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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不是邪恶的铝同,中间忘了,后面忘了,总之牢希今天也在为了杀死艾玛而不断努力~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2470 ℃

我想要杀死那个讨厌的家伙……我发自内心的厌恶、憎恨着这个象征着邪恶的家伙……这份愤怒、杀意,绝对不光是魔女化带来的影响,它绝对是发自我内心的、绝对的正论。

但是,要怎么下手,为了杀死这样的家伙,把自己搭进去可不合适,倒不如说,明明是正确的选择,却因为魔女裁决的存在,可能因为杀死她而被处决什么的,不就像是在说,我的行为实际上是错误一般吗?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是跟那家伙同等级的错误。

所以,我要制造出完美的杀人手法,足以让所有人相信,这只不过是这个倒霉的蠢货意外的结束了自己生命,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先前处处针对她的我,存在丝毫嫌疑的杀人手法。

而若是要完成这点,若是要实现这点……还需要再做一些铺垫……让所有人将我们之间的关系,修正到一个对我绝对有利的方向上才行。

啊~樱羽艾玛,就当作是怜悯,或者说行使正义路上必要的牺牲好了,我会仁慈的赐予你裹着蜂蜜与霜糖的蛋糕,让你滑稽又凄惨的死去。

嗯,没错,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杀死艾玛。

“还真是可笑呢,哪怕是这样子也会觉得舒服吗?!”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里抓着的某样东西,往身下少女的淫穴更深处捅去,结果这粗暴的行为非但没让身下的人产生丝毫的恐惧以及抵触,反而是让其不时就扭着腰喷出一股股粘腻的水浆。

同为女性,我当然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但我却丝毫不觉得眼前这堪称淫靡的色情景色让我感到有哪怕一丁点的兴奋,相反,此刻的我只觉得想要把整个胃部都翻出来好好的把其中的内容物都吐出来。

为了达成让其他人认为我——二阶堂希罗与樱羽艾玛明面上的恶劣关系,实际上有这更深的原因这一结果。

我特意委托长期游离在外、有机会触碰各个仓库的奈叶香帮我找来了一段绳子,当然,这并不是准备用来杀死艾玛的武器,毕竟这即明显,又不方便,这只是用来达成完美杀死艾玛这一目的的诸多前置条件之一。

简单的说,在入夜之后,因为囚犯管理规则,所有人都得待在牢房之内,我与艾玛作为室友,理所当然的获得了在特定时间段内,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的机会。

当然,这一点曾经一度让我感到作呕,甚至思考过要不干脆换个牢房躲着,只不过为了实现目的,我又不得不感慨,正是这一堆令人深恶痛疾的东西,最后构成了我完美犯罪机会的完美蓝图。

在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扰的狭窄空间之内,我用藏好的绳子从艾玛的身后发动了袭击,绑住了其双手,并且迅速的将其压制到那张充满她气味的恶心床榻之上,用绳子将她的双手死死固定在床的铁栏之上。

没有雪莉那般强横身体力量的艾玛,可以说是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最多也只不过是做出稍稍扭动身子这种级别的可笑徒劳抵抗。

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的动静自然不小,没多久,我就听到了其他牢房之中传来的议论声,最初是单纯追问突兀响声的来源,在简单的互相对供之后,便变成了有的在担心艾玛是不是又不小心摔倒了,有的在担心我打算对艾玛下狠手,还有的只是单纯的凑热闹。

不过,这倒也满足了我的需求,若不是所有人都注意到这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的计划可就得泡汤了。

不久之后,我就会彻底扭曲大众眼中,我与艾玛的关系性,嗯,就靠这双手……

在艾玛下意识开始挣扎的同时,我伸手摸向她的衣服,准确来说,是将她身上此刻能扒拉开的衣物都扯了开来,下身因为没有绳子束缚,所以被我扒了个干净,没有丝毫多余之物点缀、两瓣并不算肥厚的阴唇紧密贴合着、几乎只能寻见一条小缝的洁白肉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任由着我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打量、去玩味;上身因为有些绳子阻挡,没办法完全脱下,所以我只是扯下了内衣,然后把上衣推开至能露出胸部的程度就收手了。

只是让我感觉略微有些奇怪的是,在被我这么折腾的时候,原本还在折腾的艾玛居然意外的配合我的动作,折腾完全消失了不说,就连试图喊出救命吸引周围人注意力的举动都没有丝毫尝试的意思。

嘛,虽然就这家伙一贯的行为作风来说,她大抵只是单纯面对这种事懦弱得不敢有丝毫作为吧,打量着那张似乎因为愤怒跟害怕红透了的脸蛋,我如此想着。

不过这样也好,她这懦弱的举动反而更符合我原先设想的理想结果——将二阶堂希罗与樱羽艾玛的关系扭曲成一对癖好特殊,所以在外人看来关系紧张,实际你侬我侬的特殊情侣……嗯,至少也是炮友吧。

当然,实际上我根本没想过跟艾玛建立这样的关系,我只是为了达成完美杀死艾玛这一目的,让大众产生我需要的印象认知罢了。

那么,第一步已经解决了,下一步呢,就这样把她那个看着就让人想要弄烂的垃圾小穴搅烂,还是说要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因为窒息产生性快感呢?

不,冷静一点,前者可能会让她的动静变成哀嚎,后者则没办法保证我不会一下子冲动,把她的脖子拧断,无论哪一边都没办法达成我需要的结果。

所以,结论很明显了,我需要让她的声音至少听上去是发情的意味更重一些,毕竟哪怕是极端的性爱方式,出发点也是爱跟舒服才对,要是让别人听出来抵触跟害怕,之后只会在辩论上不断加重我的嫌疑。

这么想着,我坐在艾玛的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摸上她那略有些平庸的胸部,抚弄起了那两颗已经充血膨胀的粉色乳头。

啧,这个恶心的家伙,只是被人推倒在床上,就已经完全做好被人侵犯的准备了不是吗?简直就是荡妇、淫秽的大巴比伦、本就不应该继续存在的邪恶知足。

不过,这样子,倒也省了我更多的功夫……我略微有些粗暴的捏起艾玛的乳头,用未曾多加打磨、带着些许锋利的指甲抵住那已经有些发红的乳尖,时而用力的将其抵住按进艾玛那多少份量的乳肉里转弄摩擦,时而就这么夹着挑起,带着那小小的乳鸽扯弄出一片淫靡的雪白乳色。

不久之后,我捂着艾玛嘴巴的手上传来些许湿糯的感觉,大概是口水甚至是鼻涕之类的东西吧,真恶心呢。

没有办法,我只能先略带威胁的用指甲又掐了掐艾玛的乳头,示意她别想着求救,然后迅速的挪开那只已经被打湿的手,把掌心之中明显的水渍随意的糊在艾玛的身上,而也是直到此刻,我才猛地发现,我似乎已经不用再捂着艾玛的嘴巴。

“这样子都能舒服到失神吗?真糟糕呢~”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愉悦,不是出于性欲,也不是出于仇恨,更不是出于任何一种我已知的情感,非常没来由的我感觉有些愉悦,并且我非常肯定,这种略显多余的情感此刻正切实的存在在我的心中,宛如火焰一般变得愈发炽热。

所以,难得的,偶尔的,玩心大发的,我将手再度搭到了艾玛那张逐渐被情欲与痴迷填满的脸上,用指甲变得稍稍有点长的手指按住了她那根早就不安分的溜出口外的粉嫩软舌。

大概是被略带着些锋利的指甲刺痛了,被我俯身而下欣赏着狼狈模样的艾玛眼中终于闪过了些许的清醒的痕迹,随即,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被我用拇指稳稳扣住的软舌开始了挣扎,看着像是想要从我的手里逃开,一如既往的钻回到那独属于她的软弱筑巢之中,不过当下来看,应该是这根舌头的主人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但很遗憾,我讨厌樱羽艾玛,讨厌她的样貌,讨厌她的身体,讨厌她的存在,讨厌她的一切,在她旁边听见她的呼吸声都会令我心烦意乱,而她亲口用那恶心的舌根吐出的杂音就更不必多说了。

所以,我并不允许她对我诉说任何话语,求饶也好,道歉也好,哀嚎也好,咒骂也好,我不想再听到她对我说出任何话语。

更巧的是,我确实的知道着很多让人说不出话的方法,按住她的舌头是一个,让她没精力去组织语言是一个,纯粹的暴力更是一个。

下一刻,艾玛的小腹之上传来一阵闷响,我不带丝毫留情的拳头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肚子之上,我想这应该很疼吧,毕竟几乎只是瞬间,她的瞳孔就收缩到了针眼般的大小,咽喉之中更是涌动起了一阵杂音。

所以,这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这就是樱羽艾玛应该承受的惩罚,但很快,似乎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惹人不快的能力一般,在我的注视之下,那紧缩的瞳孔又猛地睁开,一股浓郁的情欲之味更是随之蔓延开来。

我顺着气味向下看去,艾玛方才还严丝合缝的肉穴,在此刻稍稍张着口子,一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液的水浆在她的身下缓缓的蔓延开来,因为刚才的一拳,艾玛十几年了,又或者是高潮了,又或者是二者皆有。

可无论真相是哪个,都让我感到胃液翻涌。

于是乎,我对着艾玛,降下了审判。

我不愿意用我的手指探入那恶心的肉穴之中,我也认为比起我的手指,这个世界上有更合适的东西去搅烂那处肉穴。

我缓缓的从身上摸出了一根钢笔,那是我曾经送给我那位挚友的礼物,也是她所留给我的最后的礼物,也是艾玛这位邪恶之人所做的一切邪恶之事最大的证明,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去惩戒艾玛了。

或许是故友的在天之灵也为此感到欣慰一般,在我把钢笔较为圆润的一头抵住艾玛肉穴的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在那冰冷的钢笔之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

雪,绝对也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吧。

这么想着,我毫不犹豫的用钢笔顶开那个已经弥漫出浓郁雌味的肉穴,将整支钢笔毫不留情的捅到了艾玛的肉穴之中。

下一刻,裹带着血蝶的水浆从艾玛的肉穴之中飞溅而出,是我把她的处女膜就这么破开了,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我用钢笔把脆弱的粘膜刮出了伤口,我无法做出确认,我也不想去做出确认,但我非常确信,在刚才这甚至称不上施虐,纯粹只是在攻击、在伤害对方的暴力行为的影响下,艾玛抵达了高潮。

樱羽艾玛,是个比我想的还要邪恶,还要淫秽的存在,在确认到她居然会因为我的暴力抵达性高潮的瞬间,怒火在我的心头点燃,可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确认的奇怪情感。

我明明不曾为此感到高兴,但我的嘴角在不自觉的上扬,我明明不曾为此感到兴奋,但我的呼吸在不自觉的加重,我明明不曾为此感到快乐,但我的意识在不自觉的沉迷。

我想,我被她的邪恶所影响了,所以,为了驱逐这份邪恶,修正这份邪恶,我必须得对她施以更加残酷的惩戒。

我不断的加重着手上抽插的力道,变化着钢笔的方向去戳弄、去碾弄艾玛肉穴内粘腻的软肉,一股股的水浆就这么喷涌而出,那不再被我加以控制的嘴巴更是开始吐露出各种淫秽下流的字眼。

逐渐的,下流的喘息声、淫叫声甚至开始盖住了我亲手搅弄出的粘腻水声,那没有丝毫掩饰克制意味的淫叫声响,在此刻想必已经成功的回荡在了走廊之中,流入到了各位少女的耳中,勾起了她们无尽的遐想。

到了这一步,实际上我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要做的事情也可以停下了才对,但是,看着艾玛那稍稍泛起了粉色的雪白皮肤,看着艾玛那两颗已经被我掐揉得愈发艳红肿胀的乳头,看着艾玛身下愈发夸张、甚至可以称得上喷泉般的淫靡景色。

最重要的是,看着艾玛那张在少许的惶恐与紧张之中,流溢出无尽春色,一边动情的吐着舌头,一边因为快感的刺激止不住的流着泪水的蠢脸,我没办法停下此刻的所作所为。

是出于道义吗?是出于仇恨吗?是出于那天我所失去的一切吗?我无法确定答案,但我可以确定,我想要看到艾玛哭的更加凄惨一些。

于是乎,半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半是为了让她好好体会下雪那天所体验的痛苦,我将手伸向了艾玛纤细脆弱的脖颈。

下一刻,本来还算有些甜美的娇喘,化作了狼狈不堪的呜咽,堆满了情欲的眼眸之中流溢出了痛苦与惊慌,毕竟有一位少女已经切实的因她人丑陋不堪的罪行而死,我想她此刻大抵也是真的在担心我会就此杀了她吧。

就好像没有看到那眼眸之中倒映而出的情感一般,就好像没有听到那咽喉之中断断续续挤弄而出的话语一般,我默默的加重着手上的力道,就好似在欣赏软乎乎的蛋糕缓缓淋上明黄色的糖浆一般,默不作声的欣赏着那对总是流露出我所讨厌的眼神的眼眸向上翻起,渐渐的只剩下了一片泛白的影子。

但很遗憾,我终究不能用这本应该最适合这位罪人的方式亲手送她上路,只是不一会,我便松开了那只掐住艾玛脖颈的手,然后就像是为她进行心肺复苏一般,再一次用力的挥拳砸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效果可以说非常的立竿见影,刚才还奄奄一息、双目泛白的艾玛,当即便恢复了活力满满的样子,嗯,以用肉穴夹着钢笔弓身扭腰喷个没完,一下子扯着嗓子喊出足以吵醒所有人的下流雌兽悲鸣的方式,给人的感觉简直就像个变态至极的下贱受虐雌性一般的令人不由得感到想要作呕。

闻着空气之中愈发弥漫开来的发情性味,我忍不住的稍稍捏住了鼻子,如果是雪的味道,肯定是充满甜美的轻柔香味吧,但此刻再度翻起白眼在我身下抽搐着喷个没完的人却是艾玛,她那淫贱肉穴之中喷出来的气味只会让我觉得刺鼻反胃。

算了,这样子倒也差不多就是了……不知道是对她抱着最后的些许怜悯,还是单纯的被那愈发浓郁的性味实在熏得有些受不了了,我捏着鼻子将雪的遗物从那糜烂的肉穴之中用力的拔了出来,可是让我再度感到有些傻眼的是,面对着我这举动,大抵不久前还是个处女的艾玛,刚才还沉浸在上一次高潮之中的艾玛,此刻小穴还不断喷着水的艾玛,居然立刻便被刺激得开始了又一次的潮吹。

要不是在拔出钢笔的瞬间看着那一同被带出来的水浆喷出来的狮头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的选择了拉开了距离,恐怕此刻我的身上已经沾满了艾玛那肮脏污秽的淫液了吧。

啧,到最后都这么能惹人生气……用艾玛的衣服把钢笔擦干净,把艾玛身上的绳子收回来之后,我便没有再管仍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她,回到了上铺开始了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囚室的门扉自动打开,只不过,这一次,还没等我走出门去,一众少女便已经先一步的围到了我们屋外,半是羞涩半是好奇的探头打量起我们这边的情况。

嗯,看起来情况不错呢,她们大多都按照我希望的那样去想了呢,那么接下来只需要按照计划的那样一步步来,艾玛这个碍眼的邪恶存在,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再这个世界上了呢。

啊,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晨间礼物了~

不过……距离计划成功的那天,还有一些时间来着……带着虚伪的笑容,我一边应付着围上起来的少女们的质问,一边稍稍分出些许目光落到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艾玛身上。

那么,为了更好的杀死你,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就让我好好的蹂躏你吧,我最讨厌、最憎恨、最无法原谅的仇敌啊。

看着床上雪白的羔羊,我在心底如是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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