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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薇篇 - 3,融体噬心,1

小说:融体噬心 2025-09-11 22:03 5hhhhh 3760 ℃

冰冷的金属环扣紧太阳穴,细微的电流嗡鸣如同钻进骨髓的蚊蚋。林薇薇躺在倾斜的平台上,视野被上方巨大的弧形金属罩占据,内里布满了密集的、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探头,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凝视着她。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精密仪器的臭氧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属的寒意。

“林薇薇小姐,最后警告,您自愿接受‘启迪计划’所有流程,包括必要的记忆调整。”施耐德博士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平板得不带一丝情绪。

“别磨蹭!快点!”林薇薇的声音有些发紧,努力用自己的嚣张维持着镇定。超越谷钰的力量…成为女王…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头发慌,压下了对眼前冰冷仪器的恐惧。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嗡——

更强的电流脉冲瞬间穿透颅骨!林薇薇身体猛地绷直,像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无数纷乱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冲撞着她的意识。

冷…好冷… 不是实验室的冷气,是云朔市老城区那间狭小逼仄、终年不见阳光的出租屋。墙壁剥落,水管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空洞的滴答声。空气里是劣质烟草和廉价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她蜷缩在嘎吱作响的旧沙发里,身上盖着洗得发硬的薄毯。旁边,父亲林国栋佝偻着背,昏黄的台灯光线下,他正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在一份厚厚的文件上写着什么,眉头紧锁,鬓角过早地染上了霜白。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那是他作为街道办一个小科员,无数个伏案加班的夜晚之一。母亲虚弱的咳嗽声从里间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压抑。

“爸…妈妈她…”小小的林薇薇声音怯怯的。

林国栋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却在对上女儿目光的瞬间,硬生生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没事,薇薇,爸爸在想办法,很快…很快就能给妈妈做手术了,做完手术就好了。” 他放下笔,走过来,用粗糙却异常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薇薇要乖,好好读书,将来要有出息,别像爸爸…”

出息? 这个词像针一样扎了一下。学校走廊里,几个穿着崭新漂亮裙子的女孩围着她,笑声尖锐刺耳。“看,林薇薇又穿她爸的旧外套来上学了!”“就是,一股穷酸味!”“听说她妈快死了,她爸到处借钱呢,真可怜!” 那些鄙夷的目光和肆无忌惮的嘲笑,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自尊上。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把眼泪逼回去。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变得很有钱!我要让所有人再也不敢看不起我!我要让妈妈好起来!

轰隆! 不是雷声,是推土机推倒旧屋的巨响。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换。不再是昏暗的出租屋,而是尘土飞扬的工地边缘。林国栋穿着崭新的、却因不合身而略显滑稽的西装,站在一辆沾满泥土的豪华轿车旁,对着电话唾沫横飞,脸上是林薇薇从未见过的、近乎亢奋的红光:“拿下!必须拿下!那块地就是金矿!” 母亲最终还是走了,在父亲砸锅卖铁、求遍亲朋也没凑够那笔救命的手术费之后。良性拖成了恶性,然后…什么都没了。葬礼后,父亲像变了一个人。他辞掉了那个“清水衙门”的职位,一头扎进了房地产的浪潮里。他变得急躁、功利、对机会有着狼一样的嗅觉。钱,像雪球一样滚来,淹没了一切。他们搬进了大房子,她拥有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漂亮衣服和玩具。

“薇薇,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新包吗?” 林国栋提着,虽然并不是林薇薇想要的书包,但依旧超乎林薇薇想象的限量款手提包,脸上是近乎讨好的笑容,试图弥补什么。但林薇薇看着父亲眼中那挥之不去的、因失去母亲而留下的巨大空洞和疯狂追逐财富的偏执,只觉得那手提包刺眼得可笑。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读那么多死书有什么用?” 饭桌上,林国栋将女儿带回来标有的优异成绩的试卷随手一甩,语气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笃定和不屑,“你看看爸爸,抓住一个机会,顶得上别人埋头苦读几十年!这世道,机会才是金子!” 他灌下一杯酒,眼神迷离,“爸爸当年就是太老实…太没用…才救不了你妈…现在…现在不一样了!爸爸有钱了!爸爸要让你成为人上人!谁也欺负不了你!” 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愧疚和扭曲补偿心理的溺爱。

“机会才是金子…” 林薇薇的意识碎片里回荡着父亲醉醺醺的断言。那是对她曾经悬梁刺股、试图用知识改变命运的努力最彻底的否定。

就在这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温顺而怯懦的“溪流”开始强行注入她混乱的意识海。那感觉很奇怪,像一层柔和的、带着包容感的薄纱,轻轻覆盖在她那些激烈、尖锐、充满欲望和伤痛的情绪之上。

‘林辰…别生气了…都是我的不好…没有离他们远点…’ 一个温和、带着点迁就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妈妈…没关系…衣服还没完全坏,还能穿…’ 一种体贴、不想给家人添麻烦的感觉。

‘老师…对不起…是我没保管好卷子…’ 主动揽责,语气平静,没有委屈辩解。

谷钰!这是谷钰的声音!谷钰的感觉!那种对他人近乎无底线的温和迁就,那种面对指责时的平静承受…像潮水一样涌来,试图抚平她意识中那些尖锐的棱角。

“不…不要…” 林薇薇在意识深处挣扎。她不要这种软弱!这种像谷钰一样逆来顺受的窝囊!她是林薇薇!她要的是力量!是掌控!是把所有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脚下的快感!那个在卫生间里让她出尽洋相的谷钰,凭什么拥有那种诡异的力量?她也要!她要更强!

“脑波同步率上升…情绪波动剧烈…注入稳定剂。” 施耐德博士冰冷的声音如同判决。

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林薇薇激烈的反抗如同撞上无形的堤坝,被强行压制下去。那层属于谷钰的“薄纱”开始渗透,与她自身的记忆和情绪开始奇异地交织、融合。

她依然记得贫穷的寒冷、刻骨的嘲笑、母亲咳血的绝望、父亲眼中空洞的溺爱…但伴随这些记忆涌起的愤怒和渴望,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温和的包容滤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念头里,她自己的尖锐恨意似乎掺杂进了平静的接纳。她渴望力量的火焰仍在燃烧,但那火焰似乎不再那么张扬外放,而是带上了一种…内敛的坚韧?仿佛力量不再是用来炫耀和复仇的工具,而是…一种保护自己不再被轻易伤害的屏障?

矛盾感撕扯着她。她是那个被嘲笑后发誓要出人头地的林薇薇,此刻却仿佛被谷钰的温和灵魂附体,只想用逆来顺受化解一切纷争。强烈的违和感让她意识混乱,如同站在分裂的悬崖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的嗡鸣和意识中的风暴终于平息。束缚松开。林薇薇终于结束痉挛,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虚脱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平静茫然的疲惫。两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研究员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她绵软无力的胳膊。

她的脚步虚浮,被半拖着向前走。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前方——一个巨大的、曲面透明的圆柱体舱室矗立在实验室中央,像一枚巨大的、竖立的虫卵。上下基座连接着无数或粗大或细小的、不知名金属材质的管道,闪烁着幽冷的指示灯。曲面设计让舱室内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方便周围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冷漠地观察、记录。

舱门无声地滑开,露出里面光滑冰冷的金属内壁。一股更刺骨的寒意从里面弥漫出来。

“林薇薇小姐,请进入‘强化装置’。” 施耐德博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公式化,不带任何催促或强迫,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流程。他指了指敞开的舱门。“最终阶段,现在开始。是否进入,由您决定。” 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冰冷地落在她脸上。

力量!超越谷钰的力量!成为女王的诱惑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再次刺穿了林薇薇意识中的混乱和那层新生的、温和迁就。那份根植于童年贫寒与屈辱、被父亲“机会主义”浇灌出的、对掌控自身命运的极端渴望,压倒了所有的不安和刚刚被植入的异样感。

她甩开研究员搀扶的手,尽管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决绝的冰冷。她抬起虚软的腿,一步,一步,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主动跨进了那冰冷光滑的圆柱形舱室。

舱门在她身后无声地、迅速地合拢,发出沉闷的密封声。将她彻底隔绝在这个透明的囚笼里。光线透过曲面玻璃折射进来,扭曲了她苍白惊惶的脸。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上方管道口,闸门缓缓打开散发着幽深的黑暗,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强化装置启动。接入‘β型’载体。” 施耐德博士的声音透过舱壁的扩音器传来,依旧毫无波澜。

下一秒,死寂被打破!

噗嗤——!

如同高压水管爆裂的闷响,舱室底部连接的管道仿佛发生了猛烈鼓胀!粘稠、漆黑、仿佛拥有独立生命的物质,如同最污浊的石油,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麝香甜腻的异香,从底部的开口处狂暴地喷涌而出!它不是液体,也不是气体,更像是一团活着的、饥渴到极点的黑暗。

“啊——!!!”

林薇薇的尖叫声瞬间撕裂了实验室的寂静!那黑泥无视重力,如同无数条狂暴的毒蛇,疯狂地扑向她!

冰冷的、粘稠的黑暗,猛地灌入她的眼眶!

林薇薇的眼球在瞬间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膨胀压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像熟透的葡萄般爆裂开来。视野被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漆黑吞噬,比最深的夜还要浓重。这不是简单的失明,而是感觉器官被彻底堵塞、侵占的恐怖!那粘稠的物质紧贴着眼球内壁,带来刀刮般的锐痛和无法言喻的异物感。她想尖叫,喉咙却被更汹涌的黑暗堵死。

“嗬…齁…呕…” 徒劳的抽气声从她被强行撬开的唇齿间溢出。那滑腻、冰冷、带着浓重金属腥甜味的粘稠物,正以不容抗拒的蛮力涌进她的口腔,塞满每一个角落。舌头被压扁,上颚被填满,喉管被撑开!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剧烈的干呕痉挛着身体,却只是让更多冰冷、沉重的黑暗顺着食道滑入胃袋,像灌入一桶桶沉重的铅液。胃部传来剧烈的绞痛和鼓胀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

这仅仅是开始。

粘稠的泥浆带着巨大的压力挤入耳道,耳膜传来“噗嗤”一声轻微的、令人魂飞魄散的撕裂感!尖锐的、高频的耳鸣瞬间炸响,随即被沉闷的、如同深海般的嗡鸣彻底覆盖。外界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体内液体流动和自己疯狂心跳的闷响。但这只是开始。那粘稠物并未停止,它沿着破裂的鼓膜,如同活着的根须,野蛮地钻入更深的中耳腔,挤压着听小骨,带来骨骼摩擦的咯咯声和深入骨髓的剧痛。它并未满足于此,继续向上、向内,沿着曲折的耳蜗螺旋管道,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粘滞感和冰冷的压力,最终狠狠刺入内耳深处与颅骨相连的骨壁!粘稠物开始分泌强腐蚀性的酶,无声地溶解着骨壁,在令人牙酸的细微碎裂声中,强行开辟出一条直达颅腔的通路!冰冷的黑暗如同找到了泄洪口的污水,汹涌地灌入林薇薇的颅腔,瞬间包裹了她温热、搏动的大脑!

无法形容的冰冷和重压瞬间攫住了她的意识核心。那粘稠的黑暗物质如同贪婪的活体菌毯,紧贴着大脑皮层,沿着每一条沟壑蔓延、覆盖。它并非简单的包裹,而是伸出无数比发丝还细的、半液态的黑色触须,强行刺入灰质和白质,与神经元建立物理连接。剧烈的、仿佛灵魂被撕扯的剧痛贯穿林薇薇的整个存在!记忆、情绪、感知如同被投入搅拌机的碎片,疯狂旋转、撕裂!她“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冰冷指令流强行涌入,改写着她最底层的神经信号。粘稠物与脑组织的边界开始模糊,黑暗物质如同渗入海绵的水,与她的脑细胞进行着粗暴的、分子层面的融合。她自身的意识如同陷入冰冷的沥青池,被粘稠、沉重的异物一点点同化、吞噬。这个过程缓慢而痛苦,每一秒都像永恒。最终,当最后一片属于她原生大脑的区域也被粘稠的黑暗完全覆盖、渗透、融合时,一种诡异的“完整感”取代了纯粹的痛苦,仿佛大脑被套上了一层冰冷、坚韧、完全受控的“第二皮肤”。

融合在大脑完成,变化立刻沿着神经通路向下传导。粘稠的黑暗物质沿着包裹着大脑的融合层,精准地找到了脑干这个神经系统的核心枢纽。它如同黑色的活体电缆,沿着脑干向下延伸,分出无数更细的分支。这些分支拥有独立意识的黑色溪流,沿着脊髓腔,顺着每一根脊神经、周围神经束,以惊人的速度向下奔涌、蔓延!冰冷的粘稠物渗透进神经纤维束的鞘膜,包裹住每一根神经轴突,强行将自己的物质结构与之融合。林薇薇全身的神经如同被浸泡在冰冷的导电凝胶中,每一次神经冲动的传递都伴随着异物入侵的尖锐刺痛和被强行改造的酥麻感。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像是神经在被强行拉扯、重塑。

腹部那小小的凹陷处,皮肤猛地传来被钻透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捅了进去,旋转着向腹腔深处钻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粘稠物正顺着脐管,如同贪婪的根须,野蛮地侵入她的腹腔,缠绕上她温热的内脏!一种冰冷与灼烧交织的怪异痛楚在腹内蔓延。

几乎同时,尖锐的、被穿透的剧痛从她娇嫩的乳头爆发!那粘稠物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精准地找到了乳腺导管的开口,带着可怕的蛮力狠狠钻入!脆弱的乳腺导管被瞬间撑开、撕裂。粘稠物无视生理结构,在丰满的乳房内部疯狂蔓延、挤压着脂肪组织和乳腺小叶。它甚至强行穿透了乳腺小叶的囊壁,将冰冷粘稠的异物直接注入腺体组织深处。整个乳房内部仿佛被强行塞入了冰冷、沉重、不断蠕动的异物,带来剧烈的胀痛和内部被搅动的恶心感。乳头在粗暴的入侵下变得红肿、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

全身的皮肤如同被亿万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每一个微小的毛孔都被强行撑开,粘稠冰冷的黑泥如同找到了无数细小的入口,疯狂地涌入她的皮下!皮肤下传来无数细微的撕裂感,仿佛有无数条冰冷的毒蛇正在她的血肉和筋膜之间钻行、蔓延,要将她的皮囊与内里彻底分离!骨骼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在被无形的巨力拉伸、重塑。肌肉纤维在断裂与重组的剧痛中疯狂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种诡异的、新生的力量感——那是骨骼在强化,肌肉在异化地膨胀、压缩,变得如同钢铁般致密!剧痛中夹杂着一种力量充盈的、令人颤栗的酥麻感。

下体前后两处同时爆发出超越想象的、毁灭性的剧痛!

那粘稠冰冷的物质如同攻城槌,带着毫不怜惜的蛮横,狠狠捅入!脆弱的肉壁被瞬间撕裂、撑开到极限,远超任何生理构造的承受范围!那感觉不是进入,而是毁灭性的穿透!它一路向上,无情地捣入子宫颈,冰冷填满了整个宫腔,甚至挤压着输卵管!子宫像被一只冰冷的铁拳攥住、揉捏、撕扯!剧痛让她身体反弓如虾米,脚趾痉挛地蜷缩。

另一股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尿道口爆发!那粘稠物如同烧红的细铁丝,带着可怕的灼烧感和撕裂感,强行撑开狭小的通道,狠狠捅入膀胱!膀胱壁被瞬间穿透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失禁的尿液混合着粘稠的黑泥被强行挤压出来,又立刻被更多的涌入物堵回!尿道和膀胱被彻底填满、撑胀,传来爆炸般的鼓胀剧痛!

冰冷的柱状物以同样野蛮的方式贯入,脆弱的括约肌被瞬间撕裂,肠道被强行撑开、深入!那粘稠物如同活着的钻头,旋转着、蠕动着向直肠、结肠深处钻去!肠壁被刮擦、撑裂的剧痛混合着内脏被侵犯的恶心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这粘稠物并未止步于肠道,它穿透肠壁,如同无数细微的黑色根须,精准地缠绕上她的尾椎骨!冰冷的粘稠物迅速覆盖了尾骨的表面,并开始沿着脊柱的椎管,如同逆流而上的黑色潮水,向上蔓延、侵蚀!它溶解、融合着沿途的神经根和脊髓组织,带来脊柱被冰冷异物贯穿的恐怖剧痛和神经信号被强行篡改的混乱感。

两股来自不同方向的黑色融合洪流,在林薇薇的胸椎相遇!一股是从大脑沿着脑干、脊髓一路融合下来的冰冷指令流;另一股则是从尾骨逆流而上、带着肠道和盆腔信息的入侵者。它们如同两条冰冷的毒龙,在她的神经中枢内翻滚、纠缠、最终毫无阻滞地融为一体!信息、指令、感觉、痛苦…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完成了彻底的贯通!她的整个神经系统,从大脑皮层到最细微的末梢神经,被这粘稠冰冷的黑色物质彻底覆盖、渗透、融合、重构。

三路入侵的冰冷粘稠物最终在她的胸腔深处、在被液体覆盖融合的黑色心脏交汇、融合。 来自口腔、食道、胃部的黑暗,来自阴道、子宫、尿道渗入细胞的黑暗,来自肛肠的黑暗,如同三条冰冷的毒龙,在她身体的核心地带翻滚、纠缠、融为一体。她的整个下腹和盆腔仿佛被塞进了一个不断膨胀、冰冷粘稠的铅球。剧烈的绞痛、撕裂痛、鼓胀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摧毁任何神智的、地狱般的酷刑。

就在林薇薇的意识即将被纯粹的痛苦彻底撕碎、沉入永恒的黑暗深渊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汹涌的、毁灭性的洪流猛地在她体内炸开!

那不是人类的愉悦,而是来自神经末梢被强行过载、被异化刺激后产生的、足以烧毁理智的毁灭性电流!它从每一个被入侵、被改造的角落爆发——从被撑裂的阴道壁、从被捅穿的尿道、从被搅动的宫腔、从被填满的肠道深处、从被撕裂的肌肉纤维、从被重塑的骨骼缝隙、从被融合包裹的大脑皮层、从每一根被黑色物质缠绕融合的神经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穿了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绝顶快感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被堵塞的喉咙,却又立刻被涌入的黑暗堵了回去,变成沉闷的呜咽。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反弓、抽搐、痉挛!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跳动,脚趾和手指扭曲成诡异的爪状。

这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麻痹了部分痛觉神经,却又将剩余的痛楚扭曲成一种更加尖锐、更加堕落的刺激。它并非取代了痛苦,而是与痛苦疯狂地交织、融合,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感官风暴!她的意识在这风暴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被抛上痛苦与快感的巅峰,又狠狠砸入绝望的深渊,循环往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恐怖变化:肌肉纤维在断裂与重组的剧痛中变得虬结、致密,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每一次抽搐都带来力量充盈的酥麻;骨骼在咯咯作响中变得更加坚硬、轻巧;下体深处,那被强行撕裂、填塞的腔道内壁,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灼热的颗粒在生成、在蠕动,带来阵阵诡异的、令人羞耻的强烈悸动新的器官正在野蛮形成!

她的牙齿传来剧烈的酸胀和奇痒!牙龈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牙齿本身则在发出细微的碎裂声,随即又被一种更坚硬、更冰冷的物质填补、重塑!她能感觉到犬齿在变长、变尖,臼齿变得更加坚固耐磨,整个口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新牙生长的怪异感。

最诡异的是她的舌头!它正在变得异常灵活、有力,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舌尖传来一种被滑腻冰冷的物质包裹的感觉,紧接着便是重塑带来的细微瘙痒。她能感觉到舌体内部仿佛被抽空,形成某种中空的管道,表面覆盖上无数细微的、感知异常敏锐的凸起。一种强烈的、想要探索、想要舔舐、想要刺探的本能从舌根深处涌起,混合着那毁灭性的快感,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粘稠的、油亮的纯黑色液体——她的血液?她的体液?还是那入侵物本身?——开始从她身体深处被改造过的腔道以及乳头等敏感点伴随着混杂着强烈疼痛的高潮快感不受控制地渗出。它们并非简单地流出,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沿着她正被黑色生物质皮肤覆盖、油亮光滑的胴体表面缓缓流淌、蜿蜒。那冰冷的触感滑过皮肤,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战栗,而这战栗又立刻转化为新一轮毁灭性的快感浪潮!

痛苦与快感,改造与新生…这一切在她濒临崩溃的意识中疯狂搅拌。林薇薇残存的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意志,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在无边的黑暗与汹涌的感官洪流中,发出最后一声无声的哀鸣,随即彻底熄灭。她的身体在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剧烈地抽搐、扭曲,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混合着痛苦呜咽和快感呻吟的嘶鸣。一层油亮光滑、紧贴曲线的纯黑色生物质皮肤,正如同活物般,从她身体的核心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覆盖……

“呃…嗬…齁…” 林薇薇的身体在透明舱室里疯狂地痉挛、扭动、撞击着光滑的内壁,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她的喉咙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球因剧痛和窒息而可怕地凸出,布满血丝,瞳孔涣散。涎水、泪水、还有被强行灌入又从嘴角溢出的黑色粘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扭曲变形的脸。

与被共生体核心温柔包裹、爱抚、带来绝顶的快感截然不同。这来自碎片的入侵,只有回归母体的原始本能和粗暴到极点的力量。它错认了被调试过脑波的林薇薇为已经与核心结合的母体,急不可耐地想要融入、回归!它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撕裂组织,粗暴地改写基因序列,强行将不属于人类的基因片段拼接进她的生命图谱!改造带来的剧痛在她每一寸神经末梢上反复穿刺、搅动!

“生命体征极度紊乱!肾上腺素飙升!神经系统濒临崩溃!”

“碎片活性稳定!改造进程符合预期!基因融合度快速提升!”

“记录!记录所有数据!尤其是神经耐受阈值!不要放过这个宝贵的拥有自我意志的实验品!”

研究员们冰冷而快速的声音在舱室外此起彼伏,如同在讨论一台运行中的机器参数。他们透过透明的舱壁,冷静地记录着里面那地狱般的景象:少女的身体在非人的痛苦中扭曲变形,皮肤下如同有无数活蛇在蠕动、鼓胀,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黑色的粘稠物质在她体表蔓延、覆盖、硬化…

林薇薇的意识早已被无边的痛苦彻底淹没。在那片毁灭性的黑暗痛楚中,只有一点微弱的、属于她自己的执念在最后的意识碎片里闪烁:力量…我要…力量…我要…成为…掌控一切的…女王!

不知过了多久,舱室内疯狂的扭动终于停止。林薇薇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浑身覆盖着一层油亮光滑、紧贴皮肤的黑色生物质,静静地漂浮在残余的、粘稠的黑色液体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脸上不再是残留着极致的痛苦凝固后的扭曲,而是完全没有任何五官,只剩下三道裂隙的黑色头颅。

舱门打开。浓烈的腥甜怪味弥漫出来。研究员们戴着厚重的防护装备,迅速进入,将她小心地抬出,放在一张移动平台上。

艾略特不知何时已站在控制台前,冰蓝色的眼睛扫过屏幕上最后定格的数据流,以及平台上那具覆盖着黑色“第二皮肤”、散发着非人气息的躯体。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不可察觉的弧度。

“记忆清除程序准备。” 他淡淡下令,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清除项目公国基地内所有相关记忆节点。只保留必要的概念:‘启迪计划’成功,获得超人力量。”

“是,先生。” 施耐德博士立刻操作起来。复杂的仪器探针再次靠近林薇薇毫无知觉的头颅。

就在这时,艾略特手腕上特制的通讯器震动了一下。他瞥了一眼,一条来自夏国分部卡尔博士的加密信息在微型屏幕上展开,标题赫然是:【“葡萄汁计划”预研可行性报告】。他冰蓝色的瞳孔快速扫过报告的核心摘要和关键数据模型,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很好。”他低语一声,目光再次投向平台上失去意识的林薇薇,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件刚刚打造完成的、趁手的工具。“看来,我们的‘蜂后’,可以提前进入实战测试阶段了,在老顾客进行下一次聚会前全力收集’锚点-2’所产生的任何分泌物,并检测其中是否含有特殊物质的存在。”

他转身,午夜蓝的西装下摆划过一个冰冷的弧度,走向实验室出口,将身后那仍在进行记忆清除操作的平台,以及平台上那个在痛苦中重塑、即将带着全新力量醒来的少女,留给了冰冷的机器和研究员。

第二天清晨,维奥莱塔顶级酒店套房。

林薇薇猛地睁开眼。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条金线。她坐起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轻盈?充满了力量?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拳,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一股充沛的力量感在肌肉中流淌。

记忆如同蒙着一层薄纱。她记得…她勇敢地接受了“启迪计划”的实验!过程…似乎有些模糊,但很顺利,非常成功!她获得了力量!远超常人的力量!就像…就像那个该死的谷钰一样,不,甚至可能更强!

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奇异忧郁感在她心底悄然掠过,让她微微蹙眉,但随即被巨大的、属于林薇薇的狂喜和掌控欲淹没。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少女一丝不挂,肌肤白皙细腻,眼神明亮,甚至带着一丝以前没有的、奇异的平静。指尖拂过自己光滑细腻、仿佛焕然一新的肌肤,感受着肌肉下涌动的、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她举起手臂,看着自己流畅的肌肉线条,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精力,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混合着得意、野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的复杂笑容。

笃笃笃。

礼貌而克制的敲门声响起。

“薇薇?你醒了吗?” 是父亲林国栋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探询。

林薇薇深吸一口气,那丝温和感被她强行压回心底深处。她需要的是掌控,不是迁就。“醒了,爸,先等一下……进来吧。”

门被推开,林国栋走了进来。他穿着考究的晨袍,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愠怒?看到女儿精神奕奕地站在窗边,他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她状态如此之好。

“昨晚…你跑哪里去了?”林国栋的声音尽量放得平和,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满。“晚宴还没结束,你就一声不响地提前离场了。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在埃德加公爵面前有多难堪?” 他走近几步,眉头微蹙。“我们好不容易搭上霍恩海姆家族这条线,每一步都要谨慎!在大是大非前就不要这样任性了…”

林薇薇的心猛地一沉。昨晚…她只记得自己跟着艾略特离开了晚宴,去了一个…实验室?然后…力量!她获得了力量!但具体的细节,就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稍微用力去想,就只剩下冰冷的金属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她不能细想,本能地抗拒着深入回忆。

看着父亲眼中那混合着责备和担忧的神色,一股奇异的、不属于她本性的情绪涌了上来——那是谷钰式的体谅。她上前一步,轻轻拉住父亲的胳膊,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爸,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昨晚…有点不舒服,正好艾略特博士说他那边有办法,我就…跟他先走了。让您担心了,也…让您难做了。”

林国栋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成熟懂事的道歉和亲昵举动弄得一怔。印象里,薇薇被自己宠坏了,从来都是理直气壮,何曾这样主动认错,还带着这种…体贴?他心头那点不满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讶和欣慰的暖流。他反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语气软了下来:“唉…你这孩子。不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那个艾略特…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仔细打量着女儿,确实,气色红润,眼神明亮,甚至比昨天更精神了,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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