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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985的窝不会因为染上赌毁掉自己的人生(番外篇),反对赌博,从我做起!

小说:从我做起!反对赌博 2025-09-11 22:03 5hhhhh 3620 ℃

曾经,苏晴是“别人家的孩子”最完美的注脚。

邻居张阿姨至今记得:“晴晴那孩子,从小就跟画里走出来的仙童似的!白白净净,见人就笑,小嘴甜得哟!放学回家,从来不用爹妈催,自己就趴在桌上写作业,腰杆挺得笔直!她家那扇临街的窗户,晚上十点灯还亮着,准是她在温习书呢。”

高中班主任王老师提起她,语气里满是惋惜:“苏晴?那届文科班的尖子!脑子转得飞快,尤其是数学,虽然是文科生,但难题到她手里,拆解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她笔记做得那叫一个漂亮,工整得像印刷体,年级里传着抄!更难得的是心性稳,高三一模没考好,别的孩子哭天抹泪,她呢?一声不吭,课间十分钟都抱着错题本分析。那年高考,全市文科前五十,稳稳当当进了北大,谁能想到…”

苏晴母亲珍藏着一个褪色的铁皮饼干盒。里面没有饼干,只有厚厚一摞奖状:三好学生、奥数竞赛一等奖、优秀学生干部…最上面是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扎着清爽的马尾辫,站在北大的校门前,笑容干净纯粹得像初秋的晴空,眼神明亮,充满了对未来的笃定和憧憬。母亲的手指无数次摩挲过照片上女儿的笑脸,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滚烫的、无法言说的痛楚。

命运的急转直下,始于一个看似平常的傍晚。大一上学期的一个周六,男朋友陈屿被室友拉着去网吧赌球,她其实很早就知道赌博不能碰,但从小到大,家里只是教育赌博很恐怖,却没有告诉她为什么恐怖——赢钱才是最恐怖的,想来,如果能早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早知道小赌不能怡情,自己也不会……

网吧的灯光昏暗,一闪一闪的,还有若有若无的烟味,苏晴很讨厌这种气息,她拉着陈屿的胳膊,“宝宝,这里不好玩,我们出去吧”,可对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球赛。“宝宝?你在听嘛”。“唉,不就是10块钱嘛,让他玩吧”,这样自我安慰道“虽然我不太感兴趣,但是陪着他我也很开心呀!”

苏晴的日记本上,有这样一段记录:“最近宝宝天天玩手机,都不让我看,难道是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是……”。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男友却送来了一个珍贵的铂金项链。“谢谢宝宝!宝宝你怎么这么大方了呀?”那一刻,苏晴除了幸福,还有一丝疑惑,一丝焦虑和一丝恐惧,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似的。她直直地看着对面男孩布满血丝的眼睛,顾不得他身上的烟味,紧紧抱住了他,有了哭腔,“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扛,不要瞒着我好不好?”男友张口就是自己最近碰了网赌,赢了好多钱,觉得很对不起自己。

“可是那些都是程序设定好的,不可能提现啊,你是计算机专业的,还不知道不能玩这些嘛”

“这个平台靠谱!我试过了!我现在认识了一个‘大神’,现在有门路了,我们可以赚钱过好日子了!”

“不行!这就是赌博嘛!你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能继续过下去了,你把平台给我,我来看看这个诈骗平台!”

其实,苏晴心底里也是有那么一丝贪念的,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与其提心吊胆地担心他,不如…自己也试试?至少能看清他到底在玩什么,能有点共同语言,或许…还能看着管着他点?我可比他有自制力呢!万一呢?万一自己能赢呢?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她的理智。

苏晴后来在日记本上,这样记载道:

"3月16日 晴

宝宝今天又躲厕所玩手机半小时。我是经管专业TOP5%啊,难道连赌博机制都分析不了?

下载!就为拆穿这个骗局!"

苏晴下载了那个APP,用陈屿的邀请码注册,权当被发展的小号。第一次送的彩金一百元,手指因为紧张和一丝莫名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她选择了最简单的“猜大小”。骰子转动,结果揭晓——赢了!一百变两百!那种瞬间的、不劳而获的刺激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比她解出十道奥数题带来的成就感更直接、更猛烈!那天晚上,她赢了八百块。她看着账户里增长的数字,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与那张照片截然不同的笑容——一种带着贪婪和亢奋的、被欲望点燃的笑容。

最初的“小赌”,迅速蜕变成吞噬一切的黑洞。苏晴的“聪明才智”找到了新的、扭曲的战场。

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猜大小”。她开始研究所谓的“倍投法”、“缆法”,在笔记本上画满了复杂的赔率计算图表和牌路分析,字迹依旧工整,内容却充满了赌徒的疯狂逻辑。她利用在经管学院学到的概率论知识,不是为了分析市场,而是为了计算如何在“庄家”设定的陷阱里,找到那根本不存在的“必胜漏洞”。她的“条理分明”变成了对下注策略的病态执着,她的“专注力”变成了连续几十个小时盯着手机屏幕、熬得双眼通红的偏执。

奖学金发下来了,本应用来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苏晴却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因连输而跌入谷底的账户余额,眼神挣扎,最终被一种更强大的渴望压倒。“先充进去…翻本就取出来…只要一把!一把就好!”她熟练地打开银行APP,将本该汇给学校的学费,连同下个月的生活费,全部转入了赌博账户。手指点击“确认”的那一刻,她甚至感到一种病态的“果断”和“高效”,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投资”。钱到账的瞬间,她立刻扑向那个滚动的轮盘,将所有筹码孤注一掷地押在“单”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冷汗,所有学过的知识、所有的理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对那个即将开出的数字的、近乎癫狂的祈祷。赢了,她狂喜尖叫;输了,她脸色惨白,浑身发冷,随即陷入更深的、急于翻本的魔怔。

外表的变化是惊人的。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如今总是布满血丝,眼神浑浊、飘忽不定,偶尔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贪婪光芒。曾经整洁清爽的马尾辫,变得油腻、凌乱,随意地挽在脑后。名牌大学的骄傲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廉价的、带着劣质香水味的紧身衣裙,领口开得很低。她学会了熟练地抽烟,夹烟的手指微微发黄。和母亲视频时,她会刻意躲在光线昏暗的角落,用厚厚的粉底掩盖浓重的黑眼圈,声音故作轻快:“妈,我挺好的,在图书馆呢,忙课题…钱够用,别担心!” 挂断电话,她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瞬间垮塌,只剩下无尽的焦躁和对下一次下注的渴望。

说来好笑,他们二人的关系,反而因为网赌而拉近了,本来的隔阂也在共患难的幻觉中渐渐消融……

可是堕落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赌债像滚雪球般膨胀。奖学金、生活费早已填不满窟窿。她开始撒谎,用各种借口向家里要钱:报昂贵的培训班、买学习资料、甚至伪造了需要手术的假病历。每一次骗到钱,她甚至来不及愧疚,就立刻充进赌博APP。钱在账户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输光的速度越来越快。

催债的电话开始疯狂轰炸。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浑浊、神情憔悴的自己,又想起那张阳光下笑容干净的照片…巨大的落差带来的绝望,压垮了最后一丝羞耻心。她好像把握住了什么念头,避着男朋友在手机上打开了一个隐秘的app。

第一次,是在一个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连锁快捷酒店。男人油腻的手指在她皮肤上游走,呼吸粗重。苏晴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努力将自己抽离。结束后,男人丢下两沓粉红色钞票。她冲进会所肮脏的卫生间,抱着马桶剧烈呕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吐完了,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没有半分犹豫,将那沓沾满屈辱的钱,一分不少地充进了那个熟悉的赌博APP。看着账户余额的数字跳动,一种扭曲的、混杂着解脱和自暴自弃的“安全感”竟然涌了上来。身体被玷污了,但至少…暂时不用被催债了。她甚至用剩下的零钱,在APP里买了一个“必胜道具”。

陈屿知道她这次交易后,当场暴怒,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甚至拿起了菜刀,唯独没有碰她,他颤抖着,慢慢抱住了苏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与恐惧“对不起宝宝,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然而后悔过后,两人不过戒了两天,再次碰了。

身体成了最后的、也是最便捷的筹码。底线一降再降,地点从会所,到快捷酒店,再到后来那些散发着霉味的城中村出租屋。服务的对象从“老板”,变成了形形色色、更加粗鄙危险的陌生人。她学会了麻木,学会了在那些令人作呕的躯体下放空自己,脑子里想的,常常是刚刚输掉的那把牌,或者盘算着这次“收入”能支撑她下几注高倍率的场子。只有在极少数瞬间,比如嫖客无意间提到“北大”两个字,她麻木的眼神会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刺痛,随即被更深的空洞淹没……

转眼间就到了城中村的冬天,是深入骨髓的湿冷。廉价隔断房的墙壁薄得像纸,挡不住隔壁孩子尖锐的哭嚎和房东夫妇无休止的争吵。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劣质煤球燃烧的硫磺味、公共厕所的恶臭,以及一种陈腐发霉的绝望气息。

陈屿和苏晴像两具被遗忘的标本,嵌在这片腐烂的土壤里。唯一的光源是那台屏幕碎裂的手机,幽幽地亮着,映着两张毫无生气的脸。屏幕上,虚拟骰子在疯狂跳动,账户里最后几十块虚拟筹码,正随着每一次“开”的指令迅速消融。

苏晴蜷在唯一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沙发上,身上裹着件分不清颜色的毯子。她没看自己的手机,屏幕是黑的。她正盯着天花板角落一片不断扩大的、形状狰狞的霉斑,眼神空洞。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空虚感,像无数蚂蚁在啃噬着神经末梢。她知道,那是赌瘾和性瘾交织的焦渴。只有下注的瞬间,或者被陈屿粗暴地压住时,那种空虚才会被短暂地、虚假地填满。

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催债短信,是苏晴那个早已被她拉黑、却又忍不住偷偷从黑名单放出来的“家”的微信群。一条新消息,来自她几乎半年没联系的堂妹:

“晴姐,在吗?三婶(苏晴母亲)昨天晕倒了,送县医院了,查出来是脑梗…医生说挺严重的,要马上手术,家里钱不够…叔(苏晴父亲)急得直撞墙…你要是有办法,能不能…”

消息没看完,苏晴的手指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脑梗?手术?钱?这些字眼像针一样扎进她麻木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想拨电话回去,手指却在屏幕上悬停,微微颤抖。

“谁啊?吵死了。”陈屿头也不抬,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

“没…垃圾短信。”苏晴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她迅速退出微信,仿佛那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愧疚?担忧?这些情绪像投入泥沼的石子,只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瞬间就被更庞大、更迫切的欲望吞没。母亲病危?那太遥远了,远不如眼前账户清零带来的窒息感真实。家里没钱?她自己还欠着十几万的高利贷,拿什么去填那个无底洞?她甚至不敢去想父亲那张绝望的脸。那画面太沉重,会压垮她最后一点苟延残喘的力气。她选择了最彻底的遗忘——把头埋进沙子里。

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立刻能麻痹这该死感觉的出口。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毯子滑落,露出里面一件领口发黄、质地廉价的吊带睡裙。她走到陈屿身后,带着一股劣质香水混合着隔夜烟味的气息,从后面环住了他佝偻的腰。冰冷的手顺着他油腻的T恤下摆探进去,抚摸着他同样冰冷、微微松弛的肚皮。

“屿…”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黏腻的沙哑,嘴唇贴着他冰凉的耳廓,“别看了…先…弄我…”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下探索。

陈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屏幕上的骰子还在滚动,账户余额只剩下个位数。一股巨大的烦躁涌上来,但随即,苏晴冰冷而急切的手点燃了他身体里另一簇同样冰冷、同样急切的火焰。输钱的挫败、催债的压力、对未来的无望…所有负面的情绪,都需要一个宣泄口。而苏晴的身体,这个和他一起在泥潭里打滚、同样肮脏破败的躯体,是唯一唾手可得、也唯一不会嫌弃他的“慰藉”。

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甩开手机。屏幕摔在油腻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赌博APP的界面依然顽强地亮着,显示着“下注失败”的字样。他粗暴地转过身,将苏晴狠狠掼在那张破沙发上。沙发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有相互撕扯和喘息。陈屿的动作带着发泄般的狠戾,仿佛要将所有的绝望和愤怒都倾注在这具同样绝望的身体里。苏晴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缠住他,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的呜咽。冰冷的空气里,劣质香水味、汗酸味、霉味和一种浓烈的、近乎自毁的情欲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破沙发在激烈的动作下剧烈摇晃,吱呀作响,像一首为活死人演奏的、凄厉的安魂曲。

他们在这污秽的纠缠中,寻找着一种扭曲的“活着”的证明。“只有你还要我…” 苏晴在陈屿粗暴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呜咽。“你也一样…烂透了…分不开了…” 陈屿喘着粗气回应,动作更加凶狠。他们像两条在泥沼里交媾的蛆虫,用最原始、最卑贱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和“绑定”。分手?去找别人?这个念头比输光钱更让他们恐惧。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征信烂透、满身债务、出卖灵魂的烂赌鬼。除了眼前这个同样烂到骨子里的同类,这世上还有谁会正眼看他们一眼?还有谁能容忍他们身上这股洗不掉的、来自地狱的腐朽气味?与其被世界彻底抛弃,不如在这泥潭里紧紧相拥,在彼此身上汲取那一点点可怜的、带着毒性的“温暖”。

喘息声渐渐平息。破沙发停止了呻吟。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疲惫的呼吸,以及地上那台手机屏幕幽幽的光芒——它顽强地亮着,停留在赌博APP的首页,鲜艳的“立即充值”按钮闪烁着诱人的红光,像地狱入口的指路牌。

陈屿瘫在苏晴身边,身体冰冷,刚才那点虚假的热度早已散尽。他空洞的眼神扫过地上亮着的手机屏幕,那“立即充值”的红光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苏晴蜷缩着,背对着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堂妹那条关于母亲脑梗的信息,像幽灵一样再次浮现在脑海。手术费…父亲撞墙…她猛地闭上眼睛,把脸深深埋进散发着霉味的沙发靠垫里。不能想!不能想!她需要…她需要再来一次!或者…下注!只要再赢一把!赢一把就…

她猛地转过身,眼睛因为一种病态的渴望而异常明亮,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看向地上那台亮着屏幕的手机。那红光,是他们此刻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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