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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刺激,废柴少爷的我才不会变成圣女魅魔,1

小说:废柴少爷的我才不会变成圣女魅魔废柴少爷的我才不会变成圣女魅魔 2025-09-11 22:03 5hhhhh 1210 ℃

或许,从他离开宅邸的那一刻起,就已不自觉地踏入了她所精心布下的罗网。

而自己一路上所谓的“自救”,在她眼中不过是一步步走进她设好的牢笼罢了。

“并不是哦,少爷。”

玉墨轻轻一笑,语调温柔,却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

“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她的声音低柔,却像一根细针直刺奥勒利心头。

“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奥勒利心神猛地一震,是一种由内而发的愤怒与怀念,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情绪。

玉墨显然察觉到了他眼底那一抹燃烧的怒意与渴望和怀念,那种想要挣脱命运、奋力一搏的火焰,

但她并没有急于扑灭它。

反而带着一种似悲悯、似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孩子,又像是在等待某个悲剧的自我觉醒。

“哦,对了,抱歉你现在还说不了话呢。”

玉墨轻轻一笑,语气柔和得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般,

“所以还是乖乖躺下听我说吧。等我们进入帕杜斯平原,将军他们就会接应我们,到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但即使她说得这样笃定,奥勒利又怎么可能轻信?

他缩在马车座椅的角落里,双手死死攥紧,几乎在发抖。

他开始用力拍打马车的墙板,尝试制造声响,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想吸引车外守卫的注意。

“别费劲了。”

玉墨眨了眨眼,语气淡然,

“整个马车内早已被我加了静音魔法,车门也被我封锁了!不论你怎么挣扎,外面都听不见的哦。”

她似乎并不急于制止奥勒利,只是看着他徒劳无功的反应,像是在看一个陷入泥沼的小兽,挣扎得越激烈,便陷得越深。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让我下车啊!’

奥勒利在内心怒吼着,但是可惜没法说出话。

“我简单说吧。”

她轻轻理了理裙摆,换上了一副稍显郑重的语气,

“我曾是您母亲,也就是前代水之圣女的贴身仆从,后来还加入了克劳狄军团,做过一名骑士。虽然那个时候你年纪还小,估计早已记不清了。”

她话音一落,奥勒利的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被触动了一样,

记忆的缝隙缓缓打开,斑驳的片段随之浮现。

大约是在他五岁那年,母亲离开了自己。

他还记得,那天阳光很好,一道身披蓝色法袍的身影蹲下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温暖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乖儿子,妈妈要去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能会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每天都开心哦。能为妈妈送个祝福吗?”

“嗯!妈妈最强大了!我祝福妈妈!”

“好孩子……那就替妈妈照顾好自己。”

“我一定会的!”

然后,那道蓝影与她的随从一起,消失在庭院尽头的阳光中,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段记忆早已尘封,但此刻却清晰得仿佛昨日。

也许记忆中的对话早已模糊、顺序错乱,但母亲的心意却始终未变。

过去之所以有意义,正是因为未来仍铭记着。

虽然只是短短的回忆,但是也足以让奥勒利暂时愣了神,

而眼中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奥勒利有些迟疑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此刻的她,似乎已经不打算再伪装什么了。

虽然仍穿着那套外出用的女仆服装,

但头上那对弯曲的魅魔之角早已显现无遗,身后那条带着尖尖爱心尾巴的魅魔特征也毫不遮掩,赤裸裸地宣示着她的身份。

“欸欸,居然还记得我啊?太让人感动了呢~”

她轻轻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愉悦又意味深长的笑容。

但无论怎么看,这名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魅魔,都不像是母亲那一辈的人物……

“魅魔的年龄外貌是不成正比的吗?”

奥勒利脑中突然浮现一个略显荒唐的比喻,这该不会是老黄瓜刷绿漆吧。

“少爷,你看看,你也已经长出了角呢。”

玉墨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兴奋,语调轻柔得像是在哄诱一个即将被引入梦境的孩子。

“你只需要接受这一切,不要抗拒。再过不久,你就能迎来真正的重生!”

她的目光灼热,言语中充满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狂热。

“永葆青春、强大的魔力……甚至还有复仇的机会。你想要的,都可以实现!三个愿望一次满足,听起来是不是很划算呢?”

她的声音轻快而甜美,然而在奥勒利耳中,却如恶魔低语般令人头皮发麻。

此刻的玉墨更像是一个狂信徒,而她所传授的真理,正是魅魔之道的深渊诱惑。

她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让水之圣女的独生子,彻底堕落吗?

让那个本应继承圣职之人的灵魂,在欲望与扭曲中一步步沉沦,最终成为只懂服从与渴求的傀儡?

然后在魅魔们最常用的触手以及巨大的旗杆之下变成只会“唔唔唔好舒服好舒服去了去了去了齁齁哦哦哦齁!!”的淫乱魅魔。

想想都足以让奥勒利觉得胆寒。

她原本不是母亲身旁的侍从嘛?变成了魅魔后居然这样,看来变成魔族后会扭曲灵魂的那些设定都还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奥勒利背脊泛起了一阵冷汗,那些不堪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而这正是他小说中描绘过的桥段,

只不过,此刻主角换成了他自己。

他记得剧情,在这片森林中,他被堕落为魅魔之后,不仅遭到了利用,还成为了魔族用以瓦解雷之圣女意志的“武器”。

曾经高洁坚定的雷之圣女,在面对昔日青梅竹马堕落后的模样时,心志崩塌,最终也步入深渊。

而发生的地点是一片平原与丘陵的过度地带,也大概就是差不多到达帕杜斯平原的时候发生的。

堕落成魅魔的两人也在这交接的地带,两者的身体纠缠成一体,玩起了扣扣空间的事情,

直到风之圣女赶来后看到两人所作所为,脸色通红的将他们一同斩于剑下。

当时这只是小说中为迎合某些金主的特殊癖好而写下的荒唐情节。

剧情松散、设定粗糙,他并没有过多斟酌。

可如今,这荒诞的虚构,竟然一步步照进了现实。

不,绝不能这样!

“哎呀,别露出那副抗拒的表情嘛。”

玉墨轻笑着,语气依旧轻松,显然对奥勒利的神情早已心知肚明。

她倒也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要强迫开大车的坏姐姐,如果能用劝导的方式让对方打开心扉,那自然再好不过。

“我跟你说啊,现在的你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她手指轻轻晃了晃,笑意藏在眼角,“只要你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正经的念头,魅魔之种就绝不会停止生长。”

她的话音一顿,目光忽然调皮地扫过奥勒利的下摆,坏笑着补了一句,

“你看,就连你的小帐篷都已经支得那么高了……这还怎么说服魅魔之种停下脚步呢?”

奥勒利顿时涨红了脸,羞愤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承认,自己虽然一直在抵抗,可眼下面对的毕竟是一个魅魔啊!

明晃晃的诱惑摆在眼前,还时不时抖动着她那对罪恶的雷音寺,再加上膝枕、耳语、奇妙的“沐浴奶香”气息……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理智控制,这也太正常不过了吧!

他没有小头控制大头已经算是理智的了,家族里面小头一直占领上风的比比皆是。

而且他要是真没反应了,那他才该担心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呢……

“当然了,”

玉墨故作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声音却低了几分,似笑非笑地说,

“如果你真有决心的话,比如挥刀斩断那点‘牵挂’,从此断绝凡尘欲念。。。那或许,魅魔之种也就无计可施了吧。”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个办法,可说出来的语气,分明带着一股浓浓的调侃。

那种“你敢吗?”的挑衅,隔着空气都能听出来几分戏谑。

但是奥勒利是普通人嘛?

不是,是圣女家的直系后裔,

所以奥勒利当机立断的,

什么都没有做。

抱歉,奥勒利虽然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此时他的双臂都被禁锢住了,而双腿就像是被缠上了胶带似的,双腿只能并拢着晃动。

真是遗憾。

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方才在那狭小空间中不断地挣扎扭动,反倒意外地踢到了随身携带的背包。

他察觉到,自己平时当作“随身趣味道具”携带的【蒂尔的章】正好就在那只背包里,距离自己不远,伸手可及。

如果能设法让玉墨放松警惕,暂时解除对四肢的束缚,或许就有机会将这枚情趣道具派上用场。

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虽然本意是坏的,但是执行的好了】的例子吧。

虽然这个只是个低级别的魔法道具,毕竟情趣用品用得到那么高级嘛?也就不好说那个魔力压制的能力有多少了。

而自己这个废柴,用在自己身上也几乎看不出什么效果,

就好比0.1变成0.09,这个是下降了10%,

但是同样的比例放在魔力量都不知道大于奥勒利多少倍的魅魔身上能不能同时发挥作用,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即使被发现了,或许玉墨也不会在意这个的,毕竟这种小玩意,在她的眼里就是个玩具而已,

如果能够巧妙的利用好这个傲慢与轻视的话,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呜……呜呜……”

奥勒利挣扎着发声,却只能发出模糊含混的低鸣,像是被困在梦魇中的小兽。

“哎呀,这声音真可爱。”

玉墨轻笑着走近,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我都差点忘了,你现在可是不能说话的小少爷呢。”

她抬起纤长的手指,指尖轻柔地点在奥勒利的喉咙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掌控。

“这儿啊……真脆弱呢。”

她低声呢喃,语气中透着一种令人汗毛竖起的温柔,也是警告奥勒利不要和她玩什么花招,她可以很轻松将起拿捏的能力。

紧接着,她像只掠食后的猫儿般心满意足地打量着猎物,手指缓缓滑过他的下颌,划过脸颊,

“脸蛋倒是越来越顺眼了,比我想象中还要适合被调戏呢。”

奥勒利浑身一颤,躲闪不及,也没法躲闪,只能死死绷紧肩膀,像是防御某种即将袭来的羞辱。

他那苍白的耳根迅速染上潮红,连耳尖都在发烫,却依旧一言不发,只能被动承受。

“你看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想要欺负个没完。”

玉墨凑得更近些,轻轻吐息落在奥勒利耳边,声音暧昧得令人心跳加速,

“少爷啊,若不是碍于任务在身,我都想好好看看你哭出来是什么表情了。”

她笑着,像是纯粹为了逗弄而靠近,却又始终把控着那条不越界的界限。

“不过嘛,今天就放你一马吧。”

说着,她轻巧地收回手,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意,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嗯嗯。。。啊啊。。”

奥勒利先是试了试自己能否说话,当发现可以之后就接着说道,

“但切了的话我就不会有什么性欲了,这样不就不会因为欲望而变成魅魔了嘛?”

奥勒利此刻就故意把姿态放低一些,表现得自己真的认真考虑玉墨的那些说辞,但是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而且还故意把一些词语,例如“堕落”之类的贬义的词换成一些中性的词语,也借此消磨一些玉墨的戒备心。

另外就是作为自己青梅足马的雷之圣女赛维丽娜此刻也应该是朝着这里赶来,

事前家族那里就把奥勒利要前往的事情通过魔法道具与赛维丽娜进行了说明,

所以此刻她应该也在那个地方等着自己,或者是前来找自己。

而自己只需要拖延时间等待机会就好了。

“真可惜呢,既不愿意切掉,又不愿意变成魅魔,这可真是让我难做呢。”

玉墨开始在话语上给奥勒利施加起压力,而且还从座位上起身站在奥勒利的面前,虽然这让不太宽敞的马车显得局促了一些。

“没,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些嘛。”

“而且啊——魅魔之种这种东西,除了那位魅魔女王,谁都碰不得哦。”

玉墨说这话时,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在故意预告什么恶作剧即将发生。

话音未落,她忽然俯下身,毫无征兆地蹲在了奥勒利身前,一条腿的下盖压在奥勒利两跨之间的沙发上,

而且膝盖的位置还不断的朝前挪动着,玉墨也一同压在了奥勒利的面前,

动作之快,根本不给他任何防备的时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是要贴到了一起。

“等、你干什么……!”

奥勒利刚一张口,便被玉墨下一秒的动作彻底噎住了声音。

玉墨不在看向奥勒利,转而低下头看向了奥勒利小腹的位置,

紧接着像是拆礼物一样轻车熟路地解开系带,然后掀起他的上衣,露出了那块被他自己极力忽视、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的淫纹。

那枚妖异的紫红色淫纹正安静地刻印在小腹正中,

如果仔细看的话,淫纹就像是活着的生物似的,像是在心跳,每一次微光闪动,都仿佛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欲望在其中蠢蠢欲动。

尤其当它蠕动似地发生微小形变时,更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看着这淫纹的模样,玉墨伸出自己的小手先是在上面点了一下,

而奥勒利也瞬间惊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突然看到了庞然巨物的猫咪一样突然弹了一下,

“哎呀~”

玉墨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却满是愉悦。

“成长得不错嘛,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呢。”

她伸出手,白皙纤细的指尖在淫纹周围打着圈,抬起头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奥勒利的表情变化,

仿佛在欣赏一幅生动的艺术品。

“别紧张嘛,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它的状态而已。”

她说着,手指忽然轻轻一按,落在淫纹最中心的位置。

“——!!”

一股突如其来的刺激沿着神经炸裂般扩散,奥勒利像触电一样猛然一颤,

那个位置就像是有敏感的点位一样,只要触摸就会产生剧烈的刺激。

奥勒利全身骤然绷紧,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座椅垫子,连耳根都迅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

“呀,这反应……”玉墨轻笑出声,“少爷,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

这也很正常,奥勒利的身体已经被魅魔之种改造了许久了,而且还有一些让奥勒利面红耳赤的擦边行为,

这也让改造的速度不断加快,两者处于正反馈的循环着,简直是左脚踩右脚螺旋上升。

而改造的效果的一部分此刻也凸显了出来,

他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

哪怕只是衣料轻拂,风过发梢,肌肤便会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更加神奇的是,身上竟然浮现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不似香水,却带着诱人靠近的气息。

而最令他难以面对的变化,则在胸前。

虽然幅度尚浅,却也足以看出轮廓悄然改变,柔软的线条微微隆起,如含苞的花蕾初绽,

既羞耻又让人无法忽视。

至于奥勒利的下半身的话,即使是这些擦边的刺激,都让匣内的玉竹吐出许多透明的液体了,

沾黏在可爱的三角内裤上,还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

那要是再进一步的话,恐怕会直接喷射出来的吧。

紧接着玉墨抬起头凑得更近了一些,先是哈了一口暖气,再将声音低到几乎只有贴在耳边才能听见的声音,用着非常酥骨的声音说道,

“就只是轻轻一点哦,就变成这样?你该不会……其实心里挺享受被我触碰的吧?或者直到现在还是个雏?”

“嗯?!”

奥勒利撇过头不敢直视玉墨,因为他说的很对,自己确实只是个雏,而且在这么发展下去,

自己就将不再是处男了,不是主动毕业,而是被迫毕业。

“欸?原来少爷居然还是个雏?!有点让我大吃一惊呢,虽然我潜伏进入宅邸没多少天,听到那些女仆对你的评价还是挺正确的嘛。”

玉墨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接着说道,

“不过呢,既然如此用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Sex作为你小处男的毕业如何呢?

既可以让你不留遗憾的转变成我一样强大的魅魔,也还能品味一下身为男生的快乐,毕竟这也将是最后一次了,不是嘛?”

说着玉墨就瞬间朝着奥勒利的裆部掏去,或许是魅魔的专有魔法或者是魔力的使用技巧,

总之玉墨一招手,奥勒利身下匣中的玉竹也从匣内弹了出来,不过相比于之前的浴室回而言,

此刻的玉竹和之前也有了些许的不同,或许是玉竹剥了皮去做了个美白?也或者是不经常和手部进行锻炼吧,

所以现在看起来要比之前要白了一些,而且玉竹表皮上的毛也基本上都消失了,这显得玉竹更加白皙,

不过玉竹的脑袋上还被一层皮包裹着,只露出一个小开口在外面,就像是一些本子漫画当中雌堕伪娘的玉竹一样小巧可爱。

而玉墨或许想要增加一些趣味性,并没有使用魔法,而是抬起一只手轻轻的盖住奥勒利的眼睛,

即便奥勒利偏转脑袋也无济于事,眼前顿时陷入黑暗,

这倒是增加了别的感官的敏感性,此刻他也只能通过别的感官来得知玉墨想要做些什么了。

“阿哲。。。”

奥勒利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下半身的玉竹被猛地一握,这让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还为此踉跄了一下。

“干嘛!”

紧接着奥勒利就感受到一只手在玉竹的表面不断地轻抚着,时不时的握住整个玉竹的表皮上下撸动着,

这都让奥勒利的身体产生了无法压制的颤抖,或许是太舒服了?也或者是羞耻下的恼怒?

“怎么了嘛?不就是按照之前说的给你举办一个小雏男的毕业仪式而已啦,难道是心急了嘛?”

玉墨说话时,身后的尾巴悄然缠绕上前,轻巧地在奥勒利身前绕了一圈。那尾巴尖端带着淡淡的体温与滑腻的触感,

将玉竹一圈一圈的包裹围了起来,

像是一只顽皮的小兽,不断试图探索禁忌的境界线。

但似乎她自己对这种“拘束”的方式也不甚满意,很快又松开了尾巴,随即微微俯身,伸手解开了胸口束缚的纽扣。

随着布料滑落,两团柔软丰盈顿时脱离了桎梏,如山峦般倾泻而下,轻轻压在奥勒利的小腹之上,

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和之前隔了层衣物不同,此刻这就如同夜色中最致命的温柔,令人几欲窒息。

紧接着玉墨如饥似渴的扑到奥勒利的胯下,用雷音寺的大山来揉搓昂然挺立的玉竹。

奥勒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去猜测她在做什么。

他能感受到那如水波般荡漾的温度与触感,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游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他每一寸神经。

身体的敏感度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大了许多倍,连最轻微的接触都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他紧咬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被这连绵不断的惊喜而提前泄了阳,

但是也已经逼近忍耐的上限了,而咬紧牙关也像是要进行最后的冲刺一样。

就在他即将被动失控的边缘,玉墨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像是故意吊起了他的情绪,留下一种若有若无的空虚感。

不过玩的并不是“女性掌控”,或者是“止寸”,只是玉墨想要换个方式让奥勒利雏男毕业而已,

“嘛,第一次嘛,怎么能太随便呢?”

她俯在奥勒利耳边低语,语气轻快却藏着一丝调皮与恶意,“得留下点记忆深刻的仪式感才行。”

而且在玉墨眼里这也算是奥勒利最后一次作为完整的男生进行的最后一次了,不搞一点特殊性怎么能行呢?

紧接着玉墨就给奥勒利施展了独属于魅魔的清洗魔法,不过这个毕竟是魅魔用的魔法和普通的洁净魔法有点区别,

总结下来就是,即使是身体内部的一些污垢也能一起被排走。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额外提到呢?

显然玉墨的尾巴此时表面分泌出了许多的润滑液朝着奥勒利的钩子前进,

不过奥勒利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到自己的两跨之间有一丝的凉意,是尾巴贴着玉竹朝下接着进发。

如果按照一般本子剧情进行的话,那么此刻进入钩子内的尾巴会变成触手或者是大玉竹之类的东西,

顶着奥勒利的前列腺,让其酥麻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

又或者按照原本小说的世界线的话,那么恐怕就在刚才奥勒利没有忍受的住,泄了阳,

那么接下来就会迅速的雌堕并变成魅魔了吧,不过这样恐怕连雏男毕业都算不上的吧。

也就是这屡凉意倒是让奥勒利清醒了一些,身下的玉竹也朝下耷拉了些,显然没有刚刚那么膨胀了。

而玉墨或许是为了配合接下来的行为,得以前后夹击让奥勒利在一瞬间达到极乐,

所以突入钩子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不断地进行着润滑,为之后一气而入做着准备。

只是此刻奥勒利暂时忍受住了玉墨的第一波进攻,至于接下来的那只能看奥勒利的意志力以及忍耐力了。

不过此时马车的速度逐渐的降低了下来。

“诶呀,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吧!”玉墨说着就站了起来。

“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可以吗?我想喝点水,有点口干,你应该懂的。”

奥勒利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他几乎已经能预感到玉墨接下来想要做的事了。

眼下,他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哪怕只是争取几秒钟,也是值得的。

再怎么说,经历过激烈消耗后口渴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用这个理由来拖延,不但合理,还几乎挑不出毛病。

“欸?好的哟。”

玉墨歪了歪头,没有多想,笑吟吟地将一旁的水杯递了过来。

不仅如此,为了让奥勒利能自己端杯子喝水,她还顺手解除了束缚四肢的咒文。

奥勒利手指一动,感受到久违的自由,心中一紧,却仍装出镇定的模样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尽量拖延时间。

不过玉墨在奥勒利喝水的时候也没有闲下来,还检查了一下奥勒利的那条自浴室之后便悄然长出的尾巴,

“嗯嗯~尾巴已经这么健康了呀,”

她一边检查着,一边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满足,

“看来,果然已经接近完成了呢。”

她的语调轻快,像是照料一株即将开花的植物,带着某种扭曲的成就感。

即使奥勒利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但是水还是有喝完的那一刻,等杯子里的水喝完后奥勒利只得悻悻的放下水杯。

“看来少爷也是迫不及待了呢,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虽然奥勒利的脸上满脸的不情愿,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而玉墨也在一瞬间变回了魅魔最喜欢的丁字裤和抹胸与黑丝的组合了,这套衣服可比先前的女仆装还要惊爆的多,

直接让奥勒利看的血脉喷张了,而原先有点低头的玉竹都直挺了起来,这或许就是男生的天性吧。

而玉墨露出的小腹上也有一个淫纹,但是纹路看上去要比奥勒利的简单许多,或许这和转化所用的魅魔之种有关联吧。

也就是这个淫纹让玉墨此身的装束更加的具有诱惑力,

如果是那群家族的纨绔子弟的话,恐怕玉墨都不用说话,只需要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就能够不顾危险,小头控制大头的直接扑上去。

而眼瞳中的魅魔爱心也呼之欲出,脸上的表情虽然以及是那副笑容,但是此刻看上去的感觉和之前的完全是不同的。

“就让我们来一些快乐的事情吧!”

只能说不愧是魅魔,身体早已经做好了随时进行爱爱的事情的准备了,胸前巨大的雷音寺的宝顶也凸显了出来,

而身下丁字裤感觉都像是浸泡在爱液当中,即使是黑色的丁字裤,在窗外一抹太阳光的照射下还有一丝反光,

也不愧是魅魔,分泌出的爱液都有点点的香味,还伴随着催情的作用,这让奥勒利的玉竹越发的肿胀。

也正是爱液的浇灌,两瓣驼峰被紧身的丁字裤勒出显现,

而且随着玉墨身体的晃动,驼峰时不时的会与大腿内侧来个亲密的接触,留下一抹拉丝的爱液,

小腹也在不断地收缩起伏着,一会剧烈的收缩一下,

显然是在渴望一个竹子能够坚挺的狠狠的撞入其中,将内部的空缺一点不落下的填满塞满,并留下爱的精华。

显然玉墨的身体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玉墨的小手也时不时的会贴到驼峰上,然后在奥勒利的面前先后摩擦,不断的刺激着欢乐豆,

而且还将自己的手指连带着丁字裤一起朝着小穴内戳了戳,

显然只是摩擦欢乐豆是不够的,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玉墨真的越发的渴望着玉竹。

而当手指从小穴内抽离开来时,手指上已经沾满了爱液,略带黏稠的爱液在拉出体外后还拉了丝,

手上腿上感觉浑身上下都要沾满了爱液,甚至还有一点滴落到了地板上。

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断地在自己巨大的雷音寺上抓捏揉搓着,小樱桃都给摸的变成了大樱桃,而嘴里时不时的会流出些销魂的声音。

浑身上下也都不断地分泌着汗液,但这个和人类为了降温而自发的排汗行为不同,对于魅魔而言还多出了催情的作用。

此时,大腿还有小腿也因为被黑丝紧紧的包裹着,让汗液无法排出,只能够将黑丝浸泡在香甜的魅魔汗液当中,

细密的水汽在丝袜表面折射出柔和的光泽,紧贴的织物勾勒出她腿部的曲线,每一个起伏与收束都仿佛被精雕细琢般凸显出来。

尤其是在膝弯与大腿根部的交界处,袜口轻勒着皮肤,使得肤色从半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仿佛雾中藏玉,若即若离。

而脸上的潮红和爱心形状的粉红瞳孔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奥勒利,或许此刻玉墨的脑海里在模拟着自己如何XXOO着玉墨的吧。

这让两辈子都是小处男的奥勒利看的目瞪口呆,

虽然不至于像是原始哥布林看到了新奇的洞穴而扒着洞穴看个半天,但也没见过哪个人会在自己面前这么淫荡的。

嗯,算是长见识了。

也算是更加加深了奥勒利对于魅魔的看法,

绝对不能变成如此淫荡的魅魔!

“那我们该开始咯!”

只见她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脚,轻轻一勾就将那身紧致的丁字裤褪下。

只是那条丁字裤刚从驼峰脱离,湿滑细腻的手感还未消失多久,而爱液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般,似乎不想与衣物分离。

它黏稠透明,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然后玉墨就一屁股的先坐到了奥勒利的腿上,自己面朝着奥勒利,来个对面座位的姿势。

前戏也已经准备就绪,玉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吃掉奥勒利身下的玉竹了,她的目光狂热地锁定着对方,口中低语着带着情欲的词汇。

现在,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里,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根即将被征服的身体部位和无尽的占有欲望,外界的一切都仿佛与她无关。

伴随着内心的悸动,她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将自己丰腴柔软、饱含湿意的腿根区域对准了目标,

但是没有直接直球的将玉竹强暴般的塞入自己的体内,

而是循序渐进般的将自己的驼峰压在玉竹之上,前前后后的用自己的驼峰来给玉竹来个全身的按摩,

而驼峰上的爱液也是这样涂满了玉竹,

大腿间的爱液如同有生命一般悄然分泌,迅速浸透并覆盖在对方之上,形成一片诱人的光泽带,仿佛要将这最后的障碍彻底软化。

身下的驼峰此刻稍稍的张开了道通道,不过还是得由玉墨坚挺的玉竹来开拓前方的道路,

当那根渴望已久的玉竹最终顶上这片湿润柔软、微微张开的驼峰时,一切都如她预想般美好,

奥勒利的玉竹即将进入那片未经探索的新领域,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开始发酵的气息。

奥勒利距离堕落成魅魔也只有一步之遥。

但往往却事与愿违,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就是急促的三段敲门声,

还不等玉墨施展魔法进行阻止,或者是站起身用衣物包裹自己的酮体,门就被一把打了开来。

主要还是玉墨太过专注于奥勒利的身上的缘故,虽然给这个房间内施加了魔法,让里面的任何动静都无法传出去,

但也疏忽了对于外界的掌控,这或许就是傲慢与大意吧。

来的人是那两个军团派来的守卫。

而即将事成的玉墨此刻的脸瞬间阴暗了下来,这直接坏了她的好事,只需要将玉竹吃入自己的体内,那么就结束勒!

不过相对的,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显然笑容自然来到了奥勒利的脸上,

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快救我。。。”

奥勒利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却已经失去了意义与作用。

对于坏了自己好事的杂粹,玉墨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呢?在被这个人看到的瞬间,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虽然此时还坐在奥勒利的腰间,但是这却一点不影响到魅魔的玉墨施展魔法,

抬起手对着那两个人施展了一个魔法,

“【爱·至死不渝】”

不过或许是要让这两个人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也或许是为了报复这两个人打断自己的好事,

玉墨不但没有杀了这两个人,而是给这两个人施加了爱情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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