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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苯甲醛的多面人格,情趣更升级!(E1消除机理,逆羟醛缩合),学不会有机化学就把化合物们全部收入后宫吧,1

小说:学不会有机化学就把化合物们全部收入后宫吧 2025-09-11 22:03 5hhhhh 3940 ℃

PS:本文是作者深夜发烧写出来的,描写啥的少有斟酌,语言也未修饰,请见谅。

2026年7月15日

苯甲醛死了。

在她的葬礼上,我俯视着她在棺椁中端庄的遗体。

她还是那么美丽,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和她平时自然的妆容不同,这浓厚的遗妆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圣洁,也更加的动人。她在此刻美的令人窒息,像是生命凋零中的最后一舞。她没有穿着传统的中式寿衣,而是穿着西方的修女服,典雅而庄重。胸口的十字架闪烁着金属的光芒,晃得人有些亮眼。

我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盯着她的俏脸,她的脖颈,她的躯干……就好像,我一定要记住她一样。直到身旁的殡仪师合上了那漆黑如墨的棺盖,完全挡住了我看向她的视线,我才迟迟回过神来。

莫名的心绞痛,我感觉我的心里缺了点什么,但我并不清楚。只能感觉缺失的那一块伤疤正在滴血,流下的血液淌过我的经脉。这种莫名的伤感仿佛随着这血融入了我的全身,让我无法将之驱逐。

我舒了一口气,倚靠着大理石做的承重柱,像是最为倾颓的少年,顺着那石柱滑了下去。冰凉渗透了我的后背,大理石粗糙的表面质感硌得我龇牙咧嘴。随着屁股落地,我的心也跟着沉浸下来。

我和她的相识,在两三年前了,但又似乎在昨天,充斥着不真实的感觉。我在青楼中遇见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帮她逃离了青楼,从此,我们幸福地一直生活着。清晨的轻吻是我给与她的礼物,夜晚的缠绵则是她给我的回礼。和心上人在一起的快乐是生活的主旋律,甜蜜的恋情是每日活着的动力。然而……

她死了。

那样的突然,那样的仓促,那样的猝不及防,又那样的悲慨。

以至于……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闭眼前还是生动活泼的俏皮佳人,再睁眼却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喘不过来气。

跳动的烛火让我的心绪随之飘荡。我不愿意接受眼前的景象,我只想把自己封闭起来,骗自己她还在。掩耳盗铃固然可悲,但接受意味着巨大的沉没成本。或许,从那之后我便会成为一具空壳,一个行尸走肉。

于是,我开始回忆,回忆起我们的初见。那袭紫色的连衣裙,现在还静静地躺在柜子里。那只苯环发卡,还带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我们刚逃出时拍的照片,被木质相框包裹着伫立在床头。这些都是我们初见的证据,可是,我们出逃的过程,我却丝毫没有印象,只有那种刺激紧张以及劫后余生的轻松还留在我的心里。然而,比这个更可怕的是——

我对她的感情,好像也在慢慢地变淡……

我顿时惊醒,看着眼前的棺椁,冰冷的大理石桌面,摇曳的烛火,一切都没有变。

可是,我知道,这不对。

我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身体本来僵硬的机能正在飞速的恢复,我逐渐地从那悲伤的泥潭中逃出来,我的理智逐渐地恢复,我开始可以平复下情绪认真思考,认真做化学题目,清醒地应对生活中的困难。但……关于苯甲醛!

关于她的一切,我对她的爱,我和她的记忆,我与她的甜蜜时光,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正在慢慢从我脑海中消散。

不!我对自己呐喊着,我希望我回到那种巨大的悲伤之中,哪怕从此一蹶不振,哪怕变成行尸走肉,我也要把那些留存下来。可是,这无济于事。挣扎地越深,越是忘了自己为何而挣扎。

【诶,那天她和我初见时穿的是什么衣服来着?】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好像已经不太明白这个“她”是指谁了。

再次抬眸,庄严的殡仪馆已经空无一人。我看着眼前的棺椁,我只知道,这里面躺着一个对我很重要,而我又倾注了很深的感情的一个人。

我转身,缓缓向大厅门口行去。

外面的风很细小,吹在脸上,就只是轻轻扰动了我的脸颊。然而,这样的微风,却吹着烛火飘摇不定,忽明忽暗。

当我的脚将要跨出大门的时候,一个空灵而动听的声音叫住了我。

【等一下】

我回头看去……

她就在那棺椁边上,薰衣草色的过膝连衣裙,可爱的小脸,职业般的假笑。只是那假笑再也藏不住她心中的悲戚了,而且,我好像读懂了她的悲戚是什么。

她缓缓走近我,不,应该说是飘向我,那双凉鞋压根就没有碰到地板,修长的玉腿也没有摆动,就以这种诡异的姿态向我飘来。

按理说,我在殡仪馆看到女鬼,应该是吓得转身就跑,或者直接瘫坐在地。可是我没有,我就这样平静地矗立在原地,等待着她。

她走进我的身前,淡淡的香气流露出来,沁人心脾。

【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有些疑惑,我到底爱不爱她?这是什么话,我刚想反问她在问什么,回答却先我一步脱口问出。

【爱】

【为什么爱?】

听着这仙家对话,我知道,这件事应该和我,不,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这具身体沉默了很久,仿佛在认真思考。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为何爱你。但,我还是我之前的那个回答,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又或者是,我心底那个想要保护一个受欺负的少女的欲望驱使着我去爱你,特别是知道你说谎后,那种不安和焦虑让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当然,你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就有问题。爱是一个很复杂的情感,它完全是经验与意识主导的产物。这种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算一开始对这种情感很暧昧,但后来的一天天生活,不断地加深了这种朦胧的感情。我爱你,我们双方都知道这种感情,这就够了。爱一个人不需要原因,不然世界也会索然无味。这就是我的回答】

少女楞了半晌,最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容背后,是晶莹的泪花。

【呵呵,看来还是我太执着与愚昧了,也是,我不应该这么畏缩的,或许大胆地去爱才是一段纯真且美好的恋情吧】

说完,她的身形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了。

我在楞了几秒后,也转身踏出了殡仪馆。

“她的那个笑容,还是那么可爱啊”

“怎么能叫执着与愚昧呢?是被伤害太多而产生的后遗症与自我保护罢了。”

意识随着我的脚步而逐渐消散……

…………

…………

在苯甲醛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中,我清醒了过来。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我抬起头。顿时,一阵剧痛钻入我的脑海,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当我的视力逐渐恢复,模糊的景象被拓印清楚时,我看见了两只可爱的全裸美少女。

一位身姿挺拔,两只娇乳挺翘地挂在胸前,上面的紫红色小葡萄泛着诱人的光泽,白皙的皮肤十分的娇嫩无暇。而另一位则身材相对矮小,但“凶器”却一点不比先前那位逊色。饱满的弧度诉说着她的丰满。

摇了摇头,把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抹去,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位身材修长的少女是苯甲醛,而另一个是三氧化硫。我刚刚好像喝了一点浓氢氧化纳溶液,之后就晕过去了。然后……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对,解救苯甲醛!

像是发神经一样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过后,我终于抓住了重点。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开始检查起我的身体。很好,羰基氧没有异常,自身的六元环还是保持椅式构象,非常的稳定,就是喝的浓碱水导致我羰基α位的质子又有些松动了,可恶,那股熟悉的欲火再次缭绕心头。不过,现在不是办事的时候,我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心头那躁动不安的欲望。在反复查看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后,我有些失落。难道说,一定要在做一次才可以有破局之法吗?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房间里的两个女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和她已经成过两次键,我对苯甲醛应该提不起什么欲望——按理来说本应如此,但,当我看向她的眸子的时候,心中的欲望竟再度升腾起来。奇怪,不应该啊,怎么会还对她感兴趣呢?

这倒不是说我花心,操过的女人就对她不理不顾了。现在我可以说是对她有些恋爱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负责任的畜生事情呢?无奈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如此,一旦夫妻双方成键(做爱)的数目达到上限,就只能靠着一点点微弱的轨道作用来相互抚慰了,或者靠一些昂贵的试剂重新创造反应位点。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这边的青楼里还没成过键的女孩子(处女)是多么的可遇不可求。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有些离子键,它们没有共价键这种饱和性。可惜,这种东西还是太难遇见了,纵使我变身变了一年多,也从来没有体验过离子键的感受,想必是十分爽快的吧。

因此,当我发现我居然还会对苯甲醛产生如此浓厚的欲望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安。我带着这种不安的情绪有些紧张地查看起我和她的成键。果然,我和她本来牢固的双键共轭体系被莫名地破坏了,此时她苄基(和苯环直接相连的碳原子)上面多出了一个羟基,像是示威般地不断振动着,嘲笑着我的无能。

可恶,我和苯甲醛辛辛苦苦成的键为何被如此破坏掉了?看着我有些发青的面色,苯甲醛担心地问着。

【怎么了,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刚刚昏迷了半个多小时,可把我们吓死了,以后可别这么冒险了】

听着她的关心,我既感动又无奈,果然,就算是再美好的美少女都会有女人们统一的毛病——唠叨而啰嗦。不过,嘿嘿,有这样关心自己的女朋友,实在太幸福了。

【我没事,但是,你看我们之间的成键】

她松了一口气,旋即照我说的查看起我和她的成键,不一会,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诶,我们的双键,好像断了欸】

【嗯,这下可麻烦了,我们好像又需要再成键一次了】

她看我有些为难的样子,脸上却挂起了有点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

【呵呵,我看你是欲火难耐又想做爱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做爱”这个词算是禁忌的脏话,一般化合物们都用更为文雅的“成键”来替代。不过,没想到一直表现的比较温文尔雅的苯甲醛竟然能说出如此俏皮的话,让我不由得心动了几分。

【别瞎说,我才没有】

【可是,你的那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话说到这里,我感觉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什么东西。我一低头,便看到她正握着我的与她相连的羰基α位的碳氢键,微微地上下撸动挑拨着,丝丝快感配合着那氢原子与碳原子之间的摩擦(包皮和海绵体之间的摩擦)有节奏地向我的身体深处传来。更糟糕的是,由于氢氧化纳的作用,那里的电荷本就相当露出(勃起了),这下我百口莫辩,但考虑到正事还没有办妥,我只能用我平生最坚定的意志力将她的手握住并放在一边。

【嘶…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和你成键不牢固必然会引发一些麻烦的后果,我们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处理这些问题以及如何如何带你出去吗吧】

她收起了开玩笑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开口道。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你想一想,我们成键之后必然会被叔丁醇钾所察觉,倒不如顺水推舟,把我们的键彻底断开】

我思考了一下,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如果不断开成键,势必逃不出叔丁醇钾的掌握,不如彻底断开,之后再考虑成键的事情。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又该如何断开和她的成键呢?

听完我的考虑,苯甲醛神秘一笑。

【嘿嘿,这还不简单,只需要我轻轻施展一下能力,就可以实现啦】

说着,她用纤细的玉手摘下了头顶的苯环发卡,捧在手里。轻轻闭上双眼。不多时,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阵阵电子(阳气)从她的发卡中涌出,钻入我的体内,而我和她成的那根键,正在逐渐的被削弱。我不禁感叹起,果然不能小瞧别人。没想到向来弱势的苯甲醛也会有如此出其不意的能力。不多时,随着电子流入我的体内,那股欲火正逐渐消退。羰基阿尔法位和羰基碳之间的电子云密度开始增加,一阵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侵袭着我,而这多来的电子不断攻击着羰基的碳氧双键的反键轨道,在达到某一临界值之后,那根π键完全地断裂了,留下了一个氧负离子和一个被另一个双键所共轭的碳。与此同时,我和苯甲醛的键彻底断裂了。随即,那氧负离子的孤对电子又重新填入碳碳键反键轨道,而多出的电子则是捕获了体系中的一个质子。自此,我又重新回到了我最开始的样子——环己酮。

抬头望向苯甲醛,她又变回了最初那般清丽可人的样子,纯洁而可爱的脸蛋让人实在忍不住上去狠狠捏一把。而这幅认真的面孔,又勾起人们心目中想要欺负她的欲望。微闭的双眸,楚楚动人的琼鼻,红润的芳唇……大抵是那该死的氢氧化纳的药效还有所残留吧,我出现了一些邪恶的念头。

不久,她睁开眼睛,期待而欣喜地望着我。

【怎么样,搞定了吗?】

我点点头。

【嗯,真厉害,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她把玉指顶在红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别问。嘿嘿,这是秘密,等事情都搞完了我就告诉你】

好吧,我承认,她这副有些反差的俏皮样子也确实会让我格外地爱她。

【那就赶紧穿衣服吧,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恐怕乙醚小姐不会放我走吧】

这时,苯甲醛再度说出了她的疑惑。我拍了拍胸脯,对她做了保证。

【不要紧,我是这里的常客,我知道这里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外面,而且不会被发现】

听到这话,苯甲醛把脸凑向我,让我有些畏惧,随即凶巴巴地说着。

【这~里~的~常~客,哟呵,看来你没少来啊,我可是要吃醋的,快点和我解释清楚!】

我在叹了口气,这小丫头就是典型的平日里经常散漫开玩笑,但在一些地方又特别禁戒,之前还在担心怎么出去,解决问题之后又立刻原型毕露了。

【好了,别闹了,当务之急是先逃出去,再说我之前也是有生理需求的,来这里发泄一下也很合理吧】

她点了点头,不太情愿得缩了回去,一声嘟囔传入我的耳中。

【好吧,不过话说你怎么只做爱却没有形成共价键呢?】

这句话激起了我一声冷汗,我默默在这小妮子的标签中又加了一个:在一些特殊的地方非常敏锐。

于是,我们带着这个可以说是系统送的三氧化硫小妹妹,开始了逃亡的过程。这个小妹妹倒是听话的很,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是执意要跟我们走。我们也只好给这孩子套了一件大衣,带着她一起离开。

说是一处小路,其实就是影视剧中最常见也最泛用的手段:爬通风管。这个世界由于罪犯们智商普遍不高(因为反应性太强而侵蚀了理智),基本犯了事不会跑只会蛮干,所以针对犯罪的手段并不完善,或者说是几乎没有。这才给予了我可乘之机。之前我路过一个通风管道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张管道的分布图,前世就对建筑结构颇感兴趣的我随手把这玩意拍了下来,没想到在此用上了。虽说是通风管道,但这管道可不算小,大概是个1×1米的方管。于是,我打开上面的盖子,探头率先钻了进去。风管里有些阴暗,但并非完全看不清,从一些网格状的盖子中还是能透过一些昏暗的光。于是,我一马当先地爬了进去,随后是三氧化硫,最后是苯甲醛。虽然管道不小,但实际趴在里面还是有一些拥挤感的,那冰凉的金属管道贴着我的胸脯,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终于,在费尽辛苦拐了十几个弯之后,我们逃出了这所妓院,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呼吸着这新鲜而自由的空气,苯甲醛有些神往,一些闪亮的光点自她眼睛中浮现。那泪水中或许有欣喜,有激动,也可能有勾起不开心的往事的伤痛。看着她这般沉迷于自由的氛围,我却不免感到一阵酸楚。这么痴迷于自由,可见她这仅仅几天之中,不,或许从她和叔丁醇钾翻脸之后,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愈是这般想着,就愈是对叔丁醇钾愤恨,以及对苯甲醛的爱意和愧疚——即使我没什么对她做错的,我甚至可以说是拯救了她。

渐渐地,苯甲醛平息了心中的情绪,重新挤出一个微笑。

【外面就是好啊,多自由,好了,下一步我们去哪】、

我想了一下。

【去我家吧,那里目前来说比较安全】

【好】

于是,我们步行地往家里赶。

此时正是下午2点,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热到虽然我还没有吃饭却完全没有食欲。当然,在几个小时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有食欲才会感到奇怪吧。聆听着相同蝉鸣之声,心境大不相同的我却只感到烦躁和不舒适。有一些东西紧紧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似乎惹上了一个很强大的家伙,而且又要照顾两个女孩子,生活一下子变得紧迫起来。我知道让她们住在我家里不是长久之计。如果真的按苯甲醛所说,叔丁醇钾有那么大的能力的话,他迟早会追查到这里。所以,我必须要让他死心。唉,想着之后的苦日子,我不免叹了口气。不过,我知道,我不后悔。

路过一个转弯的时候,我和一个壮汉迎面撞上了。

【哎呦】

【啊】

我和对方都吃痛地后退了几步,随后又同时忙不迭地给对方道歉。

【抱歉抱歉】

【对不起】

随后,我准备继续向前走。但是,那壮汉却没有动作,而是直愣愣杵在那里。我有些疑惑地抬头,看见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

苯甲醛。

刹那间,一个最坏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诞生,当我发觉苯甲醛也在带着震惊,错愕和畏惧地看着壮汉的时候,那个猜测几乎被落实了。

那个男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正是苯甲醛的未婚夫——叔丁醇钾。

【咦?小醛,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把你送去反硬府了吗?】

苯甲醛没有说话,只是那直勾勾地盯着叔丁醇钾的目光中,少了畏惧,多了怨恨,浓烈的怨恨。

我重新打量起这个壮汉,他大概185的身高,露出衣袖的手臂上有着几乎完美的肱二头肌线条。粗犷,便是这家伙给人的第一印象。再看他的脸,明明年级不大,却以及长了一脸胡茬,眼神中满是威严与不可一世的轻蔑,容易让人对这家伙留下极差的印象。

【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能无视我的话呢?】

说到这里,苯甲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对着壮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出。

【你,算,个,屁!】

我心中一惊,虽然很高兴看到苯甲醛不在是躲避或者任人宰割,但是现在就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恐怕是难以收场啊。

果然,叔丁醇钾听完苯甲醛的话,眉毛微微上挑。

【哟呵,小醛还敢顶嘴了。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男的拿走了你的第一次,然后想带你出逃吧。不错,你甚至有办法斩断你们的成键,但可惜,还是遇上了我啊。唯一遗憾的是,我没办法看着你被别的化合物的孤对电子干到淫水直流的场景呢,是不是啊,小婊子?】

啧啧,这家伙果然有够变态的。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她!】

要是放在上辈子,我或许还会嘲笑为什么有这么傻的男主一定要在女主面前面对实力很强的对手还要逞能,但当现在我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尊严让我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

那名壮汉转头看向我。

【小子,你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该知足了,如果你现在就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哼,我怎么可能现在就灰溜溜地离开呢?既然已经决定为敌了,那就斗争到底吧!

【不,我不会走,你别想再欺负苯甲醛】

一边说着,我一边想着对策。报警肯定不行。苯甲醛说过这家伙权势滔天,估计就算报警来的也会是他的人。那就只能硬拼了,可是我有什么硬拼的资本呢?

【好小子,我欣赏你的胆魄,不过,闹剧改结束了】

说罢,我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是宛如窒息般的感觉。他居然一只手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拎了起来。我挣扎着不停踢着脚,但这无济于事。听着少女的尖叫和壮汉的低笑,我只的感慨:实力差距果然还是太大了吗?

就在这时,我急中生智。对,我还有半瓶剩下的浓硫酸,说不定这玩意有奇效。时间容不得我考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我奋力掏出那瓶浓硫酸,使劲地泼在了他的脸上。

他吃痛般地松开了手,我也趁机落了地。苯甲醛和三氧化硫立刻冲到我身边询问我的状况,我回答没事之后就继续看着叔丁醇钾。只见他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他脖子上佩戴的代表氧负离子和钾离子的玉佩逐渐碎裂,从醇钾变成了醇。但这还没完,他的羟基被进一步质子化,形成了水的正离子,随即,玉佩“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也代表着水分子被脱除。我知道,这样他就会留下一个三级碳正离子,该位点活性较高,极容易发生反应。果不其然,他相连的一个甲基上的氢渐渐变成质子离去,而那根键则从超共轭填充碳正离子空的p轨道变成将电子给予它,正在形成一根双键。

【好机会,这家伙正在向烯烃转变,快抓住机会跑!】

苯甲醛一声疾呼将我们拉回现实,机会难得,我迅速拉起三氧化硫的手和苯甲醛一起冲向前面。

5米,10米,20米,50米,100米……

不知跑了多久,我们终于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撑着墙壁。

【呼…呼,终于跑走了,这次真的好险啊】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快回家吧】

【走】

于是,我们一行人再度往家的方向赶去。

…………

…………

【嗯…嗯……啊…慢一点…太快了啦…嗯…受不了了……你的孤对电子…真的好大】

在卧室里,我正趴在苯甲醛的身上不断耸动着。

距离出逃已经有两天,可是叔丁醇钾,不,现在应该叫做异丁烯,或者2-甲基丙烯却再也没有找我们麻烦,不知是他没有查到我们,还是应为上次的伤痛没有过来。总之,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见招拆招。而在他来找我们之前,这段时光便是我和苯甲醛享受我们爱情结晶的时候了。哦,还有个三氧化硫。不过我倒是没有染指她,因为我现在才发现我这位女朋友,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不过,苯甲醛自己倒是经常开发三氧化硫的身体,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百合倾向。

【啊…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咿!人家的…反键轨道……都要被你顶烂了…啊啊啊啊!】

感受着苯甲醛反键轨道的空穴(小穴)紧紧包裹着我的孤对电子(阴茎),一阵爽感从末端直冲天灵盖。不断的律动带来的是不断的快感。低头看着我们相互结合的性器,我的气血不停上涌。

【嗯……话说,你上次到底是…嘶…别夹太紧,会早泄的。你上次是,嗯,怎么切断我们的成键的】

身下少女的脸颊早已潮红,但还是边娇喘边回答着我的问题。

【嗯,就是…我用那个苯环……=发卡,让…我的氧的孤对电子…嗯…打下来,然后…把你的电子…哈啊…顶开】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搞…害的我们……受了这么多苦】

【咿呀!慢点…讨厌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想…要这样……弄的话…嗯……π键必须……哈……断开,变成…我们第一次结合……哼…的那个样子,而且…还要碱催化】

这两日的交谈,我已经搞明白了,每个化合物都会有一个独特的首饰或者衣服,用于调控整个分子的运作,比如苯环发卡。但这并不是官能团,只是一些关键的结构而已。

这般想着,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要,要去了…呼……好爽…要一起吗…一起高潮】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顶峰。

抚摸着苯甲醛瘫软的娇躯,我将头依偎在她的肩颈上,感受着她的香气。或许,这就是最理想的温柔乡吧,我多希望沉浸在其中啊,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的脸,感受着她的存在,一直,一直,直到永远……

(完)

与此同时,某地

【嘿,环己酮是吧,不过,你的身份,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呢……】

学习笔记:

1、在酸性条件下,一些可以形成稳定碳正离子的物质可以走E1消除机理变成烯烃,机理是先质子化/不用质子化离去基团离去,最后离去α位质子,消除得烯烃。关于碳正离子稳定性可参考《基础有机化学》或者《中级有机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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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羟醛缩合反应在消除之前是可逆的,因此会有逆羟醛缩合反应,即逆Aldol反应,机理文中描写已经够详细了。而一般双键在浓硫酸体系下可以水解,但α,β-不饱和醛酮不行,因此文中的内容就理解为超能力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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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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