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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新婚夜的余烬(上篇),1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7950 ℃

 作者:Forccw原作者:santiansan

 2025年8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68772

  这个番外的部分其实很久之前就写了,差不多一直写到新婚夜的第二天天明。最近应读者之邀,又从文稿中翻了出来,加上姐妹同悲,敲打细节,完善思路,然后发出,分为上下两篇。

  上篇有绝大部分篇幅针对童素笙新婚的后半夜,这是原小说主线24-25 章不可回避的一个插曲,三天大大用了寥寥几笔,交代了那一晚之后的事。

  挣脱了所有锁链的原始兽欲的集合体,脱离了道德、礼仪、人伦这三重最后的堤坝,人性深处那混沌、原始、吞噬一切的黑暗,究竟能沉沦到何等令人发指的深渊?

  人性褪去了所有伪装的表皮,赤裸裸地暴露出其最原始、最野蛮、也最令人胆寒的黑暗内核——贪婪、冷漠、施虐、占有、毁灭……这些被文明竭力压制的兽性,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肆意的发泄在女性那剥去所有庇护与尊严的娇躯上。

  也许我的番外中,高家的人没有如期到来收拾那三个禽兽,林颖儿在别墅也会面临同样凄惨的境地。

  同样是我的番外中,高家的小混混们肆无忌惮的面对三个娇艳欲滴的少女胴体,也会做出同样不堪和肆虐的举措。

  上篇的结尾给下篇开了个头,同时也给「林颖儿的入局」篇做了必要的外围补充,内容相洽,让剧情更完整和流畅。

  具体路线,由大家耳熟能详的「天使,或者魔鬼」(上)、(下)(终章)开始支线。  

  然后依次接番外 苏惜妍的心魔 和 苏惜妍的访客以及校花们的布局(1-2)(3-7)(8-11)到林颖儿的入局(1-6)(7-12)(13-20完结)。

  正因为走向已经注定,所以大家很熟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我笔下的结局会是怎样。

  剩下唯独需要揭晓的,就是过程了。

  那么,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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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绝渊

  那一晚的婚房,作为一个不久前还沐浴在幸福中的新娘,童素笙的婚礼盛大而温馨,水晶灯曾映照着她的笑靥,宾客的祝福犹在耳畔。

  她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相信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然而,此刻,这一切都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冰冷的空气裹挟着走廊的光线涌入这间弥漫着情欲、汗水和绝望气息的新婚套房。门口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还扛着相机、带着职业微笑的婚礼摄影师。此刻,他睡眼惺忪,头发凌乱,身上只套着一件皱巴巴的T 恤和短裤,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惊醒。

  他本意是担忧。隔壁传来的压抑呜咽、失控的嘶吼和沉闷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诡异。善良的新娘收留了他,让他免于露宿街头,他担心这对新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比如争执,甚至……暴力?

  然而,当他浑浊的目光适应了房间内昏暗的光线,聚焦在房间中央的景象时,他脑子里那点残留的睡意和善意瞬间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被点燃的邪火。

  他镜头中全天追逐、惊为天人的新娘童素笙。

  那个有着清澈眼眸、纯净笑容,穿着圣洁婚纱时美得让他窒息,甚至让他睡前忍不住对着相机屏幕里她的特写照片自渎的童素笙。

  此刻,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尊被亵渎、打碎的玉雕。那件价值不菲、象征着纯洁与承诺的白色晚礼服被粗暴地撕裂,从胸口一直扯到腰际。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瓷器般脆弱的光泽。最刺眼的是,礼服破碎的边缘下,一只形状完美的娇乳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粉嫩,此刻却无助地挺立着,带着被粗暴蹂躏过的痕迹。她的长腿无力地伸展着,昂贵的面料被蹬踹得皱成一团。最令人心胆俱裂的是,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一阵恶心和晕眩袭来,她对着地面呕出着,一缕雪白的精华滑过红唇,从嘴角缓缓溢出滴落,那是宋逸书刚刚在她口中爆发、又被她无力吞咽而溢出的证据。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童素笙被门开的声响惊得浑身一僵,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在门口的身影上。认出是那个白天总是把镜头对准她、眼神里带着欣赏甚至迷恋的摄影师时,一种比被宋逸书侵犯更深的、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那是最后一点体面和尊严被彻底撕碎的感觉。她想尖叫,喉咙却被精液和巨大的屈辱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气音。她下意识地想拢起破碎的礼服遮住身体,手臂却软得抬不起来。

  摄影师的眼睛死死钉在素笙裸露的胸脯和腿间那片狼藉上。他白天在镜头里捕捉到的所有圣洁美好,此刻以一种极端堕落、极度诱惑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巨大的视觉冲击混合着白天积攒的隐秘欲望,像岩浆一样冲垮了他本就不甚牢固的道德堤坝。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中那点残留的震惊迅速被一种赤裸裸的、野兽般的贪婪所取代。

  宋逸书在门开的瞬间,本能地、惊恐地从童素笙身上弹开。他看到了摄影师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也看到了童素笙眼中彻底破碎的光芒。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淹没了他,同时也带来了一丝扭曲的、逃脱的契机。趁着摄影师被眼前景象震慑,注意力完全被童素笙吸引的刹那,他瞥见了角落里瘫软在地、意识模糊的童小熙。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过去,一把扯起童小熙,用尽全身力气撞开挡在门口、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摄影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

  「操!」摄影师被撞得一个趔趄,咒骂了一声。他想追,但目光再次落到地上那具诱人犯罪的胴体上时,脚步却像生了根。楼道里似乎有监控的红点闪烁,那两个中年人大概也忌惮这个,没有立刻追出来。摄影师喘着粗气,看着宋逸书和那个半裸伴娘消失的方向,又看看地上绝望的童素笙,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妈的,便宜那小子了。」他啐了一口,眼神却更加灼热地锁定了童素笙,「不过……跑了也好。省得碍事。」

  他反手,那声「咔哒」的关门声,并非简单的声响,而是一柄冰冷的铁锤,重重砸在童素笙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也彻底封死了她与光明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它更像地狱之门的落锁,宣告着她正式坠入永劫不复的深渊。隔绝的房间里,瞬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随即又被摄影师粗重、贪婪的喘息和童素笙自己那微弱到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呜咽所填满——那呜咽,更像是灵魂被碾碎时漏出的最后一丝气音。

  摄影师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最肮脏的探照灯,带着粘腻的审视感,在童素笙赤裸、颤抖的胴体上贪婪地舔舐。她的肌肤在昏暗中依然泛着莹润的月白色光泽,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有新鲜的红肿指痕,有啃咬留下的青紫瘀斑,还有之前那个「小畜生」留下的、干涸在面颊上的羞辱印记。最终,摄影师的目光落在了肥辉和钱超脸上,嘴角咧开一个心照不宣、猥琐到极致的笑容,露出黄黑的牙齿:「啧啧啧……白天盖着盖头没看真切,晚上这灯下一瞧,新娘子……真他妈是个尤物啊!这身段,这皮肉,啧啧,晚上瞧着更带劲!兄弟,吃独食……可不地道吧?」

  肥辉和钱超脸上残余的慌乱,如同被热油浇过的冰雪,瞬间融化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了「同道中人」的放松和一种更恶毒的分享欲。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肩膀故意夸张地耸动着,用刻意伪装的轻松来粉饰方才被撞破的狼狈。肥辉嘿嘿干笑两声:「哪能啊?这不……刚准备『开席』,就被你敲门声给吓一跳?这小娘们……嘿嘿,够味!烈着呢!那小崽子刚走,可给咱留了份『厚礼』。」

  钱超立刻会意,那双绿豆小眼闪烁着淫邪的光芒,意有所指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朝童素笙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污浊瞥去,仿佛在展示一件值得品鉴的战利品。

  空气骤然变得更加粘稠、污浊,混合着汗味、酒精味、烟草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兽欲的腥膻。三个男人的目光不再是简单的视线,而是化作了实质般的、带着倒刺的触手,在童素笙暴露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地游走、逡巡。它们比较着那些新旧叠加的伤痕,评估着这片「领地」的丰腴程度,每一道目光都像冰冷的刀锋,切割着她残存的自尊。

  肥辉的眼神落在她饱满起伏的胸脯上,钱超则盯着她纤细腰肢下那片狼藉的隐秘,摄影师则像在审视一件即将上手的商品,目光在她全身扫描。

  童素笙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最黑暗、最阴冷、最深不可测的大洋海底。两个恶魔的蹂躏已让她支离破碎,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现在,又来了第三个!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蜷缩起身体,双臂徒劳地环抱住自己,试图将自己缩成一个看不见的点,藏匿起来。巨大的恐惧像巨石压在胸口,让她连哭泣的本能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筛糠般的剧烈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恐惧中收缩。

  「既然……都撞见了,也都有份心思」肥辉舔了舔他那干裂、肥厚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一声,打破了短暂的、充满罪恶期待的沉默,「那……干脆一起?」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温度,只有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欲在沸腾,那眼神浑浊得如同沼泽深处的淤泥。

  摄影师脸上的狞笑骤然加深,扭曲得如同恶鬼的面具。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自己坑洼的下巴,那双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倏地迸射出比肥辉和钱超更加阴毒、更加扭曲的光芒,像两口翻腾着污秽与疯狂欲望的深井。他喉咙里滚出一串黏腻的低笑:「行啊!人多……才热闹!」他刻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贪婪地扫过童素笙毫无生气的身体,「正好……玩得更尽兴。」

  钱超「呸」地一声,一口浓痰狠狠砸在地上,脸上横生的肥肉随着他扭曲的笑容剧烈抖动,那是一种混杂着长期压抑后终于得势的、近乎病态的快意。「妈的!」他瓮声瓮气地低吼,声音像从破风箱里挤出来,「今晚哥几个非得把这憋了这老些年的邪火泄干净不可!」他猛地一扭头,脖子上的青筋都贲张起来,目光如钩子般攫住肥辉,「肥辉!你他妈裤裆里藏的『好东西』,还有剩的没?别跟老子说就那点塞牙缝的玩意儿!」

  肥辉那双深陷在肥厚眼皮里的小眼睛,瞬间像耗子见了油灯般亮起一丝猥琐的精光。他嘿嘿干笑两声,油腻腻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进油腻腻的裤兜深处,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像是翻找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藏。好一会儿,他才掏出一个皱巴巴、几乎被汗浸透的透明小塑料袋,里面可怜巴巴地粘着一层薄得快要看不见的白色粉末。「就…就这点底儿了,超哥…」他捏着袋子,讨好地递过去,小眼睛里带着点不舍和邀功的急切。

  「全喂给那小妮子了,结果还让她跑了!」钱超一把夺过,粗短的手指笨拙却小心地捻开袋口,他屏住呼吸,将袋子里那点微末的白色粉末,一丝不漏地全数抖进旁边半杯喝剩的、颜色浑浊如泥浆的红酒里。深红的酒液瞬间泛起一层诡异的泡沫。他用食指粗暴地在杯子里搅了两圈,浑浊的液体打着旋涡。接着,他端着这杯混合着罪恶与强制性遗忘的液体,大步走到依然鼾声如雷、人事不省的宋明志身边,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得意。「姓宋的一般后半夜会酒醒,给他加点料!」

  没有丝毫犹豫,钱超用一只粗粝的大手狠狠捏开宋明志酒醉中毫无知觉的下颌,那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骨头摩擦的轻响。他粗暴地将杯口怼进宋明志的嘴里,手腕一抬,那深红色的液体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粘稠的酒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宋明志的嘴角汩汩溢出,混合着唾液,在惨白的皮肤上蜿蜒出几道刺目的、如同泣血般的痕迹。

  「操!搞定!」钱超随手把空杯子往地上一掼,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油汗,声音里满是邀功般的亢奋,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等这王八犊子明早从狗窝里爬起来」他啐了一口,狞笑着,「脑子保管比狗舔过的盘子还光溜!昨晚他自个儿是龙是虫都他妈记不清了!」他目光淫邪地在昏迷的新郎身上扫过,最后像毒蛇的信子一样,舔舐般落在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雏鸟般的童素笙身上,「说不定啊,还以为是他自个儿,威风凛凛地给他那新娘子开的苞呢……嘿嘿嘿……」

  「操!」肥辉捏着空空如也的塑料袋,小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瞬间充满了错愕和肉疼。「就…就他妈剩这点了?还全他妈灌给姓宋的了?!」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油腻的手指猛地指向蜷缩在阴影里、如同破碎瓷娃娃般的童素笙:「那…那她呢?!」

  「嘁!给她?」钱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度轻蔑的冷哼,脸上横肉堆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剜向童素笙。「把她干到魂飞魄散,干到骨子里都记住今晚!还要个屁的药!」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积怨已久的怨毒和报复的快感:「姓宋的这王八羔子,天天骑在老子们头上拉屎撒尿!今天,老子们就要他马子——原!汁!原!味!地尝尝这滋味儿!」他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三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肮脏的唾沫星子,「让她刻在骨头上,烂在肠子里!让她到死都不敢跟人吐一个字!这才是老子们要的『效果』!」

  「啧啧啧……」摄影师夸张地咂着嘴,一边摇头一边拍着巴掌,帽檐下的目光却闪烁着更加兴奋和变态的光芒,「高!实在是高!哥几个这手……够他妈狠!够他妈绝!」他仿佛被这个恶毒的计划彻底点燃了灵感,猛地一拍大腿,伸手指向虚掩的房门方向,声音因为亢奋而微微发颤:「等等!老子吃饭的家伙——宝贝相机,还在隔壁包里躺着呢!」他眼中迸射出狂热的光芒,如同发现猎物的鬣狗,「等会儿,哥几个可得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点『发挥』!老子给你们全程拍下来!高清!无码!保证角度刁钻,画面……嘿嘿,绝对刺激到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象着那画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最终如同淬毒的钢针,死死钉在童素笙惨无人色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冰冷和残忍:「给咱们这位娇滴滴的新娘子……留一套货真价实的『新婚夜纪实大片』!让她这辈子,下辈子,都他妈……忘!不!了!」

  「嘿嘿嘿……」那低沉、黏腻、如同无数毒虫在腐肉上爬行的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裹着冰碴、淬着剧毒的钢锥!它们并非扎入心脏——那颗心早已在无边恐惧和屈辱中碎裂成齑粉。它们是精准地、残忍地,狠狠凿进了童素笙灵魂最深处,那片仅存的、尚未被彻底污染的、象征着「自我」的、名为「未来」的冻土!将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希望」的、微弱的萤火,连同那片冻土一起,彻底地、碾成了绝望的、永恒的虚无。

  最后的壁垒崩塌了。童素笙的世界,连同她过去二十多年对爱情、婚姻、未来的所有美好憧憬,在「咔嚓」的快门预想的幻听声中,轰然倒塌,碎成齑粉,陷入永夜。无边的黑暗和彻骨的冰冷瞬间吞噬了她。她放弃了。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放弃了卑微的哀求,甚至连恐惧的颤抖都变得微弱而机械。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玩偶,被随意丢弃在华丽的地毯上。空洞的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

  那盏悬挂于穹顶的水晶吊灯,曾是婚房最璀璨的装饰,象征着纯净与承诺,是她与宋明志精心挑选的新婚纪念。此刻,它却成了最冷酷的刑具。无数切割完美的棱面折射出冰冷、刺目的光芒,像亿万根淬了寒毒的银针,狠狠扎进童素笙被迫睁开的眼底。剧痛让她泪流不止,视野一片模糊的灼白,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属于光的温暖。它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无动于衷的旁观者,以令人窒息的清晰度,照亮着下方这片比地狱最污秽的角落还要不堪的炼狱。它无情地暴露着每一寸正在被玷污的肌肤,每一个施暴者脸上扭曲的欲望,以及她自己那破碎得无法拼凑的尊严。

 

  白天,在它梦幻般的光芒下,她曾是最幸福的新娘,挽着心爱之人的手臂,许下「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不离不弃」的誓言,接受着亲友的祝福。

  「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一生一世…」新婚丈夫滚烫的誓言,言犹在耳,此刻却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反复穿刺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他在哪里?那个曾将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发誓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在哪里?她父母呢?那些视她如珠如宝、从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亲人,又在哪里?谁来阻止这场正在进行的、针对她整个美好人生的、无声的屠杀?!她的人生,她刚刚启程的、充满玫瑰色憧憬的未来,正在被这群野兽用最肮脏的方式肢解、践踏、彻底摧毁!

  此刻,那冰冷、璀璨的光芒,像无数根细小的银针,刺得她眼睛生疼,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它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旁观者,高高在上地、清晰地照亮着下方正在上演的、比地狱更污秽的场景。誓言犹在耳边,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嘲讽。丈夫在哪里?那个承诺保护她一生的人在哪里?父母呢?那些视她如珍宝的亲人呢?谁来救她?谁来阻止这场正在发生的、针对她整个美好人生的屠杀?没有回应。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下流的笑声,以及那越来越近的、如同死神脚步般的包围。

               (二)肥辉

  肥辉,这座移动的肉山,率先发动了总攻。他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亢奋与残忍的狞笑,像打量砧板上待宰的羔羊。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蜷缩在床边角落的童素笙。他弯下臃肿的腰身,那肥厚油腻、指缝里嵌着污垢的大手,带着一股浓重得几乎实质化的汗酸味和劣质烟草味,猛地探出,如同捕兽的铁钳,精准而狠戾地箍住了童素笙纤细脆弱的左脚踝!

  「呃啊——!」冰冷的触感与那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巨力,让童素笙残破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抽搐、弹跳了一下。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只手,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滑腻、滚烫又带着令人窒息的污浊感,死死锁住她,如同毒蛇缠上了猎物。

  「过来吧你!小美人儿,躲什么躲!」肥辉喉咙里滚出浑浊的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掌控猎物生死的快意。他毫不怜惜,甚至带着一种炫耀力量的粗暴,猛地发力拖拽!

  童素笙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麻袋,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点。粗糙的地毯纤维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疯狂地摩擦、刮擦着她柔嫩的背部肌肤、臀部和大腿外侧。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皮肤被粗暴地蹭破,留下道道渗血的、火燎般的红痕。她被这股不可抗拒的蛮力,从那个仅存一丝虚幻安全感的角落,硬生生拖拽到了房间正中央——那盏冰冷水晶灯投下的、最明亮、也最屈辱的光圈中心!这里,成了她的示众刑台。身体与地面的每一次摩擦碰撞,都带来骨头散架般的钝痛。她想蜷缩,想反抗,但四肢百骸如同灌满了冰冷的铅水,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意识在剧痛和极度的羞耻中浮沉,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水晶灯那炫目而冰冷的光斑在疯狂旋转。

  终于,拖拽停止了。她被粗暴地扔在了房间中央,像祭坛上等待宰割的羔羊。冰冷坚硬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衣衫刺激着她的肌肤。水晶灯的光芒毫无遮拦地倾泻在她身上,每一寸暴露的肌肤,每一道泪痕,每一处淤青和擦伤,都暴露无遗。她感觉自己被剥光了灵魂,赤裸裸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在眼底凝结成冰。

  几乎就在她身体被拖拽到中央的瞬间,早已按捺不住的肥辉,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口臭,混合着隔夜食物发酵的酸腐和劣质烟草的焦油味和浓重的体味,迫不及待地、重重地扑压了上来!他喘着粗气,带着浓重口臭的气息喷在童素笙脸上。一只肥手贪婪地抚上她的小腿,那油腻湿滑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唔——!」童素笙胸腔里残存的空气被狠狠挤压出来,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肥辉那沉重的、散发着热气的躯体,像一袋湿透的沙包,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油腻秃顶的脑袋急切地拱进她的颈窝和锁骨处,像一头拱食的野猪,贪婪地啃咬、吮吸,留下新的、带着湿漉漉口水的黏腻印痕和清晰的、泛着青紫的齿印。粗糙的胡茬狠狠刮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麻的疼痛。

  「真他妈香!不愧是刚结婚的新娘子,就是嫩!」肥辉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边发出满足而猥琐的喘息。他那双同样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游走、探索,如同在揉捏一块没有生命的橡皮泥。重点自然是那对饱满的柔软乳胸。他毫不客气地用整个手掌狠狠抓握、揉搓,指头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恶意,用力地掐捏顶端的蓓蕾。

  「啊…!」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童素笙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虾米。但肥辉沉重的身体死死压制着她,这微弱的反抗只是徒劳。她痛苦地蹙紧眉头,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想尖叫,想咒骂,想撕碎这群畜生!但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只能从被挤压的胸腔深处,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如同受伤小兽的悲鸣。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到自己胸前的柔软在粗暴的蹂躏下变形、胀痛,那敏感的蓓蕾在粗暴的掐捏下更是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让她浑身发冷。

  而站在几步开外的摄影师,则如同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导演,与眼前混乱暴戾的场景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他显得「有条不紊」,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业感」。

  他并没有急于加入那两具纠缠的肉体,而是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腰间那条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皮带。金属扣环相互碰撞,发出「咔哒、咔哒」的、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在为这场暴行打着节拍,又像是在宣告下一幕的开始。他那双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此刻不再是捕捉幸福瞬间的镜头,而像一台冰冷的扫描仪,带着「专业」的、审视镜头般的目光,挑剔地、一寸寸地扫视着被肥辉压在身下、痛苦扭动的童素笙的胴体。

  他似乎在构思构图,在思考哪个角度更能捕捉到「刺激」的画面。他甚至真的转身,走到门边,从自己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摄影包里,拿出了他那台白天还记录着婚礼幸福瞬间的专业单反相机。冰冷的金属机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酷的光泽。

  他的眼神里没有情欲的迷乱,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算计。他在寻找角度,在构思构图,在思考哪个方位、哪个姿势最能捕捉到「震撼人心」的画面——那被撕裂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那痛苦扭曲的表情,那被粗暴抓捏的痕迹,那象征纯洁与屈辱交织的复杂场景。

  「啧,钱胖子,你挡着光了!往边上挪点!还有肥辉,你那影子太碍事!」摄影师甚至皱着眉头,用一种指挥现场布景的、不耐烦的口吻命令道。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一种导演般的、病态的兴奋,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一场强暴,而是一场需要精心调度的拍摄。

  接着,他真的转过身,不慌不忙地走到门边,从那个鼓鼓囊囊的、印着某知名摄影品牌Logo的黑色摄影包里,取出了他那台专业单反相机。这台机器白天还忠实地记录着她婚礼上每一个幸福的微笑,每一个深情的拥抱。此刻,冰冷的金属机身和巨大的镜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酷的、无机质的光泽,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金属怪兽的眼睛。他熟练地装上镜头,打开电源开关,相机发出一声轻微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嘀」声。取景器的红点亮起,如同瞄准猎物的准星,精准地锁定了光圈中央,那个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如同献祭品般无助的新娘。

  「钱超!你他妈按紧点!把她手掰开!对,就这样!肥辉!你他妈别光顾着啃!把她腿……对,再分开点!分开点!妈的,这皮肤,这身段,这灯光……啧啧,拍出来效果绝了!绝对他妈的艺术品!」他一边指挥着,一边透过取景器贪婪地看着,手指已经放在了快门上。「新娘子!看这儿!看镜头!笑一个啊?白天笑得不是跟朵花儿似的吗?现在也笑给哥几个看看啊?哈哈哈!」

  「不…不要拍…求求你们…不要…」当那冰冷的镜头对焦红点落在自己脸上时,童素笙残存的意识爆发出最后一丝微弱的抵抗。她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但钱超立刻粗暴地将她的手臂死死按在地毯上。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被强暴已是地狱,而被记录下这地狱的每一刻,则是将她的灵魂也钉上了永恒的耻辱柱!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不……不要拍……求……求你们……」她用尽全身力气,从破碎肿胀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试图抬手去遮挡,去抢夺那个可怕的机器。

  「哟嗬?还有力气?」摄影师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神却更加阴冷。他非但没有退后,反而上前一步,一脚重重踩在童素笙试图抬起的手腕上!

  「啊——!」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传来,骨头仿佛要碎裂。童素笙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反抗的念头瞬间被碾得粉碎。

  「老实点!再动一下,老子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摄影师恶狠狠地威胁,脚下又碾了碾。他调整着摄像机角度,镜头贪婪地捕捉着童素笙痛苦扭曲的脸庞、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以及那双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肥手。

  刺骨的冰凉和暴露在强光与众多目光下的巨大羞耻感,让童素笙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郁的铁锈味,将所有的惨叫和呜咽都死死堵在喉咙里。不能叫,不能让他们更得意!她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抽离,灵魂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冷眼旁观着下方那具正在被凌辱的、名为「素笙」的躯壳。她想起和丈夫在春日暖阳下散步的河堤,想起母亲在厨房为她熬煮甜汤的香气,想起父亲书桌上那盆总是被她偷偷浇多了水的文竹……那些温暖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画面,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她仅存的意识。为什么?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嘿嘿,拍!给老子好好拍!多拍点特写!特别是这儿!」肥辉听到童素笙的哀求,反而更加兴奋,他故意挺起腰,让摄影师能更「清晰」地捕捉到他正在揉捏童素笙胸部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向下撕扯童素笙本就残破的衣物。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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