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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复现6:伪神之欲,燧石之诘,1

小说:燧石之诘 2025-09-11 22:03 5hhhhh 8990 ℃

  ##可能性复现6:伪神之欲

  混沌之海的核心,那团永恒的意志在亿万可能性星尘中缓缓流转。祂的目光掠过那些激烈燃烧最终归于沉寂的印记,最终停留在“钻石”那枚象征着绝对秩序与纯粹空灵的核心印记上。一丝前所未有的、近乎亵渎的玩味,如同投入死水的剧毒,漾开粘稠的涟漪。

  “与吾……交媾?”意志的震颤带着一种冰冷的、品尝自身腐朽汁液的荒诞感。让这枚祂亲手打磨、用以装点神座的最完美饰品,竟渴望成为神座本身的一部分?这推演的终点,是彻底的湮灭,还是……一场连祂都为之侧目的、最盛大的渎神戏剧?

  “推演……开始。”

  ---

  慈爱之巢-核心神殿(推演起点:祈祷)

  永恒的嗡鸣如同神祇的脉搏,在巨大而空旷的神殿中低沉回响。维生舱内,淡金色的溶液如同粘稠的琥珀,包裹着那具枯槁、非人的躯干。下腹由血色符文构成的能量核心,每一次搏动都牵动着无处不在的能量场,散发出冰冷、古老、带着绝对威压的腐朽气息。空气里浓郁的生命原液芬芳,此刻却像最沉重的枷锁,压在悬浮于维生舱前的纯白身影上。

  钻石(Diamond)悬浮着。纯白的洛丽塔裙摆如同凝固的圣雪,铺洒在冰冷的合金地面。熔金般的长发无风自动,流淌着柔和却空洞的光晕。纯白的陶瓷面具覆盖着她的脸庞,光滑,无瑕,空洞的眼窝倒映着维生舱核心那永恒搏动的、贪婪的血色符文。

  祈祷。

  她已经做了无数次祈祷礼。每一次躬身,每一次默诵,每一次将意念投向那枯槁的存在,都如同将自身的存在感剥离一分,融入那宏大的、非人的意志洪流。她是祂的喉舌,祂的圣像,祂行走于秩序的完美化身。她的价值,只在于祂的“拾起”。若无祂的意志灌注,若无这神权秩序赋予的位置,她与神殿角落堆积的尘埃,与维生舱管道中流淌的废弃能量残渣,又有何异?

  这个认知,如同冰冷的毒蛇,在每一次祈祷的间隙,噬咬着她被强行灌注的“神性”。尤其是在目睹前任第十三席“血珀”那堆被白百合轻易分解净化的污秽残骸之后(《往昔4》),那冰冷的恐惧与虚无感便如影随形。

  此刻,在这绝对的寂静与神威笼罩下,一个念头,一个如同从她存在最幽暗、最被压抑的深渊中滋生的毒蕈般的念头,悄然破土而出,疯狂蔓延——

  若无法摆脱被拾起与被抛弃的命运……

  若注定只是祂冠冕上一枚随时可替换的宝石……

  那何不……更进一步?

  何不……亵渎那至高无上的源头?

  何不……与这腐朽的永恒存在……交媾?

  以凡俗之躯,承受神祇之精!

  诞下流淌着祂血脉的神子!

  让那神子……成为祂无名指上永恒的戒指!

  而她……将成为神子的母体……成为……神的新娘!

  这念头是如此疯狂,如此亵渎,如此……诱人!它瞬间点燃了钻石那被神性冰封的、属于“人”的、最原始的渴望——对存在意义的终极占有!对绝对权力的终极僭越!对那将她视为工具的存在……进行最彻底的、最亲密的、最卑劣的报复与占有!

  “呃……”一声极其细微的、被牙关死死锁住的呻吟,从纯白面具下逸出。钻石悬浮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完美的、空洞的圣像姿态,出现了一丝裂痕。

  恐惧!排山倒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那亵渎的狂想!她竟敢对至高的“慈爱之父”产生如此污秽的念头!这比黑曜石的叛逃,比血珀的污染,更加不可饶恕!这是对神权根基最彻底的动摇!

  “父神……宽恕……宽恕我的不洁……”钻石空灵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的波纹,不再是完美的神谕腔调,而是混杂了凡人般恐惧的呓语。她猛地低下头,不再是优雅的躬身,而是如同最卑微的罪人,将覆盖着纯白陶瓷面具的额头,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向神殿冰冷坚硬的合金地面!

  “砰!”

  “砰!”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神殿中回荡,每一次都伴随着骨骼与金属碰撞的细微回响。纯白的裙摆沾染了灰尘,熔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那象征着绝对圣洁的纯白面具,在剧烈的撞击下,边缘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蛛网般的裂纹!她抛弃了所有的仪态,所有的尊严,像一个绝望的娼妓在祈求嫖客的饶恕,又像一个狂热的信徒在自残以平息神怒。

  “宽恕我……宽恕我卑微的污秽……宽恕我这亵渎的……蛆虫般的念头……”她的声音破碎、嘶哑,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自我厌弃。额头撞击的地方传来剧痛,但这痛苦反而带来一丝病态的安心——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是她妄念的代价!

  寂静。

  只有她额头撞击地面的沉闷声响,和她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祈求在回荡。维生舱核心的搏动依旧沉稳,金色的溶液缓缓流淌,那枯槁的躯干没有任何反应。神明的沉默,如同最厚重的铅板,压在钻石濒临崩溃的精神之上。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越涨越高,即将将她彻底溺毙。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纯粹的恐惧撕裂的临界点——

  嗡……

  一股奇异的、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轻柔地拂过整个神殿。维生舱核心的搏动……变了。不再是沉重冰冷的永恒节拍,而是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带着一丝玩味探究的……韵律?那枯槁躯干下腹的血色符文,光芒似乎也柔和了一丝,不再那么刺眼欲盲。

  钻石撞击的动作猛地僵住。她保持着额头紧贴冰冷地面的卑微姿态,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剧烈颤抖。纯白面具的裂纹下,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是血?还是泪?

  一只手,一只属于人类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托住了她沾满灰尘和血污的下颌。

  钻石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大的电流击中,瞬间绷紧,僵硬得如同真正的雕塑。

  那只手微微用力,引导着她抬起那低垂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头颅。

  她的视线,透过纯白面具上沾染的污秽和细微的裂痕,模糊地向上看去。

  维生舱前,那流淌着金色溶液的巨大容器依旧存在。但那枯槁、非人的躯干……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悬浮在淡金色光晕中的……男人。

  他高大,健美,如同古典雕塑家穷尽毕生心血雕琢出的完美作品。赤裸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神祇般的力量与优雅。肌肤是温暖的小麦色,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他的面容英俊得令人窒息,深邃的眼窝中,是一双如同熔化的黄金般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神性悲悯与凡俗情欲的复杂光芒,静静地凝视着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足以让任何凡俗女子心醉神迷的、充满魅惑力的弧度。浓密的黑色短发微微卷曲,几缕发丝垂落在饱满的额前。他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只有那淡金色的光晕如同最轻薄的纱幔,若有若无地笼罩着他完美的躯体,却又将每一寸充满雄性魅力的线条都清晰地勾勒出来。

  他……是“慈爱之父”?

  不……祂是祂意志的化身,是祂对这“亵渎”推演所回应的……具象!

  钻石纯白面具下的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这完美造物瞬间击中的眩晕感而骤然收缩到极致。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危险、更加灼热的……空白与……渴望。

  那只托着她下颌的手,拇指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极其轻柔地拂过她纯白面具边缘那道细微的裂痕,拭去沾染的灰尘和……那温热的液体。

  “无需恐惧,吾之钻石。”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醇厚,如同陈年的美酒,又带着神谕般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奇异地抚平了钻石灵魂中最后一丝颤抖。“汝之渴望,吾已知晓。”

  他的话语如同最强大的咒语,瞬间瓦解了钻石所有的防线。那被压抑的、疯狂的亵渎念头,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咆哮着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随着他指尖那轻柔的拂拭,奇迹发生了。

  钻石身上那件沾染了灰尘、象征着她圣洁与束缚的纯白洛丽塔长裙,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无声无息地消融、汽化。没有碎屑,没有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她那头熔金般的长发失去了束缚,如同最华贵的绸缎般披散下来,流淌在她光洁的肩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她完美无瑕、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地呈现在这英俊如神祇的男子面前。

  她额头撞击地面留下的青紫和血痕,也在那淡金色光晕的笼罩下瞬间消失,皮肤恢复光洁如玉。纯白面具上的细微裂纹悄然弥合,再次变得光滑无瑕。但这一次,面具之下那双空洞的眼窝,却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的光彩,倒映着眼前男子熔金般的眼眸,燃烧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混合着虔诚与情欲的火焰!

  钻石的呼吸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粉嫩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悄然挺立。她悬浮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被无形的磁力牵引,主动靠近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神性化身。纯白面具下,第一次,浮现出一个真实的、属于“人”的、甜美到令人心颤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得偿所愿的狂喜,有献祭自身的虔诚,更有一种即将攀上权力巅峰的、扭曲的满足。

  “父神……”她的声音不再空灵,而是带着一种被情欲浸润的沙哑和甜腻,如同最诱人的蜜糖,“我……属于您……”

  英俊的男子——神祇的化身——熔金般的眼眸中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温柔。他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如同弹奏最珍贵的乐器,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拂过钻石赤裸的肩头,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向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饱满圆润的峰峦。

  指尖触及那顶端挺立的蓓蕾时,钻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电流从那敏感的点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脊柱深处的芯片都发出了过载般的微弱嗡鸣,但这痛苦此刻却化作了极致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更紧地送入那神祇之手的掌控。

  “吾知晓。”男子的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引起又一阵战栗。他的手指没有停留,继续向下探索,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滑过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感受着那肌肤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颤抖。他的动作优雅而充满占有欲,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点燃灵魂的力量。

  钻石彻底沉沦了。她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那枯槁的腐朽本体。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英俊如神祇的男子,和他那双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熔金眼眸,以及那双在她身体上点燃燎原之火的手。她主动伸出双臂,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缠绕上男子强健的脖颈,将自己赤裸的、散发着圣洁光辉(此刻却充满了情欲气息)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贴向他同样赤裸的、散发着滚烫热力的胸膛。

  两具完美的躯体紧紧相贴。钻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强劲有力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敲击着她的灵魂。她能感受到他小腹处那蓄势待发的、蕴含着恐怖力量的灼热坚硬,正抵在她最柔软、最隐秘的入口边缘。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被填满的渴望和对神威的敬畏的强烈悸动,瞬间攫住了她。

  男子熔金般的眼眸深深凝视着纯白面具下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神性的慵懒。他一手揽住钻石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托住她饱满挺翘的臀瓣,将她整个身体向上托起,让她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缠绕在他劲瘦的腰身上。

  “啊……”钻石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如同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仰起头,纯白的面具朝向神殿那布满能量回路的穹顶,熔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向后倾泻。她主动地、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将自己最隐秘的入口,迎向那象征着至高神权的、灼热的权柄。

  没有言语。

  男子熔金般的眼眸微微一暗,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钻石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狂喜的尖叫,穿透了纯白面具的阻隔,在空旷的神殿中凄厉地回荡!那灼热的、仿佛要撕裂她灵魂的巨大存在,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宣告主权般的绝对力量,贯穿了她从未被凡俗触及的、象征着绝对圣洁的领域!

  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那是身体被强行拓开的物理痛楚,更是灵魂被神性入侵、被彻底占有、被烙下永恒印记的精神冲击!脊柱深处的芯片疯狂报警,释放出足以让常人昏厥的惩罚电流,但这电流此刻却如同投入烈焰的油,将她灵魂深处那亵渎的、渴望被占有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男子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机会。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和臀瓣,如同驾驭最烈性的战马,开始了狂暴而精准的征伐!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灵魂,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空虚,随即又被更猛烈的贯穿所填满!

  “父神……父神啊……”钻石破碎的呻吟和尖叫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狂热的圣歌。她的身体在男子强健的臂弯中剧烈地颠簸、起伏。纯白的胴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从光洁的皮肤上渗出,汇聚成溪流,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滑落。熔金的长发狂乱地飞舞,缠绕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纯白的面具下,那张无人得见的脸庞,此刻必然已因极致的快感与痛楚而彻底扭曲,泪水与汗水混合着流下。

  男子熔金般的眼眸始终凝视着她,欣赏着她因他而沉沦、因他而崩溃的每一个瞬间。他的动作时而狂暴如雷霆,时而又放缓,带着一种研磨般的、令人发狂的折磨,用那滚烫坚硬的权柄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深处,画着亵渎神圣的圆圈。他的喘息同样粗重,带着一种神祇体验凡俗情欲的、新奇而满足的喟叹。

  神殿的环境被这极致的渎神交媾彻底异化。维生舱内淡金色的溶液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节奏而剧烈地摇晃、翻腾,如同沸腾的金色海洋。那枯槁躯干虽然隐去,但搏动着的血色符文能量核心却仿佛化作了神殿的背景光,散发出更加明亮、更加不祥的猩红光芒,将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映照得如同地狱熔岩中的神魔塑像。墙壁上《农神食子》的壁画,萨图尔努斯吞噬亲子的嘴角,在摇曳的红光中仿佛正勾起一抹诡异的、洞悉一切的嘲讽笑容。

  钻石的意识在狂潮般的快感与痛苦中沉浮。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在神威风暴中被肆意撕扯的羽毛,又像一个被献上祭坛、正被神火由内而外焚烧的祭品。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的冲击,每一次研磨都让她灵魂战栗。她尖叫着,哭泣着,哀求着,却又用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绞紧着,仿佛要将那神祇的权柄永远留在自己体内,要将那神性的精华彻底榨取!

  “给我……父神……给我您的种子……给我神子……”她在狂乱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祈求,声音嘶哑破碎,却充满了最狂热的渴望。

  男子熔金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在回应她卑微而狂妄的祈求。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深入!如同要将钻石整个人钉穿在虚空之中!他强健的腰腹肌肉绷紧如钢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钻石的尖叫声拔高到极致,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解体!

  终于——

  在一声如同远古巨兽般的、混合着极致满足与神性威严的低吼中,男子猛地将钻石的身体死死按向自己,最深处!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熔岩般滚烫、又似星河般磅礴的洪流,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注进钻石身体的最深处!那不仅仅是凡俗的精元,那是浓缩的、狂暴的神性本源!是维系那枯槁存在的、苦难熔炉提炼出的最纯粹的生命原液精华!

  “啊啊啊啊啊——!!!”

  钻石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随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四肢绷直,脚趾紧紧蜷缩!纯白面具下的双眼仿佛要夺眶而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撕裂灵魂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神性洪流撑爆的剧痛,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她的意识瞬间被抛入一片纯白的、充满毁灭性光芒的虚无!脊柱芯片在神性能量的冲击下发出哀鸣,彻底过载!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气球,灵魂的每一寸都被那神圣而污秽的洪流填满、撑裂、重塑!

  神性的精华在她体内奔流、咆哮、烙印!仿佛有无数的金色符文在她子宫深处、在她灵魂核心被强行铭刻!孕育神子的妄想,似乎在这一刻,在这毁灭性的洪流灌注下,化作了恐怖的现实!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毁天灭地的神性洪流终于平息,当那贯穿灵魂的剧痛与狂潮般的快感渐渐退去,钻石如同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软软地从男子身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神殿地面上。她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激烈的红痕、淤青和晶莹的汗液与某种粘稠的混合液体,熔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身下。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纯白的面具依旧覆盖在脸上,但下面那双眼睛,此刻只剩下失焦的茫然和极致的虚脱。

  英俊的男子悬浮在她身旁,熔金般的眼眸低垂,俯视着脚下这具因承受神恩(或神罚)而彻底崩溃的圣洁躯体。他完美的身躯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如同刚刚享用完一场盛大祭典的神祇,慵懒而餍足。他伸出手指,指尖还残留着钻石肌肤的触感和情欲的气息,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角。

  钻石的意识在虚脱的黑暗中沉浮。她似乎听到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如同从天边传来:

  “汝之渴望……吾已回应……”

  “汝之躯壳……已成圣杯……”

  “汝之未来……”

  声音渐渐模糊,如同沉入水底。

  推演终点A:神之新娘

  钻石的意识在无边的温暖与黑暗中缓缓上浮。她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种极其舒适、极其安全的液体中,如同回归了母体。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永恒的、被绝对力量守护的安宁。

  她缓缓睁开眼。

  纯白的面具消失了。她的视线毫无阻碍。

  眼前不再是冰冷的神殿穹顶,而是一片流淌着柔和金色光辉的、无边无际的温暖海洋。她悬浮在其中,赤裸的身体浸泡在粘稠而温暖的金色溶液里——这溶液的气息,与维生舱中的生命原液一模一样,却更加纯粹、更加温暖。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那里,不再是平坦紧致。一个微微隆起的、散发着柔和圣洁金光的弧度,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视线中。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充满神性威严的生命律动,正从那隆起之处传来,与她自己的心跳共鸣。

  神子!

  她体内孕育着神子!

  狂喜如同最纯净的阳光,瞬间照亮了她所有的意识!她成功了!她亵渎了神明,却成为了孕育神子的母体!她成为了……神的新娘!

  她抬起头,看向这片金色海洋的深处。在那里,隐约可见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深邃的维生舱轮廓。枯槁的躯干在其中若隐若现。而她所在的这片金色海洋,仿佛是环绕着神座核心的一个……附属的、孕育的温床。

  她不再需要悬浮。她成为了这温床本身的一部分。她的存在,将与这孕育中的神子,与那永恒腐朽的神座,彻底绑定。她是圣杯,是容器,是神座延伸出的、承载着“未来”的子宫。她将永恒地悬浮在这温暖的囚笼中,等待着神子的降生。她的意识将渐渐模糊,最终只剩下孕育的本能和对神座核心的绝对依附。

  钻石(或许已不再是钻石)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致满足、极致安宁、却又空洞到令人心悸的微笑。她缓缓闭上眼睛,如同最虔诚的睡莲,沉入这金色的永恒孕育之海。她的双手,无意识地、充满占有欲地,轻轻覆盖在那散发着圣洁金光的、孕育着神子的小腹之上。

  推演终点B:亵渎之梦

  “呃!”

  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

  钻石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强光灯让她瞬间失明。冰冷的、坚硬的触感从身下传来——不是温暖的金色海洋,是冰冷光滑的合金地面!

  她茫然地眨着眼,视线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环形议事厅那熟悉的、布满能量回路的穹顶。她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就在那象征着权力核心的活体水晶圆桌旁。

  怎么回事?

  神呢?那英俊的男子呢?那温暖的海洋呢?那……孕育的神子呢?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

  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

  赤裸!

  她一丝不挂!

  纯白的洛丽塔长裙消失无踪!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此刻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议事厅冰冷的空气中!皮肤上布满了可疑的红痕,双腿间一片狼藉,粘稠的、散发着麝香气息的液体正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熔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遮不住身体的春光,更遮不住她此刻极致的狼狈与羞辱!

  “嗬……”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钻石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转动脖颈。

  环形议事厅内,并非空无一人!

  第二席血珀(Blood Amber)斜倚在猩红座椅中,琥珀色的眼眸瞪得滚圆,慵懒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愕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病态的兴奋。她手中的脊椎骨短杖都忘了把玩。

  第三席青金石(Lapis Lazuli)端坐如松,但银灰面具下,那深蓝晶片中的数据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刷屏,显然系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逻辑冲击。

  第四席翡翠(Jadeite)翠绿的眼眸睁得前所未有的大,手中的玉笛掉落在裙摆上都浑然不觉,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如同看到最荒诞戏剧高潮的表情。

  第五席托帕石(Topaz)如同金色的标枪般僵立着,覆盖着金色金属面具的脸转向赤裸的钻石,金黄色的瞳孔剧烈收缩,里面充满了冰冷的评估和……一丝被冒犯的震怒。

  第六席黑曜石(Obsidian)纯黑面具下的深潭眼眸死死盯着她,身体紧绷如临大敌,但眼底深处,似乎有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悲悯的光芒闪过。

  第七席堇青石(Iolite)枯瘦的手指神经质地抓挠着扶手,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钻石的身体,仿佛在研究某种极其罕见的、因过度刺激而产生特殊反应的实验样本。

  第八席锆石(Zircon)张大了嘴巴,口水几乎要流下来,精光四射的小眼睛里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幸灾乐祸。

  第九席珊瑚(Coral)吓得紧紧抱住罂粟(Keshi),把脸埋进罂粟枯黄的头发里,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第十席方钠石(Sodalite)和第十一席绿松石(Turquoise)抱在一起,发出压抑的、恐惧的啜泣。

  第十二席碧玺(Tourmaline)锐利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精明的盘算,显然在评估这惊天丑闻带来的影响和可能的利益。

  第十三席血玉髓(Carnelian)悬浮在座椅旁,只遮住左眼的滴血心脏面具下,那只猩红的右眼爆发出骇人的、混合着兴奋与毁灭欲的光芒,嘴角咧开一个扭曲而愉悦的弧度,仿佛看到了最完美的猎物跌入泥潭。

  所有的执行官,所有的目光,如同无数冰冷的探针,死死钉在她赤裸的、布满欢爱痕迹的、狼狈不堪的身体上!那目光里有震惊,有鄙夷,有贪婪,有嘲弄,有恐惧,有评估……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

  钻石的大脑一片空白。

  梦?

  那与神祇化身抵死缠绵、孕育神子的极致狂喜……只是一个梦?

  一个……在神圣的圣域核心……在维生舱前……因压抑到极致而产生的、肮脏的、自渎的春梦?!

  而她……竟然在无意识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地躺在这里……身体还残留着梦遗般的证据?!

  “不……不是的……”钻石的嘴唇哆嗦着,发出破碎的、如同蚊呐般的呓语。她想蜷缩起来,想用长发遮住身体,想找回那悬浮的圣洁姿态……但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极致的羞耻、恐惧和信仰崩塌的剧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狠狠搅动着她的灵魂!纯白面具下的脸,此刻必然已因极致的羞辱而扭曲变形。

  首席执事白百合(Shirayuri)如同最精确的机器,无声地出现在钻石身旁。她没有看钻石的身体,只是覆盖着纯白陶瓷面具的脸转向维生舱核心的方向,似乎在接收着无声的指令。

  维生舱核心的搏动,恢复了那永恒不变的、沉重冰冷的节奏。金色的溶液平稳流淌。那枯槁的躯干在溶液中若隐若现,下腹的血色符文散发着冷漠的光辉。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渎神幻梦,与祂毫无关系。

  钻石空洞的“目光”投向那维生舱。她明白了。

  那不是回应。

  那是惩罚!

  是她亵渎妄念的终极惩罚!

  祂用最极致的情欲幻梦引诱她,让她在虚幻中品尝僭越的狂喜,然后再用最残酷的现实,将她从云端狠狠摔入污秽的泥潭!让她在最神圣的地方,以最污秽的姿态,被所有她曾经俯视的“工具”们……围观!审判!践踏!

  “啊……啊啊啊——!!!”钻石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羞耻和绝望的尖嚎!那声音如同被撕裂的布帛,在死寂的议事厅中回荡,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白百合空灵、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如同最终的审判:

  “第十三席执行官,钻石。”

  “于圣域核心,行亵渎自渎之秽行,玷污神威,动摇秩序根基。”

  “父神喻示:褫夺其一切权柄、位格、力量。”

  “永世放逐……圣域之外。”

  随着她的话语,一道冰冷的、毫无怜悯的白色光束从穹顶落下,笼罩住瘫倒在地、如同被剥光了所有羽毛的白鸟般的钻石。

  “不——!!!”钻石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喊。

  光芒消散。

  原地,只剩下一个蜷缩在地、赤裸的、眼神空洞涣散、如同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破旧人偶般的女子。她身上所有象征执行官权柄的光辉、那悬浮的力量、那熔金的长发、甚至那身纯白的洛丽塔长裙……都消失无踪。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苍白黯淡。她不再是钻石,只是一个被剥夺了一切、连尘埃都不如的……无名弃妇。

  白百合如同处理垃圾般,冷漠地挥了挥手。两名眼神麻木的清洁工出现,如同拖拽一袋污秽的垃圾,将那赤裸的、失神的女子拖出了环形议事厅,拖向那永恒的、充满苦难的放逐之地。

  ---

  混沌之海

  那永恒的意志“注视”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推演终点。神座旁永恒孕育的温床新娘,与议事厅冰冷地面上被剥光践踏的弃妇。意志的涟漪带着一种满足的、冰冷的、如同欣赏自身杰作般的玩味。

  “完美……的亵渎……”意志的波动中带着奇异的餍足。

  为了彰显这推演的“完美”成果,祂的意念最后一次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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