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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富二代第一次实践,双总裁从宿敌到情侣,2

小说:双总裁从宿敌到情侣双总裁从宿敌到情侣 2025-09-12 10:05 5hhhhh 9160 ℃

虞瑾小心地开始移除他身上的装置。

当拔出马眼棒时,由于尿道已经肿胀,邵庸痛

得全身痉挛,牙齿咬得咯咯响,却还在挑衅:“怎么...不继续了...虞总....怕了?”

虞瑾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拿出药箱准备为他上药。就在这时邵庸挑衅说道:"我还没...挨操呢...”他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是不是...不敢啊...虞总..”

虞瑾的手停在半空,震惊地看着这个即使在崩溃边缘也不忘挑衅的男人。

檀木床头灯在邵庸眼前晃出三重光影时,他听见皮质束缚带扣紧的清脆咔嗒声。

那声音像某种精密仪器上锁,让他联想到实验室里那些价值千万的设备。

虞瑾跪坐在他腰际,黑色真丝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那截曾敲出百万行代码的手腕此刻正握着紫红色硅胶假阳具,顶端狰狞的凸起还沾着刚才扩张用的润滑剂,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最后问一次。”虞瑾用冰凉的器具拍了拍他颤抖的腹肌,汗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到深灰色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水痕,"邵总确定要玩这么大?”

邵庸扯出个虚浮的笑,天然卷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

被电击过的乳头还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古铜色胸膛上,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虞总该不会...哈...连玩具都比不过我们新研发的智能...”

话尾化作一声闷哼。

虞瑾突然将龟头状凸起抵住他微微外翻的肛门口,那里还留着檀木板子抽打后的紫癜,像一圈深色花环环绕在皱褶周围。

当第一寸冰凉的硅胶撑开充血的括约肌时,邵庸猛地攥紧床单,青筋从手背一路暴起到肘关节,指甲几乎要穿透高档埃及棉布料。

"放松。”虞瑾用膝盖顶开他发抖的大腿内侧,指腹抹去他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轻柔得近乎讽刺,"都看见肠粘膜了。"

被强制扩张的穴口正可怜地瑟缩着,粉色的嫩肉在硅胶压迫下被迫向外翻出,内里红肿的皱褶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渗出几丝淡红血丝,在假阳具表面拉出细长的丝线。

当假阳具突破第三个凸起时,邵庸的脚趾突然痉挛着蜷起,足弓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他仰头露出滚动的喉结,那颗标志性的泪痣悬在绷紧的下颌线上,像一滴凝固的黑琥珀:“继...继续啊..."尾音在虞瑾顶到前列腺时陡然变调,化作一声呜咽卡在齿间,又被主人倔强地咽了回去。

两小时后。

床头监控仪发出规律滴鸣,邵庸的臀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混合着润滑剂、汗液和前列腺液的液体将深灰色床单染成深黑。

先前紫红的肛周现在泛着水光,像一朵过度绽放的花,随着抽插带出细微白沫,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他无意识用脚跟磨蹭床单,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腿绷出弓弦般的弧度,脚踝处的束缚带已经勒出深红色的痕迹。

"不是说能挨整晚?"虞瑾掐着他腰侧撞进去,满意地看着他浑身一颤。

假阳具擦过肿胀的肠壁,在原本电击受伤的位置反复碾压,发出黏腻的水声。

邵庸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束缚带勒出红痕的手腕撞得金属支架哐当作响,像只被困的野兽。

他的肛门不受控制地紧缩,试图排斥入侵者,却被硅胶器具撑开到极限,粉色的肠粘膜被拖拽出来,又随着抽插动作被塞回去,形成一种残酷的循环。

凌晨四点十七分,虞瑾发现掌下的腹肌温度异常。邵庸的卷发湿漉漉贴在雪白的枕套上,像一幅泼墨画;涣散的丹凤眼里蒙着层水雾,睫毛被泪水黏成簇状,却还在喃喃:"就这...你们虞氏的...技术...”

当拔出假阳具时,翻出的嫩红肠肉发出"啵"的声响,像开香槟的软木塞。

邵庸整个人弹起又重重落下,失禁般喷出混着血

丝的黏液,在腹部划出几道透明的痕迹。

虞瑾用消毒纱布按住他抽搐的穴口,看见原本紧致的菊纹现在变成个一时无法闭合的艳红小洞,内壁肿得发亮,像被过度使用的唇瓣,随着喘息微微张翕,吐出少许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

"体温39.2℃。”虞瑾将电子体温计扔进不锈钢托盘,金属碰撞声里混进邵庸沙哑的嗤笑:"...下次...用你们新出的...震动款.....“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嘴角那抹挑衅的弧度依然清晰,即使此刻他的肛门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朵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

虞瑾俯身,嘴唇几乎贴上邵庸汗湿的耳廓:“知道为什么选紫色吗?”她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个红肿的入口,感受着指尖下肌肉的颤抖,"和你公司新发布的智能芯片同色系。“随着这句话,她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尚未闭合的穴口,满意地听到邵庸发出一

声破碎的呻吟,后穴条件反射地绞紧她的手指,内壁湿热得像要融化一般。

邵庸的瞳孔猛地收缩,被束缚的四肢再次绷紧,脚趾蜷曲到几乎抽筋的程度。

他的肛门内壁敏感得可怕,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像电流窜过脊椎。

虞瑾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直肠的每一寸褶皱,那些红肿发烫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像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

当她的指腹故意按压过前列腺时,邵庸的腰部猛地弹起,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呜咽,前端再次渗出透明液体,滴在自己紧绷的腹肌上。

"看来邵总身体比嘴诚实。"虞瑾慢条斯理地抽动手指,观察着那个可怜的小口随着她动作不断开合,内里粉色的嫩肉被带出又吞没,已经无法维持基本的收缩功能。

邵庸的呼吸变得破碎,胸膛剧烈起伏,乳头上未消退的电击痕迹更加鲜红,像两枚耻辱的印记。

汗水从他每一寸皮肤渗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如同一层油膜覆盖在他雕塑般的身体上。

当虞瑾终于抽出手指时,带出的黏液在空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邵庸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像个被玩坏的小嘴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

他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膝盖试图并拢却被束缚带阻止,只能保持着屈辱张开的姿势。

虞瑾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轻

轻抹在他咬紧的下唇上。

"味道如何,邵总?”她轻声问道,看着邵庸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随即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而皱起眉头。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灯光下像细小的钻石,与额角的汗珠一起缓缓滑落,消失在鬓角的卷发

中。

邵庸试图说些什么,但干裂的嘴唇只发出气音。

他的括约肌还在间歇性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刺痛,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扩张。

虞瑾的手掌覆上他发烫的腹部,能清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

当她故意按压膀胱位置时,邵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几滴尿液不受控制地漏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看来真的到极限了。"虞瑾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带,满意地看着那圈深红色的勒痕。

邵庸的手臂无力地落在床上,手指微微抽搐,像是还想抓住什么。

他的肛门终于开始缓慢闭合,但边缘仍然红肿外翻,像朵被揉皱的花,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轻微颤

动。

虞瑾拿起床头的平板,调出监控数据:"最高心率187,肛温38.9℃,括约肌扩张记录..."她故意将屏幕转向邵庸,”要发给贵司医疗团队吗?"

邵庸的瞳孔微微扩大,他试图撑起身体,但酸痛的手臂立刻软了下去。

他的后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抑制呻吟。

虞瑾欣赏着他挣扎的样子,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感受着指下肌肉的颤抖。

"或者..."她俯身,嘴唇几乎贴上邵庸的,“我们直接开始第二轮?”

"继...续啊...邵庸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仍固执地挤出挑衅的字眼。

他趴在凌乱的床单上,臀部高高肿起,紫红色的

皮肤绷得发亮,像两颗熟透到即将破裂的桃子。肛门处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边缘处有几道细小的裂痕,渗出丝丝血迹。

虞瑾将电击棒放回工具箱,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脆。

她看了眼监控仪上的数据——心率187,体温39.2℃,肛周肌肉严重撕裂伤。

这个数据已经远远超出安全范围。

"今天就到这里。”她脱下乳胶手套,随手扔进医疗废物桶。

邵庸猛地抬起头,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卷曲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眼角那颗泪痣在苍白的面容上格外醒目。

"哈...虞总...这就怂了?"他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声音却虚弱得发颤。

虞瑾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走向浴室。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像只受伤的野兽仍固执地龇着牙。

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邵庸听见虞瑾在浴室里翻找什么,接着是水盆放在地上的闷响。

他试图撑起身体,但手臂一软,又重重跌回床上。臀部的伤处被挤压,疼得他眼前发黑,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当虞瑾端着温水回到床边时,邵庸正咬着下唇,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但

眼神依然倔强。

"翻过来。”虞瑾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拧干毛巾。

邵庸嗤笑一声:“怎么...虞总改行当护工了?"尽管嘴上不饶人,他的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到达极限。

虞瑾没接话,直接伸手帮他翻身。

当手掌触碰到邵庸滚烫的皮肤时,她感觉到他明

显瑟缩了一下。

他的背部完全被汗水浸透,白色高领毛衣黏在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轮廓。

"我自己来...邵庸挣扎着想要拒绝,但动作虚弱得像只病猫。

虞瑾轻而易举地将他翻过来,让他侧躺在床中央。

温水浸湿的毛巾贴上邵庸的脸时,他条件反射地闭眼,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虞瑾的动作出人意料地轻柔,从额头到下颌,一点点擦去汗水、泪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毛巾经过他红肿的左脸时,邵庸不自觉地吸了口气。

"疼?"虞瑾停下动作。

邵庸立刻睁开眼,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狼狈:“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虞瑾的拇指正轻轻抚过他嘴角的裂伤。

"你的身体到极限了。"虞瑾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心跳过速,体温过高,肛门括约肌撕裂伤二级。”

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擦拭,毛巾滑过邵庸的脖颈,带走黏腻的汗水,"你不是玩具,邵庸。”

这句话让邵庸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他的喉结滚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别过脸,露出那颗标志性的泪痣。

虞瑾拧干毛巾,开始清洁他的胸膛。

邵庸的胸肌因常年锻炼而线条分明,此刻却布满了细小的伤痕和电击留下的红痕。

当毛巾擦过红肿的乳头时,他猛地吸了口气,腹部肌肉绷紧。

"别...碰那里..."他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虞瑾置若罔闻,继续用温热的毛巾包裹住他受伤的乳尖,轻轻按压。

邵庸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节发白,却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他的阴茎却诚实地微微抬头,前端渗出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身体比嘴诚实。"虞瑾评论道,换来邵庸一个恼怒的瞪视。

清洁到腹部时,邵庸的状况明显变得更糟。

他的呼吸急促,腹肌随着每次呼吸剧烈起伏,皮肤烫得吓人。

虞瑾注意到他的大腿内侧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膝盖上是指压垫留下的深红色印记。

当毛巾滑向下腹时,邵庸突然伸手抓住虞瑾的手腕:“够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恳求,“剩下的...我自己来...”

虞瑾轻易挣脱他的钳制——邵庸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

"躺好。”她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邵庸的瞳孔微微扩大,最终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任由虞瑾继续。

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随着毛巾接近他敏感的阴茎而轻微颤抖。

虞瑾小心避开充血的尿道口,只是简单地清洁了茎身和阴囊。

即便如此,邵庸的身体仍然绷得像张拉满的弓,汗水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太阳穴滑落。

最艰难的部分是清洁臀部。

当虞瑾轻轻分开邵庸的臀瓣时,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他的肛门红肿不堪,边缘外翻,露出里面粉色的

黏膜,几处细小的裂痕还在渗血,润滑剂和少量血液的混合物将整个臀缝弄得一塌糊涂。

"别....看..."邵庸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耳尖通红。

虞瑾没有理会他的羞耻,用沾了温水的棉球轻轻擦拭那个可怜的入口。

每一下触碰都让邵庸的身体痉挛,他的脚趾蜷曲,大腿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

当棉球不可避免地碰到裂伤处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手指死死揪住床单。

"忍一下。"虞瑾固定住他试图躲闪的腰部,“马上就好。”

邵庸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和凌乱的卷发。

他的肩膀随着每次擦拭轻微抖动,像只受伤的小兽。

清洁完毕后,虞瑾拿出医药箱。

邵庸听见

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警惕地转过头:“还要...干什么?"

"上药。”虞瑾简短地回答,拿出一管药膏。

邵庸的瞳孔微缩:"不...不用了...他试图挪动身体远离虞瑾,但每一下移动都牵动臀部的伤处,疼得他直吸气。

虞瑾不由分说地按住他的肩膀:"别动。"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第一处上药的是邵庸红肿的左脸。

清凉的药膏接触到灼热的皮肤时,他不自觉地眯

起眼。

虞瑾的指尖在他脸颊上画圈,慢慢将药膏揉开。

这个动作出奇地温柔,与之前施虐者的形象判若两人。

"疼吗?"她注意到邵庸微微皱起的眉头。

邵庸立刻舒展表情:"这种程度..."他的嘴硬被虞瑾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断,变成一声小的抽气。

"诚实点。”虞瑾命令道,手上的力度却放轻了。

药膏的薄荷味在空气中弥漫,邵庸不自觉地往虞瑾手心里蹭了蹭,像只贪图温柔的猫。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

邵庸迅速别过脸,耳尖更红了。

接下来是胸前的伤处。

当虞瑾的指尖沾着药膏碰上邵庸的乳头时,他整个人明显绷紧了。

那颗小小的乳粒已经肿得发亮,轻轻一碰就引来一阵颤抖。

虞瑾不得不一手固定住他的腰,防止他躲开。

“啊...轻点....”邵庸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里带着难堪的颤抖。

虞瑾放轻动作,却坚持将药膏完全揉开。

邵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再次渗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的阴茎可怜地半硬着,随着虞瑾的动作微微跳动,前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

"别...别再碰了...邵庸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他试图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反应,却被虞瑾轻易拨开。

"生理反应而已。”虞瑾平静地说,仿佛在讨论天气,“不用觉得羞耻。”

邵庸的耳尖红得几乎滴血,他闭上眼睛,拒绝与虞瑾对视。

当虞瑾将药膏涂在邵庸伤痕累累的臀瓣上时,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死死抓住枕头。

他的臀部现在肿得几乎有平时两倍大,紫红色的

淤血遍布整个受罚区域,臀峰处破皮的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

"放松。”虞瑾命令道,手掌覆上滚烫的皮肤,“必须揉开淤血,否则明天会更肿。”

邵庸咬着牙点头,但当虞瑾真正开始揉捏那些淤血的硬块时,他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流下,打湿了床单。

"啊...停...停下...”邵庸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渗出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太疼了...虞瑾...求你了...”

虞瑾没有停手,只是放轻了力度:“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出奇地柔和,与之前的冷酷形成鲜明对比。

邵庸把脸埋进枕头,发出小动物般的鸣咽。

他的臀部在虞瑾手下颤抖,皮肤因为药膏和揉搓变得越发敏感。

每一次按压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脊椎,让他眼前发白。

当虞瑾终于揉完最后一处淤血时,邵庸已经精疲力竭,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瘫在床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他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在灯光下像两把小扇子,投下细碎的阴影。

虞瑾拿出一管专门用于尿道消肿的药膏,细长的管口让邵庸瞬间明白要发生什么。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不...那里不用...”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

虞瑾固定住他的大腿:“必须上药,否则会发炎。”

邵庸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自己来...”

"你看不见。"虞瑾简短地驳回他的请求,将药膏挤在细长的医用棉签上。

当冰凉的棉签接触到邵庸充血的尿道口时,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他的阴茎可怜地抖动着,前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与药膏混合在一起。

"放松。”虞瑾命令道,却不得不加大力度固定住他乱动的腰部,"越紧张越疼。”

邵庸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太疼了...求你了...不要...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完全没了平日的嚣张。

虞瑾没有理会他的哀求,缓慢而坚定地将棉签推入肿胀的尿道。

邵庸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汗水在身下积成一小片水洼。

药膏带来的灼烧感让邵庸几乎发狂,他无意识地抓住虞瑾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她的皮肤。

虞瑾任由他抓着,继续完成上药工作。

当棉签终于抽出时,邵庸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床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结...结束了?”他气若游丝地问,声音里带着希望。

虞瑾摇头:”还有肛门。”

邵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想逃跑,但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虞瑾拿出另一管药膏和更粗一些的医用棉签。

当虞瑾轻轻分开他肿胀的臀瓣时,邵庸发出一声呜咽。

他的肛门现在完全红肿外翻,像个被玩坏的小嘴,边缘处有几道细小的裂痕,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张合,露出里面更深处的嫩肉。

"别看...”邵庸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太...难看了...”

虞瑾没有回应,只是将沾了药膏的棉签轻轻抵在那个可怜的入口处。

邵庸的身体立刻绷紧,脚趾蜷曲,大腿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

"放松。”虞瑾命令道,"否则会更疼。”

邵庸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做不到...太疼了...”

虞瑾叹了口气,突然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这个意外的温柔举动让邵庸愣住了,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虞瑾将棉签推入了红肿的肛门。

邵庸的惨叫被闷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药膏带来的刺激让已经敏感过度的肛门更加痛苦,邵庸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虞瑾不得不放慢动作,一边上药一边用另一只手安抚他颤抖的大腿。

"快好了。”她低声说,声音出奇地柔和,"再忍一下。”

邵庸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他的肛门在棉签的刺激下不断收缩,试图排斥入侵物,却只能让疼痛更加剧烈。

当虞瑾终于完成上药并抽出棉签时,邵庸像被抽走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虞瑾拿出体温计,再次测量邵庸的体温—39.5℃。

她皱眉,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和抗生素。

"起来吃药。”她扶起邵庸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邵庸已经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地摇头:"不...不要...”

虞瑾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药片塞进去,然后喂了一口水。

邵庸条件反射地吞咽,却因为喉咙干涩而呛到,咳嗽牵动全身的伤处,疼得他眼泪直流。

"混...蛋...”他气若游丝地骂道,却因为高烧而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虞瑾轻轻将他放平,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毯子盖在他身上。

邵庸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卷曲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眼角那颗泪痣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虞瑾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梳理邵庸汗湿的卷发。这个动作似乎让邵庸感到安慰,他不自觉地往虞瑾手心里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虞瑾将邵庸轻轻揽入怀中,手指抚过他汗湿的卷发,声音低柔:"疼不疼?”

邵庸别过脸,不肯回答,耳尖却悄悄红了。

虞瑾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道:"身体不是玩具,坏了再修复,会很痛苦。”她的指尖轻轻摁压在他受伤的臀瓣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邵庸绷紧身体,闷哼一声。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蜷缩,额头抵在虞瑾的颈窝处,无意识地蹭了蹭。

她身上的香气清冽而沉稳,像雪松混着淡淡的檀

香,让他莫名安心。

"邵庸,“虞瑾的声音沉静而认真,“我希望你是我堂堂正正的竞争对手,而不是一个自毁的富二代。”她的手掌贴在他后腰,轻轻摩挲,“你要爱惜自己。”

邵庸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后,虞瑾感觉到颈窝处传来细微的湿意。

".....满意。”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带着别扭的倔强,"这次实践,我很满意。”

虞瑾轻轻叹了口气,手掌覆上他的后脑,指尖穿过他的卷发,安抚似的揉了揉:“知道了,睡吧。”

邵庸的眼皮沉沉地坠下,再也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她身上,呼吸渐渐平稳。

他的睫毛还湿着,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那颗泪痣衬得他格外脆弱。

虞瑾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指尖轻轻擦过他眼角的湿痕,随后调整姿势,让他能睡得更安稳些。

窗外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邵庸均匀的呼吸声,和虞瑾低不可闻的一句——".....傻子。”

凌晨三点十七分,虞瑾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本该睡在身边的邵庸正在不安地扭动。

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漏进来,勾勒出他弓起的背脊线条,白色高领毛衣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冷..."邵庸的牙齿咯咯作响,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虞瑾立刻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她迅速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邵庸的脸色惨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卷曲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邵庸?”虞瑾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能听见我说话吗?”

邵庸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却没有睁开。

他的嘴唇干裂,微微张合着,似乎在说什么。

虞瑾俯身靠近,只捕捉到几个破碎的词:"'...不要...父亲...我会...做得更好...”胡话。

虞瑾皱眉,从床头柜拿出电子体温计。

当冰凉的探头接触到邵庸的耳道时,他猛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39.8℃。'虞瑾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掀开毯子,检查邵庸臀部的伤处——情况比她预想的更糟。

原本已经上过药的肛门周围红肿加剧,几处裂痕

渗出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轻微的不正常气味。

感染了。

虞瑾立刻下床,光着脚走向浴室。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刺激着她的脚底,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接了一盆温水,加入少量消毒液,又从医药箱里翻出强效抗生素和退烧针剂。

当她回到床边时,邵庸的状态更差了——他的呼吸急促而浅,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邵庸,我需要给你重新处理伤口。”虞瑾将水盆放在床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邵庸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终于勉强睁开。

他的瞳孔涣散,目光无法聚焦,显然处于高热导致的谵妄状态。”...虞...总?”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赢了...吗?”

"别说话。"虞瑾扶着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

这个动作显然牵动了伤口,邵庸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额头抵在枕头上,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

虞瑾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球轻轻擦拭他红肿的肛门。当棉球接触到伤口时,邵庸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喘息。

"忍一下。"虞瑾固定住他试图躲闪的腰部,“伤口感染了,必须彻底清洁。”

邵庸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他的肩膀随着虞瑾的每一次擦拭而颤抖,像只受伤的小兽。

当虞瑾将抗生素软膏涂在细长的医用棉签上,准备处理肛门内部的感染时,邵庸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不...不要...”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弱地摇着头,"太疼了...”

"必须处理。"

虞瑾的声音不容置疑,却意外地柔和,"否则感染会加重。”

她一手固定住邵庸的腰部,一手将沾满药膏的棉签缓缓推入那个红肿的入口。

邵庸的尖叫闷在枕头里,身体剧烈地痉挛,汗

水瞬间浸透了床单。

"呼吸。"虞瑾命令道,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试着放松。”

邵庸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枕头。”...杀了我...他气若游丝地说,“求你了...太疼了...”

虞瑾没有理会他的哀求,缓慢而坚定地将药膏涂在肛门内部的每一处感染点。

邵庸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垫,指节泛白,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像张拉满的弓。

虞瑾拿出注射器,抽取了一管退烧药。”翻过来。”她命令道,"需要打针。”

邵庸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虞瑾帮他翻身。

当针头刺入他大腿外侧的肌肉时,他甚至没有力气瑟缩,只是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好了。”虞瑾拔出针头,用棉球按住针眼,"接下来每四小时吃一次药。”

她拿出退烧贴,贴在邵庸滚烫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叹息,眼皮沉重地垂下。

"睡吧。"虞瑾轻轻梳理他汗湿的卷发,“我在这里。”

邵庸的眼皮颤动了几下,最终抵抗不住药效和高热的双重作用,沉沉睡去。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眉头仍然紧锁,似乎在梦

中也不得安宁。

虞瑾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邵庸的轮廓——从紧锁的眉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颗标志性的泪痣。

她的指尖最终停在他干裂的唇上,轻轻摩挲。

"...父亲...我会...做得更好...”邵庸在梦中呓语,声音破碎,“...别...丢下我...”

虞瑾的手指顿住了。

她从未听邵庸提起过他的家庭,只知道他是邵氏集团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

但此刻梦呓中流露出的脆弱,让她看到了这个倔强男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俯身,嘴唇几乎贴上邵庸的耳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虞瑾关掉床头灯,在渐亮的晨光中注视着邵庸的睡

颜。

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呼吸终于变得平稳而深沉。

虞瑾轻轻躺下,将邵庸揽入怀中。

他的身体仍然滚烫,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在睡梦中,邵庸不自觉地往她怀里蹭了蹭,额头

抵在她的锁骨处,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虞瑾的心软了一块。

她收紧手臂,将邵庸搂得更紧些,嘴唇轻轻贴在他的发顶。

"睡吧,"她低声说,"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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