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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十章:见习生(燃尽了,歇几天),【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1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1 22:03 5hhhhh 9410 ℃

  若说卡特琳觉得鸽巢学院的冬日已是绝景,那春天更是堪称春神降下的神启。新年的绿意迸发,柔化了嶙峋的岩石露头,宛如幻境。这场季节的更迭由安珀・塞奇宣告 —— 最后一点残雪尚未消融时,她便派人叫来了塔比莎和卡特琳。

  “我需要人帮忙采些稀有根茎。” 安珀解释道。

  卡特琳摇头不解:“现在应该还没东西长出来吧?”

  “圣烛节(Imbolc)已过,春分节(Ostara)转瞬即至。” 安珀一边忙着收拾篮子,一边笑道。

  “老师?” 塔比莎依旧一头雾水。

  “你没感觉到吗?” 安珀欣喜地问,“春天已经来了。”

  卡特琳仍存疑虑,换了个话题:“可为什么需要我们帮忙?”

  “我总得找人帮忙,而且这是两位有天赋的见习生的传统职责。” 安珀心不在焉地端详着一把小巧的银铲。

  “可我们只是学徒啊,老师。” 塔比莎脱口而出。

  “是啊,但要是等你们成了见习生就太晚了,五朔节(Beltane)之前根茎就会结籽。” 安珀不耐烦地说。

  “五朔节?您是说我们很快就要晋升见习生了?” 卡特琳目瞪口呆。

  “我承认是早了点,但否则你们就得等到秋分的马邦节(Mabon)。费尔觉得你们现在已经够格了。”

  卡特琳和塔比莎相拥着,兴奋地蹦蹦跳跳。

“姑娘们,” 安珀斥责道,“别闹了,快来帮忙。”

译注:以上节日包括萨温节都是凯尔特的威卡和德鲁伊派传统节日

---oOo---

  一周多后,舒拉在鸽巢学院的走廊里穿行,将每一块石板、每一处转角都刻在脑海。除了远山之巅,冬日最后的残雪已消融殆尽。新生的气息弥漫在岩石沟壑与校舍间,萦绕着她的学校。她想起朋友们,其中一些或许此生再难相见。

  她在鸽巢学院的职责即将结束,宫廷的新使命在等她。二十四岁的年纪,她该在世间找到自己的位置,这段求学时光已然落幕。她决定不等五朔节 —— 那个通常标志着新见习生晋升的日子 —— 就离开,况且叔父也不会允许她久留。来自梅隆家族的消息已送达:她必须回家。

  但还有最后一项职责未了。舒拉深思熟虑后认定,傲慢、高贵又被宠坏的蕾切尔・德范杰斯特需要承担些责任。与舒拉不同,蕾切尔在奇术上确有天赋,却总把鸽巢学院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蕾切尔・德范杰斯特的房门和鸽巢学院的其他房门并无二致。舒拉用力敲门,等了足足一分钟才推门而入。

  “舒拉,” 蕾切尔懊恼地抱怨,“别这么直接闯进来。”

  “你也该偶尔应声开门。” 舒拉语气温和,却毫无歉意。

  蕾切尔从长沙发上优雅地旋过长腿,刻意慢悠悠地站起身面对来客。

  蕾切尔・德范杰斯特高挑纤瘦,乌黑长发更衬得她身姿窈窕。鹅蛋脸上,肌肤光洁无暇,栗色的双眸却透着执拗。陌生人见了,肯定会把蕾切尔而非舒拉当作公主。

  “你今天真美,蕾切尔,品味一如既往地好,裙子真漂亮。” 舒拉打量着她身上那条与眼眸同色的栗棕色银纹佩斯利丝绸长裙,裙摆紧贴身形,“不过这房间的样子可真可惜。”

  “我一直在……忙。” 蕾切尔挥手搪塞。

  舒拉缓缓环视房间,注意到窗帘有烧焦的痕迹:“你在尝试……烹饪?”

  蕾切尔被这侮辱激怒了,德范杰斯特家族的人怎会屈尊下厨?她不过是想用魔法点蜡烛时出了点小岔子。

  “或许在烧木炭?想转行当樵夫?”

  蕾切尔怒视着这位监督员;舒拉明明清楚她做了什么,只是承认就会有后果。

  “你明知发生了什么。” 蕾切尔傲慢地说。

  “我只知道你是个被宠坏的自私小丫头,觉得自己能凌驾于规则之上。” 舒拉语气平静地回击。

  “你敢——”

  “闭嘴,蕾切尔。” 舒拉厉声打断,“我只是在想,是上报还是自己处理。”

  “上报我?凭什么?你没证据——”

  “蕾切尔,安静点。” 舒拉低语,“我真该上报,确实该。未经授权使用魔法不是我能处理的事。按规矩,我该直接找塞雅努斯・杰瑟伦。这事儿很严重。” 舒拉对自己的一本正经暗自发笑。不过她想,到了宫廷也得练练这本事。

  听到卷轴管理员的名字,蕾切尔脸色煞白。塞雅努斯是负责潘朵里亚学院(包括鸽巢学院)治安的法师。“没必要……” 蕾切尔辩解道。

  “不,当然有必要,我是说按规矩该这么做。但实际上,我们可以让你的导师来处理。你是谁的学徒?哦对了……掌法者戈尔特,一位战法师,对吧?听说他对学徒很严厉。他曾把高级行法匠从高塔扔下去,那可怜人差点丧命。你是第一个被他收为学徒的女性,是真的吗?”

  舒拉假装打量房间,看着这位自负的贵族小姐坐立不安:“听说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他,老戈尔特以前坚决反对女性法师,他对你是不是很严苛?还是都交给德尼斯特管?”

  听到德尼斯特的名字,蕾切尔眼睛瞪得溜圆,明显咽了口唾沫。

  “我哪怕只是想想不上报这起未经授权的魔法事件,恐怕到夏至都别想坐下来。” 舒拉继续道。

  “舒拉我……我们能不能……?” 蕾切尔的矜持松动了,开始绞着双手。

  “算你幸运,我很快就要走了,非常快。所以就算有人发现你这鲁莽蠢货的所作所为,要追究我的责任时,我早就远走高飞了。所以……”

  “你很得意,是吧?” 蕾切尔怒视着她。

  “每一分钟都很得意。” 舒拉笑得像温多弗的酒贩,随即带着一丝戏谑问,“你有发刷吗?”

---oOo---

  蕾切尔几乎呈直角趴在舒拉膝头,小巧匀称而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稳稳坐在长沙发上的监督员。她的连衣裙和精致丝绸衬裤整齐地挂在书桌椅背上,身上只剩黑色丝绸紧身胸衣和长袜。她用银梳把头发束成粗辫,垂在左肩,避开脸庞。“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她气冲冲地问。

  “哦,我想请你在我走后当新监督员。” 舒拉轻快地拍了拍蕾切尔的俏臀。

  “你说什么?绝不可能。要是你觉得我会当保姆……呀!” 蕾切尔的怒斥被舒拉用发刷光面狠狠抽在赤裸光臀上的声音打断。

  “或许你说得对。” 舒拉叹气,“我真该把你未经授权的奇术实验上报给戈尔特。” 说着又用发刷狠狠一拍。

  “呀!” 蕾切尔痛呼。

  “或者直接找塞雅努斯・杰瑟伦。” 舒拉揉着蕾切尔雪白臀部上那片显眼的红痕。

  “你要是觉得能……啊,求你了舒拉。” 舒拉一阵快打,蕾切尔的哭喊戛然而止。

  “上次挨揍是什么时候?” 舒拉问,“我知道德尼斯特对你挺狠,我好像还能看到他最近下手的痕迹呢。” 说着又拍了一下,惹得蕾切尔气呼呼地唾沫飞溅。

  “求你了舒拉。” 蕾切尔的呼吸开始急促。

  “这次要不让德尼斯特来动手?”

  “这次?” 蕾切尔的声音带着慌乱。

  “对,你想啊,要是我上报了你的……意外,肯定会公开鞭打。上次鸽巢学院有人被公开鞭打,就是德尼斯特动手的。虽说没塞雅努斯那么狠,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你能这么说的话。不过听说费尔也很厉害,他现在就在这儿。谁知道卷轴管理员会找谁呢。”

  不等蕾切尔回应,舒拉就认真地打起屁股来,直到女孩愤怒地尖叫着扭动挣扎,试图从她膝头逃脱才停手。此时蕾切尔的臀部已通红一片,白皙肌肤的屁股总是这样,她的喘息中明显带着湿润的气息。

  “好吧。” 蕾切尔粗声低吼,“我做就是了。你可以住手了。”

  “做什么?”

  “我当你的……该死的监督员。”

  “哦我就知道你会答应,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冒险全告诉戈尔特。不过这顿打是你应得的,跟那事无关。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 舒拉用尽全力挥下发刷。

  “老天……哦天哪。” 蕾切尔目瞪口呆地喘着,呼吸已急促不堪。

---oOo---

  卡特琳在一块岩石旁发现了株有趣的植物。就在一周前,她和安珀、塔比莎采根茎的附近。直觉告诉她这植物或许稀有又有用,把它送给安珀,正好能表明自己对魔典事件毫无芥蒂。那件事虽获原谅,却未被遗忘。

  和费尔谈论梦境的过程漫长又艰难,更别提有多尴尬,但最后她终于理解了安珀为何要向他坦白。

  “这个缠扰你梦境的恶魔是真实存在的。” 费尔解释道,“他或许还没意识到你,但在某种层面上,他已经感知到你了。”

  “可为什么?” 卡特琳惊恐不已。

  “你说小时候就做过这种梦?”

  卡特琳木然点头。

  “后来停了?”

  她凄惨地继续点头。

  “直到你来鸽巢学院才复发?” 费尔追问。

  卡特琳移开视线,又转回来望着他,既痛苦又恐惧。费尔为什么要打听她的梦?

  “所以你来这儿之前也做过?必须告诉我。成年之后有没有?” 费尔俯身逼近,眼眸仿佛在发光,让她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可怕的存在。

  “不全是。” 卡特琳低语,“十三四岁时,有段时间……”

  “青春期,这就说得通了。” 费尔点头揉着下巴,“而且你人生中至少还有另一个时期,对吗?”

  “稍晚些,我开始跟贝琳达学习……就是那时……” 卡特琳脸红了。

  “你开始变得……” 费尔用手掌比划着,神情有些不自在,“……兴奋?”

  卡特琳做了个鬼脸,脸更红了。

  “贝琳达?就是你们村那个女巫?”

  “是的。”

  “我明白了。” 费尔走到窗边沉思片刻,转身时露出锐利的笑容,“在你魔法生涯的每个转折点,他对你的感知都在加深。” 费尔沮丧地握拳,“真希望你没碰那本书……该死。” 他自语般骂了句,随即轻快地补充,“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

  “我有危险吗?”

  费尔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听着,卡特琳・德・莱西,说完就永远别再提,向我发誓。”

  卡特琳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发誓。”

  “你拥有强大的天赋,罕见的天赋 —— 这在女性中并不常见,因为这天赋属于奇术领域。你该知道,巫野魔法通常偏爱女性,奇术则偏爱男性。尽管两种魔法力量相当,我相信它们本是同一事物的两面。但真正掌握奇术的道路建立在秩序之上,秩序带来掌控。巫野魔法则更……难以预测,它常常反过来控制使用者,这意味着 ——”

  “所以法师才被认为更强大,因为他们的技艺更可靠。” 卡特琳兴奋地插话。

  “正是。” 费尔回以凝重的微笑,“你要明白,黑暗力量偏爱混乱而非秩序,偏爱异常甚于常规。它们最渴望的是力量。你拥有力量,且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异常。”

  卡特琳转过身盯着墙壁,仿佛想让纹路来帮自己。“德拉肯、托拜厄斯,他们都是……邪恶的。拥有巫野魔法天赋的男人,也算是异常吧。”

  “是的,安珀跟你说过他们,她说得对。” 费尔认同道,“但那未必是你的命运,相信我。恶魔专找弱者。你儿时很弱小,成为见习生后仍然羸弱,但假以时日……”

  “师父,帮帮我。” 卡特琳哭喊着泪如雨下。

  费尔下意识张开双臂,她扑进他怀里,紧紧依偎着他的温暖。“嘘,我能像捏碎鸡蛋一样,碾碎上千个这样的恶魔。”

  在他怀里,卡特琳相信了他。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现在她感觉好多了,也理解了安珀对她过错的反应。况且她想,自己需要尽可能结交强大的朋友。

  抵达圣所时,她正要跑向门口,却看见费尔和安珀站在一起。他站得很近,手托着她的下巴,眼神中的温柔是卡特琳从未见过的。

  她手中的植物被轻易捏碎了。

---oOo---

  蕾切尔不得不承认,无论那个混蛋德尼斯特把她叫到办公室多少次,她永远无法习惯受罚。她宁愿换五次舒拉的打屁股,也不想挨老法师一鞭,可这并没阻止她趴在舒拉膝头哭得像个婴儿。

  “求你了舒拉,我懂了,我会收拾烂摊子,不再乱用法术,我当监督员。” 蕾切尔抽泣着,这份悔意丝毫没打动舒拉。再说,这或许是舒拉最后一次有机会教训这位完美小姐了。

  这顿打持续了很久,蕾切尔的臀部红得像颗熟透的红李子,有些地方皮肤受创,泛出白色。在她轮廓分明的臀部边缘和紧实的臀缝处,清晰可见一道道鞭痕,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知道,作为保守我们小秘密的回报,在我离开之前,我可以每天把你按在我的膝盖上教训一顿。” 舒拉恶作剧般说。

  蕾切尔眼睛瞪得溜圆 —— 这很可能成真,该死的舒拉卸任前兴致正高,而且肯定尝到了血腥滋味的甜头,几乎可以说是字面意义上的尝到了血。

  “求你了舒拉,你赢了,我什么都做。” 蕾切尔哭喊着,连一丝伪装的高傲都没了。

  舒拉停了手 —— 她的胳膊也酸了,任由哭泣的贵族小姐滑落到地板上跪着。然后她捏住蕾切尔的下巴,逼她抬头对视。

  “我这儿有一捆虎尾草和一根写着你名字的魔根。” 舒拉语气肯定,“两年来你一直是我的眼中钉,现在该长大懂事,好好接手这份工作,别再这么撒泼了。”

  蕾切尔认真对待这威胁,跪在地上急促喘息,没敢回嘴。

  “能试着记住你的荣誉,负起责任吗?我能指望你吗?” 舒拉继续问。

  “我会试试的,舒拉,真的。” 那一刻,蕾切尔真心相信自己的话。

  “我会盯着你的,现在去墙角站着,好好想想你的报复计划。” 舒拉指向墙壁 —— 蕾切尔本想较真那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角落,想想还是算了。

  舒拉看着蕾切尔乖顺地小步穿过房间,面朝墙壁站好,然后趁机坐到蕾切尔的书桌前写信。

  房间另一头传来蕾切尔的啜泣,她又开始哭了。舒拉带着几分宠溺地瞥了一眼这位身材苗条的美人,她那光溜溜的屁股红得可谓夺目绚烂,她自认打得确实够狠,欣赏了好一会儿后,舒拉转过身,拿起了笔。

---oOo---

  卡特琳看着费尔和安珀走进圣所,心跳得飞快。她觉得恶心,必须弄清楚。等了片刻,确认他们已远离门口,她赶紧跟了上去。要是被发现,她就说……管那植物呢,总能编个理由。

  进门时,她听见费尔和安珀在洞穴深处说话,或许在草药室。她知道教室后面通往书房和草药室的通道旁有书架,而洞穴岩壁凹凸不平,书架后有空隙。她挤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蛛网密布,卡特琳联想到了蜘蛛。躲在布满灰尘的旧书架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她到底在做什么?可这时传来了说话声,她已无路可退。

  “想想吧。” 费尔从草药室走出时说,随即停下脚步,拄着法杖转身,“我认为潘朵里亚学院应该包容所有魔法,这种荒谬的对立必须结束。”

  安珀笑着跟出来:“你我就是个开始,我看我们之间可没什么对立。”

  费尔温暖地笑了,卡特琳又一阵嫉妒 —— 他从未对自己如此温和。

  “那我们的小秘密你会保守吧?” 安珀俏皮地问。

  “你我向来游走在边缘,而说到爱情……比起权力,它是更值得打破规则的理由。好了,我得走了,至于另一件事……好好想想。” 费尔转身大步走出圣所。

  “再见。” 安珀望着他的背影喊道。

  爱情。卡特琳惊呆了。费尔怎么会爱安珀?她可是个……一定是这女巫下了咒。若不是书架挡路,她或许已经跳出去找情敌算账了,但尽管怒火未消,她心里清楚安珀的魔法绝不可能胜过费尔。她感到一阵崩溃。

  她和良心斗争了几分钟,仔细想想,竟不觉得偷窥有什么愧疚。毕竟,爱情里无公平可言……卡特琳觉得自己成了爱情悲剧的女主角。她长叹一声,全然不顾是否会被听见,决定离开。可这时外门开了,卡特琳赶紧躲回阴影。

  “安珀?安珀你在哪?” 一个坚定的年轻女声传来。卡特琳暗自咒骂 —— 是艾琳・斯通,那个总坐在安珀课堂后排冷嘲热讽的小女巫。一瞬间,她忘了自己和老师的新仇,倒为安珀感到一丝不平。

  “艾琳,进来。” 安珀喊道。

  “你找我,我以为……” 艾琳一如既往地自信,毫无恭敬之意。她圆脸小个子,棕色卷发乱糟糟的,锐利的蓝眼睛从一顶不算正红的贝雷帽下探出来 —— 这是她标志性的违规打扮。与其说她是不自知的漂亮,不如说她是满不在乎的可爱。

  安珀出现在草药室门口,脸色铁青。卡特琳预感一场等待已久的对决即将上演。“跟我说说基蒂・梅伯里。” 年长的女巫双臂交叉,语气严肃。

  “基蒂?” 艾琳耸耸肩,语气轻松,“那个自命不凡的小行法匠有什么好说的?”

  “哦,我听说的那些事要是有一半是真的,可说的就多了。” 安珀的语气不容置喙。

  “你听说什么了?” 艾琳带着挑衅反问。

  “艾琳,艾琳,艾琳,我知道你不甘心待在这儿,而且已是个有成就的女巫,但你还有很多要学,其中就包括遵守规则。”

  “我才不在乎……规则。这才是当女巫的意义。” 艾琳做了个不屑的手势。

  安珀驻足沉思。从前她会给出标准答案,甚至会讲梅雷迪思和托拜厄斯的故事。但现在,她想到了费尔和他对魔法的理念与态度。

  “你把自己视为未来的佼佼者,对吧?” 安珀轻声问,“新派魔法师的先驱。”

  艾琳狐疑地皱眉,微微歪头。

  “魔法是像双面神之雅努斯,同时望向光明与黑暗。诚然我们天生倾向某一面,但在两者之间并无真正的选择可言” 安珀看着艾琳思索。

  “继续说。” 艾琳撅着嘴吐了口气,突然显露出稚气。

  “你不能打破自己不懂的规则,也不能跨越尚未发现的边界。” 安珀语气激昂,“我敢保证,我是历经艰辛才明白这道理的。”

  “这跟那个无名小卒基蒂・梅伯里有什么关系?” 艾琳笨拙地拖延时间,她向来习惯行动而非思考。

  “这正是我想在塞雅努斯・杰瑟伦开始调查前弄清楚的。” 安珀直指核心。

  卡特琳突然觉得自己暴露了,仿佛随时会被发现。艾琳对基蒂做了什么?老天,要是她对学生施法,后果不堪设想。

  艾琳居然脸红了,但仍嬉皮笑脸:“就是件小事,没伤人。”

  “是吗?没伤任何人,除了基蒂?” 安珀挑眉。

  “她也不算受伤,就是有点糊涂。” 艾琳得意地笑。

  “结果平白无故被德尼斯特找麻烦。” 安珀怒视着她。

  “又没杀了她,再说她活该。” 艾琳捂住嘴偷笑。

  “你最好全告诉我。” 安珀努力压下笑意。她了解基蒂,真想看看她当时的表情,但这话可不能对艾琳说。

---oOo---

  “蕾切尔,可以从墙角出来了。” 舒拉写完信的最后一笔。

  蕾切尔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衣服却觉得远在千里,手不自觉地伸到身后偷偷揉臀。

  “穿衣服前最好先读读这个,我觉得你该保持这份谦逊。” 舒拉浅笑着把信递给蕾切尔。

  蕾切尔接过信,仿佛它会咬人,小心翼翼地打开。

  “如你所见,这是我给塞雅努斯・杰瑟伦的道歉信,为没能早点上报蕾切尔・德范杰斯特的非法施法行为。注意,信里写的可不止你最近这次冒险,我观察你很久了。” 舒拉说话时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蕾切尔读完信,脸色煞白:“可我以为……”

  “放心,我没打算寄出去 —— 只要你当监督员的表现好。我走后会和朋友保持联系,所以我们都希望新监督员不会变得……过于激进,这么说吧,霸凌可是个难听的词。”

  “勒索也一样。” 蕾切尔闷闷不乐地回嘴。

  “我同意。所以就当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体面事的机会吧。我大概是对你太纵容了,真该多打你几顿,但把这火炬传下去还不晚。” 舒拉的语气带着锋芒,瞬间有了皇家公主的气场。

  “舒拉……要是……要是那些小丫头捣乱,我会倒霉的。我记得你刚当监督员时的样子。要是我没法……管好她们……”

  “该打就打。” 舒拉耸耸肩,“至于其他的…… 恐怕是职业风险。”

  “要是有人写信告我黑状…… 我是说……” 蕾切尔突然觉得陷入圈套,肿痛的屁股不由自主地绷紧。

  “这就得看你判断了,对吧?要坚定而公正,希望我听到任何……分歧时,看法能和你一致。”

  蕾切尔的表情和心情一样沮丧。这不公平。

  “现在穿衣服吧,我想让你见个人……其实你认识,只是以前没正眼瞧过。我希望你们能成为好朋友。你没多少朋友吧,蕾切尔?”

  蕾切尔把衬裤抱在胸前,愤愤地盯着地板,但她知道舒拉说得对。

---oOo---

  卡特琳无法脱身,只好挪动位置。书架后的空间越往里越大,这让她能躲进更深的阴影,就算有人朝这边看也不会发现。但这也意味着她现在正对着草药室的开着的门,能看清安珀和艾琳的对峙。

  “你知道我必须惩罚你,对吧?” 安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情愿。

  “这很好笑吗?怎么罚?” 艾琳满不在乎。

  “听着艾琳,你不会喜欢的,但……” 安珀拿出一把木拍,这是在某些药膏搅拌工具套组中的一半,约一英尺长,三分之二的部分是扁平宽大的。

  “行吧,但别用那个。” 艾琳嗤笑,仿佛在讨价还价。

  “这个……?这还算轻的。” 安珀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得去跟德尼斯特道歉。”

  “做梦……再说他会……” 艾琳目瞪口呆。

  “艾琳,你逃不掉的。天啊,你本来就是顶着争议来潘朵里亚的,你以为他们会直接把你赶走?”

  艾琳思索片刻:“可就算我道歉,也绝不会让……我才不去见德尼斯特,他讨厌女巫……” 艾琳双臂交叉。她早知道这一天会来。在鸽巢学院学习已是诸多麻烦中最小的一个,但她向来知道自己绝不会屈服。

  “有个学生上课中途起身走到餐厅,在十几人面前脱光衣服跳舞。德尼斯特还没听说这出闹剧,就因为她中途跑掉而鞭打了她,现在他正怒火中烧。艾琳,他把这当私人恩怨,明天就要去见大魔导师,将会有一场全面调查。塞雅努斯不会当这是恶作剧,这事很严重。” 安珀烦躁地抬手扶额,焦虑尽显。

  艾琳盯着墙上的一点,思索着安珀的话:“只是个简单的召唤咒……嗯……加了个无害的幻术而已。我本可以诅咒她,来点真格的……而且不会被追查到。”

  “这正是我的意思,艾琳,你就是想被抓,故意挑战这里的权威。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艾琳脸上掠过痛苦的神情,双臂交叉,作出防御姿态:“我不知道,我……安珀,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吗?我会向基蒂道歉,给德尼斯特写封信……我会……”

  “解释什么?解释你是个叛逆的女巫,处处违规?”

  “你之前说……关于魔法……听起来你支持更整体的魔法理念。或许我错了,我会多听……或许……”

“艾琳。” 安珀厉声打断,“我要把你按在膝头打你的屁……” 她叹气,几乎说不下去,“打完后,你要去见德尼斯特道歉,也要跟基蒂道歉。”

“听着,我很抱歉,好吗。我想,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我不是故意让你这么生气的,但我不是——”

  艾琳怒视着安珀,躲在暗处的卡特琳能从她紧绷的背影看出,她正经历巨大的内心挣扎。艾琳怎么能这么久都逍遥法外?卡特琳完全无法理解。

  “别反抗,艾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安珀握紧木拍,态度坚决。

  “行。” 艾琳愤怒地啐了一声,“你想……那就来吧。” 她扯掉帽子,开始脱衣服。片刻间,她解开连衣裙纽扣,脱了下来。

  艾琳除了凉鞋外一丝不挂,卡特琳发现她身材丰腴得恰到好处,乳房和臀部像脸蛋一样圆润,光滑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年轻许多。

  安珀揪着年轻女巫的耳朵,把她按在膝头 —— 她正坐在一张凳子上。艾琳发出无助的呜咽,臀部在安珀膝头拱成漂亮的圆弧。

  “别这样,我以前也打过你。” 安珀安抚道。

  骗谁呢,卡特琳心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次不一样,那次……” 艾琳刚开口就被木拍狠狠抽在臀部的声音打断,“呀!”

  打得又重又快,片刻间艾琳就气喘吁吁。卡特琳心想难怪,她的臀部已红如玫瑰,而从安珀的表情看,这才刚开始。

  卡特琳看得入神,几分钟后,艾琳已哭得像个丢了娃娃的五岁小孩。她的臀部泛着深紫红色,且扩散得很快,颜色越来越深。该走了,卡特琳心想,趁两人都没注意,她成功溜走了。

---oOo---

  塔比莎正纳闷卡特琳去哪了,突然有人敲门。不等回应门就开了 —— 准是舒拉,只有她进门从不等人应声。

  “舒拉我……” 塔比莎看到蕾切尔・德范杰斯特时停住了,“哦我以为……” 她以前见过蕾切尔,总觉得她高傲又冷漠,虽然想接近,却一直没勇气。但这次蕾切尔看起来没那么拘谨,反而有些落寞。

  “没事的塔比莎,是我。” 舒拉推着蕾切尔进来,“这是蕾切尔。”

  “蕾切尔・德范杰斯特,我知道,谁不认识呢?” 塔比莎脸红了,终于能见到这位仰慕已久的姑娘,她很兴奋。

  “你是……那个乡下姑娘,塔比莎……什么来着?” 蕾切尔闷闷不乐地说。

  舒拉瞪了她一眼。

  “就叫塔比莎,我们乡下姑娘没姓。” 塔比莎热情地说,“不过有些老师叫我‘银滩的塔比莎’,听起来不错吧?”

  舒拉微笑着,为朋友没察觉蕾切尔的无礼而自豪,而蕾切尔接下来的话让她惊讶。

  “是不错。” 德范杰斯特家的姑娘犹豫地说,“你学得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你的天赋倾向是什么?”

  “我的……?哦,空气和水,还有点……巫野魔法,但草药学一塌糊涂。我老家没什么植物。” 塔比莎羞涩地耸肩。

  “沙漠对吧?肯定长不了。” 蕾切尔笨拙地说,希望塔比莎没注意到她偷偷揉臀的手。

  “塔比莎在动物方面有天赋,我听说她很有成为大召唤师的潜质,不过她想当天候师。”

  “不当法师吗?” 蕾切尔突然真心感兴趣。

  塔比莎耸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厉害。我对巫野魔法的亲和力太强,而且你也知道,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能在学业上走那么远。我朋友卡特琳就很厉害,她已经能看见四种元素的纹路了。”

  “我认识卡特琳・德・莱西;嗯……你有这么好的朋友很幸运。”

  “你也可以当她的朋友啊,毕竟你们都是贵族……我是说上流人士。”

  “或许吧。” 轮到蕾切尔脸红了,她第一次为对这姑娘无礼而感到羞愧。

  “蕾切尔会当新监督员。” 舒拉小心翼翼地说。

  “新……舒拉你……你终究还是要当行法匠了?” 塔比莎惊得目瞪口呆。

  “你知道我不会的。” 舒拉难过地说,“我必须走了,我在这里的时间结束了。”

  “哦舒拉。” 塔比莎哭喊着扑进朋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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