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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八章:安珀的往事,【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1 22:03 5hhhhh 1710 ℃

  卡特琳趴在桌上瑟瑟发抖,赤裸的臀部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安珀的柳条下。她紧张地咬着唇,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女巫。

  安珀站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柳条,带着几分傲慢的戏谑打量着这个犯错的学生。令卡特琳松了口气的是,安珀绕到桌前,正对着她站定。

  “你们村里那个女巫叫什么名字?” 安珀随意拨弄着柳条尖尖,语气轻松。

  “贝琳达。但她其实不算真的女巫。” 卡特琳舔了舔唇,目光死死盯着那根柳条。

  “她们多半都不算。” 安珀嗤笑一声,带着讥讽,“我们那儿的叫巴克斯特老妈妈。我以前对她着迷得很。结果呢,她也没多少真本事,我十六岁时就把她那点能耐学光了。”

  卡特琳垂下眼,想起当年意识到贝琳达除了草药知识,对魔法的了解其实没比自己多多少的那天。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开始四处探寻,可所谓的别处也不过是祖父的藏书室,没什么新发现。

安珀俯身,双臂交叉放在桌上,离趴着的卡特琳的脸只有半码远。她狠狠盯着卡特琳,开口道:“就在那时,我遇到了梅芮狄丝・灰鸽。” 卡特琳好奇地抬头。“梅芮狄丝和巴克斯特老妈妈完全不同,她年轻漂亮,神秘莫测……还拥有真正的力量。” 安珀直起身,目光飘向远方,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oOo---

  “我第一次见到梅芮狄丝时,她半躲在一排山梨树后。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其实就是我这辈子看她的方式,永远隔着一层迷雾。她高挑纤瘦,一头野性的红发又长而散乱。哦那头发……我至今记得,仿佛能让人迷失其中。” 安珀停顿片刻,眼神悠远,随即继续道,“她穿着一件贴身的浅棕长裙,胸前系着长长的系带,饱满的胸脯差点从缝隙里溢出来。”

  “我们一直在观察你。” 梅芮狄丝从树后走出,说道。

  “我们?” 我问。

  “女巫集会。” 她语气平淡地回答。

  “听到这话我打了个寒颤。你得明白,那时我才十六岁,认定自己与众不同。总盼着有人告诉自己有多特别、多重要,就像梅芮狄丝这样的人。加入真正的女巫集会是我梦寐以求的事。那天我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家人、朋友、邻居,所有一切。后来我骗自己说,是被咒语蛊惑了。可真相是:我就是个愚蠢、自命不凡又自私的女孩,被力量迷昏了头。我们沿北际大路走了三天,步入山区。为了增加神秘感,梅芮狄丝一路上跟我说的话不超过一两句。我却被迷得神魂颠倒。

  “最后,我们走到森林深处的一片小空地,那里有三个人在等我们。到达时天快黑了,暮色中我直到走近才看清那片空地。我没一下子见到整个集会,只见到三个。现在想来,他们大概是……我能接受的样子。他们围坐在一小堆火旁,其中一个女人举着燃烧的火把。

  “‘这是安珀・塞奇,’梅芮狄丝对其他人说,‘我觉得她值得加入我们。’

  “那三个人都没说话。其中一个男人不算高,只比梅芮狄丝高半个头,但比我高多了,得承认。他看着粗犷,穿着绅士的长礼服,双排扣的那种,可他本人和衣服都透着落魄。

  “‘这是塞缪尔,在集会上排第三。仅次于我和…… 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梅芮狄丝指着那个年长的女人说,‘这是劳蕾尔。’

  “劳蕾尔看着很普通,穿粗布衣裳,一头不起眼的长发用简单的皮绳系着。她歪头仔细打量我,举着火把照过来。另一个女人很漂亮,或许比我还年轻,可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友好。她金色的长发编成长辫,白色棉布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普莉佩特正等着看自己是不是还垫底呢。’梅芮狄丝轻笑。

  “那年轻姑娘立刻竖起了毛,瞪我的眼神更凶了。

  “‘那你愿意接受我们的规矩,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吗?’塞缪尔问。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我反问。

  “‘别问问题。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说。’劳蕾尔斥责我。我注意到普莉佩特在一旁偷笑。

  “‘那你愿意接受我们的规矩,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吗?’塞缪尔又问。我看向梅芮狄丝,她点了点头。

  “‘我愿意。’我说。我从没那么兴奋过。

  “‘那就欢迎你,姐妹。’塞缪尔说。

  “‘欢迎。’劳蕾尔重复道。

  “‘欢迎。’只有梅芮狄丝看起来是真心欢迎。

  “然后我们都看向普莉佩特,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欢迎你,姐妹。’

  “仪式就这么简单。之后我们在所谓的安全屋之间辗转。他们不鼓励我提问,甚至不怎么让我说话。不过尽管普莉佩特对我有敌意,却好像对我很好奇。大多时候就是干活,我和普莉佩特被派去拾柴之类的,但多数日子梅芮狄丝会单独带我出去,给我讲解各种知识,开始教我巫术的皮毛。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塞缪尔在我们住的樵夫小屋外的泥地上划着什么。他在写符文,旁边堆着草药,还有一只死鸽子。

  “‘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他二话不说站起来抓住我,把我按在膝头,给了我这辈子最狠的一顿打屁股。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把我扔在地上,继续干自己的事。那时我从没受过这种对待,哭着跑开了,满心困惑。我问梅芮狄丝,她告诉我永远别打断施法。然后让我等着。她很快拿来了刚才打你的那把小圆木铲。接着梅芮狄丝把我按在膝头,扒下我的裤子,又打了我一顿,比塞缪尔那次狠多了,时间更长,力道也更重。

  “‘这是你课程的一部分。’她打完后说,留我在那儿崩溃大哭。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渐渐发现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塞缪尔和梅芮狄丝经常打我和普莉佩特,塞缪尔甚至常常毫无理由地动手。我后来才知道,第一次挨打的时候我算轻的了,从此对他怕得要死。我们偶尔会见到集会的其他人,我开始怀疑自己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有一次,一个浑身裹着兽皮的黑皮肤男人来了。我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睛……”

  安珀打了个寒颤,四处张望,仿佛在确认只有她们两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德拉肯。他是我当时所知的集会上唯一的男巫。我说过他的眼睛……没有眼白,全是深色,近乎墨黑,只有小小的红色瞳孔。德拉肯只认真看过我一次,我敢发誓,那感觉就像……”

  安珀叹了口气,暂时停了下来。“偶尔还会有其他人来。我见得最多的是个脏兮兮、半裸的老太婆,叫玛格斯。她痴迷于旧骨头,说能从骨头主人的生命里汲取力量,尤其是动物的,不过有时我也看到她拿着人类的头骨。

  “我二十二岁那年,已经达到四环女巫的水平,第一次见到了托拜厄斯。我和梅芮狄丝走了一天一夜的森林,到了一座废墟城堡。一开始我还挺震撼,托拜厄斯把地牢当巢穴,里面挂满了圣像和魔法物品,那时我已经能认出这些了。关于托拜厄斯本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是集会的首领,一个秘法巫者(warlock)。”

  安珀在桌沿坐下,低头看着依旧赤裸的卡特琳。卡特琳沉浸在故事里,早已忘了自己趴着的姿势。此刻她打了个寒颤。

  “多数人觉得秘法巫师不过是男性的女巫。虽说秘法者几乎都是男性,但两者并不等同。秘法者对巫野魔法的掌控已经突破了女巫所谓的自然盟约,有时也被称为背誓者,这也是古语里这个词的由来。” 安珀忍不住切换到教师模式解释道。

  “托拜厄斯是真正的秘法者?” 卡特琳低声问。

  “哦没错。” 安珀吸了口气,“他稳稳站在第七环。”

  洞穴深处似乎有什么被故事惊动了,动了一下。安珀侧过头,心想或许是老鼠,平凡的声响让她稍感安心。然后她继续讲故事。

  “托拜厄斯外表干瘪苍老。我从没看清过他的脸,他几乎总戴着兜帽,尽可能藏身于阴影里。我参加过一两次他主持的仪式,那些时候他总戴着银色面具。

  “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没察觉到他的真面目,不过他的巢穴本该是个线索 ,那架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罐子,里面泡着死婴和人体器官的残骸。他还有两个同伴:完美的造物,都是女人,赤裸而美丽。我早就学会了在上级面前少言寡语,可站在那里时,一股恐惧攫住了我的心。

  “我们没说几句话,然后他带着我和梅芮狄丝,还有那两个赤裸的女巫,沿着他的地牢往下走,进入更深的洞穴。走的时候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女巫提着篮子,后来才知道那可怕的用途。我不想描述那个洞穴,只能说里面的布置完全按他的要求来,比任何迷信农夫能想象的最恐怖场景还要糟。我至今想起还会发抖,有时深夜在鸽巢学院醒来,仍会浑身冰凉。

  “就在那时,我知道了篮子的用途。那个赤裸的女巫从里面拿出一个刚出生的男婴。托拜厄斯对这个收获很满意,甚至跟梅芮狄丝吹嘘说这孩子出身贵族。他说话的声音像铁器摩擦石头,可我的注意力全在婴儿和它即将面临的命运上。

  “值得一提的是,梅芮狄丝似乎也对这一切感到不安。要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可当时我完全没料到。没有任何预兆,他只说了几个词,然后就割开了婴儿的喉咙。”

  卡特琳第一次不是因为冷而发抖,安珀也沉默了。接着卡特琳看到,女巫在无声地流泪。

  “哦愚蠢的女人。” 她自责道,“现在哭有什么用?” 她擦了擦眼睛,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那生物从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 安珀低声说,“那是个丑陋的野兽,浑身赤裸,只长着浓密的黑发。连梅芮狄丝和那两个赤裸的女巫见了都瑟瑟发抖。

  “‘我召唤你来,黑暗之物,听我号令。’托拜厄斯说。”

  安珀浑身发抖,抱住自己,脸色惨白,显然思绪又飘回了那个时刻。“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我不能再说了,我说不出口。”

  过了好一会儿安珀才再次开口,卡特琳在等待时,对自己的老师有了全新的认识。

  “几年后,我在集会上的地位渐渐提高,却卷入了一场最终让我堕落又得以救赎的事件。消息传来,有个魔导士在追捕我们集会。据说那是个力量强大的黑之法师。

  “我听说集会绑架了一个贵族的女儿,一个到了适婚年龄的处女,对某些仪式来说,这样的女孩价值连城。我当时多希望这不是真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只有一种结局。不管怎样,我祈祷就算是真的,也别发生在我眼前,可事与愿违。三天后的夜里,那女孩被送来了。说实话,她相貌平平,但育龄处女蕴含强大的魔力,没人会在意浪漫故事之外的这些细节。

  “‘托拜厄斯来了之后,你负责招待他。’梅芮狄丝告诉我,‘让普莉佩特帮你。’

  “我想反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而且我注意到梅芮狄丝根本没打算留下,她对即将发生的事倒尽胃口。

  “仪式上有劳蕾尔和塞缪尔,他名义上还是第三,可那时我早已超过他了,还有普莉佩特、玛格斯,以及另一个我只见过一两次的女巫,叫詹妮・弗林特。我怀疑詹妮是塞缪尔的情妇,因为是他带她来安全屋的。那安全屋是森林里另一座废墟大厅,曾经或许很宏伟。我觉得托拜厄斯太偏爱这种地方了,这习惯或许最终导致了后来的一切。

  “‘他们会做什么?’普莉佩特害怕地问我。

  “‘是我们会做什么。’我纠正她,‘我们现在都在一条船上。’

  “我不找借口,但我早就想逃了,可刚加入时,梅芮狄丝取了我的头发和衣服交给托拜厄斯,所以我和那个处女一样,都是他的囚徒,或许比她更甚。你明白吗?” 安珀打断故事,问卡特琳。

  “明白。” 卡特琳轻声说,“他掌握了你的名字和力量,种下了诅咒。”

  “没错。” 安珀点头,继续讲述。

  “我们做好一切准备,等待托拜厄斯到来。那女孩被剥光衣服,绑在以盐绘成的巨大五角星上。还有些别的准备物品,但那些细节不是你该听的。我记得当时漆黑的森林异常安静,仿佛大自然也在敬畏,或许确实如此,因为巫野魔法本就违背自然。空气凝滞得能用刀切开,所以当托拜厄斯戴着银色面具从阴影中现身时,我并不意外。那是信号,我们都开始脱衣服,我们称之为‘天体’……啊你懂的。”

  安珀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托拜厄斯开始吟唱,我们按所学依次加入仪式念诵,各尽所能。现在想来,托拜厄斯的咒语或许根本不需要我们,但我们的参与让我们与他相系,我想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然后我看到了那把刀。说真的,我恶心得差点打破法阵。但你要知道,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我的灵魂恐怕早就没了。

  “刀还没落下,周围突然亮起奇异的光芒,一瞬间亮如白昼,树影像巨大的拳头般向我们压来。我永远忘不了托拜厄斯的真面目,正是那景象打破了集会对我的最后束缚。我当时不知道那光芒是什么,但看到塞缪尔眼中的恐惧和玛格斯惊慌的反应。就在我注视时,火球穿过法阵,第一个直扑托拜厄斯。他用刀挡开,尖叫起来,更多是愤怒而非痛苦。

  “第二个红色火球击中玛格斯,她瞬间被吞噬。那力量……我说不清,但能闻到焦味。玛格斯只烧了一瞬间,恐怕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眼睁睁看着她变成一根立着的灰烬柱,片刻后就坍塌了。‘普莉佩特,快跑。’我尖叫道。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希望能救下那个处女。我打破法阵冲过去,塞缪尔转身扑向我,却被什么东西击倒,和玛格斯一样化为灰烬。

  “我抱起那女孩,半拖半拽地逃跑。若不是普莉佩特回来帮忙,我恐怕跑不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不太确定。我们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周围战火飞扬。我听到,或者说感觉到,昔日的同伴一个个被烧成灰烬,除了托拜厄斯,我担心他还活着。我能听到他嘲讽攻击者,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占了上风。

  “‘来吧,我可爱的魔导士阁下,来见你的主人。’他嘶吼着,刺耳的声音渐渐远去。

  “最后我们跑到一个洞穴,离安全屋有两里格(旧制单位,1里格约3 英里/4.8 公里)远,我回头望去,森林一片火海,即使在远处也能感觉到地面在颤抖。我告诉你,我的小捣蛋鬼,那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夜。” 安珀低头看着卡特琳,知道她的话终于起了作用。

  卡特琳侧头趴在桌上,坚硬的桌面在草药室的绿色幽光中透着冰冷。她想起小时候总祈祷能加入女巫集会,如今早已记不清少女的幻想具体是什么了,但绝不是奴役、谋杀和杀婴这般恐怖。她希望安珀的故事就此结束,却知道必须听下去。

  安珀继续讲述:“那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夜。我们在洞穴里找到些衣服,却挡不住寒意。站在那里冻得瑟缩,看着大火肆虐,仿佛是应得的惩罚。若真有地狱,大概就是这模样。战斗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太阳升起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燃烧的林地映红了黎明。

  “就在那时,我们看到了他,在橙色火光中如黑影般走来,手持法杖。他头上戴着深色兜帽,身影如复仇般锐利清晰。

  “‘他死了吗?’我问,因为我最害怕托拜厄斯活下来,甚至超过害怕自己的末路。

  “黑法师微微点头。

  “‘那你是来结束我们的性命?’我问,没有反抗。

  “‘三天前我消灭了你们四个同伴,今早除了你,其余的都解决了。还有漏网之鱼。’他的声音清晰坚定,却带着年轻的质感。我注意到他的问题都像命令。‘还有多少?’他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回答,‘待在集会的这些年,我们从没全体齐聚过。我只能说,除了昨晚聚集的人,你已经解决了所有重要人物,只剩两个。’

  “黑法师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那两个是谁?’他说。

  “‘梅芮狄丝・灰鸽,五环女巫,不过我觉得她并非毫无悔意;另一个更危险,我现在认为他也是秘法者,名叫德拉肯。’

  “黑法师思索着,大概在判断我是否撒谎。然后他开口了。

  “‘因为你救了这女孩,也因为你说了实话,我给你一个选择。我可以放你走,最后再找你算账。或许你放弃魔法跑得够远,我就不会再找你。’这提议比我们应得的好太多。

  “‘放弃魔法就像否定自己,我做不到,魔法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你说有选择?’我追问,‘况且这女孩不是第一个。我曾参与一场仪式……’我咽了口唾沫,‘还有个新生儿。你还会给我选择吗?’

  “我不知道他在我脸上看到了什么,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

  “‘十里格外有个小镇。女孩的父亲是那里的法官。三天内你去自首,接受他的审判,若能活下来,我会给你另一个提议。但我得警告你,一周前我离开时,镇上的人正合计着烧死女巫。’

  “我当时就知道,他说的‘可能找不到我们’根本是奢望。我不想在世界边缘的潮湿洞穴里任一位魔导士来终结我。

  “‘那我们三天后接受命运。’我看着普莉佩特说。她点了点头。‘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已经抱起那女孩,只有她能安心睡着,如今还睡得昏沉。他往森林走了三步,听到我的问题才回头。‘他们叫我费尔(Fear)。’哦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卡特琳的眼睛瞪得滚圆。她从未想过。费尔居然和……天知道是什么东西战斗过,天哪,她心想。仿佛拼图的重要碎片一一归位,她的新生活豁然明朗起来。

  “后来呢?我是说你……现在在这里?”

  安珀嗤笑一声:“我不确定你需要知道剩下的事。”

  不等卡特琳恳求,安珀又继续了。

  “我们到达…… 哦天哪。” 安珀揉了揉眼睛,“当时天晚了,我都忘了那地方的名字…… 白蜡园(Ashfield),那小镇叫白蜡园。我们一到白蜡园就被盯上了,然后被捕了。好在没有暴民。审判第二天在镇广场举行。那女孩为我们说话,我也有机会控诉托拜厄斯。

  “‘但你认罪还是不认罪?’检察官追问。

  “你得知道,他们已经搭好了烧死我们的柴堆,就在我们临时被告席外不到二十码的地方。认罪就是死路一条。我低下头,说不出是或否。审判很短。

  “‘你们将任执法官鞭打,以儆效尤,然后关入颈手枷三天,等待火刑。火焰将吞噬你们,罪有应得。’

  “法官的话冷酷无情。我毫无感觉。

  “‘不过,’他继续道,语气带着几分残忍,‘鉴于黑之法师费尔的求情,加上我女儿的证词和被告的悔意,刑罚的最后部分暂缓执行。你们从颈手枷释放后,将被流放。’

  “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民众抓住,粗暴地扒光衣服,拖进牢房过夜。那晚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真的。我不信他们会让我们活下来,况且还要在颈手枷里待三天,民众有的是机会杀了我们。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从牢房拖出来,跪在村里的颈手枷里,依旧赤裸。不必说,头和胳膊被固定后,我们毫无遮掩,不过看到柴堆被移走时,我稍感安慰,无论结局如何,至少不会被烧死。

  “执法官光着上身,只戴了个皮兜帽,开始行刑前,特意让我们看清他手里的多尾鞭。有点像短柄鞭,但更大些。一开始我没太害怕。你得明白,加入集会后,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我还没意识到,被专业人士鞭打,再加上暴民的欢呼,会是何等折磨。

  “第一个线索是普莉佩特挨打的时候,鞭子落在她的臀部、大腿和后腰,她立刻尖叫起来。普莉佩特和我一样,早就习惯了严厉惩罚,可第一鞭就叫成这样,很不寻常。执法官打了普莉佩特十几鞭后,轮到了我。说实话,那鞭子烧得我生疼,从未有过的剧痛。很快我就分不清一鞭结束和下一鞭开始的界限了。直到他又回头抽打普莉佩特的臀部,我才反应过来。

  “整个过程中,民众欣喜若狂,兴奋地朝我们大喊,我也怪不得他们。后来我才知道,有些女巫会被当成公共消遣,折磨多年。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或许这才是应得的。鞭打持续了多久我也说不清,若说我们俩加起来挨了几百鞭,我也信。只知道结束时,我们在束缚中崩溃大哭,祈祷夜晚快点来临。

  “傍晚天凉时,一个女人提着篮子来给我们水喝。我的臀部像被火烤过一样,感激她的好意。可她开口了:

  “‘就是你们这种恶人,败坏了我们兄弟姐妹的名声。’她的话里满是怨恨,‘我叫吉莉,在这一带做疗愈师,就怕被人偏见。现在你们这么一闹,我的日子更难了。’

  “普莉佩特哭了起来,我却无言以对。毕竟她说的是实话。给我们水后,吉莉往我们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涂药膏——直到她把魔根塞进……你猜得到哪里,我才明白她的真正目的。

  “‘你们本该被烧死,现在也会如灼烧般痛苦,直到天亮。’老女巫笑着离开,‘明天日落我再来,好好享受吧。’

  “在那之前,我以为鞭打已经够疼了,可她走后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陷入了炼狱。不止是根茎带来的剧痛,那药膏也根本不是药膏,我怀疑是强化过的魔根萃取物。我们哀求了好几个小时,可正如那女人所说,痛苦直到太阳升起才渐渐缓解,还是一点点减轻的。

  “之后没再鞭打,但我们要忍受顽童和其他人的各种刁难,日子和夜晚一样漫长。每晚那女巫都来送水,再塞一根新的魔根。老女巫的时间把戏比任何魔法都厉害,三天三夜的刑罚仿佛过了好几年。

  “第三天,法官信守承诺放了我们,我们光着身子被赶出小镇,通往森林的路。我们慢慢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被费尔找到。剩下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 安珀露出痛苦的表情,讲述这段经历让她有些脸红,但卡特琳需要听完。

  “普莉佩特呢?” 卡特琳问。

  “她在这里过得不好,虽说我觉得她和我一样后悔,或许更甚。天知道我加入集会前她做过什么。那些怪物从小就控制她。最后一次听说,她成了疗愈师,在北境诸屿的某个地方隐居下来。” 安珀叹了口气。

  “安珀……我……对不起。我真不该……” 卡特琳趴在桌上,尴尬地耸了耸肩。

  “你接下来会更后悔,我可爱的卡特琳・德・莱西。我真想再准备一根魔根,把你留在这里过夜。” 安珀怒视着学生,“不过这次就先给你点教训,让你带着记性睡觉。除非你发誓说我对你判罚不公。”

  卡特琳几乎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命运就此注定。安珀挥动手中的柳条,划过空气,绕到卡特琳身后。卡特琳紧张地叹了口气,稍稍调整姿势。

  “对,臀部再抬高些。” 安珀斥责道,目光扫过卡特琳献上的臀部,被那圆润紧实的曲线牵动了片刻。

  卡特琳咬紧牙关,臀部微微抬起,安珀用柳条尖轻轻拂过。

  “我知道怎么让这疼得更久,毕竟我的老师都很‘棒’。” 安珀低声说,“但还不至于要你的命。”

  柳条如火焰般抽在卡特琳的臀部,她嘶了一声。她正准备迎接下一鞭,却发现那灼烧感不仅没消退,反而越来越强,刺痛沿着轨迹深深渗入皮肉。

  安珀又抽了两鞭,每一鞭都让卡特琳闷哼着在桌上轻颤。然后她慢慢转动桌子,直到能看到女孩的眼睛。卡特琳羞愧地红了脸,移开目光。

  安珀从正面打量卡特琳的身体,能看到她高高抬起的臀部上已经留下三道红痕。“接下来三鞭打低些。” 安珀轻声说,继续转动桌子,回到卡特琳赤裸的臀部后方。

  接下来三鞭缓慢落下,抽在第一组红痕下方,卡特琳喘着气,发出闷哼。等到臀部上有了六道红棱,她已经呼吸急促了。

  安珀又转了一次桌子,这次停下后,她抽了六鞭而非三鞭,每一鞭都更重,正打在卡特琳的日常落座的皮肤上。卡特琳开始轻轻哭泣,可老师毫无怜悯。

  鞭打持续了很久,直到臀部布满鞭痕,数都数不清,卡特琳趴在桌上,死死抓着桌面,痛哭不止。

  “你要是再敢偷看我的魔典或任何这类东西,不管在哪,我都会把你带回这里,让你好好尝尝我草药室的‘全套服务’。记住:比魔根可怕的东西多着呢。”

  “是的,夫人。” 卡特琳哭着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安珀说,把柳条扔进火里。

  卡特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向放衣服的地方,安珀开口道:“哦对了,卡特琳,要是我听到有人说安珀・塞奇当年挨打的事,不管是谁传的,你一个月都别想坐下来,就算我得在揍你的同时再施个小诅咒,我也会办到。”

  “是的,夫人。” 卡特琳凄苦地说,实在没力气穿长筒袜了,便用斗篷裹住赤裸的身体,心生解脱,又一瘸一拐地地走向门口。

---oOo---

  安珀没花多久就收拾好草药室,把剩下的魔根残渣收好。心血来潮之下,她走进书房查看魔典。“真该给它加个更强的禁制。” 她喃喃自语。好奇心驱使她盯着书,念了句咒语。

  魔典仿佛活了过来,书页无风自动,直到停在最后一次被打开的地方。

  “恶魔。” 安珀咒骂着想去合上书,却看到了那个困扰着鲁莽的卡特琳・德・莱西的恶魔。图加尔,她默念着,小心地守住心神。“哦诸神保佑。” 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抓起书摊到桌上,开始研读,直至深夜仍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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