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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归汉(上),汉太祖后宫,3

小说:汉太祖后宫 2025-09-12 10:04 5hhhhh 1960 ℃

  “操!”刘邦疼得抽气,抬眼看见是她,那皱成一团的老脸硬是挤出个混不吝的笑,“哟,小阴儿?鼻子够灵啊,这点血腥味儿都闻着……嘶!”笑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汗珠子滚得更凶,“不打紧,不打紧!皮外伤!老子身体壮得跟牛犊子似的,这点小口子,撒泡尿的功夫就长严实了!”

  他的话像滚油浇在嬴政心头的焦炭上。她没吭声,脚步却像被无形的线牵着,僵硬地挪到他跟前。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他身上滚烫的汗味、尘土味,还有一股子铁锈似的雄性气息,劈头盖脸地砸过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却又诡异地抽紧了小腹深处。

  她伸出冰凉、细白的小手,指尖抖得厉害,悬在那片被血污和汗渍弄得黏腻腻的皮肉伤上方。那伤口边缘翻着粉白的肉芽,血还在缓慢地往外渗,洇湿了刚缠上去的脏布条。红的血,黄的脓,混着汗,在古铜色的皮肤上蜿蜒,像一幅狰狞的拓印。

  “是……不是……”她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像砂纸磨过,“是不是很痛……” 指尖终于落下,小心翼翼地、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伤口边缘那滚烫的皮肉。

  “嘶——!”刘邦浑身一激灵,肌肉猛地绷紧,那瞬间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低头,看见她苍白的小脸近在咫尺,那双纯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着他狼狈的倒影,里面盛满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碎裂的恐惧。不是平日那种阴郁冰冷的审视,而是活生生的、被巨大恐慌攫住的惊惶。

  这眼神,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刘邦心窝子。他见过她藏在咸鱼堆里醒来时的空洞,见过她听闻“嬴政”二字时的剧烈颤抖,见过她刻薄讥讽项羽时的冰冷憎恨……那些眼神都带着刺,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冰。可眼前这双眼睛里的恐惧,是软的,是热的,是……依赖他,害怕失去他的恐惧。

  是啊,这个男人。嬴政混乱的脑子里,刘邦那张脸在晃动。不再是咸阳宫外远远望见的模糊威仪,而是芒砀山洞里沾着油光的痞笑,是沛公府上唾沫横飞的吹嘘,是校场上与项羽勾肩搭背的刺眼热络,是帐篷里捏着她下巴逼问时灼人的呼吸……他那么鲜活,那么吵,像一团永远烧不尽的野火,蛮横地闯进她死寂的世界,带着一身汗臭和泥土气,却散发着一种她从未拥有过的、野蛮又蓬勃的生机。她甚至喜欢看他吹牛逼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喜欢看他算计别人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喜欢看他……活着的样子。

  她一直以为,他是打不死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可现在,看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看着他腰侧那不断渗血的、象征着脆弱的口子,看着他额角滚落的、不再是意气风发而是隐忍痛苦的汗珠……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缠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这个男人。

  刘邦。

  他可能……也会死的。

  这个念头带来的灭顶恐惧瞬间淹没了她!比沙丘行宫濒死的窒息更甚!比被裹在咸鱼堆里抛尸荒野更甚!比身份暴露可能遭受的凌辱更甚!因为她所有扭曲的依存,所有病态的占有,所有试图在混乱中抓住一点掌控的支点……全系在这个她本该恨之入骨的老流氓身上!

  “痛!痛死你活该!” 尖利破碎的声音猛地从她喉咙里炸开,带着哭腔,像濒死小兽的哀嚎。她的小手不再是轻触,而是狠狠地、带着一种绝望的力道捶打在他没受伤的肩胛上,冰凉的手指蜷缩着,指甲几乎要抠进他滚烫的皮肉里!“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刘邦!你个老王八蛋!你说话啊!”

  她像疯了一样,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大颗大颗地砸下来,混着尘土,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冲出浑浊的沟壑。那纯黑的眼瞳被水光浸泡,里面的恐惧和愤怒像沸腾的岩浆。“给别人当小老婆吗?!去伺候那些猪狗不如的兵痞?!还是被扔回臭水沟里等死?!你个挨千刀的!我叫你不要上!叫你不要冲在最前面!你聋了吗?!聋了吗?!” 她语无伦次,拳头雨点般落下,却越来越无力,最后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哭喊,“王八蛋……你是……你就是个王八蛋啊……”

  刘邦脸上的痞笑彻底消失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崩溃的小人儿,看着她涕泪横流、歇斯底里的模样,心口那块最硬的地方,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胀得发疼。那些粗鄙的咒骂,那些带着哭腔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尖上。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如此……像个真正的、会害怕会哭泣的小女孩。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极其小心地,伸出那条没受伤的、沾满血污和汗渍的粗壮手臂,绕过她单薄颤抖的脊背,然后,用力地,将她冰凉、哭得发抖的小身子,紧紧地、不容抗拒地,箍进了自己滚烫汗湿、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怀里。

  “好了……好了……”他粗糙的下巴抵在她冰凉的发顶,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哄一个真正受惊的孩子,“哭个屁……老子命硬着呢……阎王爷嫌老子身上味儿大,不肯收……”

  嬴政被他猛地箍进怀里,鼻尖瞬间被那股混合着血腥、汗臭、泥土和他独特雄性气息的味道彻底淹没!这味道霸道地钻进她的肺腑,冲散了她的哭喊,也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防。

  几乎是同时,一股极其陌生又极其强烈的电流,猛地从两人紧贴的肌肤相接处炸开!从她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蹭着他汗津津的胸膛开始,一路向下,蛮横地撕裂她冰冷阴郁的外壳,狠狠地撞进她小腹深处!

  “呃……”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呜咽被她死死咬在牙关里。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像被无形的巨力击中!

  身体背叛了她!

  背叛了她的帝王之魂!

  背叛了她刻骨的恨意和屈辱!

  那具被阴阳逆转丹重塑的、娇小敏感的少女身躯,在他滚烫怀抱的禁锢下,在他浓烈气息的笼罩中,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雪,瞬间融化成一片粘腻的汪洋!

  小腹深处,那个她一直憎恶、一直压抑的、属于雌性的粘腻腔室,猛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空虚痉挛!那收缩的力道如此凶猛,如此贪婪,如同无数张初生的、饥渴到极点的婴儿小口,在疯狂地吮吸、呐喊!一股温热的、粘稠的、带着奇异甜腥雌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黏腻腻地包裹住她最隐秘的羞处!

  更让她惊恐欲绝的是,那两粒小小的、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乳尖,在与他汗湿胸膛的摩擦挤压下,竟然像两颗被点燃的火炭,猛地挺立、硬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敏感的凸起被粗粝的汗毛和滚烫的皮肤摩擦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尖锐又酥麻的快感!这快感如此陌生,如此下贱,却如此强烈,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

  她僵硬地伏在他怀里,连哭泣都忘了。纯黑的眼瞳瞪得极大,里面是灭顶的惊骇和一片空白的茫然。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粘腻的悸动,那被唤醒的、属于雌性本能的疯狂渴求,像海啸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原来……

  原来那些莫名的烦躁……

  那些被他靠近时的心悸……

  那些对项羽刻骨的嫉妒……

  那些午夜梦回时身体深处的空虚燥热……

  根本不是恨!

  不是算计!

  不是扭曲的依存!

  是这么回事啊……

  她冰凉的小脸紧贴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擂动。身体深处那无数张饥渴的小口,正随着那心跳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吮吸,无声地呐喊着一个她此刻才彻底明了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真相——

  她早已……

  这具下贱的身体,被这该死的男人……

  被这个她本该千刀万剐的男人……

  驯服了。

  “小阴儿在老子腿上撒尿?”

  刘邦粗糙的声线带着点哑,那点湿濡的暖意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他的大腿根,绝不是眼泪。

  这句混着血腥气的随性话刚砸进耳朵,嬴政脑子里绷到极限的弦“铮”地一声彻底断了。不是尿。是身体里那口黏腻的泉眼,被这老痞子滚烫的怀抱、粗重的呼吸、擂鼓般的心跳,硬生生榨开了闸门!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雌臭的暖流,失控地涌出,黏糊糊地浸透了薄薄的亵裤,湿淋淋地洇在他汗湿的粗布裤子上,留下深色的、羞耻的印记。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分迟疑。嬴政猛地踮起脚尖,冰凉柔软却带着玉石般决绝力道的嘴唇,狠狠撞上了刘邦因惊愕而微张的、带着酒气和血腥味的厚唇!

  “唔——!”刘邦的闷哼被彻底堵了回去。他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什么父女情?什么小可怜?这小疯子!她不是亲!是啃!是咬!是掠夺!那细小的、尖利的虎牙磕在他下唇上,带来一阵锐痛。紧接着,一条滑腻、冰凉、带着她自己独特冷香的小舌,像条受惊又狂怒的毒蛇,蛮横地撬开他毫无防备的齿关,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儿,长驱直入!

  “唔…唔……”刘邦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抗议,本能地想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推开。可嬴政那双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死死扒住他赤裸汗湿的脊背,十根冰凉的手指如同铁钩,深深抠进他虬结的背肌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她整个人像条濒死的藤蔓,用尽全部生命力缠绕着他这棵滚烫的、散发着血腥和雄性气息的大树!

  刘邦僵住了。推?这小身子骨,他真怕一使劲就给捏碎了。不推?这他妈算怎么回事?!他老刘风流半生,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从没被一个……一个捡来的、半大的小丫头片子强吻!还是这种带着血腥味和绝望气息的、攻城略地般的吻!

  那条冰凉滑腻的小舌在他口腔里疯狂搅动,笨拙又凶狠,扫过他粗糙的舌面,舔舐过他带着血腥味的齿龈,带着一种孤狼舔舐伤口的决绝。她不是在索取甜蜜,更像是在确认什么,在吞噬什么,在把自己彻底烙印上去!刘邦甚至尝到了她舌尖上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清甜,和她眼角滑落、混入两人唇齿间的咸涩泪水。

  时间在黏腻的吮吸声和粗重的喘息中被无限拉长。帐篷里弥漫着血腥、汗臭、药味,还有一股越来越浓的、从嬴政身上散发出来的、带着甜腥的雌性气息。刘邦那条没受伤的手臂僵在半空,最终,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被点燃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燥热,缓缓落下,迟疑地、试探性地,轻轻环住了嬴政那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的单薄脊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地老天荒。嬴政猛地向后一仰头,挣脱了那黏连的唇舌。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她急促地喘息着,小巧的胸脯剧烈起伏,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两团病态的、惊心动魄的红晕。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满足和挑衅,舔掉了自己唇角沾染的、属于刘邦的唾液和血丝。那双纯黑如墨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死死地钉在刘邦脸上,里面燃烧着最原始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献祭的疯狂。

  “小阴儿……你……”刘邦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滔天的困惑。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抹掉自己唇上湿漉漉的痕迹,手抬到一半又顿住,只觉得那被咬过又被舔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烫。

  “父女?”嬴政的声音响起,又轻又冷,像冰珠砸在玉盘上,却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瞬间击碎了刘邦心底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偏执。“朋友?兄弟?”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刘邦试图构建的所有安全距离。“刘邦。”

  她叫了他的全名。不再是“老匹夫”,不是“老流氓”,是“刘邦”。

  “你看清楚。”她纤细的手指,带着玉石般的冰凉触感,猛地戳在刘邦赤裸的、汗津津的胸膛上,正对着那颗强健跳动的心脏。“这里,”她的指尖缓缓下移,滑过他精壮的小腹,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力度,最终停留在那被自己弄湿的、黏腻的裤裆位置,隔着布料,用力按了下去!“还有这里!”

  刘邦浑身一僵!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被她按住的部位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他倒吸一口冷气,胯下那蛰伏的巨物,竟在这冰凉的触碰和赤裸裸的宣告下,不受控制地猛然抬头,狰狞地顶起裤裆,隔着布料重重抵在她纤细的指尖上!滚烫的硬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给她。

  “它们要的,”嬴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尖锐,纯黑的眼瞳里是孤注一掷的火焰,“从来都不是什么狗屁父女情!是我!要你这个人!要你的命!要你从里到外,每一寸都烙上我的印记!你懂不懂?!你他妈到底懂不懂?!”

  “我爱你!不是什么狗屁爹爹!不是什么狗屁兄弟!是男人爱女人那种!是要把你吞下去!嚼碎了!融进骨头里那种爱!你听明白了吗?!刘邦!”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哭腔,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和渴望,在血腥弥漫的帐篷里炸开!

  空气死寂。

  刘邦脸上的痞笑、惊愕、困惑,所有表情都凝固了。他像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底板。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看着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苍白又艳丽、带着毁灭性疯狂的小脸。那双纯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他从未读懂、此刻却赤裸裸展现在他面前的滔天巨浪——那是恨,是依赖,是扭曲的占有,更是……焚尽一切的、扭曲的爱欲。

  帐篷外隐约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远处伤兵的呻吟,更衬得帐内死寂得可怕。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和那顶在嬴政指尖的、越来越滚烫坚硬的巨物,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东西的彻底失控。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老子……操!”刘邦低吼一声,仅存的一丝清明让他死死盯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后悔或迟疑,“小阴儿……你他娘的……真不后悔?!”他腰侧的伤口因为激动又开始隐隐作痛,洇出的血迹在绷带上缓慢扩大,像一朵绽开的暗红妖花。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滚落,砸在她苍白的锁骨上,烫得她微微一缩。

  “后悔?”嬴政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嘲弄。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了他最决绝的答案!

  那双细白冰凉的小手,猛地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沾染了血污和不明湿痕的粗布衣襟!用力!向两边狠狠一扯!

  “嗤啦——!”

  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从领口一直撕裂到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昏暗的光线下,一具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属于少女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惊心动魄地呈现在刘邦眼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种易碎的冷光,清晰地映着帐篷顶漏下的微光。脖颈纤细,锁骨精致得如同蝶翼。最要命的是那对初初发育的、如同含苞待放的雪岭红梅般的乳丘!小巧玲珑,却形状完美地挺立着,顶端那两粒小小的、怯生生的乳珠,此刻因激动和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刺激,硬硬地凸起着,呈现出一种诱人采撷的、娇嫩的嫣红色。平坦的小腹下,是少女最隐秘的幽谷,被最后一层薄薄的、早已被黏腻花液浸透的亵裤勉强遮掩着,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青涩又饱满的弧线。

  刘邦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睛死死钉在那片炫目的雪白上,脑子里的堤坝轰然倒塌!所有的理智、辈分、伦理,在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和孤注一掷献祭感的少女胴体面前,被一股原始的、灼热的洪流冲得粉碎!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胯下那早已昂首的巨物胀痛得几乎要爆开!

  嬴政挺着赤裸的胸膛,任由那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她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她纯黑的眼瞳没有半分羞怯,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偏执,死死盯着刘邦:“现在,看清楚了吗?还要我……脱光吗?”

  刘邦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什么狗屁爷爷!什么狗屁伦理!去他妈的!眼前这具身子,这双眼睛里的火焰,已经把他彻底点燃了!

  他那只没受伤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猛地探出!不再是推拒,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一把攫住了嬴政那赤裸纤细的腰肢!入手处一片冰凉滑腻,如同上好的绸缎,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韧弹性。那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小疯子……”刘邦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他猛地用力,将那冰凉赤裸的小身子狠狠拉进自己滚烫汗湿、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怀里!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滚烫与冰凉,粗糙与细腻,汗湿与干爽,血腥与甜腥……无数种极致的触感和气息在这一刻猛烈碰撞、交融!

  “呃啊——!”嬴政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泣音的呻吟。当刘邦滚烫粗糙的大手彻底贴上她赤裸腰肢的瞬间,当自己冰凉柔软的乳丘狠狠挤压在他汗津津、布满粗硬胸毛的胸膛上时,一股毁天灭地的电流猛地贯穿了她!那两粒敏感挺立的嫣红乳尖,被粗粝的胸毛和滚烫的皮肤狠狠摩擦碾压!尖锐的快感如同淬毒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她像条离水的鱼,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逃离那灼人的侵犯,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更深地压向他!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小腹深处!那个早已背叛了她的、黏腻湿滑的腔室,在感受到雄性滚烫躯体的压迫和浓烈气息的笼罩下,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雪,瞬间沸腾!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粘稠、带着浓郁甜腥雌臭的暖流,失控地喷涌而出!亵裤瞬间湿透,黏腻的花液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洇湿了刘邦同样被汗水浸透的裤子,留下更大一片深色的、淫靡的印记。花穴深处传来一阵疯狂的空虚痉挛,那收缩的力道凶猛而贪婪,如同无数张初生的、饥渴到极点的婴儿小口,在无声地尖叫、呐喊,疯狂地渴望着更粗粝、更滚烫的填满!

  “哈啊……刘……刘邦……”嬴政的喘息瞬间变得破碎而高亢,纯黑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那里面翻涌的疯狂被一种更加原始的、被欲望主宰的迷离所取代。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起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湿透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热度和濡湿的耻丘,主动地、急切地,往刘邦同样被顶得高高隆起、坚硬如铁的胯下撞去!

  那一下撞击,隔着几层布料,却如同火星溅入滚油!

  “操!”刘邦发出一声痛快的低吼!胯下那早已胀痛到极限的巨物被那柔软湿热的撞击狠狠刺激,猛地弹跳了一下,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粘稠的腺液,瞬间洇湿了裤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坚硬上的那片柔软湿热的凹陷,那惊人的热度,那黏腻的濡湿感,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

  什么狗屁伤口!什么狗屁理智!都他妈见鬼去吧!

  刘邦那只揽着她腰肢的大手猛地向下滑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覆上了嬴政那挺翘圆润的臀瓣!入手处一片惊人的弹软滑腻,如同最上等的凝脂,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弧度。他五指收拢,几乎要陷进那丰腴的软肉里,用力揉捏着,感受那绝妙的触感在掌心变形!

  “呃嗯……”嬴政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浑身剧颤,臀尖传来的揉捏痛感和奇异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呜咽。她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无助地扭动,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非但没能挣脱,反而将那挺立的、嫣红的乳尖更深地摩擦在他粗糙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炸裂的、尖锐又酥麻的快感!小腹深处那空虚的痉挛更加剧烈,花穴里黏腻的暖流汹涌不绝,亵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

  “小骚货……”刘邦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喷在嬴政敏感的耳廓和脖颈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粗糙的大手从那丰腴的臀瓣滑下,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带着燎原之势,一路探向她双腿间那最隐秘、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湿成这样……给老子准备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颗粒感,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占有和戏谑。

  当那滚烫粗糙的指腹隔着早已湿透的、黏腻不堪的亵裤布料,重重按上嬴政那最敏感、最湿热的饱满花户时——

  “啊——!!!”

  嬴政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她的喉咙!那声音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被彻底贯穿灵魂的、灭顶的极致快感!

  那一下按揉,精准无比地碾过了她早已充血肿胀的、藏在薄薄布料下的娇嫩花蒂!如同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积蓄已久的、源自这具雌性身体的原始欲望,在这一刻轰然爆炸!

  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脑子里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帝王尊严,被这纯粹而暴烈的肉体快感彻底炸得粉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灼热的、粘腻的空白!她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软泥,彻底瘫软在刘邦滚烫的怀里,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小腹深处那黏腻的腔室疯狂地收缩、吮吸,一股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蜜液,失控地喷涌而出,瞬间将亵裤和刘邦的裤子彻底浸透!浓烈得化不开的、带着甜腥雌臭的暖昧气息,在血腥弥漫的帐篷里轰然炸开!

  她高潮了。仅仅因为隔着布料的一下按揉。

  被这个她本该千刀万剐的男人,轻易地送上了巅峰。

  嬴政瘫在刘邦怀里,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眼神涣散,纯黑的眼瞳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浓重的水雾,红润的小嘴微张着,溢出破碎的、无意识的嘤咛。那具赤裸的、如同玉雕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泛着一层情欲高潮后的迷人粉红,尤其是那对挺立的、嫣红的乳尖,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刘邦低头看着怀里这具被欲望彻底征服的、散发着惊人诱惑的胴体,看着她高潮失神后毫无防备的媚态,胯下的巨物胀痛得如同要爆炸!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混合着怜惜,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翻涌。

  “小骚货……这就到了?”他粗糙的大手依旧停留在她湿透的腿心,隔着那层黏腻的布料,恶劣地、缓慢地打着圈,感受着那处惊人的柔软、滚烫和濡湿,指尖甚至能感觉到花户入口处那娇嫩软肉的剧烈抽搐。“老子还没进去呢……”他低下头,灼热的唇舌含住了她小巧冰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钻进她的耳蜗,“里面……是不是更痒了?嗯?告诉爹爹,是不是?”

  那灼热的气息和充满占有意味的淫语,像电流般再次击中了嬴政敏感的神经。她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随即又被更汹涌的、高潮余韵带来的空虚感淹没。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将那停留在腿心的、作恶的大手夹得更紧,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令人发狂的空虚悸动!那无数张饥渴的小口,在无声地尖叫,渴望着被彻底填满、贯穿!

  “呜……痒……里面……”一声带着哭腔的、细若蚊蚋的呻吟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刘邦的心尖上。她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那湿透的、黏腻的耻丘磨蹭着他滚烫坚硬的大手,试图寻求更多、更深的慰藉。

  这主动的、淫靡的迎合彻底点燃了刘邦最后的理智!

  “操!老子这就给你止痒!”刘邦低吼一声,那只覆在她腿心的大手猛地用力!“嗤啦”一声,那早已湿透、不堪一负的亵裤被他粗暴地撕开、扯下!

  嬴政那双纤细笔直、泛着情欲粉晕的玉腿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腿心处,那从未有外人窥探过的、少女最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邦眼前!

  稀疏柔软的乌黑耻毛下,是两片饱满鼓胀、如同初绽花瓣般的娇嫩阴唇!此刻因为极度的充血和濡湿,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熟透樱桃般的深粉色!黏稠晶亮、带着浓郁甜腥雌臭的蜜液,正从花户入口处那一道紧紧闭合的、羞涩的嫣红细缝中不断溢出,将那饱满的阴唇浸润得水光淋漓,甚至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那紧闭的入口,如同羞涩的处子花苞,却又在微微翕张着,无声地吐露着最原始的邀请!

  这惊心动魄的美景,这最原始的雌性诱惑,让刘邦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他赤红的眼睛死死钉在那片泛滥的沃土上,胯下的巨物疯狂地跳动,顶端渗出的腺液早已将裤头浸湿了一大片。

  “妈的……真他娘的是个小妖精……”刘邦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那只沾满了她黏腻花液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颤抖着、缓慢地抚上那两片饱胀濡湿的阴唇。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惊人的柔软、滑腻和滚烫!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拨开那濡湿的花瓣,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更加湿滑的媚肉,以及那紧紧闭合、只留一丝诱人嫣红的处女孔洞!

  “呃嗯……”嬴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这直接的侵犯刺激得弓起了腰肢。当那滚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最敏感娇嫩的花唇内壁时,一股强烈的电流再次窜遍全身!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更猛烈的空虚收缩,更多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刘邦的手指。

  “别……别碰那里……”她发出破碎的哀求,声音却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身体更是诚实地将腿分得更开,将那最隐秘的羞处彻底暴露在他的指尖下。

  “不让碰?”刘邦恶劣地低笑,带着薄茧的指尖坏心眼地在那紧窄的、濡湿的穴口边缘打着圈,感受着那娇嫩媚肉在他触碰下的剧烈颤抖和收缩。“那让什么进去?嗯?告诉老子,这里……”他的指尖猛地用力,重重按在了那因充血而微微凸起的、隐藏在花瓣上方的、珍珠般小巧的硬粒上!“……想不想被爹爹的大肉棒子捅开?嗯?”

  “啊——!”嬴政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濒死的弧线!被直接刺激到最敏感的花蒂,让她瞬间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眼前白光乱闪,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灭顶的快感和身体深处疯狂的渴求!

  “想!想!爹爹……给我……用你的……捅进来……捅烂我……”她失神地尖叫着,纯黑的眼瞳彻底被欲望的泪水淹没,里面只剩下最原始的臣服和乞求。她甚至主动伸出手,颤抖着、却无比坚定地抓住了刘邦那只停留在她腿间作恶的大手手腕,用力地、引导着他滚烫粗糙的手指,狠狠地、向自己那紧窄濡湿的穴口按去!“这里……痒死了……爹爹……操我……”

  这淫荡的邀请和主动的引导,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邦再也无法忍耐!他猛地抽回沾满她黏腻花液的手指,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早已被顶得不成样子的裤头!那根早已怒张到极限、青筋虬结、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瞬间弹跳而出!粗长骇人,顶端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沾满了黏稠的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凶悍地直指嬴政那泛滥成灾、微微翕张的娇嫩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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