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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战后的余韵(上),圣灵女战士—丝月,2

小说:圣灵女战士—丝月 2025-09-11 22:03 5hhhhh 7560 ℃

这个过程无异于在自己体内引爆一颗能量炸弹。成功了,或许能暂时压制毒素,为自己争取到回家的时间;失败了,轻则能量系统紊乱,重则圣灵子宫受到永久性损伤,甚至会让她在短时间内彻底失去战斗力。

但她没有选择了。

与其像个婊子一样,在这里被欲望折磨到死,或者被某个不知情的人发现自己最羞耻的样子,她宁愿赌上一切!

“来吧……”

月子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吃力地盘腿坐好,双手放在小腹上。她闭上眼睛,集中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去沟通胸口那枚被衣物遮挡的菱形水晶。

“以‘圣灵’之名……能量……逆转!”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呐喊。

瞬间,她胸口的水晶猛地一亮,一股湛蓝色的、精纯到极致的能量洪流,如同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她身体的能量循环系统,然后以摧枯拉朽之势,逆流而上,直奔她的小腹!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她的小腹瞬间爆发,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穿刺、搅动着她的子宫和内脏!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她的皮肤下,可以看到一道道蓝色的能量纹路在疯狂乱窜,与代表着毒素的粉红色气息激烈地碰撞、厮杀。

她的骚屄里,不再流出淫水,而是涌出了一股股带着腥甜气息的、淡粉色的血液。那是她娇嫩的圣灵子宫内壁在能量的剧烈冲撞下被撕裂所致。

剧痛、羞耻、决绝……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这位强大的圣灵女战士,彻底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

还好,那股足以将钢铁融化的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湛蓝色的能量洪流完成对圣灵子宫的冲击和洗刷后,便迅速退去,重新回归胸口的能量水晶。教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月子倒在地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疼痛并未完全消失,而是从那种尖锐的、撕心裂肺的酷刑,转变为一种沉闷的、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酸胀和钝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那作为圣灵女战士力量之源的特殊子宫,此刻正像一块被反复摔打的嫩肉,不停地抽搐、痉挛,每一丝轻微的悸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痛楚。

成功了……

她用能量逆冲的自残方式,成功地将那股淫邪的毒素暂时压制了下去。焚身的欲火退潮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虚弱和无边的羞耻。

她缓缓地、艰难地睁开双眼。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走廊上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透过门上的小窗,在教室里投下一片鬼魅般的光晕。她就躺在这片幽绿的光影里,周围散落着她破碎的衣物、撕烂的丝袜,还有那根沾染着她体液和血液的、冰冷的激光笔。

一股混合着汗水、淫水和血腥气的、既甜腻又糜烂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这是她自己的味道。

是她刚才像一头毫无理智的母狗一样,在这里疯狂自慰时留下的味道。

“呕……”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侧过头,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灼烧着她的食道。

“小峰……“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她混乱的思绪。

“他快回来了……他随时都可能回来……”

她不能让林峰看到这一切!绝对不能!

这个念头成为了支撑她行动的唯一动力。她用颤抖的手臂撑着冰冷的地板,试图坐起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牵扯到了她小腹的伤处,一股剧痛袭来,让她闷哼一声,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呃……”她死死咬住自己苍白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血味。她不能放弃。

她像一个迟暮的老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先是手肘,然后是手掌,一点一点地将上半身撑起。她靠在冰冷的讲台侧面,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瞬间又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那条被她自己拨到一边的白色蕾丝内裤,此刻已经被她圣灵子宫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她的大腿内侧,也满是血迹和之前流出的淫水干涸后留下的、半透明的黏腻痕迹。那片刚刚经历了疯狂自慰和能量冲击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粉嫩饱满的阴唇又红又肿,像两片被蹂躏过的花瓣,无力地向外翻着,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遍布其上。而从那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正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向外渗着血珠。

她的小屄……被她自己……

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再次涌上的泪水和绝望。但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

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地上那件被她撕开的真丝衬衫。布料已经半干,变得又冷又硬。她用衬衫上还算干净的一角,先是狠狠地擦拭着那根作为“凶器”的激光笔,将上面的痕迹全部抹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带着无尽的屈辱,伸向自己的腿心。

冰冷的布料接触到红肿破损的媚肉,传来一阵刺痛。她咬着牙,胡乱地擦拭着那些血迹和淫液。每一下,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那脆弱的自尊心。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块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衬衫揉成一团,塞进了讲台下方的角落里。

然后是穿衣服。

她捡起那条缠在脚踝上的、破烂的肉色丝袜,它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只会成为她不堪行为的证据。她费力地将它从脚上扯下来,连同那条沾血的内裤一起,也塞进了那个黑暗的角落。

她光着下体,只穿着一条被撩到腰际的灰色铅笔裙。她艰难地将裙子拉下,整理好,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大腿。然后是上身,她将那件被撕开的衬衫勉强拢在胸前,但断掉的扣子和撕裂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蔽春光,那雪白的、被揉捏得通红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

“这样不行……太明显了”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自己那件被随意搭在椅背上的米色风衣外套。

“对了,外套!”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爬到椅子边,抓过那件风衣,用尽最后的力气披在身上。宽大的风衣遮住了她破损的衬衫和未着内衣的窘迫,让她看起来至少……恢复了一点“正常”。

最后一步,开门。

她必须在林峰回来之前,把教室反锁的门打开。否则,他一试门把手,就会发现异常。

从讲台到教室门口,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此刻却像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扶着讲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腿刚一站直,小腹的剧痛和下体的空虚感就让她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险些再次跪倒。她连忙扶住旁边的一张课桌,才稳住身形。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挪去。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脚下像是踩着刀尖,小腹里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被一下下地撕扯着。她只能弯着腰,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小腹,另一只手扶着一排排的课桌,像一个风烛残年的病人,缓慢地、痛苦地移动着。

地板上,她刚才留下的那些淫靡痕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没有工具,也没有力气去清理了。她只能祈祷,祈祷林峰不会注意到这些。

。。。。。。

与此同时,大学的校门口。

林峰抓着刚买到的药,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校园。他脑子里一片混乱,王浩的话,月子阿姨反常的模样,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猜测。

他甚至没有走平坦的主路,而是直接踩着草坪,抄近路奔向第七教学楼。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又缩短,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既因为剧烈的奔跑,也因为那股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

“阿姨,你千万不要有事……”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默念。

当他气喘吁吁地冲上三楼,熟悉的302教室就在走廊的尽头。他看到教室的灯光已经熄灭了,里面一片黑暗。

“走了吗?还是……出事了?”

他加快了最后几步,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

教室内,正艰难挪动的月子,也听到了这由远及近、无比熟悉的脚步声。

是林峰!他回来了!

一股新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离门口还有最后两三米的距离,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快!再快一点!

她咬破了舌尖,用剧痛刺激自己麻木的神经,拼命地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

她终于扶住了门框,冰冷的金属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摸索着,伸向了门上的反锁旋钮。

走廊上,林峰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就在他抬手准备推门的那一刹那,月子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指尖终于拨动了那个小小的旋钮。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门锁,开了。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冰冷的白色光线如同一把利剑,劈开教室里的黑暗,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人形的影子。

林峰的身影,就站在那片光明的源头。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胸口因剧烈的奔跑而上下起伏,脸上写满了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担忧。

在那扇门被推开的千分之一秒内,月子完成了此生最艰难的一次表演。

她将体内那如同炼狱般的剧痛、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将那份对被发现的极致恐惧,全部用一层冰冷的、脆弱的、名为“镇定”的面具死死压住。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用它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调动了脸上每一块僵硬的肌肉,在林峰的目光与她接触的瞬间,硬生生地、扯出了一个虚弱至极的微笑。

那是一个苍白、破碎、却又带着一丝安抚意味的笑容。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与她平日里清亮优雅的嗓音判若两人。她甚至试图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柔和一些,但眼底那无法掩盖的痛苦和疲惫,却让这个表情显得无比凄楚。

“药……买到了吗?”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彻底的谎言,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她残存的力气,“我……我好多了。”

林峰愣在了门口。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教室里没人,月子阿姨已经回去了;或者她真的发烧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但他唯独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他的月子阿姨,那个永远优雅从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子阿姨,此刻正狼狈地靠在门后。她身上穿着一件不合时节的宽大风衣,将她玲珑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可她的脸色却白得像一张纸,那双往日里如同黑色水晶般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血丝和一种他读不懂的深沉痛苦。她的嘴唇,原本是漂亮的樱桃色,现在却布满了被自己咬出来的、细密的伤口,甚至还在微微渗着血。

最让他心头一紧的,是她光着脚。

那双堪称艺术品的玉足,此刻就这么赤裸裸地踩在满是灰尘的冰冷地板上,沾染了些许污迹,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着,显得无助而脆弱。

这绝对不是“好多了”的样子!

“月子阿姨!”林峰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担忧和恐慌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为什么不穿鞋?!”

他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砸向月子,每一个问题都让她心惊肉跳。

更要命的是,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奇异的气味也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有浓重的汗味,有女人身上独特的、带着一丝甜腻的体香,但在这两种味道之下,还混杂着一股……一股让他感到本能不安的、淡淡的血腥气,以及另一种更加隐晦的、类似于麝香的、充满原始欲望的骚腥味。

这味道,绝不是一个单纯发烧的病人该有的。

“他闻到了……他一定闻到了!”

月子内心的警钟疯狂作响。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的伤口因为她强行站立,又开始向外渗血了。那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黏腻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疯。她不敢动,生怕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会让血迹穿透裙子,暴露在林峰眼前。

“我……我没事……”她强撑着,试图让自己的谎言听起来更可信一些,“就是突然出了一身虚汗,觉得很热,就把鞋脱了。现在……现在好多了。可能是低血糖吧。”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接林峰手里的药袋,试图用这个动作来证明自己还有行动力,以此结束这场危险的对峙。

但林峰没有把药递给她。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已经越过了月子的肩膀,扫视着她身后那片昏暗的教室。

教室里一片狼藉。桌椅虽然还算整齐,但讲台附近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混乱。一本教案掉在地上,几支粉笔断成了数截,而她的那双黑色细跟高跟鞋,一只倒在讲台边,另一只则被踢到了角落里。

这根本不像是发烧,更像……更像是经历了一场挣扎和搏斗!

“阿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林峰的声音沉了下去,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开始在他心中滋生。他无法想象,有谁敢对他的阿姨做出这种事。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月子厉声反驳,但过于急切的语气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她的伤口,一阵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还说没事!”

林峰再也无法忍受,他扔下手中的药袋,上前一步,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扶住了月子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月子几乎是尖叫出声。

她的身体在被林峰接触到的瞬间,猛地一僵。男性的气息、他手臂传来的温度和力量,都像是一剂催化剂,让她体内那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毒素,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燥热,开始从她的小腹深处重新升起。

更糟糕的是,林峰扶住她的位置,正好是她的腰侧。为了支撑她,他的手用力地环住了她。这个姿势让那件作为遮掩的风衣被挤压变形,衣襟向两侧滑开。

林峰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一瞥。

然后,他的呼吸停滞了。

透过滑开的风衣领口,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月子阿姨那件本应洁白平整的真丝衬衫,此刻竟从胸口的位置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裂口从第二颗纽扣一直延伸到第四颗,里面的白色蕾丝胸罩和那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都暴露无遗!那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还残留着几道可疑的、淡淡的红痕!

这……这是……

林峰的大脑一片空白。

撕裂的衬衫,赤裸的双脚,散落的高跟鞋,空气中诡异的气味,还有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和强撑的谎言……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拼凑成了一个让他不寒而栗、却又无法否认的、最恐怖的可能。

他的月子阿姨,在这里,被人……侵犯了?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冰冷。

就在他被这骇人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时,月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暴露。她惊恐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春光乍泄,看到了林峰那双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睛。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身体的剧痛,内心的羞耻,谎言被戳破的绝望,以及那重新开始复苏的淫靡欲望……多重打击之下,她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啪”的一声,断了。

她眼前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所有的力气都瞬间被抽空,整个人软软地、向着林峰的怀里倒了下去。

“阿姨!”林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柔软而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而就在月子身体瘫软的瞬间,她一直用肌肉力量紧绷的大腿也放松了下来。

一滴、两滴、三滴……

殷红的、带着腥甜气息的鲜血,终于突破了裙子的阻碍,从裙摆的边缘滴落。

一滴,正正好好地,滴在了林峰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上,绽开了一朵小小的、妖异的血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林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擂鼓声。怀中的女人柔软得像没有骨头,滚烫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却让他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冰冷。

他的目光从那朵在他鞋面上绽开的、妖异的血花,缓缓移回到月子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撕裂的衬衫,暴露的雪白肌肤,黯淡的眼神,赤裸的双足,还有这……这无法解释的血……

愤怒,像一团野火,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想嘶吼,想把那个伤害了她的混蛋碎尸万段!

但紧接着,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理智浇熄了这团火焰。

医院?

不。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他能想象到那样的场景:他抱着衣衫不整、下体流血的月子冲进急诊室。医生、护士、其他病人……无数道惊愕、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猥琐的目光,会像手术刀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剖析得一干二净。然后是询问,是报警,是调查……

东海大学最年轻、最美丽、最高冷的月子老师,在自己的教室里被人侵犯——这个消息会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她的事业,她的名誉,她用尽心力维持的优雅和尊严,都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他不能让她承受那种二次伤害。那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林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那因愤怒而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他做出了决定。

去她的公寓。

月子阿姨的公寓,就在隔壁那栋教师宿舍楼,他自己也住在同一栋的隔边。那里是她的私人空间,是安全的港湾。

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将怀里昏迷的月子轻轻地放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暂时靠着墙壁。女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即使在昏迷中,那惊人的曲线也未曾消减半分,反而因为脱力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

他不敢多看,迅速行动起来。

他先是将那件滑落的风衣重新为她裹好,用衣带在腰间系了个结实的死结,尽可能地遮住那片触目惊心的撕裂痕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双被随意丢弃的黑色高跟鞋上。他捡起鞋子,又看到了讲台上的那个女士手提包,那是月子的。他毫不犹豫地抓过手提包,又顺手将自己买来的那个药袋也拎上。

准备工作完成。

他再次弯腰,将月子打横抱起。

女人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沉甸甸的,那丰满的胸部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她的臀部圆润而挺翘,沉在他的手臂上,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垂落下来,拂过他的手腕,带着一丝冰凉的、高级洗发水的清香,却又混杂着那股让他心神不宁的汗味与血腥气。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个破碎的、无价的珍宝。

林峰走到教室门口,先是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走廊里静悄悄的,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已经离开了。他心中稍定,用后背顶开门,抱着月子闪身而出。

从第七教学楼到教师公寓,不过两三百米的夜路,此刻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他走得很快,但每一步都踩得极稳,生怕任何颠簸会加重她的伤势。怀里的女人一动不动,只有那浅浅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证明她还活着。

终于,他站在了月子公寓的门前。

他一只手托着月子的背,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腿弯,根本腾不出手来。他只能艰难地调整姿势,将月子的身体更多地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空出来的手去翻找那个手提包。

拉链拉开,他摸索着。钥匙……钥匙在哪里?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口红、粉饼、一串冰凉的金属……就是它!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

他用肩膀顶开门,抱着月子走了进去,然后迅速用脚将门勾上。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

一股清幽的、类似于兰花的淡雅香气扑面而来。这是月子阿姨身上的味道,此刻却让她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公寓的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色调,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就像她本人一样,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孤傲。

林峰没有心思欣赏,他径直抱着月子,走向了主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用身体撞开,里面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铺着浅灰色的床单,同样是整洁得一丝不苟。

他走到床边,缓缓地、轻柔地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了床上。

月子躺在床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银色玫瑰。风衣的腰带在刚才的移动中有些松了,露出了下面撕裂的衬衫一角。她的双腿微微蜷缩着,灰色铅笔裙的下摆向上缩起了一截,露出了半截光洁修长的大腿。

血。

林峰的瞳孔猛地一缩。

就在月子躺下的地方,浅灰色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晕染开来。

血是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的!

林峰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知道,他必须面对最残酷的现实,必须亲眼确认她伤在哪里。

他跪在床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搭在了月子那条灰色铅笔裙的裙摆上。布料的质感细腻而冰凉,可他的指尖却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这是一种亵渎。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是对他所敬爱的月子阿姨的一种莫大的冒犯。但现在,救命比尊严更重要。

“阿姨……对不起了……”他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沙哑地低语了一句。

然后,他一咬牙,闭上眼睛,双手用力,将那条紧裹着她丰腴臀腿的裙子,一点一点地、向上推去。

随着裙摆的上移,月子那令人惊叹的、超越了人类想象的完美胴体,一寸一寸地在他眼前展开。先是浑圆紧致的大腿,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然后是那丰腴挺翘得恰到好处的臀丘,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弧线……

当裙子被他完全推到腰际时,林峰终于看到了那片禁忌的、神秘的、也是此刻最惨烈的风景。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那里……没有穿内裤。

那片作为女性最私密、最神圣的所在,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而那本该是完美无瑕的圣地,此刻却像一个刚刚结束了血腥祭祀的祭台。

她那里没有一丝阴毛,光洁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两片本应是粉嫩饱满的大阴唇,此刻却高高地肿胀着,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带着淤紫的暗红色,像两瓣被反复蹂躏过的、熟透了的桃肉。

而最让他感到窒息的,是那两片肿胀的肉瓣之间。

一道细细的血线,正从那幽深的、神秘的缝隙中缓缓地、持续不断地向外渗出。鲜血并不汹涌,但那殷红的色泽,与周围雪白的肌肤、暗红的媚肉形成了无比惨烈、也无比淫靡的对比。血液顺着她臀腿间的弧度滑下,将那片区域染得一片泥泞,混合着之前流出的、已经半干的透明淫液,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种黏腻、湿滑、又带着绝望气息的光。

林峰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这片惨状,却找不到任何合理的伤口。没有刀伤,没有撕裂伤……这血,仿佛是从她的身体最深处,从那个他不敢想象的、名为“子宫”的器官里,直接流出来的。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林峰跪在床边,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粘在那片惨不忍睹的、混合着血与淫靡的风景上。那缓缓渗出的殷红,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顺着月子那完美无瑕的臀腿曲线蜿蜒而下,在他的视网膜上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

理智,终于从那片由震惊、愤怒和心痛构成的混沌泥潭中,挣扎着探出了头。

她还在流血。

这个最基本、最残酷的事实,像一记重锤敲在他的脑门上。他不能再这样跪着发呆,他必须做点什么。

必须先帮她清理干净,才能看清楚伤口到底在哪里,到底有多严重。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便化作了不容置疑的指令。林峰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兰花香、血腥气和女人骚腥味的空气,呛得他一阵头晕。他强撑着发软的膝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

他的公寓就在隔壁,但此刻,他不敢离开半步。他环顾四周,目光锁定了卧室自带的独立卫浴。

他推开磨砂玻璃门,里面的景象再次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割裂感。浴室和他想象中一样,干净得像个无菌实验室。白色的洗手台上,护肤品被整齐地码放成一排,每一瓶都亮得能映出人影。空气中弥漫着和卧室里一样的、清冷的兰花香气。

这里的一切,都和床上那个狼狈、破碎的女人,构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林峰无暇多想。他拧开水龙头,用手试了试水温,调到不冷不热的程度。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叠得方方正正的、一看就无比柔软的白色浴巾,又在柜子里翻出了一只全新的脸盆。

接好一盆温水,他端着脸盆,拿着浴巾,重新回到了床边。

他再次跪下,将脸盆放在手边。温热的水汽氤氲上升,模糊了他眼前的景象,也让他那颗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

现在,是真正考验他的时候了。

要清理,就必须……脱掉她的衣服。

他的目光落在月子身上。那件米色的风衣已经被他解开,凌乱地堆在她的身侧。而里面的那件白色真丝衬衫,从胸口处被撕开的裂口,像一张嘲讽的嘴,无声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暴行。

林峰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那是一颗小巧的、贝母材质的纽扣,触感冰凉。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

他尽量不去看那道裂口,但随着纽扣的解开,那片雪白丰腴的风景,还是不可避免地、更加完整地暴露了出来。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他将衬衫的衣襟向两侧轻轻拨开时,他终于看清了那被撕裂的衬衫下,隐藏的全部秘密。

那是一对……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其完美的、硕大无朋的乳房。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饱满,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造物。即便在月子平躺的状态下,它们也并未如寻常巨乳那般向两侧摊开,而是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向上挺翘的弧度,仅仅是微微向外侧舒展,在胸口正中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视线的幽深乳沟。

乳房的肌肤,白得像最顶级的凝脂,细腻光滑,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如同隐藏在雪地下的溪流,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而在这两座巍峨雪峰的顶端,是两点娇艳欲滴的殷红。

她的乳晕是淡雅的粉色,范围不大,像两轮恰到好处的圆月,与雪白的乳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乳晕的正中心,两颗奶头精神地挺立着,像是熟透了的樱桃,饱满而坚挺,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性感的褶皱。可以想象,在被吮吸把玩时,它们会变得多么坚硬、多么诱人。

林峰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目光。

就在那道深邃乳沟的最底端,在那两团肥软白腻的巨乳交汇的、最神圣的中心点……

那里,竟然镶嵌着一枚菱形的、正在发出微弱红光的……水晶?

林峰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那绝对不是什么项链吊坠!

那块约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菱形水晶,是直接“长”在她皮肤里的!它的边缘与周围的肌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就好像它天生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水晶的质地晶莹剔透,但此刻内部却是一片浑浊,并且正以一种固定的频率,一闪一闪地、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警告灯般的暗红色光芒。每一次闪烁,都仿佛在与月子那微弱的心跳同步。

这是……什么东西?

纹身?植入物?

不!都不是!

林峰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所知的、关于人体的一切常识,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一个人类的身体里,怎么可能会长出这种东西?!

巨大的谜团和超乎想象的发现,让他短暂地忘记了月子下身的惨状。他的指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伸向了那枚诡异的水晶。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水晶的瞬间,他猛地一颤,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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