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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垂帘听政,青衣艳妓名满太安,六朝芳菲录,2

小说:六朝芳菲录 2025-09-11 22:03 5hhhhh 6650 ℃

  “啊……难道……还不准………奴家……想念相公了?”

  那语气,带着嗔怪,带着委屈,更带着一种近乎宣告主权般的、滚烫的占有欲。

  秦晦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深邃如冰潭的眼眸死死锁住裴青衣那张染着情欲红晕、却透着一丝异样神采的娇靥,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她迷离的媚态,洞悉那层水光之下潜藏的真实。

  然而,那张脸上除了醉人的红潮和毫不掩饰的迷恋,竟寻不出一丝破绽。他不再言语,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如同沙漠里渴口的路人冲向甘泉,猛地将头埋进她那片饱满丰腴的胸口!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纯粹的、带着征服意味的亵渎。那两片素来刻薄的唇,竟带着一种近卑微的虔诚,轻柔地抿过她饱满丰腴胸脯上细腻柔软、弹性惊人的乳肉,流连、吮吻、噬咬。滚烫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贪婪地吸嗅着混合了汗水与幽香、散发着成熟女人馥郁的体香。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终于回归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裴青衣仰起素白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儿般的喟叹。笑靥在她唇边彻底绽放,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混杂着胜利与迷醉的妖冶。她非但没有推拒,反而主动迎合。皓腕从身后温柔而有力地环抱住那颗在她胸前贪婪索取的头颅,纤纤玉指深深嵌入他乌黑浓密的发丝间,用力地、近乎献祭般地将他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温软的胸怀,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都揉碎了,奉献给这此刻主宰她又依赖她的男人。

  他的腰肢依然在狂暴的推耸,她的娇躯依然在忘情的起伏。雪白臀瓣拍打出淫靡的乐章,激烈的交媾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秦晦沉溺在乳浪的温软与幽香里,直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蚀骨销魂的吸吮绞缠,骤然从那深埋的孽根处传来!

  他灼热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因剧烈动作而反复形变的光洁小腹——那平坦紧致的肌肤之下,仿佛有什么活物在不可思议地、韵律分明地蠕动!!

  内里层层叠叠的柔嫩肉褶,如同无数活物般的小嘴,无比精准地裹挟、抚慰、吸吮着他最为敏感的冠沟与棱角!那感觉,仿佛跌入了一个由纯粹肉欲构筑的、温柔蚀骨的迷宫,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的酥麻与酸软,让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瞬间土崩瓦解,几欲泄身!

  “青衣?!”秦晦声音沙哑,脚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勾紧。他惊骇地抬起头,正对上裴青衣俯视下来的目光。

  此刻的她,脸上哪还有半分迷离?那双漾着春水的美眸里,清晰地倒映着他失控的狼狈,红唇勾起一抹猫儿般魇足又狡黠的弧度——那是猎人看着猎物彻底落入陷阱才会露出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笑意。

  “怎么……相公………”她红唇轻启,声音沙哑而魅惑,腰臀配合着那花径深处不可思议的律动,猛地向下一沉!“不喜欢…青衣这样……··伺候你么?!”

  “太……太刺激了……啊……青衣………!”

  秦晦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濒临崩溃的沙哑。汗水浸透了他的鬓角,脖颈和手臂上的肌肉虬结贲张,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仿佛一头被困在欲望牢笼中的猛兽,即将挣脱最后的枷锁。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即将冲破的瞬间——

  “嘘!”裴青衣红唇间逸出一声带着慵懒笑意的轻斥。她俯下身,将秦晦那布满汗水的、意乱情迷的脑袋,重新按回自己剧烈起伏的、温软丰腴的胸脯之间。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让他窒息,浓郁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疯狂涌入他的鼻腔。她灼热的吐息如同兰麝,拂过他滚烫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甜蜜的掌控:

  “相公………还没到时候哦………”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紧绷的脊背,“奴家……可没说……‘可以了’~”

  秦晦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灭顶的快感洪流,竟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硬生生地截断、压了回去!那骤然收紧的肉壁仿佛拥有生命一样排斥着他的孽根,挤压着莽撞的龟头。

  从欲望的巅峰骤然跌落,巨大的落差带来一种空茫的、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焦躁,让他喉间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低吼。

  可就在他火热的情潮被强行“浇灭”、喘息稍平之际,那狡猾的尤物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撩拨!细密的吸吮、温软的包裹、腰肢刻意的扭动……如同最老练的渔夫,精准地收放着钓线,让刚刚消退片刻的欲火再次以更猛烈的势头死灰复燃!他被这反复的、精准的折磨撩拨得几乎发狂!

  醉仙楼的日夜,无数男人的“倾囊相授”,早已让她脱胎换骨。她熟悉男性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了解他们在情欲浪潮中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甚至………比他们自己更清楚如何撩拨那根掌控着快感和底线的弦。

  如今,她甚至能精准地掌控这快感的阀门——何时开启,何时关闭,全在她一念之间。这具曾属于帝王的、被无数人仰视、神圣不可侵犯的胴体,此刻正以其无与伦比的魅力和炉火纯青的技巧,反过来主宰着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

  当猎物悄然蜕变为猎人,这场始于权力与屈辱的爱欲游戏,立场已然颠覆覆!

  裴青衣感受着身下男人那因极致渴望与反复挫败而失控的颤抖,感受着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自己肌肤上带来的战栗。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明艳动人,如同罂粟在摇曳的烛光下绽放。那笑意里,不再有谄媚,不再有恐惧,反而带着一丝近乎挑衅的掌控感。

  “求求你了………青衣”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破碎哽咽的祈求,竟从秦晦的喉间溢出。他挣扎着抬起头,素来深邃冷漠、如同寒潭古井般的眸子里,此刻竟蒙上了一层罕见的水汽,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近乎脆弱的晶莹。

  他仰视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掌控着节奏的女人那张因情欲而愈发娇艳欲滴的脸庞,喉结剧烈地滚动着,薄唇微启,吐出的不再是命令或讥讽,而是

  近乎卑微的索求:“……给我!”

  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整个大魏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宰相,此刻竟在她身下,像一个初尝情事、被欲望折磨得无法自持的少年般,低声下气地祈求着释放与满足。

  裴青衣俯视着他,那双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她没有言语,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多余。回应他的,是攀附在他宽阔脊背上的十指骤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肌肉纹理之中,留下暧昧而深刻的印记。

  同时,她小腹深处,那经过反复调教、早已如臂指使的媚肉,如同拥有独立意志般,开始剧烈地、贪婪地蠕动、收缩……

  不需要任何言语,这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便是最好的的应允!

  仿佛收到了最后的信号,秦晦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他双臂如同铁箍,将怀中那具点燃他、折磨他、也彻底掌控了他的娇躯死死搂紧,腰腹积蓄的力量如同拉满的强弓,骤然爆发,做起了最后也是最凶狠、最狂暴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彼此灵魂都撞碎的力道,狠狠地凿向那早已泥泞不堪、却又贪婪吮吸的花心!

  “啊——!”

  裴青衣猝不及防!男人这报复般的狂暴冲撞远超她的想象,为了调动媚肉本就站在崩溃边缘的娇躯再也支撑不住!娇躯痉挛,反而比秦晦先一步被狂暴的浪潮抛上巅峰。她目光涣散,檀口大张,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失控的尖叫!

  滚烫得如同岩浆般的女潮,在她自己都未预料到的瞬间,率先失控地、汹涌地浇落而下,狠狠冲刷在那敏感的冠首棱角之上!

  “呃……嗯——!”

  一声沉闷到极点、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低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从秦晦紧咬的齿缝间迸发!他猛地闭上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反复压抑、被撩拨到极致的欲望,一旦冲破闸门,其爆发的力量远超寻常!那射精的力度强劲而持久,滚烫浓稠的雄精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强劲地、深深地灌注进那仍在痉挛绞紧的花房最深处!

  巨大的、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咆哮在释放!

  精舍内,只剩下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和女人失神后细碎断续的呜咽,以及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液、体液与失控情欲的淫靡气息,久久不散。权力在这一刻彻底倾覆,只剩下两具在欲望洪流中沉浮、彼此撕咬又彼此索求的肉体,共同沉沦在这没有赢家的深渊。

 

   “笃笃笃——笃笃笃——!”

  急促而带着明显不耐的敲门声,如同不识趣的寒鸦聒噪,再次撕破了精舍内尚未散尽的旖旎余温。这已经是老鸨今天第三次来叨扰了。

  精舍的门紧闭着,里面那对男女整整三日未曾踏出一步!除了让龟奴按时从门缝里塞进些精致的饭食清水,再无动静。里面日夜不歇的颠鸾倒凤之声,纵使隔着厚重的门扉,也隐隐绰绰地透出来,搅得人心烦意乱,也让外面那些挥金如土、点名要“裴青衣”作陪的恩客们,怨气冲天。

  “哎呀,恩客!我的好老爷!”老鸨尖利的、带着十二分谄媚却又难掩焦急的嗓音在门外响起,“不是奴家多嘴讨嫌,这都第三天了!您二位神仙眷侣再怎么……嗯……缠绵悱恻,也该……也该有个度不是?”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又确保里面能听清,“咱们青衣小姐可是楼里的头牌!这接连几日不露面,外头那些个老爷们,可都望眼欲穿,催得奴家心焦火燎,实在没法子交代了呀!”

  竹榻上,秦晦姿态慵懒地斜靠着,精壮的胸膛半敞,玄色衣襟松散地拢着。他双手闲适地枕在脑后,闻言只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和不耐:“怎么?大爷我给你的金子……还不够堵你的嘴?”

  门外的老鸨一哆嗦,脸上谄媚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慌忙道:“哎哟喂!我的亲爷爷!瞧您这话说的!您出手那叫一个阔绰,奴家恨不得把您当菩萨供起来!可是……”她搓着手,委屈巴巴地诉起苦来“青衣她毕竟是咱们醉仙楼的招牌,她这接连几天‘闭关不出’,多少恩客老爷眼巴巴念着她,银子流水似的捧来却见不着人,楼里都快闹翻天了!奴家……奴家这也是被逼得实在没辙了,才斗胆来扰您清静……”

  秦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扬了扬下巴,目光投向依偎在他膝头的裴青衣。

  无需言语,裴青衣立刻心领神会。她如同最温驯的猫儿,轻盈地滑下竹榻。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云纱寝衣,行动间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她赤着雪白的双足,无声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闩。

  门扉开启一道缝隙,露出老鸨那张堆满了讨好、焦虑与一丝不易察觉恐惧的脸。看到裴青衣这副慵懒妩媚、春情未褪的模样,老鸨眼皮跳了跳,心里更是肉痛——这哪是头牌,这分明是座活的金山啊!

  “您看……秦相……哦不,恩客老爷,”老鸨挤着笑脸,目光越过裴青衣的肩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榻上那尊惹不起的大佛,“要不……您今儿个先移驾别处?改日……改日您什么时候想来,奴家保管让青衣收拾得妥妥帖帖,一步不离地候着您!您看成不成?”

  秦晦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散开的衣襟,坐起身。他脸上那点慵懒的笑意并未褪去,反而更深了几分。他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玄色衣袍的褶皱在他身上流淌出冷峻的光泽。

  “不成。”他声音平静,却字字千钧。

  老鸨脸色一僵。

  秦晦的目光落在门口垂首侍立的裴青衣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精美瓷器,语气平淡地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青衣既然是你们醉仙楼的姑娘,那自然要按楼里的规矩办事。”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老鸨瞬间煞白的脸,“她的赎身钱多少?开个价。我——出——了。”

  “赎……赎身?!”老鸨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摇钱树!这可是她命根子一样的摇钱树啊!她本能地想要尖叫拒绝,可目光触及秦晦那双深不见底、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眸,还有他背后所代表的滔天权势,所有的不甘和贪念都被瞬间冻结,化作彻骨的寒意。更何况……这裴青衣,是童贯童大总管亲自送来的人!童贯与秦晦的关系……太安城人尽皆知,她一个小小的老鸨,哪头都得罪不起!

  “哎哟!恩客老爷您……您真是折煞奴家了!”老鸨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硬生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既然……既然恩客老爷如此抬爱青衣,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带走!您随时带走就是!哪还用谈什么赎身钱?那不是打奴家的脸嘛!”她语无伦次,只想赶紧撇清,“奴家……奴家回头就去跟童大总管知会一声就是……”

  “不必带走。”秦晦打断了她,已然起身,玄色的外袍随意披在肩上。他步履沉稳地走到门口,与手足无措的老鸨擦肩而过,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老鸨僵在原地,脑子一片混乱。赎身了……又不带走?

  秦晦在门外廊下停住脚步,微微侧首,目光越过老鸨,深深地、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占有欲,投向一直低垂着螓首、此时耳根脖颈都泛起动人绯红的裴青衣。

  “人——”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廊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继续留在你这醉仙楼里。给我……好、好、看、着。”

  他的目光在裴青衣身上流连片刻,仿佛在回味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才吐出最后那句如同烙印般的话语:

  “我——随、时、来、用。”

  话音落下,玄色的身影不再停留,径直融入廊桥深处摇曳的阴影之中,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令人窒息的余威,和精舍门口,一个面如死灰的老鸨,与一个俏脸绯红、心绪翻涌的裴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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