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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个高潮轮胎旁,哥哥被妹妹的白丝袜脚逼到强制射精崩溃,1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2020 ℃

房车巨大的引擎盖下,夜喘着粗气,最后一道线路终于接驳完成。汗水沿着他绷紧的脊背往下淌,滴落在油腻的金属车架上。他直起身,抹了把脸,目光扫过眼前四个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大轮胎——它们不再只是橡胶与钢丝的复合体,而是禁锢着活生生少女的淫靡牢笼。

每个轮胎中央,都嵌着一个高强度透明树脂打造的圆柱形容器。容器内壁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凸点,以及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微型电极。四个少女,如同被钉在树脂琥珀里的蝴蝶,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内。她们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被柔韧的合金环牢牢扣在容器内壁的固定点上,身体只能做出极其有限的扭动。一根根粗细不一的软管,从容器底部延伸出来,蛇一样缠绕着她们的腿根,末端狰狞地刺入她们被迫大大张开的粉嫩小穴和紧窄后庭,伴随着嗡嗡的低鸣,持续不断地将黏滑透明的液体泵入她们身体深处。另一根稍细的软管则连接着她们胸前挺立的乳尖,规律地抽吸着。她们的嘴巴被硅胶口球强行撑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淌下,只能发出模糊的、被堵住的呜咽和呻吟。

夜的目光冰冷地扫过第一个轮胎里的黑发少女。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内壁的凸点正高频震动,疯狂摩擦她敏感的臀缝和阴唇。插入她后庭的粗管猛地一个加压抽动。

“呜嗯——!!!” 少女的呜咽陡然拔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合金环狠狠拽回。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小穴连接的软管里喷涌而出,被透明的管道迅速抽走。她翻着白眼,小腹痉挛般抽动,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才瘫软下去,像被抽掉了骨头。然而容器内壁的震动没有丝毫减弱,电极再次亮起蓝光,新的刺激接踵而至,新一轮的高潮已在酝酿。

第二个轮胎里是个金发少女。她正经历着不同的“照顾”。连接她小穴的软管正进行着疯狂的活塞运动,速度极快,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同时,覆盖在她全身的凸点如同无数只小虫在爬动、舔舐、吸吮。她剧烈地摇头,泪水混合着口水糊满了口球,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疯狂颠簸。突然,她全身僵直,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小穴和后庭同时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连带着插入乳头的软管也吸出了一股乳白的汁液。她瘫软下去,大口喘气,可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粗管没有丝毫怜悯,依旧高速抽插着,再次将她拖向深渊。

第三个、第四个……每个轮胎里的少女都在承受着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被改造的轮胎内部,就是她们无法逃脱的快感刑场。

“哥……还没好吗?” 一个甜腻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夜转过身,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被灼热的情欲取代。他的妹妹,白,正倚在车门边。她刚满十八岁,身体却已熟透得惊人。今天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裹在白色天鹅绒连裤袜里的纤细美腿。那白丝袜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圆润的臀线和笔直的小腿。她没穿鞋,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白丝袜下若隐若现,小巧玲珑,像精致的玉雕。她仰着小脸,水润的杏眼带着钩子似的看着夜,微卷的栗色长发披散在肩头,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

“好了。” 夜的声音有些沙哑,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走过去,一把将白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白顺势用白丝包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那四个……嗯……” 白的小脸贴着夜的颈窝蹭了蹭,眼神瞟向那些嗡嗡作响的轮胎,“她们会一直……那样吗?”

“嗯,” 夜抱着她,大步走上房车的电动升降台阶,进入宽敞的车厢,“隔音系统全开了,外面听不到。她们会在路上一直高潮,直到目的地。” 车厢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将轮胎里少女们无声的痉挛和喷涌彻底隔绝。

车厢内部奢华而宽敞,俨然一个移动的小型公寓。夜抱着白径直走向中央那张铺着厚厚绒毯的大床。他把她轻轻抛在柔软的床垫上,白丝包裹的小脚丫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没等白调整姿势,夜已经像饿狼般扑了上去,沉重的身体将她完全覆盖。

“哥……慢点……” 白娇呼一声,但双手却主动搂住了夜的脖子,白丝小腿也勾上了他的后腰。

夜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急不可耐。他粗暴地吻上白的唇瓣,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香甜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从她裙摆下探入,隔着那层天鹅绒般顺滑的白丝袜,用力揉捏她挺翘弹性的臀肉。触手温热而充满弹性,丝袜的细腻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唔……” 白被吻得透不过气,身体在他的揉捏下阵阵发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正隔着裤子,死死顶在她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烙铁般滚烫。她扭动着腰肢,隔着丝袜和内裤,用自己湿润的蜜处去磨蹭那坚硬的轮廓,发出细微的嘤咛。

夜的手迫不及待地从白丝袜的裤腰边缘探入,扯下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他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花谷。

“啊……哥……” 白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她的花穴早已春潮泛滥,内里的媚肉正饥渴地翕张着。

夜的手指沾满滑腻的爱液,在她紧致湿滑的穴口快速撩拨了几下,引得白阵阵战栗。他猛地抬高她的双腿,将那双白丝包裹的小脚丫架在自己肩上。白丝袜的顶端,小巧圆润的脚趾不安地蜷缩着。这个姿势让白的粉嫩花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眼前,湿漉漉的穴口正羞涩又渴望地微微开合。

夜低吼一声,扶着自己早已怒张到极点的紫红色巨物,用那滚烫硕大的龟头,对准那水光淋漓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白的身体骤然绷紧,脚趾在白丝袜里猛地蜷缩起来。巨大的异物感瞬间撑满了她狭窄的甬道,直抵花心。那根东西太粗太硬了,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撕裂般的饱胀感,却又被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所淹没。

夜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狂暴的冲刺。他双手紧紧掐着白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用尽全力。粗长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里疯狂地抽插进出,发出“啪啪啪”的激烈肉响,混合着汁液被搅动的“噗嗤”水声。

“啊……哥……慢……慢点……顶……顶太深了……啊!” 白被顶得语不成调,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枝剧烈摇摆。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乳峰,在连衣裙的束缚下疯狂地上下抛动,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清晰可见。她的小穴被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撑开到极限,内里的嫩肉被无情地刮蹭、碾压、摩擦,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激起强烈的尿意和灭顶的快感。白丝小腿无力地勾在夜的背上,脚踝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下晃动。

夜俯下身,一口含住白连衣裙领口下露出的半边雪乳,隔着布料用力吸吮啃咬。

“嗯啊!” 胸前传来的刺激让白浑身一激灵,小穴骤然紧缩,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夜深入其中的肉棒。

这要命的紧致让夜头皮发麻,闷哼一声,抽插的动作更加狂暴凶狠。他松开掐着白腰肢的手,转而粗暴地撕扯她胸前的衣料。刺啦一声,薄薄的连衣裙被撕裂,一对浑圆饱满、雪白细腻的玉兔弹跳出来,顶端的乳晕是娇嫩的粉红色,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硬如石子。夜毫不犹豫地低头,张口含住其中一颗,像贪婪的婴儿般用力吸吮,舌头绕着乳尖疯狂打转、舔舐。

“哈啊……别……别吸那么用力……痒……嗯……”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白浑身酥麻,小穴的收缩更加剧烈。

夜被上下夹攻的快感刺激得双眼发红。他猛地将白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浑圆挺翘的白丝包裹的臀部高高撅起。他跪在她身后,双手粗暴地掰开那两瓣雪丘,露出中间紧闭的粉嫩雏菊和下面那水淋淋的嫣红肉缝。没有任何前戏,夜扶着自己沾满白爱液的肉棒,先用硕大的龟头在那娇嫩的菊蕾上用力研磨了几下,引得白浑身颤抖。

“哥……那里……不要……” 白的声音带着惊恐的哭腔。

夜充耳不闻,腰部猛地发力!

“呃——!” 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得像块石头。后庭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那根粗大的凶器正一寸寸地、蛮横地挤进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窄甬道,带来一种内脏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放松!” 夜低吼着,感受着后庭那令人窒息的紧致包裹,比小穴还要紧上数倍。他咬牙,不顾白的哭叫,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白痛苦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他的一只手绕到前面,用力揉捏着白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找到那颗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蒂,用指尖粗暴地快速拨弄。

“啊……痛……嗯……别碰那里……啊!” 后庭的剧痛、胸前的揉捏、阴蒂的刺激,三重截然不同的感觉猛烈冲击着白脆弱的神经。渐渐地,那剧痛之中,竟然滋生出一股扭曲而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白的哭叫慢慢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呻吟,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夜的撞击,试图吞入更多。

夜察觉到白的转变,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粗粝的肉棒在紧窄火热的肛道里疯狂摩擦进出,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同时他拨弄阴蒂的手指也加快了频率。

“不行了……哥……要……要尿了……啊——!!!” 白猛地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哭喊,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痉挛起来。后庭的媚肉疯狂地绞紧、吸吮着夜深埋其中的肉棒,前面的小穴更是猛地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爱液,浇在夜揉捏她阴蒂的手上。

后庭极致紧致的吸绞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夜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腰身死死顶住白的臀缝,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她肠道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剧烈喘息着。夜缓缓抽出自己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些许浊白的液体。白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白丝包裹的双腿微微抽搐着,后庭和小穴都一片狼藉。

夜喘匀了气,看着妹妹瘫软诱人的模样,刚发泄过的欲望又隐隐抬头。他坐到床边,将白软绵绵的身体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白浑身酸软,像没有骨头一样依偎着他。

夜拉起白一只白丝小脚,捧在手里。天鹅绒的触感细腻柔软,包裹着里面小巧玲珑的脚丫。他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吻上那白丝袜的顶端,鼻尖蹭着微微凸起的脚趾轮廓。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汗味的独特气息钻入鼻腔,让他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他张开嘴,隔着丝袜,轻轻含住了白的脚趾,用舌头温柔地舔舐、吮吸。温热的湿意透过丝袜传来。

“嗯……” 白敏感地缩了缩脚趾,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夜的动作更加深入。他像品尝稀世珍馐,用牙齿轻轻咬磨着白丝袜下圆润的脚趾肚,舌尖扫过趾缝间的每一寸丝袜。唾液很快浸湿了袜尖,让那层白色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白的肌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脚趾形状。他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只小脚连同丝袜一起吞吃入腹。一股疯狂的占有欲在他心底滋生——真想把这双让他痴迷的白丝美腿,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变成他的一部分,永远独占。

他顺着脚趾,一路向下舔吻,温热的舌尖滑过白丝包裹的脚背、足弓,最后停在圆润的脚踝处,反复舔舐着那突出的骨节。白被他舔得浑身发痒,脚踝忍不住轻轻扭动,却更像是在他口中欲拒还迎地摩挲。

夜抬起头,眼神炽热地看向白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乳峰。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诱人采撷。他凑过去,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一吸。

“嗯啊……” 白身体一颤,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一股微带腥膻、又有些酸涩的温热液体涌入了夜的口中。那是白的乳汁。夜贪婪地吞咽着,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甘泉。乳汁的味道很奇特,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又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发酵酸奶般的微酸气息,滑过喉咙时带着一丝黏腻感。他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将那对丰盈里的每一滴汁液都榨取出来,大手也覆上另一团柔软,用力揉捏,变换着形状。

“哥……别……吸空了……” 白被吸得胸前阵阵胀痛,却又伴随着奇异的快感,只能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头。

夜充耳不闻,直到吸得那颗乳头都有些发疼,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将白放倒在床上,分开她那双裹着湿漉白丝袜的长腿。粉嫩的花户经过刚才的蹂躏,微微有些红肿,两片娇嫩的阴唇像羞涩的花瓣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漉漉、嫣红的媚肉,爱液正从深处不断渗出,散发着浓郁的、带着海盐和月桂混合的雌性气息。

夜俯下身,将脸埋进那片泥泞的花谷。他伸出舌头,像最饥渴的野兽,贪婪地舔舐着从穴口溢出的每一滴晶莹爱液。那味道比乳汁更加复杂,咸涩中带着一丝甜腻,混合着少女动情时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浓郁得让他头脑发晕。他用力分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粗糙的舌尖直接抵上那微微翕张的穴口,狠狠地舔了进去!

“呀啊——!” 白像被电击般弹动了一下腰肢,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

夜的舌头如同灵活的蛇,在她紧窄湿热的甬道里探索、搅动、舔舐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褶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嫩肉在舌尖下的颤抖和吸吮。他用力吮吸着,将里面涌出的更多温热咸腥的爱液大口吞咽下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同时,他的鼻尖和嘴唇也没闲着,反复摩擦着那颗早已硬如小石子的阴蒂。

“不行了……哥……舌头……太深了……要……要去了……啊!” 白的身体剧烈地起伏扭动,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当夜的舌尖再一次狠狠刮过她花穴深处某个极致的敏感点时,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温热的、带着更浓烈气味的透明汁液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了夜满脸!

夜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贪婪地舔食着这“琼浆玉液”,将白的下体舔得一片狼藉,湿漉漉一片。

过了许久,白才从剧烈的高潮余韵中瘫软下来,浑身香汗淋漓,眼神迷离。夜也抬起了头,脸上沾满水光。他坐起身,看着妹妹迷醉的娇态,肿胀的欲望亟待宣泄。

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她慵懒地撑起身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又妩媚的笑意。她伸出那只被夜舔得湿透的白丝小脚,用圆润的脚趾,轻轻点在了夜依旧昂扬挺立的、沾着两人体液的紫红色龟头上。

“嘶……” 滚烫的脚趾触碰到最敏感的顶端,夜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颤。

白嘴角的笑意加深。她慢慢地将整只湿漉漉的白丝脚掌,覆盖在夜粗长的肉棒上。天鹅绒被浸湿后,触感变得更加温热、柔腻、紧贴。她开始用脚掌上下套弄起来。湿滑的丝袜摩擦着敏感的棒身,带来一种与阴道或后庭截然不同的、更加绵密而磨人的快感。最要命的是,她那几颗圆润的脚趾,时不时地就精准地碾压过铃口下方的系带和冠状沟最敏感的区域。

“嗯……” 夜舒服得闷哼出声,身体绷紧,腰肢下意识地随着白脚掌的套弄微微挺动。每一次脚趾碾过冠状沟,都像有电流直窜脊椎。

白玩得兴起。她看着哥哥沉迷的表情,故意放缓了速度,力道也变得时轻时重。有时用整个脚掌温柔地包裹着肉棒缓慢撸动,有时又只用脚尖,集中地、用力地碾压那最要命的龟头系带和马眼。她的脚趾灵活地活动着,隔着湿透的白丝袜,像无数只小虫在夜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爬行、揉按。

“呃……白……快一点……” 夜喘着粗气,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积累的快感越来越汹涌,小腹深处那股爆炸般的冲动已经堆积到了临界点。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脚上的动作却戛然而止!那只作恶的白丝小脚甚至离开了他的肉棒,悬在半空。

“嗯?” 夜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情欲的猩红和不解的急躁。

白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神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哥,想要吗?” 她故意用脚趾在空中晃了晃,慢悠悠地问。

“快……给我……” 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低吼,身体因为强忍射精的冲动而微微颤抖,肉棒更是胀痛得发紫,青筋暴跳。

“求我呀。” 白歪着头,笑容甜美又残忍。

“求……求你……用脚……帮我导……” 夜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灭顶的快感被硬生生截停在爆发的边缘,那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和胀痛感简直比任何酷刑都难受。

白满意地笑了,重新将湿滑的白丝脚掌覆上那根滚烫的凶器。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磨人。她不再快速撸动,而是用脚掌最柔软的部分,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的力道,从根部一直推到龟头顶端。脚趾在推到冠状沟时,会刻意地停留、用力地碾磨几下,然后再极其缓慢地滑下去。每一次研磨,都让夜濒临崩溃的边缘,身体剧烈地颤抖,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的低吼,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射精的冲动如同海啸般一次次冲击着他脆弱的堤防,却又在白精准的控制下,一次次被强行压抑回去。

“啊……不行了……要……要射了……白……求求你……让我……呃啊!” 夜痛苦地哀求着,身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绷紧,臀部肌肉死死收紧,试图锁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白却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再次抽开了脚!她看着夜瞬间失神、痛苦扭曲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

就这样,白用她那只裹着湿透白丝袜的小脚,如同玩弄濒死的猎物,反复将夜推上欲望的巅峰,又在他即将释放的最后一刻残忍地抽离。一次、两次、三次……夜记不清自己到底在爆发的边缘被强行拉回了多少次。他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得不到宣泄的痛苦中反复煎熬,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忍耐而酸软无力,肉棒更是胀痛到了麻木的地步,铃口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白似乎终于玩够了,或者也是累了。她看着哥哥被折磨得几乎虚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但她并没有满足夜的渴望,而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哥,我困了。” 她撒娇般地说着,眼神却带着戏谑。

夜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下体肿胀得发痛,空虚感和挫败感几乎将他淹没。他看着白那副慵懒又得意的模样,一股邪火混合着未消的欲念在心底翻腾。

白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意。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夜,将曲线玲珑的臀部和那双沾满他体液的白丝美腿对着他,仿佛无声的挑衅。

夜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一个粉红色的、不断旋转震动的粗长双头龙跳蛋,还有一个同样在嗡嗡作响的、布满颗粒凸起的黑色肛塞。两个玩具都在高速震动着,发出低沉的嗡鸣。

他重新回到床边,分开白毫无防备的白丝双腿。白似乎真的困了,只是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并未反抗。夜先将那颗旋转跳蛋最粗的一端,对准白那还在微微开合、湿滑无比的穴口,用力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呃啊!” 强烈的异物感和震动感让白瞬间惊醒,身体弹动了一下。

夜没有停顿,将跳蛋深深推入,直到完全没入她体内,只留一截细绳在外面。紧接着,他又拿起那颗震动频率更高、表面颗粒更加粗糙的黑色肛塞,对准白后庭那还有些红肿的菊蕾,同样粗暴地塞了进去!

“啊!痛!哥……不要……” 白尖叫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

夜牢牢按住她的腰,将肛塞也深深地推入她紧窄的肠道深处。然后,他拿起两个遥控器,毫不犹豫地,将跳蛋和肛塞的震动强度,同时推到了最高档!

“嗡——!!!”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震动瞬间在白的体内炸开!跳蛋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旋转、震动,粗糙的表面颗粒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强烈的震感直抵花心深处!肛塞则在更紧窄的后庭里剧烈地高频震颤,那些凸起的颗粒如同无数根小针在肠道内壁疯狂地戳刺、按摩!

“啊啊啊啊啊——!!!不要!拿出去!快拿出去!受不了了!啊啊啊!” 白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痉挛、抽搐、弹跳!她的双腿胡乱地蹬踹着,白丝小脚在空中无助地划动。小穴和后庭同时承受着最高强度的、永无休止的刺激,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瞬间就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花穴在跳蛋的蹂躏下疯狂地收缩、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爱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后庭也在肛塞的震动下痉挛绞紧。她翻着白眼,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流下,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高潮如同失控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永不停歇,将她彻底淹没、粉碎。

夜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妹妹在极致的高潮地狱中崩溃、哭喊、痉挛。他肿胀的欲望依旧没有得到宣泄,但看着白此刻痛苦又沉沦的模样,一股扭曲的快意取代了生理上的焦躁。

白的哭喊声渐渐微弱下去,身体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最终,在持续不断的、最高强度的震动刺激下,她的意识终于被连绵不绝的剧烈高潮彻底冲垮。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痉挛后,她脑袋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只有身体还在高强度的震动下微微地、无意识地颤抖着,小穴和后庭依旧在持续地溢出液体。

车厢里只剩下两个玩具开到最大档的沉闷嗡鸣声,以及白微弱的、不规律的呼吸声。夜看了一眼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目的地似乎快到了。他拉过一条薄毯,随意地盖在妹妹狼藉的下半身,转身走向驾驶室。那根依旧肿胀的肉棒在裤子里支起明显的帐篷,带着未消的欲望和一丝冰冷的餍足。

引擎轰鸣,载着持续高潮的轮胎囚徒和车厢内昏睡的少女,继续驶向未知的旅途。

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厚重的防弹车窗,在房车驾驶室的地板上切割出几块模糊的光斑。引擎低沉而平稳地轰鸣着,取代了昨夜那些被隔绝在厚厚隔音层之外、轮胎里少女们永无止境的高潮呜咽。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味道——汗味、精液的腥膻、还有白那独特的、带着点甜腻的雌性气息,混杂在一起,沉甸甸的。

夜坐在驾驶座上,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冷硬。他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下体只套着一条松垮的运动裤,但那根东西,即便在晨间也带着点不甘寂寞的硬度,在布料下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无声地提醒着昨夜未尽的煎熬和此刻体内蛰伏的、随时可能被点爆的欲火。他微微侧过头,视线掠过车窗后视镜。

镜子里映出车厢中央那张凌乱的大床。薄毯被踢到了床脚,露出白蜷缩着的身体。她侧躺着,背对着驾驶室的方向,光滑的脊背在晨光里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往下,是昨夜被狠狠蹂躏过的浑圆臀丘,饱满的弧度带着点淤红的指痕,再往下,两条修长的腿……

夜的目光猛地一滞,呼吸不易察觉地粗重了几分。

白的下半身,不再是昨夜那身被撕裂的连衣裙。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连体衣。

那是纯粹到刺目的白色,丝绸?还是某种更加光滑、更加贴合、闪烁着珍珠般光泽的弹性面料?它像第二层皮肤,从白的脚趾尖开始,严丝合缝地包裹上来。脚踝、小腿、膝盖、大腿……每一寸曲线都被这层薄薄的白色勾勒得纤毫毕现,圆润的臀瓣被紧紧裹住,勒出一道深邃诱人的股沟。它一路向上,覆盖了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胸前收拢,托起那对雪白饱满的乳峰。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晃眼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乳尖的轮廓在紧绷的布料下清晰挺立。

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那里没有任何遮挡,只有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丝网!像一片精心编织的蛛网,牢牢覆盖着那最私密、最娇嫩的区域。丝网下,昨夜被跳蛋和肛塞蹂躏过、此刻或许还有些红肿的花户,以及上方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都若隐若现。甚至能依稀看到紧挨着后庭的、微微凹陷的菊蕾。一根细细的、几乎透明的软线,从她微微开合的腿缝深处延伸出来,连接到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装置上——那跳蛋显然还在她体内工作着,只是此刻的震动强度被调低了,像一只沉睡的蜂鸟在她身体深处微微振翅。

白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她慵懒地翻过身,面朝驾驶室的方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那身纯白的连体丝袜,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胸前饱满的乳峰上拉扯出更加诱人的弧度,乳尖顶着薄薄的布料,硬挺得如同两颗小石子。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分开了一点,那片覆盖着神秘三角区的透明丝网被拉扯开,露出底下更清晰的、带着湿润反光的粉嫩肉色,还有花穴入口处微微翕张的缝隙。那根连接跳蛋的软线,也随着她腿部的动作,在床单上轻轻摩擦。

夜感觉喉咙发干,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猛地攥紧。裤子里的东西瞬间又胀大了几分,硬邦邦地顶着布料,传来一阵清晰的搏动。昨晚被强行打断、压抑到麻木的欲望,像被浇了油的死灰,呼啦一下重新燃起炽热的火焰。他强迫自己转回头,盯着前方空旷的公路,但后视镜里那片刺目的白,那层薄纱下隐约可见的粉嫩和湿润,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嗯……” 白又发出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鼻音,她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水润的杏眼,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随即精准地捕捉到了后视镜里夜紧绷的侧脸,还有他眼中无法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灼热欲望。

一丝狡黠又甜腻的笑意,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白的唇角漾开。她没说话,只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那身纯白的连体丝袜,随着她的动作,如水银般流淌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在晨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球,被布料勒得更加高耸挺拔。她伸了个懒腰,动作缓慢而刻意,纤细的腰肢向后弯折,浑圆的臀部向后撅起,双腿间那片致命的透明区域,也因此被绷紧、拉扯,花穴入口的湿润痕迹在丝网下变得更加清晰。

然后,她赤着那双同样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车厢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着驾驶座走来。丝袜包裹的脚掌踩踏地面,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夜紧绷的神经上。

她走到驾驶座旁,没等夜反应,带着一身慵懒又挑逗的香气,直接侧身坐到了他怀里。那挺翘饱满、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臀部,不偏不倚地压在了夜裤裆那鼓胀的帐篷顶端!

“呃!” 夜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得像块铁。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的运动裤和她的丝袜),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团丰满、柔软、充满弹性的臀肉,正结结实实地压在他怒张的龟头上。最要命的是,那根连接着跳蛋的软线,末端似乎就垂在白的臀缝附近,随着她坐下的动作,轻轻扫过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小的、令人心悸的痒意。

白像没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的。她扭了扭腰肢,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臀肉也因此在夜最敏感的部位上挤压、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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