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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新婚夜的余烬(上篇),2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8100 ℃

  「放心,我的技术,保证把你拍得…『楚楚动人』。」摄影师的声音透过镜头传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的「艺术感」。他半蹲下身体,调整着角度,手指稳稳地按在快门线上。「咔嚓!咔嚓!咔嚓!」连拍的快门声,如同冰冷的机关枪扫射,无情地击打在童素笙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每一次闪光灯的爆闪,都像一次灵魂的凌迟,将那不堪入目的场景瞬间定格,也彻底粉碎了她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不——!放开!畜生!你们这群畜生!!」童素笙爆发出绝望的嘶喊,双腿拼命地蹬踹、挣扎。然而,她的力量在两个强壮男人的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钱超死死压住她的上半身,肥辉则用巨大的体重压制着她的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施暴者,引来一阵阵更加下流和兴奋的哄笑。

  「咔嚓!咔嚓!」摄影师忠实地记录着这「反抗」的画面,镜头贪婪地捕捉着她因极度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以及那徒劳挣扎的肢体动作,这无疑是施暴者们眼中最「刺激」的素材。

  终于,「嗤啦」一声裂帛脆响,伴随着童素笙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剥离。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接触到她最隐秘的肌肤,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仿佛灵魂也被赤裸裸地剥开,暴露在这群野兽和那冰冷的镜头之下。

  「咔嚓!」

  「咔嚓!咔嚓!」

  相机快门的声响,冰冷、清脆、带着一种机械的绝对冷酷,在童素笙痛苦的呜咽、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以及他们下流污秽的调笑声中,显得格外诡异、刺耳,甚至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的仪式感。每一次快门按下,伴随着刺目的闪光灯骤然亮起,都像一道惨白的闪电,狠狠劈在童素笙那早已飘离躯壳、悬浮在空中的空洞灵魂之上。那强光,不仅灼烧着她的视网膜,更像是在将她此刻承受的极致痛苦和屈辱,永恒地、不可磨灭地烙印下来,定格在冰冷的存储卡里。这不仅仅是身体被三个男人同时侵犯的剧痛,更是一种对她人格尊严、对她纯洁爱情、对她整个美好人生的终极践踏!她被剥光的不仅是衣服,更是所有的身份、价值和作为人的基本权利。她的「新婚夜」,成了供恶魔取乐、记录、炫耀的猎奇影像素材。

  肥辉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迫不及待地俯下身……

  他直接双手挽住了少女长腿的膝盖内侧,尽可能将少女的大腿朝两侧掰开,并将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刚才钱超的头筹内射、众人一路的挑逗,加上镜头下赤裸裸的拍照刺激,已经让少女的穴口微微张开,丝丝幽香油滑的蜜液,混合着雪白的精华记忆一丝丝鲜红的处女鲜血,缓缓不断的渗出,沿着她迷人的股沟,缓缓的滑落至雪白大腿根。

  看着面前,这让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少女胴体,肥辉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那根因充血而变得发紫的龟头抵在了少女的穴口,面对如此稚嫩的少女,很难自然插入,肥辉也只得用一边手扶住肉棒,将龟头不断和穴口流出的晶莹液体摩擦润滑,一点点撑开少女紧窄的穴口。随着洞口一点点撑大,少经人事的童素笙再次痛得呼叫起来。

  「痛……好痛……拿开……好痛……撑开了……啊啊啊」

  童素笙本来已经无力的双手,再次痛得激发起她的抗拒本能,用力的抵在胸口尝试推开肥辉。肥辉知道对着这种还没被开发过的少女,越缓慢反而越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一举用力朝里一突,硬生生就这样贯入到童素笙的身体里。

 

  「啊……」童素笙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撕裂一样,娇嫩的小穴里,直至极限的小穴口处,都被更加用力的撑起,钻进的疼痛……大腿芯处,不止是小穴口处的里面,而是整个红嫩的耻缝,都在肉棒的挤压下强撑,变成上下两端只有一点殷红的小缝,几乎整个耻缝,都被巨大的鸡巴龟头挤的一起塞进蜜穴里面。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圣洁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象要将她纤弱的身体都穿透一样。坚硬凸起的龟头边缘撩刮到娇嫩的膣道肉壁上每一丝褶纹,让她整个身体都痛苦得颤抖起来。

  「太……太会吸了……啊……你这小穴……会咬人」

  肥辉没有办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他日日夜夜都梦寐以求的一刻,可是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所带来的的快感却比他想象中还有刺激上许多倍,这个年龄段少女的那种紧窄的程度,给他那压抑了一天的肉棒,带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包裹感。

  此时肥辉的巨大肉棒,已经将童素笙小粉穴撑到了极致,当他尝试往外抽出一点的时候,那种冠状沟刮过稚嫩穴壁的痛感,再次让童素笙惊呼起来,反而用双腿夹住了肥辉的粗腰,肥辉也顺势停住,再次朝着校花蜜穴的深处重重落下。

  「痛……痛……啊……」伴随着痛苦的低吟,童素笙头高高扬起,发丝飘散半空……几乎将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让她双眼大睁惨叫着,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捅穿了,那纤细的双腿霎那间也如今痉挛般颤抖着,仰起脖颈双眼怨恨的盯着肥辉,咬牙切齿的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畜……生」。

  童素笙此刻说是痛,不如说是又痛又麻,一方面她感觉到似乎整个小穴的神经都被这根粗硬的东西刮擦着,像是要被擦破一样的疼痛,另一方面身体似乎在不断分泌出环节疼痛的液体,让那被抽插过的地方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

  肥辉看着童素笙那痛苦得眉头和眉心完全扭曲的清丽脸庞,想着这个白天里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新娘,现在却任由自己的肉棒在她那冰清玉洁的少女小穴里肆意的抽插着,一种征服欲涌上了心头,他决定不顾童素笙的喊痛,开始他的暴力冲击。

  他将挽住的少女膝盖抬起,夹紧,竖直的小腿搭在自己的一边肩膀上,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没入少女的穴道内,本来就腿长的少女,脚尖都已经顶到了他的头顶上,这样双腿夹紧的姿势让童素笙的小穴更加紧窄,死死吸咬住肥辉的肉棒。

  肥辉一边用自己粗糙的脸颊和童素笙小腿光滑的黑丝摩擦着,感受着少女美腿的丝滑和弹性,一边用下身缓慢的挺动起来,一下下的撞击着少女娇嫩的穴口,粗壮的肉棒血管甚至拉扯着少女的穴肉往外翻出。由于这种姿势下童素笙的小穴变得更加紧窄,和肉棒的摩擦面积也变得更大,带来的痛楚和快感要更加迅猛,招招到肉,每一下抽出和插入都引起童素笙的轻哼声。

  少女日常清冷的面容,现在全部化作汗珠,乌黑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头上,气喘吁吁,被肥辉两边手分别抱住的的大腿,和亲吻舔弄的小腿和脚踝,都在不停的颤抖着,被刺激得玉足拼命伸平,被白丝裹住的脚趾朝内紧扣。

  「轻……轻一点……慢……嗯……嗯……痛……轻一点」

  现在从她那倔强的面容里,吐出如此淫靡的呻吟和娇喘,肥辉更是觉得要上天,尤其当肉棒每次刮插过那柔滑紧致的小穴时,少女就有节奏的轻哼声,刺激得他的神经舒爽无比。

  他开始带着毁灭一切的蛮力,粗暴而直接的侵犯,庞大的身躯压下来,几乎让她窒息。每一次冲击都像沉重的石夯砸在身上,带来内脏移位的钝痛和撕裂般的折磨。

  他口中喷出的恶臭气息,汗液和体味的混合,以及那令人作呕的、充满占有欲的呻吟,都如同实质的污秽,将她层层包裹。童素笙的身体在剧痛中绷紧、颤抖,像风中即将碎裂的枯叶。她死死闭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抵抗那灵魂被彻底玷污、撕碎的灭顶之感。意识在剧痛和极度的恶心感中沉浮,黑暗如同潮水般一次次试图将她吞没,又被更猛烈的侵犯强行拉回现实。

  肥辉觉得一阵快感不断的挤压到他的脊椎中,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贞洁少女,如今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声,他感觉自己的喷射就快要到来了。于是他再次将少女的双腿掰开,换成最容易发力的W 型,只是这次他将童素笙的大腿尽可能压缩到她的肩膀上,而将小腿夹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上,双手也撑在了童素笙的腰间,开始发起了最后的猛攻攻势。

  他开始用力、粗暴、快速的挺腰发起冲击,每一下都直接冲撞到少女蜜穴的深处,每一下抽出都粗暴的拉到穴口,将穴壁的嫩肉向外泛出,然后像打桩一样再次向内肏到深处,巨大的龟头猛烈的撞击着少女的子宫穴口。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边手时而握住少女结实弹手的嫩乳,时不时轻刮一下那颗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的蓓蕾,这翘立的蓓蕾仿佛是童素笙身上的敏感开关,每次拨弄都会带起她的娇喘和呻吟。

  「唔……放开……唔……唔……不要……」

  童素笙感受到的绝非温存,而是粗糙、油腻、带着令人作呕汗味和烟草味的皮肤摩擦,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以及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疼痛。肥辉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原始的、粗暴的冲撞。

  每一次侵入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像被烧红的铁棍贯穿。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排斥、痉挛,却被死死压制。她感到内脏都在被挤压、移位。下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钝痛交织,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肥辉沉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哼哧声,钱超在旁边的污言秽语和下流点评,摄影师冷静的快门声和偶尔的「构图指导」「头偏一点…腿…对,就这样…」,交织成地狱的协奏曲。童素笙的呜咽和破碎的呻吟被淹没其中。

  肥辉感觉到少女的穴内温度在缓慢的升高,如同一泓温暖的泉水一样,不断随着他的抽插,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童素笙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濒临崩溃。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拖入无底的黑暗深渊。丈夫的笑脸、父母的慈容、婚礼的鲜花、水晶灯的璀璨…这些美好的碎片在脑海中疯狂闪现,又被眼前狰狞的面孔和身体的剧痛瞬间击碎。她开始麻木,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漂浮在上空,冷漠地看着下方那具被凌辱的躯壳。一种彻底的、冰冷的绝望将她冻结。水晶灯的光芒依旧冰冷刺眼,照亮着每一滴汗珠、每一道泪痕、每一个施暴者脸上扭曲的表情。空气中弥漫着汗味、体液味、血腥味和绝望的味道。地毯上散落着被撕裂的衣物碎片,如同被撕碎的美好人生。

  童素笙感觉最开始那阵无法忍受的痛感正在消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更加熟悉的感觉,在那敏感的小穴里,每次抽插带来的都是被填满的胀痛感,和抽出的空虚感间不断交替,穴壁娇嫩的神经似乎也不再只有疼痛,而是有种像电流般酥酥麻麻的针刺感,这种舒爽的感觉一点点撑开她的毛孔。

  她内心里慢慢是对身体被占有的绝望、痛楚,对身前这个丑恶男人的厌恶、痛恨,可是另一方面,也填充着不再干净、不再纯洁的耻辱,这些复杂的情绪,和来自身体本身无法控制的快感,让她没有办法思考,从来倔强且骄傲的她,只能任由眼泪不断从眼角涌出。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万人瞩目的新娘,而是变成身前男人肆意发泄兽欲的玩具。她本该和世界上最美妙的人伦生活绑定在一起,可是现在却和那些低贱、不要脸的妓女没有什么差别,尤其她的身体,仿佛迅速适应了这种粗暴、耻辱的场景,不断在分泌着液体,仿佛为面前的丑陋男人提供着助力,让他可以更深、更用力的捅进自己那纯洁的蜜穴里。

  「好深……好深……好粗……好烫」

  童素笙呜咽住,无法发出声音,可是她能感觉到那粗壮滚烫的形状,仿佛捅入到身体的深处,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在她的灵魂上,激发出一阵一阵的电流,让她浑身都在颤栗,电流取代了她唯一的理智,终于让她忍不住突破喉间的压抑,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啊」

  她竟不自觉将腰朝前挺起,想和面前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抵在一起,她似乎找回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肉体都在轻飘飘的升上云端,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暖流又从下身深处流向和面前男人的交合处,小穴的淫水已经从透明开始变得粘稠。

 

  虽然童素笙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那种清冷且厌恶的面容,但她的内心已经完全被快感占据,她只想忘掉这一切让她觉得耻辱和痛苦的情绪。

  肥辉觉得自己的肉棒也快达到了巅峰,他开始不断的辱骂着「你个小贱货……骚货……不拿正眼看我的婊子……」

  「看我怎么肏死你……」

  「我要……我要……都……都射……都射在里面」

  肥辉低沉的吼叫着,用尽最大的力气,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捅进面前这闪烁着象牙般光晕、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深处,体验着他人生的巅峰时刻。

  他感觉到少女膣内黏膜,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他坚硬的肉棒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他全身绷紧,腰间一酸,那插在少女深处的龟头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少女的深处。

  肥辉庞大油腻的身躯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正沉浸在猎物身上最后的余温里。

  他那双肥厚的手掌还在童素笙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肌肤上恋恋不舍地揉捏着,喉咙里发出满足又贪婪的呼噜声。

  他的「享用」仿佛永无止境,每一秒对旁观的两人都是煎熬。

               (三)钱超

  「操!肥辉!你他妈有完没完?!」钱超的怒吼如同炸雷,在房间里激起令人心悸的回音。他早已像一头困在笼中的饿狼,焦躁地踱步,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和极度不耐。汗水浸透了他廉价的背心,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冲上前,不是请求,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肥辉肥硕的腰臀上!力道之大,让毫无防备的肥辉一个趔趄,小山般的身躯狼狈地向前扑倒,差点压到地上的童素笙。

  「哎哟我操!超哥你他妈疯了?!你不是第一个把她破了的?」肥辉惊怒交加地咒骂着,挣扎着爬起来,脸上肥肉因愤怒而抖动,眼中还残留着被打断的极度不满和未餍足的贪婪。他喘着粗气,像一头被夺食的野猪,恶狠狠地瞪着钱超:「急你妈个逼!老子还没……」

  「滚你妈的蛋!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东西!你刚才不一样口暴了他的小嫩妹?还让她跑了!?」钱超粗暴地打断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肥辉脸上。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和急迫,像驱赶苍蝇一样用力推搡着肥辉,「这婊子老子干她一次哪够?给老子让开!」他眼中闪烁着暴戾的光,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兽性的命令。

  肥辉看着钱超那副择人而噬的凶相,又瞥了一眼旁边沉默却同样眼神阴鸷的摄影师,最终不甘地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着,带着满身汗臭和精液的腥臊气,悻悻地挪开了他那座肉山,让出了「主位」。临走前,他还忍不住在童素笙布满指痕的大腿上又重重捏了一把,引来她身体一阵无意识的抽搐。

  肥辉沉重的阴影刚刚移开,童素笙甚至没能吸入一口稍微「干净」点的空气——如果这污浊的空气还能称之为「干净」的话。一股更浓烈、更令人作呕的气息便如同倾倒的垃圾山般轰然砸下!

  钱超那沉重的、汗津津的身体带着一股混合了劣质烟草、隔夜酒气和浓烈口臭的污浊热浪,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覆压上来!他的体重比肥辉更精悍,也更具有破坏性的穿透力。这一压,仿佛将她胸腔里最后一丝残存的空气都彻底挤了出去,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喉咙深处被挤压出一个破碎的、不成调的气音,如同被踩扁的虫豸。

  没有前戏,没有过渡,只有赤裸裸的掠夺和摧毁。

  即使在经历了肥辉的蹂躏后,那对浑圆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挺翘弧度,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指痕和唾液的反光,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在粗暴的对待下已经肿胀充血,呈现出一种被强行催熟的深粉色,带着淫靡的脆弱感。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粗糙的舌头,像饿狗舔食一样,粗暴地、毫无章法地在童素笙的胸脯上乱舔乱拱,留下湿漉漉、黏糊糊的痕迹。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标记领地。口水混合着之前的污物,在皮肤上流淌,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湿凉触感。紧接着,他张开嘴,像野兽撕咬猎物般,猛地一口狠狠嘬住其中一边的乳晕和乳头,用力之大,牙齿都硌到了皮肉!

  「呃——!」童素笙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如同离水的鱼。一股尖锐到撕裂灵魂的剧痛从被啃噬的乳尖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这不再是肥辉那种带着沉迷的亵玩,而是纯粹为了施加痛苦和宣示暴力的撕咬!她感觉自己的血肉仿佛正被硬生生从身体上剥离。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生理性的剧烈抽搐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不成调的嘶哑呜咽。

  「啧,钱超,你他妈急个屁!镜头还没对准呢!」一直冷眼旁观的摄影师,此刻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他端着那台专业的单反相机,如同一个冷静的战场记录者,寻找着最佳的「构图」。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职业性的专注,仿佛眼前不是一场活生生的暴行,而只是一组需要调整光影的静物。

  「操!真他妈麻烦!」钱超从童素笙胸前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不满地咒骂着,但动作还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显然对摄影师有所顾忌。「快点!老子可没工夫陪你玩艺术!」

  摄影师没理他,只是调整了一下三脚架的角度,冰冷的镜头如同毒蛇的眼睛,精准地锁定了童素笙痛苦扭曲的脸和被钱超粗暴蹂躏的赤裸上身。「角度不行,太死板。钱超,把她腿掰开点!对,再掰开!妈的,跟条死鱼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真他妈扫兴!肥辉,你过去,把她腰抬起来!对,屁股再撅高点!操,这样才有点看头嘛!」摄影师冷酷地下达着指令,语气像是在指挥摆放一件没有生命的道具。

  肥辉闻言,立刻又凑了上来,脸上带着猥琐的兴奋。他伸出油腻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童素笙纤细的腰肢,用蛮力将她软绵绵的身体向上提拉,迫使她的臀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钱超则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向两侧用力掰开,几乎要撕裂她大腿根部的肌腱。

  新的姿势带来了更深重的痛苦。下体原本就撕裂般的灼痛,在双腿被强行大幅度分开的瞬间,新开的处女洞口被撕扯,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了上去!童素笙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张被拉满后濒临崩断的弓。冷汗如同冰冷的瀑布,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后背,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钱超早已按捺不住,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没有任何润滑和前奏,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冲动,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对准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入口,猛地、用尽全力地捅了进去!

  「啊——!!!」

  这一次,童素笙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声音尖锐、绝望,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扯出躯壳的哀嚎。剧痛如同海啸般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眼前不再是昏暗的仓库,而是炸裂成一片刺眼的白光,随即又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她感到下体被毒蛇塞得满满的,阴道口周围像被活生生地撕开般。下身花穴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吸紧,嫩肉蠕动,想要将侵入身体的异物给顶出。

  耳中嗡嗡作响,钱超粗鄙的辱骂、摄影师冷酷的指令、肥辉猥琐的笑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浑浊的水。

  疼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然后……某种诡异的变化发生了。

  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感,并没有消失,而是开始变得「钝」了。仿佛有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隔膜,在她的大脑和身体之间竖了起来。她能「感知」到身体正在遭受猛烈的、持续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内脏被搅动的恶心感,每一次抽离都伴随着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剧痛,但这些感觉都变得不再那么「真切」,不再那么「属于」她。它们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体上的事情,通过某种延迟的、失真的信号传递到她混乱的意识里。

 

  麻木感,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在她的神经末梢蔓延开来。从被反复啃咬的乳头,到被撕裂的下体,再到被粗暴抓握的四肢……剧烈的感官刺激开始被一种沉重的、冰冷的、令人窒息的麻木所取代。她感觉自己正在沉入一片粘稠冰冷的泥沼,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飘忽。

  钱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他口中喷出的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贱货!爽不爽?嗯?给老子叫啊!操!装什么死鱼!肥辉玩你的时候不是挺会哼哼的吗?……妈的,这骚屄倒是真紧,夹得老子真爽!……操!再给老子夹紧点!……摄影师!拍!给老子拍清楚点!这贱货的骚样!」

  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新娘,想到自己最讨厌的上级领导,接下来能够天天夜夜在这样甜美清澈的少女身上疯狂输出,钱超扭曲的妒火彻底吞噬了理智,心中那种积累压抑了多日的肉欲,还有他长久以来被宋明志压在他头上的愤恨和不得志,在血管里奔涌,凝结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动——占有她,揉碎她,就是对这个世界的报复。

  看着童素笙的俏脸上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欣赏着她的痛苦,钱超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眼光里燃烧着渴望、得意、愤怒和嫉妒的邪恶之火。

  他呼吸粗重,肌肉绷紧如铁,因为之前已经在童素笙体内喷射过一次,他的身体此刻反而积蓄起更可怕的耐力,像一头狂暴的公牛不知疲倦地冲击顶撞着身下的娇躯,一边用力的贯入,一边用污迹不堪的言语羞辱着泪如雨下的新娘。

  「老子熬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把前任熬走了,结果你家明志才刚毕业就爬到我头上,你说我冤不冤呀?」

  「为了好好报答一下我这个小老弟,我照顾一下他的马子不过分吧?」

  「你知道么?老子第一次看到你就想肏你了,结果发现你还是宋明志的马子,那我更要肏你了」

  「他抢了我的位置,我抢了他的马子,很公平吧!」

  「你知道么?我走过你边上的时候就闻到了处女的香味,果不其然你还是个雏,明志真不靠谱,这么好的身躯留到现在,那让我来好好开发下!」

  「老子要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日得你嗷嗷叫,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天……」

  他一边狂暴地抽插,一边用手掌狠狠拍打着童素笙被迫高撅起的臀部,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他甚至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扭向摄影师的镜头,迫使她「面对」这被记录的屈辱。童素笙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眼神涣散,瞳孔在昏暗中几乎失去了焦距,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丝混合着血丝和口水的粘液。

  体内迸发的是爽快的火焰,是奔流的海河,是欲望挣脱樊笼时的破碎,是一切征服到达的终点。是满足感,愉悦感,肉体层面上的快感,是与精神交织的爽利,是叠加,是冲刺…

  紧窄,滚烫,还有不停想要把属于钱超的异物排斥出去,从上到下无处不在的重重压力,这一切,在给他带来略微疼痛的同时,还有一丝丝想要更进一步,更深一点的畅快与成就……一环环紧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鸡巴撑起、拉开,几乎是再无一丝肉褶的箍紧在他的鸡巴龟头上。当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瓣紧紧地箍住他那粗大硬烫的阴茎时,钱超真恨不得能一辈子待在里面不拔出来。

  钱超的撞击愈发狂暴,如同失控的机器,数百次的耸动后,他的呼吸已如破败的风箱,粗重而紊乱。

  他再次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结实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两手突然使劲捏住她的乳房,上下用力,并用拇指指甲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往下掐,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肏死你……肏死你……噢!……不行了……要……要射了……」野兽般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腰部活动得更加快速了,犹如瑞奇马汀的马达小屁屁一样,弥漫性欲的空气中,只有更加频繁且短促的「啪、啪」声。满头的大汗,鼻头上的汗水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摇摆,累积到一定的重量,向下滴落到少女洁白而布满搓揉瘀痕的乳房上。

  这熟悉的征兆让童素笙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攫住——那令人作呕的污秽即将再次侵入她身体最深处。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几近昏厥。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撕碎了她的意志,破碎的哭泣和呻吟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哀求:「不……别……够了……停下……求求你……停下……」

  她徒劳地用双手推拒着身上那具如磐石般沉重、散发着汗味与暴戾气息的躯体。那点微弱的抵抗,如同蚍蜉撼树,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可笑又悲凉。

  然而,少女内心极端的抗拒与惊惧,却悖论般地引发了身体最原始的应激反应。那被暴力蹂躏的深处,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一阵阵强力的绞紧死死箍住了入侵的凶器。伴随着她狂乱的心跳,温热的肉壁不受控制地缠绕、绞拧。每一次粗暴的抽送都带来新的剧痛,娇嫩的花瓣在反复的摩擦下红肿不堪,被迫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这非自愿的生理反应让她倍感屈辱。

  「都被人干烂了还装什么清纯!!」钱超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如同彻底疯狂的野兽,嘶吼着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提升至极限。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寂静的诊疗室里回荡得更加响亮、急促。

  甬道深处那绝望的、绞索般的痉挛收缩,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化剂。一股灭顶般的麻痹感从钱超的下体炸开,沿着脊椎疯狂奔涌、汇聚!剧烈的快感冲击让他动作变形,几乎无法顺畅抽插。他再也无法抑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非人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将腰胯凶狠地向前一顶!滚烫粗硬的凶器重重撞在童素笙早已脆弱不堪的花心深处!

  「呃啊——!」一声压抑又狂乱的闷哼后,是失去理智的咆哮:「操!射死你……!」

  钱超全身剧烈痉挛,后腰传来一阵酸麻,两颗睾丸猛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如同熔岩般被强行灌入童素笙娇嫩、被迫敞开的子宫深处。

  「不要……啊…」童素笙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狰狞之物的脉动,身上男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栗后,仿佛榨干了所有力气,将那凶器更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深处。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死死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在极度的痛苦中,一阵热辣辣的灼痛感伴随着汹涌的温热流体,如同决堤的洪流,在她体内猛烈地迸射、冲刷!

  被这滚烫污秽浇灌的瞬间,童素笙的整个娇躯如同罹患热病般剧烈颤抖起来,蜜穴膣道猛烈痉挛,死死夹住那根尚未软化的肉棒。未被束缚的雪白乳房如受惊的白鸽般起伏跌宕。她痛苦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高傲的脸庞此刻灿若桃花,美眸失神地圆睁,樱唇无助地张开,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过了两秒,一声凄厉、高昂到嘶哑的悲鸣终于冲破喉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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