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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月下,【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2025-09-11 22:03 5hhhhh 6490 ℃

浓稠的夜色,在琉璃壁外,凝成墨。

百米之下,海浪不知疲倦地拍着鼓点,演奏着沉闷的前奏。

镜中的自己,在指点江山。她高兴,就是我的所有价值。我是布衣,却在影响国家的前行方向,因为,我是女王的丈夫。

我对她是有用的,不是个摆设。

但,我是她丈夫,我真的是她的灰衣主教,与她对等吗?

中学时代,被她揍得鼻青脸肿,脸上还在抹泪,却又偷偷看她的背影,扎着高马尾,兵装靴。我就该明白,无论哪个方面,我与她,都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些年,我努力工作,拼命想升职,独自买下婚房,不过是想挺着胸告诉她,我养得起她。我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不是她的笼中雀。但,这几天闯进她的世界后,我愈发觉得自己的坚持,有多可笑。我们已经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想做的,或许,只是和中学时代一样。在她打完人之后,默默递上手巾;在她心情不好时,让她随意踹倒,一再跪起;在她倾诉时,安静地握住她的手,作为一个贴心的聆听工具。

我是她的另一面,在她的阴影里,甘心做背景板。我的存在只为了取悦她,那才是我最安心的时刻。这就是我们的爱,比一般的更高级的爱。

所以,当她笑着说,要给我奖励时,我的心,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我的女王,我的妻神,我的另一面,将如何让我们彼此完整。

她拿出的是一只戴着链条的项圈。皮革的,很宽,几面都有金属环。那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长久以来的迷惘,原来,我们的爱,它的终极形态,或许就是这样。她不是要我与她并肩,她是要我跪在她脚下,被她牵着。而我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求,也不是成为她的国王,而是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狗。

当冰凉的金属扣,“咔哒”一声锁上时,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让我习惯新的生活。她把一条链子扣在金属环上,用可以蚀骨的声音,说:“来吧,小狗。遛弯去。”

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四肢着地。这个全新的视角,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她把链子猛地一扯,巨大的力道,瞬间勒紧我的脖子。这种痛,是这么真实,让我兴奋,让我战栗。

夜已深,月光如银。

顶层甲板,像悬浮于海上的皇家庭院。

海风习习,拂过裸背,激起一层疙瘩。周遭死寂,连个服务生都没有。我猜,大概又被她清了场。

出门时,她已换了一身行头。不再是性感撩人的高贵女王,而变成了皮衣皮裤紧身劲装的女煞星。

她没有带胸罩,紧身的吊肩背心被挺立的乳尖,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形状。雄伟的胸器,在行进间,夸张地晃动。而那翘挺的蜜臀,几乎要把包臀皮裤撑爆,随着她妖娆的猫步,滚圆的臀浪,在月下摇曳。

脚上的黑色长筒尖头高跟靴更是极尽诱惑,靴缘紧紧勒住丰硕大腿,勒出裹着黑丝袜的诱人腿肉,亮面的漆皮靴尖闪烁着摄人的光,极细的金属跟足有十五公分高,钉在地上,发出危险的清脆声响。

简单的单马尾,随着步点甩动。蓝色的眼妆、雪白的长睫毛,还有眼角和鼻翼上的银钉,都添了野性的妩媚。

我脖子上项圈的铁环勾著锁链,末端在她手上!她没有说话,牵着我,绕着空旷的甲板踱步。

没有灯,月光朦胧,我有些看不清,又不习惯长时间爬行,一会儿撞到这,一会儿撞到哪,踉踉跄跄。她使劲一拽,我就不得不手脚并用地窜上几步。

她有些发怒,停下,靴子踢我的头,骂了声:「废物!这都跟不上?还怎么做狗!」

她留了力,没有下脚太重。脚踝上,那条黑金的骷髅脚链,叮铃了几响,便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乐音。

我胆战心惊地抬头偷看了眼。她细长的凤眼紧颦着,不仅是冷傲,还夹杂着狠毒和凶戾。

她好像有心事。是胡志成的事让她烦心了吗?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我的女神开心起来?

我用头去贴她腿,隔着冰凉的靴筒,讨好地蹭了蹭。

“越来越贱了,被踢了还能撒娇。”她低下头,说,“和我养的狗越来越像了。那小东西,也是怎么打,都不会躲。”

我抬起头,有些担忧地仰望着她。我点点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小骷髅坠饰。

她看出了我的不安,用靴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怎么,担心晚上小董?”

实际上,我并不担心真会有什么意外。这世界上,只有我最了解她。她行事缜密,万事皆有预案,做到这样的高位,并非偶然。到了胡主任这等级的斗争,我已经难以理解,也无力插手。

我担心的,其实是她,她一直皱着眉。

“放心,我早有安排,餐厅里的人,我已经全换了。顶多,拿下就是。”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胡主任的遗孀,文旅局的董局长,在她眼里,或许,只是小卒一只。她声音平稳,却满含杀机,“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

这话,惊心动魄,不由得我不怕,我微微抖了一下

“你抖什么啊,你这样的好狗,又不会宰你。”她把我当做了凳子,一屁股坐下。

我赶紧绷紧腰背,身子不敢有丝毫晃动,稳稳地承接住了老婆的体重。

她安稳地坐好,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一支烟和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在我脸上拍了拍,“等下就坐着,不用说话。都是我们的人。”

她用了我们这个词,我立刻察觉到了。是啊,夫妻同心,这样的时候,我怎能置之事外。

“主人,谁也斗不过你,我知道。”我邀宠地伸出舌头,舔着皮手套,像她的宠。

“嗯,当然。”她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在里面搅动口水,还戏谑地掰了掰牙,笑起来,“你这只狗,胆小。我只是不想在你面前杀人,怕吓到你。”

她吐出的烟雾,缭绕在我头顶,话中充满了玩味,“一定在心里骂我吧,嗯?说我凶?”

“我没有。最多也就是妻管严,只有幸福的人才有资格说。”我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努力支持,她的体重让我有些吃力。

“呵呵,妻管严。老百姓的词,有些倒是有意思。”她将烟灰,随意地弹落在我的背上,一点火星让我激灵一下。她嗤笑一声,“我才不会像老百姓那样管老公。用另一个词替代吧,妻神,以后记住,我是你的神。”

“那……老婆……哦,不对……该叫您……”她一直是我的女神,中学开始就是。可我突然觉得,她已经不再和我平等相待。她在某个更高的位置俯视,她是坐在我背上的女王。

“妻神也是妻,又不是不让你叫老婆。”她发出邪魅的笑声,“以后,老婆是主人,是你永远要侍奉的。我可以随意处置我的私有物。你的本分,是服从。”

我没有感到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释然。我有些动情,说:“老婆,我一辈子都会服侍你,听你的话……”

她又吸了一大口烟,烟头发出“嘶嘶”的燃烧声。

她没有立刻吐出,而是闷在肺里许久,才愉悦地泄出。她沉吟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说:“你,吴轩,是王妮薇的私有物。”

我像是在做祷告,轻声说:“我,是您的私有物,我的主人,我的老婆。”

“这句话,牢牢印在心里,永远记住。”她又冷冷地说,“张嘴。”

我立刻张开了嘴,我没有去思考为什么,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呲——!”舌头上迎来一个异物,随之,剧痛了一下,一股烟灰的苦涩在口腔炸开。

我忍住舌头上的灼痛,闭上了嘴。把前额磕在地上,嘴里感受着已经被口水浇灭的烟头,这一刻,仿佛灵魂被打上了印戳。

我感到臀上冰了下。她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掰开了臀瓣。“呀,屁眼都流血了。好心疼啊。”她温柔地摸了摸屁股,说,“啧啧……昨晚把你玩坏了。你娶了我,还真是吃了苦头呢,真可怜。”她的手指摁在撕裂的肛门口,温柔抚摸。

轻柔、爱惜,满含爱意。我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然而,这温柔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呜啊——!”

我便感到一个冰凉的硬物粗暴闯入。她的指头不是浅尝辄止,而是蛮横地直捣黄龙。

没有润滑,没有缓冲,直接深深插入。臀瓣被微微掰开,打开括约肌,就算是她给我的最大恩赐。柔嫩的肠壁感知到异物,一阵阵抽缩。里面的褶皱都因紧张而紧绷,痛楚拉扯着神经末梢,连大腿根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叫,慢点,但还是竭力忍住了,如果这点痛楚都受不了,我又如何能受得住我的妻主。我知道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残暴和美丽,是她魅力的一体两面,她是蛇蝎美人,黑暗君主。我只能匍匐在她脚下哆嗦,任她亵玩。

我的阴茎早已粗硬如铁,她握住套弄了几下,马眼就有些刺痛,这几天都快射麻木了。

她把娇躯贴在了我背上,一边玩弄菊门,一边揉搓着肉棒。前后两种快感一起袭来。

“后门也要习惯,以后才能熬过。我帮你适应。”她说着意涵不明的话,我却无暇再问。

我在被她强奸,但身下的快感,却让我痛并快乐着,欲罢不能。

很快,第二根手指进来了,用力抠着肛门里面,刺激着前列腺,我浑身都在颤抖。

“啊……嗯……薇……”我迟疑了一下,总觉得自己不配直接喊她名字。我改变了称呼,“主人……”

“贱奴,叫得这么浪。”她的一只脚跨过了我的背,骑马一样贴在我身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带动我身体抖动,好像是同性恋在后入肛交。

屁眼里的手指慢慢在增加,肛道被硬撑开,却比开始的时候润滑,也不会感到太痛苦了。

她的手指非常有技巧,在里面转着圈抽插。撸我鸡巴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我不顾一切地叫着。

她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对,就这样叫。叫得浪一点,骚一点!主人喜欢又骚又贱的奴才!叫,叫,给我叫……”

我咬着牙坚持着,下体的东西在汇聚。

“啊啊……主人,快坚持不住了……”

老婆凶狠地说:“你敢射出来就弄死你!”

我不仅心里臣服,连下面都好像听她的话,刚刚流出一点精液,竟真的忍住了。我努力忍住,逼自己去听海涛的鼓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

虽然没有射精,但直肠被插得全是热油,不断涌出,就像大便失禁一样。

随着她的手指抽出,肠液顺着喷出,流经会阴,直到大腿。那令人不堪的屎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盖过了她的香味和海风。

她站起来,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说:“真臭!”

“主人,对不起……”屁股变得空落落,冷风一吹,凉嗖嗖的。

她发出怪笑声,把黏黏的皮手套在我屁股上擦,说:“猪!流了好多屎……”

“没溅到吧……”我忐忑地问。

“溅到?”她狠狠怕在我屁股上,皮质抽上去像鞭挞,特别疼。她笑着说,“要真溅到了,你还想这么好受啊!早把你丢海里去了,喂鲨鱼去。”

虽然知道只是开玩笑,但我心里还是一寒。“幸好,这一带没有鲨鱼。”我想起来清洗一下,说,“我去洗洗屁股,找找水……”

“屁股撅好,没让你动。”她打断我,荡笑着,“袜子上说不定真溅到屎了。”说罢,她开始拉下热裤的拉链,把皮裤丢给我。她没穿内裤,皮裤裆部已欲壑纵横,全是黏糊糊的白浆。我捧手上,嗅着上面浓郁的汗蒸皮革味,和她秘密花园的淫香,真想放嘴里舔,又怕太变态被老婆耻笑,才忍住。

“撕啦”一声,她又拉下长靴的拉链,将那凶器般的靴子甩在一旁。脚踝处的黑金骷髅脚链在月光下,发出“叮铃叮铃”的细碎响声。

“来吧,小狗,把主人的袜子脱了。”她命令。

我小心地放下皮裤,撑起半身,把手伸向她的脚踝。我有点恋袜癖,给女王脱袜子,那简直是莫大恩赐。

手指刚碰到黑色的朦胧袜筒,“你敢!”冰冷的低斥已砸在头顶。那只刚脱去长靴的脚已化作一道黑影,“咚”地一声闷响,踏在了手背上!

“啊,呜……”我惨叫出声,感觉手骨要裂了,剧痛瞬间烧遍全身。

她还不解气,虽然靴子已经脱掉了,*但她有力的足弓依然充满了力量,脚跟在我手背上,狠毒地左右碾压。

我抽了几下手,没抽开。一股火终于冲上头顶,忍不住吼了出来:“你干嘛!手都要踩断了!”说完,我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她。

她没有压制我的不敬,只是双眉一挑,冷冷地说:“谁让你用脏手碰?不懂规矩?”

我这才想起,我们之间那些早已刻入骨髓的规矩。分居久了,竟把这茬忘了。可现在嘴里还含着烟头,用这张嘴,去伺候可能沾着屎的臭袜子?

我张嘴给她看,轻声嘟囔:“错了就错了,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啊?快挪开!手真要废了!嘴里烟头咽下去?”

“你不会吐掉啊!”她没好气地说。

“你不说可以,我敢吐吗?”我还有点气鼓鼓。

“你是我的私产品,又不是垃圾,我怎么会让你咽下烟头啊。快吐了吧。”她的声音没有波澜,但我可以听出她在忍着笑。

我才如释重负,把烟头吐在一边,还连着吐了几口痰,把拌成灰浆一样的烟灰也吐掉。

“你刚才是不是在顶嘴啊,小狗!要个不听话的,还不如废了!”她那只脚终于抬了起来。

我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手背一片淤青。揉了揉,万幸骨头没事。

我抬头,拿眼角飞一眼,正好撞进她的视线。她眼妆妖艳如精灵,眼神却冷。

那片清冷的月光,在女神周身晃,留下跳动的光斑,也笼着我,把我压入她的神曦里。

心中一悸,条件反射地伏低身子,低声说:“不敢了,我错了,求主人饶恕。”老婆这个姿态下,我是万万不能跟他顶着的,相处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气。

她不说话,黑丝袜的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点,我知道这是命令。我跪趴着,靠近她的脚,不再犹豫,凑上嘴去。

湿滑的丝袜,除了香水,还有脚臭味,袜尖紧贴着并拢的脚趾,隐约透出深紫色的蔻丹。

我颤抖着用牙去咬,却几次咬不实。好不容易扯开一点,她的脚趾却狡黠地一缩,袜尖“咻”地弹了回去。

没奈何,我只能将她五根脚趾整个含进嘴里。舌尖一舔,黏糊糊的,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汗酸与淡淡骚臭的恶心味道,瞬间在嘴里化开。

我费力地分开她故意并拢的趾缝,一点点把袜子从脚趾缝剥出。

我忍不住向上偷瞟。从这个被踩在脚下的角度看去,她就是一尊笼罩在月光里的神。突然间,这个念头涌上心头,能用嘴为我的神清洁,这是我独享的、旁人永远无法企及的荣光啊!嘴里那股恶心味道,竟品出了一丝异样的甘甜。

她轻轻绷紧了脚,似乎在配合我,又像是因脚心被我舌头挠到而发痒。她的呼吸声一点点变粗。

我像条得了奖赏的狗,更卖力地趴低身子,绕过脚踝,用牙去啃咬最难的脚跟处。左右摆头,拼命拉扯,终于,那紧箍的袜筒开始一寸寸往下滑。

这过程漫长而难熬,黑色长筒袜终于被我完整地脱了下来。

我嘴里含着脏袜子,像条狗,跪趴在甲板上,长长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虚了。刚想将袜子吐掉,眼角却瞥见她似笑非笑的眼神,那念头便生生咽了回去。

她鄙夷地说:“脱只袜子,都磨蹭半天。”

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想不到得来的是训斥,有点郁闷,却不敢发作。

“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用?是得让人好好训训了。”她顿了顿,幽幽地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地说,“唉……还是心软。不能太迁就了……”

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辩解,“这太难……”

她赤脚站着,胯部的黑暗纹身在月光下,更显狰狞可怖,透着一股子邪气。

她一把扯走丝袜,踢了踢我,“屁股撅起来,给你擦擦,好臭……”她将那团黑色丝袜,胡乱地擦拭着我的屁股,这种场景,我还从未有过。她的丝袜都是定制的,一双起码要五位数,比我一个月的工资都要高出好几倍,现在变成了我的擦屁股纸。

“把屁股抬高,这么脏的地方,还要我蹲下来给你擦屁股?”

“哦……”我努力抬高臀部,把头埋在地上。就像埋在沙里的一只鸵鸟。

“袜子要丢了,送给你收藏了。偷了我好多袜子,对吧,嗯?”

“也不多……”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原来我的那些小癖好,老婆都知道。在特务女王的眼里,或许,我连内心,都是透的。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我只能天天蒙着她的袜子,感受着她的气味,才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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