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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稿件/赤瞳] 攻略(艾斯德斯 塔兹米),接稿专辑,1

小说:接稿专辑 2025-09-11 22:03 5hhhhh 8510 ℃

接稿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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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分界线————————

静谧的夜晚为帝都披上了一层深蓝色的薄纱,月光透过艾斯德斯奢华卧房的巨大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白色的光斑。房间内只点着几盏散发着温暖橘色光芒的烛台,光影摇曳,将墙壁上悬挂的狰狞危险种头颅标本映照得更加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高级香氛与冰雪般清冽气息的味道,那是独属于艾斯德斯这位帝国最强女将军的味道。

塔兹米就站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奢华与压迫感之中,手足无措。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狮穴的羔羊,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格格不-入。而那头最美丽的“狮子”,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炽热而专注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就在刚才,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实,艾斯德斯那张美得令人心颤的脸庞就毫无预兆地凑了过来。柔软、微凉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嘴唇上。那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像一道惊雷,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开,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塔兹米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嘴唇上残留的、柔软细腻的触感,以及鼻腔里萦绕着的、艾斯德斯身上那股醉人的香气。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最后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粉色。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睛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看眼前这位行事大胆到超乎他想象的女将军。

「呵呵……」艾斯德斯看着他这副纯情小处男一样的反应,发出了愉悦而低沉的轻笑声。这笑声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像猫爪一样轻轻挠在塔兹米的心上,让他本就狂跳不止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喜欢他这副样子。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那份面对她时无法掩饰的惊慌与羞涩,就像最甘美的蜜糖,让她心中那股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与支配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沸腾。在战场上,她享受将强大的敌人踩在脚下的快感;而在情场上,将眼前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充满活力的纯真少年,染上只属于她的颜色,让他为她沉沦,为她疯狂……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让艾斯德斯感到一阵从灵魂深处涌起的战栗与兴奋。

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不是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贵族,也不是那些空有蛮力的莽夫。他必须纯洁如未经雕琢的璞玉,充满无限的可能性,同时又有着坚韧不拔的灵魂。而她,艾斯德斯,将成为唯一能雕琢他、占有他的工匠。

「你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艾斯德斯迈开被白色军装短裙包裹的修长大腿,向前一步,再次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此刻燃着两簇幽蓝的火焰,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仿佛要将塔兹米从里到外彻底看透。她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食指轻轻勾起塔兹米因紧张而紧绷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别躲着我,塔兹米。」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却又奇异地掺杂着一丝诱哄般的温柔。「抬起头,看着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我……我不是……」塔兹米试图反驳,但在艾斯德斯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场面前,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蚊子哼哼一样微弱无力。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是或不是,由我来决定。」艾斯德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猎人锁定猎物后,志在必得的笑容。她不再给塔兹米任何思考和反抗的余地,身体猛地向前一倾,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身材比她瘦小许多且此刻却毫无防备的少年,狠狠地推倒在了身后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大床上。

“嘭!”

塔兹米的后背结结实实地砸进了天鹅绒般柔软的床垫里。无数高级丝绸枕头环绕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深陷其中,动弹不得。他惊愕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一个带着香气的蓝色身影便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艾斯德斯以一种极为强势的姿态,将双臂撑在他头颅的两侧,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甚至搔到了塔兹米的脸颊,痒痒的。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现在,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她低语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塔兹米的脸上。

不等塔兹米回答,她便再次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精准地堵住了他那张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这一次的吻,与刚才那个轻柔的触碰截然不同。它充满了侵略性与掠夺的意味。艾斯德斯的嘴唇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用力地碾压着塔兹米的唇瓣。她灵巧的舌头,像一条寻找巢穴的冰蛇,轻易地撬开了少年因惊愕而微张的牙关,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攻城略地。

「唔……嗯……!」塔兹米的大脑彻底宕机了,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同时涌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舌头是如何舔过他的上颚,如何扫过他每一颗牙齿,如何与他自己那根僵硬的、不知所措的舌头纠缠、共舞。艾斯德斯的气息,艾斯德斯的味道,艾斯德斯的存在,以前所未有的强势姿态,将他的所有感官尽数侵占、填满。他想要推开她,但双手却被她用膝盖巧妙地压制在身体两侧,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丝绸床单,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塔兹米感觉肺部的空气都快被抽干了。直到他开始发出缺氧的、细微的呜咽声,艾斯德斯才带着一丝满足的喘息,稍稍拉开了距离。一缕晶莹的、暧昧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分开的唇瓣之间,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看着塔兹米那张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湿漉漉的、充满了迷茫与羞愤的眼睛,艾斯德斯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伸出舌头,将唇角那丝津液舔掉,动作优雅而色情。

「看,你也不是那么抗拒,不是吗?」她轻笑着,修长的手指开始在他那件被汗水浸湿的廉价麻布衣上游走,「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她的话语像一把利刃,刺破了塔兹米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猛地意识到,就在刚才那个深吻中,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隔着那条卡其色的长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地、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形成了一个尴尬而明显的凸起。

「不……不要……」塔兹米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要不要,也同样由我来决定。」艾斯德斯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她优雅地从他身上坐起,然后转了个身,坐在了床沿边。她没有急着去碰塔兹米,而是自顾自地开始脱下自己脚上的那双白色高跟长靴。

“咔哒”,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清脆悦耳。她将一只长腿抬起,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然后,她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握住靴筒,缓缓地、带着一种挑逗意味地将长靴从腿上褪下。

塔兹米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动作所吸引。他看到那双洁白无瑕、包裹在质感极佳的丝袜里的秀足,随着长靴的褪去而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脚,足形秀美,脚弓的弧度优雅迷人,皮肤透着健康的粉色。而覆盖在其上的,是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紧紧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将足部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柔和的光晕。

脱下两只长靴后,艾斯德斯将它们随意地丢在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她回过头,再次对上了塔兹米那双慌乱的眼睛。

「现在,轮到你了。」她微笑着,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了塔兹米那根简陋的皮带,用力一扯,伴随着“刺啦”一声,他的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她粗暴而利落地一同扒了下来。

「啊——!」塔兹米发出一声惊呼,下半身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住自己的丑态。但艾斯德斯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她用自己的双腿,强势地分开了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

至此,少年那未经人事的、青涩的身体,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这位冰之女王的眼前。他那根因为刚才的深吻和此刻的羞耻与刺激而完全挺立的肉棒,就这样孤零零地、精神抖擞地矗立在小腹下方,顶端还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渗出了一丝清澈的液体。

「哦?很有精神嘛。」艾斯德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战利品”,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她并没有用手去触碰,而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白丝的美足。

塔兹米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被洁白丝袜包裹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脚,像一片轻盈的雪花,缓缓地、缓缓地向着自己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落了下来。

冰凉、光滑、柔软……这是塔兹米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艾斯德斯的脚背,轻轻地贴上了他那根灼热的肉棒。丝袜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自身皮肤滚烫的温度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激起了一阵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呜……!」塔兹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艾斯德斯感受着脚下那根肉棒的颤抖与灼热,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她喜欢这种感觉,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去感受他最直接、最真实的反应。这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让她体会到征服的快感。

她的脚开始动了。

先是用脚背,在他那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绷得笔直的肉棒上,来回地、轻柔地磨蹭着。丝袜的材质极为顺滑,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最高级的丝绸擦拭着一件滚烫的烙铁,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沙沙”声。

紧接着,她灵活的脚趾开始活动起来。五根被白丝包裹得圆润可爱的脚趾,像五只顽皮的精灵,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试探性地搔刮着、打着圈。那轻微的、痒痒的刺激,让塔兹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诡异而强烈的快感,羞耻与欲望的浪潮反复冲刷着他脆弱的理智。

「感觉如何,塔兹米?」艾斯德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意,传入他的耳中,「我的脚,还让你满意吗?」

塔兹米咬紧了嘴唇,说不出一个字。他只能用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愈发粗重的喘息来回应她。

看到他这副隐忍的模样,艾斯德斯显然觉得还不够。她抬起了另一只脚,也覆盖了上来。

现在,是两只穿着白丝的、完美的脚,将塔兹米那根可怜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完整地夹在了中间。

双倍的冰凉,双倍的光滑,双倍的刺激。

艾斯德斯的双脚,如同两片最精密的夹板,开始了有节奏的上下滑动。她的脚心,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每一次向上滑动,都将那根硬挺的柱体完整地吞没在双足之间;每一次向下滑动,又会刻意用脚趾的关节,刮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

“唰……唰……唰……”

丝袜与他皮肤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混合着塔兹米愈发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谱成了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随着她双足的套弄,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溢出,将他肉棒的表面变得湿滑黏腻。这些液体浸湿了艾斯德斯脚心处的白丝,让原本洁白的丝袜变得微微透明,紧紧地吸附在她的皮肤上,同时也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深入。

塔兹米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眼前只有那两只上下翻飞的、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足。白色的丝袜,粉色的足底,以及被淫液沾湿后变得晶莹剔透的部分,构成了一副冲击力极强的、色情无比的画面。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双脚给夹住了,每一次滑动,都将他向着欲望的深渊拉得更近一步。

「不……不行了……」塔兹米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道,「会……会出来的……」

「出来?那就出来好了。」艾斯德斯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把它全部给我。用你的东西,弄脏我的脚。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也是……你臣服于我的证明。」

她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彻底击溃了塔兹米摇摇欲坠的理智。艾斯德斯加快了双足滑动的速度和力度,她的脚踝巧妙地交错,用足跟抵住他的会阴,同时用脚心和脚趾,对他的肉棒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夹击。

塔兹米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有一股热流在疯狂地聚集,一股无法抗拒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嘶吼,塔兹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腰部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精液,从他那根被蹂躏得通红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艾斯德斯那两只洁白无瑕的丝袜美足上。

灼热的液体,冲击在冰凉的丝袜上,瞬间将那片区域染成了一片狼藉的乳白色。浓稠的精液,挂在丝袜的纤维上,顺着她脚心的弧度缓缓流淌,将那原本纯洁的白色,变得污秽而淫靡。

整个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少年精液那股独特的、带着腥膻味的青春气息。

塔兹米在极致的高潮后,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经出窍。

而艾斯德斯,则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地停下了动作。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脚,看着那些黏腻的、属于塔兹米的白色液体,覆盖在她的白色丝袜上,眼中非但没有任何嫌恶,反而流露出一种极致的、满足的笑意。

她抬起一只沾满了精液的脚,伸到塔兹米的脸旁,用那被弄脏的、穿着白丝的脚趾,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嘴唇。

「记住这个味道,塔兹米。」她的声音充满了无上的威严与占有,「这是你属于我的,第一个烙印。」

自那晚以后,塔兹米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没有被关进冰冷的牢房,也没有被当作玩物肆意凌辱,而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成为了艾斯德斯将军的“专属所有物”。

艾斯德斯正式开启了她那套独一无二、看似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恋爱攻势”。塔兹米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圈养起来的幼崽,而饲养员,正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猎人。

清晨,天还蒙蒙亮,塔兹米就会被艾斯德斯从柔软的床上粗暴地拎起来,直接拖到府邸后方的巨大演武场。在这里,艾斯德斯会褪去所有夜晚的温存,变回那个冷酷无情、威严赫赫的帝国最强将军。

「太慢了!你的出剑速度比蜗牛爬行还要迟缓!」艾斯德斯的声音冰冷如西伯利亚的寒风,手中的细剑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轻易地就格开了塔兹米拼尽全力的斩击,剑尖顺势在他的侧腹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痕。

「唔!」塔兹米吃痛地闷哼一声,捂着伤口连连后退。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训练服,顺着额角不断滑落,眼前也因为体力透支而阵阵发黑。他面对的,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弱者,连被我杀死的资格都没有。」艾斯德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有纯粹的、对于“弱小”的蔑视。「站起来,塔兹米。如果你连这点程度的痛苦都无法忍受,那就只能像垃圾一样被清理掉。」

她的话语刻薄而伤人,却像一剂最猛烈的强心针,狠狠刺入了塔兹米不服输的自尊心。他咬紧牙关,用颤抖的双手撑着剑,摇摇晃晃地再次站了起来,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要为村子、为伙伴……

看到他眼中的光芒,艾斯德斯嘴角才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满意的弧度。她要的,就是这股韧劲。她要亲手将这块璞玉,打磨成最璀璨的钻石,一把只属于她的、最锋利的剑。

训练是地狱。每天,塔兹米都会在生死边缘徘徊,身上添上无数新的伤痕。然而,每当训练结束,地狱就会瞬间切换成天堂。

艾斯德斯会亲自用温水和最好的伤药,为他清洗和包扎每一处伤口。她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戴着手套的手指拂过他身上青紫的瘀伤和血痕时,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与训练场上那个冷酷的教官判若两人。

「疼吗?」她会一边为他缠上绷带,一边用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疼。」塔兹米总是会倔强地别过头,不敢看她。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拥有如此极端的两面。前一秒还想置他于死地,下一秒却又如此体贴入微。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内心的防线也在这种糖与鞭子的交替攻击下,一点点地被侵蚀。

更让他无法抗拒的,是艾斯德斯的厨艺。她对烹饪有着极高的天赋,无论是北方边境的烤肉,还是南方海岛的鲜汤,甚至是帝都贵族才能享用的精致甜点,她都能做得尽善尽美。每天,当塔兹米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房间,总有丰盛得如同盛宴般的饭菜在等着他。

「多吃点,你太瘦了。」艾斯德斯会亲手为他夹起一块烤得外焦里嫩的危险种烤肉,放到他的碗里,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只有身体强壮了,才能承受住我更严苛的训练。」

塔兹米一开始是抗拒的,但饥饿的身体是诚实的,那无与伦比的美味,以及艾斯德斯那不容置喙的、强硬中带着关切的眼神,让他最终还是狼吞虎咽地将食物一扫而空。

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开始期待每天训练结束后的这段时光。

日常相处中,艾斯德斯则像一个强势而体贴的大姐姐。她会嫌弃塔兹米的衣服“像乞丐穿的”,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帝都最高级的裁缝店,为他量身定做十几套崭新的、料子考究的衣服。塔兹米抗议说太浪费,她只是淡淡一句「我的人,就该有最好的行头」,便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她会带他去城中巡视,让他看到她是如何处理政务,如何赢得民众的爱戴与士兵的尊敬。

而当夜幕降临,只剩下他们两人独处时,艾斯德斯骨子里那股女王般的支配欲,便会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她会命令塔兹米跪在她的脚边,为她脱下那双沾染了尘土的白色长靴。她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命令他为她按摩酸痛的小腿。

起初,塔兹米对此感到极度的屈辱和抗拒。但艾斯德斯总有办法让他屈服。她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她只会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种无形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压迫感,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难以承受。最终,塔兹米总是会败下阵来,涨红着脸,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触碰那双曾经带给他极致羞耻与快感的、被丝袜包裹的美足。

渐渐地,他发现,当他的手指隔着丝滑的布料,按压在她那柔韧而结实的小腿肌肉上时,艾斯德斯会发出满足而惬意的轻哼。那声音里没有了白天的冰冷与威严,只有属于女人的、慵懒而柔软的一面。每当这时,塔兹米的心中就会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好像……并不是那么讨厌这种感觉了。

他对她的感情,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矛盾与拉扯中,变得越来越复杂。他恨她剥夺了自己的自由,恨她那套“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但他又无法否认她对自己的“好”,无法忽视她偶尔流露出的、那份只对着他一人的温柔与笨拙。

他发现,艾斯德斯在“恋爱”这件事上,其实和他一样是个新手。她会从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据说是“恋爱指南”的书籍上学习,然后用在她身上。比如,她会笨拙地尝试给他喂食,结果把酱汁弄得他满脸都是;她会突然送他一朵花,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收下它,并且表现出高兴的样子」。

这些笨拙而强硬的举动,让塔兹米感到一丝甜蜜,还让他感到好笑和一抹无奈。而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心中那属于普通人的、纯朴的爱恋观念,在无意识中,开始悄悄地影响着这位冰之女王。

一次,艾斯德斯又在训练中将他打得遍体鳞伤。晚上,当她像往常一样为他上药时,塔兹米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艾斯德斯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男人,我对你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你白天还想杀了我……」

「那是训练。在战场上,我是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的,哪怕那个人是你。」艾斯德斯说得斩钉截铁,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一些,「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强到足以永远站在我身边。」

塔兹米沉默了。他从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一种混杂着偏执、占有欲,以及……一丝笨拙的真诚。

他开始尝试去理解她。他开始在被动地接受之外,做出一些微小的、主动的回应。比如,在她做好饭菜后,他会小声地说一句“很好吃”;在她巡视归来后,他会笨拙地为她递上一杯热茶。

艾斯德斯对于他这些微小的改变,表现出了巨大的惊喜。她会因为他一句小小的称赞而心情愉悦一整天,也会因为他一杯热茶而露出满足的笑容。她这种纯粹而直接的反应,让塔兹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发现,自己似乎……掌握了驯服这头最美丽、最强大雌狮的独门秘诀。

时间就在这种奇妙的共生关系中悄然流逝。塔兹米变得越来越强壮,剑术也日益精进。同时,他对艾斯德斯的抵抗也越来越弱,甚至可以说,他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接受了这种生活。

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艾斯德斯处理完紧急军务,带着一身湿气和寒意回到了府邸。她脱下湿透的将军大衣,露出了里面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紧身胸衣,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塔兹米,过来。」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塔兹米走了过去,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浴室的水放好了吗?」

「……已经放好了。」这是他每天的任务之一。

「很好。」艾斯德斯满意地点点头,「今天,你来为我擦背。」

塔兹米的心脏猛地一跳。虽然他已经做过为她按摩腿脚之类的事情,但擦背……那意味着他要进入浴室,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怎么,不愿意?」艾斯德斯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愿意。」塔兹米咬了咬牙,低头说道。

浴室里热气蒸腾,巨大的白玉浴池里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水面上还漂浮着红色的花瓣和散发着异香的精油。艾斯德斯早已褪去了所有衣物,正背对着门口,缓缓走入水中。

塔兹米站在门口,只看了一眼,脸颊就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那是一副怎样完美的背影啊。宽阔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以及在水波掩映下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部。她那瀑布般的蓝色长发被高高挽起,露出了光洁修长的玉颈。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氤氲的水汽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浴池中传来她带着一丝慵懒的催促。

塔兹米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了过去。他拿起一旁的丝瓜络和皂角,跪在浴池边,却迟迟不敢下手。

「手在抖什么?」艾斯德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轻笑了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至少,现在不会。」

她的话让塔兹米更加窘迫。他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将沾了皂角的丝瓜络贴上了她光洁的后背。

入手的感觉,温润、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和他想象中那种冰冷的触感完全不同,她的肌肤带着浴水的温热,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背部那优美而结实的肌肉线条。这是常年锻炼才能拥有的、充满力量感的美丽。

他的动作起初很僵硬,但在艾斯德斯一声声“用力点”、“左边一点”的指挥下,渐渐变得熟练起来。丰富的泡沫在他手中和她的背上蔓延开来,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他以为任务即将完成时,艾斯德斯却突然转过了身。

「前面,也要洗。」她就这么正面面对着他,冰蓝色的眼眸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轰!”

塔兹米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对在水中微微晃动的、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看到了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的蓝色丛林……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地、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脸红得快要爆炸,视线慌乱地四处躲闪,却又忍不住被那副完美的女性胴体所吸引。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滚烫,下半身,隔着裤子,不受控制地起了可耻的反应。

「怎么了?不敢吗?」艾斯德斯欣赏着他这副纯情的样子,故意将身体向前挺了挺,让那对饱满的乳房几乎要碰到他的脸。「还是说,你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不……不是……」塔兹米结结巴巴地反驳着。

「那就动手。」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塔兹米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手,将沾满泡沫的丝瓜络,缓缓地、缓缓地贴上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

当他的手掌,隔着粗糙的丝瓜络,完整地覆盖住她那只浑圆柔软的乳房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同时僵住了。

塔兹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手心中那颗因为刺激而迅速变硬、凸起的乳头。那强烈的、陌生的触感,像一道电流,从他的手心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艾斯德斯,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颤抖的轻哼。她的脸颊上,也泛起了一抹动人的红晕。

塔兹米睁开眼,看到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仿佛被瞬间点燃。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开始笨拙而用力地,为她清洗着胸前的两团丰盈。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本能地揉捏、搓洗。柔软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滑腻的泡沫覆盖了她雪白的肌肤,也沾满了他的双手。他看着那对雪白的乳球被自己揉搓得微微泛红,顶端的两颗茱萸坚挺地立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兴奋感,淹没了他所有的羞耻与理智。

他,正在“服务”着这个国家最强大的女人。而她,正在他的“服务”下,露出了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动情的一面。

那异样而强烈的触感仿佛点燃了引线,将塔兹米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烧断。羞耻、恐惧、抗拒……这些情绪在一瞬间被一股更加原始、更加汹涌的浪潮所吞没。那是一种混杂着亵渎神圣的快感与掌控禁忌的兴奋。

他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命令的俘虏,他的双手,正揉捏着帝国最强女将军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喉咙深处泄露出的一丝丝压抑的喘息。这认知让他下腹的燥热愈发凶猛,几乎要将他的裤子撑破。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起来。不再是隔着丝瓜络小心翼翼地擦洗,他扔掉了那碍事的东西,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了那滑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泡沫在他的掌心和她的乳房间被挤压、变形,发出细微的“噗呲”声。他用手指的指腹,在那柔软的雪丘上画着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质感。他的拇指则找到了那已经硬如宝石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来回拨弄、捻磨。

「嗯……啊……」艾斯德斯再也无法维持那游刃有余的姿态。她的身体向后仰去,靠在了冰凉的玉石池壁上,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汽,微微颤抖着。她那总是带着命令与威严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断断续续、甜腻得能将钢铁融化的呻吟。

这声音对塔兹米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催化剂。他俯下身,双臂撑在浴池边缘,将她禁锢在自己与池壁之间。他看着自己黝黑粗糙的手掌,与她那雪白细腻的乳房形成的鲜明对比,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甚至能看到她乳房上细微的青色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生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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