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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80话,御神姬 百破版,3

小说:御神姬 百破版 2025-09-11 22:03 5hhhhh 2350 ℃

  根本看不到天音她们的身影。

  忽然,石台地板又合上了。

  众人,众妖一片愕然。

  黑暗中…

  天音,泠月,冬怜,晴方飞速的下坠,这黑暗的拖拽力量太可怕,根本不容她们反抗。

  漆黑之中,女生们相互喊着,可是泠月和晴方的声音却渐渐远去,只能听到万华冬怜的喊声。

  下坠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音却是比较轻的落在了岩石地面上,好像从两米高摔落一样,这对她来说当然全然没有影响。

  天音环顾四周,这是一座深幽,极为高耸的石砌廊道,抬头看去,根本看不到两边岩壁的顶,万华冬怜,就倒在她的前面,冬怜也缓缓坐起来,惊异,无法理解的看着周围。

  目光与天音相遇。

  “冬怜姐,你没事吧?”天音起身上前正要走向冬怜。

  忽然,看不到顶的上方,不知从何处飞落下一根根古旧,粗糙的麻绳,这些麻绳看似粗糙,却是好似有生命一般,每一根的力量都比不知山最强的蛇妖强大了难以形容的倍数!

  呼,呼,呼!

  这些绳索竟是直接落在天音肩头,开始绕过天音的腋下,胸部,腰肢,浑圆的臀部,玉润的长腿,蛮不讲理,力量更是不容天音抵抗的要将天音捆绑起来。

  “天音!”冬怜难以置信。

  石壁上,一块块小石门打开,里面露出一个个小神龛,每一个神龛中都有一尊似神似佛,又难以说清具体是什么尊位的雕像,这些雕像手中,口中,或是眼中,或者拿着的法器发出慑人的寒光。

  天音发自本能的想要抵抗,却发现,这绳索的力量,即使是她,竟是也丝毫抵抗不了!

  任何一条绳索,都远远比曼荼罗王全力一击的力量要强大的太多。

  是机关!?冬怜忽然意识到,这些机关都是对准天音的。她想都没有多想,只是凭借瞬间闪过的念头,扑向天音,和天音抱在了一起。

  既然古坟的机关,是不会伤害万华一族的,那么,她不保护天音,谁还能保护她,这一次的机关,力量太可怕了!远不是上面那些可比的。

  若是上面的机关之力看做萤火,那么这里的机关威能就堪比皓月!

  似乎,所有的神像都停止了行动。

  天音只感到,万华冬怜灼热,深柔的玉体,成熟的女性气息,近乎完美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近距离触感。

  然而此时,哪来的心情体会这些。

  虽然众多机关没有发射,但那些绳索,大约是依照着余力继续行动,竟是继续在天音和冬怜的身体周围,手下,腿间穿梭,束缚,抽紧…

  “啊!”

  “嗯…”

  两位高挑,身材近乎完美,只是风格不同的女性,被这些绳索,紧紧的,复杂的绑在了一起。

  “冬怜姐…”天音感到一阵悔恨,冬怜姐是为了救她,才被捆绑住的。

  没想到,自己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大家,不顾一切的修炼,战斗,可却在这时,自己成了拖累姐妹的一方!

  “天音!”冬怜无法避免的胸部,小腹,都与天音深深的相贴,绳索抽紧,两人想要保持距离想要不感受到对方紧紧的相挤压,相触也是做不到。

  天音,冬怜都尝试反抗,靠着她们的实力,技巧想要找到挣脱,或是巧妙解开绳索的可能,但却根本动弹不了。

  两人手脚,身躯完全被绳索各种位置紧紧束缚,根本动不了。

  那绳索,将天音与冬怜一起吊上了空中。

  那些雕像,“咯,咯”的缓缓转动,机关再度从各个方位,瞄准了她们。

  虽然知道于事无补,天音试图感受泠月的方位,却发现,完全感觉不到了,两边的石壁好似阻隔了一切。

  “冬怜姐,那些机关…”

  “天音,我也无能为力…”

  两个女子面色绯红,表情苦闷,嘴唇相距的很近,相互诉说道。

  万华一族的记录中,也从未提及过这样的机关,这样不容置疑的力量。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天音感到深深的无力,除了冬怜成熟的身躯与她紧紧的相互抵着,她什么也无法做到。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雕像闪光的部分,飞出一条条发光的纸带,这些纸带,开始触碰,扫过天音和与冬怜因羞耻而显出另一番美丽的脸,扫过她们的身躯各处…

  天音看到眼前的纸带,那些纸带上发光的,原来是非常细密,复杂的咒文,而当扫过她们的唇,脖颈,胸口,腰身,臀部…扫过不同地方的时候,这些咒文开始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来。

  苍暗无顶的两道石壁间,两位圣洁的女子被绳索吊在一起,周围,一道道五光十色的细长纸带飘飞着。

  诡异,寂落,而美丽…

第一五七话 古坟之下的秘密

  虽然,来自身体的感觉并不能说不美妙,但那是禁忌的美妙,禁忌而不该有的愉悦,因为此时天音与冬怜正身处险境,无法抗拒,这等感受只能妨碍她们对抗这无法抗拒的力量!

  “冬,冬怜姐…该怎么办?”天音来到此世,已经成长为绝不懦弱之人,但现在她真的没办法了。

  “天音,不必担心,这是我万华家世代付出血与魂的代价守护的古坟,应该不会害我的…这等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真要杀我们,早就动手了何必如此麻烦…”冬怜喘息着,她也难言身躯被迫和天音紧贴,紧紧束缚的禁忌感觉,但同时对危险,未知的畏惧,反而某种程度上加重了身体的负罪感。

  “可是…我们究竟会被怎么样,这绳索,实在太粗太紧,那是枝条又那么的轻浮紊乱…”天音一直想要挣脱,一直在抵抗,但根本毫无用处。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又为何刚好让她们陷落了,有这样的力量,为什么不直接去称霸天下,而要暗藏在这深沉的古坟之下那么多年?

  五彩的纸带如流光般不断的探索,掠过她们修长曼妙的女性娇躯,完全是不给她们丝毫颜面的,肆意的,根本不知道这些纸条究竟想要干什么,这种被束缚,被掌控的感觉让两位女性强者感到深深的羞辱。

  特别是,两人还面对面紧紧的被束缚在一起,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啊…

  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招出画妖?面对这等力量,可是画卷在自己的摄空勾玉中,一股无形的来自绳索的力量,让自己这一念头也无法实现,好似摄空勾玉也被这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再者,画妖能改变什么?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比摄空勾玉的力量还要强大?

  “天音,嗯…”万华冬怜身躯的深柔,颤抖天音可以完全感受到,感同身受一般,此时中间的绳索抽的更紧了,那些纸带散发出更为明媚的光亮,纷乱飞舞…

  “冬怜姐…”难道自己和冬怜姐真的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子被绑在一起受辱?

  难道真的一筹莫展?

  唯一能挣脱束缚的,唯有两位女子淋漓的香汗,甚至有一些也被粗糙的绳索所吸纳,印出些许水迹。

  就在这时候,一个凌然的女子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以天音的敏感,似能感受到那声音中飘渺着几分忧伤。

  “被称呼为天音的人间素女,颖姿,八重。被称呼为冬怜的人间素女,颖姿,七重。”

  “多少…年了啊…”

  随着这声音在深邃石壁见的回荡,束缚天音和冬怜的绳索,将她们缓缓的放下来,然后逐步的松开。

  天音与冬怜,无力的跪倒在地,那些绳索缓缓的向黑暗中退去。

  飘飞在上方的纸带,也是各自收回到了一个个神龛之中,神龛机关翻转,关闭。

  天音喘息着,还是难掩脸上的灼热,她看向冬怜,即使是冬怜这样成熟的女性也是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

  “冬怜姐?怎么回事?我们得救了?”

  “我不知道…”冬怜气息不稳的说,“看起来,应该是这样…”

  “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天音看向两边高耸的石壁,她站起身来,双腿还有些颤抖,“请问,您是谁?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但天音总感觉,那声音的主人,一定在某处看着她们,那究竟是什么?

  天音不由细看向这些石壁,注意上面的雕刻,纹样,不由感到疑惑,“冬怜姐,这些石壁,好像有些奇怪。”

  万华冬怜也站起身来,一手被迫扶着石壁,“有什么奇怪之处?”

  “那古坟,里面的雕刻,构造都十分原始,像是很久远的年代,文明程度也比较低,但是,这里的石壁上的花纹,装饰,却是优雅高深,感觉是比古坟层次要高的多文明…这里,应该并不是和古坟同时期的,可是,为何明明感觉要更高贵的文明,却埋藏在古坟之下?”天音胸口喘息到,她还不得不整了下自己的衣衫,绯袴,毕竟刚才被绳子弄的凌乱了。

  “的确…我万华家所守护的古坟,按照家族的传承来比照,应该就是上面那个时代的先国,可是,为何一个更高等的文明,会被埋藏在先国古坟之下呢?”冬怜也是疑惑,“天音,现在或许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这里太过诡异,我们快些离开吧。”

  “嗯,往那边走?”天音问道。

  “这里只有两个方向可以走,都看不到尽头,就先这边吧…”冬怜警惕的抽出武士刀,走在前面,毕竟她觉得自己可以抵挡机关。

  唰,唰,唰!

  忽然,道道粗糙的绳索再度出现,乱舞,抽击过来,冬怜一下子被抽飞了回来,根本无法突破绳索的阻挠。

  “难道说,这些绳索不让我们往这一边走?”冬怜惊讶。

  “那,我们往另一边尝试一下。”天音感觉自己说出来一个不需要大脑也能决定的方案,但也别无选择了。

  于是两人往另一边走去。

  然而,没走出多远,再度被乱飞,抽击的绳索阻拦。

  “这是怎么回事?”两位女子急了,这些绳索,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对她们怎样?可是两边都不让走,能怎么办?

  两人无奈之中,看向四周。

  “天音,能感觉到泠月么?她和晴方会不会也落入此地?”冬怜问道,按理说,她们一同落下,应该落在差不多的地方才是,但这里,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吧?

  天音摇摇头,“完全感受不到。”

  无论是泠月,还是上面那些敌人的气息,都一丝传不到这里。

  上面…

  天音看向石壁。

  “或许,我们只能试着攀爬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冬怜点头。

  天音看到,上方高处有一座石头雕刻的虎头,时而滴水,她忽然想起一件东西,她拿出了在岩山城所救的歌舞伎心樱送给她的那一根不寻常的丝线,系上一把苦无,抛了出去,丝线缠住了雕刻虎头。这苦无,是天音让画妖们之前夺取的一些乱七八糟品级兵器之一。

  她以一股灵力保护手心,握着丝线,一跃而起,跃上数丈之后,踩着岩壁,拉住丝线向上攀爬。

  “嗯?”天音看到上方有一条凹陷在石壁上的廊道,天音踩在虎头上一跃,翻身上了廊道,十分轻松。

  “冬怜姐。”

  “嗯。”

  以冬怜的身手,拿着天音的丝线,爬上廊道也轻而易举。

  天音收了丝线,两人沿着廊道侧身往前走着,走了百余步,发现了一座建造在石壁上的石室。

  “天音,小心!”

  两人看向石室内,这石室中间有一座古老厚重的石门,而石室边上的昏暗处,竟是躺倒,靠坐着一些白骨。

  有些白骨上的衣服早已风化,有些还有一点灰暗的残余。

  冬怜和天音小心的走进石室,至少以她们的感知力没有发现机关,也不知这些白骨当年因何而死?

  这些白骨,虽然早已死去多年,但此刻,依旧散发出令人忌惮的气息,这并非一般凡人,而是修行者的尸骨,而且,当年实力很强。

  “天音,这些白骨,看骨形和残余的衣衫,好像都是女性。”冬怜说道。

  “女性…”天音更加忌惮起来,“这么多女性修行者的尸骨,为什么会在这里?”

  天音想起她们的处境,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她看到了,有一具骨骼些许散发玉光的白骨,旁边有着一些干枯,褪色不知道多少年的字迹,白骨散发玉光,可能和这女修行者当年修炼的秘籍有关,不管怎么说,她修为一定很高,而字迹像是用她自己的血写的,但是血迹早已消失无数年,只是,这血迹中带有深深的怨念,所以使得字迹和周围的尘埃附着的石壁不太一样,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冬怜也走过来看去。

  “六重?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是什么意思?两位女性不由心有余悸,不知道多么漫长的岁月,连尸体都只剩下白骨了,而这石壁之坚硬,根本无法留下刀刻的痕迹,可是,却能留下血迹残留的字迹,就好像是字迹成为了化石一般。

  这是多么深的怨念…

  “六重?不可能?”天音马上想起,刚才那个声音,她和冬怜,分别被称作是八重,七重,当然,还没有根据说明八重一定是高于六重,如果最高是一重呢?那是否意味着她们也可能永生困在这里?

  这些白骨,就是她们的未来?

  天音不禁一阵寒颤。

  她看向那石门。

  天音和冬怜,腰肢曼妙,丰臀微微摇曳,走向石门,上面似乎并无机关陷阱,如果是以她们的实力都发现不论的机关,那么,防备也没有意义。

  两人相视,点头。

  不论如何,总要试试看吧?

  两人试着一人一边推向这看着都无比沉重的石门,催动灵力,开始发力,两人都跨开自己颀长有力的美腿。

  那等骨骼如玉的古老女性前辈都没能破开的石门,她们能撼动么?

  咯啦啦…咯啦啦…

  石门,被推开了!

  这石门,的确非常沉重,但是,似乎只是石门本身的重量而已,并没有遇到其他的封锁?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女性靠着蛮力将石门给推开了。

  天音绝不相信,她们可以不太困难就推开的石门,那骨骼如玉的前辈会无法撼动,这石门,大概有着无想一境左右力量的女性,全力以赴就可以推开。

  那么一定是,石门自己解除了封锁。

  六重,是不可能的?

  而她和万华冬怜,却是八重和七重?这是否意味着,某种石门开启的条件?

  里面,一股旷古,深幽的气息传来,那风都让天音感到了无比久远的岁月尘封,也许,有很多很多年,石门没有被打开了。

  里面,漆黑一片,天音和冬怜,都不是没有勇气的一般女子,她们相互看着,凝视着彼此美丽的脸蛋,拉着彼此的手,一起走进了石门。

  这里面,大概也是另一处巨大的石室,地下是坚硬的石壁,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呼…

  前方,一朵凄明的心焰燃起,渐渐的胧光浮现,缭绕,化作了一个悬浮在黑暗中的,像是古老,风雅壁画般的,穿着飘飞,暴露的大袖,羽带纷纷,裙摆逸逸,但衣服的色泽却是有些斑驳褪色的女子身影。

  然而,这女子的羽带,却是在幽暗中有着道道散发出美丽秘光的纹路。

  天音和冬怜,不由胸口起伏着,目光闪闪的抬头望向这位心焰胧现的悬浮女子。

  这女子的容颜,有着一种古典与永恒之美,眼神空寂飘渺,似乎超脱尘世,但脸色,云发却一样是如同古画般苍白而褪色…

  就像是活脱脱站在天音面前的,一位壁画中飞出的女子一样,而且,这壁画还是立体的,真切的,却又带着明显的沧桑刻画感…

  天音不由喘息着,某种意义上,这等存在,却是和自己的水墨画妖,异曲同工…

  “终于有凡间的女子,能走入这扇石门了…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了…殿下啊…让我背负这样的宿命而永生,是否是一种更为悲戚的惩罚呢?”

  那壁画般女子身影,飘逸在黑暗中,神情,只是令天音与冬怜看着,都引发了灵魂的动哭。她们一无所知,但这女子身影散发的悲伤之意实在太强了,让她们无法抵御这种悲伤的沉浸。

  “请问,您究竟是谁…我们落入这里,是偶然还是…”天音鼓起涌起,以发自本心的温柔热力去暖化受影响的灵魂,握紧了冬怜的手,问道。

  那女子目光飘渺中又带着几分沧寂的看向天音与冬怜,“当然是我引导你们来到此地的,那些散落在上门古坟中的器之玉,也是我抛出去的。为的,就是测试使用者的潜质,也将终有这样宿命的女子,引到这里来。”

  “这位…姐姐,果然是您将我们引到此地的?可这,究竟是什么?”冬怜问道。

  “为什么…?”那悬浮的女子身影忽然呆住了,她周围艳丽的光纹羽带飘飞,可是却更显自身的苍白与褪色,“是啊,这么多年,多的我都无法数清了,但是,我却不知道…这,大概就是我的宿命吧。”

  “哎?这位姐姐…”天音一时也是不知所措了,这女性身影无比玄奇高深,手段远超外界所能理解,这样的存在,将自己和冬怜弄到这里,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能告诉她们而已?

  “你们难道不是巫女么?身为巫女,背负自己的宿命,走上必须要走的道路,难道不是早已明了的事情么?连你们人间的巫女都是如此,更何况于我呢?我继续存在与此世的意义,就是寻找像你们这样的女人。”

  “只可惜,能达到哪怕是低颖姿要求的女子,实在太少太少了。而你们两个,算是勉强达到了吧…”女子身影也看上去有些勉强的说道。

  “这位姐姐,请问您是仙人么?”天音怎么知道何为仙人,只是她一口一个人间,又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手段,于是试探的问道。

  “仙人?这世间真的有仙人存在么?不知道啊…”女子身影飘渺,羽带逸然道,“我曾经是......凛女。我的宿命,就是寻找颖姿符合殿下要求的人间少女,将她们带入女影原。”

  凛女?那是什么?

  无论是天音还是冬怜都一时无法理解,但或许是这位女性身影太高深奥的境界影响之故,让她们意识中仿佛浮现出了一种飘飞,一种凛然…

第一五八话 雪带云裳

  “好了,进去吧…”飘逸的女性身影说道,“等等,一个一个来,名为天音的人间素女,你先进去吧,每个人的道路,或许是并不一样的。”

  天音看向冬怜,两人拉着手,相互用力的一握。

  冬怜向着她点点头,“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吧,天音,小心些。”

  “嗯,冬怜姐,你也一样。”

  以这女性身影的手段,真的要害她们,也没必要那么复杂,这一点,天音和冬怜,都心中清楚。

  而且,自从进入古坟以来,阴寒之境,会引起男性雄性灵力大量流失,但对女性几乎没有影响,而无形结界妖魔又无法突破,这些无不在显示古坟内的机关明显的偏袒人类女性,现在看来,如果这些超乎想象的机关都是由这位女性身影控制的,一切就显得有些合乎情理了…她至少是不想要害她们的。

  终于那些一般的暗箭,刀阵陷阱,陶俑等机关,应该是古坟内的一般机关,连这等机关都对付不了的女性,自然也不在这位控制者的在意范围之内吧?

  天音不再犹豫,她知道自己的抉择,也关系到冬怜,关系到泠月她们的命运,她平静,悠然的向着黑暗中走去。

  走向女性身影的时候,天音想要问一下她为何知道她们的名字,但旋即觉得没有必要,既然古坟内各种机关她都可以掌控,可以随意向着某个区域抛出器之玉,那么,探听古坟内的动静,也应是轻而易举,想来她一直在看着她们吧…

  “请问…这位姐姐,我还有两位同伴,泠月和晴方,她们在哪里您可知道?”天音走向黑暗时,问道。

  她们是同时在同一个地方落下,即使遭遇危险,也应该落在附近才对,但天音却完全没有发现,甚至感知不到泠月的气息,这就意味着,她们的坠落也不是寻常的坠落。

  “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道路,也许,你们不久之后还能再相见…”女性身影飘渺道。

  这话多少让天音放心了些,既然不害她和冬怜,自然也不会加害泠月她们才对,如此手段超乎想象的存在既然不加害自己又在引导自己,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机缘。

  天音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走入了黑暗中。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引导她往前走,而她自身的勇气与信任,也让她没有犹豫的在完全的黑暗中步步稳重前行。

  信人不疑,自己面对如飘渺女性身影这样的存在,连怀疑的资格和意义都没有。

  她说自己不是仙人,但她的手段,在天音看来,已经远超她的理解,那难道不也是可以看做仙人了吗?

  “泠月,冬怜姐,你们也一定要在黑暗中走上自己的路…”

  黑暗中…

  渐渐的,天音看到了光。

  她本能的向着光的方向走去,那是一盏悬浮在黑暗中的油灯,油灯青铜所制,古朴而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天音试着拿起了这油灯,在灯的映照下,继续前行。

  前方,她看到了洞壁,她应该是走在十分高耸,巨大的洞穴之中,天音举起油灯照向洞壁,洞壁上,有些依稀的色彩。

  好像是…壁画?

  她摇动着油灯,开始一个个局部的照着壁画,她看到了像是凌空的裸足,青色褪色的羽带飘飞,和衣大袖飘动却十分暴露,周围云霞朵朵,手足拿着一盏灯笼,但这灯笼的造型,意境天音在世间从未见过。

  当她照到那盏灯笼的时候…

  呼,呼,呼…

  洞穴内天音周围的座座古老石灯,竟是亮了起来,照亮了周围。

  天音回望四周,她惊讶的发现,这两边高耸的石壁之上,竟然全都是壁画。

  壁画所画的,是一个个衣袖飘舞,羽带轻飞,飞翔在天际云间的女子,这些女子的衣着虽然各不相同,但都与那位飘渺女性身影十分相似,仔细看来,就连作画的手段与褪色的痕迹都差不多…

  “那不就是那位姐姐么?”

  天音恍然发现,在云端一侧,壁画上正画着刚才浮现的那位女子,一模一样…

  “凛女,如那位姐姐所说,这些羽带飘飞,自在遥游天际的,都是凛女吧?”

  天音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向往。

  她曾经是一个厌倦现实的少年,来到此世,开始接纳并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然而这世界太过黑暗,危险,没有力量就无法生存连最基本的自由与尊严,乃至公理都不会有,因此天音全力以赴的修炼。

  而这…

  在她眼前的壁画,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这些飞翔天际的凛女们,是何等自在?

  仿佛生活在天上的无忧宫阙。

  这对于生在妖魔黑暗侵蚀,浩劫将至世界的天音,怎能不产生一种钦慕。

  飞翔在天际,究竟是什么感觉?

  天音胸口起伏着,继续一面走,一面欣赏这些壁画,渐渐的,仿佛自己也遨游于天宫之中…

  “哎?”

  走到壁画的尽头,天音停住了。

  壁画上,有一位女子,她,有着完美无瑕,连天音看了都娇躯颤抖,想要发自内心臣服的女神般玉体,雪白如云般的衣裳,是如此的稀少,将她无与伦比的女性身体尽皆展露在天地间,而那衣袖又是如此的宽大颀长,将她于云端的姿态衬托的更为飘逸纵情。

  羽带,莹白的羽带从她的腋下穿过,在她的周身颀长扭动飘飞,形成一道道如天际白虹般的带影,天音从未见过,羽带飘飞的形态可以如此完美,又如此自然。

  那,已然不只是羽带,而是一种女子对天地的诠释。

  虽然,以现世的标准来说,这飞天女子的衣着也太过暴露性感了些,但面对这样的性感,源自生命的本源,源自生命层次高高在上的傲然,世间的生灵有谁能不臣服?

  面对这样的神女,迷醉也不是罪。

  这还只是壁画中的神女,她,真正的她又会是如何令人惊艳的模样?肉眼凡胎,无从知晓…

  天音的目光,望着这位神女,望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那看似无比暴露却又无比圣洁,凛然的大袖羽衣,那一道道宛若云织雪绘的飘然羽带,还有其间在身体各个哪怕是隐秘部位恰当好处的精美,神意散发的首饰,饰物…

  天音高耸的女性胸口,深深的起伏着。

  她从未见过,一位女性穿上这样的衣裳,飘飞在天地间能绝美到如此境界。

  这等美,仿佛本身就是一种统御天地的实力了!

  一股热烈的难以自制的渴望,悸动,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在她的娇躯中漫溢着,甚至连同她的灵魂都在这热流之中升华…

  “这样的衣裳…要是我也能穿上,那该多好啊…”

  好想要…

  穿上这样的衣裳,翱翔,飘摇在无人的天际间。

  天音从未有过对美丽的衣裳,如此的渴望。

  那或许是因为她过去不曾见过如此让她心动的美。

  而且,她不知为何,发自内心的,产生的第一念头,却是自己也想要拥有这种美。

  “这真的只是壁画么…?”

  “这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神女存在么?”

  天音不知道,但是,她真的好想拥有,好想这一切是真的存在的,哪怕是天涯海角,她为了得到这样的衣裳,或许…都会不惜一切去寻找吧?

  “为什么…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看到她,一看到这衣裳,就好像完全被迷住了一样,无法抵制这神女云裳的诱惑…”

  然而,天音内心深处却也明白,那不只是飞雪羽带织云衣,那更是一种面对天地的态度!

  一种真正的,独属于女子的大自在。

  这一刻,天音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少年。

  无比强烈的对这象征大自在的圣洁而又窄小云裳的欲望,吞没了她曾经男生的自觉。

  那又如何?

  面对这样超脱了天地束缚,傲然统御世间的美艳性感与高翎圣洁的极致融合,早已超脱了所谓男生的自尊,性别的界限。

  这是天地造化之美,谁能抗拒,谁能不追求?

  …

  天音缓缓喘息着,不知不觉,自己刚才都站不住了,柔美的跪趴在地上喘息着,她渐渐恢复了,站起身来,流连无比的望着那壁画上最终的神女。

  再是渴望,也需要步步前行,而不是沉醉于幻想。好高骛远,急功近利,是绝然不可能以大俗大雅之大美,统御天地的。

  路,这样极致的路,想来无比漫长,浩远而艰难吧…

  但天音,此时的心志,却是非常坚定。

  她毅然向前,端着油灯,走向了黑暗中。

  四周,又沉入黑暗了。

  走着走着,天音感到了无比阴寒的气息,怨念,痛苦,绝望,从四周侵袭而来,甚至想要侵蚀天音的灵魂。

  天音手中的青灯,绽放出温暖明媚的光亮,驱散了这些伤害灵魂的力量。

  可是,绝叫,依旧从周围处处传来。

  那好像是女性在惨叫?远比人间女子凄惨多少倍的惨叫…

  天音提着灯往惨叫传来的方向走去。

  用青灯一照,不由发自灵魂的感到一阵寒颤。

  那像是另一幅壁画的一角,斑驳,褪色,磨灭的各种痕迹,让壁画残破不清,但依旧可以看到,壁画上,一位女子正在如同炼狱般的地方,遭受无比残忍的刑法。

  那刑法,那血浴,因为壁画部分残破,损毁的关系,已经无法看的太过完整,但是这等惨烈的划痕,碎裂,残缺反而更让人感到这常世中灵魂撕裂般的痛苦,绝望,意志的粉碎,傲然的泯灭…

  通过那些依稀的残衣,细节,天音依旧可以看出,这女子的衣裳,和之前那些凛女,完全是一个体系的,她是凛女。

  天音不知手是怎么动的,她摇动青灯照向其他处,不知照到了哪里,整个周围的篝火,都燃了起来,照亮了两边的壁画。

  天音双目宛若冰霜,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冰冻了…

  她看到的,是地狱,真正的地狱!

  天音甚至难以想象自己眼中所见,到处是受难,受刑,在地狱中遭受永无苦难的…女子们,这其中,有许许多多,是那些高冷傲然,飞驰天际的凛女,也有许多,残缺的服饰各异,仿佛是其他不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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