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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颈自裁的武士少女龙造寺茜,少女骑士处刑物语,2

小说:少女骑士处刑物语 2025-09-12 10:04 5hhhhh 7280 ℃

《少女武士的绯色终章》

里昂尼斯皇家骑士学院的蔷薇园中,龙造寺茜正与诺艾尔学姐练习着自由击剑。她的剑术融合了帝国古传的凌厉精准与里昂尼斯骑士道的大开大合,剑风呼啸,落叶纷飞。诺艾尔的重剑被她轻巧地格开,茜的剑已经停在了挚友的喉前。

“你的‘无心之流’越来越可怕了,茜,”诺艾尔收剑赞叹道,“你天生就该属于这里,凭你的才华,毕业后一定能成为声名显赫的自由骑士。”

茜微笑着收回剑,里昂尼斯的空气似乎总是如此自由。在这里,人们谈论自由时代的改革与法律,相信个人的价值高于一切。这些思想如涓涓细流,早已渗入她的内心。她甚至开始相信,也许自己真的不必背负家族的宿命,可以为自己而活。

这份遐想,被一名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击碎。

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纹章的马车停在了学院门口,走下来的是一名面无表情的帝国使节。他手持一份卷轴,上面烙印着代表帝国最高权力的菊与剑徽记。他无视了学院的迎接,径直走到茜的面前,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感。

“奉幕府谕令,”使节的声音如同北海道的寒风,“龙造寺家主犯上作乱,罪无可赦。其女,龙造寺茜,即刻废黜学籍,押解归国,静候裁决。”

周围的学员一片哗然。诺艾尔冲上前来,抓住茜的手臂:“这太荒谬了!父辈的罪与你何干?这是中世纪的野蛮律法!茜,我们可以向王国申请庇护,你不能回去!”

茜的手微微一颤。是啊,按照里昂尼斯的法律,这是野蛮,是暴行。但在她的血脉深处,另一套截然不同的法则深入她的骨髓——帝国的律法不是用来争议的,而是用来服从的。它是天命,是秩序,是维系她的世界运转的基石。质疑它,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她轻轻挣开诺艾尔的手,对那名使节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遵守帝国的谕令。”

回国的航程漫长而沉默。茜被软禁在船舱内,窗外是无垠的、象征着自由的碧蓝大海。她没有哭泣,也没有祈祷。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用一块白绢,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把用于履行家族最终责任的白鞘短刀。

刀身映出她年轻而决绝的脸。她想起了在里昂尼斯学到的“天赋人权”,想起了诺艾尔为她辩护时的愤怒,那些关于“个人自由”与“程序正义”的慷慨陈词,犹在耳边。但这些新思想,如同水面上的浮萍,终究无法撼动她内心那座名为家族责任与荣誉的冰山。

她是龙造寺家的女儿。家族的荣誉与罪责,她必须一同背负。这是她生来的宿命,也是她必须亲自捍卫的最后尊严。

幕府的裁判所庄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沉香和铁锈的味道。茜身着囚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是几位深居简出的家老大臣。他们没有询问她任何关于叛乱的细节,因为那无关紧要。

为首的老者缓缓开口:“龙造寺茜,你可认罪伏法?”

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一场仪式的开端。茜俯下身,额头触地,用清越但毫无动摇的声音回答:“臣女龙造寺茜,身为叛逆之女,未能尽到劝谏之责,有负帝国教诲。臣女知罪,并愿以身承担家族的一切罪责,以维系帝国律法之尊严。”

她没有辩解,没有申诉。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全盘接受了这部从异国思想看来毫无人性的律法。因为在她看来,个人的清白在帝国的秩序面前微不足道。如果她的死能洗刷家族的污点,能向帝国证明龙造寺家最后的忠诚与风骨,那便是最有价值的死。

大臣们沉默了。他们或许从这个少女身上,看到了久违的、属于帝国黄金时代的武士精神。

最终,判决下达。

“鉴于龙造寺茜贵族之身份,及其对帝国律法毫无保留之服从,特许免除公开处刑之耻。赐其自裁,以全武士之体面。”

茜再次叩首:“谢主上隆恩。”

行刑前夜,她被安置在一间洁净的静室中。侍从送来了清水、白色的美丽浴衣,以及那把她一路带回的白鞘短刀。

她平静地脱下囚服,步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肌肤,她闭上双眼,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长发和身体。她洗去的,不仅是旅途的风尘,更是里昂尼斯那些自由而“软弱”的念想。她要以最纯净的姿态,去迎接家族的宿命,履行她的最后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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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毕,她换上了那件如雪般洁白的丝质浴衣,宽大的衣袖垂下,带着一种凄美的飘逸。她跪坐在镜前,将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那段即将迎接刀锋的、优美而纤细的脖颈。

镜中的少女,面容平静,眼神清澈。她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即将完成一项神圣使命的庄严。在里昂尼斯,人们会为生命而战;而在帝国,真正的荣耀,是平静地迎接一场由自己主宰的死亡。

她站起身,推开了通往处刑室的门。门外,是微亮的晨光和等候已久的监督者。

龙造寺茜深吸一口气,迈出了脚步。她的步伐稳定而优雅,仿佛不是走向死亡,而是去参加一场属于她一个人的加冕典礼。在里昂尼斯学到的骑士精神教会了她如何为生命而战,而帝国的血脉则教会了她更深刻的东西:如何去支配自己的死亡。

龙造寺茜踏入处刑室的那一刻,室内仅有的几名监督者皆屏住了呼吸。

这里没有刑具,没有肃杀之气,只有一尘不染的榻榻米,墙上悬着一幅笔力千钧的“寂”字卷轴,以及室中央那个仿佛为她量身定制的、洁白如雪的丝绸软垫。柔和的光线透过障子纸窗,为这肃穆之地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晕。

少女的出现,让这静谧的画面瞬间有了灵魂。她那身宽松的白色浴衣,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而微微飘动,宛如月下的鹤羽。她的面容沉静如水,一双清澈的眼眸里,既没有对生的留恋,也没有对死的恐惧,只有一种即将完成天命的觉悟。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所震慑,他们见证的,仿佛并非一场处刑,而是一场神圣的献祭。

茜优雅地在软垫上跪坐下来,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了千百遍。她挺直了脊背,那姿态,是帝国贵族女性从小接受严格教导的完美体现。接着,她做出了一个令所有观者心头一颤的动作。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解开了浴衣的系带,将衣襟向两侧微微拉开。

这并非出于诱惑,而是一种遵循古老传统的仪式——向神明与见证者展示自己纯洁无瑕的躯体与坦荡无伪的灵魂。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光洁的香肩与柔嫩的胸口肌肤,在柔光下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她坦然地承受着所有人的目光,那是一种将自身化为“道”之载体的无上坦诚。

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光洁的香肩与柔嫩的胸口肌肤,在柔光下宛如上等的羊脂玉。但她的目的,并非止于此。在监督者们惊愕的注视下,她那只如春葱般白皙的右手,并未去拿那把决定命运的短刀,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巡礼般的虔诚,向下探去。

她的指尖滑过自己平坦柔嫩的小腹,最终停留在浴衣下那片身体最私密、最核心的生命之源。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羞赧或欲望的神色,只有一种将自我完全奉献的、神圣的坦然。

她闭上了双眼,呼吸开始变得悠长而细微。在所有人的凝视中,她的手指开始轻柔而稳定地动作起来。那不是出于情欲的抚慰,而像是一名祭司在点燃祭坛上最后的圣火。她在召唤,召唤自己这十七年生命里所有积蓄的、从未绽放过的生命力。她要把自己人生中最纯粹、最炽热的巅峰时刻,作为献给荣誉与死亡的最后祭品。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宛如初春的樱花悄然上色。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再是因冰冷或恐惧,而是在生命能量被催发至顶点时的本能反应。她那端庄跪坐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张被缓缓拉开的满月之弓,积蓄着一触即发的全部力量。

而后,她的另一只纤纤玉手拿起那把白鞘长刀,“噌——”一声轻响,刀刃出鞘,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冰冷的银光,那光芒映在她沉静的瞳孔中,仿佛点亮了两颗寂静的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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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者们看得呆住了,他们本该喝止这“不合礼仪”的举动,但此刻却无一人能动弹。他们从这少女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淫糜,而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殉道者般的圣洁。他们明白了,她要将生命中最极致的欢愉——那代表着“生”之顶点的绝顶巅峰,与利刃割喉的剧痛——那代表着“死”之绝对终结,在同一刹那完美融合!

“啊……”

一声极轻的、混杂着极致欢愉与解脱的叹息,从茜的唇间溢出。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随即优雅地向后弓起,形成一道凄绝的弧线。那是生命极致高潮的本能反应,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攀上绝顶的证明。

——就是此刻!

在她生命力爆发至最辉煌顶点的刹那,在她因高潮而战栗的瞬间,她另一只蓄势已久的手闪电般地握住了刀柄!她睁开双眼,那双因生理泪水而显得无比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超脱一切的决绝光芒!

她将冰冷的刀锋轻轻搭上自己白皙纤细的玉颈。那是如此致命的对比,一边是吹毛断发、无情无义的冰冷利刃,另一边是温热柔软、吹弹可破的肌肤。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从刀锋传来的、并非恐惧的战栗,那是生命在触碰到绝对终结时最本能的反应。

她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脑海中最后闪过的,是里昂尼斯蔷薇园的阳光,和挚友埃莉诺不解的泪水。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惋惜的微笑,在她唇边一闪而逝。自由的思想固然美好,但荣誉的血脉,却更为滚烫。

她睁开双眼,所有的迷惘都已散尽,只剩下钢铁般的决心。

她微微颔首,用脖颈的曲线紧紧夹住那道冷锋,仿佛与自己的命运立下了最后的契约。随即,她双手紧握刀柄,皓腕发力,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与意志与那股高潮的余韵,猛地向侧方一抹!

那动作,果决、迅猛,像是要将自己的头颅亲手斩下!

没有惨叫和呻吟,只有利刃切开皮肉与血管时发出的微响。利刃切开了依旧因欢愉而搏动着的温热血管。一瞬间,鲜血如决堤的绯色花瓣,从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中喷薄而出,在空中绽放出一朵绚烂而残忍的樱花。纯白的浴衣,顷刻间被染上了凄厉的嫣红。

她的脖颈几乎被完全切断,身体的力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那因高潮而绷紧的身体,此刻混杂着死亡的抽搐,呈现出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既痛苦又极乐的战栗。

然而,她那几乎被割下头颅的娇躯,竟依旧奇迹般地维持着端正的坐姿。她的灵魂,仿佛在肉体崩坏与极乐余韵的交织中做着最后的抗争,誓要将这融合了生与死的姿态维持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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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却并未狼狈地倒下,而是如同一片羽毛,带着绝顶之后特有的轻盈与虚脱,安静地向前扑倒在地。没有痉挛,没有丑陋的挣扎,她用最合乎礼仪的方式,完成了这场惊世骇俗的献祭,迎接了死亡的降临。

室内的监督者们,早已被眼前这壮烈、情欲却又圣洁的一幕彻底征服。这最后的自慰并非对仪式的亵渎,恰恰相反,这是最极致的牺牲。少女献上的,不只是她的鲜血与生命,更是她作为生命体最宝贵的本源——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属于她自己的、生命最巅峰的瞬间。她将此与死亡一同奉上,使得这场处刑,升华为一场无可挑剔的、神圣的自我献祭。

他们监督过无数次处刑,却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死亡。这少女,以凡人之躯,行神明之事,亲手将自己的肉体和生命,锻造成了一件献给“荣誉”二字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主上很快便听闻了这场无人协助、流畅完美的自我处刑。他沉默良久,最终下令:“将这位少女的遗体好生收殓,不必遮掩伤口。将其示众三日,供人瞻仰。既昭示龙造寺家族之罪行,也为帝国女子风骨之典范。”

茜的遗体被小心翼翼地移放在一具由楠木雕成的灵柩中。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擦拭干净,但那道横贯玉颈的致命伤口却被保留了下来,如同一枚猩红的勋章,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勇气。她安详地躺着,仿佛只是睡着了,美丽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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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间,帝都的贵族们络绎不绝地前来瞻仰。他们看着灵柩中那张年轻绝美的脸庞,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百感交集。有敬畏,有钦佩,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惋惜——如此鲜活美丽的生命,就这样为了家族的罪名而凋零。她用最完美的方式遵守了帝国的律法,却也最彻底地印证了这律法的冷酷无情。

隆重的葬礼在一个飘着细雨的清晨举行。送葬的队伍庄严肃穆,洁白的花瓣洒满了她前往家族墓地的道路。人们在心中为这位勇敢的少女送行,她的名字“茜”,从此在帝国史上,将永远与最浓烈的绯红、最决绝的勇气和最凄美的荣誉联系在一起。

她被安葬在了家族的墓园深处,墓碑上没有墓志铭,只有一个用古帝国文镌刻的名字:

罪女 龙造寺 茜

她的故事就此化为一个关于情欲、荣誉与矛盾的传说,在帝国的史书中留下一道永不褪色的凄婉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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