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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的意外,7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2370 ℃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李秋的耳朵,声音带着冰冷的诱惑和致命的威胁:“想想清楚,是留在这里当实验台上的小白鼠,还是签了字,拿着机票,去一个人海茫茫地方……重新开始?你的时间,不多了。签,还是不签?”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李秋。他顾不上什么情情爱爱,什么婚姻家庭,什么前因后果。他只捕捉到了最核心的信息:不签,自己可能会死,会被当成实验品!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妻子”,看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又惊又怕之下,手抖得厉害,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抓起笔,几乎是胡乱地在协议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刘锦(黄欣怡)满意地收起协议,笑容灿烂又残忍。“机票信息发你手机了。记住,天亮之前,离开这座城市。”她挽起一旁李飞的胳膊,“爸,我们走。”留下失魂落魄、如同惊弓之鸟的李秋瘫坐在沙发上。

三天后,程璐的顶层办公室。

三天了。李秋没有来上班,电话关机,信息不回。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他是不是承受不离婚的打击,出事了?抑郁症?还是自杀?

我再也坐不住,动用了些关系去查。反馈回来的消息让我如坠冰窟:李秋在三天前的凌晨,独自一人,拎着简单的行李,登上了最早一班航班飞往港区——那座庞大、繁华、人口密国际大都市的。

出差?散心?缓解心情?放屁!

我瞬间明白了!是刘锦!是她搞的鬼!她根本没打算让李秋的身体安稳地接受黄欣怡的意识!她把他当成了弃子,当成了随时可以牺牲的实验品,更是丢进了那片人海汪洋,让我无从找起!

“刘锦——!!!你这个婊子养的贱人!!” 巨大的愤怒和被彻底愚弄的屈辱让我彻底失控。什么女明星的仪态,什么程璐的优雅,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我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在办公室里疯狂踱步,对着空气破口大骂,精心打理的长发凌乱不堪。

我拨通了刘锦的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黄欣怡!你他妈把李秋弄到哪里去了?!你想干什么?!你把他丢到港区那个几千万人的地方,让我怎么找?!”

电话那头,刘锦(黄欣怡)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毫不掩饰的得意,背景音似乎还有轻柔的音乐:“哟,程大明星,火气这么大?李秋?他不是请假去散心了吗?一个大男人,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尤其是在港区那种地方,找个角落躲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我怎么管得着?”

“你少给我装蒜!港区那么大,他人生地不熟! 你把他弄去那里干什么?!我们的交易里……”

“我们的交易?”刘锦冷笑着打断我,声音瞬间变得冰冷而清晰,“我们的交易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提供你和李秋上床的录像给我,我把黄欣怡的意识硬盘给你。录像我收到了,硬盘你也拿到了。交易完成,银货两讫。至于李秋之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或者……在港区的哪个犄角旮旯会遇到什么……”她故意拖长了语调,“那可不是交易里规定的。我没有义务帮你看着他,更没有义务向你汇报他的行踪。程璐,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说完,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我看着手中那个冰冷的银色硬盘,里面装着黄欣怡的意识,而承载这意识的李秋的身体,却被刘锦给弄丢了。

飞机降落在港区国际机场,巨大的航站楼灯火通明,人潮汹涌。李秋拖着行李,像一粒尘埃混入钢铁洪流。家中那场噩梦般的“审判”仍缠绕着他……恐惧冰冷刺骨。他只想在这片无边人海中消失。

按短信指示,他抵达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楼。楼下,一个极其惹眼的女人在等他。栗色长卷发,紧身米白针织裙勾勒出惊人曲线,肤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美腿,尖头细高跟。眉眼慵懒自信,风情万种。李秋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李秋?”女人红唇微启,声音磁性慵懒,上下打量着他,“跟我来。”她自称吴清,是他的“安全联络人”。名字陌生,但李秋别无选择。

顶层大平层,落地窗外是璀璨夜景。更让李秋惊讶的是室内:环形灯、柔光箱、反光板、堆叠的相机镜头、各种风格的背景布(卧室、书房、教室)。开放式衣柜挂满服装,JK制服、紧身皮裙……空气混合香氛与化妆品气味。

“随便坐。”吴清踢掉高跟,赤脚踩在地毯上,姿态放松,“喝点?只有酒。”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李秋局促坐下:“不用了,谢谢吴小姐。我们……认识?这里……”

“这里?”吴清轻笑,晃着酒杯,“工作室兼小窝。拍点短视频混饭吃。”她走到环形灯下,戴上兔耳朵发箍,对着手机屏眨眼卖萌,又瞬间切回冷艳表情,动作娴熟。“大学辅导员是主业,拍视频是爱好,粉丝叫我小有名气美女博主。”语气自嘲,眼神却瞟向李秋。

李秋茫然。大学辅导员?拍视频的博主?毫无印象。

吴清放下酒杯,款款走近。栗色卷发垂落,带着香气。她俯身,目光大胆地在他脸上身上游移,带着赤裸的挑逗。“真不记得了?李秋大哥?”手指轻拂沙发靠背,离他肩膀咫尺。“吴清,原来我叫什么来着的,记不得了,就是那个住你对床那个胖子,这下懂了吧。”

李秋脸发热,向后缩:“吴......?那个王石。”记忆中浮现一个胖胖的、总缩在角落的沉默男同学身影。和眼前这光芒四射的美女?天壤之别!“吴小姐,别开玩笑了……”

看着他窘迫不信的样子,吴清叹了口气,笑容复杂。她走到落地窗前,背影有些寂寥,“是场该死意外......”她转身,眼神混乱自嘲,“喝下去,醒来就在这身体里了。两个脑子搅成一团,我是吴清,又不完全是。

李秋如遭雷击!胖子……变成了女人?还融合了记忆?信息量太大,几天累积的压抑和荒谬感瞬间冲垮理智堤坝。他猛地站起,眼神狂乱:“所以……你他妈现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吴清被他激烈的反应震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某种深藏的渴望。她没回答,而是直接行动。缓缓蹲下身,伸出那双裹着薄薄肤色丝袜、涂着精致蔻丹的玉足,轻轻踩上他紧绷的大腿。丝袜细腻的触感和足底微妙的压力,像电流窜过。

“王石……不,这融合的鬼东西记得你。”她仰头看他,眼神迷离诱惑,“记得你为他出头揍张强。一直想报答。以前那皮囊……”她自嘲一笑,足尖带着挑逗的力道,隔着裤子布料,缓缓碾磨他腿间那团开始苏醒的炽热。“现在……用这身体还你怎么样。”

李秋僵住。丝袜的滑腻触感,混合着几天来的愤怒、恐惧、被背叛的屈辱,还有眼前这诡异艳遇的刺激,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火山。他低吼一声,不再是那个懦弱迷茫的李秋,而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抓住她踩在自己身上的那只丝袜玉足!

吴清惊呼一声,被他粗暴地拽起,推倒在旁边铺着绒毯的拍摄台上!环形灯的光线刺眼地打在她身上。李秋欺身而上,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大手粗暴地探入紧身针织裙下!

“啊!”吴清身体一颤,却并非抗拒。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被更深的兴奋和迎合取代。融合的记忆让她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也让她骨子里对李秋的崇拜和渴望彻底爆发。她主动弓起腰,让他的手更轻易地探入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那片泥泞滑腻的禁地。

“嗯……大哥……用力……”她喘息着,眼神迷蒙,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她的迎合像最烈的春药。

李秋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发泄的欲望。他粗暴地扯下那碍事的内裤,手指毫不怜惜地插进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快速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隔着布料挤压变形。

吴清浪叫着,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迎合。她忽然挣脱他的压制,滑下拍摄台,跪在他双腿间。在李秋惊愕的目光中,她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棒弹跳而出。她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嘶——!”滚烫湿滑的包裹感让李秋倒抽一口冷气。她吞吐得极其卖力,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冠沟,发出淫靡的“啧啧”声。深喉时,喉咙的紧致收缩带来灭顶快感。口红沾满了紫红的龟头,更添淫艳。

妈的……你这……妖精……”李秋抓住她栗色的长卷发,不是推开,而是用力地按向自己胯下,迫使她吞得更深!粗鲁的动作带着发泄和掌控的意味。

强烈的刺激让他腰眼发麻。他低吼着,猛地将吴清拉起,粗暴地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冰冷的拍摄台上,高高撅起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针织裙被掀到腰间,露出光洁的臀瓣和湿漉漉的花穴。他没有任何前戏,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腰身狠狠一挺,尽根没入!

“呃啊——!!”吴清发出痛楚与极致快感交织的尖叫,身体被他撞得向前冲去,双手死死抓住拍摄台边缘。紧致湿滑的内壁被瞬间撑开、贯穿,带来撕裂般的饱胀感,随即又被疯狂的摩擦快感淹没。

李秋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开始了毫无章法、只求发泄的猛烈冲刺!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汁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上最深处娇嫩的花心。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工作室里回荡,混合着越来越高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和喘息。

“操!……操死你……!”李秋低吼着,将连日来的憋闷、恐惧、背叛感,全部倾泻在这具曾经属于室友、如今却妖娆性感的身体里。他抓住她汗湿的栗色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动作更加粗暴凶猛。

吴清的意识在剧烈的撞击中浮沉。身体是陌生的,快感却真实得可怕。吴清的记忆碎片闪过:被欺负的屈辱,李秋挡在身前的背影……与此刻身后男人粗暴的占有、身体被填满征服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背德刺激。飞机降落在港区。走出机场,潮湿闷热的空气像湿毛巾糊在脸上。我压下帽檐,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口罩捂得严实。

一身清凉装扮勾勒出程璐这具身体的顶级资本:香槟金真丝吊带背心,薄如蝉翼,服帖地包裹着饱满到几乎要撑破布料的浑圆酥胸,深V领口下是惊心动魄的雪白沟壑。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条高腰牛仔热短裤,短得正好裹住挺那翘如蜜桃般的臀瓣。两条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白皙美腿毫无遮掩地伸展着,在午后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上踩着简约的米白色平底凉拖,露出染着蔻丹的精致脚趾。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露出的天鹅颈线条优雅,锁骨精致得如同雕刻。顶级的骨相和这具被千万人幻想过的惹火身材,让再简单的装束也充满了致命的张力。

“是大明星程璐!天啊!真的是程璐!长得真牛逼啊!”出站门口,几个年轻男孩瞬间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机镜头贪婪地对准那晃眼的白皙长腿和惊心动魄的曲线。我蹙眉,快步钻进旁边一家冷气十足的精品咖啡店。“冰美式,带走,谢谢。”声音压得低哑。烦。这副身体的聚光灯效应,此刻只让我觉得是累赘。

拎着纸杯冰咖推开店门,热浪再次袭来。正盘算着找落脚点,目光却被便利店门口冷饮柜旁的身影吸引。

是安馨。

她正微微歪着头,专注地对付手里一个巨大的甜筒冰淇淋。粉嫩小巧的舌尖探出饱满如花瓣的樱唇,极其缓慢、极其认真地沿着奶白色冰淇淋球的边缘舔舐了一圈。那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近乎纯真的诱惑。融化的一小滴奶液顺着甜筒的脆皮滑下,眼看就要滴落到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

她迅速低下头,舌尖灵巧地一卷,精准地接住了那滴即将坠落的乳白,然后满足地眯起了那双秋水横波般的眸子,长睫如蝶翼般轻颤。阳光落在她瓷白无瑕、美得惊心动魄的侧脸上,海藻般的栗色卷发有几缕调皮地黏在汗湿的颈窝。纯白的棉质连衣裙包裹着她玲珑浮凸到极致的身体曲线,这一幕清纯与诱惑交织的画面,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一辆线条硬朗、通体哑光黑的路虎揽胜如同沉默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滑停在便利店对面的临时停车位上。

我正看着安馨舔甜筒出神,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身边响起:

“程璐姐?”

我猛地回神,光顾着看美女没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了。戴维不知何时已走到近前,干净的白T恤卡其短裤,看上去挺文质彬彬的一个青年。他顺着我刚才的目光也看到了安馨,无奈地笑了笑:“她就馋这个。”随即又正色道:“对了,告诉你个好事,夏梅怀孕了……程璐姐您要是不忙,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这时,安馨也发现了我们。她舔掉最后一点脆皮,扔掉包装纸,迈着那双修长笔直、冷瓷般无瑕的美腿走了过来。美得不似真人的脸上带着惯常的清冷疏离,但走近后,她撇了撇那刚舔过冰淇淋、显得愈发水润诱人的樱唇,开口依旧是熟悉的毒舌腔调:

“啧,程璐,一个月没见,”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上下扫视我,目光在我热裤下裸露的长腿上刻意停留,“穿这么点布,不怕被狗仔拍到写成‘程璐港区街头热辣,疑似勾引新欢’?” 她刻意咬重了“勾引”二字,眼神促狭。

我看着她那张在阳光下完美得发光、还带着一丝冰淇淋凉气的脸,心里忍不住再次翻涌:这身体……简直是个行走的犯罪诱因!那嘴唇看起来像刚洗过的水蜜桃,让人真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甜的。面上却没好气地回敬:“安大小姐,舔你的甜筒去吧,嘴还是这么毒。上车,热死了。” 我瞥了一眼那辆沉默的黑色路虎,它依然停在那里,深色的车窗像无底的眼。

戴维赶紧引路,走向停在路虎前面不远处的另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商务车。坐进凉爽的后座,安馨挨着我坐下,一股混合着清冽体香和淡淡奶甜冰淇淋味的气息幽幽飘来。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安馨侧过脸,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带着点刚吃完甜食的满足和一贯的促狭:“喂,老李,被困在程璐这具‘人间凶器’里,憋坏了吧?看你刚才看我吃冰淇淋那眼神……”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我的腿间,水润的唇勾起一个恶劣又漂亮的弧度,“是不是特怀念有‘大杀器’横冲直撞、不用靠舔冰棍降火的日子?”

我脸一热,在冷气十足的车厢里都觉得耳根发烫,狠狠瞪她。这死丫头!

憋了半天想到回怼的话了。"你个人妻没有资格说这话好吧。"

“欸,你这家伙......”

戴维坐在副驾,似乎正专注地看着前方。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那辆黑色的路虎也缓缓启动,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面。

黑色商务车驶入港区大学附近一处闹中取静的别墅区。独栋别墅,现代风格,庭院葱郁。门开处,夏梅迎了出来。

她穿着宽松舒适的浅杏色孕妇裙,小腹已明显隆起,但气色很好,眉眼间是安宁的温柔。看到我,她惊喜地睁大眼:“程璐!真的是你!”笑容真诚温暖。岁月和怀孕让她褪去了些许当年的锐利,更添温婉。

客厅凉爽舒适。我摘下墨镜口罩,安馨自然地挨着我坐下,那股清冽奶香又飘过来。戴维体贴地给夏梅腰后塞了个软垫。

“怎么突然来港区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夏梅关切地问。

我捧着温热的茶杯,看着杯中袅袅的热气,沉默片刻。面对这三位知晓我灵魂秘密的老友,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一丝。“来找人。”声音有些干涩,“李秋……被刘锦设计,丢到港区了。我……必须找到他。”简单说了刘锦的阴谋和黄欣怡意识硬盘的事,隐去了办公室那段不堪的交易。

客厅一时安静。夏梅眼中是同情和担忧。戴维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安馨则靠得更近了些,手臂若有似无地贴着我,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港区这么大,找人不容易啊。”夏梅轻声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先住下吧,别见外,程璐姐。咱们那关系不都是一家人。”戴维接口,“家里空房间很多,比外面安全方便。”

我确实疲惫不堪。港区的物价很高,虽然我还是有些积蓄,想想一年下来如果找不着住宾馆的话还不如买个房了。我点点头:“谢谢。”

晚饭温馨。安馨安静地吃着,偶尔毒舌一句戴维夹菜太慢,惹得戴维无奈。夏梅孕中易乏,早早回房休息。

夜深。我躺在客卧大床上,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焦虑和孤独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李秋在哪里?黄欣怡的意识还能撑多久?程璐身体里属于男性的躁动和无力感交织翻涌。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安馨抱着枕头站在门口,走廊的光勾勒出她纤细完美的剪影。她只穿了件丝质吊带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两条冷瓷般的长腿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玲珑曲线在薄薄布料下若隐若现。

“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她声音很轻,带着点不自然的别扭,直接爬上床,钻进另一侧的被子里。动作间,丝滑的睡裙上移,露出更多雪白大腿和挺翘臀线的弧度,一股属于她的、干净清冽的少女体香瞬间弥漫开来。

我身体瞬间绷紧。身边躺着这样一具被基因编辑出的、毫无瑕疵的完美女体。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加上程璐身体本身的敏感和连日压抑的欲望,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这身体太美了!太诱人了!好想……侵犯她!占有这纯粹的、完美的造物!

黑暗中,我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重的呼吸。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那想象中的滑腻冰凉。程璐的胸口发紧,腿心深处涌起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空虚和渴望。我死死盯着天花板,不敢转头。

安馨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和骤然升高的体温。她没动,只是极轻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睡不着?”她忽然低声问。

“嗯……”我喉咙发干。

“老李,”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我。黑暗中,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像蒙着雾的星辰。“别憋着了……对身体不好。”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点安抚,“戴维他……知道的。”

我一愣。

“他刚才……悄悄跟我说了。”安馨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极淡的羞赧,却又异常直接,“他说……他其实……有点想看。”

“看什么?”我下意识问,心跳如擂鼓。

“看我们俩……在一起。”安馨的声音更轻了,像羽毛拂过,“他说……他喜欢看漂亮女孩子……各种……玩法。尤其是……你和我。”她顿了顿,补充道,“他就在隔壁,门没锁。他说……只要不吵到夏梅,随我们怎么玩……他……会偷听着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戴维……那个文质彬彬家伙,没想到还是动漫百合宅……竟然……?

不理解但尊重。这赤裸裸的许可瞬间点燃的、更猛烈的欲火,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黑暗中,安馨清浅的呼吸近在咫尺,那诱人的体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我猛地侧过身,在黑暗中精准地捕捉到她花瓣般柔软的樱唇,带着决绝和疯狂,狠狠吻了上去!

“唔……!”安馨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却没有推开我。她纤细的手臂迟疑了一下,最终环上了我的腰。

隔壁房间,靠在门后的戴维,听着隐约传来的细碎声响和布料摩擦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又满足的光芒。他无声地笑了起来。

安馨的唇瓣柔软、微凉,带着一丝清冽的甜,像刚剥开的果冻。我的吻凶狠而贪婪,带着连日积压的绝望、愤怒和此刻被点燃的、无法抑制的原始占有欲。舌尖粗暴地顶开她微合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她口中清甜的气息。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纤细的手臂先是僵硬地抵在我腰间,随即像被抽掉骨头般软了下来,顺从地环住了我的腰。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程璐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在欲望的洪流中彻底燃烧。我的手粗暴地探入她丝滑的吊带睡裙下摆,掌心瞬间感受到那冷瓷般光滑、毫无瑕疵的肌肤触感,带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微凉。指尖沿着她紧致平坦的小腹向上急掠贪婪地覆上那团饱满到令人窒息的浑圆。

“嗯……”安馨在我激烈的吻和揉捏下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弓一样绷紧又放松。她胸前的柔软丰盈超乎想象,完美的水滴形状在掌心下被挤压变形,顶端那颗小巧的蓓蕾早已硬硬地挺立,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我毫不怜惜地v隔着睡裙布料用力捻动、拉扯那颗敏感的凸起。

“嘶……轻点……”她喘息着偏开头,水润的唇瓣被吻得红肿,迷蒙的眼中水汽氤氲,清冷不再,只剩下动情的迷乱。

“轻?”我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睡裙的吊带,连同薄薄的肩带一起狠狠向下撕扯!

“撕啦——”

丝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大片雪白到晃眼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对浑圆饱满、形状完美的玉兔挣脱了束缚,骄傲地弹跳出来,顶端粉嫩的蓓蕾颤巍巍地挺立着,像两颗诱人采撷的樱桃。视觉的冲击力让我呼吸一窒,程璐身体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渴望。

我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含住一颗挺立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疯狂地舔舐、卷弄。

“啊——!”安馨猛地仰起头,天鹅般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尖锐又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我后背的肌肤。

我的吻沿着她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留下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揉捏、抓握着另一团绵软。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粉红,清纯可爱女生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浓郁得醉人。

我急切地向下探索,手指粗暴地扯下她身上那件已经破碎不堪的睡裙。少女最隐秘的禁地完全暴露——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稀疏柔软的毛发覆盖着微微隆起的丘壑,两片饱满粉嫩的贝肉早已水光淋漓,紧紧闭合的花缝间,透明的蜜液正不断渗出,散发着甜腻的诱惑。

我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按上了那颗早已充血硬挺的珍珠豆蔻,用力地揉搓、拨弄。

“啊!别……那里……太……太快了……”安馨的呻吟陡然拔高,双腿下意识地想夹紧,却被我强硬地用手肘顶开。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却更像是在迎合这粗暴的爱抚。黏腻的水声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就在我埋首于她双腿之间,舌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泥泞滑腻的禁地时——

“咔嚓!咔嚓!咔嚓嚓!”

刺眼的闪光灯瞬间撕裂了房间的昏暗!一连串密集的快门声如同爆豆般响起!

我和安馨都惊得浑身一僵!

门口,戴维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鼻梁上架着那副金丝眼镜,脸上再没有半分腼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到近乎扭曲的兴奋!他手里端着一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专业单反相机,镜头正对着床上衣衫不整、肢体交缠、水光淋漓的我们!

“百合赛高!赛高!太棒了!太完美了!”戴维激动地低吼着,声音因为亢奋而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绿油油的光芒,活脱脱一个沉浸在美梦中的狂热痴汉!他一边忘情地按着快门,捕捉着床上两个绝世美少女最香艳狼狈的瞬间,然后一边用脚后跟把房门踢得更开,“继续!别停啊!程璐姐!安馨!更激烈点!对对对!就是那个角度!太棒了!”他甚至调整着角度,试图捕捉更“精彩”的特写。

安馨瞬间从情欲的迷乱中惊醒,发出一声羞愤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抓起破碎的睡裙布料试图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涨得通红:“戴维!你个死变态!滚出去啊!!!”

我也懵了,虽然知道他有奇怪癖好,但这突如其来、如此专业的“抓拍”还是超出了预期。看着戴维那副笑,果然里面还是个中年大叔的猥琐样。看到他沉浸在百合天国里的狂热模样,差点让我破功笑出声来。

戴维对我的怪笑和安馨的尖叫充耳不闻,依旧沉浸在拍摄的狂热中,嘴里还念念有词:“啊!这构图!这光影!这交缠的肢体!这迷离的眼神!这水光……太艺术了!简直是艺术!”

第七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身体残留着昨晚的疲惫和一丝未尽的躁动。

我系着围裙,把早餐端上桌。客厅静悄悄的。推开主卧门,发现夏梅还在安睡。然后我悄咪咪地推开安馨的房门——

她侧躺着,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铺散在枕上,阳光亲吻着她瓷白无瑕的脸颊,长睫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樱唇微张,呼吸清浅均匀,透着一股不设防的纯真诱惑。薄被只盖到腰间,丝质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雪白的香肩和一小片饱满酥胸的弧线。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两条冷瓷般的长腿蜷曲着,在晨光下白得晃眼。整个人像一尊沉睡的、毫无瑕疵的玉雕,美得让人屏息。

昨晚被戴维打断的欲火,瞬间被这幅“睡美人”图景点燃。我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带着某种更深的、无法言说的渴望,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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