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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扮演:要被洗脑性转变成自慰的女高中副班长啦!,1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2290 ℃

## 被全校当女生叫到雌堕高潮

>我们小队被拉进灵异高中副本,任务是扮演学生直到期末。

>刚进教室我就懵了——全班都叫我“副班长妹妹”。

>每次被喊“她”,我的胸就胀一分,腿就软一寸。

>男厕所门前被女生拽走:“女孩子去那边啦!”

>在女厕隔间,我看着镜子里胸脯高耸的自己,手指不受控地滑进腿间。

>高潮喷湿裙摆时,我忘了自己曾是个男人。

>队友在门外嘶吼:“你是调查员!不是女学生!”

>可老师捏着我下巴说“好姑娘要听话”时,我又湿了。

>毕业典礼上,新来的小队看见我穿着超短裙和女生舌吻。

>他们不知道,上个月我还是举着枪的男人。

---

眼前最后一丝光亮被掐灭,浓稠的黑暗像冰冷的油脂糊住了口鼻。王锐最后的意识里还残留着队友们模糊的轮廓,下一秒,沉重的下坠感猛地攫住了他,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掼进冰冷的水泥地里。

再睁眼,刺眼的白光扎得眼球生疼。干燥的粉笔灰气味直往鼻孔里钻。王锐僵硬地转动脖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深棕色的木头课桌,桌面被岁月磨得油亮反光,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早”字或是乱七八糟的涂鸦。他正挺直脊背,坐在一张同样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屁股被硌得生疼。左手边,蒙着层灰的玻璃窗框住外面阴沉沉的天,还有几根光秃秃的、张牙舞爪的树枝。

“王副班长?王副班长!”

一个拔高了调子的女声钻进耳朵,像根细针扎在神经上。王锐猛地回过神,心脏在胸腔里撞得肋骨生疼。讲台上,一个穿着灰扑扑西装套裙、戴着细框眼镜的中年女人正板着脸,镜片后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周围几十双眼睛也齐刷刷地转了过来,带着青春期特有的那种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探究。

他喉咙发干,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地方……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他脊背发凉。

“到!”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很好,”女教师推了下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专心听讲。你是班干部,要以身作则。”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才转回去继续讲那些枯燥的方程式。

王锐强迫自己低下头,盯着摊开的数学课本。那些公式符号扭曲着,像爬行的黑色小虫。他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扫视四周。前排靠窗的位置,一个顶着乱糟糟鸡窝头的瘦高个正偷偷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是李峰。隔着一条过道,娃娃脸、眼神还有点懵的张海涛正努力挺直他那不太长的脖子,试图看清黑板。还有……陈胖子呢?王锐的心提了起来,目光在教室后排扫荡。终于,在最后排靠垃圾桶的位置,看到了陈胖子那颗圆滚滚的脑袋。他正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起一伏,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个荒诞的新身份。

下课铃像是得了痨病的老头,有气无力地嘶叫起来。老师夹着教案刚走出门,王锐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几乎是扑向教室后门那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李峰、张海涛和陈胖子也像闻到信号的猎犬,迅速围拢过来。四个人挤在墙角,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操!”陈胖子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冰冷的墙壁上,震下几点白灰,“这他妈什么鬼地方?老子刚才差点以为自己真要去扫厕所了!”他喘着粗气,脸上肥肉都在哆嗦。

李峰顶着他那头标志性的鸡窝,眼神锐利地扫过走廊上那些穿着统一蓝白校服、嬉笑打闹的学生,压着嗓子:“都冷静点。副本任务说得很清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直到学期结束’。还特别提示‘不会出现诡异与伤亡’。”他顿了一下,语气更沉,“但最关键的是后半句——‘不要迷失在里面忘记自我’。”

“意思就是,”张海涛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娃娃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咱们现在就是这破学校的学生了?得好好演?演砸了或者演得太投入忘了自己是谁,就真完蛋了?”

王锐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灰尘味灌入肺里,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适应自己的‘角色’,然后互相盯着点,别让谁真的陷进去,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

李峰点点头,鸡窝头跟着晃了晃:“没错。我是靠窗倒数第二排那个,叫李峰,普通学生。”他指了指张海涛,“海涛,你在我前两排,也是普通学生。”又看向陈胖子,“胖子,你命苦,后排靠垃圾桶,名字…好像是陈大力?”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王锐脸上,带着点复杂,“锐哥,你……是副班长。”

王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副班长……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刻板而重复。上课、下课、做操、吃饭、晚自习……王锐努力扮演着“副班长”的角色。收作业,维持纪律,应付老师。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除了……

“王副班长,帮我看下这道题好吗?”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抱着习题册,笑容甜甜地凑过来,声音清脆,“谢谢啦!”

王锐接过习题册,目光落在题目上,脑子却在走神。又来了……这种称呼。他点点头,尽量自然地讲解:“嗯,这里辅助线应该这样添……”

“副班长妹妹!昨天的物理笔记借我抄抄呗!”另一个短发女生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一巴掌拍在王锐肩膀上,力道不小。

王锐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妹妹”?他胸口莫名地有点发堵,像是塞了一团湿棉花。他皱着眉,找出笔记递过去:“给,下次自己记。”

“知道啦!副班长妹妹最好了!”短发女生笑嘻嘻地跑开,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

“妹妹……”王锐低头,看着自己摊在桌面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是男人的手。可为什么……她们都这么理所当然地叫他“妹妹”?甚至老师点名时,也从来都是“王副班长同学”。他捏了捏自己的指节,试图找回熟悉的坚硬触感。然而,一种微妙的、说不清的异样感,像细小的冰凌,顺着脊椎悄无声息地往上爬。就在刚才那个女生拍他肩膀,脆生生地喊出“妹妹”时,他胸口深处,那两团熟悉的平坦肌肉下,似乎……极其细微地胀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顶了一下,带着一种陌生的酸胀感。

他猛地甩甩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错觉!一定是错觉!副本提示说了没有诡异,大概只是称呼设定问题。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演好这个“副班长”。

日子一天天滑过,像粘稠的糖浆。那些“副班长”、“她”、“妹妹”的称呼,如同细密的雨点,无孔不入地敲打着王锐的神经。每一次被这样称呼,他心底深处那点微弱的异样感就加深一分。有时站在教室窗前,看着操场上奔跑跳跃的男生,他会下意识地挺直背,收紧小腹,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显得更“挺拔”一些。可下一秒,当某个女生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副班长我们一起去小卖部呀”,他胳膊上柔软的触感和那声自然的“她”,又会让他心头猛地一颤,一丝极淡的困惑悄然滋生:我……真的是男的?

就在这念头闪过的瞬间,一股更清晰的、无法忽视的酸胀感猛地从胸口传来!王锐身体一僵,差点闷哼出声。他下意识地抬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夏季校服布料,按在了左胸上。指尖清晰地感觉到,那下面……似乎真的多了一小块微微隆起的、带着弹性的软肉!虽然还很微小,但那绝不是他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平坦胸膛!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他猛地收回手,指尖残留的触感却像烙印一样滚烫。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目光慌乱地扫过教室。

这一扫,他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李峰那头乱糟糟的鸡窝似乎柔顺了不少,几缕发丝温顺地贴在他额角,他正低头看着书,侧脸的线条……好像比刚进来时柔和了?张海涛那个娃娃脸,此刻正撑着下巴,眼神放空地看着窗外,那神态……竟透出几分女孩子发呆时的天真懵懂。最让王锐心惊的是陈胖子。他正和前排一个男生勾肩搭背,唾沫横飞地争论着昨晚球赛哪个球星更厉害,那投入的样子,那兴奋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哪里还有半点那个举着霰弹枪在灵异事件中咆哮冲锋的调查员的影子?

王锐的心跳得又急又乱。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该死的、不断涌上来的恍惚感。不行!必须清醒!

食堂里弥漫着油腻的饭菜味和嘈杂的人声。午餐时间,四人小队习惯性地坐在角落的桌子。陈胖子端着堆成小山的餐盘,一屁股坐下,震得桌子晃了晃。他抄起筷子,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餐盘里的土豆炖鸡块,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哎,你们说下周月考,老班会出什么题?”陈胖子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油光蹭亮的下巴上沾着饭粒,眼神里是纯粹的学生式的担忧,“听说这次数学贼难,那个新来的灭绝师太……”他忽然停住了,筷子悬在半空,脸上那副“老子要完蛋了”的学生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李峰、张海涛和王锐同时抬起头,三双眼睛死死盯住他。

陈胖子茫然地眨了眨小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油腻的胖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真实的困惑:“呃……怎么了?都看着我干嘛?月考啊,不担心吗?”他的语气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月考”就是他当前人生最大的挑战。

李峰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像刀子一样刮过陈胖子的脸:“胖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你刚才叫我什么?”

陈胖子愣了一下,胖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神更加茫然了:“峰……峰子啊?不然呢?你发烧了?”他甚至还伸出手,想摸摸李峰的额头,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轰!”王锐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油腻的餐盘上。李峰和张海涛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周围食堂的喧闹声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遥远而模糊。

陈胖子……忘了。不是开玩笑,不是暂时的恍惚。他是真的忘了。忘了“李峰”这个调查员队友,只记得眼前这个“峰子”同学。他彻底沉进了“陈大力”这个高中生的角色里,成了这个副本设定好的、活生生的一部分。

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王锐剩下的三个人。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陈胖子被彻底同化的阴影,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剩下三人的心头。每一次看到陈胖子——不,是陈大力——和那些副本里的“同学”勾肩搭背、嬉笑怒骂,完全融入其中的样子,王锐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冷又痛。他更加用力地提醒自己,在脑子里一遍遍刻下烙印:我叫王锐,男,官方异常事件调查局第七小队队长,任务是扮演副班长,活着出去!

然而,环境的力量是温水煮青蛙,无声无息,却致命。

课间操的音乐响起,尖锐刺耳。王锐跟着人流走下楼梯,脑子里还在机械地重复着“我是王锐,我是男人”。队伍在操场上散开,广播里传来指令:“女生!出列!到篮球场集合!体育老师要教新的健美操动作!”

“走啦走啦!” “快点快点!” 身边的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像一群出笼的小鸟,欢快地涌向旁边的篮球场。

王锐的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跟着抬了起来,身体自然而然地要转向那个方向。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是空白的,只有那声指令和身边女生们欢快的身影在牵引着他。

“锐哥!”一声急促的低吼在耳边炸响,紧接着,一股大力猛地拽住了他的胳膊!是李峰!他不知何时挤到了王锐身边,脸色铁青,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扣着王锐的小臂,硬生生把他拖回了原地男生的队伍里。

王锐一个趔趄,猛地回过神。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后背的校服布料,凉飕飕地贴在皮肤上。他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刚才……差点就跟着去了!就那么……自然而然!

“操!”王锐低骂一声,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股几乎将他吞噬的惯性思维。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峰,对方眼神里的警告和担忧清晰可见。

但身体的异变并未停止,反而像得到了某种默许,变本加厉。胸口的胀痛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明显。那两块软肉不再只是轻微的隆起,它们开始有了清晰的轮廓,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走路时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感。以前宽松的校服短袖,现在穿在身上,胸前的布料被撑得绷紧,勾勒出两个小小的、但绝对无法忽视的圆弧。他不得不微微弓着背走路,才能稍微掩饰一下。

更让他恐慌的是腿。原本结实有力的腿部线条,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圆润了?皮肤似乎也细腻了一些,少了些粗糙的汗毛感,摸上去有种滑腻的错觉。还有小腹以下,那个熟悉的、属于男性的器官,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带来一种难以启齿的、陌生的空虚感。

每一次上厕所,都成了一场煎熬。他必须低着头,快步冲进最里面的隔间,锁上门,才敢喘息。每次解开裤子,低头看到那正在悄然萎缩、变形的东西,都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慌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心脏。

这天下午课间,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王锐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那道难解的物理题,脚下却像装了自动导航,下意识地朝着走廊尽头那个熟悉的、印着穿裙子小人标志的门快步走去。他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却轻车熟路地推开那扇淡蓝色的门。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和淡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一排排淡蓝色的隔间门关着。几个女生正在洗手池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发出清脆的笑声。王锐的出现让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咦?副班长?”一个女生惊讶地叫出声。

王锐的脑子“嗡”地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中!女厕所!他竟然……下意识地走进了女厕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冲上天灵盖,巨大的羞耻和恐慌让他几乎窒息。

“啊……走错了……”他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脸上火烧火燎,转身就想逃。

“哎呀没事啦!你急就先上嘛!”另一个女生笑嘻嘻地把他往里面推,动作自然得不得了,“里面还有个空位呢!”

王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被推到一个空隔间门口。那女生还贴心地把门拉开了。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跌了进去,反手“咔哒”一声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隔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蹦出来。

隔间狭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异味。墙上挂着一面小小的、边缘有些模糊的方形镜子。王锐喘息着,慢慢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眉毛似乎比记忆中细了一些,眼角的线条……似乎也柔和了?皮肤好像也白了一点?但这都不是最刺眼的。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胸口!那该死的、沉甸甸的触感!夏季校服的白色短袖被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小山包,撑得布料绷紧,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下小小的、深色的凸起轮廓!他颤抖着,手指僵硬地解开校服裤子的松紧带,一点点往下褪。

当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的内裤时,王锐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纯棉的白色内裤中央,那片熟悉的、曾经包裹着男性特征的鼓胀区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微微凹陷下去的、光滑的三角区域。内裤边缘,几缕稀疏、颜色变浅的毛发下,一道细细的、淡粉色的肉缝,正安静地、无比清晰地袒露在那里!

“不……”一声破碎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挤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地方,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陌生感彻底淹没了他。这是他?这具身体?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陌生、却无比汹涌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那陌生的、柔软的肉缝深处猛地炸开!像一道灼热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小腹,窜上脊椎,直冲大脑!那感觉……又麻又痒,带着一种可怕的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

“呜……”王锐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慌忙用手撑住冰冷的隔板才勉强站稳。那股热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汹涌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视线变得模糊,镜子里的自己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

鬼使神差地,他那只撑着墙壁的手,缓缓地、颤抖地滑了下去。指尖带着冰凉的汗意,先是犹豫地掠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无比精准地、轻轻地覆盖在了那道微微凹陷的、柔软的肉缝之上。

指尖触碰到那无比娇嫩、湿滑的软肉时,王锐浑身猛地一颤!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瞬间从指尖直冲头顶!那感觉太陌生了,太强烈了!像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被这汹涌而来的、纯粹肉体感官的洪流冲得七零八落!

“啊……”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溢出来。他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急切地、胡乱地揉捏着自己胸前那两团胀痛的软肉。校服布料粗糙地摩擦着顶端那变得极其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指尖在那片湿热的软肉上笨拙地滑动、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引发更强烈的战栗和空虚。他试图模仿着记忆里某些模糊的画面,将一根手指试探着、颤抖着挤进那道紧闭的、湿滑的肉缝深处。

“嗯……”当指节被温软紧致的嫩肉完全包裹、吮吸住的那一刹那,王锐猛地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脑子里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什么任务,什么身份,什么恐惧……统统被这陌生的、极致汹涌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填满、被摩擦的强烈刺激!

他背靠着冰冷的隔板,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手指在紧窄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抠挖,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胸前胀痛的软肉,拉扯着那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镜子里的那张脸潮红一片,眼神迷离涣散,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黏腻的呻吟。

“呜…好舒服……好……里面……好痒……要……”他语无伦次地低喃着,声音又软又媚,完全不像他自己。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冲动从小腹深处凶猛地上涌!他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鞋子里用力蜷缩,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甬道内的软肉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他入侵的手指!

“啊——!!”一声尖锐的、失控的尖叫冲口而出,又被他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猛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腻腻地流下,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校服裤子。

高潮的余韵像海啸般席卷了他。他全身瘫软,顺着冰冷的隔板滑坐到肮脏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残留的、一波波酥麻的余震在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谁?

王锐……王锐是谁?

调查局……任务……副本……

好模糊。

外面似乎有女生在喊:“副班长?你没事吧?在里面好久了?”

副班长……是在叫我吗?

对,我是副班长……高二(3)班的副班长……

隔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副班长?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王锐猛地回过神,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低头,看到自己敞开的裤子和胸前凌乱的校服,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恐慌瞬间将他淹没。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胡乱地系好松紧带,又使劲拉了拉胸前的衣服,试图掩盖那无法完全平息的起伏。

“没……没事!”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沙哑和颤抖,“马上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里那奇怪的、酸软的感觉,拧开门锁,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洗手池边的女生们好奇地看着他,目光扫过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凌乱的头发。王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女厕所的门。

刚冲出那令人窒息的气味圈,迎面就撞上一个人。是李峰!他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把抓住王锐的胳膊,力道大得让王锐痛呼出声。

“锐哥!”李峰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焦灼和愤怒,“你他妈在里面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进去多久了?!张海涛刚才差点也要冲进去找你了!”

王锐被他吼得一愣,胳膊被抓得生疼,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委屈和烦躁。他用力甩开李峰的手,皱着眉头,语气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属于女孩子的嗔怪:“李峰同学?你干嘛呀?弄疼我了!我就是去个厕所而已,你那么凶干什么?”

李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他像是被王锐这句陌生的话狠狠捅了一刀,身体晃了晃,猛地再次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王锐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王锐!看着我!看着我!”李峰的声音嘶哑得破了音,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你是王锐!第七小队队长!官方调查员!你他妈不是这个破学校的女学生!不是那个什么狗屁副班长!醒醒!你他妈给我醒醒啊!”

剧烈的摇晃让王锐头晕目眩,肩膀被捏得骨头生疼。他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尖叫。然而,就在这粗暴的摇晃中,一些破碎的、被浓雾笼罩的画面,如同被狂风吹开的碎片,猛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刺眼的探照灯划破浓雾……冰冷的金属枪械握在手中的沉重感……队友们紧张而坚毅的面孔……扭曲变形的空间裂缝……还有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任务简报——【目标:南岭高中异常区域,调查并回收核心异常物】!

“啊!”王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神瞬间从迷茫变得惊骇欲绝!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他不是什么副班长!他是王锐!是男人!他还在这个该死的副本里!刚才……刚才在女厕所……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男性自我认知瞬间回笼,像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无法忽视的、撑起校服的弧度,又猛地并拢双腿,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内侧残留的湿滑粘腻感,还有那已经彻底改变的、陌生的器官……

“呕……”强烈的恶心感和极致的恐慌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峰子……”王锐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哀求,死死抓住李峰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帮我……看着我!时时刻刻看着我!提醒我!别让我……别让我再忘了!”

李峰看着他这副模样,看着他胸前那无法掩饰的曲线,看着他眼中那属于男性的、此刻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清醒,沉重地点了点头,眼底一片猩红。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王锐挺直脊背坐在座位上,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甲抠得发白。他一遍遍、疯狂地在脑子里嘶吼、默念,试图用这无声的呐喊筑起一道堤坝,抵御那无孔不入的侵蚀:

我是王锐!男!调查局第七小队队长!代号‘磐石’!家住青藤路7号!父母健在!喜欢射击、格斗!讨厌甜食和裙子!我是男人!纯的!纯的!纯的!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必须记住!必须!

“王副班长同学!”讲台上,那个穿着灰色套裙的数学老师,推了推她的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向王锐,“请你起来回答一下,这道题的辅助线应该怎么添?”

王锐浑身一激灵,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差点崩断。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看向黑板,上面是复杂的几何图形。刚才……刚才他一直在脑子里“念经”,根本没听讲!

“我……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干,脑子里一片空白。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顺着额角往下淌。

“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数学老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下课铃一响,王锐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教师办公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李峰担忧的目光像实质般黏在他背上。

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飘出浓重的茶味和旧纸张的气味。数学老师坐在靠窗的办公桌后,桌上堆满了作业本和教案。她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

王锐僵硬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冰凉。

老师端起桌上的搪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口气,喝了一口。然后,她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王锐,那眼神不像在看学生,倒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王副班长,”她的声音很平缓,却字字清晰,像小锤子敲在王锐紧绷的神经上,“最近上课,心不在焉啊。”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定了王锐的脸,“你是班干部,是老师的好帮手,是同学们的好榜样。女孩子,心思要沉静,要专注,要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女孩子”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王锐的太阳穴!他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反驳:我不是……

然而,老师的话还在继续,带着一种奇异的、催眠般的力量:“女孩子,要文静,要懂事,要懂得约束自己。未来的路还长,现在打好基础,将来才能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安安稳稳的,这才是正途……”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某种魔力,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王锐刚刚艰难凝聚起来的、属于“王锐”的男性自我认知壁垒上。

王锐感觉脑子里那根弦在嗡嗡作响,越来越松。我是……女孩子?副班长……女孩子……要文静……要安稳……相夫教子……

一股巨大的迷茫感,如同浓稠的墨汁,开始在他意识深处晕染开来。刚刚还无比清晰的“我是王锐,我是男人”的呐喊,在这温柔的、却不容置疑的“现实”面前,变得那么遥远,那么虚幻,那么……无力。他看着老师那张严肃而“理所当然”的脸,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似乎更胀了,一种奇怪的、带着点温顺的服从感,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悄然滋生。更让他惊恐的是,腿间那个陌生的、柔软的地方,似乎……又涌出了一股温热粘腻的湿意!

好不容易在厕所门口、在李峰疯狂摇晃下找回的那一点点清醒,此刻在这间弥漫着茶香和训导话语的办公室里,如同阳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瓦解。他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那手指似乎真的比以前纤细了些?指甲盖也显得圆润了?我是……女孩子?

晚上,下晚自习的铃声像是丧钟。王锐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混在喧闹的人流里走出教学楼。冷风吹在脸上,让他混沌的脑子有了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宿舍楼……该回宿舍了……男寝……是……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两栋灯火通明的宿舍楼。左边那栋,隐约传来男生打闹的吼叫声。右边那栋,则显得安静许多,窗户上偶尔能看到晾晒的、颜色鲜艳的衣物。

他的脚,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控制地、径直朝着右边那栋安静的女寝楼走去。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停顿,仿佛这条路已经走了千百遍。刷卡,进门,上楼……动作流畅得可怕。他脑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模糊的归属感。

走廊里弥漫着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的香气。他走到一个挂着“304”门牌的寝室前,无比自然地推门进去。里面有三个女生,看到他进来,其中一个正敷着面膜的含糊地招呼了一声:“副班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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