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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卡斯兰娜母女丼』元气女儿告状不成反被肏,圣洁岳母出头被肉棒当面征服,沦为争相含屌的骚母狗,3p,1

小说:3p 2025-09-11 22:03 5hhhhh 6050 ℃

舰长室的灯光被调成了温暖的橘色,像一小块凝固的蜂蜜。琪亚娜正挂在舰长的手臂上,用一种能让钢铁都化成糖水的语气撒着娇。她将那张印着鲜红“59分”的考卷在舰长面前晃来晃去,两条白色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舰长——!就差一分!一分而已嘛!”她把脸颊贴在舰长的臂膀上,轻轻地蹭着,像一只讨要小鱼干的猫,“姬子阿姨说了,这次再不及格,就要扣掉我三个月的零花钱……你就在家长栏签个字,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身体也毫无顾忌地紧贴着他。那件标志性的白色露肩装,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沐浴露清香与青春活力的味道,亲昵得恰到好处。然而,舰长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推了推那张考卷。琪亚娜的撒娇攻势第一次遭遇了铁壁。她维持着抱臂的姿势,停顿了两秒,原本甜得发腻的表情微微一收。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一贯的元气和纯真像潮水般退去了一点点,露出底下那片更深、更清醒的海。

她忽然松开了手。没等舰长反应过来,少女一个灵巧的转身,双手撑着办公桌的边缘,动作带着一丝不管不顾的莽撞,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舰长的身体瞬间僵硬。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颠覆性的姿态。琪亚娜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重量、温度、柔软的触感……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全面地传递过来。办公室里那亲昵而轻松的氛围,在这一秒内被某种更灼热、更具侵略性的东西彻底点燃。少女的身体是惊人的柔软和温热。舰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以及那隔着薄薄裙摆传递过来的、惊心动魄的臀部曲线。她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的全部意义,只是把它当成了某种终极的“耍赖”手段。

琪亚娜俯下身,双手重新环住舰长的脖子,将那张考卷再次举到他眼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舰长~”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气息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嘴唇,“现在……可以签字了吗?”这句话的字面意思依然是关于那张愚蠢的考卷。

但在此刻,在这个姿势下,它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心跳失控的含义。这不是请求,而是最后通牒。她用自己最柔软、最青春、最毫无防备的身体作为筹码,建立了一条全新的、不容置喙的潜规则。她稍微动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坐姿。这无心之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柔软的臀肉在他坚实的大腿上,进行了一次缓慢而清晰的研磨。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接触的核心地带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舰长的呼吸陡然一滞。琪亚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失控。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具属于成年男性的躯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生着某种滚烫而坚硬的变化。一种陌生的、混合着胜利的快感与一丝本能的慌乱的情绪,在她心底迅速滋生。她好像发现了一件比女武神装甲更强大的新武器。她看着舰长那双变得幽深的眼睛,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狡黠与天真的、胜利的微笑。她将身体贴得更紧,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吐出最后的攻击:

“签不签?不签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坐着哦?”那语气,一半是孩子气的威胁,另一半,却是雌性生物在掌握了绝对优势后,最原始、最致命的诱惑。

看着眼前少女那副计谋得逞、得意洋洋的模样,舰长眼底那最后一丝伪装出来的无奈终于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极具侵略性的火焰。他不再言语。一双大手猛地扣住了琪亚娜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腰肢。

“欸?!”琪亚娜的胜利微笑还僵在脸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困惑的惊呼。下一秒,一股她完全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将她整个人从他腿上硬生生提了起来。视野一阵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布娃娃,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重重地按在了身前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砰”的一声闷响。

冰冷坚硬的木质桌面,与她温热柔软的小腹紧密贴合,强烈的触感反差让她浑身一颤。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撑住,却只摸到一片光滑,根本无处借力。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弯下了腰,上半身紧紧趴伏在桌面上,而那被超短裙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则以一个极度羞耻的角度,高高地、毫无防备地翘起,正对着身后那个刚刚还被她“欺负”的男人。权力在这一瞬间完成了最彻底的逆转。“舰、舰长……你干什么?!”琪亚娜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挣扎,但这徒劳的动作,反而让她的臀部摇摆出更加诱人的弧度。

舰长没有回答。他用膝盖粗暴地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大手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向上,一把掀起了那片碍事的红色裙摆,将她腿间最隐秘的风光,彻底暴露在温暖的灯光下。他看着那早已因刚才的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里正随着主人的惊慌而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巨物,对准那湿滑的缝隙,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呀啊——!”一声被撕裂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终于从琪亚娜的喉咙里迸发出来。这一下贯穿得太深、太狠,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钉死在这张办公桌上。剧烈的痛楚与一股更加霸道的、碾碎一切理智的快感瞬间在她体内炸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冒,四肢百骸都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爆发出剧烈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最娇嫩的甬道,带着滚烫的温度,长驱直入,最终重重地顶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之上。“不……呜……拿出去……”琪亚娜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徒劳地在桌面上乱抓,试图将身体向前挪动半分,逃离这恐怖的入侵。

然而,身后那只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纹丝不动,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禁锢。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巨物,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沉重的、不容拒绝的节奏,在她体内开始研磨、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波让她浑身酥麻的颤栗;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无尽的空虚。曾经的主动与得意,在此刻被碾得粉碎。她不再是那个可以撒娇耍赖的女武神,而彻底沦为了一头被钉在祭坛上,只能被动承受、任人宰割的雌性生物。

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忽然改变了节奏。原本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变得缓慢而充满恶意。舰长不再追求速度,而是用那饱胀的冠首,极其精准地、反复地碾过她体内最深处、最娇嫩的那一寸软肉。每一次碾磨,都像是在用滚烫的烙铁,于她灵魂深处烙下淫靡的印记。“呜……啊啊……不、不要在那里……求你……”

琪亚娜的抵抗在瞬间瓦解,理智的弦被这精准的快感彻底拨乱。她的哭喊从抗拒变成了哀求,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舰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她口中徒劳地求饶,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背叛。那温热紧致的甬道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收缩绞紧,疯狂吮吸着那根带来罪恶与欢愉的根源。那原本试图逃离的腰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摆动,每一次扭臀,都恰到好处地将最敏感的花心,主动迎上那致命的研磨。

她嘴上说着“饶了我”,身体却在尖叫着“肏死我”。舰长感受着那越来越紧、越来越湿的绞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在琪亚娜已经烧得通红的耳廓上,用低沉的、恶魔般的嗓音戏谑道:“哦?嘴上说错了,可你这里……好像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呢?它夹得我好紧……”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琪亚娜最后稀薄的羞耻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彻底失控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下一秒,舰长猛地加大了力道,用尽全力向她最深处狠狠一顶!“齁!!”琪亚娜的身体像是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人体极限的弧度。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纤细的四肢不停抽搐,十根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扭曲。她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早已失去了焦距,瞳孔急剧上翻,只剩下大片的、令人心悸的眼白。晶莹的涎液顺着她微微张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挂了下来,在温暖的灯光下,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她被彻底玩坏了。意识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彻底沉没,不再是圣芙蕾雅的元气少女,不再是天命的女武神,只是一头被欲望彻底淹没,在极乐中痉挛、失神的……雌兽。

高潮的余波如同绵长的潮水,在琪亚娜体内一波波地冲刷着。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感官还在运作——腿间的酸软、小腹深处的灼热,以及那股黏腻湿滑的触感。过了许久,那根带来无尽罪恶与欢愉的巨物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声清晰可闻的、黏腻的水声。这声响像一个开关,让琪亚娜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

羞耻感如同火山爆发,轰然炸开,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手忙脚乱地从桌上爬起来,双腿却因为刚才的激烈而一阵发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她急忙拉下被掀到腰间的裙摆,胡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试图找回一丝尊严。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扫视,最后,定格在了那张她用身体“换来”的、已经被舰长签好字的成绩单上。一切的开端,和这屈辱的终结。

琪亚娜的眼圈一红,委屈和羞愤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她一把抓过那张成绩单,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战利品和罪证。她不敢再看舰长一眼,踉踉跄跄地冲向门口。就在她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她猛地回过头,那张布满红晕和泪痕的俏脸上,是一种又羞又气的、豁出去般的表情。她用一种混合着哭腔的娇嗔,大声地、毫无底气地喊道:

“混蛋舰长!你、你等着!我要去找我妈告状!说你欺负我!!”这句威胁幼稚得可笑,毫无杀伤力,却将此刻的暧昧氛围推向了顶点。喊完这句,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不敢多停留一秒,猛地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逃也似地跑了出去,那狼狈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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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砰”的一声猛地推开,琪亚娜满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一头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不由分说地将身后那个身姿优雅的银发女人拽了进来。“妈妈!就是他!他欺负我!”琪亚娜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办公桌后那个好整以暇的男人。塞西莉亚被女儿拽得一个踉跄,但很快便站稳了。她先是无奈又宠溺地拍了拍琪亚娜的头,随即抬起眼眸,望向舰长。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属于长辈的、温和却不容置喙的威严。

“真是的,舰长你也不小了,怎么还逗琪亚娜呢?”她的声音柔和而悦耳,却带着一种天然的上位者气息,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家教。她轻轻将还在抽泣的琪亚娜推到门外,“乖,琪亚娜在外面等一下,妈妈和舰长有些道理要讲。”琪亚娜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

“咔哒”一声,舰长室的门被塞西莉亚轻轻关上,彻底隔绝了内外。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一变,从刚才的家庭闹剧,沉淀为一种成年男女之间独有的、微妙的寂静。塞西莉亚转过身,脸上那属于母亲的温柔责备尚未完全褪去,正准备继续她的“理论”。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办公桌走近一步,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眸里,甚至还藏着一丝“看你如何收场”的玩味。然而,舰长没有任何开口辩解的打算。

他只是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张开,用一种最沉默、也最傲慢的方式,将自己那刚刚才在琪亚娜身上肆虐过、此刻依然半昂着头的、狰狞的巨物,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这位沙尼亚特圣女的面前。那根巨物是如此的蛮横,粗大的根茎上青筋盘结,饱满的冠首因为残存的兴奋而微微翕张,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它就那样静静地矗立着,仿佛是对刚才一切“理论”的最粗暴、最直接的回答。塞西莉亚正要说出的话,瞬间卡死在了喉咙里。

她那优雅从容的表情,在这一刻出现了短暂的凝固。那双原本直视着舰长双眼的、属于圣女的清澈眼眸,像是被一股无形的、蛮横的力量强行拽引着,不受控制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滑落……最终,死死地、牢牢地钉在了那根骇人的凶器之上。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咕……”

一声极其轻微的、艰难的吞咽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的唇间溢出。喉咙因为震惊而变得干涩,她不得不分泌出津液来滋润。这一个完全下意识的动作,却像是决堤的信号,瞬间冲垮了她用圣洁与威严构筑的全部防线。哦……原来是……用这种东西吗……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又清晰的念头。难怪……难怪琪亚娜那孩子会哭成那样……这种尺寸和气势……根本不是一个小女孩能承受的……一丝异样的、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带着一种酥麻的痒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双修长有力的、被黑色紧身裤包裹着的美腿,竟在此刻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软。

沙尼亚特圣女,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在这一刻,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雌性本能最深处的……战栗与渴望。

房间里的沉默仿佛有了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塞西莉亚僵在原地,高贵的圣女、威严的母亲,这些身份像一件件华美却沉重的外衣,她拼尽全力想要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她告诉自己,必须保持人妻的矜持,必须为了女儿做个榜样,必须……然而,那根在她视野中灼灼燃烧的巨物,却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舰长甚至没有看她,只是将胯部轻轻向前一送,那根狰狞的肉棒便随之微微一晃。这个动作,简单,粗暴,却充满了最原始的、雄性对雌性的炫耀与挑衅。就是这一下。

仿佛堤坝上被凿开了一道无法挽回的裂隙。一股滚烫的、不受控制的暖流,猛地从塞西莉亚的小腹深处决堤而出,瞬间浸透了她贴身的薄纱底裤,带来一阵让她浑身酥麻的、黏腻的湿滑感。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塞西莉亚的脸“轰”的一下烧得通红,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带着无尽的羞愤与一丝“都怪你”的嗔怪,狠狠地瞪了舰长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干的好事!

然而,这充满情趣的抱怨,已然是她最后的抵抗。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只见她优雅地提起裙摆,那双被黑色紧身裤包裹得笔直修长的腿,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缓缓分开。她调整着姿势,动作从容得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然后,就在舰长那饶有兴味的注视下,毫无保留地、主动地跨坐在了他坚实的大腿上。柔软丰腴的臀瓣,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清晰地感受着他腿部肌肉的坚硬与滚烫。

而更要命的,是那根刚刚让她失态的巨物,此刻正隔着她湿透的底裤,硬邦邦地、烙铁一般地顶在她最敏感、最泥泞的花谷入口。塞西莉亚的呼吸陡然一滞。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与灼热的温度。她只需要稍稍向下,就能将这头凶猛的巨兽彻底吞入自己的身体。她微微挺直了腰背,丰满的臀部轻轻挪动,用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无比精准地对准了那滚烫的、蓄势待发的冠首。

“嘶——!”就在两者即将负距离接触,那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第一次烫上她娇嫩穴肉的瞬间,塞西莉亚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剧烈一颤。

那一下极致的灼烫与充实感,让塞西莉亚的身体彻底屈服于最原始的本能。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门外的琪亚娜还在等着……对,琪亚娜!一个完美的借口在她脑中瞬间成型。她必须发出些声音,必须让女儿以为,自己正在严厉地教训这个不知分寸的男人。

塞西莉亚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那张因情欲而泛着红晕的、圣洁的面容,用一种冰冷而威严的声线,开始了她的“训斥”。“舰长,你作为休伯利安号的最高指挥官,对自己的下属,对琪亚娜做出这种……唔……”她的话说了一半,却猛地停住,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鼻音。因为就在她开口的同时,她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在那根巨物的刺激下,猛地收缩、绞紧!那一下贪婪的吮吸,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她稳了稳心神,脸上维持着冰冷的表情,训斥继续,而身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大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过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腰肢,以一个极其缓慢的、充满试探性的节奏,将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巨物,向上缓缓吐出,直到那饱满的冠首几乎要脱离。无尽的空虚感瞬间袭来。

“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啊……道歉!”在说出“道歉”二字的瞬间,她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下一坐!那根巨物被她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重重地、精准地顶在了那块让她魂牵梦萦的花心之上!“啊——!”

这一次,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完全变了调的惊叫,从她微张的唇间迸发出来。这声音已经不再是训斥,而是纯粹的、被快感彻底击穿后,理智防线崩塌的哀鸣。她的训斥变得语无伦次,彻底沦为了这场淫乱交合的背景音。“你……你这样……嗯……是……是不对的……”她口中还在徒劳地念着台词,但那圣洁的身躯,早已开始以一种惊人的幅度,疯狂地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提起,都带出“噗嗤”的黏腻水声;每一次坐下,都发出一声满足而浪荡的叹息。

那原本清冷的声线,此刻早已被情欲浸染得嘶哑不堪,夹杂着破碎的呻吟与无法抑制的喘息。“我……我要你……立刻……齁!……向琪亚娜……”一个字,一句话,被快感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道理,身体却在疯狂地吞吃着那根带来罪恶的肉棒。那双属于圣女的眼眸,早已失去了焦距,水光潋滟,只剩下被欲望彻底淹没的迷离与沉沦。

舰长似乎厌倦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猛地扣住塞西莉亚疯狂摇摆的腰肢,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将她狠狠向下按死。同时,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力道,对准她体内最深处、最娇嫩的那一寸软肉,发动了毁灭性的连续冲击!“齁!哦哦哦齁哦啊啊——!”

一串完全不似人类、高亢而尖锐的、类似雌兽濒死前的嘶鸣,猛地从塞西莉亚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凄厉到足以穿透厚实的门板,响彻了安静的走廊。“咚咚咚!”门外立刻传来了琪亚娜焦急的敲门声,“妈妈?!里面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怎么听到有猪叫声?”这句天真的问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劈中了塞西莉亚即将被快感淹没的神智。

猪叫声……琪亚娜听到了……无边的恐惧与羞耻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拼命地想要推开舰长,想要停止这一切,但那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却丝毫没有停歇。她只能一边承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一边用嘶哑、颤抖到几乎不成句的声音,强行解释道:“没……没事,琪亚娜!妈妈……妈妈正在用、用卡斯兰娜家的枪斗术……好好地教训他!你听到的……是、是他被打得在求饶!”

门外安静了几秒,随即传来琪亚娜恍然大悟的声音:“哦——!原来是这样!妈妈你加油哦!”听到女儿似乎信了,塞西莉亚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软倒在舰长怀里。然而,这瞬间的精神松懈,却成了她彻底坠入深渊的开始。

就在她防线洞开的这一刻,舰长发起了最后的总攻。那根早已将她撑到极限的巨物,以一种要把她彻底钉死在自己身上的疯狂频率,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猛烈冲刺!“嗷嗷啊啊啊啊——!!”比刚才更加凄厉、更加高亢、更加毫无理智的母猪般的尖叫,再次从塞西莉亚的口中喷薄而出。这一次,她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语言,任何思绪,只能像一头被献祭的雌兽,在极致的快感中疯狂嘶鸣。

而门外,琪亚娜天真而兴奋的喝彩声,清晰地传来:“哇!干得漂亮妈妈!你听,都把他干出猪叫声了!再用力一点!让他知道我们卡斯兰娜家的厉害!”“齁齁!!!!”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最终长鸣,塞西莉亚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人体极限的、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纤细的四肢如同触电般不停抽搐。那张圣洁高贵的面容上,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急剧地向上翻去,瞳孔彻底消失,只剩下大片大片令人心悸的、纯粹的眼白。晶莹的涎液顺着她无意识张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挂了下来,在温暖的灯光下,拉出一道淫靡而绝望的银丝。

她高潮了。在女儿天真的加油声中,被彻底干成了只会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痉挛失神的……一头真正的母猪。

高潮的余波如同绵长的潮水,在塞西莉亚体内一波波地冲刷着。她像一具被抽掉所有骨头的玩偶,无力地瘫软在舰长的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感官还在运作——腿间的酸软、小腹深处的灼热,以及那股黏腻湿滑的触感。过了许久,那根带来无尽罪恶与欢愉的巨物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声清晰可闻的、淫靡的水声。舰长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温柔地帮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他将她的裙摆仔细拉下,遮住那片狼藉的风光,又抬手将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银发捋到耳后。

他的嘴唇贴在塞西莉亚已经烧得通红的耳廓上,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嗓音低语道:“岳母大人,刚才的教训,您还满意吗?您的女儿,可是很卖力地在为您加油呢。”塞西莉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失焦的眼眸里,瞬间涌上了无尽的羞耻与绝望。舰长轻笑一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转眼间,又恢复成了那个衣冠楚楚、沉稳可靠的休伯利安号舰长。

他走过去,拉开了房门。门外,琪亚娜正一脸期待地踮着脚尖。看到门开,她立刻兴奋地问道:“怎么样了妈妈?你把他教训得服气了吗?”舰长脸上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的苦笑。他对着琪亚娜,微微躬下身,用一种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

“琪亚娜,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更不该小看你。”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过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正扶着墙、浑身颤抖的塞西莉亚,继续说道:“而且,我也深刻地体会到了……你妈妈的厉害。我被教训得很彻底,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听到这番话,琪亚娜顿时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双手叉腰,像一只打赢了架的小公鸡:“哼!知道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而站在一旁的塞西莉亚,在听到“教训得很彻底”这几个字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颊瞬间惨白如纸。她的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死死扶着门框,恐怕已经直接跪倒在地。她的身体因为回想起刚才那被女儿“加油助威”的疯狂交合,而再次羞耻地剧烈颤抖起来。舰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最后说道:“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这个月你的零花钱加倍。就当是……我为刚才那些不该有的猪叫声,付出的代价吧。”

---两头母猪的检阅

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将寒气毫不留情地透进她们裸露的膝盖。视野被厚实的眼罩剥夺,声音被圆润的口球堵在喉间,只剩下触觉、听觉与嗅觉被前所未有地放大。空气中弥漫着舰长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古龙水与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这本该是令人安心的味道,此刻却像催情的迷药,让并排跪趴在地上的母女二人心跳如擂鼓。“嗒…嗒…嗒…”

舰长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巡视领地般的从容与威压。脚步声停在了塞西莉亚的身侧。这位沙尼亚特的圣女,曾经光辉圣洁到令人不敢直视的女性,此刻却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屈辱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她能感觉到舰长的视线,那视线仿佛有实质的重量,从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耳廓,一路向下,扫过她纤细的脖颈、优美的脊背沟,最后停留在她因跪趴姿势而显得愈发丰腴挺翘的臀瓣上。

羞耻感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但身体深处,一股更加汹涌的、背德的兴奋感却随之苏醒。那是一种将高傲彻底碾碎后,从废墟中滋生出的扭曲快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轻微战栗,腿根深处,一股熟悉的暖流正缓缓渗出,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痒。舰长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极其缓慢地,从她的后颈开始,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滑动。那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带来的羞辱感却沉重如山。当那根手指最终停在她尾椎之上,并轻轻画了一个圈时,塞西莉亚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类似小猫呜咽般的闷响。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停在了琪亚娜的面前。

与母亲的羞愤欲死不同,琪亚娜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紧张、好奇与绝对信赖的期待。她像一只等待主人指令的小狗,竖着耳朵,努力分辨着舰长的一举一动。舰长要做什么?这是新的训练吗?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身体也变得好热……她感觉到舰长蹲了下来。那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近在咫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仿佛在与她对视。虽然看不见,但琪亚-娜能想象出舰长此刻的眼神。她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臀瓣下意识地夹紧,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从未有人探寻过的秘境,也因为这过度的紧张而微微收缩,流出一丝可耻的湿意。“唔……”她想问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鼻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舰长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走到了两人的正前方。“嘶啦——”那是金属拉链被不紧不慢地、一拉到底的声音。

塞西莉亚的身体瞬间僵硬,那源自羞耻与兴奋的战栗,被一股更原始、更直接的与渴望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本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在此刻猛地收缩,随即涌出了更多的骚水。琪亚娜则是在短暂的茫然之后,从母亲陡然急促的呼吸声和空气中骤然升温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害怕与隐秘期待的情绪,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那根代表着绝对权柄的、狰狞灼热的巨物,就这样在母女二人惊恐又期待的感知中,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它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们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彻底捆缚。舰长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手攥住塞西莉亚脑后的银色长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进柔软的枕被中,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按住了她的后颈。这个动作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塞西莉亚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在那根巨物碾开她湿软的穴口、蛮横地向最深处开拓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剧烈地弓起了腰。“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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