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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coser兔娘的美少女不想被人说是驴!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7080 ℃

“咔哒。” 随着门锁轻响,安语瑶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把自己摔进玄关。紧绷了一天的皮质兔女郎服终于可以被撕扯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在她那对雪白的C罩杯奶子上勒出暧昧的红痕。她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具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肉体。她打开手机,习惯性地点开后台,刺眼的字句瞬间贯穿了她的瞳孔——“这头大奶驴的骚逼一定很紧吧,真想把我的大屌插进去狠狠地操,内射到她子宫里!” 安语瑶的指尖冰凉,胃里一阵翻涌。她是个连男人鸡巴都没碰过的处女,却要在网络上被成千上万的人意淫成一个可以随意奸淫的骚货。

镜中的裂痕

“呕——”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再也压抑不住,安语瑶猛地扑到马桶边,剧烈地干呕起来。晚饭时喝下的那点粥水混着酸液喷涌而出,溅在光洁的陶瓷内壁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难闻的气味。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眶中不断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那个“驴”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每一次浮现,都伴随着一阵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她脱力地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赤裸的身躯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水珠还挂在发梢,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滚落,划过锁骨,流经那对被无数人觊觎、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厌恶的丰满乳房。那对C罩杯的奶子,雪白、圆润,顶端的乳晕是娇嫩的粉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着。多美的身体啊,美到成了原罪。

“大奶驴…骚逼…内射…”

那些肮脏的词汇像蛆虫一样在她脑子里钻来钻去,她仿佛能感觉到无数双黏腻、贪婪的眼睛正透过手机屏幕,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镜中的倒影。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双臂紧紧压住胸前的丰盈,试图将它们藏起来,可那柔软饱满的触感却让她更加恶心。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这个被汗水浸透、被紧身衣勒出红痕、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肉体?他们根本不在乎她为了还原角色熬了多少个通宵,不在乎她在服装上缝制的每一针、每一线,不在乎她为了一个表情在镜子前练习了多久。他们只看到了一具可以随意意淫、用污言秽语亵渎的性感躯壳。

一头待人骑乘的驴。

“不…我不是…”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指甲深深陷进头皮,带来的刺痛感却远不及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镜子。镜中的女孩,有着一张不谙世事的清纯脸蛋,杏眼湿漉漉的,写满了委屈与破碎。可偏偏,这张脸下面,却是一副勾魂摄魄的淫荡肉体。那不堪一握的纤腰,那挺翘饱满的臀瓣,那两团雪白硕大的奶子……纯与欲的矛盾结合,此刻在她自己看来,也像一个笑话。

羞耻和愤怒像两股激流在她体内冲撞,她猛地站起身,拧开了淋浴喷头。滚烫的热水当头浇下,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冰冷。她拿起沐浴球,疯了似的用力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很快被搓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可她还是觉得脏,觉得那些看不见的、肮脏的视线已经渗透了她的皮肤,刻进了她的骨头里。

“滚开!都给我滚开啊!”

她在水声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最后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任由热水冲刷着她颤抖的身体,将她的呜咽和眼泪一同卷入下水道。那个在展会上自信微笑、与粉丝亲切互动的“兔瑶Yao”已经死了,此刻蜷缩在浴室角落里的,只是一个被剥掉了所有外壳,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安语瑶。

——

在江城艺术学院的图书馆里,安语瑶把自己裹在宽大的卫衣里,努力降低存在感。这里没有聚光灯,没有兔耳,更没有那些让她羞愤欲绝的称呼。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学生。 “那个……安语瑶同学?” 一个干净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安语瑶猛地抬头,心脏漏跳一拍,是陆泽远。 他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红晕,指了指她的速写本:“你画的服装稿……很漂亮。”他的目光纯粹而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邪。然而下一秒,他又有些犹豫地开口:“我……我看到你‘兔瑶Yao’的账号了,那些Cos服,是你自己做的吗?非常……非常棒。” “兔瑶Yao”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把安语瑶瞬间劈回了那个被欲望视线包围的世界。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害怕,害怕陆泽远也把她当成那种可以随意用“驴”来称呼的、可以随意肏的骚逼。

意外的赞美与刺耳的ID

陆泽远的声音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名为“兔瑶Yao”的牢笼,然后“咔哒”一声,将安语瑶重新锁了进去。刚刚还因那句纯粹的赞美而微微发烫的脸颊,此刻冰冷得像被人泼了一盆雪水。图书馆里温暖的空气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冰冷。

“兔瑶Yao”……

这个名字,曾带给她荣光和满足,如今却像一个烙印,滚烫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无处可逃。她几乎能想象到陆泽远此刻脑中的画面——不再是速写本上灵动的线条,而是那套布料稀少的兔女郎装,是那对被紧身衣挤压得呼之欲出的雪白奶子,是那被无数人用污言秽语意淫过的纤腰和翘臀……

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可以被随意评价身材,用“驴”这种词汇来羞辱的女人?他刚刚的赞美,是不是也只是……客套话?真正的目的,是想确认一下那个在网络上卖弄风骚的“兔瑶Yao”,在现实里是不是也一样轻浮?

一瞬间,无数恶毒的猜测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她抓着速写本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仿佛那不是一本画册,而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她能感觉到,宽大卫衣下,那对饱满的奶子正随着她急促不安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羞耻。

她猛地将速写本合上,死死抱在胸前,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遮挡住自己最引以为傲也最让她痛苦的身体曲线。她抬起眼,那双总是显得清纯无辜的杏眼里,此刻蓄满了惊恐和戒备,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真正的兔子。

“我……”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而疼痛。她不敢看陆泽远的眼睛,害怕从那里面看到一丝一毫她所熟悉的、混杂着欲望与轻蔑的目光。

——

“小瑶,别看了,越看越气!”好友秦晓玥抢过安语瑶的手机,把她拖进一家奶茶店,“那些网上喷粪的傻逼,你理他们干嘛?” 安语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想说些什么,邻桌几个男生的哄笑声就传了过来。 “卧槽,那不是那个兔瑶吗?真人比照片还顶啊!” “是啊,你看那对奶子,鼓囊囊的,还有那屁股,一看就是天生挨操的料。” 一个刺耳的声音刻意提高了音量,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不就是头出来卖的骚驴吗?装什么清纯。” “驴”这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安语瑶的耳膜。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端着奶茶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暴怒的情绪在她胸中疯狂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刺耳的烙印

“驴……”

这个字仿佛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用滚烫的烙铁,“滋啦”一声,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大脑皮层上。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只剩下那几个男生刺耳的哄笑和那个字在我脑内疯狂地回响、放大、扭曲。

时间像是被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的温度迅速流失,变得冰冷僵硬。我死死地攥着那杯尚有余温的奶茶,杯壁被我捏得微微变形,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在这死寂的内心世界里显得那么尖锐。屈辱感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呼吸。紧随而来的,是几乎要将我理智焚烧殆尽的暴怒。

我多想把手里的奶茶狠狠地砸到他们那张油腻作呕的脸上,多想撕心裂肺地冲他们吼叫:“我不是!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种东西!”

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满冰水的棉花,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我甚至不敢去看晓玥的脸,我怕看到她同情或怜悯的眼神,那会比那些男生的污言秽语更让我崩溃。我只能低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伪装成一个被噪音打扰到的普通女孩,试图将自己缩进这身宽大的卫衣里,缩进一个无人能见的角落。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溅到了我的手背上,微微的刺痛感让我猛然回神。我才发现,那是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完全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砸落下来,混进了面前的奶茶里,迅速模糊了我的视线。

——

夜深了,安语瑶没有脱下那身让她又爱又恨的兔女郎服。她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被紧身衣勾勒出淫荡曲线的自己。雪白的奶子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浑圆的屁股,白丝包裹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那个从未有人探访过的骚穴仿佛也在叫嚣着渴望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 她打开小号,点开自己的Coser主页,开始一条条地翻看那些污秽的评论。 “真想把这头骚驴按在床上,一边操她的骚逼,一边让她学驴叫。”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兴奋感从她的小腹升起,让她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她一边厌恶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却又可耻地硬了,湿润的淫水已经将内裤打湿了一小块。

羞耻的蜜汁

镜子里的女孩,脸蛋清纯得像个不谙世事的洋娃娃,身体却淫靡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安语瑶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抚上自己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紧身衣的布料冰冷光滑,却无法隔绝掌心下那颗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狂跳的心脏。

“驴……”

她无声地用唇形念出那个词,像是在品尝什么剧毒的禁果。每念一次,小腹深处那股燥热的电流就窜得更猛烈一分。那条评论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将她钉在羞耻的十字架上,却又在她的身体里点燃了一把无名邪火。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应该感到愤怒,感到恶心,应该立刻关掉手机,把这些污言秽语彻底删除。可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那对被兔女郎服紧紧包裹的C罩杯奶子,顶端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更让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是,那股从花穴里涌出的湿滑暖流,正不受控制地越淌越多,将那片小小的纯棉内裤浸染得一片泥泞。黏腻的感觉紧贴着最私密的娇嫩皮肉,仿佛在无声地迎合着那些肮脏的幻想。

“一边操她的骚逼,一边让她学驴叫……”

那粗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中上演,安语瑶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床上,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是如何撕开她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穴口,在里面野蛮地冲撞、挞伐……而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是哭喊,还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发出连自己都鄙夷的、下贱的叫声?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灭顶的恐慌从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她再也站不稳,双腿一软,扶着冰冷的穿衣镜滑坐到地毯上。白丝包裹的修长双腿无力地蜷缩着,那个被兔女郎服勾勒出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下方,那团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滑稽又淫荡。

她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犹豫着,缓缓地向下探去。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隔着那层已经被淫水濡湿的布料,轻轻地、试探性地,按在了自己那片湿热的禁区之上。

指尖只是轻轻一压,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颗肿胀的小小肉粒。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带着哭腔的细小呻吟从她微张的樱唇中溢出。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就让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镜中的自己,那张挂着泪痕的无辜脸蛋,配上这副情动的淫态,让她感到一阵深刻的自我厌恶。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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