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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的意外,5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2360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割在眼皮上。我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身体像被掏空般虚软。昨夜地下室疯狂的一幕幕碎片般涌入脑海——安馨惊骇睁开的眼睛、痉挛的甬道、喷涌的汁液……还有最后那灭顶的窒息感。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爸爸醒了?” 轻柔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安馨穿着简单的家居裙,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那里。晨光勾勒着她纤细的轮廓,那张酷似夏梅年轻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她走过来,将温热的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自然得仿佛昨夜只是一场噩梦。

“妈妈公司有急事,一早就走了。” 她坐到床边,拿起一片吐司涂上果酱递给我,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吃点东西吧。”

我喉咙发干,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昨晚……我……”

“嘘。” 她纤细的食指轻轻压上我的嘴唇,阻止了我艰难吐出的字句。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少女的羞涩,有残存的惊悸,更深的地方,却翻滚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执拗和决绝。“爸爸饿了吧?先吃饭。”

食不知味地咀嚼着吐司,牛奶滑过喉咙却像沙砾。餐桌上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响。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那下面藏着的灵魂,是恨我?还是……

“爸。” 她突然放下杯子,抬起眼直视我,清澈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慌乱。“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

“你说……会满足我一切要求。”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不等我回答,她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我面前。少女馨香的气息笼罩下来,她俯身,双手撑在我的椅子扶手上,将我困在她和椅背之间。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让她裙摆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着牛奶的甜香和一种隐秘的诱惑,“做我的男朋友,爸爸。”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胡闹!我是你……”

“爸爸?” 她截断我的话,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凄楚的弧度,身体却贴得更近,柔软饱满的胸脯几乎压上我的手臂。“那昨天晚上……在地下室……把我当成泄欲工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冰冷的控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弄脏我、弄疼我,在我昏迷时像野兽一样侵犯我的人……也是‘爸爸’吗?”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想推开这份令人窒息的指控和诱惑,掌心却传来她脉搏急促的跳动。“我……”

“戴维,” 她突然换了称呼,直直刺入我混乱的核心,“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只有‘父亲’的感觉吗?在地下室里,当你压着我,听着我哭,操到最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是‘女儿’,还是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女人?”

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昨夜她紧窒滚烫的包裹、痉挛高潮时的吮吸、喷涌的爱液……所有感官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下腹不受控制地绷紧,可耻的硬热在裤子里苏醒。她清晰地感觉到了,嘴角那抹凄楚瞬间化作妖精般的媚笑。

“你看,” 她的指尖隔着裤子轻轻划过那隆起的轮廓,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戴维。” 她俯身,湿润的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吐息灼热,“我不管前世今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知道,现在,我身体里流着你射进去的东西,我的子宫记得你操进去的形状……而你,忘不了操我的感觉。”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强硬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能感受到那里残留的、属于我的滚烫印记。

“我们早已纠缠不清了。爸爸,承认吧,你渴望我,就像我渴望你一样……不仅仅是亲情。”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诱惑和绝望,“做我的男人。这样……我们一家人,才能真正‘永远’在一起。妈妈那边……我会处理。”

那具身体的柔软、温热、紧窒,混合着罪恶与极乐的记忆彻底吞噬了我。我反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狠狠拉向自己,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疯狂吻住了她的唇。不再是父亲的安抚,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掠夺和占有。

“如你所愿……我的‘小女朋友’。” 喘息间隙,我咬着她的耳垂宣告,声音嘶哑。手指粗暴地探入她裙底,果然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滑——这副身体,早已为这场悖德的盛宴做好了准备。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混合着战栗的叹息,像藤蔓般缠了上来。午餐彻底被遗忘在桌上,衣物被急不可耐地撕扯、剥落。当我把她压倒在冰凉的大理石餐桌边缘,分开那双昨夜才被彻底占有的腿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响。

我和安馨的动作同时僵住。门被推开,穿着笔挺套裙、高跟鞋清脆敲击地面的夏梅站在玄关的逆光里。她脸上的冰冷在看到餐厅里这活色生香、近乎赤裸交缠的一幕时,瞬间冻结成无法解读的空白。

夏梅指尖的公文包“咚”地砸在玄关地板上。她站在那里,逆光勾勒出僵硬的轮廓,昂贵的套裙裹着冰雕般的身体。目光像淬了毒的刀锋,一寸寸刮过餐桌上交叠的躯体——我压在安馨身上,衬衫大敞,裤链崩开,狰狞的欲望还半硬地抵在少女赤裸的腿根;安馨的睡裙被撕扯到胸口,粉色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挺,双腿大张地缠着我的腰,脸上还残留着情动的潮红和猝不及防的惊惶。

时间凝滞了。空气里只有浓烈的、带着精液腥膻的情欲气息在无声尖叫。

“妈……” 安馨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身体下意识地缩紧,想把我推开,又像藤蔓般更紧地缠上来。她体内的蔡磊,此刻怕是羞愤欲死,而这具属于安馨的身体,却还本能地贪恋着侵犯者的温度和硬度。

我像被冻住的野兽,动弹不得。喉咙里堵着滚烫的岩浆,一个字也吐不出。夏梅的眼睛,那双曾盛满我前世温存、此刻只剩冰封死寂的眼睛,正死死钉在我脸上。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一种更深、更钝的东西,仿佛看到了地狱本身。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缓慢,沉重,每一步都踩在我痉挛的心脏上。她没看安馨,径直走到餐桌旁,冰冷的目光落在那盘边缘已微微卷曲的吐司上。

“解释。”

“妈妈!” 安馨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拉扯着破碎的睡裙遮住胸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戴维……是爸爸他……”

“爸爸?” 夏梅终于转向她,嘴角扯出一个极冷的弧度,。“哪个爸爸?” 她的视线转向我,带着审视,“是那个昨天还口口声声说要补偿、要负责的‘父亲’?还是这个……”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我依旧昂扬、湿漉漉的性器上,鄙夷和某种更深沉的痛楚瞬间撕裂了她冰冷的伪装,“……这个按着我女儿在餐桌上发情的禽兽?”

“夏梅!” 我猛地从安馨身上抽离,狼狈地提上裤子,系带的手指抖得厉害。“我……我控制不住……是安馨她……”

“是我勾引他的!” 安馨尖叫着打断我,泪水决堤而下。她赤着脚跳下冰冷的桌面,不顾一切地扑向夏梅,紧紧抱住她僵硬的腰肢,仰起的脸上满是泪水、情欲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求。

“妈妈!你听我说!是我!是我先亲他的!是我求他做我男朋友的!不怪戴维!是我……是我太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像……像以前那样……” 她的声音低下去,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剧烈颤抖,“妈妈……你懂的对不对?你也爱爸爸的……你也想他的……我们三个人……不好吗?”

夏梅的身体在安馨的拥抱下纹丝不动。她的目光越过安馨颤抖的头顶,死死锁住我,那里面翻涌的东西几乎将我吞噬——被背叛的惊怒,对眼前荒谬绝伦一幕的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女儿赤裸裸揭穿的对前世丈夫蔡福的疯狂思念与渴望。。

“像以前那样?” 夏梅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空洞,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缓缓抬起手,冰凉的指尖抚上安馨布满泪痕的脸颊。“我的‘女儿’,你是想让我看着你,” 她的指尖顺着安馨的脸颊滑下,停在少女因激烈情事而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用力按了下去,“……去伺候我的丈夫?”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然后告诉我,这就是‘一家人’?!”

“不是伺候!” 安馨哭喊着,猛地抓住夏梅按在她唇上的手,用力按向自己赤裸的、布满吻痕的胸口,那柔软饱满的乳肉在冰冷的指尖下无助地颤动。“是爱!妈妈!是爱啊!这难道不是最深的羁绊吗?他是我爸爸!也是你的丈夫!我们三个……” 她喘息着,语无伦次,眼神却亮得惊人,混合着少女的纯真和灵魂深处蔡磊的疯狂执念,“……我们三个本来就该是一体的!前世是!今生也是!妈妈……求你了……别推开我们……别推开爸爸……”

“一体?” 夏梅像是被这个词烫到,猛地抽回手,踉跄着后退一步。她看着安馨,又看看我,眼神混乱而痛苦。她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抖动,不是哭泣,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痉挛。

安馨不再看夏梅,而是转过身,重新扑向我。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跪倒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冰凉的小手一把攥住了我那根刚刚平息、却又被她话语和举动瞬间点燃的、半软的肉棒!

“爸爸……你看……”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对着夏梅的方向,手上却开始笨拙而急切地套弄起来,“妈妈在生气……你快让她看看……看看你是怎么疼我的……看看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她看了就会明白的……就会接受的……” 她语无伦次,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茎身上,带来一阵战栗。

她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张开嘴,试图将那丑陋的顶端纳入口中,柔软的唇瓣笨拙地裹住龟头,湿滑的小舌生涩地舔舐。

“安馨!住手!” 我低吼,想推开她,身体却被这悖德的刺激激得一阵酥麻。这场景太疯狂了——在刚刚被“捉奸”的餐厅,在妻子(夏梅)冰冷绝望的注视下,被占据女儿身体的儿子(蔡磊)强行口交!

夏梅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跪在她前世的丈夫腿间,卖力地吞吐着那根象征着乱伦和背叛的阴茎。女儿白皙的侧脸沾着泪痕,眼神却带着一种哀求,仿佛在用最淫靡的方式祈求她的宽恕和加入。

夏梅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了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那笔挺的套裙下,包裹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她的眼神死死黏在安馨蠕动的嘴唇和我的性器交合的地方,那目光里有极致的羞耻、愤怒、恶心……但在这汹涌的负面情绪之下,似乎还翻滚着一种更深、更幽暗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的东西——一种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乱伦景象所勾起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属于夏梅对蔡福的、压抑了十八年的、病态的渴望和占有欲。

安馨的舔舐毫无技巧,牙齿偶尔刮蹭到敏感的冠沟,带来细微的刺痛,却更刺激了原始的兽欲。她的小手卖力地撸动着根部,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刺耳。我抓住安馨的头发,想把她拉开,指尖却不自觉地陷入她柔软的发丝,力道在推拒和按压间摇摆。

“妈……” 安馨艰难地吐出这个字,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看向夏梅。

“……你也来……好不好?爸爸……爸爸他好大……我一个人……吃不下的……” 她吐出那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肉棒弹跳着拍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猫一样舔去嘴角的黏液,然后再次低下头,更深地含入,发出含糊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吮吸声。

夏梅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她停在餐桌旁,离我和安馨只有一步之遥。

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她的目光没有离开安馨蠕动的后脑勺和我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沾满唾液的阴茎。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套裙下挺立的乳头轮廓清晰可见。那只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

不是挥向安馨,也不是挥向我。那只颤抖的手伸向了安馨因为跪姿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的后背。光滑的脊线向下延伸,隐没在睡裙凌乱的腰际,再往下,是那微微分开的、饱满圆润的臀瓣。臀缝间,昨夜被我疯狂侵犯过的私密处,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和干涸的浊液。

“贱人!”我吼了一声,不再是压抑的低吼,是彻底放开的野兽叫。他一把扯开跪着的安馨,安馨没防备,被他甩得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口水丝,眼神又怕又有点奇怪的期待。

我一步就跨到僵住的夏梅面前。夏梅脸上那层冰壳裂了缝,震惊愤怒底下,戴维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那是夏梅对蔡福的渴望,被安馨刚才那通疯话给扒出来了。

“你也想要了,是不是?”我喘着粗气,带着精液的腥味喷在夏梅惨白的脸上,“装什么高贵?看着自己女儿给我口,看着自己丈夫这根刚操过女儿的玩意儿……你这里……”我粗糙的手隔着夏梅那身贵得要死的套裙,狠狠抓在她起伏的胸口上,那硬起来的乳头隔着布料顶着他手心,“……早他妈湿透了吧?”

“滚开!畜生!”夏梅终于爆发了,扬手就朝他脸上扇过来!那股子女强人的气势全回来了,带着被羞辱到极点的怒火。

我一把攥住夏梅挥过来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另一只手闪电般绕到她背后,“刺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响!那件套裙,连带着里面的衬衫和胸罩肩带,被我从背后硬生生撕开!大片雪白的后背露在空气里,脊梁骨中间,一个淡红色的小小的十字形胎记,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

那是夏梅的!是我老婆夏梅的!上辈子我亲过无数次!

这胎记像桶油浇在戴维烧到顶点的欲火上!

“啊——!”夏梅尖叫起来,声音里是真正的恐惧。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高跟鞋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但这挣扎一点用没有,那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的、属于我老婆的胎记,那熟悉的曲线和味道,都是最烈的春药。

“蔡福!”混乱中,她失声喊出了他前世的名字,带着哭腔,“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现在知道喊蔡福了?”我狂笑着,把她狠狠按倒在冰冷的、还沾着安馨体温和淫液的餐桌上!她的后背重重砸在桌面,散落的吐司和果酱弄脏了那片裸露的皮肤。我用膝盖顶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那贵的要死的窄裙布料发出呻吟,被硬生生撑开到极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夏梅!”我把头压下去,鼻子几乎贴上她因惊怒扭曲的脸,下身那根硬得发烫的玩意儿隔着丝袜和内裤,狠狠顶在她最软、最羞耻的地方研磨、挤压!“装什么清高?当年在蔡福身下张开腿叫得那么欢,现在装给谁看?!”

这些话像鞭子抽在夏梅心上。她挣扎得更厉害,屈辱的眼泪终于冲垮了冰坝,哗哗往下流。她的指甲在戴维手臂上抓出血道子,喉咙里发出野兽被困的呜咽。但这反抗只让戴维更兴奋。我一把扯下她那早就湿透、没用的丝质内裤,手指带着报复的狠劲,直接捅进那又热又紧的洞!

“呃啊——!”夏梅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绷紧,喉咙里爆出被捅穿的惨叫。手指头感觉里面又湿又滑又紧,里面的肉惊慌地绞紧。我恶意地弯起手指,在里面狠狠抠了一把!

“不要……拿出去……畜生!”她仰着头,脖子拉得老长,眼泪混着汗往下淌。

“不要?”戴维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汁液,在晨光下拉出银丝。我把沾满她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然后猛地塞进她尖叫微张的嘴里,粗暴地搅动她的舌头!

“尝尝你自己有多骚!安馨说得对,你这贱逼早就湿透了!等不及被我操了是不是?”

“唔……呕……”夏梅被呛得干呕,屈辱的眼泪流得更凶,眼神都散了,像魂儿被抽走了。

时候到了!

我抓住她细瘦的脚踝,猛地把她的腿往两边掰开,那从没给丈夫以外男人看过的、保养得体的成熟私处彻底暴露在空气和我的注视下!稀疏的毛底下,两片深褐色的阴唇有点肿,中间的洞因为刚才的粗暴捅弄可怜地微微张着,湿漉漉地一动一动,还在往外冒水。

“蔡福……不……”她绝望地摇头,眼神碎了。

“晚了!”我低吼一声,腰往前狠狠一顶!那根昨天才灌满她女儿子宫的、还沾着安馨口水精液渣子的丑陋肉棒,带着一股蛮横劲儿,狠狠捅进了夏梅又紧又湿又滑的成熟洞里!

“啊——!!!”夏梅的惨叫瞬间拔高到吓人的程度,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痛苦地反弓起来!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她全身哆嗦。那洞比安馨的更紧更有力,带着熟女特有的韧性和吸劲儿,死死绞住闯进来的大东西,里面的嫩肉疯了似的蠕动、推挤,像是要把这玩意儿碾碎挤出去!

“操!夹这么紧!骚货!”极致的紧和那属于我老婆身体的、隔了十八年的独特感觉,混着报复的快感和扭曲的占有欲!我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双手像铁钳死死扣住她扭动的腰胯,把她身体牢牢钉死在冰冷的桌面上,腰胯像失控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原始、最暴力的冲撞!

“噗叽!噗叽!噗叽!”粗壮的肉棒带着凶残的力道,每次都是整根没入,龟头重重砸在深处软肉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水声。每次拔出来,都带出大股被搅成白沫的爱液,溅在桌面、地板和夏梅白花花的大腿根上。

“呃啊……呃……”夏梅的惨叫慢慢变成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哼哼,身体在剧痛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抖个不停。她那紧致的洞像是活的,从开始的抵抗推拒,到在狂暴的抽插下开始本能地收缩、吮吸,冒出更多滑溜溜的水。

“爽吗?夏梅?被自己前世的丈夫这么操着,爽不爽?”戴维一边疯狂地干着,一边低头啃她敏感的脖子和锁骨,留下深红的牙印。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又软又滑的大奶子,手指头恶意地掐拧着早就硬起来的深褐色奶头。“说啊!是不是比蔡福操你更爽?嗯?你这欠操的贱货!安馨的骚穴随你!都他妈是吸精的妖精!”

“不……住手……啊……畜生……啊!”夏梅的抵抗变成了破碎的哭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凶猛的撞击,屁股在桌面上蹭出红印子。

“妈……妈妈……”瘫坐在地上的安馨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她痴痴地看着这狂暴干人的一幕,眼神迷离又狂热。她伸出抖着的手,冰凉的手指轻轻摸上夏梅因痛苦扭曲的脸颊,然后顺着汗湿的脖子滑下去,停在夏梅被戴维疯狂揉捏的奶子上,指尖轻轻捻动着那被掐得红肿的奶头。

“妈……你看……爸爸他……好厉害……”安馨的声音像说梦话一样痴迷,另一只手竟然伸向两人干得正欢的地方,手指沾上那飞溅出来的、混着她自己昨晚残留精液和妈妈新鲜爱液的黏糊白沫,然后送进自己嘴里,贪婪地吸起来!“爸爸的味道……和妈妈的味道……混在一起了……真好……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安馨这疯疯癫癫的话和动作,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夏梅摇摇晃晃的理智。

“呃啊——!!!”夏梅猛地发出一声又尖又长的叫唤,身体像过电一样疯狂哆嗦、抽动!她那被狂暴侵犯的成熟花洞深处猛地爆出惊人的吸力,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绞紧!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吓人的阴精像失禁一样,从她抽抽的子宫深处猛烈地喷出来,浇在深埋进去的龟头上!

这突然的、强到顶点的紧和烫,像高压电瞬间打穿戴维的脊梁骨!憋到极限的精关轰然失守!

“操!!!”我低吼着,腰眼一麻,憋了半天的浓精像开闸的洪水,带着烫人的温度和冲劲,一股接一股猛烈地射进夏梅抽抽的子宫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了那刚经历过剧烈高潮的腔道,甚至从两人紧贴的缝里被挤出一大股,混着夏梅喷出来的爱液,黏糊糊地流下来,滴在冰冷的地砖上。

射完精,一阵强烈的头晕和虚脱感像山一样压下来。戴维沉重的身体压在夏梅汗湿、瘫软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身下的女人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波里微微抽搐,两腿间一片狼藉,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的浊白正从她红肿的洞眼慢慢往外淌。

安馨爬了过来,像只温顺的小猫,趴在夏梅的腿间,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那从妈妈洞眼溢出来的、混着爸爸精液的黏糊糊的东西。她的动作又轻又认真。

“妈妈……爸爸……”她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白浊,脸上却露出像孩子一样满足笑容,眼睛亮得吓人,“我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

餐厅里飘着浓重的精液腥味、汗味和食物馊掉的气味。一片死寂里,只有三个人粗粗细细的喘气声混在一起。

夏梅空洞的眼神慢慢转,先看到安馨那张带着痴迷满足的脸,又慢慢挪到戴维身上。那眼神里没了愤怒,没了冰冷,只剩下掏空后的茫然和……一丝认命似的死寂。

她沾着泪水和汗水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很轻、很累的叹气。

那叹气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塌了,又被一种更黏糊、更黑的东西,硬生生粘在了一起。

第五章

“根据这几组实验数据的结果来看,男女交换身体后会有性格上的变化。通过性交来使脑子里的电信号恢复之前的一部分频率,虽然达不到恢复原主人身体里的记忆,但是性格会逐渐男性化女性化。”我打开手机看着苏萌偷拍的实验报告,感觉有点细思极恐。我现在到底是程璐还是李秋?我虽然一开始对这幅身体有着强烈的性冲动,表明我有着男性的思维。但是半年来我已经对自己身体完全没有兴趣,自己自慰不想着代入自己是男人也没有反应,而且代入感也越来越弱了。

“难道我只能一辈子当这个女人了。”不可否认的,我曾经幻想过程璐当我的女友,虽然现在自己得到了这幅身体。每天穿着可爱的衣服,还能跟女孩子贴贴,已经足够幸福了。

正当我的思绪万千的时候,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是安馨打过来的。

“璐璐姐,我有办法让你们进实验室了。 ”

“怎么进?”

“我搞到了实验室钥匙,我托我妈给我搞到的。”

“很好,我等会儿跟苏萌讲,让她在检查身体的时候让黄欣怡一块去,周末实验室里基本没人我们可以出手,到时候我们把李秋跟黄欣怡身体换回来。”

“那你呢,你不换回来吗?”

“我,我想当女人,不换了。”听到这个问题,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是逃不了对女性身体魅力的贪恋。 

转眼就是五年过去了。

“老公,快来看我穿哪套衣服好看。”黄欣怡站在试衣间前,手中拿着几件华丽的礼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兴奋。她对着镜子,轻轻转身,让身后的我能够全面欣赏她试穿的效果。

第一件礼服是一件优雅的白色长裙,它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身材,凸显出她曼妙的曲线。裙子的腰部设计巧妙地收紧,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的曲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天使的翅膀,既纯洁又充满女性的柔美。

第二件是一袭红色的晚礼服,颜色鲜艳而热烈,如同她的性格。这件礼服更是凸显了她丰满的上围和圆润的臀部,使她的身材看起来既性感又充满活力。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既不过于保守,也不显得过于暴露,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优势。

第三件则是一件露肩的蓝色礼服,它巧妙地展示了黄欣怡光滑的肩部和优雅的颈部线条。这件礼服同样贴合她的身形,凸显出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曲线,同时给予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气质。

看着镜中的她,我忍不住赞叹:“每一件都非常适合你,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无论你穿哪件,都会是今晚最闪耀的星。”她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红晕,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画面。

“这怎么可以,今天的女主角是安馨妹妹和夏梅姐姐。算了,我还是穿这件白的吧,白的素点不招摇。”  

没错,今天戴维小弟跟两位新娘结婚的大喜日子,为了不让其他亲戚知道这有些荒唐的决定,他们只邀请了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参加婚礼。

“好了,我换好了,走吧。”我老婆挽着我的手,离开了礼服店。 

“快看快看,是程璐小姐。”

“我去,这不是大明星吗,才25岁就拿了金奖。“

“妈呀,我跟你说,这里除了安馨小姐,其他人跟她的美貌身材都比不了一点。”

看着周围的议论声,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程璐小姐正优雅地走在走廊上。她的出现无疑成为了现场的焦点,无论是她的美貌、气质还是她所取得的成就,都让人无法忽视。

“你们好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大明星望我们桌子走了过来,然后坐下来跟我们打了招呼。

“璐璐,成了大明星了就不抱我了?快点。” 我老婆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抱着假装生着闷气。

“哈哈,当然了,抱抱是最基本的。”程璐小姐笑着,亲切地拥抱了我老婆,然后转向我们其他人,热情地握手问好。

她的随和让我们都感到意外和惊喜,原来在镁光灯下的明星私下里竟是如此平易近人。我老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显然程璐小姐的到来让她感到十分高兴。

“你们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很帅气啊。”程璐小姐环顾四周,赞美道,“这个婚礼真是别具一格,我也很荣幸能见证这样的时刻。”

我们纷纷笑着回应,聊起了彼此的近况。程璐小姐的话题总是能带动气氛,让大家感到轻松愉快。她分享了自己在演艺事业上的点点滴滴,也倾听着我们的故事和梦想。

“对了,安馨妹妹和夏梅姐姐呢?今天的主角怎么没见到?”程璐小姐忽然问道。

“哦,她们正在做准备,应该是马上就要出场了。”我回答道,同时心中暗自期待着两位新娘的出现。

随着婚礼仪式的开始,我们都起身准备进入礼堂。程璐小姐也随着我们一起,她的出现无疑为这场婚礼增添了不少星光。我们带着满满的祝福,等待着见证戴维小弟与两位新娘的美好时刻。

“我真没醉,放开我。”我吹牛皮吹的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就喝上头了。

“好啦宝宝,我们走。不好意思啊,献家丑了,我回去等他醒过来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我老婆开玩笑的用拳头砸了砸我的脑袋,扶着我把我扔到了车上。

“啊啊...... 嗯...... 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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