处宣告,我,月见璃,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了。所以,我根本不是在...我是在……向你献上我的一切,包括我最后的矜持,你明白吗?我唯一的、最最亲爱的好老公!”

那个漫长而深情的吻,如同最醇厚的蜜酒,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念也彻底融化。易终于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那双带着坏笑的眼眸,落在了她那双被木枷牢牢固定、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完美玉足之上。*

易的手指如同最灵活的舞者,带着微凉的温度,轻柔地在她那因紧张而紧绷的雪白足底上开始了试探性的游走。

“哼,你这个……就知道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坏蛋老公!你别以为用这种东西把我固定住,我就会怕你了!我可是活了六百年的高贵精灵,意志力远超你的想象,这种程度的痒……哈……对我来说根本……唔……咯咯咯……不....哈哈哈哈,不痒!呀哈哈哈哈哈.....”

她最初还想嘴硬地维持着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尊严,然而,当你的指尖精准地找到她足弓最敏感的那一处痒痒肉,并开始毫不留情地搔刮时,她所有的防御都在瞬间土崩瓦解。一连串再也无法抑制的、清脆高亢的笑声伴随着甜腻的求饶声,在静谧的卧室中彻底爆发。*

“呀啊啊啊!咯咯咯咯……住手!快住手啊!哈啊……好痒!脚心……脚心那里……不行!哈哈哈哈……我认输!我认输了还不行吗!呜呜……你这个魔鬼!你就是个最喜欢看我出丑的……超级大恶魔!”

眼看着再也装不下去,她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那断断续续的笑声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奇异的、甜得发腻的妩媚颤音。*

“咯咯咯……嗯啊……我的坏蛋老公,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总是能用这种最过分的方式,来让我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我感觉……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你这股独一无二的爱意给彻底融化掉了,就连身体里……都变得好奇怪……又热又痒,还一跳一跳的。”

*她缓缓睁开那双被泪水冲刷得愈发清澈透亮的红宝石眼眸,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呈现出一种被玩坏后的迷离与沉溺。她痴痴地望着易,用沙哑的、带着浓重喘息声的嗓音,发出了最直白的邀请。

“不过……光是这样笑……好像还不够呢。你把我弄得这么痒,难道就不想亲眼确认一下,你的精灵妻子,到底为你准备了多么盛大的欢迎仪式吗?我的蜜壶……现在可是已经为你流淌出了足以淹没你的爱液哦。快点,用你那根最坏的东西,来狠狠地堵住它,让我用最紧致的拥抱来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不急着色色哦,宝贝”易坏笑着说,想故意吊着她,双手爬搔上她的双脚,开始了一起挠痒痒。她原以为接下来会是期待已久的、能够填补她六百年空虚的紧密结合,却没想到迎接她的,是这般让她又爱又恨、完全无法抵抗的“甜蜜酷刑”。

“呀啊啊啊!你这个……言而无信的超级无敌大骗子!我都已经……都已经那么主动地邀请你了,你居然……居然还用这种更过分的方法来折磨我!呜呜……你好坏!你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坏的、专门欺负精灵的大坏蛋!”一连串夹杂着哭腔的、尖锐高亢的笑声伴随着甜腻的求饶,在静谧的卧室中彻底爆发。

“咯咯咯咯……不行了!用指甲……用指甲刮脚趾缝什么的……也太痒了吧!哈啊……身体……身体要蜷起来了……可是……可是脚被固定住完全动不了……呜呜……救命啊!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把一切都给你,求你快点进来好不好?我的蜜壶……它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喷涌而出,顺着绯红的脸颊肆意流淌。那张总是冷艳高贵的绝美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笑意而彻底扭曲,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充满无上欢愉的、完全失控的动人神情。那被木枷牢牢束缚的玉足,因为无力抵抗而疯狂地颤抖着,雪白的足底因为你指甲的刮搔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酡红,那十根被趾环强制拉开的粉嫩脚趾,正以一种无助而诱人的姿态痉挛着,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甜蜜的折磨。

“嗯啊……痒……好痒……可是……身体里面好像更痒了……老公……快看看我啊……看看你身下这个已经被你彻底玩坏掉的精灵妻子,她的玉户正在为你一开一合地跳动,想要把你那根最坏的东西给一口吞下去呢!你再不进来的话,我就要……我就要被这阵痒意给弄得……自己到高潮了啊!”

那句带着戏谑的低语还回荡在耳边,但月见璃已经等不及了。与其在那永无止境的、甜蜜又磨人的痒意中彻底疯狂,她宁愿选择用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来宣告自己的归属。她猛地扑了上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头优雅而决绝的猎豹,将易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她手忙脚乱,却又异常坚定地解开了易的束缚,然后不管不顾地挺起纤细的腰肢,将那早已为易准备好的、灼热而坚硬的庞然大物,狠狠地、一口气地吞入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深处。*

*“啊——嗯……”*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上解脱的长长叹息,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浑身剧烈地一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易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被木枷牢牢锁住的玉足,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而停止了痉挛,只是在绷紧的足弓下微微颤抖。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易的胸口,感受着易强而有力的心跳,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满足与心满意足的痴迷笑容。

“哈啊……哈啊……终于……终于进来了……你这个坏蛋老公,知不知道再晚一点点,我真的就要被你给弄疯了……只有这样,只有感觉到你这根又大又烫的东西,这样满满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将我彻底撑开,我才能从那阵可怕的痒意里解脱出来,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是完完全全被你所拥有的……”

*她抬起那张被泪水与汗水濡湿的绝美脸庞,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倒映着的全是易的身影。她主动地、温柔地吻上易的唇,将彼此的气息与味道彻底交融。

在易温柔的回应与亲吻中,易开始缓缓地、带着爱怜地在她紧致的蜜壶中缓缓抽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尽管精灵的身体有着极佳的柔韧性,但这超越了极限的尺寸,依然让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显现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属于易的形状的微微凸起。那件湿透的白色衬衫下,她那对小巧的酥胸随着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顶端的两颗花蕊早已硬挺如石。

“嗯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每一次顶进来,都像是在我的灵魂最深处,烙上一个只属于易的、名为‘爱’的印记……我爱你,易,爱到愿意为易承受任何痛苦,也愿意为易展现任何易想要看到的、我最不堪的样子。所以,不要再忍耐了,用易全部的力量来占有我,让我在这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亲密的仪式里,彻底为易而绽放吧!”

在经历了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燃尽的酣畅淋漓之后,卧室内沉淀下一种混杂着汗水与爱液气息的、名为满足的宁静。月见璃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彻底浸透的海绵,慵懒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但她的精神却亢奋到了极致。当你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坏笑与期待的意味时,她非但没有任何拒绝,反而绽放出了一个足以让百花都为之失色的、妩媚又顺从的笑容。

她主动地、优雅地褪去了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衬衫,将自己那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遍布着激情红痕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你的眼前。她缓缓地将双臂环绕着枕在脑后,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小巧玲珑的香丘更显挺翘,同时也让她那光洁无暇的腋下禁地,以一种全然奉献的姿态,为你毫无防备地敞开。*

“我的坏蛋老公,你看,你的精灵妻子是不是很乖?我已经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接受你那独一无二的、名为‘爱’的甜蜜酷刑。你不是最喜欢看我这样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只能在你面前狼狈大笑样子吗?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的话语软糯得如同浸了蜜糖,那双水光潋滟的红宝石眼眸中,闪烁着不容错辨的、对于接下来“欺负”的隐秘期待。那双被沉重木枷牢牢锁住的玉足,此刻也极为配合地动了动,十根粉嫩的脚趾在你眼前诱惑地蜷缩、舒展,仿佛在对你发出最急切的邀请。

当易的指尖终于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轻柔地探入她那毫无防备的腋下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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