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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少侠一时失足,彻底沦为奴隶(完),凌辱少侠,1

小说:凌辱少侠 2025-09-11 22:03 5hhhhh 4300 ℃

第四章

  这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来不算冗长的时间在调教师们的折磨下对少侠们可谓是个巨大的考验,好不容易才勉强经受住了考验。

  江唯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了,魔教这群人的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这短短的一天之中见识过的本领就让他大开眼界。小说里的内容还是有所美化了,关于奴隶在据点里受到的苦难都是潦草几笔,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

  但他一直没有机会跟魔七碰面,连续几天的调教他都被魔三严格管控着,只能在天阁小小的空间里活动。为了获取魔三的信任,他不得不认真地执行他的命令。让他舔靴他就舔靴,让他扮狗他就扮狗,像是完全没了尊严,忘掉了自己少侠的身份。

  终于,在江唯的伪装之下,魔三像是降低了一定的防备,调教的计划有了一些改变。他有了机会出到室外,同魔七有了一定的接触,约定后让魔七夜里来解救自己。

  到了晚上,江唯同往常一样被锁在了狗笼里,他的身体竟然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因此魔七进来之前他睡得无比安稳。

  “少侠,少侠?”铁笼轻微的晃动和魔七的呼唤将江唯从混沌的睡梦中唤醒。他费劲地睁开酸涩的双眼,狗笼外,魔七戴着银色面具的脸正凑在栏杆前,压低声音说道:

  “少侠,是我,魔七。”江唯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挣扎着在狭小的空间里调整姿势。“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魔七从怀里摸出一小串小巧的钥匙,熟练地打开了狗笼的锁。

  “小的按照约定,来助少侠脱困,但……”魔七的目光落在了江唯的胯下,那被贞操带和锁阳环死死禁锢住的阳具,即便在黑暗中也显得格外狼狈。“少侠这副模样,恐怕行动不便,魔七先帮您把锁打开。但少侠这几日欲望积压过深,想必也十分难受。若不先将其释放,只怕会影响到您之后的计划。”

  江唯闻言不由得脸颊一热。魔七说得没错,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欲望的煎熬之中。阳具被铁笼锁着,时常因为各式各样的刺激而胀痛,后庭里的玉势又不断地搔刮着痒处,不上不下的折磨都快将他逼疯,差点让他忘了最初的目的。

  (他……这是想帮我?也罢,先解决了这燃眉之急,恢复些体力,才能更好地反击。)见江唯没有反对,魔七连忙手脚麻利地用钥匙解开了江唯身上的贞操锁和那个只能让他保持跪爬的装置。

  当最后的锁阳环也被打开时,江唯那根被囚禁了数日的雄壮阳具终于弹了出来。它早已被欲望憋得通红发紫,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淫液,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微光。

  限制被解除,高扬的欲望让江唯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抚慰,但魔七的动作却比他更快。“哒!“一声脆响之下,魔七一脚踩在了江唯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少侠,你在做什么?在这里你只是个下贱的骚奴隶,自己的鸡巴谁允许你碰了?”魔七的声调骤然一变,不似先前的低卑,反而充满了轻蔑。江唯愣住了神,抬起头对上的便是魔七那双在面具下冰冷无情的眼睛。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疯了吗?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还没等江唯想明白,在他愠怒之前,魔七那只穿着白底布靴的脚已经抬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江唯的脸上,将他的头颅死死地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粗糙的靴底混合着灰尘和不知名的污渍,狠狠地摩擦着江唯俊秀的脸庞。一股淡淡的脚汗味混杂着尘土的腥气瞬间灌满了他的鼻腔。

  “舔。”魔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像你这样的贱狗,就只配主人的靴底。把你那自诩高贵的舌头伸出来,给老子舔干净!“江唯本来想发怒,但巨大的屈辱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这几日受到的屈辱再次涌了上来。他可是天门山的大弟子,此刻竟要被这样的小喽啰羞辱。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脸颊被粗糙的靴底摩擦所带来的刺痛,混合着那股屈辱的臭味,竟然让他胯下的阳具跳动得更加厉害,最终还是做出了屈服。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在那肮脏地靴底上轻轻舔了一下,就像这几日以来被教导的那样,只不过这一次,一半是由他在主动。

  “用力!没吃饭吗,贱狗!”魔七的脚掌用力地碾压着,逼迫江唯将整条舌头都贴了上去,仔细地清理着靴底的每一个角落。就在江唯被这极致的羞辱弄得精神恍惚的时候,魔七的另一只脚抬了起来,精准地踩在了那他根硬挺的阳具之上。

  “啊……!”冰冷地靴底同火热的阳具接触的瞬间,江唯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处直冲天灵盖。魔七的脚掌开始缓缓地碾压,在他的阳具上来回踩踏研磨。

  “这天门山的弟子,鸡巴就是比别的奴隶要硬,难不成你们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料?看看你这骚样,被人用脚踩着鸡巴,流了这么多淫水,还当什么少侠?你天生就是给别人当狗,被人操的贱货!“借着这”演戏“的机会,魔七悄悄地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江唯却没有在意,这些羞辱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一字一句地敲打在江唯的心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对方的靴底被蹂躏,龟头被踩得扁平,又在对方的抬脚间隙重新充血胀大。每一次踩踏都像是要把他的理智和尊严一同踩碎。

  “射啊!怎么不射!是不是要主人骂你几句骚话,你这贱鸡巴才肯射精?你这个只会撅着屁股挨操的骚逼!”

  “不……不要……”江唯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却因为这恶毒的羞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才不是什么骚逼……我……我可是天门山的大弟子!我只是……憋得太久了而已……)魔七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状态,脚下的动作愈发狠厉。他用靴尖死死抵住那不断冒水的马眼,用力地旋转碾磨。

  “啊啊啊——!”在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和呻吟中,江唯的腰猛地弓起,一股股浓白腥热的精液在靴底的压迫下喷射而出,溅射在冰冷的地面和魔七那肮脏的白底布靴上,场面一度淫糜不堪。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踩在脸上的脚便迅速移开了。魔七连忙后退一步,声音瞬间恢复了之前的恭敬和惶恐:“少侠,得罪了!小的之前看您实在忍得辛苦,怕影响您之后的行动,才出此下策。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大计,小的绝无半点不敬之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慌忙地跪下,摆出一副请罪的姿态。

  江唯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大脑因为刚刚的高潮还是一片空白的状态,一时间无法思考。他看着眼前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的魔七,心中的疑虑被打消了大半。

  (原来他只是为了帮我,并没有其他的心思。)然而,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跪在地上的魔七,面具下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刚刚那一出便是他在试探江唯的底线,他赌江唯为了完成计划,哪怕再暴怒也会饶他一命,不出所料,他赌对了,事情的发展一切都在按着他的计划稳步进行。

  (天门山的弟子,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贱货。嘴上说着什么大义,身体却这么容易就被欲望操控。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帮他泄欲的工具罢了,等我把你彻底变成一条离不开男人的母狗,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等江唯恢复过来之后,魔七便带着他在据点里转了一圈,熟悉据点的地形和各个高层所在的位置。江唯默默地将这些信息都记录下来,等着反抗的那一天,将这些人都一网打尽。

  在接下来的几天,魔七又用同样的借口,在深夜“帮助”江唯释放了好几次。每一次他都想尽各种办法来羞辱江唯,用各种污言秽语配合着自己的布靴,将江唯玩弄到射精。而江唯也从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得沉溺其中,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每晚的这场“释放”。

  在一次玩弄中,魔七假装无意,手掌轻抚上了江唯的胸膛。当他的指尖滑过那颗小巧的乳头时,他敏锐地察觉到江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哦?原来在这里……)魔七心中一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不再去管江唯那根硬挺的阳具,而是伸出手指,捏住了那颗因为刺激而硬化突起的乳头,轻轻地捻动拉扯。

  “嗯……嗯啊……嗯!”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乳首处传来,江唯从未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会如此的敏感。魔七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捻,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后庭里的玉势也仿佛被这股快感引动,顶得更深了。

  魔七见状另一只手也覆上了他另一边的胸膛,两根手指同时夹住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如同弹琴般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力拉扯。

  “怎么了,少侠,你的骚乳头好像比你的贱鸡巴还要敏感啊。看看,老子才玩了几下,就硬得这么厉害,水都流出来了。”江唯的理智有些崩溃,他甚至没听清魔七在说什么,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胸前的两颗乳头上。

  “啊……不行……那里……不能碰……要射了……啊啊啊!”在魔七恶意的玩弄下,江唯甚至没有被直接触碰到阳具,就再次迎来了高潮。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他整个人瘫软下来,浑身痉挛。

  魔七看着自己的杰作,面具下的笑容愈发阴冷。他找到了,找到了彻底击溃这个天门山大弟子的,最完美的武器。

  

  

第五章

  数日后,天阁的大门再次为江唯打开。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让骨头都酥软的香气,只是这一次,江唯的身体似乎已经对它产生了记忆,刚一闻到,小腹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燥热。他被魔三牵着,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四肢着地爬行在冰凉光滑地砖上,脖子上地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大殿中央,长老依旧慵懒地躺在椅子上,那张饱经风霜却依旧透着凶悍的脸庞暴露在昏暗的烛火下。

  这些天里,江唯已经将据点摸索得七七八八,计划已经到了尾声,今天便是他决定发起反击的时候。但出于私心,他打算看看这长老还有什么玩弄人的手段再反抗,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有用的情报。

  (我得伪装一下,让他以为我已经彻底屈服了,这样才能打消他的疑虑)江唯将头颅深深埋下,作出谦卑畏缩的姿态,爬到了长老的脚边,用额头轻轻触碰长老那双华贵的布靴。

  长老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抬起头来,小贱狗,让老夫看看这几日你有没有好好学习取悦主人的技巧。”江唯顺从地抬起头,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显得乖顺。但他毕竟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在长老这种老手面前,这种伪装不堪一击。

  (天门山的弟子意志力竟然这么强,被玩弄了这么多天,眼底还存有一丝挣扎,不过没关系,老夫有的是耐心,把你调教成一个合心意的奴隶。)长老心里想着,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浑浊且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紧盯着江唯。

  “看着我的眼睛,对,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听话的贱奴……不是吗?你喜欢被主人玩弄,你的身体渴望着主人的触碰。你并不是什么天门山的少侠,不过是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对不对?”长老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话里的每一个字钻入江唯的耳朵,缠绕上他的理智。江唯感觉自己的意识竟然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仿佛置身在一片平坦舒适的草原之上。

  (不……不行……这是这家伙的催眠术,我得保持清醒……)虽然要做伪装,可江唯也不愿被催眠,那样事情的后果便不可估量了。他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身体经过了几天的玩弄难掩疲态,精神萎靡,难免受到一定的影响。

  另一个声音忽然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可是被催眠好像也不错不是吗?让他安心地玩弄自己,这样更真实,更能让他放松警惕……”那个声音来自于江唯被欲望控制的阴暗面,充满了诱惑。

  最终,还是那份对快感的渴望压倒了理智的防线,让江唯的眼神逐渐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失去了自主意识。

  “很好……”长老满意地笑了,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没有去碰江唯的下体,而是直接探入他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青色长袍,精准地捏住了他胸前那颗小巧的乳头。

  “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江唯的喉咙深处溢出。仅仅这一下便让他软了身体,那被魔七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在平日的调教里自然也是没有逃过其他人的法眼,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长老。此刻在长老更加老练,更加粗暴的手法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长老的手指如同铁钳,死死夹住那颗已经红肿硬挺的乳珠,用力地向外拉扯,然后狠狠地搓捻。指腹上厚重的茧子在娇嫩的乳肉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又痛又麻的剧烈刺激。

  “看看你自己这副骚样,不过是玩玩你的奶头,就爽成这样了?天门山是不是也教你们怎么用奶子勾引男人?”长老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对称地玩弄着他另一边的乳首。两颗脆弱的乳头在他的双手中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蹂躏。

  (好舒服……好爽……就这样再用力一点……)江唯被催眠的意识里只剩下了对快感的追求,所谓的“计划”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长老的羞辱更是无关痛痒,他只管享受就好了。

  长老看着江唯彻底沉沦的模样,低沉地笑着,他松开一只手,解开了江唯身上的贞操锁,将他的阳具放了出来。阳具昂首向上,顶端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淫液。但长老并没有去碰它,而是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对准了江唯那颗被玩弄得通红的乳头尖端。

  “让老夫看看,你这骚奶头要是被穿针,会是什么样的效果?”火热的针尖触碰到冰冷的乳尖,江唯浑身一激灵。随即,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银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乳头的顶端。

  “啊啊啊——”剧痛与极致的快感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江唯的眼前一片发白,在银针刺入的瞬间,他的阳具猛地一抖,一股稀薄的精液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流在了地上。

  他……他竟然被玩弄乳头就玩到射精了!

  长老拔出银针,看着那颗被刺穿的乳头上渗出的一滴血珠,露出一抹邪笑,弯腰将那血珠舔入舌中,还挑逗似的逗弄那颗粉嫩的乳头,引得江唯一阵更加强烈的颤抖。另一边的乳头也难逃责难,同样的剧痛,同样的巅峰快感,让江唯的阳具再次跳动,刚射过的阳具无比敏感,让他差点没稳住腿。

  连续两次仅仅因为乳头受辱而达到的高潮,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不再想着什么尊严,脑子里只剩下被填满贯穿的欲望。

  长老看着他眼中的迷离,轻蔑道:“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长老扔掉银针,将江唯翻了个身,让他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他扯掉了江唯后庭里那根冰冷的玉势,带出一股湿滑的肠液。

  接着,他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屌,对准了那张开的穴口,毫不怜惜地展开了最野蛮的侵犯。

  那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膻的热气,狠狠地顶开了紧致的穴口。(痛……好痛……)被撕裂的剧痛让江唯从催眠的迷梦中清醒了一瞬。他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被一寸寸地撑开,肠壁被强行碾压扩张,同较小的玉势不同,这比任何一次调教都要来得残忍。

  (不行……这样下去会死的……)然而,长老根本不给江唯适应的机会,他扶着江唯的腰,猛地一沉,整根肉屌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没入了江唯的肠道深处。

  “噗呲……噗呲……!”长老的肉屌开始剧烈抽插,贯穿到底的声音显得格外淫荡,江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贯穿了,小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喊叫。

  “痛?痛就对了!老夫就是要让你记住,这被男人干的滋味!”长老的抽插大开大合,每一次地深入都狠狠撞击在江唯体内的敏感点上,那块能让男人发疯的软肉,被长老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捣弄。

  “嗯……啊……太深了……不要……啊……”伴随着肉体的撞击,江唯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痛呼,逐渐变成了破碎的,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的呻吟。长老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再次捏住了江唯胸前那两颗饱受摧残的乳头,配合着下身的撞击,狠狠地拧动。上下夹击的极致快感如同山洪暴发,再次淹没了江唯的理智。

  (好爽……屁股要被操烂了……奶头也要被捏碎了……可是好舒服……)江唯甚至放弃了抵抗,身体随着长老的冲撞而前后摇晃,屁股主动地迎合着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

  “?终于不舍得装了?这就对了!你天生就该被男人这样操!”终于,在又一次凶狠的深顶和乳头传来的剧烈刺激下,江唯的身体猛地绷直,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这次的精液射得更多、更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掏空了。

  长老却还没有射出来。刚射过的江唯屁股紧紧收缩,将长老的阳具夹得更紧,同时也更敏感。长老因为江唯的高潮而更加兴奋,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不……停下……求你……要……又要射了……不要再操了!”长老置若罔闻,毕竟一个奴隶的意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继续卖力地在江唯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第三次高潮……”饶了我……我受不了了……嗯啊!“第四次……第五次高潮……到了后面,他的高潮都变得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酷刑,每一次射精都像是在抽离他的生命力,意识几近模糊。

  在连续不断的、几乎没有间歇的高潮冲击下,他感觉自己下腹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感。那是他的膀胱在发出警告。终于,在又一次被操到神魂颠倒的瞬间,江唯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他紧绷的小腹猛地一松,一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黄色液体从他那根还在因为高潮而微微抽搐的阳具前端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地板。

  他尿失禁了。 在长老的怀里,被操得高潮迭起,最后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而长老也在这片狼藉之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精关,尽数射入了江唯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从江唯的穴缝中流了出来,十分狼狈。

  滚烫的精液在江唯的体内翻滚着。他瘫软在地上,身体像一摊烂泥,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庭,带来阵阵火辣的刺痛。长老终于舍得从他的体内缓缓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淫秽液体的巨物,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

  他看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被自己的尿液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笑容,脸上露出了极度残忍和轻蔑的笑容。

  “哈哈哈!看看你这副贱样。哪里还有半点天门山弟子的样子,不过是条母狗罢了,被老夫操得尿都流出来了!”长老十分骄傲,他伸出穿着华贵布靴的大脚,踩在了江唯的背上,用力地碾了碾,仿佛将江唯的背当成了自己的擦鞋布。

  “你闻闻,这满屋子的骚味,都是从你这‘高贵’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你天生就不是什么侠客的料,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一个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的贱奴!以后,你就给老夫当专属的尿壶和肉便器吧!每天把老子的屎尿都吃干净,再撅起你这骚屁股让老子肏!哈哈哈哈!”

  侮辱性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凌迟着江唯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尿失禁的极致羞耻,身体被侵犯的剧痛,以及精神被催眠的痛苦,像三座大山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头。

  “哭什么?被操爽了还哭?是不是还想要?放心,老夫的家伙可还没满足呢。等会儿就让你把你自己的尿舔干净,再让你尝尝老夫的尿,保管你这骚逼爽上天!”

  虽然长老说得恐怖,但他也不舍得真的伤到江唯,毕竟这么好的料子要是一次就被他玩坏了可不好。他挥手示意一旁的弟子。那两个一直候在暗处的魔教弟子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架起瘫软如泥的江唯,江唯的身体还不住地轻微抽搐。

  被带下去洗净之后,江唯再次被拖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牢房,像一袋垃圾一样被扔回了铁笼里。 江唯蜷缩在冰冷的铁板上,浑身赤裸,身上还套着那些屈辱的器具。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那些浓烈的腥臭气味。

  (我……我竟然被一个男人……操得尿了出来……)这个念头如同魔咒,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不是逢场作戏,不是将计就计,而是彻彻底底地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羞辱。他本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却没想到沉沦于欲望之中,让自己如此狼狈。滔天的怒火笼罩了他,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长老那个杂碎,连带着这几天侮辱过自己的那些弟子,通通碾碎。

  他死死地盯着牢房的铁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夜色深沉,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魔七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狗笼前。他依旧是那副恭敬中带着几分猥琐的模样,手里拿着钥匙。“少侠,小的来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唯冰冷的眼神打断了。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里面没有了之前的迷茫与沉沦,只剩下凝如实质的杀气,看得魔七心头一凛,知道今天的那一幕给江唯造成了怎样的打击,也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些什么。

  “今晚就动手。"魔七心中一惊,随即涌起一阵狂喜。(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他费尽心思策划这么久,不就是在等着这一刻?

  江唯从铁笼里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下手脚,恢复的些许力量已经足够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长老一行人给做掉。

  “我的剑。”

  “小的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魔七恭敬地从墙角的阴影处取出了那把“风啸”,递了过去。 剑柄入手,冰凉的触感让江唯安心不少。此刻,他不再是那个任人玩弄的贱奴,而是天门山的首席弟子,江唯。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融入了地牢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丝冰冷的风。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漫天的血腥气在长老们的房间中飘荡。

  第二天清晨,第一声惊叫划破了山庄的宁静。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长老死了!魔二、魔三……所有的高层,一夜之间,全部被杀! 整个分舵群龙无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恐惧之中。低阶的弟子们不知所措,互相猜忌,甚至有人开始趁乱抢夺财物。 就在这时,魔七站了出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长老的尸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悲痛。

  “肃静!”他运足真气,声音传遍了整个山庄,“长老与诸位头领惨遭毒手,定是有强敌入侵!我等若再内乱,只会让敌人看笑话,将我欢淫宗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的话暂时镇住了场面,在所有高层都死去的情况下,平日里不起眼但资历尚可的魔七成了唯一的支柱。

  “从今日起,由我暂代分舵主之位!彻查凶手,稳定局面!若有不从者,以叛逆论处,杀无赦!”魔七站在长老的尸体旁,站在一片血腥与混乱之上,眼中闪烁着野心与权力的光芒。 废墟之上,新的秩序正在以血腥的方式,悄然建立。

  

  

  

  

第六章

  过了几天,据点里的血腥味终于被风吹散,欢淫宗分舵在一夜之间换了主人。江唯重新回到了狗笼之中作伪装,不让分舵里的其他弟子作怀疑。

  夜幕再次降临,魔七遣散了其他弟子,独自来到地牢之中,将江唯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少侠,大仇得报,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听了他的话,江唯微微沉思,杀死一个长老,捣毁一个分舵,不过是斩断了魔教的一根触手。那真正盘踞在黑暗中的庞大身躯,还完好无损。

  “长老虽死,但分舵与总部的联系并未断绝,三日后便是总部一年一度的‘珍品’拍卖会。”魔七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所有被抓来的高级奴隶,都会被送往那里。届时魔教真正的高层,乃至那些藏在幕后的达官显贵都会出席。那才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机会。”

  江唯的瞳孔微微一缩,“你的意思是?”

  “小的已经以上贡‘新获天门山弟子极品奴隶’为由,为您争取到了前往拍卖会场的资格。只不过是需要以奴隶的身份。”魔七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勾引着江唯一步步踏入他设下的陷阱。

  “少侠,您只需要再忍辱负重几日,继续扮演好您的角色。待到了那龙潭虎穴之中,以您的实力,我们里应外合,何愁计划不成功?这招叫作放长线,钓大鱼。”江唯沉默着,他看着面前这个野心勃勃的魔七,心中一阵冷笑。 他当然知道魔七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借自己的手,为他铲除更多异己,好让他这个新舵主的位置坐得更稳。但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机会?

  (也罢,就让他再活几日,待我将魔教连根拔起,便是你的死期。)

  “好,就按你说的做吧。”江唯冷冷地应下。

  就这样,在魔七的”亲自押送“下,江唯作为此番分舵上贡的极品奴隶,被送上了一辆前往总部的特制囚车。囚车内部空间狭小而压抑,四壁都由厚重的玄铁打造,只留下一扇小小的被铁栅栏封死的窗户。

  江唯依旧被戴上了全套的束缚器具,手脚被镣铐锁在车壁上,动弹不得。他自觉重新掌握了局面,认为魔七无法伤害到自己,倒也放松了几分警惕。

  旅途过半,囚车在一处荒僻的驿站停下休整。魔七端着一碗清水和一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麦饼走了进来。

  “少侠,此番路途遥远,补充些体力吧。这水和饼,小的都亲自验过,绝无问题。”说罢,他还隔着碗将水喝了一口,扒了点麦饼吞入肚中,来表示自己的真诚。他表现得一如既往地恭顺,江唯瞥了他一眼,看着那碗清澈见底的水,又看了看魔七的面具,终究是没有多想。

  连日的紧绷和之前的厮杀确实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正好此刻他也有些口干舌燥,他将水接了过来,微微张口,一点一点地将水喝水。清水入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江唯没有在意,只当这是新采的山泉水。

  然而,水喝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便从丹田深处升起。 起初是真气流转的滞涩,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麻痹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肌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变得酸软无力。他想运功抵抗,却发现往日里奔腾如江河的内力,此刻竟如涓涓细流,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

  ”你!”江唯惊怒交加地看向魔七,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开始变得僵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魔七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卑躬屈膝。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我的好少侠,你是不是觉得,杀了几个魔教的人,就又能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天门山弟子了?”魔七的笑声低沉而扭曲,他走到江唯的面前,伸出手用一种近乎猥亵的姿态,抚摸着江唯的脸颊。

  “你错了,从你大意决定演戏的那一刻起,你就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贱奴隶了!“江唯的眼中爆发出滔天的怒火,他想挣扎,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那药效过于霸道,将他的肉体完全麻痹,让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他一直视作蝼蚁的人,在他的面前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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