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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页:不是我喜欢的英雄救美,直接背叛!,淫乱小昔的戴绿帽日记,2

小说:淫乱小昔的戴绿帽日记 2025-09-11 22:03 5hhhhh 6850 ℃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让大叔我好好‘温暖’个够,就想走吗?”

昔涟的心脏狂跳不止。

眼前的状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剧本,这个落魄大叔体内所蕴含的那股近乎无穷无尽的欲望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的颤栗。

巴克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弯下腰,那只刚刚还抓着她脚踝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粗糙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抚过她的大腿内侧,最终停留在了她身体最神秘最柔软的那片少女花园。

“!!”

昔涟的身体猛地一颤。这是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绝对领域。

巴克的手指又粗又硬,指节上布满了老茧。他没有任何前戏或温柔可言,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两根沾染了灰尘和酒气的手指蛮横地分开了她紧闭的、柔软的肉唇。

那片隐藏在神秘缝隙中粉嫩湿润的秘境,就这么被粗暴的暴露在了空气与他的指尖之下。

“呜嗯……!”

一股强烈的异样刺激感瞬间从下体直冲大脑,粗糙的指腹正在她敏感的嫩肉上肆意地摩擦、按压。她的小穴本能地收缩,并分泌出些许清澈的爱液,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但这微不足道的抵抗,在巴克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他甚至懒得去寻找什么传说中的G点,只是将那两根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弯曲的手指对准那不断泌出汁液的湿滑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咿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悲鸣从昔涟的口中迸发而出。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后弓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吞噬——那两根粗糙的手指对于她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甬道来说和粗大的铁棒并无区别,它们蛮横地撑开她稚嫩的穴口,挤开紧紧贴合的媚肉强行深入。尽管这点微小的痛苦并不可能真的伤到她,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强烈存在感,依旧让她全身的神经都为之战栗。

巴克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毫无章法地乱捅,指甲刮擦着娇嫩的内壁,指节则在狭窄的空间里野蛮地冲撞,而粗糙的的大拇指也精准地按压在了她穴口上方那颗小小的、最最敏感的肉粒上用力的来回碾磨。

“不、不行……那里……啊嗯!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

阴蒂和穴内同时传来的不讲道理的刺激瞬间就击溃了昔涟杂鱼体质的脆弱防线。她的双眼再次翻白,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滑落。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将巴克的手指浸泡得更加湿滑泥泞。

仅仅十几秒的蹂躏,她便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阴蒂高潮,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巧的脚趾蜷缩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她的臀下和巴克的手都弄得一片湿滑。

就在昔涟被高潮的余韵冲击得神志不清、浑身脱力之际,巴克却发出一声满足的狞笑。

“哼……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

他抽出那两根已经沾满了少女淫水的手指,然后弯下腰,双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就将身体瘫软如泥的昔涟整个地抱了起来。

昔涟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本能地盘上了他粗壮的腰。这个姿势,正是她曾在某些不可言说的幻想中出现过的、充满背德与羞耻感的——火车便当,她被巴克以面对面的姿势紧紧地抱在怀里,双腿大张地盘在他的腰上,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不断淌着淫水又微微翕张着的娇嫩穴口就这么完全暴露在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屌面前。

巴克抱着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龟头在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处恶意地来回磨蹭、打转。

“看清楚了吗,小骚货?”

巴克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即将要彻底占有猎物的兴奋。

“这就是你想要的‘温暖’……接下来,大叔我可要……把它全部都给你了啊!”

话音未落,他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入口腰部猛地向前一捅。

“噗嗤——!!!”

“呀啊啊啊啊啊——!!!!”

昔涟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尖锐、也最为凄厉的一声悲鸣。

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棒瞬间撕开了她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肉体撕裂的疼痛被瞬间屏蔽,但被强行破开、被巨大异物彻底贯穿身体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依旧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巨物撑开自己身体的令人疯狂的触感。

巴克的巨屌在破开那层阻碍后没有丝毫停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那紧致湿滑、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甬道,一杆到底,巨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她子宫口那块柔软的宫颈之上。

“呜……呃……!”

昔涟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巴克抱着她,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肉穴将自己的巨屌死死包裹、吸附的绝妙快感,满足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嗬……真他妈的……紧啊……”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享受着这征服处女的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昔涟的内壁正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夹紧着他的肉棒;而昔涟在最初的冲击过后,一股更加奇异、更加陌生的感觉,从被贯穿的身体最深处缓缓升起。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是一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容纳对方欲望的容器的感觉。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兴奋、与满足的……极致的快感。

她那三千多万次轮回所积累的、庞大而又纯粹的性欲,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狰狞巨物,看着它如何蛮横地占有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眼神逐渐从最初的震惊和慌乱,转变为一种迷离而沉醉的、充满了渴求的……淫荡。

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又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兴奋,断断续-地说道。

“好、好厉害……♥大叔的棒子……把小昔的里面……♥塞满了……♥好、好喜欢……♥”

这句发自内心的淫荡赞美,彻底点燃了巴克理性的最后一根弦。

“喜欢吗?!”

他狂笑着,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上满是狰狞。

“那就给老子好好地叫!叫得再大声点!叫得再骚一点!”

说罢,他抓紧了昔涟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真正的挞伐!

“啪!啪!啪!啪!”

“啪!啪!啪!咕啾、咕啾……”

淫靡而又富有节奏感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而又昏暗的木屋中激烈地回响着。

巴克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抱着昔涟娇小的身体,用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她那刚刚开苞的紧致处女穴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曾几何时……

在昔涟那还未被三千多万次孤独轮回侵蚀得只剩下纯粹欲望的、更为遥远的记忆里,她也曾有过属于少女的、粉红色的幻想。她想象过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在一个洒满月光的夜晚,或是在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对方会是她倾心爱慕的、如英雄般的少年——比如,那个虽然有些木讷但正直可靠的穹。

他会用带着一丝颤抖的手轻轻地解开她的衣衫;他会用珍视的目光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他们会在郎情妾意的、充满爱与羞涩的氛围中,小心翼翼地结合在一起……是的,即便她的大脑里早已塞满了各种各样淫荡到无以复加的念头,但在内心最深处,她依旧固执地认为,那层宝贵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薄膜,应该——也必须——留给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然而,现实却以一种最粗暴最不讲道理的方式,将她所有浪漫的幻想都砸得粉碎。

没有月光花海,只有跳跃的壁炉火光和满屋的酒气汗臭。

没有温柔爱抚,只有蛮横的侵占和粗暴的蹂躏。

没有心爱的少年,只有一个欲望熏心、将她当成纯粹泄欲工具的落魄大叔。

而巴克,他可不会在乎身下这个小骚货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件事——操!狠狠地操!把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滋味美妙到极致的极品处女穴,操个天昏地暗,操到她彻底坏掉!

火车便当,这个姿势本身就是为了追求最极致的冲击力而存在的。

昔涟的双腿被迫大张着盘在他的腰上,这个角度将她那片神秘的蜜穴以最开放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他的巨屌可以毫无阻碍的以最粗暴的姿态贯穿到底。每次挺腰都不仅仅是腰腹的力量,更是将自己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化作了冲击的动能,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深处。

“咚!咚!咚!”

每次撞击都像是战锤在擂鼓。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精准的重重撞击在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颈上。

“啊嗯!啊……!那里……又、又撞到了……!”

昔涟的意识早已被这连绵不绝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搅得支离破碎。她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抵抗,娇小可爱的身躯完全变成了巴克欲望的延伸,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而剧烈地前后摇晃,两团小巧的乳房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被挤压、摩擦,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她那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杂鱼体质在这种冲击力最强的体位下变得毫无抵抗力,仅仅是十几下深顶猛撞,一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电流便再次从她的尾椎骨炸开。

“要、要去了!又要……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紧紧盘在巴克腰上的双腿剧烈地一夹,整个小腹都因为强烈的宫缩而抽搐起来,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顺着巴克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然而巴克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狞笑着,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甬道正因为剧烈的痉挛而死死夹紧他肉棒的时候,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还没完呢!小骚货!给老子继续爽!”

“咕啾!噗嗤!啪啪啪!”

他疯狂地在昔涟那正不断收缩痉挛的嫩穴里搅动、冲撞,用自己粗大的龟头去追逐、碾磨那些因为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媚肉。在潮喷中被持续贯穿的、加倍的快感,让昔涟的大脑彻底融化——她的双眼完全翻了上去,只剩下一片骇人的眼白。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同飘出。

“……啊……啊……♥大叔的……棒子……好、好厉害……♥要……要被干坏掉了……呜……♥”

意识已经无法组织起完整的句子,只能凭着本能将心中最直观的感受化作破碎而淫荡的赞美。

而这赞美,无疑是给巴克欲望之火上浇的最好的热油。

“哈!这就对了!再叫得骚一点!”

巴克狂笑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抱着昔涟,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在狭小的木屋里来回踱步。他将她按在积满灰尘的墙壁上,从背后抓着她的腰,让她挺起屁股,从一个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肏干;他又将她压在同样脏乱的桌子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用最粗暴的方式一下下地深耕。

昔涟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甚至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任由巴克以各种各样羞耻而又充满冲击力的姿势摆布。她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的顶峰,又一次次地在余韵中被更加猛烈地冲击,脑海中那些关于穹的、粉红色的浪漫幻想,早已被这股粗暴而原始的纯粹肉欲洪流冲刷得一干二净。

现在,她的整个世界,她的全部思想,都只剩下了一件事——

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将自己干得神志不清、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好厉害好厉害的……大棒子。

“啪!啪!咕啾!咚!”

木屋之内,淫靡的交响乐已经进入了最狂野的华彩乐章。

巴克抱着昔涟,仿佛抱着一个能带给他无上快感的人形乐器,用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演奏着最原始、最粗暴的生命律动。

昔涟的意识,早已在这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风暴中被彻底撕碎、冲散,化作了无数漂浮在欲望海洋上的泡沫,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悲鸣。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动情的粉红色,浑身上下都被汗水和自己喷涌出的淫水打湿,滑腻不堪。

然而,昔涟的身体,或者说她那经历了三千多万次孤独轮回而锻炼出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与适应性的灵魂,拥有着惊人的韧性。

就在又一次被巴克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引发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潮吹之后,那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冲出体外的极致快感非但没有让她彻底昏厥过去,反而像是某种奇特的“重启”指令。

那翻起的眼白缓缓落下,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嗡鸣作响的大脑逐渐恢复了清明,支离破碎的意识开始重新拼凑。

当神智夺回身体控制权的一瞬间,昔涟才真正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她看到自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赤身裸体地挂在一个浑身散发着汗臭和酒气的、邋遢中年男人的身上;她看到,这个男人那张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扭曲的、布满胡茬的脸就在自己的咫尺之间,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脸上、颈间。

她低下头,看到的是连接着两人身体的狰狞可怖的巨物。

它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骇人的深紫色,青筋在表面虬结贲张。

自己的身体是何等地欢迎着这根粗暴的巨物啊。

那紧致的甬道在被反复贯穿和撑大之后,非但没有麻木,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湿滑,每一次被填满,内壁上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都会爆发出欢愉的尖叫,主动而贪婪地吸附、包裹着那根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凶器”。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

昔涟的脑海中,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没有幻想中的郎情妾意,没有心上人温柔的亲吻。

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宝贵的只此一次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一个连名字都只是模糊记着是“巴克大叔”的邋遢颓废的男人,用最粗暴最不讲道理的方式给夺走了。

而且,还是用的“火车便当”这种据说能插得最深、最考验女性身体、也最能让人感受到被巨大鸡巴彻底支配的、背德感满溢的体位。

一道惊雷劈在了她刚刚恢复清明的脑海里。

但奇怪的是,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悲伤、愤怒或是后悔。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沦陷感。

是的,沦陷了。

在绝对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感情的肉体快感面前,所有关于纯洁的幻想、关于爱情的坚守,都显得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身体……已经离不开这根大鸡巴了。

当这个想法在她心中生根发芽的一瞬间,她立刻就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不容辩驳的理由。

“……这一切,不都是穹的错吗?”

昔涟在心中用近乎理直气壮的语气抱怨着。

“如果不是他那么不解风情,在我说冷的时候,只是让我去换身衣服,而不是体贴地把外套脱给我……”

“如果不是他那么迟钝,在我暗示他送我回家换身干爽衣服的时候,却让我自己小心一点……”

“如果他能稍微、稍微表现得像个合格的、能让女孩子依靠的男主角,而不是一个只知道钓鱼的木头脑袋……”

“我又怎么会……怎么会需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向一个陌生的大叔索求‘温暖’呢?”

是的!就是这样!

这个完美的逻辑闭环,让她瞬间将自己从一个“主动献身的痴女”的位置,摆到了一个“因为心上人不解风情而被迫寻求慰藉的可怜受害者”的高地上。

既然是穹的错,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对他合情合理的“报复”而已。

既然是报复,那自然就要……更加彻底一点才行!

这个念头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信,瞬间引爆了她体内那股被巴克的巨屌彻底开发出来的无穷无尽的淫欲,刚刚恢复清明的粉色眼眸中,瞬间被浓郁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所取代。

她那两条原本只是因为高潮脱力而本能盘在巴克腰间的修长双腿此刻主动收紧,像两条柔韧而又充满力量的白色水蛇,将巴克那粗壮的腰身牢牢锁住,不让他有丝毫后退的余地,逼迫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巴克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下少女的变化。

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肉穴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内壁的嫩肉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吮吸、夹紧着他的肉棒。而那双盘在他腰上的腿,更是传来了一股主动迎合的、催促的力量。

“哦……?”

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发出一声惊疑而又兴奋的低吼。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来自怀中少女的、甜得发腻、也浪得入骨的呻吟。

“啊嗯……♡ 大叔……”

昔涟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满是汗水的坚实胸膛上,一边感受着那粗暴的撞击,一边用一种混合了哭腔和媚笑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浪叫着。

“小昔……小昔不行了……♥大叔的大鸡鸡……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啊……♥”

她主动地用上了那个代表着纯洁可爱的自称——“小昔”。

在这一刻,“小昔”这个名字,不再是那个村里人见人爱的小天使,而是眼前这个被巨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主动献上身体与尊严的彻头彻尾的小母狗的代号。

“小昔的里面……感觉……♥要被大叔的大鸡鸡……给干成你的形状了……♥”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巴克的每一次撞击,用最淫荡的语言表达着自己最直观的感受。

“好喜欢……♥小昔最喜欢……大叔的这根大鸡鸡了……求求你……♥不要停……用它……把小昔彻底干坏掉吧……♥!”

这番突如其来主动而又淫荡的告白,对于巴克来说,比任何春药都要来得猛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巴克爆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咆哮。

他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纯洁无比的少女骨子里竟然骚到了这种地步。

“骚货!你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小骚货!”

他兴奋地咒骂着,抓着昔涟臀瓣的大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自己的指印深深地烙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老子就成全你!”

他腰部一拧,抱着昔涟一个猛烈的转身,用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咚!”

“啊啊~♥!”

巨大的冲击力让昔涟发出了一声惊呼,但随之而来的是巴克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的猛烈挞伐,他将昔涟的身体死死地压在自己和冰冷的墙壁之间,下半身如同失控的活塞,以一种快到几乎出现残影的速度,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疯狂地冲撞。

“啪嗒!啪嗒!啪嗒!咕啾!咕啾!”

昔涟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紧紧地抱着巴克的脖子,双腿死死地盘着他的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这个正在用肉棒支配着她的男人。她张着小嘴毫无顾忌地浪叫,用最甜美的声音,喊出最下流的词语,将自己从一个“受害者”彻底转变成了一个享受着被粗暴侵犯的、主动而快乐的……淫妇。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对于昔涟来说,是一场将她过去三千多万年积累的、所有关于性的理论与幻想,全部付诸实践并彻底颠覆的漫长而又疯狂的肉体狂欢。而对于巴克来说,这是他颓废半生中,最酣畅淋漓的一场发泄。

狂欢的第一乐章,终结于墙壁与肉体的激烈碰撞之中。

在被巴克死死地按在墙上以火车便当的姿势疯狂抽插了不知多久之后,昔涟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为快感而生的乐器。她主动地收紧双腿,浪荡地扭动腰肢,用最甜腻的嗓音,尖叫着、赞美着那根正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狰狞巨物。

她的主动与淫荡,成了点燃巴克最后理智的导火索。

“骚货……你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烂的小骚货!”

巴克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他那根原本就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又再膨胀了一圈。

“啊……啊啊!要来了♥!大叔!要被你……干出来了!小昔的……♥子宫……要被你的精液……灌满了啊啊啊——♥!”

就在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巴克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满足的闷吼——灼热到几乎要将她内部烫伤的粘稠洪流伴随着强劲有力的脉动,从那根肉棒的最深处,猛烈地喷薄而出!

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绝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灌满了她整个阴道。那被彻底填满、被滚烫精液从内部灼烧的极致快感让昔涟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一翻,在最高亢的潮吹与尖叫声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巴克在持续内射了十几秒后,才在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中,缓缓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啵……”

随着巨物的抽出,混合着她爱液与血丝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淋漓地流淌了一地。

双腿失去了支撑,昔涟那瘫软如泥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下来,瘫坐在那片淫靡的液体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昔涟才从那片纯粹的快感海洋中悠悠转醒。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尤其是双腿和腰,感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双粗糙的大手就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拎了起来。

“还没完呢。”

巴克的声音沙哑,但其中蕴含的欲望却丝毫未减。他那根刚刚才宣泄过的肉棒,此刻竟然又一次精神抖擞的翘立着,顶端甚至已经又开始分泌出清澈的液体,仿佛在叫嚣着更多的战斗。

昔涟看着那根比自己手臂还要粗壮的巨物,心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被征服的兴奋,她被巴克半拖半拽地拉到了屋子中央那张满是油污和灰尘的木桌旁。

“趴上去,屁股撅起来。”

巴克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昔涟此刻已经彻底沦陷,她温顺得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小母狗,听话地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臂,撑在冰冷而又粗糙的桌面上,缓缓将自己那被操干得水光淋漓、还在微微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

巴克满意地狞笑一声,他没有丝毫怜惜,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片泥泞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的甬道虽然依旧紧致,但在大量淫液和精液的润滑下,巨物毫无阻碍地的一插到底!

“啊嗯……♡”

从身后被贯穿的感觉和刚才面对面的火车便当又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巨物是如何撑开自己的内壁,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甚至能看到小腹因为那根巨物的顶入,而微微地向上凸起一个小小的形状。

巴克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啪!啪!啪!”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昔涟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在他的胯下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起伏,发出清脆而又淫荡的声响。

“呜……♥好、好深……大叔……♥要被你从后面……干穿了……♥”

昔涟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一开始,巴克还微微弯着腰,以配合她的身高。但很快,在愈发激烈的欲望驱使下他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猛地直起了身子——由于两人之间巨大的身高差,当巴克完全站直身体的时候,昔涟那双本就因为脱力而勉强支撑着地面的脚尖,瞬间就离开了地面。

“诶?!呀啊——!”

昔涟发出一声惊呼,她整个人竟然就这么被深深插入她体内的巨屌给硬生生顶了起来。

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着力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空地挂在了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肉棒上,她双手依旧撑着桌子,但双脚却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像一个被提线操控的木偶。

她……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被悬挂起来的、廉价的飞机杯。

屈辱吗?

不。

在这一刻,她感觉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混杂着羞耻与背德的……兴奋!

她彻底地、完全地、变成了一个只为了容纳这根巨大鸡巴而存在的、纯粹的肉穴玩具!

“哈哈哈哈!”

巴克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新玩法”,他发出了兴奋的大笑,双手离开了昔涟的腰,转而扶住了桌子的边缘以稳固自己的身体。然后,他用一种纯粹上下挺动的姿势来“使用”这个挂在自己鸡巴上的、完美的飞机杯。

“咚!咚!咚!”

昔涟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而在空中剧烈地上下起伏、晃动。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像一个挂件一样被动地承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最狂野的冲撞。这种完全被当成纯粹玩具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空白。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小昔……要被大叔的鸡巴……♥当成玩具……干坏掉了……喵啊——♥!”

在又一次被狠狠地顶向高空时,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竟然发出了一声如同小猫般凄厉而又勾人的尖叫。一股更加汹涌的爱液从她那悬空的穴口中喷涌而出,淋了巴克的小腹和腿根满满都是。

……

这一次高潮,几乎抽干了昔涟最后一丝力气。

当巴克终于玩腻了这个,将她从自己的鸡巴上放下来的时候,她的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这场持续了三个小时的狂欢,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巴克将她如同拖死狗一般拖到了角落里那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床上,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按成了四肢着地的最原始也最屈辱的母狗姿势。

昔涟已经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了。

她四肢酸软地趴在粗糙的床单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在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再次抵上自己泥泞的穴口时,下意识顺从的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一些。

“噗嗤!”

巴克第三次把鸡巴狠狠插了进去,他抓着她纤细的腰,从后面看着她那因为自己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的小巧美臀,看着她那因为快感而不住摇摆的、粉色的短发,一种前所未有的、将高贵公主彻底变成专属母狗的征服快感,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开始了一场漫长而纯粹的蹂躏。

而昔涟,也在这彻底的屈辱中完成了自己精神上的最后一块拼图。

她趴在床上,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感受着自己每一次被顶到宫口时身体的战栗。她的嘴里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最喜欢……了……♥”

“……大叔的……大鸡鸡……♥小昔……最喜欢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淫荡。

“啊嗯♥……就是这样……大叔的大鸡鸡……好厉害……♥好舒服……♥小昔的骚穴……就是为了被大叔的大鸡鸡操……才长出来的……♥”

她的呻吟声也在这无尽的快感和彻底的沉沦中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喵……喵嗯……♥”

“大叔……用力……♥把小昔……干得喵喵叫……♥”

她开始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用夹杂着猫叫的甜得发腻的声音来回应巴克的每一次撞击。她一边说着最下流的话语,一边发出最勾人的叫声,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用鸡巴来宠爱的小母狗、小母猫。

而这也彻底摧毁了巴克所有的忍耐力,在持续了近三个小时的疯狂做爱后,他终于在这片淫靡的猫叫声中,迎来了自己第二次,也是更猛烈的一次爆发。

“啊啊啊啊——骚货!!老子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伴随着野兽般的咆哮,他将自己这三个小时以来积攒的所有欲望,将自己身为男性的所有精华再一次全都灌溉进了这只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小母猫的身体最深处。

当一切尘埃落定,巴克脱力地趴在昔涟的背上,两人都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昔涟的脸埋在散发着异味的枕头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嘴角却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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