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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母亲(阿蕾奇诺 芙宁娜),原神百合/扶她同人本,2

小说:原神百合/扶她同人本 2025-09-12 10:05 5hhhhh 2470 ℃

在被拉走的前一刻,荧似乎感受到了芙宁娜那绝望的目光,她回头,给了芙宁娜一个充满了“歉意”和“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就被兄妹俩热情地带走了。

……我的盾牌!我的英雄!我的挚友!你就这样抛弃我了吗?!

芙宁娜的内心世界正在上演一场史诗级的悲剧,而现实世界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后的希望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在她彻底石化的时候,阿蕾奇诺的手已经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只黑色的手并没有用力,但那份不容拒绝的意味却通过掌心的温度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走吧,我带你去房间。你也累了一天了。」

……

芙宁娜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客房,怎么被侍者递上睡衣,又怎么浑浑噩噩地进浴室洗漱的了。她的脑子就像一锅煮沸了的浓汤,各种混乱的念头在里面翻滚。

当她换上一身触感丝滑的淡蓝色真丝睡衣,失魂落魄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她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宽敞的客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而阿蕾奇诺,也已经换下了一身黑色的常服,穿着一套暗红色的丝质睡袍,她那灰白色的长发完全散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上,少了几分白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危险的魅惑。

而她,正站在那张看起来就大得离谱的、铺着柔软羽被的双人床边,从容地掀开了床的另一边被子,然后侧过头,对站在浴室门口的芙宁娜说:

「过来,芙宁娜。该休息了。」

那一瞬间,芙宁娜感觉自己被一道惊雷劈中,从头到脚都麻了。

她心中积攒了一整晚的、所有的、全部的惊恐与困惑,在这一刻化作无声的尖叫,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刷屏。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留宿!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睡啊?!

——这不合理!这完全不符合待客之道!壁炉之家这么大的地方,难道连一间多余的客房都没有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需要我和别人挤一挤,那也应该是和琳妮特或者荧!或者和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一起吧?!为什么偏偏是和这个最恐怖的、壁炉之家的主人、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睡在一起啊!!!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穿着那身滑溜溜的睡衣,感觉晚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里吹进来,吹得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一阵冰凉。她看着阿蕾奇诺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亮得吓人的X形瞳孔,看着她拍了拍自己身边那个明显是留给自己的空位,大脑彻底宕机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芙宁娜的内心剧场里,无数个自己正在以各种夸张的姿势尖叫、奔跑、撞墙。一个穿着法官袍的芙宁娜正用木槌疯狂敲击着审判桌,高喊着“有罪!此等暴行天理难容!”;另一个穿着华丽演出服的芙宁娜则跪倒在地,向着虚空伸出手,悲鸣道:“哦,我可怜的芙宁娜,难道今夜就是你纯洁人生的终点吗?”;还有一个穿着侦探服的芙宁娜拿着放大镜,在地上爬来爬去,试图寻找一条可以逃生的密道。

然而现实中,芙宁娜只是像一尊被点穴的雕像,僵硬地站在浴室门口,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死死地抓着柔软的地毯。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血液冲上大脑,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又混乱。卧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阿蕾奇诺身上那混合着清冷与危险的气息,让她头晕目眩。

床边的阿蕾奇诺非常有耐心,她没有催促,只是维持着那个拍着床铺的姿势,用那双X形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芙宁娜。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收入囊中的、惊慌失措的艺术品。她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芙宁娜此刻所有的内心活动,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种无声的对峙比任何言语上的威胁都更具压迫感。

终于,阿蕾奇诺似乎失去了等待的兴趣。她缓缓直起身,那身暗红色的丝质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柔和的光泽。她迈开脚步,赤着脚,悄无声息地向芙宁娜走来。

一步,又一步。

她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芙宁娜的心尖上。芙宁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后背“咚”的一声撞在了冰凉的门框上,退无可退。

阿蕾奇诺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身高上的差距让她可以轻易地投下一片阴影,将芙宁娜完全笼罩。昏黄的灯光从她身后照来,为她灰白色的长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却让她的脸庞隐藏在更深的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你似乎……很怕我?」阿蕾奇诺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奇特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现象般的语调。

“我何止是怕你!我简直想立刻去世然后转生成一只海鸟飞走!”芙宁娜在心里疯狂呐喊,但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拼命地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怕?」阿蕾奇...诺的嘴角向上弯曲的弧度更大了,「那你为什么在发抖?像被暴雨淋湿的幼猫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那只通体漆黑的手。

芙宁娜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听说能轻易夺取人性命的、不详的黑色手掌,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自己伸来。她想躲,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然而,那只手并没有触碰她的身体,而是轻轻地落在了她耳边,将一缕因为她刚刚剧烈摇头而散落下来的蓝色发丝,温柔地别回了她的耳后。

那黑色的、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了芙宁娜的耳廓和脸颊。触感光滑得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人类的皮肤,更像是某种经过精心打磨的、冰凉的黑曜石。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亲昵的动作,让芙宁娜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巨大的违和感与恐惧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好了,别站在这里吹风。」阿蕾奇诺收回手,语气平淡地像是在命令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到床上去。」

说完,她便转过身,径自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自己先躺了进去。她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暗红色的睡袍滑落,露出半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一截光滑的大腿。她就那样慵懒地看着芙宁娜,仿佛在说:我已经为你做好了示范,现在,轮到你了。

“魔鬼……这是魔鬼的邀请函……”

芙宁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在对方绝对的实力和心理压制下,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而可笑。她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丝线的木偶,迈着僵硬的、同手同脚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向那张对她而言如同刑台的巨大双人床。

每一步,都耗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身体尽可能地贴着床的边缘,恨不得能和床沿融为一体,与另一边的阿蕾奇...诺之间隔出一条仿佛能横渡整个枫丹的海峡。她飞快地钻进被子里,将柔软的羽被一直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眼睛,警惕地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被子里的空间很大,很温暖,还残留着一股阳光晒过的清新味道,但这丝毫无法缓解芙宁娜的紧张。身旁的床垫因为阿蕾奇诺的重量而微微凹陷,那份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睡在了一座活火山的旁边。

阿蕾奇诺看着她这一系列如临大敌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她伸出手,“啪”的一声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模糊的光斑。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芙宁娜能清晰地听到身旁那人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声,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那股清冷的香气,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透过被褥传递过来的微弱热量。

死一般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

芙宁娜大气都不敢喘,她屏住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心里默念着:“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你的歌剧,」黑暗中,阿蕾奇诺的声音突然响起,清晰得像是在她耳边低语,「故事很动人。是你自己创作的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芙宁娜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没想到对方会聊起这个。这算什么?睡前友好交流吗?

「……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身体绷得更紧了。

「海沫与礁石,注定无法相拥的恋人。」阿蕾奇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悲剧总是比喜剧更令人印象深刻。你很懂这一点。」

「……戏剧……需要冲突……」芙宁娜结结巴巴地回应着,大脑飞速运转,试图让对话停留在安全的话题上。

「是啊,冲突。」阿蕾奇诺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芙宁娜感觉到身边的床垫猛地一沉。

阿蕾奇诺翻了个身,面向了她。

那股压迫感瞬间增强了十倍。芙宁娜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吓得立刻闭上眼睛,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然后,她感觉一只手,那只冰凉的、黑曜石般的手,隔着丝滑的被子,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腰上。

芙宁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

「你在害怕什么,芙宁娜?」阿蕾奇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蛊惑,「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睡在那么边上,会掉下去的。」

说着,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用力,不容分说地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向床的中央拖去。

「不……不用了!我……我睡相很好!」芙宁娜终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抗议,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试图抵抗那股力量。

但这抵抗在阿蕾奇诺面前,脆弱得就像螳臂当车。她被轻而易举地拖到了阿蕾奇诺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碰到彼此的鼻尖。

黑暗中,芙宁娜能模糊地看到阿蕾奇诺的轮廓,那双X形的眼睛在月光下似乎泛着幽幽的红光。

「别动。」阿蕾奇诺命令道。

芙宁娜立刻就不敢动了。

阿蕾奇诺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那只黑色的手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直接伸了进来,精准地握住了芙宁娜那纤细的、因紧张而冰凉的脚踝。

「!」芙宁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踝瞬间窜遍全身。她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却被对方牢牢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阿蕾奇诺的拇指在她敏感的脚踝内侧轻轻摩挲着,那冰凉光滑的触感和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芙宁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战栗。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阿蕾奇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她的手开始顺着芙宁娜的小腿曲线,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抚摸。

那只手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都让芙宁娜的皮肤燃起一片陌生的火焰。丝质的睡裤根本无法阻挡那份清晰的触感和温度。从紧致的小腿肚,到圆润的膝盖,再到大腿内侧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最为敏感柔嫩的肌肤。

「不……不要……」芙宁娜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细微的呜咽,她想并拢双腿,但阿蕾奇诺的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腿间,让她无法合拢。

阿蕾奇诺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在那幽深的花谷入口处画着圈。那布料被体温和紧张的汗意浸得有些湿润,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下方那因为紧张和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隆起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里跳得也很快。」阿蕾奇诺的低语像毒蛇的信子,吐在芙宁娜的耳边。

下一秒,芙宁娜感觉身下的睡裤被一股巧劲勾住,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向下拉去。凉飕飕的空气瞬间席卷了她光裸的下半身,让她羞耻得想立刻死掉。她那未经人事的、白皙娇嫩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黑暗中,暴露在了那个魔鬼的视线之下。

还没等她从羞愤中反应过来,一根冰凉的、修长的手指,就精准地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条湿润的缝隙。

「啊!」芙宁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异物感和酥麻感瞬间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根黑色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只是用指腹在她那敏感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每一次画圈,都带起一阵让芙宁娜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身体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被触碰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将阿蕾奇诺的手指濡湿得一片晶亮。

「你看,湿了这么多。」阿蕾奇诺仿佛在陈述一个有趣的实验结果,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芙宁娜的睡衣,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小巧而柔软的乳房上。隔着布料,她用掌心轻轻地碾磨着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上下同时传来的陌生快感,让芙宁娜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无力的颤抖。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眼角却已经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这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身体被彻底玩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陌生的、羞耻的愉悦。

阿蕾奇诺的手指沾满了芙宁娜的淫水,然后分开她紧闭的腿根,将那根湿滑的手指,缓缓地、一寸寸地顶进了她那紧致温热的穴道之中。

「啊……嗯……!」

芙宁娜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冰凉的异物,是如此的陌生而具有侵略性。它带着不属于她的温度和质感,在那个从未有外物踏足过的、温热而紧致的甬道里,缓慢地搅动、研磨。

每一次的旋转,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穴道内的软肉被那根手指的指节刮过,带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内壁,却又换来更清晰、更深入的摩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迎合着这场侵犯,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将那根黑色的手指浸润得更加湿滑,也让那入侵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无阻。

阿蕾奇诺显然对她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芙宁娜的耳廓,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直接钻进她的脑海。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不是吗?芙宁娜。」阿蕾奇诺陈述着一个让芙宁娜羞愤欲绝的事实,「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拼命地挽留着我,还流了这么多水来欢迎我。」

说着,阿蕾奇诺的指根微微用力,第二根修长的手指也顺着那湿滑的通道,强硬却又技巧性地挤了进去。

「呜……!不……太大了……」芙宁娜的呜咽声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猛地绷直。被两根手指撑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而强烈,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她感觉自己最私密的领地被彻底占领,每一寸软肉都被迫打开,去适应入侵者的形状和尺寸。

阿蕾奇诺没有理会她细弱的抗议,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穴内并拢,如同剪刀一般开合,玩弄着那柔嫩的内壁。同时,她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节奏,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时而深入,用指尖去探索那最深处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宫口;时而抽出,只留一个指节在入口处打转,勾得芙宁娜心痒难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想要寻求更多。

与此同时,她那只覆在芙宁娜胸前的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她用掌心包裹住那只小巧却形状完美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柔软的脂肪在她掌心变幻出各种形状,而她的拇指和食指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夹住它,轻轻地捻动、拉扯。

「嗯啊……哈啊……停、停下……」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性质不同却同样陌生的强烈快感,像两股交错的电流,彻底击溃了芙宁娜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在床单上扭动着,像是想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没入鬓角。这不是痛苦的泪,而是身体被开发到极致时,无法承受的、纯粹的生理性泪水。

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就在芙宁娜的神智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完全吞没之际,阿蕾奇诺的动作忽然缓了下来。她的手指停留在芙宁娜的体内,用指腹轻轻按压着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那一下,让芙宁娜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芙宁娜,」阿蕾奇诺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这一次,却褪去了方才的戏谑,多了一丝不容错辨的认真与强势,「我想要你。」

这句直白得近乎粗暴的宣言,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芙宁娜混乱的心上。

“想要我……什么意思?”

「不只是今晚,不只是你的身体。」阿蕾奇诺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那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微微蜷曲,指尖再一次精准地刮过那处敏感的凸起,引得芙宁娜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阿蕾奇诺享受着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今天下午,你演的那出歌剧,我看到了。海沫与礁石……很美,也很天真。你就像那不染尘埃的海沫,纯粹,干净,闪耀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她的手指开始以那处敏感点为圆心,缓慢而有力地画着圈,每一次按压,都让芙宁娜的呼吸急促一分。

「但是芙宁娜,壁炉之家……那些孩子……」像是故意给芙宁娜台阶下一样,阿蕾奇诺画风一转。

提到孩子,阿蕾奇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反而将这份情感通过指尖,更深地烙印进芙宁娜的身体里。

「他们是在阴影里长大的礁石,坚硬、冰冷,身上布满了被黑暗侵蚀的伤痕。我能教他们如何战斗,如何生存,如何在这残酷的世界里不被吞噬。我能给他们一个‘家’,一个容身之所。」

她的指尖猛地向上一顶。

「啊嗯!」芙宁娜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一股强烈的尿意混合着极致的快感涌上,让她差点失禁。她感觉自己被顶到了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核心的开关。

「但我给不了他们你所拥有的东西。」阿蕾奇诺将她按回床上,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牢牢禁锢,不让她逃离这份快感。「我无法给予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不曾被污染的温柔和光明。我的手沾满了鲜血,我的心早已被至冬的冰雪冻结。我只能教他们成为像我一样的‘仆人’,却无法教他们如何成为一个拥有温暖内心的‘人’。」

这番话语,像一道惊雷,在芙宁娜的脑海中炸开。她因为情欲而迷蒙的异色双瞳,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这个主宰着自己一切的女人。她不懂,为什么对方会在做着如此淫靡下流的事情时,说出这样一番沉重而真挚的话语。

这算什么?一边侵犯着她的身体,一边向她倾诉内心的渴求吗?

「我需要你,芙宁娜。孩子们也需要你。」阿蕾奇诺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轮廓分明,那双X形的眼睛里,跳动着芙宁娜看不懂的、炽热的火焰。「留下来,成为壁炉之家的‘母亲’。用你的光,去引导那些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用你的戏剧,去教会他们什么是欢笑与泪水。用你的温柔,去融化他们内心的坚冰。」

“母亲……”

这个词汇,对芙宁娜而言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神圣的吸引力。它像一根救命稻草,被抛进了她那片被情欲搅得天翻地覆的思维海洋里。

是啊……为了孩子……是为了那些和自己一样,曾经孤独过的孩子们……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疯狂地生根发芽。它像一个完美的借口,一个体面的台阶,让她可以合理化自己此刻正在承受的一切。这不是单纯的屈辱和侵犯,这是一场为了崇高目标的“献身”。她的身体之所以会如此可耻地沉溺,也一定是因为……因为她的灵魂已经接受了这份伟大的使命!

就在芙宁娜的心理防线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正当理由”而彻底崩塌的瞬间,阿蕾奇诺似乎感受到了她精神上的松动。

「就是这样……接受我,芙宁娜……」

她低吼一声,身下的手指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直直地顶向那处让芙宁娜浑身酥麻的神秘开关。同时,她俯下头,张开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将芙宁娜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交替着吮吸、啃咬。

「呀啊啊啊——!」

最后的理智彻底断线。芙宁娜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高亢而甜腻的尖叫。她的大脑中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喷涌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尽数浇灌在阿蕾奇诺的手指上,甚至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高潮了。

在被完全侵犯和占有的状态下,在那个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的女人身下,芙宁娜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由他人之手带来的、羞耻而又猛烈的性高潮。

穴道内的软肉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着阿蕾奇诺的手指,仿佛在挽留,又仿佛在索取。芙宁娜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将几缕蓝白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

阿蕾奇诺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两根黑色的手指上,已经完全被晶莹的爱液和芙宁娜高潮时喷出的潮水包裹,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尚在滴落着淫水的手指,送到了芙宁娜的唇边。

芙宁娜下意识地张开嘴,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舌头。一股陌生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看,多美的回答。」阿蕾奇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沙哑。她终于抽回手,然后翻了个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不住轻颤的芙宁娜整个捞进怀里,用那宽大的睡袍将两人紧紧包裹。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芙宁娜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像抱着一个珍贵的娃娃。

「睡吧,」阿蕾奇诺在她耳边落下最后一个轻吻,「我们未来的‘母亲’大人。」

芙宁娜在一片混乱、疲惫和奇异的安心感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if 扶她版阿蕾奇诺

「啊……嗯……!」

芙宁娜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阿蕾奇诺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丛丛陌生的火焰,让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矜持,在绝对的力量和技巧面前,节节败退。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精准地捕捉到那颗已经硬挺如豆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捻动、揉搓,带来一阵阵让头皮发麻的酥痒。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它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毫不犹豫地穿过那片稀疏柔软的卷曲毛发,探入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热秘境。

然而,阿蕾奇诺似乎不满足于仅仅用手指来探索 她抓住了芙宁娜的一只手腕,引导着她的手,向下探去。

芙宁娜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按住了。她的指尖,在两人交缠的腿间,触碰到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滚烫、坚硬、尺寸惊人,表面布满了贲张的血管,正随着主人的心跳而微微搏动。它的形状……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芙宁娜在一瞬间,大脑完全宕机。

这……这是……

不可能!

「不……不可能……」芙宁娜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不成调的音节,异色的双瞳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猛然睁大,「你……你……怎么会……」

女人的身体里,怎么可能会长出这种……这种只属于男性的、狰狞而粗大的阴茎?!

「为什么不可能?」阿蕾奇诺的低笑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欣赏猎物惊慌失措的愉悦,「神明可以随意变换形体,而我,不过是拥有了一点……小小的,与众不同的天赋罢了。」

说着,她挺动了一下腰身,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滚烫的肉棒在芙宁娜的手心里更加精神地跳动了一下,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清亮粘稠的液体,将芙宁娜的指尖也染上了一丝滑腻。

这铁一般的事实,彻底击碎了芙宁娜最后的侥幸。她面对的,不是一个单纯强大的女人,而是一个……一个拥有着双重性征的怪物!一个能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征服她身体的执行官。

恐惧和羞耻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芙宁娜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在身为执行官的阿蕾奇诺面前,如同蚍蜉撼树。阿蕾奇诺轻易地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腕反剪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强势地分开了她不断并拢的双腿,将她整个人以一个毫无防备、门户大开的姿态呈现在自己身下。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怪物!」芙宁娜的尖叫带着哭腔,却更像是绝望的悲鸣。

「怪物?」阿蕾奇诺轻笑一声,她俯下身,用那根已经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巨大阴茎,在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微微开合的穴口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研磨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那滚烫的、巨大的头部,只是在外面轻轻摩擦,就带给芙宁娜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而强烈的痒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背叛自己,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更多的蜜液从深处争先恐后地涌出,仿佛是在渴望着、邀请着这根粗大异物的入侵。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阿蕾奇诺用膝盖顶开了芙宁娜的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那处隐秘的风景便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不断泌出爱液的紧致穴口,腰部缓缓下压。

「呜……!不……不要进来……求你……太大了……会坏掉的……」芙宁娜感受着那缓慢却坚定的入侵,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那是一种被撕裂般的饱胀感,从未有过的异物正撑开她最柔软、最稚嫩的地方。穴口的嫩肉被强行向两边撑开,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无法承受。

然而,阿蕾奇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她扶着自己的肉棒,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又带着一丝异样甜腻的惨叫划破了卧室的寂静。那根滚烫的、粗大的阴茎,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整根没入了芙宁娜那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一瞬间,芙宁娜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了。

她的小腹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者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它填满了她身体里每一寸空隙,坚硬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而那硕大的龟头,则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狠狠地抵在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没有疼痛,只有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撑开的饱胀与酸麻。

阿蕾奇诺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芙宁娜完全占有的感觉,享受着她体内紧致的穴肉因为不适与本能的快感而一阵阵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吮吸着自己的分身。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芙宁娜的耳廓,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直接钻进她的脑海。

「感觉怎么样,芙宁娜?被我填满的感觉。」

芙宁娜说不出话,她只能用急促的喘息和不断溢出眼角的泪水来回应。身体里那根又粗又热的凶器,每一次轻微的脉动,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带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痒意。

就在芙宁娜的神智即将被这陌生的、灭顶般的快感完全吞没之际,阿蕾奇诺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这一次,却褪去了方才的戏谑,多了一丝不容错辨的认真与强势。

「芙宁娜,我想要你。」

这句直白得近乎粗暴的宣言,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芙宁娜混乱的心上。

“想要我……什么意思?”

「不只是今晚,不只是你的身体。」阿蕾奇诺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阴茎,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旋转了半圈。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过柔嫩的内壁,引得芙宁娜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阿蕾奇诺享受着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开始用一种极慢、极有存在感的频率,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缓缓地、一寸寸地顶回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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