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寒风如刀，割得人脸生疼。十一月底的北方小城，已经冷得让人直打哆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味道，仿佛预示着新闻里反复警告的那场“历史罕见暴雪”即将来袭。街头巷尾的灯光昏黄，路边小摊的霓虹招牌在夜色里闪烁，发出微弱的嗡嗡声。整个城市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安静得只剩风声和偶尔传来的犬吠。

李明希裹紧了身上那件oversize的黑色羽绒服，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拖着懒散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刚从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烧烤摊出来，肚子被烤串和啤酒塞得满满当当，脸上还带着几分餍足的笑意。今晚他又熬夜打游戏到凌晨，眼睛熬得通红，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比划着游戏里的操作。吃完宵夜，他本来打算回家继续窝在被子里，打开电脑，找几部“收藏夹珍藏”的黄片，痛痛快快地撸一管再睡觉。这是他这段时间最惬意的日常。

十四岁的李明希，个子矮小，皮肤白得有些病态，五官倒还算清秀，但那双眼睛总是透着一股子不合年纪的狡黠和猥琐。他是这座小城里赫赫有名的土财主龙哥的私生子，身份说起来有点尴尬。龙哥，原名李龙，是本地出了名的暴发户，手底下有几家KTV和洗浴中心，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惜，前年因为挪用公款，龙哥被抓进了监狱，风光不再，留下一堆烂摊子。而李明希的母亲，原本是龙哥的情妇之一，靠着那点姿色在龙哥身边混得风生水起。龙哥锒铛入狱后，她也没闲着，很快勾搭上一个更有钱的老头，做了人家的地下小三。她给李明希甩下一百万的“抚养费”，便拍拍屁股走人，连个电话都不留。

从那以后，李明希就成了个没人管的野孩子。龙哥在的时候，刻意不让他接触任何亲戚，怕这私生子的身份给他惹麻烦。如今龙哥倒了，李明希的日子反而更自由了。他住在一套龙哥留下的三居室里，银行卡里躺着一百万，生活费完全不用愁。学校里的家长会，他得花一千块钱请龙哥以前的司机老王来客串“家长”。老王倒也配合，但每次都是收了钱，板着脸把戏演完，扭头就走，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李明希倒也不在意，他乐得没人管束，活得像只脱了缰的野狗，自由得有些肆无忌惮。

他遗传了龙哥的某些“特质”，比如那股子藏不住的色心。十四岁的年纪，别的男生还在为暗恋女生的情书发愁，李明希却早就混迹于各种“地下”网络论坛。他最常逛的是一个专门偷拍女生上厕所和裙底的论坛，ID叫“小明”。那论坛里乌烟瘴气，充斥着各种偷拍视频和照片，网友们用猥琐的语言交流着“心得”。李明希在里面如鱼得水，凭着几段“高质量”投稿，混成了论坛的三大元老之一，和ID叫“你滴朱哥”和“五爷”的两个家伙齐名。后来，论坛越玩越大，甚至发展到组织线下跟踪偷拍的勾当。可惜好景不长，论坛没多久就被网警一锅端了，服务器被封，管理员跑路，网友们作鸟兽散。

不过，李明希和朱哥、五爷三人却没断联系。他们仨在论坛被封前就私下加了联系方式，还学着古人搞了个结拜仪式，自称“偷拍三兄弟”。虽然没见过面，但三人每天在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从最新的“资源”到街头偶遇的“目标”，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朱哥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吹嘘自己睡过多少女人，五爷则喜欢装深沉，动不动发些“哲学思考”。李明希年纪最小，但凭着嘴甜和几分小聪明，愣是在这俩“老大哥”面前混得风生水起。

在学校里，李明希的日子可没那么风光。矮小的身材和娘气的长相，让他成了班上几个混混的霸凌对象。课间被堵在厕所里揍几拳，书包被扔进垃圾桶，都是家常便饭。他倒也不怎么反抗，挨打的时候笑嘻嘻地赔不是，背地里却暗骂那些家伙是“没开化的畜生”。他压根不在乎这些，因为他的心思全在别的地方——他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和女人上床。

这目标听起来有点离谱，但对李明希来说，简直是种执念。他从初一就开始偷偷看黄片，电脑硬盘里存了几百G的“珍藏”。他幻想自己能像片子里的男主角一样，左拥右抱，夜夜笙歌。可现实远没那么美好。有次他实在憋不住，壮着胆子去城郊的红灯区想“买春”，结果被个仙人跳坑了两千块钱，差点没吓得报警。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尝试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胆小，外加遗传了龙哥那股子贪财的毛病，舍不得再花钱冒险。

这天晚上，李明希吃完宵夜，哼着小曲往小区走。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街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拉出他瘦小的影子。他低头玩着手机，脑海里还在盘算着回家后看哪部“新片”。小区门口的垃圾桶旁堆着一堆破烂，散发着淡淡的馊味。他皱了皱鼻子，正要绕过去，余光却瞥到一个奇怪的包裹——一床破旧的被褥，卷成一团，像是有人扔的垃圾。

李明希好奇心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要紧，他心跳突然加速。被褥里似乎蜷缩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他嘀咕了一句：“这他妈不会是冻死了吧？”最近新闻天天嚷嚷要下暴雪，气温已经低到零下，睡在这种地方，活人也能冻成冰棍。

他壮着胆子走近，蹲下来仔细瞧。被褥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点酸臭。他皱着眉，用手里的矿泉水瓶轻轻戳了戳。被褥动了动，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竟然是个女的！蓬头垢面，头发乱得像鸟巢，脸上沾满了灰尘，看不清模样，但感觉年纪不大，最多二十出头。她的衣服破得像筛子，裤子膝盖处有个大洞，露出里面一抹鲜艳的红色内裤。借着路灯的光，李明希还瞥到她露出的屁股，皮肤白得像雪花，带着种不真实的柔光。

这一幕像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李明希的欲火。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些黄片里的画面。他壮着胆子，伸出手推了推女乞丐的肩膀，低声喊道：“喂，醒醒！”女乞丐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动了动，但没睁眼。李明希皱眉，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这女人明显在发高烧，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蹲在原地，脑子飞快转着。理智告诉他，这女的病得不轻，可能随时冻死在这儿。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脑海里叫嚣：这可是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而且看样子，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李明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在女乞丐身上来回扫视，停在那抹红色内裤上，久久挪不开。

李明希的眼神在女乞丐露出的雪白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喉咙干得发紧。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夜色深得像墨，街头空荡荡的，连只野猫的影子都看不到。十一月底的寒风刺骨，刮得路边的塑料袋哗哗作响，新闻里反复警告的暴雪似乎随时会降临。小区里的窗户全都拉着厚厚的窗帘，没有一户亮着灯，仿佛整个世界都沉睡在冰冷的黑暗里。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子里一片混沌。理智的声音早已被欲望的洪流冲得七零八落，那些深夜里反反复复看的黄片画面在脑海里翻涌，像一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他瞥了眼女乞丐，她依旧蜷缩在破被褥里，哼都没哼一声，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她的裤子破洞里露出的红色内裤和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像根钩子，死死勾住了李明希的魂。

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蹲下身，伸出手又推了推她。女乞丐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头歪在一边，脸上满是污垢，看不清模样，只能隐约判断她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岁。她的呼吸微弱，嘴唇干裂，额头烫得吓人，显然高烧得厉害，意识早已模糊。李明希的心跳得更猛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狂喊：没人看见！没人会知道！这可是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

寒风呼啸，吹得他脸颊生疼，可他却感觉不到冷。欲望像一把火，烧得他眼睛发红，手指都在发抖。他咬了咬牙，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猛地站起身，哆嗦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那一刻，他脑子里什么道德、法律、后果，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毫无反抗之力，而他憋了十四年的欲火，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

李明希喘着粗气，壮着胆子一把扯下女乞丐的破裤子。那条满是破洞的裤子被他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发出轻微的“啪”声。女乞丐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中，白得像雪花，带着种不真实的柔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像是昏睡在高烧的迷雾里，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李明希再也忍不住了。他红着眼睛，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学着黄片里看过的动作，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家伙插了进去。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女乞丐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滚烫，阴道里湿热得让人头皮发麻，水分充足得超乎他的想象。她的身材并不臃肿，反而带着点瘦削的柔软，和他幻想中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

“操……太他妈爽了……”李明希低声咒骂，咧着嘴笑得合不拢，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他脑子里全是黄片里那些后入的画面，双手死死抓住女乞丐的腰，模仿着片子里男优的动作，猛烈地撞击起来。寒风吹过，他却满头大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十四岁的他，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本能和欲望胡乱冲刺，每一下都像是把这辈子的力气都用上了。

然而，毕竟是第一次，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没到一分钟，他便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是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咬紧牙关，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将积攒了十四年的精液一股脑射了进去。那一刻，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冷风吹过，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女乞丐依旧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破被褥被蹭得更乱，露出的皮肤上沾了些泥土和垃圾的污渍。李明希的心跳渐渐平复，欲望退去后，一股莫名的慌乱爬上心头。他赶紧提上裤子，手忙脚乱地系好拉链，眼睛四处乱瞟，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

“操……没人看见……没事……”他低声嘀咕，像是安慰自己。夜色依旧浓重，暴雪还没来，周围安静得像座死城。他最后看了眼女乞丐，确认她还在昏睡，才深吸一口气，拔腿就往家跑。鞋底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像是心跳的回音。

回到家，李明希一头扎进房间，门锁得死死的。他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是刚才的画面。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有些后怕。他抓过手机，点开和朱哥、五爷的聊天群，想吹嘘两句，但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没敲下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件事说出去不太好。

窗外，风声越来越大，隐约夹杂着雪花落地的沙沙声。暴雪终于要来了。李明希翻了个身，抓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脑，熟练地点开收藏夹里的黄片文件夹。他想着再看一部，平复一下心情。可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他却突然没了兴致。女乞丐那雪白的屁股和滚烫的身体，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李明希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女乞丐那雪白的屁股和滚烫的身体，怎么都挥之不去。他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跳却像擂鼓般停不下来。窗外，雪花开始飘落，起初只是零星几片，很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沙沙地砸在窗户上，像是敲在他心头。他盯着屏幕上暂停的黄片画面，眼神却空洞得像失了魂。

“操……裤子都给她扔了，这么冷的天，高烧那么重，估计要冻死了……”他嘀咕着，声音里带着点烦躁，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不安。脑子里反复闪过三个字——“太浪费”。那女人虽然脏兮兮的，可身材那么好，皮肤那么白，活脱脱就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那种“玩具”。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他妈可惜了？

这种念头像根刺，扎得他坐立不安。十四岁的李明希，平生第一次生出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得回去看看她，确认她是不是真死了。他咬了咬牙，抓起羽绒服，裹紧了冲出家门。外面的雪已经下得铺天盖地，寒风夹着雪花拍在他脸上，像刀子一样锋利。小区里静得吓人，路灯昏黄的光晕被大雪模糊，只剩一片白茫茫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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