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依恋

"尼酱~"稚嫩的童音在客厅回荡，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小身影炮弹般冲向正在看书的少年。佐藤翔太——被唤作"尼酱"的十八岁大学生，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接住了飞扑而来的小不点。

"小心点，小铃。"翔太揉了揉怀里小女孩的头发，声音里满是宠溺，"摔倒了怎么办？"五岁的佐藤铃——现在是山本铃了，自从一年前母亲嫁给翔太的父亲后，她就多了一个温柔的哥哥。小女孩像只小猫般在翔太怀里蹭来蹭去，鼻尖萦绕着哥哥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尼酱身上香香的~"铃仰起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翔太笑着捏了捏妹妹粉嫩的脸颊："小铃今天在幼儿园开心吗？""开心！"铃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老师教我们折纸飞机，我折得最——远！"

看着妹妹兴奋的样子，翔太不自觉地收紧手臂，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包裹在怀里。这个动作让铃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随即更加开心地往哥哥胸口钻。她能感觉到哥哥有力的心跳，还有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这种被完全包围的感觉让她莫名地安心。

"尼酱抱得好紧~"铃的声音闷在翔太的T恤里，"喜欢~"翔太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妹妹纤细的后颈。那里有一小块特别敏感的皮肤，每次碰触都会让铃像触电般轻轻颤抖。

"痒~"铃扭动着身体，却没有真正挣扎的意思。"小铃真可爱。"翔太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手指悄悄下滑，隔着水手领校服轻抚妹妹的脊背，"像只小猫咪一样。"

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特别是被哥哥抚摸的地方，像有小小的电流在窜动。她不自觉地拱起背，想要更多触碰。

"你们两个，别闹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翔太，帮妹妹洗手，马上吃饭了。"

翔太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手，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他站起身，牵起铃的小手走向洗手间。铃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目光却一直黏在哥哥修长的背影上。

尼酱的手好大好温暖...尼酱的背影好高大...尼酱的味道好好闻...小小的脑袋里塞满了对哥哥的崇拜与依恋。

凌晨两点，儿童房的房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溜出来，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向走廊尽头的卧室。爸爸妈妈的房间在楼下，这一层只有她和尼酱两个人住，这让她的大胆计划有了实施的可能。

尼酱的房门没有锁——他从来不会锁门，因为"小铃随时可以来找我"。这个习惯此刻成了铃最大的幸运。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翔太熟睡的轮廓。铃站在门口，小手紧紧攥着睡裙下摆，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尼酱睡着了...不会发现的...小小的心里自我安慰着，铃终于鼓起勇气，像只偷腥的小猫般轻手轻脚地靠近床铺。

翔太睡得很沉，一条长腿伸出被子，脚掌正好垂在床沿。铃跪坐在地板上，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哥哥的脚——比她的小手大好多，骨节分明，脚背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沐浴露的淡淡气味钻入鼻腔，让铃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

好香...是尼酱的味道...她着迷般地凑近，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哥哥的大脚趾。

咸咸的...还有点苦...但因为是尼酱的，所以好喜欢...铃像发现新大陆般，开始认真地舔舐每一根脚趾，然后是脚掌、脚心。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熟睡的哥哥，但内心的兴奋却让她浑身发抖。

翔太在梦中翻了个身，吓得铃立刻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等确认哥哥没有醒来，她才敢继续自己的"秘密仪式"。这次她把目标转向了床边的运动鞋——尼酱今天穿过的，还带着体温和汗味。

鞋内的气味比脚上更浓烈，铃却像被蛊惑般将小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皮革、汗水和属于尼酱的特殊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她着迷的味道。她伸出舌头，像品尝冰淇淋般一点点舔过鞋垫，然后是鞋帮、鞋带。

"嗯..."翔太突然发出一声梦呓，吓得铃差点跳起来。

她慌忙放下鞋子，连滚带爬地溜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心脏砰砰直跳，嘴里还残留着咸涩的味道，但心里却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尼酱的味道...留在嘴里了...抱着这样的想法，铃慢慢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甜甜的微笑。

周末的午后，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一家人的出行计划。

"小铃，来帮妈妈整理衣柜。"楼下传来母亲的呼唤。铃正趴在翔太房间的地板上画画，闻言撅起了小嘴："不要嘛~我要和尼酱玩~"

翔太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听话，晚上尼酱给你读故事书。""真的？"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要抱抱读！""好，抱抱读。"翔太无奈地笑笑，看着妹妹蹦蹦跳跳地下楼。

雨点敲打着窗户，房间里只剩下翔太一个人。他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边的运动鞋——总觉得最近鞋子有点奇怪，好像被人动过，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尼酱——"没过多久，铃又像颗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妈妈说要尼酱帮我找雨鞋！"翔太被妹妹拽着来到玄关，蹲下身在一堆鞋子里翻找。铃站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哥哥宽阔的背影和随着动作起伏的肩胛骨。

"找到了。"翔太转身，正好对上妹妹痴迷的眼神，"小铃？""尼酱好厉害！"铃立刻换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扑进哥哥怀里。翔太顺势抱起妹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穿雨鞋。这个姿势让铃的后背紧贴着哥哥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呼吸的起伏。

"尼酱..."铃突然仰起小脸，"我们来玩'骑士和公主'的游戏吧！"这是铃最喜欢的游戏，翔太扮演骑士，她则是需要被保护的公主。通常游戏以骑士"囚禁"公主作为结束——也就是翔太把妹妹紧紧抱在怀里，直到她咯咯笑着求饶。

"外面在下雨哦。"翔太捏了捏妹妹的鼻尖。"就在家里玩嘛~"铃扭动着身体撒娇，"求求尼酱了~"拗不过妹妹的请求，翔太只好答应。游戏如常进行，最后以翔太把铃"捕获"在沙发上告终。但与往常不同，今天铃似乎特别享受被"囚禁"的感觉，迟迟不肯喊停。

"骑士大人要惩罚不听话的公主了。"翔太半开玩笑地说，手指轻轻挠了挠妹妹的腰侧。铃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扭动着想要逃跑，却被哥哥牢牢固定在怀里。在挣扎间，翔太的手无意中擦过铃的胸前，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凸起——五岁的小女孩本不该有的反应。

翔太像被烫到般立刻缩回手，但铃却抓住他的手腕，无意识地将那只大手按回自己胸前。"尼酱的手...好舒服..."铃眯起眼睛，像只被抚摸的小猫。翔太的呼吸一滞，某种黑暗的冲动在心底蠢蠢欲动。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轻轻把妹妹从腿上抱下来。

"游戏结束，小公主。"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尼酱要去学习了。"铃失望地撅起嘴，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晚上要读三本故事书！""好，三本。"翔太松了口气，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距离第一次"夜袭"过去一周后，铃再次展开了行动。这次她更有经验了——提前在白天观察好尼酱穿的是哪双袜子，记住了他洗澡的时间，甚至偷偷记下了哥哥睡前喝的水量（这样就能估算他夜里会不会醒来上厕所）。

午夜十二点，铃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再次溜进了翔太的房间。今晚的月光被云层遮住，房间里比上次更暗，但这并不妨碍她找到目标——床尾那团深色的影子是翔太伸出的脚，而床边的椅子上则放着明天要穿的校服和袜子。

铃首先爬向椅子，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只黑色短袜。尼酱今天体育课...袜子一定很香...她迫不及待地将小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浓烈的汗味混合着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比想象中更刺鼻，却奇异地让铃更加兴奋。她伸出舌头，像品尝糖果般一点点舔过袜子内部，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

好好吃...尼酱的味道...铃陶醉地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没有注意到床上的翔太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大半截精瘦的腰身。

袜子的每一寸都被仔细"清洁"过后，铃才转向下一个目标——翔太裸露在外的脚。与上次不同，今晚哥哥的睡姿让两只脚都伸出了被子，像等待朝圣的圣物般摆在她面前。铃跪坐在地板上，虔诚地捧起一只脚，从脚踝开始亲吻。她的动作比上次大胆了些，甚至尝试着将小巧的舌头挤入哥哥的脚趾缝间。咸咸的...有点苦苦的...但是好喜欢...

"嗯..."翔太突然发出一声轻哼，吓得铃立刻停下动作。但哥哥只是又翻了个身，这次变成了仰躺的姿势。更令人惊喜的是，他的睡衣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一小片平坦的腹部和若隐若现的肚脐。

铃像被蛊惑般爬近，小手颤抖着抚上那片裸露的肌肤。好温暖...尼酱的肚子...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碰了碰那个小小的凹陷。咸味比脚上淡很多，更多的是沐浴露的清香。铃着迷地舔舐着，像只偷喝牛奶的小猫。当她不经意间抬头时，发现睡梦中的翔太似乎有了反应——睡裤中央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

铃好奇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最后一刻胆怯了。她转而爬回床尾，继续侍奉哥哥的双脚，直到困意袭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铃把脸埋进枕头，回味着口中的味道。今晚尝到了尼酱的肚子...下次要尝尝哪里呢...带着这个甜蜜的念头，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餐时，翔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尼酱，你的脚怎么了？"餐桌上的小铃突然问道，"怎么一直在桌子下面动来动去的？"翔太这才意识到自己从起床开始就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脚，好像那里有什么异样感。

"没什么，可能被蚊子咬了。"他随口敷衍道，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对面安静喝牛奶的小铃。小铃今天格外乖巧，小口小口地吃着吐司，偶尔偷瞄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看起来天真无邪极了。

但翔太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昨晚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有只小猫在舔自己的脚。醒来后发现被子被踢开，睡衣也卷到了胸口——这很不寻常，因为他平时睡相很好。

"小铃，"翔太突然开口，"昨晚睡得好吗？"铃的牛奶杯差点打翻，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很好呀！尼酱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翔太眯起眼睛，注意到妹妹耳尖泛起的可疑红晕，"只是随便问问。"

饭后，翔太回到房间，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物和床铺。袜子似乎比平时更干净了，脚趾间也有种奇怪的湿润感...一个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又被他迅速压下。

不可能...小铃才五岁...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摇摇头，决定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但当晚睡前，翔太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运动鞋放进了衣柜，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摆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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