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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的意外,10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4370 ℃

程璐身体明显一僵,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瞬间握紧。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剧烈地闪烁了一下,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懊悔?但很快被更深沉的冰冷覆盖。

“程璐”(李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身体的颤抖,眼神重新变得空洞麻木。她看着眼前这个占据着刘锦身体、曾经深爱李秋、如今又占有了林悦黎身体里李秋的程璐灵魂,用一种近乎认命的平静语气说道:

“所以……好好珍惜吧。”

程璐(刘锦)眉头紧锁:“……珍惜什么?”

“珍惜她。” “程璐”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向那个刚刚经历剧变的房间,“珍惜这个……没有被这些恶心意外彻底毁掉的‘李秋’。”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深沉的悲哀,“至少……这个‘她’,身体是干净的,记忆里……还没有被强行刻上那种……屈辱的烙印。”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程璐(刘锦),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怨恨,有无奈,甚至有一丝……释然? “你们……好好过吧。别再……重蹈覆辙了。”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无声地消失在走廊更深处的阴影里。

程璐(刘锦)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属于“自己”的、却承载着李秋灵魂的、充满破碎感的背影消失。他久久没有动,走廊昏黄的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过了许久,他才抬手,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复杂的弧度。

“好好过么?”他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迷茫。

他转身,走回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前,却没有立刻推门进去。

一周前那个隐秘的、肮脏的交易,再次浮现在脑海。

(回忆闪回)

昏暗的密室。

程璐(刘锦)冷冷地看着对面神情憔悴、眼神却异常坚定的“程璐”(李秋)。

“想救黄欣怡?”程璐(刘锦)的声音冰冷,“可以。拿李秋的身体来换。”

“程璐”(李秋)猛地抬头,眼中是巨大的震惊和挣扎。

“你……你要李秋的身体做什么?”

“这你不用管。”程璐(刘锦)语气不容置疑,“黄欣怡的意识数据在我手里,随时会彻底消散。用李秋的身体作为容器,把她的意识数据导入进去。这是唯一能让她‘活’过来的方法。当然,作为代价,李秋的灵魂……需要一个新的‘家’。”他指了指旁边屏幕上林悦黎那具美丽却空洞的躯壳,“这个,很合适。”

“程璐”(李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李秋……他不会同意的……”

“不需要他同意。”程璐(刘锦)的声音冷酷如刀,“你只需要回答,换,还是不换?黄欣怡的意识可以在李秋身体里重生。用李秋的灵魂,换林悦黎这具干净的、昂贵的皮囊。很公平,不是吗?”

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

最终,“程璐”(李秋)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声音沙哑而绝望:“……换。”

程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李秋似乎已经疲惫地睡去,栗色的长发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恬静的睡颜带着一种脆弱的美丽。

程璐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着这张属于林悦黎、却承载着李秋灵魂的脸。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拂开她额前的一缕发丝。

港岛的八卦头条炸了锅。

大明星程璐突然官宣:嫁给了自己的贴身助理李秋!照片里她霸气地吻着西装革履、耳根通红的助理小哥。配文:【余生请多指教。】

几乎同时,偷拍照流出:沉寂的甜心偶像林悦黎,被神秘黑道大佬刘锦护着坐进豪车,影院包厢里更是被他整个圈在怀里,姿势亲密。

网络瞬间沸腾:

“姐!你糊涂啊!”

“小助理上辈子救了银河系?”

“别说…程璐姐强吻的样子好帅,助理小哥脸红好萌…”

“美女老板x小奶狗!现实版霸道女明星爱上我!”

“大佬x甜心!体型差绝了!kswl!”

“炒作吧?”

“小助理/甜心肯定有背景!”

程璐的化妆间。

程璐(李秋)穿着高定礼服,慵懒刷着平板。屏幕上正播着“美女霸总强吻小助理”的热搜。她红唇一勾,瞥向角落。

她的新婚“丈夫”李秋(黄欣怡),正不自在地扯着领带,昂贵的西装裹着属于男性的结实身体,脸上却带着不属于李秋的憋屈。

“啧,‘小奶狗助理’,”程璐(李秋)故意念出热评,声音带笑,“害羞了?过来。”

李秋脸更红了,梗着脖子:“谁…谁害羞!这破领带…” 话没说完,就被程璐一把拽过去。她指尖灵活地解开那恼人的领带,顺手揉了揉他微红的耳垂。

“今晚回家,”她凑近,吐气如兰,“‘老板’亲自检查下‘助理’恢复得怎么样。” 看着“小助理”瞬间僵住、从脖子红到额头的模样,她不禁笑了。当女人调戏“自己”的感觉…真不赖。

飞驰的宾利后座上。

刘锦(程璐)看着平板上“大佬冲冠一怒为甜心”的标题,冷哼一声。旁边,林悦黎(李秋)穿着他挑的小礼服。

“笑一个,”刘锦捏起她下巴,指腹摩挲着细腻肌肤,“现在你可是我的‘温室娇花’,被宠坏的宝贝。” 他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前公司的垃圾处理干净了。明晚戴那条粉钻项链,给我笑得甜一点。”

林悦黎胃里翻腾:温室娇花?老子可是纯爷们!

可对上刘锦深不见底的目光,她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深夜,刘锦顶层公寓的卧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是模糊的底色,唯有清冷的月光,如同流动的水银,无声地淌过铺陈在地面上的昂贵羊毛地毯,勾勒出房间奢华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沐浴露混合的、带着水汽的甜香。

林悦黎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吊带睡裙。冰凉的丝绸贴着肌肤,勾勒出属于“林悦黎”这具身体的、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饱满圆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笔直长腿。湿漉漉的栗色卷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和纤细的锁骨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又蜿蜒着没入睡裙领口那诱人的沟壑。

她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年轻、绝美却写满屈辱的脸庞。那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腰臀比,胸前沉甸甸的柔软……这一切本该属于一个骄傲的女人,此刻却囚禁着男人灵魂。

强烈的男性意识被禁锢在这具女性躯壳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他这荒诞的错位,烧得他脸颊滚烫,指尖冰凉。

“真美。” 一个低沉、带着刚沐浴后湿润水汽和不容置疑的磁性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刘锦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只在精壮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壁垒分明的胸膛和块垒清晰的腹肌在月光下泛着力量的光泽,水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滚落。他身上散发着同款沐浴露的冷冽气息,混合着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

林悦黎身体瞬间僵硬,像被钉在原地。

刘锦根本不容她反应。他强壮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从背后将她整个圈进怀里!滚烫结实的胸膛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她光滑微凉的脊背,那灼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丝绸睡裙,瞬间将她包裹。

他有力的手臂像铁箍,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往自己滚烫的胯间一按,让她赤裸的臀瓣清晰地感受到浴巾下那团迅速膨胀、坚硬如铁的灼热。带着湿气的下巴沉沉地搁在她敏感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 林悦黎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一缩,属于李秋的本能让她想挣扎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亲密。可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背叛了意志,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娇气的鼻音,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什么?” 刘锦低低地笑了,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后背。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舌尖恶意地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别抱你?还是…别碰这里?” 话音未落,他那只带着薄茧、充满力量的大手,已经顺着她柔滑的腰线,精准地向上覆去,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丝绸,用力地、不容抗拒地包裹住她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隆起!

“嗯!” 林悦黎浑身一颤,倒抽一口冷气。

粗糙的指腹带着强烈的恶意,隔着丝滑的布料,精准地找到顶端那颗悄然挺立的蓓蕾,毫不怜惜地用力捻搓、揉捏,甚至带着点惩罚意味地向外拉扯。

“啊~!” 一股强烈如电流般的快感,混合着被侵犯的屈辱感,猛地从被蹂躏的乳尖炸开!那感觉又痛又麻,直冲小腹深处!林悦黎双腿一软,膝盖发颤,几乎站立不住,腰眼泛起一阵难耐的酸麻,身体下意识地就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别…别弄那里…求你了…”

“求我?” 刘锦嗤笑一声,手指的动作更加恶劣,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那敏感的小颗粒,“叫我什么?嗯?” 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诱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告诉我,你是谁的小宝贝?”

屈辱的浪潮几乎将林悦黎淹没。她咬紧下唇,内心在咆哮:**老子是李秋!是男人!**

可下巴被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强迫她微微后仰,对上镜子里他深不见底、充满掌控欲的眼睛。那眼神冰冷,带着警告,仿佛在说:不听话,后果自负。

“…老…老公…” 这两个字艰难地从她齿缝里挤出,细若蚊吟,带着浓重的屈辱和颤抖。

“听不见。” 刘锦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乳尖。

“啊!” 尖锐的快感和疼痛让她惊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上眼眶,“老公…别弄了…老公…”

“这才乖。” 刘锦满意地喟叹,像奖励宠物般松了点力道,指腹却依然在那颗被他玩弄得红肿挺立的蓓蕾上打着圈摩挲。他空出的那只手灵巧地勾住她肩上细细的吊带,轻轻一挑。丝滑的睡裙如同失去支撑的羽毛,无声地滑落,堆叠在光洁的脚踝边。

微凉的空气骤然包裹住赤裸的娇躯,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雪白饱满的双峰彻底暴露在月光下,顶端两颗粉嫩的蓓蕾因为持续的刺激和微凉的空气,颤巍巍地挺立着,充血肿胀,诱人采撷。刘锦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贪婪地扫视着这属于他的“战利品”。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含住了右边那颗被蹂躏得可怜的蓓蕾!

“啊——!老公…不要…别吸…嗯啊…好麻…好痒…” 灭顶的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敏感的乳尖贯穿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林悦黎控制不住地尖声浪叫,那声音娇媚甜腻得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成一滩春水,无力地向后倒入他强壮的臂弯里。

她只能无助地、死死地抓着他贲张鼓起的臂膀肌肉,指甲几乎要嵌进去。腿心瞬间泛滥成灾,黏腻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属于李秋的男性羞耻心在这汹涌澎湃、陌生又无法抗拒的纯粹生理快感面前,如同沙堡般彻底溃散崩塌,只剩下身体深处那令人恐惧的、无法填满的强烈空虚和渴望,逼得她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小骚货,奶头被老公吸几下就湿成这样?” 刘锦恶意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灵活的舌尖重重刮过敏感的乳晕和顶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另一只饱满的软乳,指尖掐着另一颗硬挺的乳头拧动,“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更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呜…老公…别说了…” 林悦黎羞耻得无地自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身体却在他的玩弄下愈发敏感,花穴深处一阵阵空虚的收缩。

刘锦不再废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林悦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他几步走到那张铺着丝滑床单的奢华大床边,毫不怜惜地将她扔了上去。弹性极佳的床垫让她弹跳了一下,雪白的乳浪随之荡漾。

他随即覆压上来,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强大的压迫感。滚烫的吻不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啃咬的力道,烙在她敏感的颈侧、锁骨、肩窝,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他的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揉捏着饱满的乳肉,捻动着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沿着紧绷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无阻碍地探入她早已泥泞不堪、湿滑黏腻的腿心秘境。

“嗯…老公…别摸那里…” 林悦黎在他身下扭动,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粒肿胀充血的小肉珠,带着薄茧的指腹恶意地、快速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不要…老公…那里不行…嗯啊…要…要尿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林悦黎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花穴剧烈地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她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身体还在细微地痉挛。

“这就潮吹了?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 刘锦低咒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抽出手指,亮晶晶的粘液拉出淫靡的丝线。他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缚,那根早已怒张、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狰狞地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顶端龟头饱满紫红,沾满了她流出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

他跪在她双腿间,用那滚烫坚硬的凶器,恶意地在她湿滑柔软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上来回磨蹭、拍打,发出啪啪的轻响。

“呜…老公…别磨了…好痒…里面好空…” 林悦黎带着浓重的哭腔哀求,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让她本能地想要被填满。她的意识在抗拒,可这具女性的身体却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

她迷离地看着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得更开,将那片狼藉不堪、微微开合的嫣红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细腰甚至微微向上拱起,无声地祈求着那可怕的入侵。

“想要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填满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刘锦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他粗大的龟头抵住那湿滑紧窒、微微翕张的穴口,感受着那柔嫩入口的吮吸感。他一手握住自己粗壮的根部,一手用力揉捏着她一边的乳肉,拉扯着硬挺的乳头,“叫老公,说你要。”

“…老…老公…” 巨大的屈辱感让林悦黎几乎窒息,“…我要…我要老公插进来…呜…” 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为了缓解身体深处那磨人的空虚和渴望,她被迫说出了最羞耻的祈求。

“乖老婆。” 刘锦满意地喟叹,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浓稠。“放松点,夹这么紧,老公怎么进去疼你?” 他命令着,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林悦黎瞬间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痛苦又夹杂着奇异满足的呜咽。那滚烫硕大、带着惊人硬度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挤开了湿滑紧窒的穴口褶皱,撑开柔嫩娇弱的内里软肉!他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一寸寸地、不容置疑地开拓着紧致湿滑的甬道,直至那粗壮的肉棒完全没入,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在最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软肉上!

“啊——!老公…好胀…顶…顶到最里面了…呜…塞满了…要被撑破了…” 林悦黎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凄婉又满足的悠长呻吟。

花径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混合着一种可怕的、被彻底填满的奇异满足感,如同巨浪般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都要被挤出这具身体。那陌生又强烈的、属于女性的极致快感如同狂潮,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汹涌袭来,疯狂地冲刷、撕扯着李秋残存的男性意识。快感如此纯粹而猛烈,让他恐惧,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沦其中,甚至开始贪婪地渴求更多。

他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出,粗粝的棒身都刮蹭着敏感的肉壁褶皱,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每一次深入,都又狠又准,粗硬的龟头像攻城锤般重重凿在花心最娇嫩的那点上!

“噗嗤…噗嗤…” 肉体激烈碰撞和淫靡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回荡。

“嗯啊!老公…顶…顶到花心了…啊啊…太重了…慢点…不行了…要坏了…呜…” 林悦黎被操得浑身乱颤,雪白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像煮熟的虾子。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纤细的脚趾死死蜷缩。甜腻放浪的呻吟、破碎的哭腔、失控的尖叫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她眼神涣散失焦,泪水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流淌。男性的羞耻心?此刻早已被这具身体汹涌澎湃的快感碾得粉碎。

刘锦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完全沉沦在欲望深渊中的浪荡模样,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掌控一切的笑意,带着报复的快意和绝对的占有欲。“叫大声点,老婆!告诉老公,喜不喜欢被这样操?”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含住她另一边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舔弄,身下的撞击却骤然变得更加迅猛、狂暴!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贯穿、钉死在床上的力道!

乳头被吸吮的强烈快感和下身被疯狂撞击的快感瞬间叠加、爆炸!

“啊啊啊——!喜欢…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啊啊…顶死我了…要去了…老公…我要去了啊——!” 林悦黎感觉自己花心深处猛地剧烈收缩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失控地喷涌而出,猛烈地浇淋在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同时,一股毁天灭地的白光在她脑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每一个细胞,让她全身剧烈痉挛、抽搐,雪白的脚趾死死绷直,脚背弓起,发出濒死般的高亢尖叫,彻底被抛上了欲望的巅峰!

刘锦低吼一声:“操!都射给你了!给我接好了!” 他死死按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在她痉挛紧缩、不断吸吮的紧致花穴里狠狠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般,猛烈地灌射进她颤抖的子宫深处!

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在奢华的空间里回荡,久久不散。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麝香、体液和情欲的味道。

刘锦将怀中汗湿淋漓、瘫软无力的林悦黎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一只大手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她光滑布满汗珠和吻痕的脊背上流连地抚摸、揉捏,另一只手则用力抓捏着她饱受蹂躏、依旧挺翘的臀瓣,宣告着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林悦黎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像一只被彻底玩坏、失去灵魂的人偶,瘫在他硬邦邦、汗津津的胸口。

林悦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被过度使用的酸胀和麻木,花穴还在细细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一股股混合着他滚烫浓精和她爱液的粘稠白浆,正从被操得无法合拢、微微开合的嫣红花穴里缓缓地、持续地往外流淌,浸湿了身下冰凉的丝绸床单,留下一片淫靡的狼藉。

一场缘定的意外。将我们几个灵魂从各自的身体里粗暴地拔出,又荒诞地塞进错位的容器。

爱?曾经或许有过,在一切错位之前。

恨?深入骨髓,刻骨铭心,尤其是当被迫以仇敌的身份和身体相处时。

占有?报复?刘锦(程璐)对林悦黎(李秋)身体的疯狂占有,何尝不是一种扭曲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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