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雨，还不起床，上学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困，这是我此时的状态，我的眼皮很艰难的打开了，昨晚不知道几点钟才迷迷糊糊入睡，当我睁开眼时候，又迅速的合上了，实在是困的不行。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我的身子，我只好在次睁开那双快要困死的眼睛，原来是妈妈。

妈妈看到我睁眼后，说道「都七点了，还不起来。」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妈妈看到我起来，便转身出去了。

去浴室简单洗漱过后，来到客厅，妈妈已经做好早餐了，爸爸坐在餐桌上看着报纸，看到我走过来，说道「快点吃早餐，要不待会迟到了。」

「哦。」我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随手拿起餐桌上的面包塞进嘴里吃起来。

此时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扮还是跟昨天没啥区别，短袖西装外套，传统的白衬衫，直筒的西裤，平跟鞋。妈妈在走出来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妈妈昨天晚上也是睡得很晚，估计昨晚和爸爸的事情让她久久不能入眠。

妈妈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的早餐吃了起来，妈妈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问道「小雨，昨晚上几点钟睡觉的，你看你，无精打采的。」

　　「11点左右吧，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困。」我随便编了个谎言，要是让爸妈他们知道我昨晚很晚才睡，他们就会对我起疑心了，爸妈上吵架的时间大概是在0点左右，虽然他们昨天声音不算大。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功课还跟得上吗？」妈妈有些担心的问道，她作为一名老师，深知我们高中生的压力比初中要大了好几倍。

　　 「没事的，可能就今天这样，功课还跟得上。」我回答道，心想是你们的房事给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

「那就好。」妈妈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被昨晚的事情影响。

吃完早餐后，我走进房间里拿我的挎肩包，然后把今天要上的课程的书本丢进去，然后我悄悄往房门外看，趁着父母不在，我从抽屉里拿出昨天张刚给我的那张A 片赶紧也塞到包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出去和妈妈一起去学校。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妈妈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出来，便说道「小雨，动作快点。」

　　 「知道了。」我回道。

去学校的路上，我看着妈妈走路时臀部的圆润弧度微微摇曳，修长的酒杯腿细腻如瓷，肉棒逐渐出现不该有的反应。妈妈的温柔让我依赖，可AV中刺激的画面却让我暗暗期待某种禁忌的可能性，像站在悬崖边，脚下是深不可测的深渊。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将等下要上的课的书本从里面拿出后，随手把书包丢到桌子内层，像死狗一样的趴在了桌子上。

在我旁边的张刚看到我的样子，在我耳边低声坏笑「看你小子的样子，肯定是看过那张光盘了，整个晚上都睡不了觉吧。」

他的健壮身形和痞气笑容让我不自在，我有气无力地回道「一边去，困死了。」

「不是吧你，不过就一A 片而已，至于把你搞成这个样子吗？」张刚有点疑惑的说道。

「可不嘛，刘雨第一次看这么刺激的东西能睡得着觉吗」吕杰也在一旁调侃道「那片子里的熟女奶子抖得，啧啧，昨晚我又看了一部，那个女友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爽得直翻白眼！叫得跟浪到骨子里似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被他们的话撩拨得心跳加速。脑海里浮现妈妈的吊钟型胸部和蜜桃臀，与AV里佐藤美纪诱惑的画面重叠。

「你们就不能小声点？你那该死的片子可把我坑惨了，搞的我都不知道几点才睡。」

「看来你小子这么不能受刺激啊。」吕杰有点鄙视的说道。

「看完了，拿回去吧。」我伸出手在包里瞎摸了一阵，把那光盘丢给了吕杰。

「兄弟，这东西看多了你就习惯了，下次再给你看看其他AV女优的，看来以后得带你见识一些更加刺激的东西才行。」吕杰接过来光盘，喃喃自语。

「确实，刘雨你得多看看，这样就可以脱敏了。」张刚坏笑道。

「还来？为了这鸟东西，我都没心思看书了。」我愤愤的说道。

　　 「你脑子好，怕什么，你不是无师自通的，以前我看你不听课不照样考的好。」张刚有点无语。

「懒得理你，老师上课叫我的话，你记得叫醒我，我先躺会。」说完，便立刻倒在课本上开始了休息。

张刚挑了挑眉毛，看着睡觉的我摇了摇头，转头和吕杰说道「昨晚发给你看的视频怎么样。」

「大哥，真的假的啊！那个熟妇你上了？」吕杰不可思议道。

「什么话，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哥你说这女的可是头牌，要不是我认识背后的老板估计也轮不到我。」张刚笑着拍了拍吕杰的后背，眼神里藏不住的得意。

「哎，有钱真好啊，大哥下次带带孩子吧，孩子太渴望托处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会有机会的。」张刚一口答应。

没聊多久上课铃就响了，而我很悲剧的连续三节课都被老师点到了名，其实许多任课老师也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因为我们都有学号，老师就随便点了个学号，很不幸的是，都点到了我，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应该是睡着也中枪了吧。每次被张刚弄醒时候，我都用怨毒的眼神望着他，张刚的眼神却是很无辜，似乎在说道「你倒霉，关我屁事？」于是，我每节课都被迫起来回答，还好底子好，老师问题都能回答出来，这让张刚那小子用一双惊讶的眼光看着我，脑子聪明就是不一样，加上位置靠后，老师也没发现我睡觉，以为我已经听懂了他讲的课，还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到了第四节课，我心想，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三都有了，应该不会有再四了吧，我又一次倒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起来，顺便将这节课的课本立了起来，在借助前面同学的身高，刚好可以遮挡住我的头部，此时，上课铃声响起，我看了看周围同学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有些期待，声音也突然安静了下来，感觉有点不太对，尼玛的什么情况？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了，我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节课是美女班主任的课，难怪会这样。当班主任走进教室的时候，班上的男生都被她吸引了过去，就连我旁边的张刚也不例外，我无力的抬头起来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跟昨天一样，一副甜美范的打扮，一身黄色收腰雪纺连衣长裙，长度在膝盖以下15公分这样，圆形的裙摆，脚上没有穿上丝袜之类的，一双9 公分的卡其色高跟鞋套在精致雪白的脚丫上，今天的发型有了变化，扎了个马尾，显得俏皮可爱，看来美女天生就是个衣架子，穿什么衣服显示出什么样的气质。

美女老师今天的打扮绝对无可挑剔，可是对于一个快要困死的人来说，睡觉是他的第一本能反应，就算现在有个极为妖艳的美女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会无动于衷的，因为你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看和思考，很显然，我现在正处在这种情况，我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睡觉，用一只眼睛看完后，很快又倒在课桌上开始我的睡眠。在我睡的真爽的时候，又有人在我身上连续拍了拍，在睡觉中的我简直忍无可忍了，抬起头正准备教训一下坐在我旁边的张刚，结果发现拍我的人不是张刚而是那个美女班主任林琳，此时全班同学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有不少的同学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我，希望看到一些他们期待的事情，而坐在一旁的张刚则无奈的摆摆手，心想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了，面对全班同学的目光，我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火辣辣的，真背，此时我看到林琳老师的目光略带怒气，她似乎没有想到开学的第二天她的第一堂课竟然有人开始睡觉起来。

「刘雨同学，睡的舒服吗？」林琳老师口气冷冷的问道，眼神看上去相当不爽。

　　 我无言以对，低了低头，林琳老师看到我哑口无言，接着说「看你睡的这么香，课本里面的内容应该都很熟悉了，这样，你把课本中『劝学』这一篇文章的第一和第二段给我翻译出来。」

　　 坐在我旁边张刚和吕杰顿时瞪大了眼睛，我用余光看到张刚和吕杰惊讶的样子，我估计老师今天讲的课文不是这一篇，我拿起桌上语文课本，翻开目录开始找这篇课文所在的页数，100 页，我的脸上显出几条黑线，果然被我猜中了，我翻到100 页，看到『劝学』这篇文章是文言文，好险，小时候被爷爷强逼着读了四书五经，对这种文言文翻译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完原文后，我在脑海中思考下，把翻译内容理清一下，便脱口而出「君子说：学习是不可以停止的。靛青是从蓝草里提取的，可是比蓝草的颜色更深；冰是水凝结而成的，却比水还要寒冷。木材直得可以符合拉直的墨线，用煣的工艺把它弯曲成车轮，（那么）木材的弯度（就）合乎圆的标准了，即使又被风吹日晒而干枯了，（木材）也不会再挺直，是因为经过加工，使它成为这样的。所以木材用墨线量过，再经辅具加工就能取直，刀剑等金属制品在磨刀石上磨过就能变得锋利，君子广博地学习，并且每天检验反省自己，那么他就会智慧明理，行为没有过错了。」当我翻译完后，全班同学安静了，他们没有想到我能如此流利的翻译出来文言文的内容，那些想看好戏的同学傻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而林琳老师用很惊讶的眼光看了看我，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我翻译的内容是正确的。

林琳老师看了看我，脸上的怒容似乎减少了许多，说道「你翻译的不错，坐下吧，别再睡觉了。」说完，便又走回讲台继续讲课。

坐在我旁边的张刚在桌子下面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翻了翻白银直接给了他一个中指，小声的说道「草，今天真背。」

由于被林琳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搞的我睡眠细胞全没了，我只好悻悻的拿起课本听课，这期间，林琳老师的目光时不时转移到我这边来，似乎在看我有没有睡着。连着两节课都是林琳老师的课，使我的精神高度集中，终于听到了放学的铃声，林琳老师喊了下课，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解放了，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把今天的霉运给冲掉。

我收拾好书包就去了妈妈所在的办公室，发现妈妈不在，我来到她的办公桌看了看，发现她今天的课只有3 节，那妈妈可能已经回家，我便不再学校逗留，往回家的路走去，当我走回家里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做菜，不过爸爸却没有回来。

妈妈看到我回来后，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放学了，先洗下手，休息下。」

我走进房间，扔下书包，正准备拿衣服洗澡，“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这个时间段来敲门，我正疑惑着，妈妈走到了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问道「是谁？」

「你好，我们是银行的工作人员，能麻烦你们开门下好吗？」我听着门外传来了细腻的声音，是个女人。

我此时也走到了门口处，妈妈把门一打开，两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女性站在外面，这两个年轻女人一见到妈妈的容貌便觉得惊为天人，这女人包养的也太好了吧，这是这两个银行工作人员第一想法。

妈妈看着她们两个人站在门外愣着，不由眉头一皱，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两个银行人员顿时反应了过来，说道「您好，我们是银行的工作人员，这是我们的工作证，请问这里是刘云先生的住址吗？」

「是的。」妈妈看了看他们的工作证，点了点头，说道。

　　 「您和刘云先生的关系是？」银行人员继续问道。

　　 「夫妻。」妈妈继续说道，在站一旁的我听到妈妈说夫妻两个字，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哦，是这样子的，你的丈夫将您们现在居住的房子抵押给了银行，贷款35万，我们银行的还款期限5 年，你还有三个月就到期限了，但是您的丈夫前两个月的贷款利息还没有交，现在算下来，您丈夫还有21万没有交，根据规定，如果贷款人不能再期限内交清贷款，那我们银行会通过诉讼的方式让法院拍卖您房子，用所得款项清偿贷款。」两个银行人员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说什么？」妈妈瓜子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被这两个人突如其来的话语给震住了，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这两名银行人员把话又重复了一遍，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银行人员察觉妈妈的表情，便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来，递给妈妈，说道「这是当时5 年前，您先生和我们银行签订的文件，上面有你先生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税务登记证，一年以上银行交易流水复印件。」

我和妈妈接过来一看，没错，上面都是爸爸的东西，妈妈顿时发怒道「好你个刘云啊，这种事情你也敢瞒着我。」

两个银行人员看到妈妈发作起来，感觉也有些不太妙，然后将我们手中的文件取回，又说了一句「期限快要到了，希望你们能尽快交齐剩余的余额。」然后脚底抹油，走了。

　　 我把门关上，妈妈一脸铁青的坐在沙发上，怒声道「好你个刘云，我们夫妻十多年，做这种决定也与我商量下，竟敢将我们自己的房子拿去拍卖！！」

妈妈柳眉紧竖，整个脸蛋白得可怕，她恼怒爸爸擅作主张将自己的房子抵押出去，也没有事先跟她商量过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不尊重。我看到妈妈睡衣里面的丰乳一直在剧烈起伏，时不时咬咬牙根，妈妈现在内心绝对翻江倒海，犹如要火山爆发一样。

我走过去坐在妈妈旁边，抚摸着妈妈的手，安慰道「妈，你先消消气，说不定爸爸有什么苦衷，等爸爸回来在问他。」

「他会有什么苦衷，有苦衷也不跟我讲，夫妻十多年都白过了！！」妈妈扫了我一眼，怒声说道。

　　 我没有往下接话，我知道妈妈现在处于爆发边缘，我坐在一旁静静的拉着妈妈的手，等着爸爸回来。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听到大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进来的人不是爸爸还有谁.

他一进来看到我们母子两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笑着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妈妈一听到爸爸的声音，一个激灵，转过头看着爸爸，语气冰冷说道「你还有脸回来，刘云！」

　　 爸爸的笑脸有些僵了，他听得出妈妈语气就像十二月份的寒冬，慢慢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到爸爸问这个问题，妈妈怒不可遏，直接爆发出来「好你个刘云，竟然敢把我们的房子抵押给银行，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爸爸整个人一怔，脸上有些震惊，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妈妈一听到爸爸这话，说明他间接承认了，语气更加激烈说道「人家银行工作人员都找上门来了，把文件都给我看过了，他们说你5 年前就可以贷款了，这前两个月交贷款利息还没有交，在过三个月不把剩下的余额娇躯，他们就要把这栋房子拿去给法院拍卖了！！」

　　 爸爸脸色阴沉，眼光闪烁，叹声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云啊，刘云，旺我和你夫妻十多年了，没想到你还瞒着我做这种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妻子。」说着，说着，妈妈忧伤的眼睛里一下噙满了泪花，缓缓的流了出来，我看着流泪妈妈，她还是那么美，美艳风韵又带了一丝娇柔。

　　 爸爸搓了下双手，才缓缓开口说道「对不起，老婆，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我应该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应该擅自主张。」

妈妈抬头瞪了爸爸一眼，说道「你贷款出来的钱都拿去干什么了。」

　　 爸爸一怔，讪讪说「都拿去炒股票了。」

　　 妈妈一听，顿时火气又上来，怒道「你疯了啊，贷款去炒股，炒股票风险这么大，你股票里面还剩下多少钱，赶紧全抛了，先拿来补上给银行。」

　　 「没了，全赔光了。」爸爸低声说了一句。

妈妈一听，极度震惊，差点气晕过去，用手指着爸爸，怒声骂道「没了，当时买这房子我家里还出了一半的钱，刘云啊，刘云，还有三个月就到期限了，到时候我们去哪里住？」

　　 「老婆，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我会想办法的，我先去跟银行那边说说，看看能不能在缓下。」爸爸脸色剧变，显然也有些惧怕妈妈现在这副模样。

　　 「刘云，你活了四十多年，是不是活回猪上面去了。」妈妈泪眼婆娑，哽咽的说道。

　　 「唉，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家，这几年总厂给的任务指标又大，搞得我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每年有好几个月都没法完成任务量，下面的人又在虎视眈眈我的位置，我生怕自己哪一天朝不保夕，没了工作，到时候没了收入，单靠你的工资怎么能养活我们三个，所以，当时就做了这个大胆的决定，我挑了一个有潜力的股，然后把房子抵押给银行，然后把钱都投了进去，希望能从里面获取赚钱，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了。」爸爸解释道。

　　 「然后股票就一直跌，钱全都没了？」妈妈冷冷的说道。

　　 「当时我买的那股一直在升值，突然有天开始暴跌起来，搞的我措不及防，把里面的股全抛掉了，套出来的钱只剩下8 万，全都还回去给银行，加上这些年还陆陆续续的还了一些。」爸爸尴尬的说道。

　　 「你知道你还欠银行多少钱吗？21万，三个月，你让我怎么还回去，你滚，我在也不想看到你。」妈妈一把指着门口，对着爸爸怒喝。

　　 「老婆，你消消气。」爸爸安慰道

「滚！我没你这个丈夫。」妈妈再一次骂道。

　　 爸爸看妈妈样子，知道今天事情对妈妈心灵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缓缓转身向外走去。

妈妈突然说道「等一下。」

爸爸听到后，难道她气消了，转过头来，妈妈冷冷说道「这套房子我就算是砸锅卖铁都要留下来，不需要你来还请欠款，从今天起你不在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等过几个月我们去离婚吧。」

　　 「什么！！」爸爸瞪大了眼睛，我也瞪大了眼睛。

「离婚，我没你这个丈夫。快滚，省得碍我眼。」妈妈怒喝道。

「妈妈，你别冲动啊！你们都十几年夫妻了，怎么说离婚就离婚。」我感到事情有些大条了，在一旁劝解道。

　　 「是啊，老婆，别冲动啊！」爸爸在一旁赶紧附和道。

　　 「小雨，你别劝我，妈已经决定了，你还不快走。」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

　　 爸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两眼顿时无神走了出去，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妈妈双手捂脸，崩溃地大哭，肩膀颤抖，乌黑马尾散乱地垂在肩头。我从未见过妈妈这样，端庄的“古板女”像被撕裂，露出脆弱的一面。

我走过去，想安慰妈妈「妈，别急，我们一起想办法。」

可妈妈推开我的手，哽咽道「小雨，你别管，这是大人的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果然不假，不知道谁从哪里知道我们家情况之后，开始一传十十传百，搞的后面亲朋好友都知道我们家里的事情，这个时候，最容易看到人情冷暖，原先爸爸是个经理级人物时候，人家还跟我们客客气气的，像认识多年好友那样，而现在当妈妈向他们借钱的时候，一个一个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外公外婆知道事情后，也是勃然大怒，顿时气血攻心，一下子没过来，两人双双去世，妈妈更是伤心欲绝，这使得我们家更加雪上加霜，而爸爸则像人家蒸发一样，外公外婆的丧事也没见他来过，估计也是没脸来见吧。我和妈妈算了下，除掉丧事钱，妈妈自己这些年的存款加在一起也才11万左右，还差10万块，这下妈妈也急坏了，要三个月挣得十万块，以她教师那些工资，无疑是杯水车薪，搞的我和妈妈现在焦头烂额的。

我和妈妈开始省吃俭用起来，看到家里情况我想帮妈妈减轻一些负担，于是丧礼过后我找到妈妈。此时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账单和存折满脸愁容。看到妈妈这样我忍不住心疼，对爸爸有着数不尽的恨意。

「妈，你别这样，肯定会有办法的。」

「小雨，别担心，妈妈没事。」妈妈抬头对我温柔的笑了笑，但眼角有着藏不住的困倦。

最近的糟心事让妈妈身心俱疲，巨大的债务压得妈妈喘不过气来。我看着妈妈憔悴的面容咬牙道「妈，我想放学后打工，帮家里分担一些。」

妈妈猛地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红肿却坚定「不行！小雨你还是学生，而且高中是你人生十分重要的时刻！妈不希望你因为钱放弃未来！」她起身抱住我，语气哽咽「放心吧，钱的事情交给妈妈，妈妈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

妈妈的拥抱温暖却沉重，吊钟型胸部的弧度贴着我。我心跳加速，羞耻和心疼交织，脑子里却闪过AV的NTR画面，想象妈妈为了还债被逼无奈，穿上薄纱睡裙，被像张刚和吕杰那样的家伙觊觎。这种念头让我既愤怒又兴奋，嫉妒像毒蛇咬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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