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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奴婢,痒刑婢

小说:痒刑婢 2025-09-12 10:05 5hhhhh 4280 ℃

《痒刑婢》

第一章

小玲出生在穷苦人家,家里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当年,大哥结婚没有钱,就将12岁的姐姐卖掉了。而现在二哥结婚,父母要将14岁的小玲卖掉。卖个城里最有势力的大户王老爷家。

寒风呼啸的冬日,小玲被牙婆牵着手走进王府,牙婆嫌她走得慢,用力拽了一下拴在她手腕上的麻绳,小玲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快点走,别让王老爷等急了。"牙婆的声音像刀刮过铁锅般刺耳。

小玲低着头,不敢看四周高大的围墙和雕梁画栋。她只记得离家时,娘亲抱着她哭,说这是为了她好,至少进了王府能吃饱穿暖。两个哥哥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穿过几道回廊,她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院子里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嬷嬷,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她上下打量着小玲,目光最终停留在她赤裸的双脚上。

"脚底板够大,"老嬷嬷点点头,"脱了鞋子我看看。"

小玲咬着嘴唇,颤抖着解开那双已经磨得不成样子的布鞋。她的脚底板因为常年行走而有肉厚实,又出奇地宽大——这正是王老爷最喜欢的类型。

小玲颤抖着抬起了左脚,秋风吹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老嬷嬷伸出粗糙的手捏了捏她的肋骨,又掰开她的脚趾检查。

"怕痒吗?"老嬷嬷突然问。

小玲还没反应过来,老嬷嬷的指甲已经划过她的脚心。一阵尖锐的痒意直冲脑门,小冬"啊"地一声尖叫,本能地缩回脚,却因为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脚底板大,敏感怕痒,老爷最喜欢这样的。"牙婆当初捏着她的脚检查时这样说过,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从那天起,小玲开始了为期十天的训练。老嬷嬷告诉她,她的工作很简单:晚上为王老爷暖床,同时要忍受王老爷的"痒刑"——王老爷有个古怪的癖好,喜欢搔挠女子的脚底,看着她们失控的样子。

"记住,脚底板越大越敏感,老爷越喜欢。"老嬷嬷用一根细长的竹签轻轻敲打小玲的脚心,"你要学会怎么笑,怎么求饶,怎么迎合老爷。只要老爷开心,不仅能吃饱穿暖,还有金银赏赐。"

训练室里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年龄都比小冬大些。老嬷嬷手持一根细长的孔雀羽毛,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痒刑婢。老爷高兴了,你们就有好日子过;老爷不高兴..."她没说完,但小玲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老嬷嬷让她们轮流躺在一张特制的木床上,手脚被皮带固定,然后开始用各种工具——羽毛、鬃刷、竹签——搔挠她们的脚底。

轮到小玲时,"啊!"羽毛突然扫过她的脚心,小玲惊叫一声,本能地缩回脚。

"不准躲!"老嬷嬷厉声喝道,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记住,无论多痒,都不能躲开。老爷最喜欢看你们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小玲的脚被强行按在一块光滑的木板上,老嬷嬷用羽毛从脚跟到脚尖缓慢地刮过。一阵钻心的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小玲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笑出来!"老嬷嬷命令道,"老爷要的就是你的笑声!"

"嘻...嘻嘻...不...不要..."小玲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眼泪终于滚落。

老嬷嬷满意地点点头,换了一根更粗硬的鬃毛刷。"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笑声,什么时候该小声啜泣,什么时候该放声大笑,都有讲究。"

接下来的三天,小玲经历了人生中最难熬的训练。她的脚底被各种工具轮番折磨——柔软的羽毛、粗糙的鬃毛、细密的梳子...老嬷嬷甚至用细绳将她的脚趾分开绑住,专门搔挠最敏感的趾缝。

"脚趾缝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老嬷嬷一边说一边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小玲的趾缝,"老爷特别喜欢看你们这里被挠时的反应。"

小玲浑身颤抖,笑声已经变成了嘶哑的呜咽。她的脚底红肿发热,每一次触碰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第十一天夜里,老嬷嬷终于宣布:"今晚你去侍奉老爷。"

小玲的心猛地一沉。虽然早有准备,但恐惧还是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村里被卖到城里的姐姐,不到半年就传回被折磨致死的消息。

"记住,"老嬷嬷给她洗脚时低声说,"无论多痛苦都要笑出来。老爷喜欢看笑脸,不喜欢看哭脸。忍过今晚,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小玲被带到一间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某种说不清的甜腻气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奇怪的床,床头有镣铐,床尾则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斜面。

"新来的?"王老爷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小玲身上。

小玲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回老爷,奴婢小玲。"

"抬起头来。"

小玲慢慢抬头,看到王老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招招手,小玲膝行到床边。王老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然后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脚上。

"躺上去,脚放在那边。"王老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低沉而威严。

小玲颤抖着爬上床,冰冷的铁镣扣住了她的手腕。床尾的装置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脚腕被皮拷固定,脚底板完全暴露在外。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脆弱。

王老爷走近了,烛光下,小玲第一次看清他的样子——五十岁上下,面容威严,眼神却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兴奋。

"新来的?脚底板果然不错。"他粗糙的手指抚过小玲的脚心,引起一阵战栗。

小玲屏住呼吸,努力回忆老嬷嬷教导的技巧——要笑,但不能太夸张;要挣扎,但不能太剧烈。

但当第一根羽毛划过她的脚心时,小玲几乎要跳起来。痒意像电流一样从脚底窜上脊背,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啊!"突如其来的剧痒打破了她所有准备。

"好,很好。"王老爷满意地点头,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小玲的笑声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尖叫。她的脚趾拼命蜷缩,但皮带固定得太紧,根本无法移动。汗水从她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笑晕过去了。

"老爷...哈哈哈求求您..好痒.哈哈哈饶了奴婢吧哈哈哈..."小玲断断续续地求饶,

王老爷充耳不闻,伸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细密的铜刷,从她的脚跟一路刷到脚尖,徘徊在她的脚掌和脚心处。

"哈哈哈...不...哈哈哈..."小玲的笑声完全失控,眼泪瞬间涌出。那痒感比训练时强烈十倍,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脚心跳舞。

"对,就是这样,"王老爷的声音带着愉悦,"继续笑,我喜欢听。"

铜刷换成了羽毛笔,专门挑最敏感的脚心中央和趾缝攻击。小玲笑得几乎窒息,腹部肌肉因持续大笑而痉挛疼痛。她的挣扎让铁镣哗哗作响,却无法移动分毫。

"求哈哈哈求老爷.哈哈哈饶命哈哈哈我哈哈受不了!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小玲断断续续地求饶,嘴角已经笑到发酸。

王老爷却更加兴奋,他放下羽毛,直接用手指快速搔挠小玲的脚心。"看样子你最敏感的是脚趾缝和脚心呀~"他突然说道,同时用指甲划过小玲的趾缝。

"啊!!!哈哈哈天呐哈哈哈!"小玲发出一声尖叫般的笑声,脚趾瞬间蜷缩,夹紧脚趾缝,同时也在保护脚心。身体剧烈扭动,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那种痒感直冲脑门,让她眼前发黑。

"张开脚趾,"王老爷命令道,"让我好好看看这里。"

小玲强忍痒感与羞耻,按照训练时学的那样,努力分开脚趾。王老爷的指甲立刻钻入趾缝,快速搔挠起来。

"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啊啊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娘啊哈哈哈!"小玲的笑声已经变成了嘶哑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永无止境的痒感。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时,王老爷突然停下了。

"不错,"他满意地说,"比上一个强多了。上一个第三次就疯了,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他解开小玲的束缚,小玲瘫在床上,大口喘气,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的脚底火辣辣地胀痛感,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麻木感。

王老爷拍了拍手,两个丫鬟走了进来。"带她去洗洗,然后搬到东厢的痒奴房去,那里暖和,以后随时等候传唤。"

小玲被搀扶着下床,双腿软得像面条。但听到能搬到更好的住处,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老爷恩典。"走出房门时,她听到王老爷对老嬷嬷说:"这个训练得不错,赏。"

第二天,小玲被带到一间小巧但温暖的房间。有两张柔软的床铺,崭新的被褥,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炭盆。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白米饭、炖肉和青菜,这是她记忆中吃过的最好的一餐。

老嬷嬷走进来,放下一套新衣裳和一小袋铜钱。"老爷赏你的。以后晚上要去侍奉,白天可以休息。记住,只要让老爷高兴,你的日子会比在乡下好过百倍。"

小玲摸着柔软的棉被,想起家里漏风的茅屋和永远吃不饱的日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脚底,心中五味杂陈。

"我...我能坚持。"她轻声说,不知是在对老嬷嬷说,还是对自己说。

第二天的晚上,当铁镣再次扣住她的手腕时,小玲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笑声,如何在极度的痒感中保持一丝清醒。当王老爷的铜刷再次落在她脚心时,她绽放出一个训练有素的笑容。

"哈哈哈老爷哈哈哈轻点哈哈!小玲哈哈哈怕哈哈哈!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饶命啊!"

烛光下,王老爷满意的笑容和小玲强迫式欢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在这个充满痛苦的游戏中,小玲找到了自己生存的方式——用笑声换取温饱,用脚底的痛苦换取相对安稳的生活。

第二章

第三次踏入王老爷的寝房时,小玲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浑身发抖了。她穿着桃红色的肚兜,宽大的脚丫上套着一双精致的绣鞋——这是王老爷特意命人为她做的,因为她的脚足足有四十一码,寻常婢女的鞋子根本穿不下。

"把鞋脱了。"王老爷的声音从帷帐后传来,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小玲顺从地解开绣鞋,露出那双经过多次"训练"的脚底板。原本粗糙的皮肤在这些日子里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一阵战栗。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床,比小玲第一次见到的那张还要宽敞。床的四角各有一个皮铐,连接着坚韧的绳索,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小玲的心跳加快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今晚的折磨会比以往更加漫长。

"躺上去。"王老爷掀开帷帐走出来。

小玲爬上床,冰冷的皮铐立刻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绳索被拉紧,她的四肢被完全展开,呈一个大字型,全身的弱点都暴露无遗。肚兜的下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掀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王老爷从锦盒中取出一根洁白的天鹅羽毛,在烛光下轻轻捻动羽尖,看着细软的绒毛微微颤动。他眼中闪烁着猎人般的兴奋,将羽毛缓缓移向小玲绷直的脚底板。

"让老爷看看,这里是不是比昨天更敏感了?"王老爷的声音带着戏谑,羽毛尖端轻轻点在小玲的脚心窝,画着细小的圆圈。

"咿呀!"小玲的脚趾猛地痉挛,又强迫自己舒展回去。她的鼻翼快速翕动,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嘻嘻老爷嘿嘿嘿...那里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王老爷眯起眼睛,突然改用羽毛的侧面,从脚跟到脚尖快速一刷。

"啊哈哈哈!"小玲的腰肢猛地弓起,头向后仰去,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她的脚底板仿佛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脚趾像风中树叶般颤抖。

"上次你说你能自己绷紧脚趾?"王老爷用羽毛轻轻扫过小玲的脚心,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嘻嘻嘻是...是的,嘿嘿嘿老爷。"小玲咽了口唾沫,"奴儿可以做到。"

王老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手中的羽毛突然加重力道,羽毛尖从脚跟一直划到脚尖,来回划动着。他用羽毛的尖端,以极轻、极缓的力道,从小玲右脚跟凹陷的地方开始,像描摹最精密的画卷般,沿着足弓内侧那一道敏感的弧线,一路向脚心窝(靠近足弓中心的凹陷处)划去。

​ 在羽毛触及脚跟的瞬间,她整个人就猛地一激灵,像通了电流。当羽毛开始刮足弓内侧时,她的双腿像濒死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左右甩动、弹蹬,整个腰部都疯狂地向上拱起,试图逃离那无形的痒刑!无奈皮铐深深嵌入手腕脚踝,绳索绷直,将她牢牢固定在原位,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会让绳索勒得更深,带来刺痛。

"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老爷哈哈哈!"小玲的笑声立刻爆发出来,脚趾本能地蜷缩,但她马上强迫自己舒展脚趾,将最敏感的脚心完全暴露。

"不错,确实有进步。"王老爷丢下羽毛,整个人趴在小玲的腿上,两只手各执一根更粗硬的孔雀翎,同时攻击她的双脚。羽毛的绒丝仅仅是轻触肌肤,带来一种钻心蚀骨、细密难忍的酥痒。王老爷的目光紧盯着羽毛划过之处,看着小玲脚底皮肤的肌理因此而难以察觉地微微紧缩、颤抖。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研究猎物反应的专注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哈哈哈...老爷...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小玲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两根羽毛以不同的节奏搔挠着她的脚底——左脚被快速而密集地扫过,右脚则是缓慢而深入地折磨着最怕痒的脚心窝。

羽毛抵达敏感的核心——脚心窝时,他停住了。就在小玲因短暂的停顿而稍稍松懈的一刹那,王老爷手腕猛地一抖,羽毛尖在那片最软嫩的肌肤上开始了极其高速、细密的来回搔刮和打旋​!动作快如蜂鸟振翅,精准地折磨着那一小块区域。

小玲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很快浸透了肚兜。她死死咬住嘴唇内侧,强迫自己保持脚趾舒展的姿势。这是她这些天总结出的经验——越是反抗,老爷就越会变本加厉;而表现得顺从,反而能稍微减轻痛苦。

"脚跟也很敏感吧?"王老爷突然问道,同时用羽毛尖端戳刺小玲的脚跟。

"嘻...嘻嘻...是...哈哈哈...求老爷哈哈哈手下留情哈哈哈..."小玲的回答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脚跟确实是她最怕被触碰的部位之一,那种痒感直钻心底,让她几乎发狂。她的脚趾在这场羽毛的酷刑中完全失控!脚板心被疯狂刮擦时,十个脚趾如同受了惊的螃蟹,猛地向下蜷

王老爷似乎很享受小玲的反应,他丢下羽毛,改用手指。左手扳住小玲左脚的大脚趾固定位置,右手右手五指弯曲成爪!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完全伸直并拢,其他三指弯曲提供力量。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刚好锐利,在她左脚心上快速抓挠。

不再有任何“预热”,指尖落在左脚的脚心正中心那片最嫩、最怕痒、神经最密集的区域。并非轻轻挠,而是—— 快速且深入地抓挖!指尖狠狠地抠进那片柔软的“痒肉”,然后以疯狂的速度来回勾挠、旋转、碾压​!如同要把里面的神经线都挑出来。

"啊哈哈哈!天哪哈哈哈痒啊哈哈哈我的哈哈哈脚心啊!脚心哈哈哈受不了呀哈哈哈痒死哈哈啊啊哈哈啊哈!!!"

小玲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笑声,眼前一阵发黑。当手指狠狠抠进脚心窝的瞬间,小玲整个身体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瞬间“砸”回了床铺!除了四肢依然被捆住外,她的头、颈、肩胛、腰部,全都死死地抵在床板上,全身的肌肉在那一刻绷紧如钢条!随后,便开始了近乎癫痫般的剧烈痉挛和颤抖!每一次深度抓挠,都让她从床板上一“弹”而起,再重重落下,周而复始。手指带来的痒感与羽毛完全不同,更加直接、深入,仿佛要挠进她的灵魂。她的身体疯狂扭动,但被牢牢固定,只能无助地承受这种折磨。

"求哈哈哈哇哈哈哈求老爷!咦噫噫噫哈哈哈!"小玲断断续续地求饶,却不敢说"停下"二字。她见过上一个被卖掉的痒刑婢,就因为承受不住而哀求停止,第二天就被发卖到了更可怕的地方。

王老爷充耳不闻,转而攻击她的右脚。这次他换了一种方式——用指甲轻轻刮擦最敏感的脚趾缝。王老爷两根手指并拢成锐利的“钩爪”,猛然插进那些因为小玲自己绷直脚趾而暴露无遗的脚趾缝!尤其是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锐利的指甲边缘刮过敏感的趾缝侧壁和缝隙底部的嫩肉,横向来回、高速地刮蹭!每一次刮蹭都让小玲的反应达到濒死的顶峰。

小玲的笑声陡然拔高,变成了近乎呜咽的抽泣。她的脚趾痉挛般抖动,却依然强迫自己保持舒展。

"啊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我不哈哈哈!我要哈哈哈被痒死了哈哈哈!老爷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咳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小玲的笑声。王老爷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小玲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老爷最讨厌这种中断,上次有个婢女因为笑到呕吐,被罚三天不许吃饭。

"老爷,"小玲急中生智,声音因刚才的大笑而嘶哑,"您不用扳着奴儿的脚趾了,奴儿自己绷紧,绝不躲闪。只求老爷玩得尽兴。"

王老爷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当真?"

"奴儿不敢欺瞒老爷。"小玲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脚趾向后绷直,让整个脚底板像一面鼓皮般完全展开。

王老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放开小玲的脚趾,双手同时袭向她的双脚,十指如钩,在敏感的脚心上疯狂抓挠。

这是对她意志力最恐怖的考验。她必须亲手将自己的“命门”毫无保留地暴露(绷直脚趾张开趾缝),同时承受着能让人瞬间疯掉的痒刑。她的脚底板在手指的抓挠下疯狂地抽搐!即便有绳索固定,整条小腿都在剧烈地震颤着。被抠挠的部分皮肤不仅通红,甚至开始微微凸起肿胀。但无论痒感如何冲击灵魂深处,她都必须用尽最后的理智和仅存的力气,如同执行任务般将脚趾死死向后绷直!这强迫自己“配合”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额外的、痛苦的折磨。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痒死我啊啊啊哈哈哈!娘啊哈哈哈爹哈哈哈!我好难受啊哈哈哈!谁来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

小玲的笑声几乎震耳欲聋,她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双燃烧着的、被反复挖掘蹂躏的脚心,以及王老爷那如同鬼魅般笼罩在她头顶的、充满压迫感的气息。汗水将肚兜完全浸透,紧贴在身上。她的腹部因持续大笑而痉挛疼痛,喉咙火辣辣的,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

小玲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意识在这种剧烈痒感的冲击下几乎溃散。瞳孔散大无神,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流着口水,表情麻木,只有眼泪还在本能地、无声地奔涌。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这种双手同时攻击脚底板的痒感比之前强烈数倍,尤其是她必须主动保持脚趾舒展,让最怕痒的脚心窝完全暴露。脚底板传来的痒感已经超越了痛苦,变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折磨。

"很好...很好..."王老爷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比前两个强多了..."

小玲已经无法思考,她的世界只剩下脚底那永无止境的痒感和自己机械般的笑声。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仅仅是一双会发笑的脚,一块供老爷取乐的痒肉。

时间变得模糊不清。当王老爷终于停下时,小玲已经笑到失声,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她的脚底红肿发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王老爷满意地躺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小玲望着头顶的帷帐,四肢依然被固定着,眼泪无声地流下。她知道明天会有赏赐——也许是新的衣裳,也许是额外的食物。这些微小的奖励支撑着她度过一个个痛苦的夜晚。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小玲想起了家乡的田野和父母枯瘦的脸。为了不再挨饿,为了不再看到家人因贫困而绝望的眼神,她愿意忍受这一切。这就是她的命,一个痒刑婢的命。

就这样,夜深了,王府里的笑声渐渐停息。小玲被送回她的痒奴房,脚底涂上了清凉的药膏。她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想起远方可能正在挨饿的家人。

明天,也许同样的折磨还会继续。但至少今晚,她不必再为饥饿和寒冷而担忧。这就是她的命运,一个痒刑婢的命运。

可当她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时,一个女孩的身影闯进了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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