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建雄在房间里待了足足十分钟。

当他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质地精良的家居服。他那张如同花岗岩雕刻、布满威严的脸，此刻却比穿着警服时还要僵硬。那双能让最顽固的罪犯都心惊胆寒的眼睛，此刻却刻意避开了建刚的视线，脚步匆匆地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带着一种压抑的狂乱。

建刚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APP的全息视角，如同神明俯视凡人般，观察着浴室里的一切。他看见自己那位在整个城市都代表着“正义”与“秩序”的父亲，正疯狂地用冷水冲击着他那张英挺的脸，仿佛想洗刷掉侵入灵魂的污秽。但他妈最绝妙的讽刺是，他胯下那根即便到了这个年纪依旧雄风不减的肉棒，此刻正精神抖擞地顶着湿透的裤子，像一个骄傲的叛徒，无声地嘲笑着主人脸上那悔恨交加的表情。

APP的心理活动面板上，建雄内心的堤坝正在崩塌：

【建雄（浴室）：我操，我他妈到底是怎么了……我竟然……我竟然对着我儿子的臭袜子，那双沾满汗味的破袜子，产生了这么下贱的反应！我堂堂M国L市警察局长，我这身警服，我这半生的荣誉……他妈的简直是个笑话！我就是个畜生！……可是，操……那股味道……那股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活力的汗臭……为什么……为什么老子还他妈想再闻一次……】

建刚看得津津有味。他享受这种感觉，享受将高高在上的神祇拉下神坛，看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最原始、最肮脏的欲望。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屑地滑动，将目标从父亲切换到了他那完美的哥哥——建军身上。

建军的模型，一如既往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不是那种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死肌肉，而是经过千锤百炼、真正为战斗而生的体魄。此刻，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丝不苟地做着俯卧撑，汗水如同溪流般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滑落，将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小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纯粹的、属于强悍男性的汗味。

建刚看着APP上在完成父亲任务后跳出的新弹窗。

【新手任务阶段二：初次支配（哥哥篇）。】

【检测到目标【建军】，兵王级荣誉感98/100，潜在竞争意识80/100。直接命令会引发其钢铁意志的强烈反抗。】

【建议从其引以为傲的“军人素质”入手。是否为目标植入“通过嗅闻体味评估体能状态”的扭曲认知？】

“操，这还用问？”建刚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他太想看看，自己这个从小就压他一头的、永远都是家族骄傲的亲哥哥，这个行走的军人楷模，会变成什么样了。

【认知植入中……植入成功。请观察目标的心理及行为变化。】

……

房间里，建军刚刚完成最后一组俯卧撑，他长舒一口气，动作利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汗水浸透了他的迷彩T恤，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胸肌和刀刻般的腹肌轮廓。

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洗个澡。但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一个奇怪的念头，像一颗被强行塞进他那纪律严明的脑中启动了。

*今天的训练量比昨天大……出的汗也更多。这股汗味……好像比昨天更浓烈、更具侵略性。这是否说明……我的体能又突破了极限？*

建军的脚步顿住了。他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搞得有点懵。

用汗味来评估体能？这他妈是什么狗屁逻辑？特种部队的训练手册里可没教过这个。

他皱了皱眉，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但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像一颗疯长的野草，在他心里扎下了根，并且开始疯狂蔓延。

*对……一定是这样。强者的气息，本来就该是充满压迫感的。老子的汗味越重，脚越臭，就说明老子今天的训练成果越显著，身体素质就越强悍！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味，是弱者无法承受的、属于兵王的气场！*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又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腋下那股浓烈的汗臭。

一股混杂着汗臊和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涌入鼻腔。在过去，他只会觉得这是需要清洗的污垢，但现在，这股味道却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诡异的满足感。

“我今天……很强。”他喃喃自语道，眼神里透出一丝狂热。

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双刚脱下不久的45码军靴上。

那是一双在泥地里、在山林里、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了无数次的军靴，鞋面上沾满了干涸的泥点和划痕，散发着一股皮革与汗水混合后的独特味道。因为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清洗。

建军的喉咙有些发干。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理论”。

他走到墙角，蹲了下来。一股被捂了一整天的、更加浓烈的臭气从军靴里散发出来。他脱下军靴，里面那双军绿色的厚棉袜，已经被汗水浸得变成了深墨绿色，几乎能拧出水来，紧紧地贴合着脚的轮廓。

建军犹豫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这很恶心，很变态。但那个被植入的念头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怂恿着他。

最终，他一咬牙，缓缓地脱下了那只湿透的袜子。

他的脚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只标准的45码大脚，脚型宽大，脚趾粗壮，因为常年穿着军靴，皮肤有些苍白，但脚底却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脚趾缝里，还夹杂着一些灰白色的、混杂着皮屑和袜子纤维的脚泥。

一股比刚才浓烈十倍的脚臭瞬间爆发开来！

那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混合着汗酸、脚泥发酵和真菌代谢物的强烈臭气，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插大脑。

“咳……咳咳……”建军被这股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但是，下一秒，APP的认知修改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的厌恶感，竟然在迅速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股熏人的臭气，仿佛成了他强悍体魄的最好勋章。

*好……好他妈强烈的味道！这说明老子今天的五公里越野、一百个引体向上、三百个俯卧撑……全都没有白费！这就是强者的味道！*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竟然鬼使神差地，抬起了自己的脚，将那布满老茧和脚泥的脚底，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股能把普通人直接熏晕过去的强烈脚臭，此刻对他来说，却像是最提神的兴奋剂。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为这股“强者的气息”而战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他看着自己那双散发着恶臭的大脚，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狂热。

“没错……操……就是这个味道……只有我这样的强者，才能拥有这么霸道的味道……”

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像个疯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臭脚，贪婪地嗅闻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军人尊严、那钢铁般的理智，正在这股熏天的臭气中，一点一点地被瓦解，被重塑。

而在隔壁房间，建刚透过APP的屏幕，冷笑着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哥哥，像条狗一样抱着自己的脚在闻，那副痴迷的样子，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叮！】

【新手任务阶段二完成。】

【目标【建军】羞耻值+5，荣誉感-2，服从度+1。】

【奖励：APP界面解锁“任务栏”。】

建刚点开任务栏，只见上面出现了一条新的任务。

【日常任务：体液收集（初级）。】

【任务目标：让目标【建雄】在无意识状态下，摄入您的尿液。】

【任务奖励：支配点+10。】

【提示：支配点是解锁更高级功能的唯一途径。请尽快完成任务。】

看着这条任务，建刚的眼睛亮了。

让那个高高在上的警察局长老爸，喝自己的尿？

这游戏，真是他妈的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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